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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岸英在朝鲜战场-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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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隐蔽于山林之中的志愿军指战员,顿时有了鱼儿上钩、猎物入网的兴奋感,个个摩拳擦掌,人人跃跃欲试。
  敌军的先头部队已闯入志愿军埋伏圈,然而他们既不下车搜索,也不进行火力侦察,简直是空棺出殡——木(目)中无人,根本没料到自己正在一步一步地走向坟墓。只见他们嘴里啃着大苹果,嚼着口香糖,哼着流行曲,打闹嬉戏,谈笑风生,完全不像是在对敌作战,倒像是在游山玩水。
  上午十时,彭总作战室气氛紧张。阳光从敞开的门扉里挤进来,在门内地面上形成一个斜方形的光区,一缕缕烟雾在光束中飘浮,有一股辛辣的烟草气味。彭德怀面对墙上挂着的一幅作战地图,紧蹙眉头;邓华等人或抽烟,或看电报,神情也很紧张。
  “丁零零……”一阵不同寻常的急促铃声,在作战室的木板房里激荡着。毛岸英接过电话,告诉彭德怀:“彭总,是一一八师邓师长打来的。”
  “怎么样,邓岳?”彭德怀接过电话急切地问,“吃到肉包子了没有?”
  “快吃上啦,是‘洋肉馅’的!”话筒里传出的声音很大,直震彭德怀的耳膜。彭德怀故意将话筒离开耳朵一些,好让凑过来的邓华、洪学智等人也听听。
  “露馅了没有?”彭德怀又问。
  “一点没露,包得严严实实的。”邓岳的声音因为兴奋而有些发颤。
  “好,我们这里还在吃山药蛋,你们那里倒吃上‘肉包子’了!也好,你就替老子多吃两个,不要洒汤露水!”众将领见老总如此幽默轻松,一齐哈哈大笑起来,战前的紧张气氛一扫而光。
  “伪六师的一个加强营和一个炮兵中队顺着大路开过来了,毫无警觉,钻进了我们的伏击圈,我们三个团准备采用拦头、截尾、斩腰的战术向敌突然猛攻,打他个措手不及。”
  “这是咱们出国的第一仗,打得好坏,直接影响到全军的士气,关系到军威、国威。所以,这第一仗只能打好不能打坏!”
  “是,我们一一八师保证打好这一仗,请首长放心。”
  邓岳放下电话,拿起望远镜看到敌军正趾高气扬地从山谷间公路上走过,这时侦察员又打来电话:报告,敌人已全部进入伏击区。
  “打!”邓岳一声令下。
  司号员吹响了军号,志愿军战士犹如神兵天降,突然出现在敌人的正面、侧面和后面,将敌人的一字长蛇阵截成数节,机枪、步枪一齐开火,迫击炮和掷弹筒也射向敌群。敌人被打得魂飞魄散,车没熄火、炮未下架就弃而不顾,像下饺子似的纷纷从车上往下跳,还说中了###的“拉瓦(口袋)战术”。
  敌人对我们的军号和哨音极为敏感,甚至有一种恐惧和烦躁的感觉,总以为这是在使用某种心理战,所以军号一响他们就未战先怯。其实这是我们迫不得已而采用的一种通讯方式,当时我军的通讯条件很差,营以下单位主要靠军号、哨子、信号弹和手电筒发信号进行联系。
  下午三时,战斗结束了。邓岳怀着兴奋的心情向彭德怀报告战绩:“彭总,我们在两水洞打了一个大胜仗,共毙敌三百二十五人,俘敌一百六十一人,其中有一个美国顾问。缴获汽车三十八辆,火炮十二门,各种枪一百六十三支。”
  “打得好,打得好啊!你们打响了出国第一仗,打出了国威军威,打出了中国人民的志气。我要给毛主席发电,报告首战胜利,让他放心!”彭德怀兴奋地说,“对了,请你们赶快把被俘的那个美国顾问送到志司来,交给毛翻译审讯。”
  

第四章 勇敢的小卒(3)
“是。美国战俘叫莱尔斯,看军衔是个少校。他吓得浑身筛糠,从衣袋里掏出一张印有八国文字的‘护身符’,说他是‘米国撒拉米’(美国人),还说什么‘冻大米——破梨’(Don'tkillme,please),从他的语气、眼神和手势看,可能是在向我们求饶。我这就叫敌工部长叶平同志用吉普车把他送过去。”
  当时,苏联驻朝鲜大使兼顾问团团长拉佐瓦耶夫正在拜访彭德怀,由毛岸英作翻译。因莱尔斯少校是志愿军俘获的第一个美国战俘,为了尽快了解敌军内情,彭德怀命令立即对莱尔斯进行审讯,毛岸英不顾疲劳,又投入到审讯美俘的翻译工作中去。
  在一间简易的工棚里,任荣、张养吾和毛岸英坐在一张长条桌的后面。莱尔斯被两名全副武装的志愿军战士押了进来,颤栗着站在审讯台前。他耸起了肩膀,缩起了脑袋,头发像黄麻一样散乱着,眼神惊恐而绝望,形同被押进屠宰场的羔羊。
  按预定计划,任荣主审,毛岸英翻译,张养吾记录。按照事先商定的策略,审讯应该在威严的气氛中进行,一开始就给对方一个下马威。可是当毛岸英凝视莱尔斯少校那只颤抖的左臂时,竟情不自禁地动了“恻隐之心”,他不等主审任荣发问,便用英语与莱尔斯交谈起来。
  “你胳膊是怎么受伤的?疼不疼?”
  “因为我不了解贵军的战俘政策,也听不懂你们的语言,跑了一下……”
  “没有伤到骨头吧?”
  “没有,被子弹擦破一点皮,不碍事。”莱尔斯战战兢兢地说,“只要你们不杀我,我什么都可以告诉你们,还可以给你们很多钱。”
  毛岸英看到莱尔斯不停地吮着嘴唇,知道他的烟瘾正在发作,便问:“你会抽烟吗?”
  “会抽,会抽!”莱尔斯一边点头一边连声答道。
  “给他一支烟。”毛岸英继续问,“你的名字,职务?”
  “莱尔斯,韩国第六师美国顾问团少校顾问。”
  “履历?”
  “一九一二年生于美国东部城市波士顿,一九三六年大学毕业,一九四二年在西点军校任教官,一九四七年在驻日美军任职,一九四九年到南韩国防军任顾问。”
  “你是怎么被俘的?”
  “我所在的韩军这个先头部队是执行李承晚‘袭击金日成总部’任务的,本想来一个‘黑虎掏心’,没想到事与愿违,反而当了你们的俘虏。你们的军队就像你们的古老国家一样神秘莫测,总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莱尔斯狠狠吸了几口烟,接着说:“不过恕我直言,贵军不宣而战,不讲战争规则,有失文明。你们这种白天藏夜里战、前头拦后尾截的打法,不是正规的战法。我在西点军校任教时,研究过各种战史战法,像你们这样的打法,我是闻所未闻过。”
  “你完全忘记了你们所崇拜的西方军事家拿破仑‘打仗全然不按规律办事’的作战原则。”
  莱尔斯抽完了烟,肚子开始咕咕作响。毛岸英问:“你是不是饿了?”
  “是,我从早晨到现在还没吃过东西呢!”
  毛岸英叫郭洪光拿一盒饼干过来,郭洪光摇了摇头,对如此“盛情招待”这个曾经刀枪相见的敌人表示不能理解,出门后自言自语道:“这哪里是在审战俘,简直是在同美国兵交朋友。”
  莱尔斯边吃边嘀咕:“都说###不讲人道……真是出乎意料!”
  等莱尔斯“吃饱喝足”后,审讯这才正式开始。那种预期的“三堂会审”的气氛早已荡然无存,可审讯却进行得格外顺利,而且效果良好。这位美军少校在我宽待俘虏政策的感召下,主动向我方交代了许多有重要价值的军事机密。
  是什么魔力使这位美军少校消除了恐惧,违背了入伍时严守国家机密的誓言呢?当然与毛岸英的几支香烟、几块饼干和几句同情的询问有关。但这绝不是廉价的交换,其中自有更深层的内涵:那就是发自毛岸英内心的革命人道主义精神!
  这次审讯的结果,得到了彭德怀的肯定和高度重视。他指示张养吾和毛岸英赶紧编写通报发至各军指挥员,并要求全军学习几句英语和朝语的战场喊话,争取多捉俘虏。由毛岸英执笔编写的这一期《志司通报》,在第二次战役中对我军作战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毛岸英:你这个总司令,下棋好比打仗,兵马一动,还能悔吗?
  朔风呼啸,冷雨飘零,初冬挟裹着寒气步入了朝鲜战场。然而,寒冷挡不住侵略者野蛮的铁蹄,志愿军入朝的枪声和李伪军频频的告急呼救,也未能把麦克阿瑟从“饮马鸭绿江”的迷梦中惊醒。在麦克阿瑟恶性膨胀的野心驱使下,这支骄兵继续向北冒进。
  按照部署,我三十八军奉命赶往熙川,抄伪六师、伪八师的后路。但由于北撤的朝鲜军民和车辆太多,致使道路堵塞,行军困难。三十八军将这一情况电告志司,彭德怀遂命令用汽车运载一个步兵营先行插到熙川。但终因路塞车挤,加上敌机袭扰,三十八军仍未按预定时间到达预定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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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勇敢的小卒(4)
消息传到志司作战室,彭德怀大为恼火。他把那豪犷粗浓的眉梢向上一挑,怒气冲天地说:“梁兴初啊梁兴初,你误了老子的战机,老子饶不了你……邓华,给我支烟抽抽。”
  邓华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递给彭德怀,帮他点上后劝解道:“三十八军在四十二军之后渡江,时间当然后推了,很可能后勤方面的汽车保障了四十二军,所以四十二军到东线黄草岭、赴战岭地区阻击进展甚快。而三十八军遇到的困难较多,去江界、前川的铁路线被炸,公路又被从平壤北撤的行人车马塞满,他们进展速度自然快不起来。”
  “我看他们是被美国飞机给吓傻了,白天不敢行军,夜晚又走走停停,像个小脚女人。”彭德怀吐出一口烟雾,甚为忧虑地说,“如果他们不能按时赶到熙川,而四十军和三十九军对温井、云山之敌已发起攻击,熙川之敌便会被惊走,再追就怕来不及了。”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能不能把熙川之敌向北再调动一下?”洪学智习惯地摸摸下巴,“让敌人也帮咱们走走路,两相方便嘛!”
  “那只能采取围敌打援的办法。”韩先楚把眉头挤成一个“川”字,“看看围哪一部分敌人好呢?”
  “只有伪六师七团在我主力后方楚山一带。”邓华转身面对彭德怀,“可让四十军的一一八师掉头北上,阻住这股敌人,令五十军一四八师南下对该敌合围。”
  “嗯,我看可以试一试。”彭德怀望着地图凝思了一会儿,“围住伪六师七团,而不立即歼灭,让其大呼大叫求援,以诱使伪八师由熙川向北增援,之后会同三十九、四十和三十八军将其歼灭在云山东北、温井以东地区。”
  在两水洞大获全胜的一一八师攻占温井后便挥师北上,三五三团于二十九日拂晓进至龙谷洞以南地区,抢占了隘口及公路两侧高地;三五二团则顺着公路直插古场,从而构成对伪七团的包围之势。当晚二十一时,一一八师发现被围之敌准备轻装逃跑,便不等一四八师赶到,提前发起了攻击,歼其一部。
  午夜,一一八师师长邓岳向志司报告:“我师今晚进至古场地区后,即乘敌动摇之机向伪六师七团发起了攻击,经过半夜战斗,现已将其大部歼灭。”
  彭德怀听到这个消息后非常振奋,因为在短短的几天时间内,四十军已连续两次获得了出国作战的胜利。为了鼓励他们英勇杀敌的精神,彭德怀当即指示:以彭、邓、洪、韩、解、杜的名义,给四十军以“特电嘉奖”。
  恰在这时,毛岸英推门进来,兴冲冲地告诉彭德怀:“彭总,有好吃的啦!”
  “什么好吃的?把你高兴成这个样子!”彭德怀不解地问。
  “金日成同志派人给您送苹果来啦!”
  说话间,就见几个朝鲜同志抬着两筐苹果进了作战室,其中一个同志把金日成写的便条交给了彭德怀。
  “张秘书,带这几位朝鲜同志去休息,告诉伙房,中午给他们搞几个菜,有酒的话也拿出来!”彭德怀看过金日成写的慰问信,又对朝鲜同志说,“谢谢你们,请你们转告金日成同志,志愿军刚刚在古场洞打了个胜仗,详情过后再将通报送去。”
  朝鲜同志走后,彭德怀来到已被打开盖的苹果筐前,看着又大又红的苹果说:“好苹果,给机关的同志分点,大家都尝尝!”
  毛岸英拿起一个苹果递给彭德怀,笑着说:“彭总,你先尝尝。”
  彭德怀接过苹果在手掌上蹭了两下,咔嚓咬了一大口,“嗬,还真甜!怎么样,谁跟我下一盘?”
  在志愿军总部,能和彭德怀对弈的只有三个人:洪学智、成普和毛岸英。彭德怀一生不爱抽烟、不跳舞,就是平时有空喜欢下个象棋。有时他批评部属,批评错了就用下棋来打个圆场。其实,彭德怀的棋艺并不高明,一是爱溜号,二是好悔棋。他看着棋盘上的车、马、炮,便想到真枪真炮上去了,总想悔棋保护自己的一兵一卒。碰上对手要吃他手下的“大将”,他就捂住这个子儿不放,说是得重新考虑考虑。
  面对彭德怀这一战无不胜的“绝招”,三位对手表现的是三种态度:洪学智会打哈哈:“哎哟哟,老总又悔棋啦!”一笑了之,并不阻止。成普也是不予计较,只要老头玩得开心,怎么悔棋都行。毛岸英就不同了,他很有些认真,弄不好还要到老总手心里去取“敌军”的“首级”。
  “洪麻子,你服不服?不服咱们就下一盘。”彭德怀指着洪学智说。
  “和你下棋我赢不了!”洪学智揶揄地说,“你尽拴绳子……”
  彭德怀知道“拴绳子”是悔棋的意思,就笑着说:“你也可以悔棋嘛!”
  “彭总,我跟你下一盘!”站在一旁的毛岸英自告奋勇地说。
  

第四章 勇敢的小卒(5)
“你嘛,一个小臭棋篓子,晓得蹩马腿吗?”彭德怀摇头道。
  “先别吹,彭总,下起来看!”毛岸英一股不服气的劲头。
  棋盘铺好,棋子摆上,两军将士各就各位,洪学智、邓华、韩先楚等人在一旁观战,毛岸英和彭德怀“杀”将起来。
  “当头炮——”彭德怀下棋从不谦让,总是先走,第一步总是当头炮;接下去跳马、飞象、进卒、出车……两军迅速变换着阵容,棋盘上的形势在急剧变化。
  观战者不安于“静观天下”,比下棋的人还心急气躁,这个喊“跳马”,那个喊“出车”,还有的嚷嚷“拱卒”,全都嗷嗷叫着支招,甚至把手都伸到棋盘上,就差替下棋的人动子了。韩先楚见彭德怀手拿红车久思不动,便催促道:“彭总,快一点,兵贵神速。”
  “急什么!我这叫稳扎稳打,步步为营。”稳如泰山的彭德怀突然发现对方有一个破绽,自以为可以“驾长车,踏破贺兰山阙”了,于是不失时机地把红车一捅到底:“将军!”
  这是智者一失,彭德怀没有注意到毛岸英这边有一匹马,正昂首扬鬃在等待着进攻之敌。
  “吃车!”毛岸英落子如风,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蓝马敲在红车背上。
  “不行不行,这步不能这么走……”彭德怀伸手要毛岸英已经吃掉的那个红车。
  “不许悔棋,落地生根嘛!”毛岸英紧握着那个红车不撒手。
  “你开始又没讲不许悔棋!”彭德怀很认真地说,“你也可以悔嘛!”
  “怎么样?彭总,又拴绳子了吧!你要是不拴绳子,只怕一盘也赢不得!”洪学智说完向毛岸英连递眼色,意思是要他暗中让棋。
  “就你麻脸点子多!”彭德怀瞪了洪学智一眼,又对毛岸英说,“悔一步悔一步……”
  毛岸英无奈,只得把那个到手的红车很不情愿地交了出去,委屈地说:“你这个总司令,下棋好比打仗,兵马一动,还能悔吗?”
  一听此话,彭德怀不禁一怔,然后哈哈大笑:“下棋就是下棋嘛,一不输房,二不输地,悔一步棋有么子要紧的。”
  二人继续杀将起来,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其激烈程度绝不亚于两军对垒的战场。将近残局的时候,彭德怀眼看着胜利在握,笑着对眉头紧锁的毛岸英说:“你好好看看,可以悔棋……”
  “不悔不悔,坚决不悔!”毛岸英赌气道,“输了再重下,就是不悔棋!”
  “那我们讲好了,下一盘不准悔棋!”彭德怀笑着说,跳了一步卧槽马。
  洪学智边看毛岸英走棋边摇头说:“彭总啊,你要是不拴绳子,哼!我这个麻子就变成小白脸喽!”
  “你那洪麻子,脸没得白喽!”彭德怀两眼盯着棋盘,啪的一声落下棋子,“将……”
  毛岸英与彭德怀下棋,经常为悔一步棋而争得面红耳赤不亦乐乎。事后,成普把毛岸英拉到一边,开门见山地说:“岸英,我给你提一条意见。”
  “你请讲。”
  “关于下棋嘛,对于彭总来说,是紧张思考后的一种娱乐,一种休息,一种松弛,不应该太认真了。你看我和洪副司令员跟他下棋,总是输给他,不是下不过他,是想让老头子高兴高兴。他休息好了,就能更有精力把作战方案考虑得更周全一些,我们胜利的把握就会更大。而你呢,跟彭总下棋总是那么认真,我认为这样不好。”
  毛岸英听后觉得成普讲的有道理,就一个劲地点头,说:“成副处长,你说得对,你提的意见好,我过去太粗心了,今后一定改正!”
  成普是志司作战处副处长,湖南人,时年三十岁。他一九四三年底就到八路军总参谋部工作,一九四六年任作战科科长。转战陕北的时候,他一直跟在毛泽东、周恩来身边,有长期的参谋工作经验。因此在处理一些问题上,他比毛岸英更老练一些。
  此后,毛岸英一直把成普的话牢记在心,每当看到彭德怀愁眉紧锁时,就主动提出跟他下一盘,让他松弛一下,彭德怀也欣然应战。每每下着下着,彭德怀禁不住又干起“老本行”来了。悔了几次棋后,发现毛岸英竟然没有丝毫埋怨的意思!彭德怀感到不对劲,他习惯了毛岸英的“反抗”,对他忽然间变得如此“温顺”感到不解,就忍不住多看毛岸英几眼,直看得毛岸英不好意思。
  “彭总,三十八军电报。”作战处长丁甘如匆匆赶来,交给彭德怀一份电报,“三十八军说,熙川有个美国黑人团!”
  “什么?”彭德怀一惊,停住拿棋子的手,接过电报用眼一扫,“你们看你们看,这个三十八军尽出新鲜事,熙川又冒出一个黑人团,乱弹琴!”
  邓华接过电报,看完后说:“下面部队刚入朝,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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