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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一同之梦:此情可待-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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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着阿欢去准备纸笔时,我又打量了一下主室的陈设,虽然简单但却颇雅致,完全是旧时书香人家堂屋内状。当我转身望见东墙上的那幅周恩来总理坐在沙发上的经典相片时,不禁心头一喜,有了。这时阿欢已经取来纸笔,我便将纸铺在茶几上,笔走龙蛇,一挥而就,然后让她把写好的下联递给先生过目。

  先生接过下联,在书房里念了起来:腊八又熬粥,思周慕周有九州,州州粥酬周。又道:对得好!字写的也不错,练过书圣的帖子。阿欢,把这下蓝给挂起来。好了,常青,你可以近来了。

  我进得书房,只见果然别有洞天:南面在靠窗户的位置放着书案,上置文房四宝,先生正端坐在太师椅上:在没有窗户的地方几乎挂满了字画——有些似乎还出自名家之手;书房内还有一个古色古香的书架,十字纹围栏,中间设抽屉,屉面设白铜吊牌,其壶门牙条以柔婉弧线为特征,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有部分看起来还是历史已经颇为悠久的线装本。此外,还有一个亮格柜,其上陈列着一些古玩。

  这时,先生已经转过身来,面对着我和阿欢。我留神一看,只见先生虽然略显清瘦胡子花白但却精神矍铄。他望着我说道:听阿欢讲,你想拜我为师且已过了她的三关,我就对她说了,只要常青能完成我出的三道题目,我老人家就破例收下这个弟子。刚才的对对子就是第一题,现在我来出第二题。

  我说:那就请您出题吧。

  先生指着窗户上方的一幅字对我说:你看见那幅字了吗?上面写的是我老人家题仓海君诗钞的一首七律,现在我让你作一首和诗,就不要求次韵了,但必须依韵。

  我向那幅字望去,但见笔势修长飘逸,颇显飞动之势,是用行书写就的一篇佳作:

  题岭云海日楼诗钞

  自打一约定马关,蛰仙未老鬓先斑。

  清水断崖雨阵阵,念台精舍泪潸潸。

  天涯鸿渐三生羡,海角魂归九地怜。

  竖子成名君已去,春愁难遣竟犹然。

  鸿渐斋主人书于辛巳蚕月下浣是年八十又三

  看完,我不禁在心底赞叹道果然是字诗俱佳不愧为国学大师。我还留意了一下印章,只见字幅右上方盖有“鸿渐斋”三字引首章,落款下方则盖了两枚印章,居上的是一个朱文“顾”字,而居下的是白文“东宁”二字。这时,我已经大致明白先生为何把这里命名为鸿渐斋了,便说:您老的这首七律,题的是丘逢甲先生的诗集,诗中充满了对家乡的眷恋,而您如今却远离宝岛住在石头城里,所以我就一石头为题为您和诗一首吧。班门弄斧,请先生别见笑。

  先生颔首微笑说:对了,阿欢,槠遂良的兰亭序母摹本你练的怎么样了?这回就让常青口述,你来书写吧。

  阿欢点了点头,我边说她边伏在书案上写着:

  石头记诗传

  遥忆湘云染楚烟,伥眸久望晓风干。

  不屈精卫曾填海,矢志女娲欲补天。

  魂系红楼梦未现,情托宝黛泪倾弹。

  三生无望鲲南见,妈祖指津终有缘。

  我念完后,先生就脱口赞道:好诗!好诗!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当以颔联最佳。诗名石头,诗中却无一联出现石头二字,然而又联联有石头也。看来,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阿欢在一旁说:舅爷爷,等您收下这个弟子,他才能青出于蓝耶!

  先生望了憨态可掬的阿欢一眼,对我说:我老人家已经退休多年,早就不带学生了。但你是建陵的人才,所以我觉得可以考虑一下。现在你已经顺利完成了第二题,不过别自鸣得意,还有第三题——下围棋。

  真庆幸,对此我早有准备,而且我虽然不怎么喜欢象棋却嗜好围棋。先生让阿欢准备好棋桌,并给我搬了一个凳子。此棋桌系用梨花木制成,最上面为活动的桌面,平时可以作方桌使用,下棋时可揭去棋桌面,露出棋盘,棋盘就藏在边抹的夹层中,对角有棋子盒。先生微笑着望着我说:这是我早年与一位朋友没有下完的残局,现在我执黑子,你执白子,将它接着下完。你只要赢我这一局,我就收下你。

  我定睛一看,顿见星罗密布,黑白棋子已经落满过半个棋盘。这时先生提醒我该白子落子了。我盯了棋盘沉默半晌,在他一再催促下才叹了一口气说:不必再下了,这局棋我最多能争个不胜不败的局面,却是赢不了您的。

  先生望了一眼阿欢,问我:不胜不败,何以见得?

  我用折扇指着棋盘说:这局棋是依着易经里的卦象推演的,在现在的局面之前,您和那位朋友对弈时应该是由“暌”卦推至了“謇”卦,然后便遇到了一个连环劫,白子遂弃中腹,乘打劫之时向东南边空地连下了两子占据要津,继而与黑子对峙起来。白子拿下东南后,原来散布在东西两侧的白子便与之对黑子形成合围之势。只是执白子者若火候不够,则东西两侧与东南的白子便会“貌合神离”,可被黑子逐一吃掉;如果其是个明白人,就知道纵能令白子合围黑子,使之犹如龙为海所困,所谓真龙不下水——可别忘了这海原就是属于这条龙的。

  先生闻言颔首微笑,阿欢似乎听入了神。我打了个顿,继续说道:故为今之计,白子应该力图自保,舍两侧以顾大局。您看,我把这枚白子放在这个位置,可就是如卦书中所说的“六二”救“九五”了,黑子便可以籍此吃掉西侧的白子。这接下来,棋局也就演至“渐”卦,白子如鸿渐于陆,确保了东南地盘。

  听到这里,先生点头道:不错,黑子要分一部分出去消灭西侧白子,是可保自己不会被合围,不过如此一来东南的白子也就安全了。这么看来,这盘棋是要和棋喽!

  我苦笑:所以说我只能争个不胜不败,赢不了先生。

  先生却朗声笑道:傻孩子,和了不就是双赢吗?你这个弟子,我老人家收定了!

  我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站起来正要给先生鞠躬,阿欢却过来一把抱住了我说:哇,常青,你太棒了!她抱着我时我就在想这下子我成了顾先生的闭门弟子,那么他的外甥孙女阿欢不就成了我的徒侄女吗?

  先生见到我们热乎的样子,暗中笑了笑,我仿佛听见他心里在说自己这里可以该名为三怪斋了。

  阿欢松开手后,我连给先生鞠了三个躬算是拜师礼,他笑容可掬地说道:好了,好了,你现在出去看看你的朋友吧,他们就快醒了。然后你再带他们进来,再给为师行奉茶礼,让他们为你我做个见证。

  我答道:是!

  出来时阿欢也跟上了我,刚至门外,我便隐约听见先生在书房里黯然叹了一声:唉,有些现在的年轻人都知道的理儿,我的那某些同乡们偏却不明白啊。

  但这句话我可是听明白了。

  
  
  
  
  
  
  
  
  
  

风流人物风流事(上)
你站在山顶上看天,天很近;

  看地,地很远。

  你站在山顶上看四周,一览无余。

  而我在山脚下,怎么可以看到山的那边。

  事如此。

  人如此。

  人事更是如此。

  ——之茗抄给常青的一段话

  孟合欢

  自从常青拜了舅爷爷为师后,他就成了鸿渐斋的常客。同时,阮也成了他与霍子高同住的那座别墅里的常客,当然还有如嫣也是那里的常客,而晓白则是长客。常青对我一如既往还是那么有情趣,霍子高对我既非很亲近又不疏远恰到好处地照顾如嫣和她喜欢的人,倒是看起来有点土气的晓白对我十分热情。至于如嫣,可想而知了。

  在南京这三年多来,我一直陪着舅爷爷,久受其熏陶,已不善于与同龄人交往,除了素琪之外我是没有什么朋友的。认识常青他们后,我的生活才变的热闹起来。鸿渐斋里我多了个文友和武伴,经纬别墅中不愁找不到舞伴与酒友。可有一次如嫣突然失踪,常青和霍子高都去找她了,别墅里就只剩下晓白招待我。

  我们喝了些酒,待晓白微有醉意时,我问她常青是否有或者有过女朋友,她告诉我说:这个我也不太清楚,那个之茗不知能不能算是表哥的女朋友。提起之茗,还要从表哥上高中时说起。高一时表哥在学校就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主了,经常出风头,就连校长也得让他三分。那时他当班长,有一次因为对学校的什么破硬性规定不满,他就去找校长理论,最后说的校长理屈词穷,只好向他让步——从此那规定在他们年级就彻底玩完了。这件事没过几天,校长搞晚自习巡查,经过某班时,见学生们没有安心学习还在一起有说有笑的,顿时火冒三丈,在窗口咬牙切齿道,这是哪班,怎么这么乱!班长是谁,站起来!

  我笑道:这个班长一定就是常青了。

  晓白点头道:是啊。同位小声对表哥说,校长叫你站起来呢。表哥就懒洋洋地站了起来,因为那天下午和政教处主任黄胖子吵了一架他晚上也懒得管班,那黄胖子黄到把一个穿三点式的女郎设为自己办公室电脑的首页,表哥曾经嘲笑他雄心未老的禄山之爪恨不得能伸进电脑去抓那玉环之乳。好了,再说表哥站起来打了个哈欠他又坐了下去。而这时教室里已经是哄堂大笑。表哥忙问同位他们都笑个什么,同位捂着肚子告诉他说,校长一见站起来的人是你,忙的连声说是你呀快坐下快坐下没事了,说完就走了。表哥说从那以后,他就一直觉得那些什么领导大都是欺软怕硬的主。

  我又听晓白讲了一些常青的英雄壮举,她才曲折婉转地言归正传:后来表哥第二次竞选班长时,班里所以女生除了一个投了自己男朋友的票,其他的都投给了他。所以表哥当选后对女生们照顾有加,到了后来他不当班长了,一些人还是习惯叫他老班长。当然了,这时表哥还总穿梭在一群女生之间,可奇怪的是在学校里一点也没有传出他与哪个女生的风言风语,可能是大家觉得和这位传奇男生走的太近会很惹人注意吧,那种事情总不能搞的惟恐天下不知吧?不过表哥也太自信了,还以为自己真的可以和一帮女的相处得游刃有余,可当他真的有了心仪的人儿之茗,人家最终还是没有领他的情。从此,表哥就只爱江山不爱美人了。   

  难怪那日阮使出美人计时他表现的那么有定力,我心说。只是又想起他那句“小姐既欲宽衣,现在何不解带”,回味起来竟然颇感温存。我问晓白:那你知道常青是怎么喜欢上之茗的吗?

  这个表哥没有告诉过我。但他曾对我说,有一次傍晚之茗久出未归,他就骑着单车带之茗的室友盈雪去找她。路上下起了雨,表哥就把唯一的雨披给了盈雪穿,自己却淋了一身的雨。结果两人没有找到之茗,而她却自己先回来了。第二天之茗找到表哥抱怨他说,我不怪你去找我,可我要怪你把盈雪给弄感冒了!

  她蛮不讲理的样子一定十分可爱吧?

  表哥说之茗当时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简直可爱之极。

  那他们最后为何没有在一起呢?

  这个我不好说,虽然我喝了一点酒,可还没有醉呢。记得表哥曾经对我说过,他对林清玄的一段话感同身受——如果两朵云是在不同的高度,它们不会相遇,只是陌然地飘往各自的方向。所以呢,在失去了之茗那片有缘无份的云之后,表哥就成了一片迷路的云,茫然的找不到属于自己的天空,只好更加坚决地热爱祖国和人民。对了,后来之茗还抄了一段话给表哥。

  待给我讲完之茗的那段话后,晓白的酒劲上来了,说有点困要去歇息一会。我独自索然无味地坐在客厅看电视,脑海里挥之不去的还是常青的那句“小姐既欲宽衣,现在何不解带”,他说此话时口气竟然十分平静毫无调戏挑逗之腔,故尔总叫阮无以忘怀拂之还来。说实话,第一次见到他时我就想起了在台北看过的一部电影“Some where in Time";(似曾相识),而他在鸿渐斋闯关成功后,我更对这只鼠仔产生了浓厚兴趣。我相信,即使是天才的鼠仔,在与猫打交道时也是不敢轻言自恃的。所以我决定钓这只鼠仔——就算现在捉不到也可以想念一下,这也蛮好的。而且我相信,就如阿玄所言:如果内心常保有开花的祝愿,在因缘成熟的时候,再刚硬的心,也会开花。

  惟想起那位之茗姑娘,阮便不晓得阿玄的话对常青是否适用了。不过傅斯年当时为陈素卿题的那副挽联或许合中他们:无缘何生斯世,有情能累此生。该死,我怎么可以咒他呢。但接着,我还是忍不住想起了一部电影片尾的话:有缘无份,是人生的无奈;有份无缘,是人生的悲哀。

  忽然,别墅外面传来一阵歌声,正是我想起的那部电影里的插曲:好多事情总是后来才看清楚,然而我已经找不到来时的路,好多事情当时一点也不觉得苦,就算是苦我想我也不会在乎……

  是几个人的合唱,我一下子就听出了其中那只鼠仔的声音,兴奋地冲出客厅,跑到了门外大声叫道:鼠仔!但阮忙又捂上了嘴。只见不远处如嫣右手挽着常青左手挽着霍子高,身后居然还跟着阿峙哥,他们都被我那声叫吓了一跳,常青大度地一笑,如嫣面上掠过一丝不悦后又冲我神气一笑,霍子高每逢这种场合永保中立反应可以忽略。只是阿峙哥却钻到了前面,上来和我打招呼,阿欢,原来你也在这儿。

  大家都进了客厅后,如嫣慵懒地躺在常青怀里养着精神不说话,阿峙哥给我们讲了如嫣失踪后的事情。原来天黑之后,约有九点多,如嫣在一个偏僻的巷子里迷了路,转来转去的突然闪出三个流氓来,色眯眯地上前挑逗她。如嫣虽然会些拳脚功夫,无奈寡不敌众,眼看就要被歹人非礼,恰好这时阿峙的手下平叔路过此处,打跑了流氓,救下了她,又给阿峙哥打手机让他开车来送如嫣回家。阿峙哥在路上又遇见了常青他们,三人就一起去了现场。

  阿峙哥说完,常青小心地把好象睡着了的如嫣扶在沙发上坐好,便去叫醒晓白准备酒菜款待他,以示酬谢。但阿峙哥坚持以还有要事为由婉言谢绝,离开了别墅。

  趁着其他人都去关心如嫣的工夫,我也不辞而别,悄悄地跟上了阿峙哥,看他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以我对他的了解,如果他也对如嫣有了意思,那么今晚的事情很可能就是他设计好的。而让手下去扮演退贼的程咬金,自己却不去英雄救美,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相信他的下一招会更精彩。

  但这些我并不关心,无论谁得到如嫣,只要她不再缠着常青,我都乐观其成。

  我和阿峙个保持约五十米的距离,跟踪他穿越别墅外的树林。我知道这里曾被布过阵,但后来又撤了。待阿峙哥出了树林,钻入停在那里他的座车,我便伏在距离他数丈之外的一棵树后,闭目凝神探听车内的动静。然后我就听到了一段对话。

  坐在驾驶座的平叔问,少爷,他既然能得到那位神秘人物的器重,绝非等闲之辈,你有什么办法对付他?

  阿峙冷冷地说,对付聪明绝顶的人,那就只有一种办法,就是最笨的办法。

  言罢,车已启动。

  我不明白,谁又得罪了阿峙哥,可我也不想知道。我们自小相识,人家都说我和他是青梅竹马,可惜我不是梅他也不是马。因为许多事情,我们不是两无猜,而是两爱猜,相互都不服对方。只是后来长大了,在一起时才有所收敛,不再那么任性。但是阮从未叫过他的全名沈中峙。

  说起来,阿峙哥的功夫也很好,只是和女生交手时手会没个遮拦,我的屁股就吃过他很多巴掌,作为回敬,他也尝过我许多耳光。不过他还是很有孝心的,那次舞会后送我回去时他告诉我,其实他并非沈夫人亲生的,他的生母已经从国外回到了大陆,只是不晓得具体在什么地方。他无意中知道了这些,便以考察生意磨砺自己为名来大陆寻找生母。可生母留给他的信物只有一幅字,如果可以找到这字的作者,也许就能知道母亲的下落。可能真是上天垂怜惜,他竟然在舞会上发现常青那把折扇上的题字与母亲留给他的那幅字的笔迹十分相象,但又不便上前冒然相问——因为那扇面上却无落款。

  想到这里,在树林中徘徊的我恍然大悟,无论是刻意设计好的还是真的巧合,阿峙哥和平叔救了如嫣,应该是有想和常青亲近的目的。只是想起他们在车里令人费解的对话,我不禁也要回想起有一次我和常青比剑他胜了我一招时的那声感叹。

  他说,你以后也许就会明白 ,人生最大的寂寞,不是没有爱情,甚至不是没有朋友,而是——你没有一个真正的对手。

  (上篇完,中篇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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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人物风流事(中)
如嫣

  那天下午,大家本来说好晚上一起去听一场音乐会的,但在经纬别墅发生了一件事让我很郁闷,便借口说去买点东西一去不回。最后就发生了他们所谓的“失踪事件”,人都以为是青哥哪里又得罪了我,却不知道这次要怪霍子高。

  在别墅里时,有段时间霍子高出去取门票了,青哥也跟着了准备把其中两张送给孟合欢和素琪,晓白则在厨房做饭为大家饯行。真是饱暖思淫欲,谁不知道音乐会上美女一大堆,所以晓白坚决不参加,拒与吾等美女为伍。我闲着无事,钻进霍子高书房搜寻他给我写的情书,却在他的书案上发现一张信笺,上面是霍子高亲手书写的一篇《当代爱情》:

  临来时,我没有设想过何时何地何以与你相逢,就

  已经倾倒于你的笑容。

  归去时,我猜度着你的容颜穿迂的迢迢水路,穿过

  茫茫的尘埃。

  只是喜欢你,也可能只是自己的缠绵。也许只是一

  种心情。我究竟爱谁?没有具体的红颜——即便问圆寂

  的佛祖或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这一生注定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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