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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半个多月,吕公和夫人都到外面了解刘邦的情况,吕公问衙门里的人,都说刘邦并没有婚娶,问市井百姓也有知道的,说刘邦没有家小,也有说不知道有这个人的。吕夫人遇到的情况和老头子差不多。这也难怪他们问不出什么头绪,一是沛地人向来直爽厚道,有话说在当面,从不在背地说人短长,二是他们初来乍到,谁想在一个陌生人的面前说一个大熟人的不是?再者他们问的是刘邦是否成家,邻里街坊确实没见过刘邦有家有院,怎会凭空捏造呢?至于刘邦和曹芷的那点###韵事,只有他朋友圈子里少数几个人知晓,知道是那女人对他有意,他是有一次喝醉酒了沾染上了那女人,感觉还不错,他又孤身一人,从此想那事的时候就跑去混一夜。那女人毕竟是结过婚的人,每一次都把他侍候得舒舒服服的,叫他渐渐迷上了她。没想没几次却使那女人怀上了,他后悔不及又没有办法。但从内心他又不想和她结婚,他怕娶个寡妇回家刘老太公会不让他进家门,也会招来邻里的耻笑。这事就这么一直放着,外人不知道,当然也没有人告诉吕公。
吕公和夫人一直没问到刘邦确凿的情况,又对那天饭店里听来的话放不下,老两口想只有哪天刘邦来亲口问问他本人了。这日吕公正在院内枣树下石桌上和隔壁邻居阎公下棋,家人走来向他禀报说:“老爷,有位官人来访。”吕公多日不见刘邦登门,以为是刘邦来了,一边下着棋,一边回答:“请他进来吧,看我们下棋。”
家人把客人领到吕公跟前,指着吕公说:“这就是我们家主人,你们谈吧。”吕公抬眼看去,并不是刘邦,忙要起身问:“敢问你是——找我的?”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寡妇痴情(3)
“在下曹无伤,先生您不认识我,我是衙门里跟随曹县令曹老爷跑腿的,我有一件要事要给先生商禀,不知您方便否?”来人自我介绍道,并说明了来意。
“但说无妨。曹县令身边的人我大都认识,我去过多次倒没见过你,失敬失敬。”吕公看了一眼对弈的阎公说。
阎公见有客人来说事,起身告辞。
曹无伤回答:“我是在内堂跑腿的,帮老爷办些杂务。”
吕公知是曹县令那里来的人,也就不再客套,直接问道:“不知客官到舍下有何见教?”
曹无伤本是县令的下人,他知吕公和县令是好友,因此见了吕公有些紧张。听到吕公问话,他便一股脑地说了起来:“听说先生要把女儿嫁给刘季,这不行,他已和我家堂妹结亲,虽没明媒正娶,但也在一起生活了好长一段时间,他们还有了一个孩子。你怎么能叫你的女儿做他的二房呢?”
吕公听了点点头,好在他事先听了夫人的话已有些猜测,不然真不知道怎么来接受这件事。他专注地看着曹无伤问:“真有这回事?”
“我怎敢对先生撒谎。”曹无伤说得有些###,接着说:“你老初来沛县,还不了解刘季这个人,他是沛县出名的地痞无赖,整日不干正事,到处逛青皮,好吃懒做,游手好闲,坑蒙拐骗,打打杀杀,一般人都不愿理他,正经人见了他都躲着走,你怎么会看上他呢?”
吕公见曹无伤把刘邦说得一无是处,这和他所了解的情况差距太大了,知道这中间肯定有夸大的成分,不能完全相信。便问:“你怎知道我要把女儿嫁给刘季的?”
“你到衙门里向多人打听刘季,他们都传开了。刘季更是到处乱说,说‘你们都说我刘季是地痞无赖,是鬼不缠,咱们曹县令的老乡吕公却说我是能成大事的人,还把女儿许配给了我。哈!哈!’这是刘季喝醉酒时说的,现在全城人都知道你要把女儿嫁给他了。”曹无伤有些添油加醋地说。
吕公听到这,右手猛一拍石桌,心想这个刘季怎么这么不成熟,但又不便表现得情绪太激愤,转而又笑眯眯地对曹无伤说:“你不要听他胡说,我怎么会那么轻易把女儿许配给别人!”
曹无伤看到自己的目的已达到,这会他也有些镇定了,眼睛一转说:“我和刘季本来也是好朋友,不应该在外人面前说他的不是,我说这些一是为我本家的妹妹考虑,她本是个寡妇,好不容易才看上个人,并且还和他有了孩子,你要真把女儿嫁给他,我这妹妹下步岂不要一直要守寡下去?她那孩子又怎么办?二者你是我们老爷的好友,刚来沛县,有些情况老爷没和你说,你对这里的情况还不清楚,万一你看走了眼,岂不是我们这些当下人的没尽到责任,老爷那里也没法交代。你说我说这话是也不是?”
吕公听他如此说,虽对刘邦一直看好,这时心下也有些迟疑,只得说:“那要谢谢你了,还望你以后多多指教。”
从吕公家出来,看看已到中午时分,曹无伤就到了武负饭店,简单吃过饭,就把曹芷喊到后院站着向她把刘邦要娶吕公的女儿的事说了,曹芷一听头有些发懵,好大一会子才说话:“我说他怎么这好长一段时间不到这里来,原来有了新相好的。”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曹无伤故意“唉”了一声,说:“你哭有什么用,你去找他,到他那里去闹,反正你和他已生了孩子,怕什么?他不娶你,你闹得叫他也别想娶别人。” 。 想看书来
寡妇痴情(4)
“我能怎么他……”曹芷看着脚下,欲言又止。曹无伤和她虽都姓曹,都是沛县杨屯乡夏湖村人,但并无亲戚关系,只能算是一个庄上的邻居。她的第一任丈夫是曹无伤的朋友,因此才和他接触多一些。丈夫去世后,曹芷到武负这里来干活,曹无伤时常来吃饭,因是老亲舍邻,显得也就亲一些,外人见了倒有点像兄妹似的。但曹芷知道这曹无伤在家就有些刁钻,不大招人喜欢,到城里来后,他因把自己的宅基地垫得太高和邻居发生纠纷,被刘邦训斥后还罚了一千钱,因此和刘邦产生了嫌隙,常在背后说刘邦的是非。这事刘邦曾和曹芷提起过。想到这,曹芷擦了擦眼,喊了一声“大哥”,然后接着说:“谢谢你对我的关心,你先忙去吧,我还要干活呢。”
曹无伤看曹芷不想再多谈,只得说:“那好吧,我还是劝你去找找刘季,看他到底怎么说,这事不能便宜了他。”说着就走了出来,也没和武负打招呼就离开了。
曹芷当初喜欢刘邦,是看刘邦为人和气,行侠仗义,走到哪都有一帮朋友跟着,觉得这人特能办事。也是老板娘为了拉生意,有意叫她对刘邦好点,让他有宾至如归的感觉,好多到店里来。她虽然年轻,却是过来人,身边也想有个男人,在这方面颇能放得开。但事后刘邦却给她讲得明白,两个人只能在一起偷偷生活,不能娶她,原因就是家里不会让他娶一个寡妇,亲戚朋友也会讥笑他,并表示不妨碍她找婆家嫁人。后来两个人虽然有了个私生子,刘邦还是这态度,曹芷也没有办法。曹芷想再嫁人,因为她心里老惦记着刘邦,找了一大帮,也没有中意的。只好无奈地对刘邦说:“我也不找了,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不娶我也可以,但孩子你得认,你有空没空多来看看孩子就行了。”说是让刘邦多来看看孩子,实际还是想让刘邦多来陪陪她。刘邦虽然外表很刚强,内心却很慈悲,看曹芷话说到这份上,虽然心里有点烦,有点后悔,但又不忍心伤她,便好言相劝说:“孩子我认,即使我以后娶了别的女人,也不会忘了你娘俩。”说罢,还同意孩子姓刘,给孩子取名叫刘肥。话虽这么说,刘邦以后渐渐来得少了,特别是吕公许婚之后,干脆一次也不来了,朋友聚会也只到王媪饭店而不到武负这儿来了,他怕见着曹芷心头一软再跟了她去,传出去把他的好事给搅黄了。
刘邦一段时间不来,曹芷想得难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白天到饭店干活,有人说说话还好些,一到晚上回到自己那几间小屋里,保姆把孩子交给她就回自己家了,她侍弄好孩子,想睡睡不着,想干点别的事又没心情,每天晚上躺在床上她也不知睡着了还是没睡着,天不明就又醒了,起来头总是昏昏沉沉的。这样没多久,她明显消瘦了许多,眼圈也有些发黑。她又是个心性高傲的人,刘邦不来找她,她想这辈子都不去求他。有时又觉得男女之间的事说不上谁求谁,想他就应该去找他,况且她和刘邦已有了孩子,不是两口子也是两口子,两口子之间又有什么磨不开脸的。想到这,她又去找了刘邦几次。但这刘邦这一段是有心躲着她,她怎么会找到呢,不是不在家,就是大门紧闭。这天曹无伤走后,她想是应该找刘邦给个说法,不能就这样不声不响地就让他跟了别的女人。她知道刘邦天天要在亭里当值,也没多少地方去,第二天一早就不顾天黑来到泗水亭公所,敲开门,帮办姚灯刚说“三哥不在”,她就一步跨进去,一边说:“你们就哄我吧,他能跑哪去,我倒要亲眼看看!”说着就直奔刘邦的住所。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寡妇痴情(5)
这个地方刘邦曾带曹芷来过两次,姚灯等几个人也都见过曹芷,知道她是武负饭店的服侍员,只是刘邦吩咐他们不准对任何人说起这事,他们心里也都有了数,私下里还称曹芷为“三嫂子”。
曹芷气呼呼地猛推刘邦的房门,刘邦刚把门栓拉开,门“呼啦”开了,刘邦向后一趔,差点没碰了头,一见是曹芷,马上有些愕然地说:“你咋到这来了?”
“你说我咋来了?你倒过得挺自在,有了新相好的了是不,我不能来了?”曹芷一见刘邦就压不住火地大声嚷嚷道。
刘邦赶紧把门关上,压低嗓子急道:“小姑奶奶,这是公所,你别大声嚷嚷好不?”
“我不嚷嚷,你这一段鬼影也不见,放着孩子一点也不问,你到哪去了?”曹芷继续喊道,只是声音稍微小了点。
刘邦答道:“我这不是有事嘛。”
“有事,有什么事,不就是忙着找你的新相好吗?”曹芷用眼直逼着刘邦说。
刘邦看曹芷发急的样子,觉得好笑,心想这女人离了男人有时就像疯狗似的。他看曹芷头发胡乱地盘在头上,虽然生气,小嘴还是那么娇俏,他也好长时间没碰女人了,不禁一股热流直往上蹿,一把抱住曹芷,嘴里小声哼叽道:“亲爱的,别生气,我忙完这一段就到你那去。”脸忙着向曹芷脸上贴。
曹芷被他一抱,气马上消了一半,一边用力向外推一边说:“死一边子去,你哄谁呢,你别碰我!”
刘邦哪里肯放手,边亲边把曹芷向床跟前推,曹芷毕竟力气小,只说“你干啥”,说着已被刘邦推到床上。刘邦先把她的衣服解开,又麻利地脱掉自己的衣服,把曹芷骑在下面。曹芷本不想理他,但知反抗也没用,又怕撕烂了衣服,也就任由他折腾。及至刘邦趴在了她身上,她不由得眼泪“唰”地涌了出来,嘟嘟的泪水淹没了睫毛,顺着眼角像河水一样向下淌,瞬间浸湿了鬓角。刘邦抱着她的脸,狠命地亲她,她“呜—呜”地一声哭了出来:“你这没良心的!”
过了好大一会子,刘邦气喘吁吁地穿好衣服,下去倒了碗水“咕嘟咕嘟”喝了半碗,问她“喝不?”她窸窸窣窣地扣好自己的扣子,没有回答刘邦。过了一会子,问刘邦:“你说罢,你想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刘邦笑嘻嘻地装糊涂道。
“你当我真不知道?你不是要娶吕公的女儿了吗?我们娘俩你打算怎么办?”曹芷惆怅地质问刘邦。
刘邦看瞒不过去,心想对女人只能好言相劝,况且他从内心里也喜欢这个女人。他想了想,忽然问:“你听谁说的?”
“这个你不要问,纸包不住火。”曹芷不想多说。
刘邦喝了口水,认真地说道:“我知道这事瞒不过你,你不来我也会去告诉你的。我也不是急着想找人家,是我那天到吕公那里去贺迁,吕公看我的面相说我将来一定是大贵之人,当时就把女儿许给了我。我想我刘邦是什么多了不起的人物,人家那样的富家愿把女儿许给我,那是我的福分啊。那女孩我也见了,长相也可以。当然比你也强不到哪去。所以我当时就同意了。我之所以没急着告诉你,是怕你知道了难受。也怕到你那去多了,把这事给弄砸了,所以这一段我硬管住自己不去找你,实际上我也想你。”
“你想我?嘴想。”曹芷插话。
“不是嘴想,是真想,你知道我喜欢你。我之所以不能娶你,原因我已给你说了多少遍了,你一直也是同意的。亲爱的,你放心。你知道我这人向来说话算话,我即使娶了别人,心里也不会忘了你。还会去找你,况且你那里还有我的孩子呢。那吕公说我将来是大贵之人,我要有那一天,一定把你接到一起来住,你看那些达官贵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到那时我再接你也没有人说闲话了。”刘邦拉着曹芷的手说。
曹芷抽回手,鼻子里“哼”了一声说:“到那时你早把我忘了。”但听刘邦说这些,加上刚才刘邦见到她一番温存,心情好了许多。
“不会的亲爱的,我要今生对你不好,不得好死!”刘邦抱着曹芷的头亲着发誓道。
“好吧,我今天先饶过你。今后如果你要对我不好,我也不会叫你有好日子过!”曹芷站起来甩下一句话就要走,刘邦赔着小心把她送出门外。他们在屋里的时候,姚灯出去了。刘邦知道院里没其他人,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一吻情笃(1)
吕公迁来已有几个月时间,转眼已到中秋之日,这日曹县令公休,又邀他们全家到他家品瓜赏桂。因曹德提亲没答应他,吕公觉得雉儿再到他家去有些不便,就让她留在家里看家。母亲问她:“你一人在家怎么吃饭?”吕雉伶俐地答道:“我自己会做。”
吕公刚走不久,刘邦来拜访。他敲了几下门,好长时间里面才有动静。他又敲了几下,吕雉以为是吕须回来取东西,才慌忙过来开门,才开一半,一看是刘邦,忙说:“家里没人。”
刘邦一见是吕雉,已见过两面,所以就笑着说:“你不在家吗,怎么说没人?”
“我……你……”吕雉听刘邦这样说,也不知说什么好了,只是双手拉着两扇门没放。
刘邦看她这个架子,知道就她自己在家,也想和她单独拉拉,一来想让她对自己有个好感,二来也想了解了解这女孩,就说:“让我进去啊。”
吕雉向来是个有主见有胆量的女孩,她知道父母已把她许配给刘邦,但只是听父亲说刘邦怎么怎么好,早就想要能单独和刘邦见见就好了,那样才能知道对不对自己的心意,如果不好,她就坚决不同意。今见刘邦到来,家里又没其他人,她既紧张又高兴,忙招呼:“请进。”
吕雉把刘邦让到堂屋坐下,两个人互相看了一下,吕雉忙低下头,两只手在膝盖上反复搓着,刘邦问她:“父母他们都出去了,就你一人在家?”
吕雉答道:“是的,父亲母亲和妹妹他们出去拜客了,留我一人在家看家呢。”
“你父母把咱俩的事向你说了吗,你啥意见?”刘邦问。
吕雉一听,脸马上红了起来,看了刘邦一眼,羞涩地说:“我知道。”
话已点透,吕雉脑子里迅速回过神来,她想我不是要单独见见这个人吗,机会难得,我得抓紧时间问他一些情况。她主动说道:“父亲说你将来一定是个能成大器的人,你能说说你吗,你现在干些什么?”
刘邦看这女孩这么大方,马上喜欢了起来,认真地说:“我现在是沛县泗水亭的亭长,干的活主要是维护城里的治安,维持街坊秩序,调解民间纠纷,还有就是帮县上办理一些差事。不是向你吹牛,我没干这个差事之前,这沛县城里的治安很差,经常有打架的、丢失东西的、乱摆乱放的,显得很乱。我的做法,就是加强巡逻,发现有干坏事的,先痛打一顿,再重罚他一些钱,叫他肉疼心疼,长了就没谁再敢胡作非为。”
吕雉过去哪听过这些方面的事,听到刘邦把整个城里管得这么好,内心很佩服。她“咯咯”地笑了起来:“你这么厉害,你手下人不少吧,你不怕那些坏人报复你?”
“不怕,我在沛县时间长了,我的朋友多,他们都肯帮助我,没人敢欺负我。”刘邦回说。
“你打算一直干这个么?你还干些别的什么吗?”吕雉又问。
“哪能,我现在只是在这个小职位上学些官场上的套路,我总有一天要出去。前几年我在外地看到秦始皇出行时的那种气势,当时就想‘大丈夫就应该如此’,我总有一天也要这样。我给你说,你不要给外人说,传出去是要杀头的,看看现在外面豪杰四起,我也打算拉一支队伍出来,出去拼它几年,混个王侯将相干干。不然我结交那么多朋友干什么,就想哪天用得着他们。”刘邦有点沉浸在他构想的未来图景中,也想借机在心爱的人面前吹嘘一下自己。
一吻情笃(2)
吕雉听到这里,“啊”了一声,她有点害怕,又暗喜这刘邦果然志向非凡,父亲没有看错人。她抬眼向刘邦看去,刘邦张了张嘴,清了清嗓子。她忽然想到,忘了给他倒水了。她忙站起到条几上给刘邦倒了一杯水,走到刘邦跟前欲双手递给他,刘邦欠欠身用两手去接,嘴上说着“谢谢你”,手却和吕雉的手碰到了一起。吕雉的手正要抽回,刘邦一手接过茶杯,一手忙攥住了吕雉的手,他那只手也放下茶杯迅速拿过来,双手抱着吕雉的两只手,吕雉要抽回也不能。他深情地望着吕雉,感到那双手是那么地细腻柔软,口气有些急促地说:“雉儿,我喜欢你。”
吕雉紧张得气都有点喘不过来了,挣扎着说:“你别这样,你别这样。”
刘邦放开吕雉的手,两个人复又坐下。他没话找话地说:“看你个小女孩,劲不小呢。”
吕雉脸露喜悦地看着刘邦:“你说我小女孩,你多大了?”
“我反正比你大,二十七八了,怎么,你父亲没有给你说?”刘邦回答。
吕雉忽然想起那天在武负饭店听到的话,脸变得不高兴起来。“你这么大了,一直没有对象吗?”问道。
“没有,我这些年一直在外游侠访友,居无定所,哪有时间顾得上成家的事。要不是你父亲提起来,我都差点把这事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