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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急,我有办法!边强小时候到河里捞鱼,经常被蚂蟥叮咬,处理这个有经验。
他蹲下,用俩指头掐住伤口,用力挤,将一滴滴污血挤出来。那俩指头在阿慧胯上用力掐时,阿慧心窝儿里咚咚跳,有一种怪怪的滋味。
挤了一会儿,他松开手,忽然张开嘴巴吮住伤口。她猝不及防,一阵震颤,不由自主抓紧了他头发,喃喃说,边强,莫……莫这样,伤口有毒……他好像冇听到,继续吸吮,吸一下,吐一口血水。她就不再喃语,顺从地让他吸吮,轻轻抚摸他胡子。
窝棚里,奇静又奇静,彼此听得到心跳声。他每每吸一下,她浑身就震颤一下。这样的心跳和震颤,只有过去和毕尔在一起时才有。
阿慧全身酥软,几乎要靠边强身上。边强松开口,站起来,轻轻问,阿慧,现在感觉好些吗?阿慧这时清醒些,点点头,连忙穿裤子。边强按下她手,说,等一等。阿慧一脸惊愕,你要……干什么?
他四处一顾,从窝棚壁板上揭下一个黑糊糊的东西,说,这东西叫喜蛛壳,是一种小蜘蛛做的窝,这种窝一般都做在墙壁上,所以也叫喜蛛壁,我们老家的人常用它来贴创伤,有消炎、止痒和镇痛的效果。
不管她信不信,边强把那黑糊糊的东西抚平,朝伤口涂一些涎水,再把喜蛛壳贴上面。
好了!边强望着她说。
她望望贴着伤口的喜蛛壳,又望望边强,心里生出几多感激!她忽然觉得眼前这人,不是从前那个粗鲁莽撞蛮横无理的家伙,而是一个粗中有细朴实得可爱的男人啊!柳清慧不由自主松弛了心里紧绷着的那根弦,把准备套上的裤子放下,怔坐竹床上,望着他发呆。他挨她坐定,似乎不经意把手搭她肩上,问,还痒吗?阿慧冇答,轻轻靠边强肩膀上。这是感情冲动时,姑娘们通常的选择。
月亮半遮半掩着脸盘,星星睁大好奇的眼睛,窥视瓜棚里的动静。边强心里一阵颤栗,把手滑在她腰际,说,阿慧,你瞧,星星在偷看我们哩!柳清慧心里莫名其妙地涨起一股春潮,且来势急而猛,不可阻挡。就闭了眼睛,说让她看吧!
边强不再说话,把她搂怀里,轻轻吻了,再把她平放竹床。昏暗的梓油灯光下,他久久注视着面前这令他魂牵梦萦的女人。望够了,望透了,再俯下身,把半爿脸放她乳峰中间,听里面的喧闹声。
田蛙停止鼓噪,月亮也躲进云层,似乎都不想惊动窝棚里的人。
一阵呼喊声由远而近:柳大姐……你在哪儿………柳大姐……瓜田里一声喝问,干什么的?
二人大吃一惊。边强赶紧起身,柳清慧迅速穿上裤子,一齐出窝棚。
月亮又露了脸。月亮地里站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小战士,是边强的警卫。再看远去,有两个姑娘急急向瓜棚跑来。到跟前,才看清是杏儿和王菲芳。杏儿好焦急的样子,简要道了仔细。女子行动队出了事,她的好朋友蓉儿起夜时,被独7师一个班长*了。她们抓住了那班长,那班长不仅不认错,反而动手打她们。张英华就叫杏儿和王菲芳来找柳清慧回去处理这事,正好她俩住在种瓜老头家,老头告诉她们柳清慧所在的地方,她们就一路呼喊着找来。
柳清慧呆怔着。
她就担心这事,这事到底还是发生了。她立马想起刚才的冲动,好一阵后怕。她老早就告戒自己,要控制感情,要把握分寸,可还是不能控制感情,把握不了分寸,如果不是杏儿她们来了,也许现在……她呆着,该几后悔!她恨那个该死的班长,恨边强,也恨自己。她就那样呆着,就那样用力揪胸口,就那样怒盯边强。
边强同样感到震惊。他不敢碰她目光,他虎着脸,他百事冇说,他掉头大步往驻地走。大家默不一声,紧跟其后。
边强一回到驻地,就命令紧急集合。
各团人马齐唰唰到了。边强令人把那班长押来。那班长见了师长,好像老鼠见了猫,骨头都软了,跪地上打颤。
全场死静,有猫头鹰附近呜呜地叫。
边强怒冲脸上,喊,弟兄们,女子行动队是我们姐妹,她们的表现你们都看到了。就是她们帮助几十万老百姓逃过了洪水猛兽。可是,有人却打她们歪主意,背着老子干起丧尽天良的事情。你们说,这样的混蛋,该不该杀?
该杀!道场上一片嗡嗡声。
今后,谁个敢打她们歪主意,这王八蛋就是样子!骂完,甩手一枪,送那王八蛋上了西天。
这件事,边强处理得干净利落,当然意思很明确,那就是安抚柳清慧和女子行动队,告诉她们,不要因这件事把从前的独7旅现在的独7师看成土匪部队,也不要因为这件事不跟独7师走。
柳清慧似乎并不买账。这事给她敲了一个警钟!天晓得今后还会不会发生那样的事件哩?边强究竟要把她们带到哪里去?何时释放她们?这些直到现在,边强还冇给她一个明确说法。她想,事情比她原来估计的要困难得多,复杂得多。要想带领女子行动队参加新四军,不仅要跨越边强这座山,还要战胜自己。必须重新考虑和边强的关系了,尽管她已经对边强有了好感且无论如何也割舍不了那份感情。不能只考虑个人的感情,她要替姐妹们的命运负责。如果既不能带领她们去投奔新四军,又不能保护她们的人身安全和尊严,那还有么意思面对姐妹们哩?
柳清慧对边强的态度就那样突然急转弯,像一锅正烧着的水,眼看要达到沸点,火却一下子熄了。她拒绝边强的吃请,也不听他的任何解释,她只坚决要求边强放了女子行动队,不要干涉她们的选择和去向。
边强慌了,只得屈尊请柳云朋出面劝他姐回心转意。谁知柳云朋不仅不劝他姐,反而劝边强放了他姐和女子行动队。柳云朋说,他姐不是看不起师长,而是不满意师长以扣留女子行动队来要挟她的做法。
边强不快,又请朱芳馨出面劝。他愤愤然说,她高傲个卵子!她不就是比老子多认识几个鸡扒字吗?可老子现在是少将师长,配不上她?
朱芳馨说得明白:师长,你一个少将居然征服不了一个弱女子,这说明,感情这东西不依附权力,爱情是抢不来的,像柳清慧这样的女人,不会惧怕任何要挟。如果师长不放了女子行动队,到头来,师长什么都得不到。
边强辩说,我这是抢吗?抢女人那是强盗干的,你他妈的么能把老子和强盗划等号哩?我也不会强暴她,强暴女人是懦弱,是可怜!我现在这样做,不过是逼她,她不是高傲吗?老子就是要逼她低头,逼她主动说嫁给我,这样得来的女人,老子更有征服感,你懂吗?
朱芳馨闭了嘴,不愿再说。边强见他也不可指望,愈加不快,狠狠说,我就不信征服不了她,枪杆子可以打出一片江山,难道打不出女人那巴掌大一块地盘吗?他就亲问柳清慧:你们为什么一定要去参加新四军呢?难道独7师不是抗日的部队吗?柳清慧不想和他纠缠,回答得干脆:我要带她们去参加新四军,不为别的,就为当初我对毕尔的承诺。他要我组织妇女去参加新四军,我答应他了,就这么简单。做人要讲诚信,虽然他已经死了,但是,我答应他的话一定要算数,谁也莫想改变我的选择!
边强无话,也无法。几天后,独7师接到命令,要去江南驻防。边强又有新招:把女子行动队弄到江南去。他想,她态度突然变了,主要原因还是对投奔新四军抱有幻想。如果把她带到江南去,就可彻底断了她投奔新四军的念头,她就会乖乖儿跟他走。
这夜,柳清慧和姐妹们正商量下一步么样走,突然从窗口飞进一把三角镖,不偏不倚扎在挂着马灯的柱子上,镖上带有一张纸条,上写:边强要把女子行动队带到江南去!
如果女子行动队去了江南,命运更加难料。柳清慧一急,就去找边强理论。
边强有借口:敌人正调集重兵准备沿长江水道硬攻武汉,总部令独7师到江南前线东山要塞驻防。要女子行动队和他们一起去江南,是上级的命令,他也冇得办法。
柳清慧心里亮堂着,晓得边强要把女子行动队带到江南去,主要原因还是为了她。如果她答应嫁给他,或者那天晚上在瓜棚里和他天地合一了,也许边强早就释放女子行动队了。但边强越是这样,柳清慧就越要慎重考虑和边强的关系。她意识到过高地估计了她对边强的影响力,想劝说边强释放女子行动队显然不是轻而易举之事。
柳清慧去找弟弟商量对策。弟弟说,唯一办法,只有派人立即回武汉,向爸爸求援。爸爸是大企业家,当局需要他的船队向四川转运战略物资,相信爸爸有办法的。
柳清慧就决定亲自回武汉去。她向边强请求回武汉时说,她想家了,想回去看看爸爸妈妈和她的两个妹妹。她要求边强,她走后,一定要保护好女子行动队,再也不能出现任何侮辱姐妹们的事情。否则,她决不会原谅他。
边强爽快答应了。他现在并不担心柳清慧会离他而去,女子行动队已被他牢牢控制在手,他断定柳清慧既不会抛弃女子行动队,也难以割断和他的感情。但是,他提了一个条件:如果柳清慧不能尽快回来,他就不能保证女子行动队的安全了。
分手时,柳清慧主动吻了一下他的大胡子。
姑妈的话:
经历了黄河决口那次劫难,我对人生有了新的认识,我不再那么在乎生离死别了,但是特别在乎感情……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八章 姊妹情深
柳清秀狂热追求着陈怀龙。
陈怀龙在电话中说,他又要上天作战了,特意打电话向阿秀告别。阿秀接到这个电话,心里闷得慌,就开着爸爸的小车直奔汉口军用机场,要求和陈怀龙见面。
陈怀龙和战友们在休息室里等待出击命令。突然,传达室值班参谋跑来对大队长轻声说,大队长,有个姑娘要求见陈怀龙,你看……?
大队长说,什么时候了?乱弹琴!
值班参谋走了。大队长抬眼,坐对面的陈怀龙也抬眼,两双目光对一下,又移开。一会,值班参谋又转来,说那姑娘在传达室又哭又闹,一定要见陈怀龙。大队长似乎起了恻隐之心,就跑向地面指挥台。
总指挥是苏联一个老将军。大队长向他报告说,陈怀龙的女朋友来了,她要求和陈怀龙见一面。他说,将军,这一次远征,我们都没有打算回来。可是那个女孩太爱陈怀龙了,我有些可怜她!我请求将军,在不影响起飞的前提下,就破个例吧!
总指挥笑咪咪问,陈怀龙的女朋友真的来了吗?
大队长说,陈怀龙的未婚妻就等在传达室。总指挥看看手表,说,听说中国历史上曾有临阵圆房的爱情故事,如果让这美丽动人的故事在陈怀龙和他的未婚妻之间演绎下来,那一定是最好的战前动员,并将传为佳话。你认为呢?
大队长迟疑地问,将军,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你想让陈怀龙中尉临阵磨枪……?
总指挥幽默地耸耸肩摊摊手,然后哈哈大笑。
大队长立马跑回休息室,宣布总指挥的特许。大伙儿一阵欢呼雀跃,拥上来不由分说帮陈怀龙脱去飞行服,把他推进隔壁一间小休息室。值班参谋也把阿秀带进来,还冇看清她面容,大队长就把她请进了小休息室,带上门。
阿秀像头刚发情的小鹿,一下扑进陈怀龙怀抱。俩人似乎早有约定,见面冇得任何闲言碎语,冇得一丝羞涩难堪,冇得丁点扭捏推搡,上来就那么搂抱,就那么抚摸,就那么亲吻,就那么急奔主题……
隔壁屋里,静极。大家分坐两排,各自想着心事。突然,隔壁传来一阵女孩痛快的呻吟声,那声音蛮细,细到周围有一丁点杂音就听不到了。但是,大家还是捕捉到了那声音。他们互相用目光传递着感受,响起一片掌声……
电话骤然响起。大队长手一挥,大家箭一般奔向停机坪。
陈怀龙以最快的速度穿上飞行服。他在阿秀光滑的额头上吻一下,跑向队伍。
最后一个小黑点模糊在东方天际。阿秀忽然想起了什么,匆忙跑向休息室。刚才时间太紧,冇来得及打扫战场,阿秀心里惦记着那张行军床!
洁白的床单上,有一朵殷红的月季花儿,花冠蛮大蛮好看,还有几片花瓣儿散落四周。哪来的月季花儿唦?细看才晓,那不是月季花儿,那是她留下的,那是处女才有的东西!她目光迷乱,心儿骤然咚咚跳,耳根发烧。她赶紧找来抹布,想把那儿擦净,手落下去,又停下。她笑了,丢掉抹布,侧卧月季花儿上,痴痴想,痴痴回味。
那一幕来得那样突然,以至她根本来不及多想,就实现了由姑娘向女人的跨越!那一幕来得那样容易,以至她不费任何心思,就得到了那个梦寐以求的东西!
这傻瓜!他才不傻哩!她躺在月季花儿上,那样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睡着了……
台湾日空军基地变成了一片火海。中国空军的轰炸机群就像在进行一场航空表演,从容不迫,有条不紊地来回俯冲扫射投弹。停在机场上的50多架日本战机,顷刻间土崩瓦解灰飞烟灭。中国空军开始胜利返航,可是陈怀龙的飞机却被赶来增援的日机紧紧缠住,陈怀龙驾驶战鹰上下翻飞左冲右突,却无论如何也逃不了。陈怀龙的飞机翅膀被打掉了一只,机身开始冒黑烟。又一架日机扑过来,陈怀龙的飞机不再回避,迎头直直地撞上去。一声巨响,空中迸出两个巨大的火球,急速栽落下去……
怀龙——阿秀一声惊呼醒来,醒来发现自己仍在小休息室里。原来是一场梦!阿秀拍着还在咚咚剧跳着的胸口,喃喃自语:菩萨保佑,怀龙不会有事的!菩萨保佑,怀龙不会有事的……过了一会儿,又过一会儿,再过一会儿,阿秀随时间的流逝愈来愈紧张。突然,从停机坪传来一阵欢呼声。是陈怀龙他们回来了吗?么这快哩?阿秀跳起来,疯了一般跑向停机坪。
陈怀龙平安归来。阿秀抱着他喜极而泣。陈怀龙说,这次远征十分成功,摧毁了台北日空军基地一切设施,炸毁日机40多架,还将一座能供日空军使用三年以上的大油库彻底摧毁。阿秀高兴极了,拉着陈怀龙就往休息室跑。
阿秀故意站在行军床前,一副羞答答的样子。陈怀龙在床沿坐下,说,你坐呀!
阿秀朝他身边睃一眼,依然不肯落座。他下意识地朝身边瞥一眼,看到了那朵殷红的月季花儿。他蓦然明白,惊喜地站起,拉着阿秀纤细的手指,说,对不起,我……让你吃苦了!
阿秀兴奋地小声,你好傻啊,一下子就……!
他也小声,你……很难受是吗?你怪我吗?
阿秀娇嗔地大声,傻瓜!迟早是你的,我会怪你吗?
他也大声,既然不怪我,那就应该奖励我呀!
阿秀就踮起脚跟,在他脸上响响地啃了一口。
阿芳也恋爱了,对方叫郑若儒,是武汉卫戍司令部的机要参谋,他曾在汉口医院看过眼病,是阿芳给他治好的。自此,他就经常去找阿芳。大姐去前线的头天,郑若儒突然来柳家,给阿芳送花。大姐见过他,似乎冇得好印象,对阿芳说,这人有双色迷迷的眼睛。阿秀也说,这人生相难看,见了漂亮姑娘眼睛就直了。阿芳却有些动心,说人不可貌相,生相不好,待人好就行。她答应他傍晚在黄鹤矶头见面。
找到他时,他和一个陌生女伢正聊得热乎,那女伢烫发红唇,说话搔首弄姿,蛮油的角儿。柳清芳怔住,目光涩极。郑若儒说,阿芳,认识一下,这位是林静,林记者!
柳清芳极不情愿点一下头,那女伢也不回礼,朝郑若儒优雅一笑:拜拜!臀儿一摆,走了。
清芳怒起眉宇,心里酸极,不睬郑若儒。郑若儒忙解释,他在字画店门口看反映前线抗战的图片,忽然感觉有人踩了他脚背。正要发火,那女的主动向他说对不起。她说她叫林静,是《扫荡报》社的记者,她想到前面去采访,人多不小心踩着他脚了。他说,一切就这样。
清芳目光这才柔和些。郑若儒放下心来,提议去散步。他挽着柳清芳手,离开黄鹤矶,沿马路蹓跶。不知不觉,走到武汉卫戍司令部门口。郑若儒说,这里就是他工作的地方,他邀请阿芳进去坐一坐。
她就跟他走进铁栅栏门;来到他住处。
是个套间,外客厅,里卧室。除一张旧双人沙发,再冇得么值钱的东西。
坐!请坐!郑若儒点亮洋油灯,说,不好意思!我们这些参谋助理就这样寒酸!如果有一天有钱了,我首先要买一套蛮气派的房子,添置最漂亮的家具,把我太太打扮成天下最漂亮最迷人的女人!
柳清芳在沙发上坐定,说,若儒,我向你提一个问题:如果让你选择金钱和美女,你会选择哪一个哩?
郑若儒不假思索,说,都选择!冇得金钱,就得不到美女!冇得美女,金钱也就失去了意义!
她又问:要是让你选择我和金钱,你会选择哪哩?
郑若儒往她身旁挪了挪,捧住她手,说,阿芳,我羡慕你有一个富爸爸,更崇拜你的漂亮!我爱金钱,更爱美女。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姑娘!我爱你的一切的一切。自从认识你,我忽然觉得从此有了希望!他轻轻吻了她娇嫩小手,喘着粗气儿说,芳,嫁给我吧!我是真心爱你的!我向你发誓:我会永远永远爱你!
她心乱了,在一种女伢们都渴望得到的满足感的驱使下,她似乎下定了决心,要作出某种选择,一对秋波闪闪的眸子瞟瞟郑若儒,说,若儒,你真的爱我吗?
郑若儒巴不得一下挖出她心来,拍着胸脯呼天戗地信誓旦旦:阿芳,你快憋死我了啊!我对你发誓:郑若儒真心爱你呀!如有半句假话,挨日本人枪子儿,或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不得好下场……
她赶紧用手捂住他嘴巴,不许说不吉利的话!但愿……你的诺言不是谎话!
郑若儒一把握住她手,紧捂怀里,把脸挨她脸上,芳,亲爱的!让我吻你吧!
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