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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伯达传-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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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6年6月16日至18日,“中央文革小组”在上海锦江宾馆开成立会———因为当时毛泽东和江青都在上海。小组成员除王力之外,都来上海出席会议。据关锋回忆,江青在会上提议增加姚文元为组员。

  陈伯达对姚文元没有好印象,大概是姚文元那篇“雄文”抢了头功使他不悦,陈伯达当即表示反对,说道:“姚文元不合适,他的父亲姚蓬子是叛徒,容易叫人抓住小辫子。”

  陈伯达当众如此说,差一点使江青下不了台,江青马上甩出了“王牌”:“我请示一下主席。”

  翌日,江青在会上说请示过主席了,于是,“中央文革”便多了一名成员姚文元。此后姚文元平步青云,进入“中央文革”是关键性的一步。

  江青力荐姚文元,陈伯达则力荐王力。陈伯达的理由是,王力是钓鱼台“秀才班子”里的成员,是个“老人”,起草文件比姚文元要熟练。

  于是,在6月20日,王力接到正式通知———他是“中央文革”成员。

  如此增增减减,“中央文革”的班子算是定下来了。经毛泽东提议,后来增加陶铸为顾问。

  以后又补充四名组员:郭影秋(代表中共中央华北局)、郑季翘(代表中共中央东北局)、杨植霖(代表中共中央西北局)、刘文珍(代表中共中央西南局)。至于中共中央中南局和华东局的代表,由王任重、张春桥兼任。

  这时,“中央文革”进入“全盛时期”,正式成员共18人。

  “中央文革”在钓鱼台“安营扎寨”。随着“中央文革”的名声大振,“钓鱼台”在全国的知名度也不断提高,以至后来“钓鱼台”成了“中央文革”的代称。陈伯达、尹达、关锋住在钓鱼台14号楼。那里成了“中央文革”的办公楼。后来,“碰头会”改在16号楼召开,但“中央文革”的办公室、会议室仍设在14号楼。

  江青住在11号楼,由此得了个代号叫“11楼”,这时一说“11楼”的指示,便知道是江青。

  随着“文革”一步步推进,如同毛泽东所比喻的剥笋一般,在一片打倒声中,“剥”去了陶铸,“剥”去了王任重,“剥”去了刘志坚……“中央文革”的成员不断减少,权力也越来越集中。

  后来,真正成为“中央文革”的“首长们”,是这么一些“大左派”:组长:陈伯达;顾问:康生;副组长:江青、张春桥;组员:王力、关锋、戚本禹、姚文元。对于陈伯达来说,当上这么一个拥有无限权力的“小组长”,成为他一生的巅峰。这个“小组长”,远远超过他过去所担任过的一切职务,胜过《红旗》总编,胜过马列学院院长,也胜过那一连串的“副”———中国科学院副院长、中共中央宣传部副部长、国家计委副主任……这个“小组长”,实际上相当于五六十年代的中共中央总书记,而组员们相当于中共中央书记处书记。 

 
 
 
第二十章 田家英之死
  就在陈伯达“荣登”那“中央文革”组长宝座的前五天,他的宿敌、年仅44年的田家英,成为“文革”的第二个罹难者———在田家英愤然离世的前五天,邓拓含冤屈死。

  关于田家英被迫害致死的经过,田家英夫人董边曾作如下回忆:

  1966年5月22日下午3点,安子文同志和王力、戚本禹来到中南海我家里,当时田家英不在。他们等了一会儿,家英和秘书逄先知同志回来了。这时安子文对我说:“董边,你也是高级干部,应坐下来听听。”当时逄先知也在座。安子文、王力并排坐在长沙发上,戚本禹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安子文严肃地向田家英说,我们是代表中央的三人小组,今天向你宣布:第一,中央认为你和杨尚昆关系不正常,杨尚昆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你要检查;第二,中央认为你一贯右倾,现在我们代表中央向你宣布,停职反省,把全部文件交清楚,由戚本禹代替你管秘书室(即后来的中共中央办公厅信访局)的工作,要搬出中南海。田家英问:关于编辑毛选的稿件是否交?安子文说,统统交。戚本禹问:毛主席关于《海瑞罢官》的讲话是否在你这里?(引者注:指毛泽东1965年12月21日在杭州与陈伯达等人的谈话记录)田家英回答:没有。

  点交文件进行到5点多,安子文、王力走了,戚本禹继续点交到天黑才走。半夜12点,戚本禹打来电话,要田家英到秘书室去签字。家英气愤地把电话挂了,对我说:“戚本禹是什么东西,早就是江青的走卒,我不去签字。”又对我说:“我的问题是江青、陈伯达陷害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我不相信这些人有好下场。”

  在当时那个情况下,加给田家英那两条“罪名”,并宣布“停职反省”,“搬出中南海”,凡是了解“文化大革命”历史的人,都不难想到这意味着什么。这突如其来的大祸临头,家英是没有精神准备的,使他难以承受。第2天即5月23日上午,家英含恨离开了我们。这里我要说明一下,安子文同志当时是中共中央组织部部长,1966年7月也被批斗、关押,遭受到严重迫害,直到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才得平反,他在病重期间还关心地询问家英和我的问题是否已经平反……

  关于田家英的死因,他的挚友李锐在1980年一期《大地》杂志上的《怀念田家英》一文中,曾写得很清楚:

  解放后,他住在中南海,很看不起周围那些追名逐利之徒。他早就厌恶江青的一些行为(当然,那时议论的还多属于生活方面)。据董边同志告诉我,他同陈伯达作过长期斗争,针锋相对,寸步不让;因此,陈对他恨之入骨。我们当年臧否人物,就包括此人。他告诉过我:这位“陈夫子”制了一颗“闲章”,曰“野鹤闲云”。特别喜爱,以此自诩。其实,这正从反面露出此人当年的极大牢骚:无权无势。此人在中南海的房子住得很不错,但还想方设法翻修,中央办公厅的负责同志硬不卖帐,于是怀恨在心。家英最看不起的是,此人经常向他打听“主席最近又读了什么书?”“注意什么问题?”之类。这种察颜观色,也觉得是一种危险之事……

  1967年4月,我曾回到北京一次,才知道家英已不在人间了。前些日子见到董边同志时,她比较详细谈了1966年5月23日,家英被迫致死的情况。……他当时面对着两个大敌,陈伯达与江青;还有一个小人叫戚本禹。他很愤慨,对妻子说道:“我的问题是陈伯达和江青陷害的。真想不到兢兢业业18年,落得如此下场!”“那些坏人、恶人,终会得到恶报。”记得鲁迅谈到自杀时,说过这样的话:自杀是对环境的一种抗议。家英之死,是对当时环境的抗议。

  当时与田家英谈话的“三人小组”组长安子文,已不在人世。笔者为了了解情况,曾访问过戚本禹。对于田家英之死,他不愿谈。笔者访问王力时,他如此说:

  家英被迫死去,是党内两条路线斗争造成的,而家英一直是站在正确方面的。极左路线的苗头,从1956年开始出现,家英就积极抵制。在1959年庐山会议上,家英是少数几个站在正确路线方面的人。家英是最早提出包产到户并进行试点的人。1962年夏季,极左路线初步形成了,在北戴河会议上,家英是被点名批判为“右倾”的四个人之一。据我所知,家英是极个别的敢于当面批评毛主席的人。他勇敢地提醒主席不要在死后落骂名。可惜,毛主席没有听取他的劝告,反而说家英是“没有希望”的人了(有文字记录)。

  家英当面批评陈伯达是一贯的“左”倾机会主义者,是伪君子,因而遭到陈伯达的忌恨。陈伯达多次在毛主席的面前说家英的坏话。家英早就看穿了江青的恶劣品质,藐视江青,因而遭到江青的忌恨。在家英死前几个月里,江青策动了一系列严重打击家英的措施,实际上把家英当做敌我矛盾了……家英之死,对党是重大损失。他如果不死,对十一届三中全会后的党中央帮助会是很大的。

  田家英死后,戚本禹取而代之,成为毛泽东和江青两人的秘书,掌握机要大权,一下子变成了“炙手可热势绝伦”。

  戚本禹乃山东威海人,生于1932年。香港报纸曾报道他是“山东大学历史系”毕业,其实他根本没上过大学,只是个中学生。解放前在上海做地下工作。1949年,他虚岁18调入北京中南海工作。他后来在《红旗》杂志当历史组组长。进入“中央文革”时,他的职务最低,只是中共中央办公厅的信访科科长。

  他觊觎着田家英的职务。当他终于如愿以偿,取代了田家英,他的政治野心便猛然扩大了……

  这突如其来的大祸临头,家英是没有精神准备的,使他难以承受。

  他同陈伯达作过长期斗争,针锋相对,寸步不让;因此,陈对他恨之入骨。

  家英之死,是对当时环境的抗议。 

 
 
 
第二十一章 接管《人民日报》
  陈伯达称这是一次“小小的政变”。

  陈伯达一“接管”《人民日报》社,《人民日报》就改变了声调。

  翌日,《人民日报》头版头条的社论是八个寒光闪闪的大字:《横扫一切牛鬼蛇神》!

  “那时候我像发疯了一样!那篇社论起了很坏的作用。责任确实在我,不在别人。”在田家英死后的第三天———5月25日下午2时,“文革”之火在北京大学点燃。由聂元梓、宋一秀、夏剑易、杨克明、高云鹏、李尘醒、赵正义七人共同署名的大字报《宋硕、陆平、彭云在文化革命中究竟干些什么》,贴在北京大学大膳厅东墙上。顿时,北京大学轰动了。数百人围观大字报,并与领头贴大字报的女人、中共北京大学哲学系党总支书记聂元梓展开激烈的辩论。

  被大字报点名的宋硕,乃中共北京市委大学部副部长;陆平为北京大学校长兼中共北京大学党委书记;彭云,女,北京大学党委副书记。

  据陆平告诉笔者,聂元梓等人的大字报是在一位“冯大姐”的指点下写成的。“冯大姐”何人?康生之妻曹软欧!

  康生在北京大学点起了这把“文革”之火,北京的气氛骤然紧张。

  不过,大字报的影响毕竟有限。要把“文革”之火在全国燃起,必须借助于报纸。党中央机关报《人民日报》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须知,《人民日报》在社长吴冷西的主持之下,对于“文革”显得十分冷漠。姚文元那篇《评新编历史剧〈海瑞罢官〉》发表之后,《人民日报》沉默了好久,直至第20天———1965年11月31日,才在重重压力之下,在第五版“学术研究”专栏予以转载……

  “我只看《解放军报》,不看《人民日报》!”在那些日子里毛泽东曾不满地这么说过。

  《解放军报》受林彪控制,在那些日子里,“左”味十足,一时名声大振。1966年4月18日,《解放军报》发表《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积极参加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一文。5月4日发表《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一文。5月8日,刊载化名“高炬”的文章《向反社会主义的黑线开火》……这家报纸原是军内报纸,一时间仿佛成了“左”派机关报,影响远远超出军界,弄得《人民日报》在种种压力之下要转载《解放军报》的文章,而一向的惯例总是《解放军报》转载《人民日报》的文章。《人民日报》社长吴冷西,曾是钓鱼台写“九评”的“秀才班子”成员,曾是起草《五·一六通知》小组成员,曾列入“中央文革”最初的名单而终于被圈掉大名,这清楚表明他的处境已岌岌可危了。

  撤换吴冷西的呼声,日甚一日。

  1966年5月30日,在北京主持中央工作的刘少奇出于无奈,和周恩来、邓小平一起,只得向正在杭州的毛泽东写信请示:

  “拟组织临时工作组,在陈伯达同志直接领导下,到报馆(引者注:指《人民日报》社)掌握报纸的每天版面,同时指导新华社和广播电台的对外新闻。”

  毛泽东当天迅即作了批示:“同意这样做。”

  陈伯达急急点将,带着唐平铸等人,组成一个工作组,于5月30日晚进驻《人民日报》社。

  没有登报声明,没有发布“进驻”消息,《人民日报》在一夜之间便落进陈伯达手中。

  陈伯达称这是一次“小小的政变”。吴冷西曾这么回忆:

  在5月政治局扩大会议之后,5月31日经过毛主席批准,中央宣布由陈伯达带领工作组进驻人民日报,实行夺权。用陈伯达自己的话来说,他在人民日报搞了一个“小小的政变”。6月1日,人民日报发表了他主持起草的题为《横扫一切牛鬼蛇神》的社论。从此,不仅人民日报,全国新闻界大难临头,遭到空前浩劫。所谓“文化大革命”从此开始,我不久即被捕入狱。

  吴冷西在“军事监护”下,失去了自由,成为“阶下囚”,度过那“文革”岁月。陈伯达一“接管”《人民日报》社,《人民日报》就改变了声调。

  翌日———6月1日,原本是欢歌曼舞的“国际儿童节”。往年,每逢这一天,《人民日报》总是要向千千万万孩子们献上一束鲜花。可是,1966年6月1日的《人民日报》,却变得杀气腾腾。头版头条的社论与国际儿童节毫不相干,而是八个寒光闪闪的大字:《横扫一切牛鬼蛇神》!

  如果说《五·一六通知》是“文革”的纲领,那么,这篇《横扫一切牛鬼蛇神》便成了在全国公开发动“文革”的动员令。这篇社论的主稿者,便是陈伯达。他在5月31日晚定稿后,第二天就见报了,未曾送杭州毛泽东那里阅定。

  这篇社论很明确地提出了“政权”问题。半年多以后,演变成上海的“一月革命”,演变成席卷全国的“夺权”风暴,如果说,姚文元的《评新编历史剧〈海瑞罢官〉》打的是“拐弯球”的话,这篇社论则是重炮直轰了。

  革命的根本问题是政权问题。上层建筑的各个领域,意识形态、宗教、艺术、法律、政权,最中心的是政权。有了政权,就有了一切,没有政权,就丧失一切。因此,无产阶级在夺取政权之后,无论有着怎样千头万绪的事,都永远不要忘记政权,不要忘记方向,不要失掉中心。忘记了政权,就是忘记了政治,忘记了马克思主义的根本观点,变成了经济主义、无政府主义、空想主义,那就是糊涂人……

  牛鬼蛇神,原是一种文学比喻,是佛教中“牛头”、“铁蛇”般的阴间鬼卒的形象。自《横扫一切牛鬼蛇神》发表之后,“牛鬼蛇神”成为一种政治概念,而这种政治概念却又是模糊不清,没有严格定义的。在“文革”中,许多无辜者被打成“牛鬼蛇神”(简称“牛”),打入“牛棚”,其源盖出于陈伯达所主稿的这篇祸害无穷的社论。当然,在此之前,1966年5月25日聂元梓等七人在北京大学贴出的那张大字报中,便已经提出:“坚决、彻底、干净、全部地消灭一切牛鬼蛇神”!不过,聂元梓等人所写的毕竟是一张大字报,而《人民日报》社论是党的方针政策的集中体现。1980年11月29日上午,最高人民法院特别法庭第一审判庭曾就《横扫一切牛鬼蛇神》这篇社论,审问了陈伯达。

  笔者跟陈伯达谈及《横扫一切牛鬼蛇神》这篇社论时,他很感叹地说:“那时候我像发疯了一样!那篇社论起了很坏的作用。责任确实在我,不在别人。”此后一个多月———

  1966年7月8日,毛泽东在“西方的一个山洞”里写给江青的那封信,用了“横扫牛鬼蛇神”这样的话:“此事现在不能公开,整个左派和广大群众都是那样说的。公开就泼了他们的冷水,帮助了右派,而现在的任务是要在全党全国基本上(不可能全部)打倒右派,而且在七八年以后还要有一次横扫牛鬼蛇神的运动,尔后还要有多次扫除,所以我的这些近乎黑话的话,现在不能公开,什么时候公开也说不定,因为左派和广大群众是不欢迎我这样说的。……”当然,陈伯达万万没有想到,“在七八年以后还要有一次横扫牛鬼蛇神的运动”中,把他也“横扫”进去了—此是后话。 

 
 
 
第二十二章 “欢呼”聂元梓的大字报
  6月1日陈伯达在《人民日报》点起一把邪火。也就在这一天,康生跟陈伯达唱“双簧”,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点起一把邪火……

  据陆平告诉笔者,6月1日这天,他在中共北京市委开会。

  散会时,吴德通知陆平:“聂元梓等人的大字报今晚广播,明天见报。”

  陆平心头一震。这张诬良发难的大字报,值得由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向全中国广播!当晚8时,当陆平收听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新闻节目时,果真,头条新闻便是聂元梓等人的那张大字报!

  陆平事后才得知,那是康生在背后捣鬼……

  康生为什么会插手北大呢?1967年初,当有人炮打曹轶欧时,康生于1月22日接待群众代表,作了如下表白:

  “关于我爱人曹轶欧,有人说她是北大工作组的副组长,这是不对的。我爱人等5人,曾组成一个调查小组在1966年5月去北大,目的是调查彭真在那里搞了哪些阴谋,发动左派写文章,根本与工作组没有关系。聂元梓的大字报,就是当时在我爱人的促进下写的。”

  康生“过谦”矣!曹轶欧对于那张大字报的作用,岂止是“促进”,乃是幕后导演也。

  那张大字报在1966年5月25日下午贴出之后,深夜12时,在京主持中央工作的刘少奇、周恩来派了华北局、国务院外办和高教局负责人前来北大,重申内外有别的原则,批评聂元梓等人贴的大字报。

  康生从曹轶欧那里弄到聂元梓等人的大字报,悄然转往杭州,直送毛泽东。毛泽东看后,打电话给康生和陈伯达,决定广播这张大字报。

  6月1日下午,康生像打了大胜仗似的,发布消息:“经毛主席同意,聂元梓等人的大字报今晚广播,明天见报!”

  陈伯达接到毛泽东的电话,当即把聂元梓等人的大字报发排,打算明日见报。陈伯达还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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