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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翼剑-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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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折腾到婚礼当日,朱佑樘为杨飞安排了皇亲国戚规格的大型迎娶阵仗。

只见杨飞头戴大红官帽,身着大红马褂,胸前戴着大红绸缎绑成的红花,活像个大红包似的,骑着大宛骏马,由数百名侍从前呼后拥地,在京城的大道上耀武扬威,鞭炮锣鼓齐响,好不气派。

喜宴过程乏善可陈,从杨飞和王可卿拜堂开始,到后来的宴席,杨飞只觉得自己活像个木偶似的任人摆布,要鞠躬便鞠躬、要敬酒便敬酒,整场宴会,便在嘈杂、混乱与不知所云的气氛中结束了。

送走了所有豪门贵族、达官显贵的宾客之后,不胜酒力的杨飞,早已醉得头昏脑胀,胃里不住翻腾,几欲作呕。

王承裕见状,令下人为这名新姑爷泡了醒酒茶,不久之后热茶送了上来,杨飞一口下肚,即刻头脑清明,原本恶心想吐的感觉,顿时烟消云散。

“云飞,清醒了没啊?”王承裕笑问道。

“王兄,你这醒酒茶还真是有效啊!”杨飞眨了眨眼睛,盯着茶杯看,颇有一种“重生”的感觉。

“既然醒了,就别再让新娘子苦等了,快进洞房吧,你可要好生对待新娘子喔!呵呵”王承裕笑说道。

本来这番话,在王承裕说来,只是长辈对晚辈的一种玩笑而已,并没有太多别的意思,可听在杨飞耳里,却让杨飞觉得这王承裕像个老鸨,好像等不及要将妓院里的红牌给推销出去一样,却没自觉到这么想的话,自己不成了嫖客?

来到王府打点好的新人房,杨飞突然有些紧张,想想自己之前和多少女人经历过风花雪月、巫山云雨,却从未曾有过这种正式新郎官的经验。

杨飞缓缓推门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凤冠霞帔的新娘子端坐在床边,接着便感受到新人房内的殷红幽暗,大红蜡烛上星火如点,颇有几分馨香弥漫室内。

然而此刻,杨飞却突然有些心神不宁,却也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他缓缓走到床边,坐到新娘子身旁,欲言又止。

“呃可卿,咱们还是早点歇息吧”杨飞支支吾吾地说着。

“夫君你还没掀开我的盖头”新娘子娇羞地说道。

“呃?喔!对了!你瞧我糊涂的”杨飞糗笑着,伸手过去,正想要将新娘子的盖头掀起时,心里突然打了一个激灵,两手空中一顿,随即整个人便“腾”的一声从床上跳了起来,一个踉跄,微微靠倒在边上的座椅旁。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杨飞震惊道。

“你怎么了?夫君?为什么还不掀起我的盖头?”

新娘子的声音,由娇羞登时转变为阴冷。

杨飞惊恐万分地叫道:“你这阴毒的女人!你把可卿藏到哪里去了?”

新娘子猛然笑了起来,笑声阴毒之至,其中还带着几分凄厉,她站起身,右手一扬,便将盖头连同整个凤冠一起翻掉,露出了她的真面目。

映入杨飞眼帘的,竟是梅兰。

“果然是你!你怎么混进来的?你你把可卿怎么了?”杨飞焦急地追问道。

“杨飞啊杨飞,你的日子过得真是快活!加官晋爵、皇帝赐婚、享尽齐人之福,真是羡煞旁人啊但是你知道吗,你过得越快活,我便越痛苦我说过,我一定会找你报仇的!”梅兰咬牙切齿道。

“你要报仇尽管找我来!你可不要对可卿不利,否则别怪我无情!”

“说得好听!现下你倒成了强出头的英雄好汉了!还说别怪你无情,你对我何时有过情!”梅兰瞪大了眼睛,恶狠狠地骂道。

“废话少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怎么样?哼!杨飞,我要你生不如死!”梅兰说完,即刻飞出一掌,直取杨飞胸口而来。

杨飞大吃一惊,没想到梅兰竟说打就打,连忙闪过,梅兰一招不成,随即又连翻数掌,掌势奇险犀利,逼得杨飞心惊胆跳。

“你怎么了?你不是已经练成了蝉翼剑的上乘武功吗?怎么不还手?”梅兰见杨飞只是闪躲而不还手,不禁疑惑问道,同时仍不停地抢攻。

杨飞一听这话,大感奇怪,梅兰这疯婆子说什么鬼话?自己什么时候练成什么上乘武功了?不过梅兰倒是提醒了他,为什么自己不还手呢?想必是自己才刚刚酒醒,又被梅兰给吓了一大跳,脑子还没完全清醒的缘故。

杨飞这才提起精神,谨慎地面对梅兰的攻势,使出通天拳来,堪堪拆解梅兰的怪异掌法。

梅兰和他拳掌过招,发现他似乎没什么长进,仍旧武功平平,一点也没有自己听到的传闻那样厉害,不禁起了疑心。

不过,此刻也由不得梅兰多想,只见她将杨飞逼到床边,突然迅速地旋转起身形来,绕得杨飞眼花撩乱,顿时又从旁边闪出一个人影。

杨飞尚未看清来人,只道那是梅兰的帮手,也没有多想,当下翻拳为掌,奋力一击,硬生生地击中来人。

“啊”的一声惨叫,来人中掌倒飞出去,“匡当”一声巨响,那人撞破了大门,跌倒在外。

这么大个动静,立刻将府内所有人给惊醒,同时也引来府中下人。

“哈哈哈!杨飞!你等着慢慢向王府的人解释吧!”梅兰说完,纵身便从窗外掠出,静悄悄地,连一粒沙尘都未拂去。

杨飞惊魂未定,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来人竟然软弱到这种地步,这么一掌就能将对方打飞出去,再加上梅兰没头没尾地就这么逃走了,不禁大大起疑。

走到门口一看,杨飞当场没晕死过去,那被他一掌打飞出去的人,竟是他才拜过堂的新娘,王可卿!

王可卿仰倒在地,满口鲜血,脸色惨白,杨飞又惊又怒,伏下身去一探王可卿鼻息,只见她气入不敷出,嘴里喃喃道:“杨杨”

“可卿!你不要说话!我马上救你!”

杨飞心急如焚,急得落下泪来,同时一手搭住王可卿的手腕,正想要为她运气疗伤时,却猛然惊觉自己已是后天绝脉,根本没有内力可用。

“可卿你坚持住!我去叫人来救你!”杨飞这话说完,才一站起身来,却见到几个下人提着灯笼在长廊上,惊恐地看向这里。

杨飞急忙叫道:“你们站那干嘛!快去请大夫啊!”

“姑姑爷打死人啦!姑爷打死新娘子啦!”

不知道是哪个下人,突然这么叫着。

“我?不是我啊!我没有啊!”杨飞叫道。

“姑爷打伤小姐啦!快去找大夫啊!”

“小姐被姑爷打死了!小姐被打死了!快去报官啊!”

“杨飞打死小姐啦!快去告诉老爷啊!”

顿时,整个王府闹得沸沸扬扬,每个下人喊的都不尽相同,唯一的共同点,便是杨飞打了小姐,至于是死是伤,也没人说得准。

然而,就在王恕和王承裕急急忙忙赶来现场时,这无辜又可怜的王可卿,确实已一命呜呼了。

王恕老迈年高,禁受不住丧失孙女之痛,当场晕了过去,被下人七手八脚地送回房里去了。

“杨飞呢!杨飞这个畜生呢!”

王承裕怒急攻心,发狂地抓起身边的下人大叫着,眼泪唾沫飞溅,面目极其惨然,哪里还有一点读书人的样子?

“刚刚刚刚还在的”

下人给王承裕吓得一愣一愣的,说起话来支支吾吾。

“给我找出来!全都去给我找!我要亲手剥了这个畜生的皮!浑蛋!”王承裕吼道。

原本喜气洋洋的王府,就在这一夜之间成了凶宅丧家,窗上贴着的红喜剪纸,染上了不堪的污血。

第四章头号钦犯

夜里,厂卫四起,火把点点,照亮整座京城,为的就是要捉拿朝廷头号钦犯──杨飞。

厂卫彻夜搜索,未有所获,不知不觉天色大明,而后,顺天府又发布头号钦犯悬赏,大街小巷,均贴满了杨飞的画像。

此刻的杨飞,整个人以“大”字形躺在一间密室里,愣愣地仰望着天花板,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里,是福悦客栈的密室。

当天夜里,杨飞被诬赖杀了王可卿后,看到王家的下人纷纷叫嚣着,信誓旦旦、言之凿凿地咬定他杀了王可卿,当下意识到,这里面恐怕已有不少人受了梅兰的策动,若是自己留下来,肯定不会有机会平反,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地溜了。

原本,他打算逃回姚府,后来想想实在不妥,一来这样等于是连累姚家,二来姚府不定已有埋伏,若是回去无疑是自投罗网,于是转念一想,便来到了福悦客栈。

杨飞才刚到福悦客栈没多久,马上就有一批厂卫大举闯入,好在苏花语知道事态严重,抢先一步让杨飞躲到客栈地下的密室里,才没让那些厂卫找到他。

这间地下密室设计的相当严密,根本就跟牢房没什么分别,厚重的门是用精钢铸成的,而且用的是反锁,只能进,不能出,若是外面没人开门,里面的人就算有通天本领,也插翅难飞。

杨飞窝在这里,虽然安全,却也跟坐牢没什么分别。

这时,突然喀啦一响,密室的门让人给推开了。

杨飞一惊,腾地坐了起来,见到来人是苏花语,这才缓过一口气来。

“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杨飞问道。

“你现在可风光了,你成了头号钦犯!”苏花语叹道。

“啊?怎么会?”

杨飞相当惊讶,就算是杀了尚书大人的孙女,也不至于落得头号钦犯的罪名,事情怎会变得如此严重?

苏花语沉着一张脸,说道:“你犯了欺君之罪,当然成了钦犯。”

“什么欺君之罪?”

“朱玲芷在姚府被发现了。”

杨飞一听,惊惧万分,眼睛里一阵金星刺芒,耳里嗡嗡作响,冒出一身冷汗,差点没晕过去。

“有人密报,说朱玲芷根本没死,藏在姚府里,早在你从王府逃出来之前,东厂的人已经抄了姚府,姚大人和柳青都被你连累了,罪名是窝藏皇亲,欺上瞒下,图谋不轨,现在已押入东厂大牢。”

杨飞听了苏花语这话,久久不语,好半晌后,才咬牙切齿地用力一捶墙壁,勃然大怒道:“梅兰一定是梅兰搞的鬼!这个贱女人!”

苏花语没理会杨飞的怒意,迳自问道:“你现在有何打算?要不要我帮你去把姚家父女二人救出来?”

“你要劫狱?”杨飞问道。

“不然你还想为他们平反吗?不可能的,错杀王可卿一事,或许还有那么点转圜的余地,但是窝藏朱玲芷的事情,是你自己活该。”苏花语说着,也不禁微愠起来,接着又责备道:“谁叫你要让朱玲芷给迷惑了?

“当初我们出了绝谷,救了朱玲芷,后来知道她是出逃的皇亲国戚,就早该明白她是个任性又不安分的公主,现在好了,招惹到她这档子事,还连累了柳青,你说要怎么办?”

杨飞一听这话可恼了,即刻怒道:“少在这里数落我!现在事情都这样了,说这些有什么用!”

然而,这话一出,杨飞立刻后悔了,现在这个节骨眼上,要跟谁发脾气都算了,偏偏他竟然在始终不离不弃,一直帮助他的苏花语面前发了脾气。

苏花语一听,差点也没真格动起怒火来,不过她倒还算是冷静,随即意识到杨飞此时处境之不堪与心中愤恨,于是丢下一句:“要不要劫狱一句话,想通了就敲敲门,敲两下就是要,敲三下就是不要,外面有人会传口信给我。”

说到这里,苏花语便转身想要出去,还没走出门口,仿佛想到了什么,又回过头来,补了一句:“考虑快些,要是迟了,判决下来后,就更难救人了。”

杨飞一愣,正想开口说些抱歉的话,苏花语已经转身出去,将门关上了。

“该死!”

杨飞懊恼地瘫坐在地上,双手用力地搔着脑袋,一张脸皱成一团,然后又站了起来,走到门边,用力地朝着门捶了两下。

坐在这密室里,就像是坐牢一样,昏天暗地不知时日,唯一可以藉以判断时辰的,便是三餐有人送饭菜来的那一刻。

一开始,杨飞还沉浸在悲愤的情绪下,后来冷静地想了想,知道急也没用,加上现在困在这里也没事,索性打坐起来,开始感悟他的后天绝脉。

由于后天绝脉没有武功秘笈可以参照,也无法搭配其他门派的内功心法,所以杨飞的修炼,迟迟没有进展。

不知过了多久,杨飞猛然想到,当日他在飞鹰堡和付无忌对招时,付无忌曾说自己会吸他人的内力,这肯定与自己后天绝脉有关。

他不住地思索其中缘由,最后让他想到,当时自己所使出的武功招式,既有华山剑法,亦有归云剑法。

“难道说,这些剑法里,有可以搭配后天绝脉,吸取他人内功的功效?”

想着想着,杨飞以指代剑,开始舞动起来,赫然发现体内竟真有莫名的内劲在流动着,令他不禁啧啧称奇。

当然,此刻在这密室中,无人与他过招,所以他体内这莫名流动的内劲,是来自于室内流动的空气。

“照理说,我现在是后天绝脉,应该不可能有内力才对,为何我使出剑法后,有时会感到体内有劲气注入?难道说,这真的是能够吸取气力的方法?”

想通了这一点,杨飞开始兴奋起来,这还是继小燕子之死,令他无意间练成后天绝脉后,头一回体会到武功精进与发现新功法的喜悦。

他开始尝试着自己会的每一套剑法。

发现除了紫天无极式之外,无论是华山剑法、归云剑法,还是追魂剑法,都有许多可以演变为吸取气力的招数,使着使着,杨飞又不自觉使出了天香指来,发现其中亦有许多指法,能够吸取气力。

“这么说来,不只是剑法,其他的武功招式,也可以如此运用?”

杨飞继续摸索着,果真发现连通天拳和销魂掌法里,也有许多招式能够吸取气力。

练完这一套又一套的武功之后,杨飞感到些许不适,体内仿佛积郁着一股股沉重的浊气,不甚畅快。

“糟糕!想必是这密室内充斥浊气,我取之并无助益啊!”

杨飞盘坐下来,开始运起紫气神功的吐纳法,缓缓将浊气排出,顿感通体舒畅,只是体内的劲力也随之流逝。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他又恢复到了毫无内力的状态,同时这紫气神功,也因为他后天绝脉的体质,而不得再练下去。

稍事休息之后,杨飞又盘坐起来,闭上眼睛,开始思索刚才那些能够吸取气力的武功招式,将那些剑法、拳法、掌法全都化为指法,渐渐地被他悟出一套全新的指法,不但能吸取他人劲力,同时还配合了紫气神功的基本吐纳法来引导劲气,转化为可以攻击他人的力量。

便在此时,外面有人推门进来,杨飞睁眼一看,是苏花语。

杨飞问道:“上次你来看我,是什么时候?”

苏花语答道:“三天前。”

“真快,想不到已经过了三天”杨飞低下头来,又语带歉意地心虚问道:“你已将姚家父女二人救出?”

苏花语沉吟半晌,说道:“我已安排好,由飘雪带柳青连夜逃出京城,让她去她师父那儿避一避,再做打算。”

“飘雪?四大护法的飘雪?她也来了?”杨飞问道。

苏花语点了点头。

“你说青青的师父,可是医圣王弘义?”杨飞又问。

“不错。”苏花语答道。

“姚大人呢?”杨飞问这话时,心里有最坏打算。

“姚大人姚大人已经自尽了!”苏花语黯然道。

前天夜里,苏花语和飘雪一同潜入东厂大牢,相约以城南竹林为会合点,而后分头在南北两处牢房,找到了姚氏父女二人。

姚昭武见到苏花语,得知是杨飞要她前来搭救时,当场破口大骂,说杨飞荒谬透顶,竟设计出公主假死这种离谱之至的步数,简直是目无王法,逆天而行,如此欺君之罪,直令他这个做岳父的蒙羞、无颜以对祖上父老。

无论苏花语如何好言相劝,姚昭武就是不愿跟她走,恨到深处,不禁有感而发,悲叹着自己的儿子不争气、女婿大逆不道,自己又是残疾废人,实无苟活之意义。

苏花语一时拗不过姚昭武,却也惊觉这般拖延无疑自掘坟墓,便不再与之纠缠,毅然将姚昭武强行背负起来,逃出牢狱。

本以为这样就顺利救出姚氏父女二人了,岂料苏花语在和飘雪、姚柳青会合时,才发现姚昭武竟已断气。

原来,姚昭武在逃出来的途中,便已咬舌自尽,只顾着迅速离开的苏花语,根本没有察觉到她背负之人的异状。

姚柳青见其父自尽,悲痛欲绝,数度晕醒,最后强忍伤痛,在竹林里找了块空地,将姚昭武葬下。

苏花语简略的交代了事情始末,而这一切对杨飞而言,简直青天霹雳!

“岳父大人啊!”

杨飞长啸一声,泪如雨下,登时跪倒在地,脑海里不断浮现出的,都是他和姚昭武从相识以来的种种相处情景。

姚昭武对杨飞,始终是提携、赞誉、信任,把他当作是自己的儿子一般,然而杨飞却从一开始,就回以欺瞒、敷衍等等的态度,虽然后来,他的确也费尽心思地救出姚昭武,可姚昭武所受之罪,却也均是为他所累。

“岳父大人!云飞罪该万死!云飞对不住你啊!”

杨飞真情流露,跪在地上狠狠地磕了好几个响头,磕破了额头,伤口上沾满了和着灰尘腐土的血,最后闷头大哭,极其惨然。

苏花语也不阻止杨飞,放任他发泄情绪,见杨飞哭声渐止,方才说道:“你节哀吧,如今柳青已经安然无恙,这已是不幸中的大幸。”

杨飞默默地抬起头来,说道:“青青是不是不肯见我,所以自己选择要去找她师父?”

苏花语微愣一下,原本还有些心软,想要安抚杨飞,可后来心念一转,又决定说出实情:“不错,青青说她暂时不想见你。”

“这样也好现在我也没脸见她”

杨飞擦了擦眼泪,缓缓站起身来,续道:“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我得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浑浑噩噩地晃过了好几餐饭的时间,杨飞只觉得空虚,开始想找人说说话了,于是他敲了敲门。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苏花语才姗姗来迟,推开了密室的门。

“怎么样?有什么事吗?”苏花语问道。

“也没什么,我只是想知道,现在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杨飞道。

“外头风声还是很紧,满街都是厂卫,还有,京城里聚集了不少江湖上的人物,似乎都是为了蝉翼剑来的。”

杨飞一听,颇为惊讶地看着苏花语,问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付无忌真如我们所料,放出蝉翼剑在我这里的风声?”

“我起先也是这么以为,可后来经过探听,才发现事情并非如此。”苏花语说着,便把她探听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当初回到京城后,杨飞将蝉翼剑子剑藏在姚府,后来姚府被抄,子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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