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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太宗第3卷:九天春色-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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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李世民又谆谆告诫刺史们多体察诏令中的含义,结合各地域特点,因地制宜,努力兴旺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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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新元训朝臣 显德大殿勉外官(11)
他勉励群臣要做到四善,即德义有闻、清慎明著、公平可称、恪勤匪懈。
  说到这里的时候,见日已近午,他最后说道:“自古以来君臣为一体,君亡则臣散。
  朕所以谆谆告诫你们要做好官,心存百姓,无非想让江山长期稳固。
  如此,则朕与众卿之子子孙孙即可长得富贵。
  好了,朕今天说话不少,望你们细细体会,见于你们的日常行动之中。
  众卿家,若无事再奏,就退朝了吧。”
  这时,魏征从班中闪了出来,执笏奏道:“禀皇上,臣有事要奏。”
  李世民归入御座,点头道:“魏卿,有事可即奏来。”
  魏征道:“孔子言‘君子讷于言,敏于行’。
  臣以为陛下这些日子以来,对臣下说的话及所颁诏令,可谓多矣,然行动甚少。
  臣以为陛下与圣人之言不合,似是敏于言而讷于行哩。”
  魏征此言一出,举殿哗然。
  若按魏征的认识,则今日李世民召集文武百官及天下刺史,其所言即是虚话,有故作声势哗众取宠之嫌。
  一些人心里想到,魏征不识时务当众直扫李世民的颜面,李世民肯定会龙颜大怒,至少要给魏征一个“大不敬”的罪名。
  李世民听后果然恼怒,只见其脖子中的青筋暴起,本来就红润的脸庞变得通红。
  他的手紧握御座把手,作势又要立起身来。
  然一转念间,自己前些时还当堂赞孙伏伽敢于直谏,现在若当堂动怒,则自己以前的作为和努力就要付之东流。
  且魏征身为谏议大夫,又是出名的耿直之人,其当殿谏诤也为本分,自己说什么也不能斥责他。
  想到这里,他松开双手放松了身体,斜倚在御座内,脸上挤出笑容问道:“魏卿所言,若有所凭,朕愿闻其详。”
  “陛下多次说过,隋炀帝驱天下以纵欲,罄万物以自奉,采域中之子女,求远方之奇异,誓不学也。
  臣刚才也听到陛下告诫百官,言要去奢省费,崇尚俭朴。
  然臣今日见西门外有人运送重木,说是要在武功县重造宫殿。
  武功那里,太上皇已建有庆善宫,陛下现在又要建设,肯定是重置浪费。
  如此看来,陛下口头上说的是一套,行动上并非如此,那是当不得真的。”
  李世民脸上的血又涌了上来,魏征所奏其事是真实的。
  李世民过年入宫向李渊献寿时,李渊偶然提起,说其故宅庆善宫的主殿需要翻修,最好将主梁换下。
  李世民当时就答应下来,承诺年后寻来良木立刻修缮。
  这本是小事一桩,没想到还是让魏征给撞上了。
  让李世民最恼火的是,你魏征有的是时间,何必非要在如此多人的场面上给自己难堪。
  裴寂走出班来,说道:“魏大夫,想是你不了解内情,老臣倒是知晓。
  还在去年,太上皇曾经说过,老宅的主殿因年久失修,屋顶漏雨淋坏了主梁。
  想皇上定是遵太上皇之命,将老宅略作修缮,其实所费并不多。
  陛下,是这样吗?”
  李世民点点头,说道:“不错,正如裴公所言,朕遵太上皇之命将老宅略作修缮。”
  魏征不依不饶,强项说道:“陛下既然不愿崇饰宫宇,游赏池台,且如今国家并不富裕,就没有必要再造宫室。
  现在虽动一砖一瓦,若传之天下,定有人说陛下言不由衷。
  如今皇室皆在京城,庆善宫那里日常仅仅派人居守,一年内太上皇和皇上也难得回去一趟。
  如此看来,还是不动土木为好。
  陛下既要去奢省费,躬行节俭,不能给天下人说嘴的因头。
  臣以为,请陛下立刻下旨停建,方堵众人之嘴。”
  裴寂斥道:“魏大夫越说越没谱了。
  皇上以仁孝治国,太上皇的话,他能不听吗?若停建庆善宫,岂不让皇上背上不孝的名声?”
  

贞观新元训朝臣 显德大殿勉外官(12)
魏征道:“裴司空有点危言耸听。
  太上皇起兵于乱世之中,深谙百姓之苦,皇上欲行新政,太上皇定是赞成。
  只要皇上将此番话告诉太上皇,想他定会释然。”
  “如魏大夫这样说,太上皇及皇上修缮了庆善宫,就是不体恤百姓了?”
  裴寂这一段时间在朝堂之上不多话,今天与魏征当庭相争,似乎找到了一点以前的好感觉。
  李世民在那边沉思半天,心中翻覆了数回,终于权衡利弊有了主意。
  他挥手道:“裴公,你退回去吧。
  魏卿,朕想好了,就依你意罢修缮庆善宫之务。
  太上皇那里,朕自去说服。
  敏于行而讷于言,朕接受你的诤言,今后尽力行之。
  好了,朕今日有些乏了,大家散了吧。”
  

明君怀仁息微澜 贤后示德忙亲蚕(1)
李世民那日退朝后,心情很不愉快。
  魏征不顾自己颜面,当着那么多的人顶撞自己,着实让他难堪。
  不过,自己既然想要大治天下,就得崇尚俭朴,去奢省费,魏征所谏并不为错,想想也就释然了。
  然而魏征并不罢手,变得愈发凌厉起来。
  两日后,魏征又当堂使李世民难堪了一回。
  这些年因战事不断,每年都要募兵以补军力。
  按唐制,男二十岁以上者方可简点入军。
  然募征不断,兵源难免捉襟见肘。
  此年,封德彝以尚书右仆射充任简点使,他向李世民建议,放宽募兵年龄限制,把十八岁至二十岁的中男都简点入军。
  李世民同意,诏封德彝依此抓紧办理。
  敕命一出,有司开始忙碌起来。
  魏征闻讯,与王?联名上表,以与制度不合为由,坚决反对。
  封德彝见状,急忙出班奏道:“陛下,魏大夫、王大夫所言,臣也有所考虑。
  臣在简点过程中,多次到就近的募兵点核查,见入军籍者皆模样粗大,即使年龄不到十八岁者,其模样也与成人无异。
  臣看后方才心安,以为他们可堪为任。”
  李世民心中怒火上升,觉得魏征和王?泥古不化,死搬教条,遂说道:“对呀,封公的眼光是不错的。
  如今正是非常时期,朕不想征战,然边防不可不备。
  若边防不备夷狄入侵,又起狼烟,就会影响国内的安静。
  魏卿、王卿,你们依国家制度为据并不为错。
  可国家制度并非常式,也要经常变通才行。
  这件事情你们就不要再争了,朕心已定,凡中男以上,或者年龄未及十八岁但身材粗壮者,皆取入军。”
  唐制规定,男人十八岁以下者,称为次男,十八岁至二十岁者,称为中男,二十岁至六十岁者,称为丁男。
  魏征看出李世民有些不高兴,却仍坚持己见,说道:“陛下曾说过,国之大莫过于法,难道要动辄违之吗?”
  李世民的声音略高了一些:“魏卿,朕所以取中男入军,刚才已经说得很明白。
  朕这样做并非逞一己之私,也是为国家大计着想。
  你冥顽不化,难道想存心抗旨吗?”
  魏征没有一点畏惧之色,大声说道:“臣不敢抗旨,然国家有制度,妄取中男入军有违制度,臣也不敢署敕。”
  李世民的嘴张了几张,一时说不出话来。
  原来他即位后,为了改变以前谏官空为摆设的状况,特别下诏明示,凡谏官所谏事体,若无该谏官最后署敕同意,则不得施行。
  眼下的魏征不肯署敕,自己若绕过谏官这一道关而强令施行,也有违自己的前言。
  封德彝练达于事故,他见李世民与魏征僵在这里,下面群臣众目睽睽,若再起冲突,大家的面子都不好看,遂说道:“陛下,此事关系太大,以从长计议为好。”
  李世民面露恼怒之色,斥道:“什么从长计议?现在就说。
  你们,都退下去吧,由朕与魏卿、王卿单独说。”
  群臣见李世民动了怒火,都低着头退出了殿外,殿内仅剩下李世民和魏征、王?三人。
  李世民待众人退出,脸色更加阴沉,劈头问道:“中男若实在瘦小,自然不点他们入军;若身高体壮,是可以简点取入军中的。
  你们如此固执,到底妨碍了你们什么地方,偏偏与朕作对?朕不明白其中原因,现在大臣们都退出了,你们可以好好说说个中究竟。”
  魏征和王?早已料定李世民会有一番疾语厉声,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
  听到李世民的问话,二人对视一眼,王?示意魏征作答。
  魏征慢慢前行了几步,行到御台前沿下,正色道:“臣闻竭泽取鱼,当时非不得鱼,然明年将无鱼;焚林而畋,当时非不获兽,然明年无兽。
  若陛下将次男以上尽点入军,则当时有兵,明年就无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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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君怀仁息微澜 贤后示德忙亲蚕(2)
国家制度所以定下丁男可以简点入军,那是从长计议,非重一时之功啊。”
  李世民哼了一声,说道:“朕非三岁孩童,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朕已经说过,此为非常时期,变通一下还是可以的。”
  魏征穷追不舍:“然则将次男以上尽点入军,各乡男丁罄尽,田亩无人劳作,那么国家的租赋杂徭,又由谁来负担呢?”
  王?接话道:“陛下,其实简点兵丁不在数量多,若精简壮健,人倍其勇,所谓精兵是也。
  如现在这样多点取人,他们入军后不明军事,仓猝之间难以上阵,只好将他们充作杂役,看来其数虽众,然终归无用。”
  魏征又换了种语气劝道:“如今边境相对稳固,惟有###厥为心腹大敌,陛下已与其盟约,且派李靖等人重兵防守。
  自武德七年之后,天下再无大的战争,将士养精蓄锐至今,其实不用大加添兵。
  何况,陛下决心抚民以静,若不顾国家制度妄将次男以上者充军,则天下百姓以为陛下依旧尚武。”
  这几句话显然打动了李世民,他默默沉思,不再做声。
  魏征语气一转,语气加重起来:“比较起来,征兵毕竟事小,还有最关键之处,不知陛下想到没有?”
  李世民不耐烦道:“还有什么关键之处?魏卿,朕隐忍你已经多时了,别动辄来危言耸听!”    “陛下多次说过:我之为君,欲使官人百姓并无矫伪之心,因必须以诚信待人。
  陛下既这样说了,行动上须严格遵之。
  此次若将次男简点入军,即非诚信,就要失信于天下之人了。”
  李世民心里一震,将事情的前后想了一遍,觉得若将次男以上强行入军,则各级官吏和百姓都能知闻此事。
  往年例征二十岁以上的丁男,乍然一改,他们肯定会以为自己言行不一。
  李世民遂点点头,说道:“是了,多亏二位爱卿提醒。
  此事若贸然行之,确实不妥。
  唉,封公也是一位谋虑周详之人,怎么在这件事情上就失了计较呢?”
  李世民轻轻把这件事情的责任推给了封德彝,算是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孰料魏征一点都不买账,他继续揭李世民的老底:“封公当然有责任,然最为关键的还是陛下您呀。
  算起来,陛下即位以来,小处不说,大事上失信于天下者,此为第三件。”
  李世民脸上有点挂不住,无奈问道:“三件?朕就如此不堪吗?你且对朕一一道来。
  ”    “第一件,陛下初即位时,诏书曰‘逋私宿债,欠负官物,并悉原免’。
  然有司所列事条中,独独将秦王府中的器物剔出去,言称非是官家的器物。
  请问,陛下自秦王为天子,若秦王府中的器物非官家的,那么天下的其余器物还能是官家的吗?”
  李世民仔细一想,确有其事。
  原来他即位之后,令户部及内府局清点官员欠债及国家器物。
  当时从弘义宫搬来的器件入于东宫之中,内府局以为再重新清点太麻烦,因将原东宫中器物报出,独独漏掉了从弘义宫搬来的器物清单。
  按理说,自己为国之君,则宫中器物皆为自己私有的,清点与不清点,其实并无太大区别。
  谁知这个刁钻的魏征不知道如何探知了此事,李世民遂哼了一声,并没言声。
  魏征不看李世民的脸色,依旧继续说道:“第二件,陛下免关中两年租赋,关外给复一年。
  百姓闻讯,无不感恩欢悦。
  然臣前日见陛下又下敕旨,其中云‘今年白丁多已役讫,若从此放免,并是虚荷国恩,若已折已输,令总纳取了,所免者皆以来年为始。
  ’由此看来,陛下前有散还之诏,现在又无端征取,则天下百姓必然以为陛下朝三暮四,如何取信于天下之人呢?”
  李世民刚刚平复下来的心又鼓荡起来,这个该死的魏征竟然用朝三暮四的词儿来形容自己,明显是大不敬!他有心想发作起来,但斜眼一看,就见负责记录皇帝言行的史官正在一旁奋笔疾书,不由得将火气按捺了下去。
  

明君怀仁息微澜 贤后示德忙亲蚕(3)
谏官向皇帝进言是其本职,自己若雷霆一怒,斥责谏官,不管事情的对错,终归是一件不美的事。
  因为按照历代的惯例,记载皇帝的实录不得由本人翻看,更谈不上修改了。
  若传之后世,定有人说自己遵秦始皇、隋炀帝之行。
  想到这里,李世民强压火气,肃然说道:“你们下去吧,容朕好好想一想。”
  说完,他起身向后面走去。
  李世民的一团火气闷在胸间,一时难以宣泄。
  他的步子迈得很大,随行太监须加快步伐才能跟上。
  李世民漫无边际地在宫中转悠了一会儿,脚步不知不觉向仁寿殿方向挪动。
  长孙嘉敏居住在仁寿殿,她是李世民在宫中最贴心的人儿。
  仁寿殿的宫女见李世民走了过来,早已一迭声通报了长孙嘉敏。
  李世民走近殿门的时候,就见长孙嘉敏带领着菁儿出门迎候。
  她们将李世民接入殿内,服侍着他坐在椅子上。
  李世民脸色铁青,忿忿不已,好半天才憋出了一句:“这个乡巴佬,该杀!”    长孙嘉敏赔着小心,柔声问道:“是谁惹动陛下生这么大的气?陛下,生气伤身,万万不可呀。”
  李世民大声道:“敏妹,我对你说过,在宫内你还称我为二郎,这样听来觉得习惯。
  什么陛下陛下的,我在朝堂之上听群臣这样呼我,耳中早生出了茧子,你别再烦我好不好?”看得出来,他的火气很大。
  长孙嘉敏正色道:“陛下为一国之主,妾为后宫之主,即使是小事,也须按制度办事。
  如今家事即是国事,妾若胡喊乱叫就失了庄重,如何母仪天下呢?”
  “哼,你完全和魏征一样的口吻。”
  长孙嘉敏现在才知道,李世民斥为乡巴佬的人原来是魏征。
  她大惑不解:“魏征?陛下近来在多种场合里皆赞魏征,说他是一位罕见的良吏。
  臣妾一直不敢询问国是,然陛下待魏征的态度反差如此之大,莫非他行了不法之事吗?”
  “哼,这个乡巴佬多次在堂上辱我,使我当场难堪。”
  说完,他简略地把魏征的作为叙述了一遍。
  长孙嘉敏听后,心中若有所思。
  她让菁儿为李世民上茶,递湿巾,说道:“陛下,臣妾有事儿去后堂片刻,请稍等。”
  说罢,她匆匆转入后堂。
  很快,长孙嘉敏从后堂走了出来,李世民侧头一看,顿时惊呆了:“敏妹,你……你……这是为何呀?”
  长孙嘉敏原来一身素裳,转眼间她换了一袭矯衣出来。
  这身衣服为皇后制服,系其受册、助祭、朝会时使用。
  该衣系深青色织就的画,辅就赤质之五色彩凤,以膅为领,用翟为章。
  长孙嘉敏走到李世民面前,盈盈下拜,口称:“陛下,请受臣妾一拜。”
  说完,就伏倒在李世民的脚下。
  李世民不明就里,说道:“敏妹,你到底为何?这里又不是朝堂之上,缘何行此大礼?”
  边说边起身把长孙嘉敏拉了起来。
  长孙嘉敏脸含微笑,说道:“臣妾所以行此大礼,实因陛下得遇旷世良臣魏征,因而为贺。”
  “噢,原来如此。
  别提魏征了,想起他我就生气。”
  “陛下多读史书,又明事理,臣妾的见识实在不如陛下之万一。
  大致的道理,臣妾也听过一些,比如皇上最近曾多次提过‘君明臣直’四个字。”
  “怎么讲?”
  “魏征现在坦言,盖因陛下圣明之缘故也。
  若陛下昏暗,则魏征噤若寒蝉,定会保命要紧,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哼,魏征知道我想做明君,所以才敢忘乎所以,没上没下。”
  “陛下最近也多次说过,民为重,君为轻。
  所以重民者,其实为重天下也。
   。。

明君怀仁息微澜 贤后示德忙亲蚕(4)
若无天下,焉能有君?魏征敢于犯颜直谏,缘于他知道陛下会以国是为重,不以小节毁之。
  何况,陛下若杀了魏征,其实就是否定了自己。
  陛下难道想做一位昏君吗?”
  长孙嘉敏的最后一句话,连身边的菁儿听到后也觉心动。
  果然,李世民听后变得眉开眼笑起来:“哈哈,敏妹,莫非你是魏征的同党,互通声息啊。”
  长孙嘉敏正色道:“不错,我们是同党。
  陛下忠直之臣越多越好。”
  李世民彻底地释出了郁闷,心里已经定下了主意,不想再说这个话题。
  忽然见案上摆满了册子,因问道:“敏妹,你和菁儿在这里忙什么?”
  长孙嘉敏抿嘴笑道:“我们还能忙什么?当然都是为陛下忙呀。
  陛下操劳国是,后宫之事当然要由臣妾来操劳了。
  我忙不过来,就把菁儿拉来一起看看。”
  李世民凑近细看,原来册子上写满了人名。
  再仔细一观,原来这些人名皆为官宦之女,年龄在十六岁至十八岁之间,下面还有各人的生辰八字及身材、面貌、才艺等介绍。
  李世民明白,这是长孙嘉敏在为自己挑选嫔妃。
  唐制规定,皇帝除了皇后以外,以下有贵妃、淑妃、德妃、贤妃,总称夫人;再其下有昭仪、昭容、昭媛、修仪、修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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