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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这我一定办到,对了,咱们把那小型电台拿去,等行动成功,我直接呼叫,老大和老何马上接应。对了,海燕,把那营养胶丸给我几个,我有用。”说完,葛洪义嘿嘿一笑。
“那好,老何和海强去准备电台和枪支,把个人的手枪也带上;海燕去准备药品和刚才洪义要的胶丸;我和郭先生他们去召集一些年轻人,让他们时刻待命准备接应;老大和周羽去准备‘寿礼’;洪义去搞定魏二麻子。大家分头行动,四点半在这里集合换衣服。”
葛洪义单独把魏二麻子押了出来,一声令下,郭宝就给他灌下了两颗胶丸,魏二麻子急得直跳脚,但被捆住了,死活挣脱不开。“你想死还是想活啊?”葛洪义冷冷地问到。
“大爷,我当然想活了,您高抬贵手放了我吧,我把所有的金银财宝都给您。”魏二麻子看到了活路,连忙哀求道。
“放你不难,可是放了你也是死,有什么用呢?”葛洪义脸阴沉得可怕。
“那……那东西有毒!”魏二麻子惊恐得连声音也发抖了。
“算你聪明,刚才给你吃的,红的叫欲仙欲死,三个时辰后发作,全身上下会又痒又痛;蓝的叫肝肠寸裂,三天后发作,到时候会烂穿肚肠,疼痛而死。这些除了我的独门解药,谁也解不开,不过你要是替我办件事,只要办好了,解药自会给你,也不问你要什么钱财,事成之后,你愿意上哪就上哪。怎么样啊,干不干?”
“我干,我干!”一听这毒药这么厉害,魏二麻子连忙答应。
“事情也不难办,今天不是你们马三爷寿辰嘛,你带我们上山去送份‘贺礼’,还有一个小姑娘就说是孝敬给他的,要是你想耍滑头,嘿嘿,就等着三天后别人为你收尸吧。不过,要是事情干得漂亮,爷一高兴,说不定还赏你些银子。”葛洪义又是威逼又是利诱。
“好,好,爷叫我干什么都成。”魏二麻子满脑子只顾自己的活路,忙不迭地答应。
“郭宝,这两颗解药就交给你保管了。”葛洪义又掏出了两粒,说:“这白的是红的解药,这绿的是蓝的解药。三个时辰后,我要是平安无事地回来了,你就把这东西给他;要是我们谁少了一根毫毛,你就让这小子自己去找坟地吧,你留在这等我们的消息。”
“知道了,你放心吧,这厮要是敢打马虎眼,我第一个宰了他。”郭宝十分配合。
四点半不到,众人已经都准备好了并纷纷到齐。海燕穿了郭静的衣服,绝对看不出异常,只是模样有些怪,大家都换上了当地农民的衣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笑做一团,另外听取了郭田仁的意见,大家装了假辫子,免得让土匪起疑心。陆尚荣一声令下,上山的一批先出发了,除了陆尚荣大家都不会骑马,幸亏郭田仁找了个马车,才解决了问题。山路崎岖,估摸着快五点半了,才到了遇罗崖下,发现地势果然有些险要,要是强攻的话怕要花大力气。
开始行动了,周羽说:“海燕,难为你了,忍着点。”然后拿了根绳子把她捆上,后面打了个活结,把手枪也插在背后,用衣服遮住。
“小羽哥哥,你们也要小心。”海燕深情地看着周羽,心想,今日一战,不知能否成功,万一遭遇不幸,也能和他死在一起。
“海燕,你也要小心。”陆尚荣转过头又对一旁战战兢兢的魏二麻子恶狠狠地说:“你小子老实点,要是露出什么破绽,我第一个宰了你,走,现在带我们上去。”
于是,魏二麻子领头,陆尚荣跟在后面,监视着周围的一举一动,准备随时应付突发情况。葛洪义押着海燕也跟着慢慢地往上走,最后是海强和周羽挑的“寿礼”担,大家都用警惕的眼神打量着四周。
刚到半山腰,路旁的草丛闪出一个人来,看到这些人就说:“魏爷,您回来了,呦,还有个娘们。”他用不怀好意的眼光看着海燕。
“嗯,还有些弟兄要再过会才上山,我先把寿礼送去,这娘们是送给三爷的,你小子别做梦了。”魏二麻子还挺合作。终于到山顶了,一路上的土匪见了不少,都是拿贺礼准备进贡的,偶尔有人问起,也让魏二麻子给打发了,还算比较顺利。
话说村里那头,郭田仁已经把二十来个年青后生召集了到了一起,都是上回要求留下来打土匪的。秦时竹想了想,把枪都发给了他们,还准备了绳子,叫他们在山下准备接应,一切听郭田仁指挥。除了留下少数几个看守俘虏外,一行人也出发了。由于动身稍晚,差不多在海燕他们到山顶的时候,也到了遇罗崖下,为防止打草惊蛇,众人先找了个地方隐蔽起来。何峰赶紧摆开电台,试着和葛洪义联系了一下,但没回复信号,看来上面还没开始行动。一旁的郭宝看着何峰团团转,好奇地问道,“何大哥,这个是做什么用的?”
“这个是电台,山上的葛大哥他们也带了,到时候可以通过这个联系。”反正还没有接收到信号,何峰耐心的告诉了郭宝。
“我听我爹说起过洋人有电报那玩意,好像有很多线,不过传消息倒是挺快,比咱们老祖宗的烽火台和飞鸽传书可强多了。你这个没有线,怎么传消息呢?”郭宝似懂非懂。
“哦,电报有有线的和无线的,现在咱们一般用的还是有线的,不过洋人好几十年前已经发明了无线的,虽然距离近点,但方便多了,走到哪里都能发消息。”
“真是个好东西,何大哥,以后能跟你学怎么用吗?”郭宝露出渴望的神情。
“行,不过你葛大哥这个比我强,你跟他学最好,以后他会慢慢教你的。现在你带几个人去路口那监视,一有情况马上来告诉我或秦大哥,注意千万别暴露了自己。”
“好,我马上去!”一听以后也能学这个,郭宝开心坏了,连忙叫上几个伙伴负责监视去了。
山上的匪徒聚集得越来越多,每一帮都带着寿礼,三三两两地往一个由大山洞改建成的议事厅里走,今夜将在那里摆下二十余桌酒宴。陆尚荣观察到土匪一般进去了就不出来,这虽然有利于一网打尽,但人这么多,实现的难度更大。他一直到转了好几个圈,见别人都差不多进去了,实在挨不下去了,才硬着头皮跟进去,同时给后面的葛洪义他们使了个眼色,要他们听令行事。
议事厅十分宽敞,左右摆着酒席,中间空出一条专门供人上前拜寿的通道,大部分土匪已经落座了。洞的最里面搭起了一个台子,一个大大的寿字下,坐着一个穿马褂的人,这人五短身材,但并不胖,最引人注目的是留着足有三寸长的山羊胡子。台的西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众土匪所献寿礼。
陆尚荣进去的时候正好一批人在呈献寿礼,只见他们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嘴里喊“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的话,山羊胡子在台上大笑,估计此人便就是马三爷了。葛洪义边走边看,心里大呼侥幸。原来这帮人献完寿礼入席后,枪都靠在洞壁上,除了几个头目有手枪外,手里都没了武器。陆尚荣心无旁骛,全部注意力放在魏二麻子身上,生怕这家伙坏事,不然大家都得玩完。
魏二麻子倒也老实,跪了下去,陆尚荣见状也示意大家跟着跪下去,一起喊:“祝三爷万寿无疆!!!”磕完三个响头,大家才站了起来。台上的山羊胡子已经注意到了被捆着的海燕,问:“那捆着的娘们是谁啊?”
“三爷,这娘们是小的们从山下村子里抓来孝敬给您的,长得还有几分姿色。”被陆尚荣暗地里捅了一下的魏二麻子赶紧回答道。
一听这话,山羊胡子来了兴趣,看了看海燕,海燕一直低着头,他看不清就径直走了下来。走到众人跟前,伸出了手,想把海燕的下巴抬起来看个清楚。陆尚荣朝夏海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动手。说时迟那时快,海燕躲开了那只手,“呸”的一声,将一口唾沫吐在马三爷的脸上。山羊胡子没提防这一下,扬起手正准备打人时,一个黑洞洞的枪口突然顶在他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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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全胜
本来在酒席桌上看热闹的匪徒全都呆住了,只看见“哗啦啦”的声音,陆尚荣他们从寿礼担中抽出了武器,黑洞洞的枪口都指向了两旁的土匪,“都老老实实给我坐着,谁要敢乱动,别怪弟兄们不客气。”夏海强对着周围大喝道,然后又对山羊胡子说:“三爷,你最好叫你的弟兄们别乱说乱动,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是,是,弟兄们都别动。这位爷,您是哪条道上的,有事好商量!”马三爷勉强保持着镇静。
这个时候,海燕已经把捆自己的绳子的活结解开了,顺手把山羊胡子捆上。看见这个情景,土匪们骚动起来,有些想转过身去拿武器,只听“啊!”的一声,然后又是“哐”的一声,一支枪掉在地上,那个土匪的手上多了一把飞刀,鲜血直往外冒,不用说,是周羽干的好事……
其余几个想去拿枪的,见不是头,转身向洞口跑去,还没跑到洞口,只听“轰”的一声,几个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这边海强枪上的枪榴弹不见了踪影……
“三爷,你的人这么不老实啊!”陆尚荣恶狠狠地说,顺手往山羊胡子肚子上打了一拳,痛得他瘫倒在地,周围土匪一片惊呼,“三爷!”
山羊胡子挣扎地站起来,嘴里还不服软:“偷偷摸摸的算什么好汉,有种就光明正大地来。”还用眼睛瞟了一旁的魏二麻子,“要不是这个叛徒带路,你们怎么也上不了山。”
“看来你还不服气,要不再比试比试!”陆尚荣想这块骨头还有些难啃。
“比就比,谁怕谁,不过你把我捆着怎么比啊?”
“哈哈,只要你的人赢了我们,自然就会放你,你说说看,比什么啊?”陆尚荣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我看比三场,第一是拳脚,不得用兵器;第二是枪法;第三是爬墙,谁先爬到这个洞顶谁先赢。”马三爷心想,你们就这么几个人,多比几场肯定输。而且自己弟兄熟悉这个洞,爬墙这局基本上赢定了,其余两局再赢一局就够了。
“好,一言为定,我们要是输了,立刻下山,从此不再寻事;你们要是输了,就得乖乖投降。”陆尚荣有心避免动武。
“行,动手吧,第一场先比拳脚。杜金德,你让这几位爷见识见识,不要丢了我的脸。”山羊胡子对一个小头目模样的匪徒说。
“是,三爷。”从桌子边站起一个人来,个头不高,不过孔武有力,一看就是个习武之人。
“好,三局两胜!第一场我上。海燕,你把三爷弄到台上坐着,洪义,你开电台联系老大他们。”陆尚荣从容不迫地下了命令。于是,海燕押着被绑住的山羊胡子在台上坐下,不过手枪还是顶着他的后脑。葛洪义从寿礼担中拿出电台,按照事先约定的频率,开始呼叫起来……
山下的秦时竹已经急得团团转了,天都黑了,山上还是没动静,真想带人冲上去,想来想去,还是忍住了。一边催促葛洪义保持联系,一边盘算,再过半个小时,无论如何也要上山。正在这个时候,电台传出了声音:“何峰,何峰,,我是葛洪义,听到请回话。”
“洪义,我是何峰,山上情况如何?”何峰连忙回答。一听见这个声音,秦时竹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山上已被我们基本控制,请速上山,请速上山接应!”
“明白,我们马上就来。”何峰一转头,“老大,他们差不多了,要我们上山。”
“好,收好电台,一起上山,叫熟悉地势的人带路。”于是,二十几个人带着枪就上山了。
山上第一场开始了,陆尚荣站在场地中间,喊了声:“请!”就没别的动静了,反正多拖一会也是好的,那杜金德看样子还是有两下子的,很快摆了个架势,围着陆尚荣左右各转了个半圈。看见这么模样,陆尚荣心里有了底,这个杜金德手里虚招太多,看来水平不会太高,这种虚招对付水平一般的人会迷惑住对手,要是真正碰上高手却实足是浪费体力。
“嘿!”大喝一声,杜金德扑了过来,一个“黑虎掏心”就朝对方的下盘奔去,看来要痛下杀手。陆尚荣轻轻一闪,躲开了攻击,顺手在杜金德背上一劈。“噗”的一声,那杜金德向前踉踉跄跄了好几步才勉强收住脚。“呀――”杜金德转过身来,跑了两步,提起腿就踢了过来,显见用足了十分力气。见对方来得势大,陆尚荣没有硬接,用手以巧劲一连挡下了对方好几腿,但也已基本卸掉了对手的腿上力量。由于一连踢了四五腿,杜金德脚步已有些错乱,出腿也有些缓了,陆尚荣看准机会,双手卡住对方一只脚的脚脖子,往前一拉,杜金德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啪”的一声被结结实实摔在了地上。
杜金德两眼发红,简直象要喷出火来,一个“鲤鱼打挺”腾地一下站了起来,顺手抽出了绑在小腿上的匕首,“哇”的一声又冲了过来。陆尚荣不慌不忙,眼见对方即将近身的时候一手准确无比地捏在对方手腕上,再狠狠地一使劲劲,只听“铛”的一声,匕首掉在了地上。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抓在杜金德的裤腰带上,把他举了起来,大家只看见杜金德的双腿在空中乱蹬……
“轰”的一下,杜金德象块年糕一样被扔了出去,正好砸在一张酒桌上,“喀嚓”一下,桌腿立折,紧接着又是“哗啦啦”声音一片,桌上杯碗尽碎。只听杜金德一声惨叫,估计是被不少碎片扎中背部了……
陆尚荣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捡起地上的匕首,若无其事地说:“三爷,怎么样啊,该比第二场了吧?”
台上的山羊胡子一哆嗦,连忙点头,“是,是,齐恩远,你陪这几位爷练一下枪法。”刚才一场比试下来,他的底气就少了一大半。
那齐恩远站了出来,掏出腰间的驳壳枪,说:“请。”
这边自然是周羽迎战,看到那把驳壳枪,微微一笑。他对枪械了若指掌,知道这种枪在1901年还是非常稀罕的,这家伙肯定是枪法不错,不然不会有机会用这么好的东西,不过与自己手里的狙击枪相比还是差远了。嘴里说着:“怎么比啊?”
“这个好办,四十步外,摆条长凳,放上十个酒瓶,一比就知道了。”齐恩远得意的说。一个小喽罗刚刚全部摆好,只听“啪啪”几声枪响,凳上的酒瓶全成了碎片。“好!”一旁的众多匪徒不约而同地叫出声来,齐恩远对着还在冒白烟的枪口吹了一口气,“请”。下面的喽罗又把瓶子摆好了。
看来这人还是有些水平的,不过和我这一等狙击手比起来还是有些差距,周羽有心杀杀他的威风:“我要是和你一样全打碎了,也显不出我的高明。来来来,把凳子摆到洞口,且让我来露一手。”
那小喽罗刚把凳子摆好,正要往上竖酒瓶的时候,周羽又发话了,“不用这么多,一个就行了,给我放倒在凳子上,瓶口朝我。”围观的土匪愣住了,洞口到周羽站的地方大约有七十步,瓶子又这么放,也不知这周羽葫芦里边卖的是什么药。
“大家看准喽,呆会我就开枪了,保准让子弹从那瓶子的洞口钻进去,再从瓶底出来,要是瓶口有一点破碎,那就算我输了。”周围匪徒一片惊呼,众人皆知那瓶口直径也就不过半寸,要从这里穿进去,难度无疑比刚才的齐恩远大多了,几个人摇摇头,表示不相信。
周羽提起狙击枪,由于凳子比较低,就单腿跪在地上,对着瞄准器具瞄了一下,扣动了板机。“铛”的一声,瓶子的底碎了,齐恩远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跑过去一看,瓶口毫发无损,瓶底荡然无存。看着这个,他苦笑了一声,无奈地点了点头,表示认输了……
台上被押着的马三爷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万万没有想到这几个人这么厉害,轻易间就赢了自家兄弟两局,自己只能乖乖听别人摆布了。
“三爷,前两局你们都输了,这第三局还要不要比啊?”陆尚荣还意犹未尽。
“要,要!啊,不要了,不要了!”山羊胡子想反正也已经输了两局了,再赢一场也无济于事,还是留点面子吧。
“三爷,休长他人威风,我和他们比第三局。”桌子边站起来了一个人,对陆尚荣一拱手:“在下焦济世,愿意比第三局。”
“海强啊,这回你辛苦一下吧!”陆尚荣用期许的目光看着夏海强。
“大黑,我是陆战队,不是山地旅啊,这爬墙恐怕不是对手啊。”夏海强有些信心不足,在陆尚荣耳边嘀咕。
“没事,我知道你水平,再说,洪义已经告诉我和老大他们联系上了,他们马上就到这,你去拖延一下时间。”陆尚荣这般回应道。
“这爬墙胜负比较难以区别,这样吧,你们两个一齐往上爬吧,谁先拿到那把飞刀就谁赢。”周羽一扬手,一把飞刀就嵌在石壁缝里,离地足有三丈高。
马上,两个人就站在石壁前,那石壁说来也怪,好像人工开的一样,向反方向倾斜,与地面成八十度的角,这个爬墙还不如说是现代的攀岩更为恰当……
“加油,加油!”大厅里的人分成两堆鼓噪着,当然陆尚荣他们这边声音明显要小得多。抬头看正在攀岩的两个人,都手足并用,缓缓地向飞刀方向爬去,从势头上来说,几乎是并驾齐驱,分不出谁先谁后。近了,近了,差不多都距离还有一尺了,谁先拿到还很难说。突然,只见海强心一横,一个上扑将飞刀摘了下来,身子失去了立脚点,象个秤砣似的飞速往下坠……
下面一片惊呼,毕竟离地还有近十米高,这么高掉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说不定会摔成缺胳膊断腿的残废。眼看离地面只有近三米了,海强拿着飞刀在石壁上死死地划着,希望借助这个摩擦力来延缓下落的速度,石壁上被钢制的飞刀擦起的一道道火花飞溅下来。
“扑通”一声,他一屁股摔倒在地上,幸亏刚才的动作延缓了一下,没有伤筋动骨,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