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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在这里沉思-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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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喂,你是小虎子吗?你是小虎子吗?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快回家,快回家,我们等着你吃中饭……”突然,从小虎子的口袋里,传出了讲话声,把我们都吓了一跳。
  小虎子从口袋里拿出半导体电视电话机,往小小的荧光屏上一看,唷,原来是小虎子的妈妈———杨老师在那里讲话呢!
  在《小灵通再游未来》中,就连机器人铁蛋,都有了“袖珍无线电话”———手机:
  铁蛋从衣袋里掏出一个比香烟盒子还小的方盒,说道:“我随身带着袖珍无线电话。刚才,我躲在我的小房间里,给《未来时报》编辑部挂了电话,作了口头报道。编辑同志当场答复,五分钟之后,‘大作’立即见报。他们还要我不断报道‘著名小记者小灵通’在未来市的活动哩!”

“小灵通”手机拥有一亿用户(3)
铁蛋呢,拿出袖珍无线电话。
  忽然,铁蛋高兴地推搡了我一把,对我说:“刚才,《未来时报》编辑部在电话时告诉我,我写的‘小灵通参观空中少年宫’,已经登出来了!”
  《小灵通漫游未来》中所写的手机铃声,还是音乐彩铃呢:
  这时候,忽然又响起了一阵叮叮当当的音乐声。哦,又来电话啦!
  大约正是《小灵通漫游未来》跟手机有着不解之缘,所以“小灵通”成了手机的品牌。
  不过,UT斯达康的“小灵通”手机在一开始并不被看好,走过了艰难的发展之路。最初,由于信号不好,“小灵通”手机不灵通。用户用这样的顺口溜讽刺“小灵通”:
  手持小灵通,
  站在风雨中,
  挺胸又别肚,
  总是打不通!
  “总是打不通”的用户,气愤至极,甚至朝UT斯达康的工作人员扔鸡蛋!
  随着技术的改进,“小灵通”的通信质量得到明显的改进。由于“小灵通”收费低廉,只相当于普通市内固定电话,却又具备移动电话的性能,而且是单向收费,人们称之为“有线话费,无线飞扬”,所以很快就受到中国普通百姓的喜爱。
  于是,“小灵通”改行了,从小记者变成手机的品牌。2003年9月22日,新华网浙江频道发出记者余广珠的《“小灵通”本是小记者出身》一文,写道:
  “小灵通”是什么?“不就是无线市话嘛!”也许很多人都会如此脱口而出。可年纪大一点的人也许会知道,“小灵通”其实是记者出身。昨天,“小灵通”之父叶永烈先生来到杭州,向市民讲述了小灵通的离奇身世。
  “小灵通”其实早在1961年就出生了,当时的“父亲”就是上海作家叶永烈。可由于生不逢时,《小灵通漫游未来》一书中的主人公小灵通并没有能够及时与读者见面。1978年该书出版后,大眼睛、大耳朵的小记者“小灵通”立即成了当时中小学生热捧的偶像。
  “小灵通”也许不会想到,在自己不惑之年还能从记者转行电信。1997年,原余杭电信局局长徐福新在全国首次将日本PHS技术应用到杭州的固话网中,诞生了第一代可以移动的市话,而叶永烈笔下的“小灵通”成了这个电信产品的“代言人”。
  2003年5月17日上海《新民晚报》发表王天广的《移动的“固定电话”———小灵通》一文,分析了“小灵通”的“小”、“灵”和“通”三个特点:
  “小灵通”为什么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赢得人们的青睐呢?答案其实很简单,就在于其具有“小”、“灵”和“通”三个特点。
  “小灵通”的“小”还体现在辐射小和基站小两个方面。“小灵通”手机的辐射率仅为目前一般手机辐射率的3%,“小灵通”基站的发射功率也非常有限,只有500HW,而一般的家用微波炉的功率都接近700HW,因此,“小灵通”基站的覆盖范围也非常小。 。。

“小灵通”手机拥有一亿用户(4)
上海人口中的“灵”字意味着方便使用或讨人欢喜,“小灵通”手机恰恰应了我们上海人口中的“灵”字。首先,拨打方便。这是因为它的号码与固定电话相同,不仅容易记忆,更方便拨打,用着顺心;其次,是话费便宜。“小灵通”的资费方式与市话相同,只相当于目前一般手机话费的五分之一,并且实行单向收费;第三,是功能较多。“小灵通”除了具备固定电话的所有功能外,不同的机型还可以支持短信、来电显示,呼叫转移,闹钟等服务。目前市场上已经有彩屏的“小灵通”手机出售,使得它的应用更加缤纷多彩。
  “通”,顾名思义就是通畅。“小灵通”的“通”也恰恰体现在拥有较高的通话质量方面。“小灵通”的通话频率是“全球通”、“神州行”等普通GSM移动通信频率的近5倍。因此,在网络信号覆盖好的区域内,“小灵通”的通话质量远远超过一般手机,可以与固定电话相媲美。 
  “小灵通”成了香饽饽,用户激增。这时,许多公司争先恐后抢占“小灵通”市场。由于“小灵通”这名字叫得响,他们的“无线市话”手机也用“小灵通”这名字。尽管深圳*一度叫过“市话通”,江苏通信公司则叫“万信通”,但都没有被市场所接受,最后还是叫“小灵通”。这样,中国居然有52家通信公司采用“小灵通”做商标。作为中国最大的“小灵通”生产商的UT斯达康与另外51家通信公司打起了商标之战!
  一时间,这场“小灵通”商标之战打得如火如荼,我也成了“焦点人物”。许多记者打电话给我。我的答复是:“UT斯达康从《小灵通漫游未来》中采用‘小灵通’作为商标,是经过我的同意的。至于52家通信公司之间的‘小灵通’商标之战,是他们之间的事情,我概不过问,也概不介入。”
  这场商标之战不了了之。因为随着“无线市话”在中国的迅速发展,“小灵通”的名气已经很大,已经成为“无线市话”的约定俗成的代名词,就像手机是移动电话的另一个称呼一样。“小灵通”已经从UT斯达康的商标演变成一种公共产品和公共业务的名称。
  2000年,信息产业部发文宣布:“小灵通”为有线电话网的补充和延伸。至此,无线市话“小灵通”这一名称被*各省分公司正式采用。
  这么一来,任何一家电信运营商都可以把自己推广的无线市话这种业务叫“小灵通”。
  这么一来,中国52家通信公司都可以把自己的无线市话叫做“小灵通”。
  这么一来,“小灵通”的名气更大了,中国一亿“无线市话”用户都说自己在用“小灵通”。
  有兴就有衰。任何事物都是如此。如今,传出“小灵通”手机即将退市的消息,正是反映了事物的规律。我为“小灵通”手机即将退市扼腕而叹,我也为“小灵通”手机曾经有过的辉煌而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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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藏”了26年的《追寻彭加木》(1)
2006年6月16日,一年一度的全国书市在新疆乌鲁木齐开幕。我从上海飞往乌鲁木齐,应邀出席这届全国书市,并举行签名售书。屈指算来,这已经是我第八次出席全国书市了。
  在这届全国书市上,我的“主打”新书是《追寻彭加木》。当时,《追寻彭加木》一书是由作家出版社作为“急件”出版的。从我用E…mail把书稿发给作家出版社,到印出新书,整个过程只有二十天!
  事情竟是那么的凑巧:新疆全国书市是在6月16日开幕,大会安排我签名售书的时间是在翌日——6月17日上午。6月17日是什么日子呢?正是彭加木的失踪之日!
  全国书市本来就是记者云集之处。6月16日那天,我在乌鲁木齐成了众多媒体关注的对象。记者们不断打我的手机,差一点把我的手机打爆了。新华社、中国新闻社、中国青年报、光明日报、文汇报、解放日报、北京青年报、新民晚报、中华读书报、北京青年周刊、京华时报、北京娱乐信报……甚至还有我的老家的温州日报的记者们,都赶来采访我。6月16日晚,我下榻的宾馆几乎成了新闻发布会的现场。幸好,新疆青少年出版社给我安排的客房带有宽敞的客厅,沙发上坐满了记者。仍有记者摁门铃,那就把一张备用的单人钢丝床也拉来,供记者们坐……
  1980年6月17日,彭加木在罗布泊失踪之后,当时正在上海的我,虽然忙于写作,但是一直关注着彭加木的命运,每天从报纸上阅读来自罗布泊的新闻。我当时担任上海市科学技术协会常委,关心上海科学家的动向是理所当然的。
  1980年6月30日,上海人民出版社女编辑曹香秾突然来到我家。她曾经与我有过许多交往。这次来访,她告诉我,自从新华社发表彭加木在罗布泊失踪的消息以来,作为上海人民出版社,高度关注上海著名科学家彭加木的命运。尽管彭加木生死未卜,但是上海人民出版社都认为应该为他出版一本书,而社领导在物色作者时,想到的第一人选就是你!曹香秾郑重其事地说,她代表上海人民出版社,聘请我作为上海人民出版社的特约作者,并在最短的时间里飞赴新疆,赶往罗布泊采访。
  我二话没说,欣然接受了这一重要采访任务。
  经过漫长的飞行,机翼下出现天山山麓耀目的冰峰——博格达峰。机舱里响起空中小姐的播音声:系好安全带,乌鲁木齐就要到了。
  在乌鲁木齐昆仑宾馆,我遇到许多赶来报道搜寻彭加木情况的记者,光是从上海赶来的,就有《文汇报》记者张德宝,《解放日报》记者贾宝良,《青年报》记者钱维华,《上海科技报》记者郁群。他们有的比我早来好多天,却全被“堵”在乌鲁木齐,无法前往罗布泊。据告,只有一位新华社新疆分社的记者获准前往罗布泊。

“雪藏”了26年的《追寻彭加木》(2)
不去罗布泊,怎么能够得到第一手的资料呢?我说,我一定要去罗布泊!
  记者们告诉我内中的原因:罗布泊已经干涸,成了一片盐碱荒滩,本来谁都可以去。然而,罗布泊附近,却有一个代号叫“21基地”的军事要地,是必经之处。没有办理特殊的通行手续,是无法进入“21基地”这个神秘地方,当然也就无法进入罗布泊。
  所谓“21基地”,其实也就是中国的核基地。中国的第一颗原子弹,就来自“21基地”。不言而喻,那里当然成为外人莫入的禁区。
  前往罗布泊,途径中国的核基地马兰,必须办理严格的审批手续,尤其是对于记者和作家。这一手续,要到北京办理。记者们一时无法到北京办理这一手续,也就不能进入罗布泊。
  我问:“北京哪一部门主管?”
  答:“国防科委。”
  我一听,心中有底。
  我即通过*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宣传部郭德滏先生,与新疆军区马申参谋长联系。我请马申参谋长致电北京钱学森秘书柳鸣。当时,钱学森担任国防科委副主任,主管这一工作。稍后,柳鸣电话通知新疆军区,经请示上级,同意叶永烈进入罗布泊。
  我获准进入罗布泊,是我能够完成这次采访任务的关键性一步。倘若我不能进入核基地、进入罗布泊,来到搜索现场,是难以完成任务的。
  其实,我能够获准进入核基地,是因为在一年多以前我获准进入绝密的中国载人航天基地采访,在那里工作了半个月。中国载人航天基地同样属于国防科委主管。那是在1979年2月23日,国防科委副主任钱学森从北京来到上海,通过秘书柳鸣约见我,谈了一个晚上。由于钱学森的批准,我在办理了相关的手续之后,于1979年4月进入中国载人航天基地采访。我完全没有想到,当我来到新疆追寻彭加木,在办理进入核基地的手续的时候,一年多以前所办理的进入中国载人航天基地手续起了重要作用。因为我能够进入绝密的中国载人航天基地,也就可以进入绝密的核基地。钱学森秘书柳鸣知道我的情况,所以在请示上级之后,迅速通知新疆军区,给我开启了绿灯。
  这样,我在乌鲁木齐昆仑宾馆只住了一天,就要向罗布泊进发──那些被“堵”在乌鲁木齐的记者们知道了,都非常吃惊,不知我有何“法宝”!他们委托我,到了现场之后,每天打电话给他们,报告动态,便于他们发稿。这么一来,我成了他们的“第一线记者”!
  我乘越野车长途奔驰,进入马兰核基地。我住进马兰核基地第一招待所三号楼一层5号房间。而隔壁的7号房便住着彭加木夫人夏叔芳和女儿彭荔,而8号房则住着彭加木夫人的哥哥夏镇澳和彭加木的儿子彭海。我与彭加木亲属不仅同住一层楼,而且在同一个食堂吃饭。原来,他们为了回避记者们的追访,不住乌鲁木齐,而是来到马兰核基地,恰恰被我“一网打尽”!

“雪藏”了26年的《追寻彭加木》(3)
我在马兰核基地详细采访了彭加木亲属。然后乘军用飞机前往“720基地”军用机场,再从那里乘一架苏制“米…6”直升飞机飞往罗布泊——因为彭加木失踪处罗布泊库木库都克是一片荒漠,没有机场,所以只能乘坐直升飞机飞往那里。
  沿途没有看到一个有水的湖泊。河道倒是常可看见,但是全都干涸了,没有一滴水。偶尔在两山之间的夹沟里可看到星星点点的绿斑。飞机飞越过罗布泊上空,绿斑消失了。据说,十多年前,那里还湖水澹澹,像块蓝宝石。如今,“泊”已名存实亡,不见半滴水,唯见白茫茫的盐碱、鱼鳞般的盐壳。罗布泊看上去是一片米灰色。在这里,寸草不生,连寥若晨星的骆驼刺也无影无踪。
  直升飞机飞行了两个小时,降落在离罗布泊不远的库木库都克。我以为库木库都克大约是个小镇,起码是个小村。飞机降落之后,我才知道,那里什么都没有——没有一间房屋,没有一个居民!彭加木,就是在这里失踪的。库木库都克,只有一口干枯的井,算是那里的地标!在蒙语中,“库都克”即“井”的意思,“库木库都克”即“沙井”。不过,库木库都克所谓的“井”,只不过是一个两米宽、两三米深的土坑而已!
  水是生命之源。对于沙漠来说,有“库都克”——“井”,就能维持生命。彭加木“往东去找水井”,也就是找“库都克”。他是为寻找“库都克”而失踪而献身的。
  直升飞机降落时,卷起漫天飞舞的黄沙。我看见一大群绿衣战士冲进“黄旋风”。飞机刚刚停稳,战士们就争着上来卸货了。
  时值中午,我刚刚走出机舱,差一点被扑面而来的热浪所掀倒。我的双脚像踩在滚烫的糖炒粟子的锅子里,我的头上是火炉一般的骄阳,我的鼻子吸着热烘烘的空气。
  我朝帐篷走去。战士们让我坐在驼毛毡上休息。不料,帐篷里象蒸笼一般,比外边更热,新来乍到的我连气都喘不过来。驼毛毡通常是用来防寒的,而在这热浪滚滚的库木库都克却用来隔热。我和搜索队员们一起,住在临时搭建的帆布帐篷里。
  沙漠里没有水。我曾试着把沙扒开一米来深,也不见半滴水。我们在库木库都克大本营里喝的水,是用大卡车从“720基地”运来的。水是装在装汽油的那种大铁桶里。汽车在沙海中前进,颠颠簸簸,铁桶在车上左右晃摇,桶里的水成了黄褐色的“酱油”,还带有浓烈的汽油味儿。然而,在库木库都克,只要能够喝到这种水,我也如同饮甘露似的,得到莫大的快慰。用这样的水做饭,那饭也是黄褐色的,而且一口米饭一口沙。
  我刚到,搜索队长就向我宣布了纪律:不准用水洗脸,不准用水洗脚、洗衣服。除了饮水之外,水不准他用。因为这里没有水,水要从几百公里之外运来!就这样,脸脏了,用干毛巾擦擦;脚臭了,光着脚在沙地里走走;衣服脏了,臭了——由它去! 。 想看书来

“雪藏”了26年的《追寻彭加木》(4)
沙漠里是如此炎热:最高地表温度达60℃左右,气温高达50℃左右。我曾把一小段蜡烛放在沙漠上,没一会儿,蜡烛就熔化了。据炊事员告诉我,把鸡蛋放在沙中,一个小时就熟了。这时,我的嘴唇经常感到干硬,脚后跟皮肤皲裂了。水壶,成了生活中必不可缺的东西,甚至在睡觉时也把水壶放在枕边,渴了就得喝几口。很奇怪,尽管喝水量比平时大得多,却很少小便,因为水分大部分透过皮肤蒸发了。
  在库木库都克,我随公安人员一起,带着警犬,参加了搜索彭加木行动。在出发搜寻时,我们的打扮十分有趣:头戴白卡其遮阳帽或草帽,胸前交叉背着两个水壶,腰间吊着一袋干粮。尽管暑热逼人,却依旧必须穿长袖上衣和长裤。因为这里骄阳似火,不穿长袖上衣和长裤,皮肤很快就会被强烈的紫外线伤害。
  在广袤无际的沙漠里,连迎面吹来的风都是热烘烘的。天上没有一丝云霓。地上没有一寸树荫。在沙地上,每踏上一脚,都要溅起一股烟尘。我的头发里、耳朵里、衣袋里,全是细沙。
  在库木库都克,我一边参加搜索彭加木,一边进行着采访。搜索在每天清早进行,那时候气温略微低一些,警犬能够恢复嗅觉。另外,清早通常不刮风,也有利于搜寻。
  在库木库都克大本营的帐篷里,冒着热浪,我采访了彭加木的老同事、中国科学院新疆生物土壤沙漠研究所研究员夏训诚,还采访了许多彭加木的同事以及搜索指挥员……
  经过实地采访,当我回到上海,很快就写出《彭加木传奇》一书,全面反映了彭加木为科学、为边疆献身的可贵品格。意想不到,1980年10月11日,香港《中报》在头版头条位置,以五行大字标题和整版篇幅,刊载了一则天下奇闻,宣称彭加木出现在美国首都华盛顿的餐馆里!这下子,彭加木变成了“敏感人物”,我的《彭加木传奇》一书在报审时,有关部门要我作许多删节和修改,据说是“避免给海外的谣言提供证据”!后来,这本书再三删节,仍无法出版。
  这时候,上海人民出版社决定不再报审,打了纸型,准备出版。然而,就在付印前夕,又一次受到干涉。上海人民出版社无可奈何,放弃了出版计划!
  我以满腔热情投入采访、创作的一本新书,就这样流产,不仅我想不通,上海人民出版社也极感遗憾。
  这本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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