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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起明回北京-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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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米驾驶着那辆乳白色的凌志400,飞快地行驶在通往季河的高速公路上,她看了看车速表,知道已经超速了,可她没有一点要减速的意思。
  汽车很快地下了高速公路,开上了那条绿树葱茏的河边小路。几个月来,这条路她不知道走过多少次,河边小路的尽头往右一转,就是那几家在路旁开的家常菜小饭馆。车子经过这里时艾米心里一动,她想起了那一天,那天王起明也在,劳拉接到她的电话后及时赶到这里,为了捞人,劳拉动用她的老关系,采用她的老办法……
  昨天晚上,艾米给劳拉打了电话,要她今天一块儿到季河来接盛杰,可劳拉拒绝了,说明天她动不了身,因为税务局正在查她“恋歌房”的账务。听话音,劳拉不像有意推脱,找个借口不愿意来接盛杰,看样子她确实有比接盛杰更重要的事。
  艾米又想起了王起明,事实上,自从王起明走后,她一直就想着王起明,具体想他什么,她也说不出来。反正,为了他,为了这个带着几分孩子气,又有几分憨气,时不时好牛B的王起明,艾米已经有几夜都没怎么合眼了。她想了很多很多,细致地回忆了这些年她所走过的道路,最后,她终于下了决心。
  汽车穿过那几家餐馆,慢慢地驶上那条土路,为了不使地面扬起更多的黄烟,凌志几乎是在滑行。
  远远的艾米看见了一个人,一个披着大衣,正在向她招手的人,艾米认出了那个人就是盛杰。
  汽车离盛杰越来越近,阳光下,艾米看到盛杰的脸刮得很干净,头发上好像还擦过油,整齐地,一丝不乱地向后背着,脸庞红扑扑的,脸上的肌肉比以前也丰满了许多。
  艾米把车停在了盛杰的面前,她正要下车去迎接盛杰,盛杰却自己拉开了车门坐了进来。
  “走吧,快离开这倒霉的地方,越快越好。”盛杰从车里翻出了一副墨镜,戴上后说。
  艾米并没有马上离开,她看着眼前的盛杰,看着这个在容貌上、精神上都发生了很大变化的盛杰,激动得热泪盈眶,她突然忍不住地趴在方向盘上哭了起来。
  “走吧,哭什么哭,这不出来了吗?”盛杰抚摸着她那颤抖的肩膀说。
  艾米的肩膀颤动得更厉害了,哭声也随之大了起来。
  “要不然你坐过来,我来开,他妈的可憋坏了我了。”
  “你真的戒啦?”艾米伏在方向盘上抽泣地问。
  “这地方,一呆就是仨月,能不戒吗?”
  艾米直起了身子,用纸擦干了眼泪,转过身直视着盛杰说:“盛杰,我要你跟我说句实话。”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吗?”
  “没有,你是没骗过我。可我今天只要你一句话。”
  “什么话?”
  “出来后还打算再抽吗?”
  “瞧你说的,还抽?我是那么不知道好歹的人吗?”
  “我要你发誓。”
  “发什么誓,用不着发誓,我在里头就想好了。”
  “不,我非要你发誓。”
  “好,我发誓,我要是再抽,我就是孙子。”
  艾米发动起了汽车,开出土道,拐上了河边小路。盛杰伸出左手,放到了艾米的大腿上,轻轻地抚摸着她:“真想你呀。”盛杰的这个举动,让艾米感到非常惊喜,这都多少年了,他哪里有过这种要求和愿望,为此艾米都曾怀疑过自己,怀疑自己不够性感,怀疑自己对他没有吸引力。在艾米的记忆里,如果说,有过这些美好的回忆,那也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是她和他刚开始接触的时候,是盛杰吸毒还没成瘾的时候。现在他终于彻底地戒掉了,艾米一点也不怀疑自己的这个判断。
  “成了,真的成功了。”艾米小声自语着。
  “什么,你说什么?”
  “没什么。”
  “快点儿回家吧,我都等不了了。”盛杰说着使劲抓着艾米的腿。艾米没有喊痛,也没有躲闪,她眼里放着兴奋的光亮,她觉得自己总算做成了这件事,在她的心灵深处,产生了一种完成了使命后的幸福和放松。
  乳白色的凌志,开上了回城的八达岭高速公路,艾米打开了车上的收音机,收音机里正在播报着天气预报:本市最大的污染物为可吸入颗粒物,空气质量属于良。
  “艾米,我对不起你,这回我要把这么多年你失去的,完全补偿给你。”盛杰说。
  “你不能只说对不起我。”
  “那还能有谁?”
  “以后,你慢慢会知道的。”
  “这回我能出来得这么顺,这么快,依我的判断,你没使钱,不托人是不可能的。可这两样对你来说又都挺困难,使钱吧,全部都被冻结了,托人吧,据我的了解你又不熟悉这圈里的人。你呀,只有一条路,只能找你原来的那些姐们儿。”
  “她叫劳拉。”
  “是你那个开歌舞厅的姐们儿吗?”
  “就是她。”
  “是她的路子?”
  “是她的身子。”
  盛杰沉默了,他一言不发地把脸转向了窗外,从车窗的玻璃里,艾米察觉出,在盛杰的眼圈里,滚动着亮莹的水珠。
  汽车开上了四环,又往东飞驰而去,没一会儿的工夫,汽车就开进了新代世园。
  “到家啦,又回来了。”盛杰推开了两扇高大的房门,看着明亮的屋子感慨着。他摸摸这里,又看看那里,似乎他对这幢已经住了很久的房子,产生了一种陌生感。盛杰兴致勃勃地又跑到楼上,看到被艾米整理得焕然一新的卧房,他孩子似的一头仰倒在那柔软的大床里。
  “艾米。”他边脱着衣服边叫着艾米。
  楼下没有人答应。
  “艾米,艾米。”他又连续叫了几声。
  楼下仍没有应声。
  “我得好好搓搓我这张皮,艾米快上来帮我擦擦背。”他说着正要打开浴室的门,忽然听到楼下有艾米的脚步声,接着是一声大门被打开的声音。
  他停止了呼唤,他意识到有些什么不对劲,马上披起了挂在浴室墙上的睡衣,急急忙忙跑下楼。他推开大门一看,艾米提着一只箱子,绕过那辆乳白色的凌志车,匆匆地正朝着新代世园的门口走去。
  “艾米,艾米。”他叫着。
  艾米没有回头。
  “艾米。”他紧跑了几步,站到艾米的面前,拦住了艾米的去路:“你,你这是,这是怎么啦?”他气喘吁吁地问。
  “盛杰,我留下的信和汽车钥匙,都放在厨房的台子上了。”艾米低着头说。
  盛杰捧起艾米的脸,看到艾米的脸上都是泪水,但盛杰也听得出来,艾米所说的话却是理智的,冷静的。
  “留了封信?留信干嘛?你,你这是上哪去呀?”
  “我去东四头条,去看我的女儿,她需要我的照顾。”
  “那,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盛杰,我想,我不会再回来了。”
  “什么?为什么?艾米,你……”
  “我已经做完了我要做的事。”
  “你做完了什么,你没做完,少废话,你给我快回家去。”说着盛杰抱住了艾米,并打算把她抱起来,抱回家。
  “不不,盛杰你冷静点儿,请你别胡来。”
  “我胡来什么,我没胡来,我要把你抱回家,我要跟你马上结婚,我养得起你和你的孩子,我还要跟你再有个孩子,我……”盛杰说着,真的就把艾米抱了起来,抱得紧紧的,抱起来就往屋里跑。
  “盛杰,盛杰。”
  盛杰什么也不听,只管紧抱着她往回跑,边跑边嘟囔着:“我可知道你,你怕的是什么,我告诉你吧,你,你要是离开我,你就是,就是成心让我再复吸。”
  艾米听了这话,没敢再继续反抗。她知道盛杰是会做得出来的,她确实怕这点。她也曾经考虑过,万一离开了他,他忍受不住寂寞的痛苦,再次吸毒怎么办。
  盛杰抱着艾米进了客厅,他把她扔在了那巨大的沙发上,不容分说地就替艾米解衣服,由于过分激动,艾米的内裤都被他撕烂了。
  艾米仰面躺在沙发上,她也非常激动,多不容易呀,多少年啦,他终于又找回了男性的感觉,她很不愿意破坏了他这来之不易的激情,她任他随意地摆布着自己。
  “你是我的,你哪也不能去,我,我要你给我生孩子,生个咱俩的孩子。”盛杰急喘着脱掉了睡衣,猛地压到了艾米的身上,亲吻着艾米的脖子和耳朵,亲吻着艾米的嘴和脸庞。
  艾米的双臂举起来,慢慢地勾在了盛杰的后背上。艾米的举动,彻底地燃烧起了盛杰。
  “艾米,我爱你,我真的离不开你。我,我知道,我,我不配你,可,可我……”盛杰突然停止了他略带粗暴的动作,他趴在艾米的身上哭了,眼泪流在了艾米的脖子上。
  “盛杰,快,别停,你看,你,你怎么又不行了。”艾米着急起来。
  盛杰松开了艾米,非常清醒地说:“我不是不行,我是不能。”
  “不能?”
  “艾米,我不能,不能再做你不情愿的事。”
  艾米使劲地抱着盛杰,热烈地亲吻着盛杰,努力地鼓励他找回感觉,鼓励他千万不要灰心。
  盛杰一翻身坐了起来说:“我有感觉。你记住,有时候,男人的感觉比女人更加敏感。”
  艾米把赤裸的身体侧向了沙发背的那面,她背对着他问:“你感觉到了什么?”
  “我感觉你不情愿。”盛杰说着穿上了睡衣。
  艾米离开沙发,捡起丢在地毯上的衣服,缓缓地一件一件地穿在身上。
  客厅里安静极了,只有挂在墙上的钟,轻轻地发出秒针走动的声音。
  “捞你的钱是王起明出的。”艾米穿好了衣服,坐回到沙发上说。
  盛杰点了点头,像是他早已预料到了似的。
  “但他不知道捞的是谁,我也没有告诉他。”
  盛杰又点了几下头。
  “凭良心讲,他是个好人。”艾米继续说。
  “凭良心说,他对你更好。”
  艾米点点头。
  “他很爱你。”
  “……”
  “你爱上他了。”
  “……”
  “哎,他人呢?”
  “他走了。”
  “走了?上哪去了?”
  “美国。”
  “嗨,他这个人哪,怎么说他好呢,他太简单,太幼稚,他,他根本就不是北京这里的虫儿。”
  艾米的眼里又淌出了眼泪。
  “你别为他太难过,当然,我不是说他不值得同情,其实,我更同情他。别哭了,你说给我听听,他到底又碰上了什么困难,看我能不能帮上他。”
  “你能。”艾米抢上说。
  “我能什么?”
  “你真的能,你有这个能力。盛杰你帮帮他吧。”
  “你就不怕我嫉妒他,再给他使个坏?”
  “不会,你肯定不会,你不是那种人。”
  “那难说,这不是别的事,他是偷走了我的命,抢走了我最爱的人哪。”
  “不,他不是偷,不是抢,是我主动的,他从来没招惹过我,从来也没碰过我一个手指头。”说着艾米站了起来。
  盛杰也忽然站了起来,并哈哈大笑,笑个不停。
  “你笑什么?”
  “瞧把你急的。”
  “我当然急。”
  “你是真心的?”盛杰的笑声戛然止住,满脸严肃地问。
  “是。”
  “真心地爱他?”
  “是。”
  “他也真心地爱你?”
  艾米先是犹豫了一下,接着又坚定地大声说:“是。”
  “那好吧,那我也动真格的了。”
  “你想怎么样?”
  “这不用你管。”
  “盛杰,你要是对王起明下黑手,我就跟你同归于尽。”艾米几乎是在叫喊。
  “是吗?”盛杰笑着说。
  “盛杰,你要好好想想,你是怎么起的家,怎么发的家,这次又是谁出的钱把你捞出来的。”
  “艾米,爷们儿的账不是这么个算法,哪能一报还一报哇,你太低瞧了我了。”
  “那你打算怎么算?”艾米紧逼。
  “怎么算,他大概是缺钱吧?”盛杰绕到她的身后,想了一想继续问。
  “盛杰,你要怎么样?”
  “我的意思是,反正,这钱搁在我这儿也是卧着,不如让他拿去干点儿正事。”
  “盛杰,你,你说的这是真话吧?”艾米转过身,直视着盛杰。
  “他缺多少?”
  “你,你真的……”
  “缺多少?”
  艾米怀疑又胆怯地看着盛杰。她慢慢地说:“电视台决定投资一半儿,还有一半儿的空缺,大概有七八百万的缺头。”
  “你叫他回北京吧,我不会误了他的事,只不过,我得需要点儿筹措资金的时间。”
  艾米高兴得想上去抱住盛杰,但是她没有这么做,她不但没表现出极度高兴,反而,她却跑到厨房哇哇哭了。她觉得她误解了盛杰,错怪了盛杰,她了解他,她知道盛杰会这么做的。她打心眼里感激盛杰,她也觉得她很对不起盛杰,当她一想到盛杰将一个人留在这个大房子里时,她哭得更伤心了。哭过一会儿之后,她从厨房里走出来,连同她写给盛杰的那封信,她正要当着盛杰的面儿,把那封信撕了。
  “都写了些什么?”盛杰低声问。
  “都,都是些气话。”
  “气话也留着吧,留着做个念想。”
  “留它干什么,没什么价值。”
  “别,对我来说它有价值。你走了以后,我会常看看它,说不定会对我不复吸起作用。”
  艾米按照盛杰的话,把信又塞回到信封里。她坐到盛杰的身边,拉住他的手说:“信里写的是,我一走就不会再回来了,所以我想撕掉,现在,我改变了主意,我不想走了。我可以住在客房陪着你,还要监督你,我要看到你把毒……”
  盛杰点点头,又摆摆手。神情很是无奈,对自己的现状很是无奈。
  艾米紧握着盛杰的手:“你会戒掉的,事实上,你已经戒掉了,你是个有头脑有毅力的人。我陪着你,直到……”
  “王起明什么时候返京?”盛杰忽然问。
  “他不能马上飞回来。”
  “为什么?”
  艾米把黄拥军利用王起明,欺骗王起明的事,一一地跟盛杰说了一遍。
  “你叫丽地亚回北京一趟,我教她两招,得叫这姓黄的小子喝上一壶儿。”听完了艾米的话,盛杰蹦出来这么几句话。
  王起明回到加州后,没过多久就足不出户,准确地说是足不出院地干了起来。他干起了什么呢?他打起了家具。王起明从小学的是拉弦儿,并没学过拉锯,更没碰过斧子、刨子、锉子、锤子。可如今,他对这些个工具爱不释手。他又从离他家不远的一家连锁店里,买回来各式各样的木材。这家大型连锁店叫Homedepot;店里面不仅土木材料应有尽有,而且各种工具也是样样俱全。Homedepot遍布全美,它好像是专门为美国男人开的,专为那些无所事事的闲人开的,专门为百般无聊、抓耳挠腮的人开的。没错儿,王起明现在就是这样的美国男人。
  凯瑟琳自从当了加州大学的教授,她简直变成了一个机器人,在纽约时的那股热情和随意都不见了,现在的她,满脑子统统是计划。你要问,今天是周末,是不是可以到餐馆去进个晚餐,她立即会跑到挂在墙上的日历前,查阅一下下个星期的课程表,才能决定这个周末是否可以出去吃饭。你要是晚上看电视看得稍晚一点,她会提醒你,明天一早系里有一个会。
  凯瑟琳的作息时间是准确无误的,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备课,什么时候上床,就像一座钟表那样准时。当然了,想像以前一样,情绪一来,抱到一块儿就干一回的事,是再也不会发生了。由于起居的时间不同,作息的习惯不一样,相互又都怕影响了对方,久而久之,在这个偌大的房子里,就自然形成了两个活动区。就连睡觉,不仅是分房,而且还是分层的,一人一层,一东一西互不干扰。
  尽管是这样的生活方式,可两个人给对方美好的的感觉,却丝毫没有改变。虽然相互的交流少之又少,但性生活仍旧保持着,只不过,照样也得按着凯瑟琳的计划行事。凯瑟琳计划着要和王起明生个孩子。于是,她一个人在备课之余,查阅了很多有关书籍,研究了大量的有关资料,最后,她得出的结论是,性生活的次数不得过频,每次交媾的质量必须达到标准。交媾前的体温一定是要测量的,因为,女性在排卵期间的体温,与平时的体温是有明显的区别,如女性在交媾前的体温没达到指标,男性所进行的活塞运动,以及把精液排进女性体内的过程,都是徒劳的,都是属于一种毫无意义的浪费。
  凯瑟琳非常耐心,向王起明讲解了这些科学道理。王起明是个懂得道理的人,他不仅能认真地听凯瑟琳讲解,而且,他还能坚决按照她的规定去行事。只是在行事的时候,他感到有些力不从心,觉着不是件太容易的事。最让他头痛的,是他身下的那个家伙儿,不怎么听他的指挥。
  按规定,王起明是每隔两周的周末,可到凯瑟琳的卧房进行一次标准交配,可每次王起明一躺到凯瑟琳的床上,他身下的那东西就开始跃跃欲试。遇到这种状况,凯瑟琳都会叫他耐心等待,因为她的体温还没达标。王起明非常听话,他仰面朝天躺着,双手使劲揪着床单,脑子尽量往别处想。后来,他找到了一个好办法,就是一到这种尴尬的时候,他就想如何打家具,想桌子腿儿的尺寸,想椅子背的高度,想应该上什么颜色的漆料,想打完了应该摆在什么位置。你还别说,这招儿真管用。一想到这些,他的那东西很快地就缩回到了原位,也许是他打家具耗费体力过大,也许是他天生就有一种忍耐力。不久,他炼就出了一套功夫,炼出了他身边躺着个赤裸的女人,能够不动声色,能够无动于衷地照样打呼睡觉。可是,仍然还有新的麻烦出现,凯瑟琳的体温变化无常,说升高就升高,等到凯瑟琳的温度达到了标准,把他叫醒请他立即起动时,他又不行了,身下的那东西,死活就是不兴奋。
  这真难坏了王起明,时间的火候总是掌握不好,身体上反应的分寸,总是拿捏不准,回回都失败。王起明认为,这点事儿对他来说应该不算什么,这一辈子,什么寸劲儿没拿过呀,在北京的时候,什么时候当爷,什么时候当孙子,什么时候牛B,什么时候傻帽儿,这寸劲儿比这可难多了。我就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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