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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习和张南听了陈式带来的话,也是半天说不出话来,前几天就已经派出一支人马把这里遇到的情况送到了蜀王那里,但现在都还没有回音,也不知现在该怎么办。
混了半辈子了,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如今是缴纳租金、不予理会,还是退出秭归,都没人做得了这个主。
那天晚上的火焰,几人都是见识过的,如果真的如那李严所说,那山庄主人拥有天降灭世之火的本事,那么这秭归城驻扎的一万多名军士还真不够他烧的。
那华夏山庄收租的使者已经来了,不管怎么说,总得给个答复,还是先把他迎进来再说。
第一三七章 三宝戏秭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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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清三人被陈式的亲兵迎到了县衙大堂上,冯习坐在上首对三人说:“我乃蜀军前部领军将军冯习,不知三位有何来意?”
王文清说:“我乃华夏山庄外贸部办事员王文清,这是杨兴帮,这是周金财,我们三人奉庄主之命,前来收取前五日贵部使用我们山庄产业的租金,共计五千两白银,还请将军尽快交付,我等好回山庄复命。”
冯习错愕地说道:“‘外贸部办事员’?这是什么职务?”
王文清说:“咱华夏山庄外贸部负责与其他国家和势力的相关事宜,部长是原秭归城守将李严将军。因庄中事务繁重,李部长抽不开身,故此遣我等三人前来办理此事,故称‘办事员’。不知冯将军的租金准备得如何?”
冯习听了王文清一席话,终于明白过来,这所谓的‘办事员’就是一个跑腿的嘛,最多相当于一个下人而已,心下十分不舒服:我敬你李严是条汉子,没把你咋样,可你也太不把咱们这一万多人马放在眼里了吧,竟然派三个下人来羞辱我等,不杀杀你们的锐气还真当我们是软蛋了哈。
于是一拍桌子,站起来恶狠狠地说道:“几个小小的下人,到了我的大堂上还敢如此嚣张,难道你们李大人没有教过你们上下尊卑的道理吗?”
王文清心下一喜,还真被杨兴帮猜中了,这姓冯的将军可以给李部长的面子,却不一定给自己等人的面子,于是故作惊à地说:“上下尊卑的道理?兴帮、金财,我们山庄里教过这个东西?我怎么没有印象啊,难道是我上kè的时候走神没有听见?”
三人从小一起长大,私下这点默契还是有的,杨兴帮也装着不知道说:“没有啊,我一直听着,好像是没有说过什么上下尊卑的道理,金财你听到了吗?”
周金财一本正经地说:“清哥、兴哥,我虽然笨点,其他的记得不是很清楚,只记得庄主说过,大家不要动不动就下跪,经常下跪的话会把骨气给跪没了。”
杨兴帮说:“那就是说咱们山庄里没有教过什么‘上下尊卑’啦?”
王文清转头笑着对冯习说:“冯将军,刚才我们已经回忆了一下,咱们山庄好像也许可能真的没有教这个什么上下尊卑的道理,所以咱们就不讲那些了哈!”
三人旁若无人地一唱一和,别人又不是傻子,那能听不出话中的揶揄,把个冯习气得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抓起桌上的陶碗就砸在了地上,对着门外的亲兵喊到:“来人呐,给我把这无礼之辈拖下去打上二十大板,真是气煞我也。”
两个亲兵跑了进来,一看堂上有三人,不知道冯习说的无礼之辈是指那一个,正不知所措的时候,王文清笑着对他们说:“两位大哥,我就是冯将军口中的那个无礼之辈,二十板子是吧?你们准备一下,我马上就出来。”
杨兴帮一把将王文清拽到一边,说:“冯将军口中的无礼之辈明明说的是我,你来掺和什么,两位兵爷,这二十板子该落在我的身上,打我吧,千万别省力气,没打出伤不好向冯将军交差啊。”
周金财也跳出来说:“凭什么啊?欺负我最小是不是,平时什么事我不跟你们计较,今天我浑身不舒服,正想找人给我松松骨,这顿板子还是打我吧。”
冯习等人全部傻眼了,没见过挨板子还要争着去的,而且看他们的样子,好像是去领赏似的,生怕少领了几板子吃了亏。
三人围着那两个亲兵,争着要去挨板子,冯习嘴巴张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而那两个亲兵也被这个情况搞得不知所措,无奈地用眼神向堂上几个将军求助。
张南见这样闹下去不是个办法,上前摒退了两个亲兵,小声地对着冯习说:“将军,这几人分明就是来挑事的,也不知道那华夏山庄的主人给他们许下了什么承诺,脸上看不出半点害怕,我觉得这事处处透着古怪,可能有点不大对劲,还是先把他们的来意搞清楚才好啊。”
冯习忍住心中的怒火,哼了一声,转过身去,不再说话。
张南见状只好对三人说:“前次李严李将军到是给我们说过这租金的事,但一来此事我们做不了主,还需向我们陛下禀报,但现在还没有收到陛下的回复,故此不敢擅自作主。
二来你们庄主定下的那一千两银子一天的租金,算来也比较合理,就是大军开拔时携带的多为粮草军械等物品,军中现在根本凑不出这么多的银子,不知能不能用其它物品抵充?”
杨兴帮等人看到这张南的表现,更加肯定了山庄里有能够让蜀军忌惮的力量,料定他们不敢把自己三人怎样,于是扳着手指边走边说:“你们有什么物品入得我们庄主之眼?
粮草,你们知不知道,咱们山庄之中最不缺的就是粮食,每天三顿白米饭,顿顿有好菜,隔天还有肉吃,你们的这些粮草,不是我说你们,就是白送给山庄庄主还嫌麻烦。
军械,就你们手上的那些破铜烂铁的也能够被称之为军械,我们山庄里切菜的菜刀和舀饭的饭勺都是用的精钢,通体雪亮,而且从不生锈,我们庄主会看得上你们的军械?”
听了杨兴帮的话,冯******咋舌道:“欺负我们见识少吗?你们庄主舍得用精钢来菜刀和饭勺?”
王文清笑了笑,说:“你们以为那精钢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么?咱们山庄里最不缺的就是这玩意儿,就连建个房屋修个山门都是用的钢铁,也只有你们把这些破铜烂铁的当成是宝贝。
说实话,我们从大营一路行来,还真没有发现你们有什么能够让庄主看得上眼的东西。”
冯习和张南等人听了这话,心里升起了一丝无助和苦涩,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不知道这山庄究jìng有多么恐怖的实力,前几天看到的那种“神火”已经够让人惊奇的了,几天来几人冥思苦想,都没有想到该如何来应付那从天而降的“神火”。
结果听了王文清等人的话,更让几人如坠冰窟,原来这山庄不光有“神火”这样的终极力量,从精钢菜刀、饭勺这种细节可以看出,他们的常规军事力量可能也不可小觑,看样子要全面对这神秘的势力进行打探一下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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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八章 扩张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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秭归城对面的岸上,魏民生带着李严和王武顺,正根据卫星地图上显示的位置,简单查看了一下地形和江水的走向,用皮尺和石灰划出了码头深沟的轮廓,并让人在轮廓的四角打下了四根木桩,以作参照之用。
并让王武顺指挥那些杂役沿着石灰线挖出一道小沟,然hòu看了一下秭归城的位置和风向,带着李严来到了秭归城的上风位置。
魏民生从现实世界里的仓库里取出早已准备好的氢气球、吊篮和绳子等物品,将吊篮用绳子拴在岸边的一棵大树上。
&nbsbsb取出一张躺椅,吹着轻柔的江风,对着李严说:“李严,你在吴国也待了很长的时间,那夷陵城内应该也有熟识的人吧?”
李严说:“主公,我在那夷陵城内到是有一些旧识,可自从加入山庄之后,有些关xì反而不太好用。
毕竟我以前是镇守秭归的守将,如果是以秭归守将的身份到夷陵的话,还需要找一些合适的理由。
但如果是以咱华夏国使者的身份去的话,与他们交往过密的话可能被视为奸细。
就算是有主公的威慑,那孙桓不敢拿我说事,但保不齐会找他们的麻烦。”
魏民生说:“那你说说,如果今后我们华夏国需要扩张的话,该采用什么样的策略?”
李严说:“主公,我们华夏国想要发展的话,必须把秭归和夷陵都纳入治下,三个地方互为犄角,中间的地盘才能够较为稳定的发展。
如果只拿下秭归,就会陷入两面受敌的境地,两地之间的可发展空间过小,还需要较多的防守力量,有点得不偿失。
只拿下夷陵郡的话,对我们的发展更为不利,山庄的人口本来就少,根本无法保证山庄至夷陵近百里水路的安全,而且吴国必定不甘失去夷陵。
前有强敌,旁边又有蜀国虎视眈眈,如果主公不使用那些力量的话,以我们山庄现有的力量实在难以保证沿途的安全。
所以,秭归和夷陵都是必须拿下的,尤其是这秭归城就在我们山庄的家门口,又是长江之上的咽喉之地,必须掌握在我们手中。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前次我去那秭归城里,应该给他们留了下深刻的映象,至少是不敢轻易打我们山庄的主意,否则的话,这五天时间早就该有军队过来打探情况了。
而且,单元也一直留意着那边的情况,除了四天前有一队人马出城顺江逆水而去之外,再没有动jìng。
估计是由于我们的存在,他们也不敢贸然攻打夷陵,以防止我们渔翁得利,因此按兵不动。
但他们按兵不动长期占据秭归的话,就算是收取一定的租金,我们的发展也会受到一些限制,所以我建议最好是把秭归收回来。
这秭归城收回来之后,从其他地方吸纳过来的人口可暂shí安置在城里,进行简单的分流,避免山庄突然涌入过多的人口带来的上的麻烦。
而且最的是,我们想要建立与夷陵郡的联系,绝对不能容忍旁边的这颗钉子。”
魏民生点了点头,说:“正是因为目前这个情况,人口基数太少限制了我们的发展,保证秭归和夷陵郡之间这条水路的绝对安全,所以我才想把这个码头建起来。
码头建好后,我弄上一艘两千吨的铁船,上miàn一些石炮和其它的武qì,安排些人驻守在这个码头,就是一个移dòng的武装据点,这样的话比单独的驻守秭归要好得多。
一是可以立威,这艘铁船将以无敌王者的姿态出现在长江之上,以绝对的威慑力量把这段水道纳入山庄的控制范围。
二是可以执法,届时将有一些小船在这艘铁船的保护下,巡视这段水道,保护这段水道上miàn往来船只的安全,并适当对山庄以外的过往船只收取一定的保护费。
三是灵活,只需要驻守在船上的少部分人,就可以轻松控制秭归和夷陵两个城池,凭借钢铁制成的船体,可以轻易碾压那些木船,取得完全的水上控制权。”
其实,魏民生还有一个理由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可以阻止战争。战争会带来无尽的死亡,尤其是水战,的死尸顺流而下,会污染下游的水体,一想到那些鱼、蟹、虾是吃着什么长大的,魏民生就忍不住地干呕。
所以,虽然江中有鱼,而且是真正的野生的,但魏民生是不吃的,只吃自己在山庄的鱼塘里喂出来的。
你们三个国家打来打去的不,的是把整个流域的河鲜都给毁了,这些东西在魏民生眼里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这才是魏民生最不能容忍的。
魏民生后面说的李严完全没有听进qù,脑海里只有一个画面:
一艘巨大的钢铁大船游弋在长江之上,前面是巨大的撞角……噢,不,通体钢铁铸就的巨船还用得着撞角这种玩意儿吗?
四面都是山庄大门上那种射程达三四百米的东西,好像叫什么“高尔夫石炮”似的,这玩意儿好啊,一个人就可以轻松地操纵三四个,把石弹装好后,只需要用手按一下开关,“嘡、嘡、嘡……”地一阵乱响,就是几十颗鹅卵石飞成一片,用来对付步骑简直是太轻松了。
自己手下以前那些弓箭兵,不但需要长时间的训liàn,而且并不是谁都可以当弓箭兵的,射程上还差上一大截,而且连续射出一壶箭之后,大部分的双手就会脱力,导致失去战斗力,哪有这东西来得轻松。
一个这种石炮足以抵上二三十个臂力超群的射手,而且几乎不会出现箭支耗尽和双手脱力的情况,因为这鹅卵石在河道上获取的方式也太简单了,几乎就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而且据说这石炮的动力用的是“电”,来自九天之上的雷电之力哪有力竭的道理。
那铁船配上这种武qì,在这长江河道之上,有谁能够抵挡?
步兵、骑兵是拿这个可以在水上移dòng的堡垒没有办法的。
水军?哪个国家的木船经得起这钢铁巨船的冲撞。
火攻?别说这是铁船,不怕你烧,就是那可以流焰焚江、毁天灭地的“天罚之火”,主公都有灭火之法,何况你这区区凡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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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九章 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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秭归城内,王文清等人已经在气势上占住了脚,从几个将军的脸上,看到了犹豫和彷徨,所以,胆子就完全放开了来。
仔细回忆了一下李严的要求和杨兴帮的分析,王文清对冯习说:“冯将军,如果你们无法保证按时支付租金的话,建议你们退出秭归城,留下一千士卒,权当抵充以前的租金,我们也好回去交差?”
本来李严给王文清说的是一个士卒抵充十两银子,但听了杨兴帮的分析后,明白了自己三个今天就是来找茬的,于是狮子大开口,把士卒的数量抬了一倍,先来个漫天要价再说。
冯习听了王文清的话,火气又要上来了,张南见势不对,急忙上前拦住,然后对王文清说:“这位兄弟,退出这秭归城的事也不是没有商量,大不了我们在城外扎营就是,只是这留下一千士卒抵充租金的事,我们还没有等到陛下的回复,实在是作不了主啊,可否宽限几天?”
王文清几人商量了一下,对张南说:“这位将军,实话跟你说了吧,我们庄主准备在江对面修建一个很大的码头,需要的人手不少。这些人没有地方住,就想把秭归城收回来,安排这些人的住宿问题。
你这一千两银子一天的租金,我们庄主还没有看在眼里,以前是空着,所以可以暂时租给你们用一下。
但现在这秭归城庄主要用了,所以是不会再租给你们的了,而且……”
说到这里,王文清看了看杨兴帮和周金财,脸上一副非常为难的样子。
张南一听这华夏山庄的庄主要在秭归城外修码头,心里直犯嘀咕,这秭归城外两边的江岸地势平缓,本身就是一个上好的泊船之地,这庄主还用修码头要用秭归城的理由,不免有些牵强。
加上这“办事员”欲言又止的样子,难道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么,于是陪着小心说:“几位兄弟,我们对贵庄庄主也十分敬重,有话但说无妨。”
王文清在大堂上踱着慢步走了几圈,好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对张南说:“也罢,我们也不跟你们绕圈子了,今天我们来收租金是有时间限制的,如果日落之时我们没有收到租金,庄主会作出什么决定我们都无法预料,不管你们给不给租金,这秭归城也是不会再让你们长期住下去的。
我们三人不过是刚依附于华夏山庄的人,就让我们单独前来收取如此大笔的租金,而且不用指派的心腹之人,难道你们就没有看出点什么来?
这不是对我们的绝对信任,而是庄主对自己的手段有绝对的信任,庄主决定要做的事,还没有人可以阻止。
凭庄主那通天彻地的神仙手段,根本不会在乎你这几千两银子,无论我们今天能够谈出什么样的结果,回去都影响不了庄主收回秭归的决定。
你们现在的选择真的很少,一是把以前的租金结清后马上退出秭归,这是最简单的解决方式;
二是用一千士卒来抵充租金,其余人马退出秭归。
除了这两个办法之外,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因为,我们庄主要在对面江岸上修码头的事是真的,需要的杂役也是真的。
我们庄主收回秭归城的目的就是安置这些修码头的杂役,所以,如果你们的士卒可以以杂役的身份到那码头工地上做事的话,庄主也就没有必要让你们退出秭归了。”
冯习、张南两人听了这话,心下也在暗暗的揣测,如果这王文清说的是真的,他们三人只是那庄主随便派出来的新人,那么这华夏山庄的庄主对于自己这一万多兵马不是轻视,而是彻彻底底地无视,吃定咱们这些人马翻不起多大的风浪。
结合前次李严演示的那种“天火”,再加上刚才王文清话语中限定时间的信息,用“拖”的方式已经没有用了,必须立即作出决断。
但是自己等人作为先头部队,占领秭归的消息早就传了回去,就这样悄无声息地退回去,又如何面去对陛下,到时候一个丢城失地之罪可承受不起。
可后面传出的消息又没有收到陛下的回复,真是进退两难啊,估计收到陛下的回复也就是一两天的时间,不如来个缓兵之计,先答应帮助那华夏山庄庄主修码头的事。
这样的话,至少秭归城表面上还掌握在自己手上,不管陛下作出何种回复,是战是退,自己等人没有过错。
于是冯习、张南商量后对王文清说:“既然庄主修建码头缺人,我们到可以抽出一些人马相助,不过这些人马的吃食和工具还得请贵庄解决才是。”
王文清见冯习、张南已经作出了选择,而且这选择明显是放下了姿态,向华夏山庄示好,心下也松了口气,说:“按照我们山庄的规矩,就算是杂役,只要完成了规定的工作,每天可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