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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当朝廷议如何封赏各王。不一日,由宗人府和六部拟定了一个计划,把封地尽数列了出来。朱元璋稍作修改后,颁诏天下:皇十一子朱椿为蜀王、十二子朱柏为湘王、十三子朱桂为代王、十四子櫿为肃王、十五子植为辽王……一直到二十五子朱桋为伊王。
于是从前所有九王的势力范围,被蚕食一半有余。这也是黄子澄的主意。不过这主意也很馊,因为后面的皇子一个是岁数小,一个是都没有带过兵打过仗,让他们和前面那些跟着朱元璋出生入死的家伙去争权夺利,他们想都不敢想。于是颁诏之后,真正到各自的封地去上班的,没有几个。
朱允炆对这种情况也是无可奈何,因为他现在还不敢和皇爷爷顶撞,只能逆来顺受。
不过一计不成,还有一计,为了天下,用什么计都值得!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四幕 不打不识
郑寅几句话说完,来人听罢,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那双眼瞪得跟铜铃相仿,拔出腰刀就要砍来。店小二忙不迭上前拦住,连说:“爷,爷,您消消气儿,消消气儿,听我解释。”那大汉凶巴巴得道:“解释个屁,今儿我非剁了这小兔崽子不成。”
这时店老板可能是听到前面喧哗,从后面一路颠着跑了过来,老板长得实在太富态,肥胖的身躯,活像一头将要待宰的巴克夏大白猪。老板伸手也抱住那个恶狠狠的军爷,口中喊着:“朱爷,我的朱大爷,您是我的爷,太爷,老祖宗,您可千万别动怒啊,气大伤身不是?嗨,嗨,这位军爷又是哪里来的大爷啊?你们都是军爷,千万别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啊。我看您就先让一让吧?朱大爷来小店向来是包场的,闲杂人等都要回避呢。”老板用商量的口吻低头哈腰得问着郑寅,一边抱住蠢蠢欲动的大汉。
“好大的气派啊。”郑寅不慌不忙,放下茶杯,手向怀中伸去,掏出来一样东西,一叠是银票,那是蓝玉送他的,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另外把微冲的保险也打开,放在了桌上。
他不得不小心,谁知道哪会儿这个莽汉真急了眼,再一刀把自己送回二十一世纪,可就坏醋了。他对老板道:“我先来一步,这里老子先包了,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不是?闲杂人等全部给我滚蛋,老子怕吵。”说完对着那莽汉,示威的扬扬手中银票。林子宣在一边也跟着上劲,喊道:“我们就是不走,看他能够把老子怎样?”
老板一看傻了眼,谁都惹不起啊。连忙上前一步陪着笑脸道:“军爷有所不知,在咱燕京城,这朱大爷是惹不起的,听我一句话,您老人家还是避一避的好,俗话不是说强龙不压地头……”这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脑后风声强劲,一只蒲扇般的巨手结结实实拍在老板的脑后,直打得老板眼前进行金星乱跳,银蛇狂舞,一下子就懵了过去。
“你说老子是地头蛇?你他娘的仔细看看,老子哪里像地头蛇?”说着揪住老板胸前的衣服,提小鸡一样,抓了起来,圆睁双眼,逼向老板的脸。
老板睁开眼,一片金花银花中,看到了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球,吓得冷汗从周身三百六十万个毛孔里争先恐后的往外钻。
他抬手抽了自己一个耳光连道:“不是不是,您哪能是地头蛇,您是强龙,您是强龙。” “胡说,皇帝才敢说是龙,你再忤逆犯上,老子一刀把你砍了包人肉馅饺子。”大汉随手一搡,老板蹬蹬蹬倒退三步,一个屁股墩儿,倒在地上。
这时店小二边阻挡着大汉,边用眼神不住得示意郑寅快走。
郑寅却已经做好杀杀那人威风的准备,对店小二的眼神概不理会,冷笑道:“这样的疯狗,不打点狂犬疫苗,会乱咬人的。”
来人听他再一次呼他做狗,再也忍不下这口气,挣开小二的拉扯,径自扑了上来。周围的手下,也不动声色,只是有两个人,用力扯着小二,不让他再去干扰。想必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对方根本讨不了便宜。
店老板看着雪亮的大刀闪过,心惊胆颤的紧闭了双眼,不忍看那鲜血迸流的惨象。 郑寅看来者不善,抓着枪哧溜从桌子底下钻了过去,只听耳轮中咔嚓一声响,大刀把好好的一张桌子拦腰砍断。
不待郑寅从地上爬起来,大汉一脚踹倒了桌子,紧追不舍。郑寅实在无路可走,只好就地一滚,抬枪对着来人的###扣动了扳机。
他不能杀了这人,因为他身后的人太多了,自己枪里的子弹怕是不够一个人分一发。
“砰”一声响,动静也不大,却见那大汉浑身一震,左腿不知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痛彻全身。豆大的汗珠子,从脸上淌了下来,想要再去追杀那人,却觉得左腿已不听使唤。 子弹穿过那人的左腿,那人也够幸运,因为只要再差那么一点点儿,他的命根子也就保不住了。
显然这人也是训练有素的军人,他没有跌倒,而是继续拖着腿要追郑寅,郑寅抬起手中的枪对准他的额头冷冷道:“别动,再动,我叫你脑袋开花。”
周围的众人纷纷拔刀冲了上来,却见郑寅躺在地上吼道:“都别动,动一动,要了你们的狗命。”
那大汉咬紧牙关,摆手示意他们不要动,然后恶狠狠的问道:“你是什么人?施了什么妖法?”
要说明朝已经有了火铳,但是那时候的火铳和郑寅手里的微冲根本不是一个概念,形状不说,操作也不一样,那时候的火铳还需要点燃,像这样悄无声息得就能伤人于数步之外,确实是匪夷所思。
郑寅从地上坐起来,然后用枪指着那人道:“现在好象不是你提问的时间。你最好先回答我你是谁?不然,我的仙术怕你招架不了。”一边说,一边从地上爬了起来。
来人脸色变得非常难看,腿上传来火烧火燎的钻心巨痛。他咬着牙瞪着郑寅,一字一顿的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燕王府侍卫朱能便是咱了。”
郑寅一听,心中咯噔一下子,还真像老板说的,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呢。我靠,老子还要打入燕王府呢,这可如何是好?
不过转眼之间,郑寅计上心来,连忙把枪放进怀里,抱拳拱手道:“原来是朱将军,你怎么忘了我啦?”
朱能感到万分的莫名其妙,周围的人更是不知所云,惊讶的看着郑寅和朱能,不知道这一出究竟是怎么档子事。
“我是马三宝啊。”郑寅上前就要去握朱能的手,却被朱能拦住。周围的士兵一看郑寅把手中的暗器放在了怀中,已经手无寸铁,立即又来了精神,逼近了许多,各个显示着要保护好自己首领的样子。朱能挠挠头,道:“马三宝?马三宝?你不是在南京吗?怎么到这里来了?再说那时候你长得又瘦又小,跟个猴子差不了多少,如今却又这么高大威武了呢?”原来朱能最后一次见马三宝,已经至少是十来年前的事情了。
郑寅一听,心说:这小子看来还真认得马三宝,自己算是下对注了。便道:“人都说,女大十八变,咱这男人也会变啊,您不是也变了很多吗?”他想起刚才自己说话的漏洞,人家不认识你,你就不能记得人家了?所以赶紧弥补一下。
朱能可能想起了什么,觉得眼前这人确实眼熟,或者看到郑寅把暗器先行收了起来,已经没了威胁,再加上刚才受伤正没处撒气,便一只手捂住左腿伤口,一边大骂道:“你他娘的也算个男人?你个小兔崽子,究竟使了什么暗器?疼死我拉……哎呦……”说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众人一看俩人化干戈为玉帛,连忙上前扶起朱能,手忙脚乱得把他扶到椅子上。 老板已经从地上笨拙的爬了起来,嘟哝道:“我的桌子哟……”
郑寅听了,从怀里掏出一锭大银丢给老板道:“这些拿去赔你桌子钱,够不够?”
老板接过银子顿时喜笑颜开,哈着腰道:“够啦,够啦,小的就是买十张新桌子都有余啦。”
“那剩下的就给兄弟们安排酒菜,挑最好的上,啊,不,挑最贵的上,钱不够了你就说。老子缺别的,就是不缺钱。我要好好给兄弟们压惊。”郑寅一边扶着朱能一边吩咐道。大家听郑寅这样一说,顿时气氛活跃起来,甚至有几个士兵的脸上,眼中放出了艳羡崇拜的目光。
听到郑寅说“缺别的”,朱能不顾疼痛,哈哈大笑道:“你果真是马三宝儿?”
第五幕 因祸得福
朱能,字士弘,怀远人,父亲乃是燕王贴身护卫,父亲退休后,袭父职,现下任燕王护卫副千户,洪武二十二年,追随朱棣远征漠北,战功赫赫,所以备受燕王朱棣的赏识,与千户张玉被朱棣视为左右手。
朱能最爱吃这悦来酒店的烤鸭,肥而不腻,外焦里嫰,再加上甜面酱、春饼和葱丝,实在美味的可以。(不知后来的全聚德烤鸭店,跟他有没有什么关系?)
朱能心情放松下来,腿上也就愈加疼痛。郑寅记得身上带有王景宏从探测艇上弄下来的一些药,便掏了出来,一看果然有一种药叫“止血生筋粉”。便对朱能道:“朱将军,瞧你,以后千万别再这般霸道了,不然没准哪天把胯下那话儿也搞丢了,就跟我这太监一样了。来吧,把你的裤子脱下来吧,我给你疗伤。”
朱能他们什么时候见过这般精致的塑料瓶瓶罐罐,上面还写着许多小蝌蚪文。不过尽管胯下疼得火烧火燎,他还是看着郑寅,摇摇头,表示不相信他还会治病。
“你脱不脱?不脱就拉倒,等流血化脓了,把你这条腿锯掉,看你还逞强。”
朱能听说要把腿锯掉,心里有点害怕,没了一条腿,还怎么打仗啊。想到这儿,只好咬咬牙,无奈的解开裤带。
鲜血染红了内衣,伤口离腿根只差四五厘米而已,准头稍差一丁点儿,便宣告朱能成为“朱无能”了。看到这样,郑寅不好意思的对朱能道:“朱大哥,小弟先赔不是了。”
“要不说你们阉人都是娘们儿呢,磨磨唧唧作甚,只管上药便是。我最恨男非男女非女的人了。”朱能大声说道。
郑寅听了心中不是滋味,自己这会儿还是男人,倘若进了燕王府,不知道还能不能守住这点儿命根?
郑寅打开瓶盖,把药粉轻轻洒在伤口处,直至匀匀铺了一层,这才直起身子。他心中也扑腾扑腾敲鼓,不知道这药效如何?不是有那么句话吗:不看广告看疗效。这军中药品果然非同凡响,虽然药的名字很简洁,就叫“止血生筋粉”,而且也不见有什么电视广告,报纸宣传,更不是什么名牌。但是药效却出奇的好,刚洒上药粉,血流立刻止住,便是一丝也不再浸透出来。
朱能感到腿上一丝清凉袭过,竟然一点不疼了,顿时对眼前这个马三宝刮目相看起来,他低头看看伤口,发现只这么一会功夫,竟然叩痂已毕,药粉把血吸干,已然硬硬的成了一层。他高兴的对郑寅道:“三宝兄弟,不想你还会这一手,哥哥算是服了。这种神药不知哪里有卖的,军中伤亡千万,倘若有了这神药,岂非更好?”这么一会儿就称兄道弟了。
郑寅一听,心说:“哪里有卖的?六百年后都没卖的,只有部队上才配这药,你让我上哪里去找?不行,这件事一定要保密,千万不能传扬,不然人们都来求老子治病,怎么办?老百姓还好说,不给就是,倘若朱棣那老小子来要,我不给行吗?”想到这儿,他故作神秘状,俯身贴到朱能耳边道:“朱大哥有所不知,这药乃是小弟偶遇仙人所赐,只有这么一点点儿,用完了就没啦。若非小弟至亲,我是不会拿出来的。今日与大哥相见,不想误伤大哥,这才拿来给你用的,可千千万万不要告诉任何人啊。”说完还不放心的扫视了周围的七八个士兵一遍。
朱能听了,对郑寅的好感倍增,能把如此珍贵的“神药”拿来为自己疗伤,照三宝兄弟所说,已是把自己当作至亲了。
朱能是一个勇敢单纯善良的人,所以想别人也和自己一样善良纯真!他哪知道郑寅心里的花花肠子。
当即拍拍郑寅的肩膀道:“兄弟放心便是,这些都是哥哥的心腹,他们谁都不会说出去的,我再把这两个店家杀掉,嘿嘿,死人自然是不会说话的,便再也不会有人泄露风声了。” 悦来酒店的老板听了,目瞪口呆,朱大爷说话算话,要说也是,保守秘密的最好办法,就是把知道秘密的人全部杀掉。想到自己的脑袋要搬家,老板的裤子不知不觉被温热的液体浸透。口中尚自不停嘟哝道:“小的不说,小的绝对不说,打死我也不说……”
朱能踢了地上的破桌子一脚,把刀狠狠的劈在桌子上,瞪着大环眼对小二和老板道:“我咋相信你们不会说出去?”
老板听到朱大爷松了活口,扑嗵又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小人愿以一家性命担保,倘若有半点风、风声是从小的口里走漏的,那么小的全家甘愿受死。”到底是奸商,一句话把周围的人都置在可疑范围之内,也为自己将来留下退路。
朱能道:“少拿你们一家的狗命来做挡箭牌,马兄弟,我看还是一刀砍了,省的后患。” 郑寅看火候已到,便扯住朱能的手道:“大哥说的这么清楚,我想他们自会守口如瓶了,是不是呀?”
大家听了立即拼命点头。
倒好,一枪开过,郑寅成了大家心目中的英雄。
酒宴重新摆上,大家开怀畅饮。饭罢,朱能等人前面引路,带着郑寅和林子宣向燕王府而去。
外面空气新鲜,空气中没有一点点汽车尾气的异味,更没有扬尘扬沙的灰蒙蒙气象。街上人流稀落,也不似电视上所演,仿佛古代的城市中不是集市就是庙会。朱能骑上他的大青马,和郑寅并辔在明朝的北京大街上缓缓而行,所有的兵丁,亦步亦趋紧跟其后。
朱能用马鞭指点着,这是旧元的中书省,那是南薰坊,然后是枢密院等等。燕京城大路宽阔,丽正门前主街宽达28米之多,其他主干街道也有25米上下,由于人少,更是显的路面宽畅无比。
不多时,已经来到枢密院雕梁画栋的衙门前,朱能滚鞍下马,对郑寅道:“三宝兄弟,前面就是皇城红门,我等要下马而行了。”
早有士兵上来接过朱能和郑寅手中的马缰,将马牵走,朱能的手下,则与那守卫十分熟悉的打着招呼。
然后他们向西迤逦而行。皇城与都城相比又是一番景致,一路上,松柏高耸,槐杨间植,两边的房屋多是红砖绿瓦,精致非常,帝王风范已是隐约可辨。
又一道大门,虽说不如大红门高大,但也是庄严肃穆。大门上一块匾额,上书“东华门”,这三个字,即使是繁体的,郑寅也认识。已经有身着高级官服的士兵拦住了他们的去路,要一一查验腰牌,即使是很熟悉的人,仍然严查不误。当郑寅把蓝玉给自己的腰牌递过去时,守卫仔细的端详着郑寅,围着他转了三圈,然后对朱能道:“朱大人,这马三宝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呢?”
朱能的大嗓门一声能传十里,他应道:“莫说王大人你没见过,就连我见了都不敢认呢。这三宝兄弟,乃皇上赐给燕王殿下的内臣,十二岁从云南入宫,赐给燕王后,燕王把他留置南京王府内了,今番有圣旨传来,这才特地从南京赶来。我与他在十几年前见过一面,不想他如今已经长大###,容貌更是如此魁伟,我都差点儿认不出来了呢。”
“原来如此,既然朱大人认识,一切好说。不过,马公公,殿下此刻正在大明殿接待高丽的御史大夫李大人,且待我先去通禀一声,如何?”
“快去,快去,我们在这里等着便是。”朱能应道。
想到要见到朱棣了,郑寅心情十分的激动和紧张,在燕王面前,自己会不会露馅儿呢?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六幕 燕王的队伍
穿越六百年时空,明代的故元皇宫之中,条石板铺就的甬路,竟然比现代的柏油马路还要平坦,石板泛着幽幽的青光,仿佛历史一样虚幻莫测。甬路两边多是巨松,巨松投下斑驳的树影,树影下间或种有各类花草,不时还有一两座亭台掩映在树林之中。
宫中大明殿气度恢宏,二十四根鎏金柱擎天而立,金砖满地,红毯铺路。盘龙椅上赫然坐着一位三十多岁,样貌奇伟,留着三缕长髯之人,不用说正是朱棣。
经燕王宣召,朱能二人此刻已经来到殿前。朱能单腿打千,跪倒施礼,郑寅心说自己单腿打千似乎不合礼数,记得电视上除了清朝以外的太监都是要下跪的。嗨,先给他跪跪也不吃亏嘛,日后还全仰仗这老兄升官发财呢!想到这里,扑通跪倒,五体着地,重施大礼。
朱棣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色严肃的来到郑寅身前,道:“三宝,快起来吧。你为何不在南京打探消息,却来到燕京了呢?”
“回殿下,圣上有旨,事关火急,所以小的不敢耽搁,一路快马加鞭,前来报信。”郑寅按照蓝玉所述讲了出来。
“原来如此,把圣旨呈上来吧。”好在朱棣根本没有怀疑,因为他一进大殿时,朱棣已经看清来人就是马三宝,年初他才去京师拜见父皇,还嘱托三宝一定要注意朝中动向呢,怎会不识?虽说郑寅的口音北方话气息很重,但是朱棣因为近几日眼皮总跳,所以心情烦躁,也就没有理会,这也给郑寅留下了宝贵的机会,因为他根本不会说江苏话,只听侯宝林说过相声里“叨唻叨唻,叨唻咪发”那么几句,要想糊弄朱棣实在难得很呢。好在朱棣没有追问,后来朱棣也问过郑寅为何口音有变,被郑寅以前多年出征外地,不免入乡随俗,所以什么地方话也会说两句为由,遮掩而过了。
朱棣没有让郑寅读,而是自己展卷读过,读罢,双眉紧锁,挺立在殿中,久久没有说一句话,仿佛一尊雕像。
郑寅知道,朱老大此时绝对不好受,圣旨他看过,内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