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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元庆谋正准备睡觉,有个人前来敲门,进来的是个瘦小的汉子,他说:“我们主人回来了,要你去见他。”
元庆谋诧异:“是让我和英子一起去吗?”
“只单独找你,好象是秘密事儿。”
元庆谋觉得奇怪,难道是白天诈死风波的继续?是要处理胡三和那两个汉子,还是要处理自己?
他出西屋时,向东屋喊了一声:“英子,主人找我,你等着。”
东屋既没灯光,也没回音,难道英子睡死了?
元庆谋很想过去推门看看,但想想,没敢。终究是女孩子的房间,不能冒昧的。
元庆谋跟着瘦小的汉子,来到艳姑住的院子。院子竟然没点灯,黑地里站着不少人,还停着几辆马车。元庆谋感到奇怪,却又不好多问,进了大堂。大堂里灯光通明,矮桌前坐着古树杰和艳姑。元庆谋马上看到,艳姑哭得眼睛通红,可能被古树杰训斥了吧?
元庆谋在当地站住,一拱手:“田茂见过江广大人。”
古树杰摆摆手,说道:“你是我的老朋友,不必多礼。你能把白天的事情向我详细地说一下吗?”
“可以。”元庆谋便据实汇报。元庆谋心想,反正我还有利用价值,你不会把我怎么样吧?我没理由不说真实情况。
“原来如此!”古树杰轻轻地吁了一口气,转头责怪地看看艳姑,说:“看来,主谋是胡三,其他是协从。田茂,我要亲自处理这三个人,请你做个见证。”
元庆谋道:“我可以做见证。但除了胡三之外。其他两人确实无过错。”
“我会考虑的。”
元庆谋随着古树杰出门,艳姑跟在后面。元庆谋觉得艳姑有些不正常:吃了胡三的迷药,不至于如此伤心吧,难道她有别的愁事儿?
出了屋,院子里的人就骚动起来,有人上前扶住古树杰。把他扶进一辆带篷的马车里。还有两个女人,过来扶住元庆谋,要把他往另一辆篷车里送。元庆谋惊异:“不用坐车吧?”那两个女人却笑着说:“主人吩咐的,让你乘车。”古树杰掀开他所坐篷车的车帘子,对元庆谋说:“你是重要人物,当然应该坐篷车。”元庆谋无法,只得上了车。
车里虽然黑乎乎的,但元庆谋马上感到不对劲儿,因为他刚在车上坐好。就从上面落下来一个用很粗的铁棍编成的栅栏,直接落在他的双腿上,将他的双腿箍住了。他的身子也被夹在栅和车后壁之间。再摸摸其他几面,竟然全是用又硬又厚的硬木板做成的,使他动弹不得。
他啪啪地拍着板壁:“这是咋回事儿,咋像囚车似的。”
车里很黑,捂得很严,看不见外面。前面的小门开了。一个人钻进来,嗅到浓郁的香气。竟然是艳姑。
“艳姑,囚禁我干啥?”
艳姑呜呜地低声哭了,说:“田茂,你别闹行吗?这都是必然要走的程序,不是专门对待你的。我很难受,你别再惹我伤心。行吗?”
“你难受,咋难受?”
艳姑却不说话,仍然在低低地哭,还把一只手伸进栅栏,让元庆谋用手握着。元庆谋不想握。她才哭着开口了:“你快安慰我,安慰安慰我。握住,握住!”
她的手很温暖、小巧,像个女人的手。元庆谋猛然想起初次见面的时光,她与她的男人黑胖大汉缠缠绵绵的样子,只要得着机会就在床上鬼混。难道黑胖大汉出事了?
元庆谋很想甩开她的手,不愿意跟她有任何刮连。可手只甩掉了一半,一阵浓重的睡意袭上来,他竟慢慢地睡着了。
他醒来时,仍然坐在车上,双腿仍然被栅栏扣着,一只手仍然握在艳姑的手里。只是车里有些发亮,好象外面天亮了,车还在轱辘辘地行驶着。路很不平,有些颠簸。艳姑歪在车壁上,睡得很熟。元庆谋仔细一看,大吃一惊:艳姑前面的衣服竟然咧开了,露出胸脯,露出两个高耸的圆圆的肉球。
元庆谋想一下子把手从她的手里拽出来,可又怕弄醒她,那样更麻烦,便轻轻地、悄悄地抽动自己的手。然而,抽动到一半,艳姑却醒了,反而把他的手握得更紧。
“你嫌弃我吗?”艳姑睁开眼睛,疑问。
“不是,不是,而是男女授受不亲。”
艳姑深长地叹口气,眼睛湿润了:“啥叫男女授受不亲哪?你知道吗?我的男人,刚刚死了。”
“啊,咋死的?”
“在徐城,死于吕离之手。你说,我能不伤心吗?我伤心,求你安慰安慰我,不行吗?难道你还嫌弃我吗,不想安慰我脆弱的心吗?”
“哦!安慰,当然应该安慰。”元庆谋随口敷衍道,他想把自己的手从艳姑的手里拽出来,可又拽不动。车里的空间太狭小了,不得施展。他看看车壁:“咱这是去哪儿呀,英子呢?”
艳姑似乎没听到元庆谋的话,兀自晃着头,流泪说道:“吕离真狠哪!他好象认识我男人,在大街走,就跟上了。我男人想跑,他却追上去,把宝剑一扔,要与我男人徒手过招。我男人仗着有点儿武把操,就与吕离交手了。可不到三个回合,连三个回合都没到啊,就被吕离一拳砸倒,头碰在墙上,撞死了,流了好多的血。呜呜!,呜呜!”
元庆谋很想说:活该!你们是吴国人,干吗跑到徐国来?瞧瞧你们做的事儿,竟然把我拘禁在车上。你们难道不应该受惩罚吗?
“来,抱紧我,抱紧我。”艳姑凑上前来,与元庆谋隔着栅栏,紧紧地靠上了。元庆谋的后背已经抵在后车壁上,没有了退路。一只手被艳姑紧紧地拉着,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摸到了滑溜溜的皮肤。天哪!这不是女人,而是恶魔。也许,把元庆谋囚禁在车里的主意,就是她出的吧?把元庆谋箍得紧紧的,她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吧?
她是不是把英子甩掉了?甚至……
元庆谋不敢想下去,但他也难以想下去了。他重新变得昏迷,眼前只有那个女人,那个因悲伤却显得更加妩媚的女人,那个边流泪却又边寻求爱抚的女人……
“魔鬼,魔鬼……”这是元庆谋喊出的最后的话。(未完待续。。)
92、身陷黑山寨
英子很为她的行为懊悔:由于擅自秘密行动,她找不到元庆谋了。
英子虽然表面上冷落了元庆谋,但其实那是她的一种策略。在暗夜中,她躺在床上反复思考,发现她太傻了。还是艳姑说的对,她怎么能轻易地把自己的身体献给男人呢?即使爱,也不能如此轻率呀!她要软硬兼施,吊足男人的胃口,该冷的时候要冷,该热的时候要热。因此,她表面上对元庆谋冷若冰霜,可内心里,一直是希望得到那个她已爱得难舍难分的男人的。
晚上,天黑之后,她悄悄地出了门。守门的家丁站在院门口唠喀,她从旁边的墙上跳出去,直奔山里。
她找到了候在外面的壮汉,告诉他们,沙兔很可疑,好象是极为特殊的人物,是不是对哥哥的山庄构成威胁,不得而知,让他们派一个回去报信。又说如果猜测不错的话,眼前这个山庄已经处在危险中,她将与田茂很快脱身,让留下来的壮汉们在外面接应。
嘱咐完毕,派的人还没动身,就发现山庄里有了动静,一行队伍有几百人之多,竟然摸着黑,向山庄外走去,中间还夹带着几辆马车。英子挺吃惊:山庄里竟然有这么多人!仔细观察,里边起码有上百个士兵,只不过穿着普通百姓的服装而已。她领壮汉们悄悄尾随了一段,见这支队伍越走越远。她记挂着元庆谋,便让壮汉们继续跟踪,她飞快地跑回山庄。奇怪,门口守卫的家丁不见了。她径直推院门进去,发现元庆谋不知去向。
她脑子里轰的响了一声,知道坏了。元庆谋一定被山庄里的人掳掠走了。她心急如焚地跑回山里,寻找了好一会儿,才遇到了垂头丧气的壮汉们。原来,他们跟踪了一阵子,越过一道山豁口时,分出了五条岔路。其中一条岔路显示为有大量的人和车辆行走过的痕迹,便顺着追下去。可前面竟然又出现了四条岔路,各种痕迹都不见了。再返回来,却不知从哪里跟踪了。
英子大骂了他们,给大家分了工,几条道儿全追,英子自己负责一条道。可越走越狭窄,只得返回来。天大亮了,其他几路人都回来。没有发现那支队伍。
英子气恼异常。她把五个人全留下,让他们继续寻找,她自己则骑马返回哥哥的山庄。
她一见到哥哥就哭了,阴乌子劝了她好半天,又告诉了她一个消息,她才破涕为笑。原来,阴乌子的人,已经找到了徐成的下落。他与他的儿子呆在离此不到百里的一座村镇,招募了上百人。天天训练,说要在危急时刻,帮助徐王。
阴乌子还拿出一张画相,那是元庆谋的画相,非常逼真。
阴乌子道:“已经从侧面了解过,那天晚上帮助徐成逃跑。并杀死紫荷亲哥哥的,很可能就是田茂。但是,还要继续落实。英子,你带上紫荷,前去面见徐成。如果杀死紫荷亲哥哥的就是田茂。紫荷一定会与田茂一刀两断的。那时候,还怕你得不到田茂?”
英子突然舒心了。
阴乌子道:“你说的这个沙兔,确实挺可疑。我最近查出来了,宋国的公子,其实是假冒的。看来,这山庄不能再呆下去了。山庄还是我的,让老百姓继续种田纳租吧!我另建了一处村落,虽然小,但安全,四外耕地遍布,适合于藏身。英子,你把紫荷的事儿办完以后,就回到新村落吧,再把田茂找回来。”
“好的,哥。”英子脸上乐得像开了一朵花。
阴乌子爱惜地摸了摸妹妹的肩膀。
英子进到地洞,面见紫荷。紫荷大哭大闹的,质问为什么一直关着自己,她要出去,要见自己的夫君。
英子冷冷地说:“如果你的夫君,是杀你哥的凶手,你还认他是你的夫君吗?”
紫荷说:“你少挑拨离间!我的夫君,是不会杀我哥哥的。”
“你敢如此肯定?”
“当然敢!”
“好吧,我就带你去证实。到时候,我看你怎样交待!能不能对得起你的父母,你的祖先,还有你王族的人!”
英子的口气如此决绝,紫荷心惊肉跳了。
出了地洞,本来应该是高兴的事儿,可紫荷忧心忡忡的,催促英子带她快走。英子把她化妆成一个青年男人的模样,率领七八个壮丁,其中一个是引路者,骑马出发。
走了两个时辰,进入一座山谷的树林之中。正走之间,英子耳边听到一阵簌簌的声音,抬头看,上面竟然有一张网扣下来。她策马想躲开,但躲不了了,那网兜头扣下,竟把她从马上直拉下来,跌到地上。她使劲高喊、挣扎,网却越挣越紧。展眼看看,其他的人也被从天而降的网兜住,纷纷落马。
从密林里出来一群男人,拿着长戈、短剑、木杈之类,均都哈哈大笑。他们上前,将网当作绳索,将每个被抓之人的上半身,连同手都扣住,只留下下半身。英子不屈服,飞脚踢踹,其他人都学样。尤其紫荷,把身边的两个汉子撞倒,撒腿就跑。却不料,绳索的另一端拽在汉子们的手里,紫荷没跑出三步,就被拖倒在地。上来几个汉子,一边踹她一边怒骂。紫荷生怕打出自己的女儿身,只好不再反抗了。
所有的银子都被搜走,更多的人围住了英子,用肮脏的手摸她的脸。
“这小妞儿,长得真不赖。我要跟大王说说,把她赏给我,做婆娘。”
“你想得美!你看吧,大王肯定会看中这妞儿的。到时候,哪里还有你的份儿?去,一边呆着去!”
一个头领模样的家伙走过来,训斥道:“把人带走,把这妞儿给我看好了。谁敢再动弹她,我打出他的狗屎来。”
没人再敢动英子。一群人牵着马,用绳索把抓获的人穿成一串。拉着往山里走。英子在最头前,她转头看看其他的人。紫荷偷偷地朝她晃晃头,意思是别轻举妄动,得着机会再说。英子只好如此。可英子觉得极难逃跑。每个人上半身都被网箍得紧紧的,如何能够打败这么多的对手啊?
走了好长时间,拐过沟沟岔岔。进了一座小山,沿着一条挺宽的土路前行,看到一个歪歪倒倒的木寨门,有两个汉子把守着。守门的汉子兴高采烈,忙把寨门打开。寨子里边,依着上行的山势,座落着几幢破破烂烂的房子。最里边的一座房子,门前有一个十分平坦的平地,房子里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短打扮,满脸的络腮胡子。
“哈!”络腮胡子的男人乐了,“老二,你可真能干!”
那个被称作老二的汉子忙跑到跟前,一拱手:“大哥,我还有新鲜的呢!”一摆手,“把她带上来!”
两个汉子便把英子单独拉上前去。英子便劲挣扎,大骂。紫荷与其他被抓的人都跟着骂。可没人理她们。两个汉子把英子拽到络腮胡子跟前,络腮胡子惊喜地瞪大眼睛。围着英子转起来。
“嘿呀!”他叫道,“老二,你可真行!这哪是女人哪,这是天上的仙女呀!哈哈哈!”他像条水牛似的,梗起脖子,对天狂笑。“我护牛儿交上好运了。终于要传宗接代了!”他蓦地跑下,吓得那些汉子全跪下。“各位爷们、兄弟,谢谢你们的帮衬!我护牛儿替我老爹、老娘,给你们叩头!”他咚咚咚地连磕三个头,那些汉子全跟他磕头。随后。他一跃而起:“摆酒。寨子里要大宴三天!”
众人全乐了。两个汉子把英子押进房里,扔到床上,把四肢摊开,绑紧,嘴也堵上。英子在床上使劲挣扎,却挣不动。英子眼里刷刷地流下泪来。难道她真的要被土匪蹂躏了吗?她的那些美好的爱情计划要完蛋了?
护牛儿进来了,围着床转了好几圈儿,然后坐在床边,吸着鼻子,赞叹道:“妹子,你可真香啊!你可能就是仙女吧?”他趴到英子的身边,脸凑过来,再次吸鼻子,“这女人味儿,咋就跟男人味儿不一样呢?妹子,你不可能逃出我的手心了。你别嚷,嚷也没有用。我现在把你嘴里的布拿出来,咱俩说会儿话。”
英子转变了思想,决心与这个粗野的男人好好周旋。英子一身武功,难道还怕他吗?嘴里的布被抽出来了,英子装成一个弱女子,嘤嘤地哭了。
“这位大哥,你是谁呀?人家很害怕的。”
“哎哟!小宝贝,别害怕,哥来保护你。我的那帮兄弟,太粗鲁;一个个傻拉巴唧的,不会疼人,更不会疼女人。可哥会,哥很会。你只要听话,哥把你身上的绳子去掉,好吗?”
“行,谢谢哥,我绑得太难受了。”
护牛儿大喜,把英子身上所有的网绳都解开了。英子揉揉自己的手脚,装作十分高兴柔顺的样子,嘴甜甜的:“谢谢大哥。”可她储存上力气了,照着护牛儿的裤裆处,全力踢出一脚。护牛儿笑呵呵地一把接住她的脚,揉着她的脚,生怕烫了似的,赞叹道:“瞧,多美的小脚啊!我护牛儿可真有福份,娶了长这么美小脚的女人。”
英子猛力一拳照他右侧脸击去,他的另一只手很轻巧地接住了英子的拳头,咂着嘴说:“瞧这小手,真嫩真软哪!”英子忽然觉得手掌上一阵钻心的痛苦,情不自禁地大叫起来。护牛儿像是受了惊吓,满脸惶恐:“小宝贝,咋的了,我弄疼你了吗?要真是被我弄疼了,我该打,该打!”
英子这才知道,她遇到了高手,怪不得那么多汉子会甘心情愿地跟着他呢!英子恐怖了:她可能真的要逃不出这群肮脏男人的魔掌了。
“哥,你在哪里呀?田茂,你这个冤家,快来救我呀!”
英子在心里大喊起来。她觉得,只有元庆谋的神勇,才能救她出火海。(未完待续。。)
93、少年英雄
屋门突然开了,一个人轻轻地走进来。护牛儿暴怒地喊:“谁敢在这时候打扰我,找死啊?”
来人站在那里没动,轻轻地说:“是我。”
英子看清了,这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长得挺粗壮,黑黑的头发如铁丝一般,一块黄绢布勉强将这些头发束在一起。脸微黑,但很周正,一双眼睛发出凜然正气之光。
护牛儿惊愕了,一跳过来:“你是谁?”
少年平静地答道:“我是这片山的主人。从即日起,我要收回山林,清算你和你的人。”
“啥,啥,就凭你?”
“对,凭我。”少年看英子要寻机逃跑,伸出一只手:“大姐,不要着急。如果他欺负你了,我会还你一个公道。”
英子忽然极为信任这个少年了,点点头。站住了。
护牛儿哈哈大笑:“什么,你说什么,我没听明白。”
“是吗?”少年讥讽地道,“看来,你欠一点儿火候。”
护牛儿狠狠地一拳砸来。少年身子一低,左拳上迎,右拳挥出,正好击牛儿的下腹。护牛儿“哎呀”一声,连退几步,捂着自己的肚子,坐倒在床边,痛苦地叫道:“呀,呀,疼!你他妈的……”
“看来,你的嘴很讨厌!”从少年的手里,刷地飞起一个东西,圆圆的,直接飞进护牛儿的嘴里。护牛儿噎住了,大张着嘴,瞪着眼珠子,喘不上气来。俄尔,嘴巴一动,将那东西喷出来。原来是个石蛋。
“怎么样,还想玩吗?”少年稳稳地站在那里,问道。
护牛儿还想起身,少年一跃过去,行动之快,令人匪夷所思。一拳砸在护牛儿肩膀上。护牛儿身子一摇,嘴里呼的喷出一口鲜血,歪倒在床边。
少年过去看看他:“还想玩吗?”
护牛儿此时才知道遇到了稀世高手,晃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