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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评水浒-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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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松听了,心头那把无名孽火高三千丈,冲破了青天;右手持刀,抢进楼中。见三五支灯烛荧煌,一两处月光射入,楼上很是明亮,桌上的酒器都不曾收。蒋门神坐在交椅上,见是武松,吃了一惊,把心肝五脏都提在九霄云外。说时迟,那时快,蒋门神急要挣扎,武松早落一刀,劈脸剁着,连那交椅都砍翻了。武松转身回过刀来。那张都监刚伸腿要走,被武松当头一刀,齐耳根连脖子砍着,“扑”地倒在楼板上。两个人都在挣命。张团练终是武官出身,虽然酒醉,还有些力气;见剁翻了两个,料想走不及了,就提起一把交椅抡过来。武松就势一推。别说张团练酒后了,就是清醒,也挡不得武松的神力!“扑”地往后就倒了。武松赶上去,一刀先割下头来。蒋门神有力,刚挣了起来,武松左脚飞起,翻筋斗踢了一脚,按住也割了头;转过身来,把张都监也割了头。见桌子上有酒有肉,武松拿起酒钟一饮而尽;一连吃了三四钟,才去死尸身上割下一片衣襟来,蘸着血,在白粉墙上写下八大字:“杀人者,打虎武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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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评70回本水浒传 第三十回(2)
武松把桌子上的金银器皿踏扁了,揣几件在怀里。正要下楼,听见楼下夫人的声音在叫:“楼上官人们都醉了,快叫两个人上去搀扶。”正说着,就有两个人上楼来。武松闪在扶梯边一看,原来是两个张都监的亲随,——就是那天捉拿武松的。武松躲在黑处,让他们过去。两个人上楼来,见三个尸首横在血泊里,惊得面面相觑,做声不得,急忙回身。武松随在背后,手起刀落,剁翻了一个。那一个就跪下讨饶。武松说:“饶你不得!”揪住了也是一刀。〖这是第八个。这两个算是助纣为虐的帮凶,杀了也罢。〗杀得血溅画楼,尸
  武松拿起酒钟,一连吃了三四钟,才去死尸身上割下一片衣襟来,蘸着血,在白粉墙上写下八大字:“杀人者,打虎武松也!”
  横灯影!武松说:“一不做,二不休!杀一百个也只是一死!”〖杀红了眼,失去理智,“恶念”起来了。〗提了刀,下楼来。夫人问:“楼上怎么大惊小怪?”武松抢到房前。夫人见是一条大汉过来,还问:“是谁?”武松的刀早飞起,劈面门剁着,倒在房前叫唤。〖这是第九个〗武松按住了割头,竟切不动。武松心疑,就月光下看那刀,已经都砍缺了。武松说:“难怪割不下头来!”抽身去厨房下拿了朴刀,丢了缺刀,翻身再到楼下来。见灯明下前番那个唱曲儿的养娘玉兰引着两个小的,把灯照见夫人被杀在地下,刚叫了一声“啊呀!”武松手握着朴刀向玉兰心窝里搠个正着。〖这是第十个〗两个小的也被武松搠死。〖第十一、十二个。〗一朴刀一个结果了,走出中堂,闩了前门,又进来,找着两三个妇女,也都搠死了在地下。〖一共十四五个,其中至少有七八个是无辜者。〗武松说:“我这才心满意足!走了吧!”撇了刀鞘,提了朴刀,走出角门外,在马院里除下缠袋来;把怀里踏扁的金银酒器都装在里面,拴在腰里;拽开脚步,倒提着朴刀就走。到了城边,寻思:“要是等城门开,就要被拿了。不如连夜越城走。”就从城边踏上城来。
  这孟州城是个小地方,那土城并不太高。在女墙边往下看看,先把朴刀虚按一按,刀尖朝上,棒梢向下,“托”地一跳,把棒一拄,就站在濠堑边了。月光下看那水,只有一二尺深。这时候正是十月半天气,各处水泉都干涸了。武松在濠堑边脱了鞋袜,解下绑腿、护膝,扎起衣服,从护城濠里走过对岸。想起施恩送来的包裹里有双八搭麻鞋,取出来穿在脚上。听城里更点,已经打四更三点。武松说:“这口鸟气,今天方才出得痛快!”提了朴刀,就投向东的小路走。走了一个五更,天色朦朦胧胧,尚未明亮。
  武松一夜辛苦,身体困倦;棒疮发了,又疼,哪里熬得过?望见一座树林里有一个小小古庙,武松奔进里面,把朴刀倚了,解下包裹来做枕头,倒身就睡。正要合眼,不料从庙外探进两把挠钩来,把武松搭住。两个人就抢进来把武松按定,一条绳索绑了。那四个男女说:“这鸟汉子却肥!快给大哥送去!”武松哪里挣扎得脱?被这四个人夺了包裹、朴刀,却像牵羊的一般,脚不点地,拖到村里去。〖武松可能实在太倦了。要不然,使出“连环鸳鸯腿”来,这四个人还能奈何得了他?〗
  这四个男女在路上说:“你看!这汉子一身的血迹,从哪里来的?莫不是做贼着了手来?”武松只不做声,由他们说。走不到三五里路,到了一所草屋内,把武松推了进去,侧首一个小门里面还点着一碗灯。四个男女把武松剥了衣裳,绑在亭柱上。武松一看,见灶边梁上挂着两条人腿。武松寻思:“撞在横死神手里了,死得好没分晓!早知如此,不如去孟州府自首了,就是吃一刀一剐,也留得一个清名于世!”〖杀了这么多人,其中有一半儿是无辜者,留下的会是“清名”么?〗
  那四个男女提着那包裹,叫着说:“大哥!大嫂!快起来!我们张①得一头好行货在这里了!”只听得前面应声说:“我来了!你们不要动手,我亲自来开剥。”没一盏茶工夫,见两个人走进后屋来。武松一看,前面一个妇人,背后一个大汉。两个人定睛看了看武松,那妇人就说:“这个不是叔叔么?”那大汉说:“果然是我兄弟!”武松一看,那大汉不是别人,正是菜园子张青,这妇人就是母夜叉孙二娘。这四个男女吃了一惊,就把索子解了,把衣服给武松穿了,头巾已经扯碎,就拿个毡笠子给他戴上。——原来张青在十字坡的店面作坊有好几处,所以武松不认得。
  ① 张——这里有“张了罗网”的意思。
  张青就请武松到前面的客席里,忙问:“贤弟怎么这个模样?”武松回答说:“一言难尽!自从和你们相别之后,到了牢城营里,得蒙施管营儿子、叫做金眼彪施恩的,一见如故,〖不是“一见如故”,而是“有求于人”。〗每天好酒好肉管待我。为是他有一座酒肉店在城东快活林内,很是趁钱,却被一个张团练带来的蒋门神那厮倚势豪强,公然白白地夺走了。施恩告诉我经过,是我路见不平,醉打了蒋门神,夺回来快活林。施恩因此很敬重我。后来被张团练买嘱张都监,定了个计谋,取我做亲随,设计陷害,替蒋门神报仇:八月十五日夜,只推有贼,赚我到里面,却把金银酒器预先放在我箱笼内,拿我解送到孟州府里,强扭做贼,监在牢里。多亏施恩上下使钱,不曾受害。又得当案叶孔目仗义疏财,不肯陷害平人;又得当牢一个康节级和施恩最好。两个人一力维持,限满脊杖,发配恩州。昨夜出了城来,可恨张都监设计,叫蒋门神派两个徒弟和防送公人相助,就在路上要结果我。到了飞云浦,正要动手,被我两脚把两个徒弟踢下水里去。赶上这两个鸟公人,也是一朴刀一个搠死了,都撇在水里。思量这口气怎么出得?因此再回孟州城里去。一更四点,进去马院里,先杀一个养马的后槽;爬进墙内去,在厨房里杀了两个丫环;直上鸳鸯楼,把张都监、张团练、蒋门神三个都杀了;又砍了两个亲随;下楼来又把他老婆儿女养娘都戳死了。四更三点跳城出来,走了一五更路,一时困倦,棒疮发了又疼,走不得,投一小庙里想歇一歇,却被这四个绑了来。”〖这一段长篇叙述,只用一句“武松详细说了经过”,就可以了。〗
  

吴越评70回本水浒传 第三十回(3)
那四个捣子就拜在地下,说:“我们四个都是张大哥的伙计。因为连日赌钱输了,想去林子里寻些买卖,〖林子里有什么“买卖”?还不是剪径或者找“行货”?〗见哥哥从小路上来,身上淋淋漓漓的都是血迹,却在土地庙里歇,我们四个不知道是什么人。幸亏张大哥这几天吩咐过,‘只要捉活的’。因此,我们只拿挠钩套索出去。要不吩咐,只怕已经坏了大哥的性命了。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一时误犯了哥哥,恕罪吧!”
  张青夫妇两个笑着说:“我们因为挂心,〖难道就算计到武松要出事儿?说得太神了。不如说前后害了不少“好汉”,所以从此以后只要活的,不要死的。〗这几天只要他们拿活的行货。他们这四个人怎么知道我心里的事?要是我这兄弟不困乏,别说你们这四个男女,就是有四十个,也近他不得!”
  那四个捣子只顾磕头。武松唤起他们来说:“既然你们没钱去赌,我赏你们一些。”就把包裹打开,取出十两碎银来,给他们四个人拿去分。那四个捣子拜谢了武松。张青也取二三两银子赏给他们,四个自己去分了。
  张青说:“贤弟不知我的心思。自从你去了以后,我只怕你有些失支脱节,或早或晚会回来,因此吩咐这几个男女,凡是拿得行货,只要活的。那厮们遇见弱的,趁活捉了;敌他不过的,必然杀害。因此不叫他们拿刀仗出去,只给他们挠钩套索。刚才听见说,我就心疑,连忙吩咐等我亲自来看,谁想果然是贤弟!”孙二娘说:“只听说叔叔打了蒋门神,又是醉了赢他的,哪一个来往的人不吃惊!有在快活林做买卖的客商,常说到这里,却不知往后的事。叔叔困倦了,且请去客房里歇息,有话明天再说。”
  张青引武松去客房里睡了。两口儿去厨下安排些佳肴美馔管待武松。不多久,整治齐备,专等武松起来吃酒相叙。
  却说孟州城里张都监衙内也有躲得过的,直到五更才敢出来。众人叫起里面的亲随,外面当值的军牢,都来看视。声张起来,街坊邻舍谁敢出来?捱到天明时分,才去孟州府里告状。知府听了大惊,火速差人下来检点杀死的人数,行凶人出没的路径,填了格目,画了图像,回府里禀复知府,说:“先从马院里进来,就杀了养马的后槽一人,有脱下旧衣服两件。次后到厨房里,灶下杀死两个丫环,厨门边遗下行凶缺刀一把。楼上杀死张都监和亲随二人。外有请到客官张团练和蒋门神二人。白粉墙上,衣襟蘸血大写八个字:‘杀人者,打虎武松也!’楼下搠死夫人一口;楼外搠死玉兰一口,奶娘二口,〖明明是“两个小的”,怎么又变成“奶娘”了?〗儿女三口。〖明明是“两三个妇女”,怎么又变成“儿女三口”了?〗——共计杀死男女一十五名,掳去金银酒器六件。”
  知府看了,差人把住孟州四门,点起军兵并缉捕人员,城中坊厢里正,逐一排门搜捉凶手武松。〖这是“虚应故事”,知府能不知道杀人犯早已经远走高飞?〗
  第二天,飞云浦地保里正人等告称:“四个人被杀死在浦内,现有杀人血痕在飞云浦桥下,尸首都在水中。”知府接了状子,差本县县尉①下来。一面着人打捞起四个尸首,都检验了。两个是本府公人,两个自有苦主,各备棺木盛殓了尸首,尽来告状,催促捉拿凶手偿命。
  ① 本县县尉——宋代的行政区划,一个府管辖好几个县,知府衙门所在地,另有知县管辖。例如孟州,知府衙门和知县衙门都设在孟县。孟州城里的案子,知府可以直接审理,但是发生在城外的案子,必须交给知县办理,县尉是协助知县办理缉捕的副手。
  城里闭门三日,家至户到,逐一查察。五家一连,十家一保,哪里不去搜寻?知府押了文书,委官下该管地面,各乡、各都①、各村,各保、尽要排家搜捉,缉捕凶手。写了武松乡贯、年甲、相貌、模样,画影图形,出三千贯信赏钱。如有人得知武松下落,赴州报告,随文给赏;如有人藏匿犯人在家宿食者,事发到官,与犯人同罪。遍行邻近州府,一同缉捕。
  ① 都——是小于乡、大于村的行政区划。
  且说武松在张青家里将息了三四天,打听得公事篾刺一般紧急,纷纷扰扰,有做公人出城来到各乡村缉捕。张青得知,只得对武松说:“二哥,不是我怕事不留你久住,如今官司搜捕得紧急,排门挨户,只怕明天有些疏失,必定怨恨我们夫妻两个。〖问题是:万一公人下来排查,发现剥人作坊,连张青两口子也活不成了。〗我想给你找个可以安身的地方,——在先也曾对你说过,——只是不知你肯去不?”武松说:“我这几天也在寻思,想这事儿必然要发,怎能在这里安身?我只有一个哥哥,又被嫂嫂不仁害了。来到这里,又被人如此陷害。祖家亲戚都没了!如今哥哥如果有好地方叫武松去,我怎么不肯去?——只不知是哪里地面?”张青说:“是青州管下一座二龙山宝珠寺。我哥哥鲁智深和一个什么好汉叫青面杨志的在那里落草,打家劫舍,霸着一方。青州官军捕盗,不敢正眼儿看他们。贤弟,除非去那里安身,方才免得灾难;要是投别处去,终久要被拿了。他那里常常有书信来取我入伙儿;我只为恋土难移,至今不曾去。我写一封书信备细说明二哥的本事。看在我的面上,怎么不让你入伙儿?”武松说:“大哥,也说得是。我本也有此心,只恨时辰未到,缘法不凑巧。今天既然杀了人,事发了,没处潜身,只能走这条路了。大哥,你快写书信给我,我今天就走。”
  

吴越评70回本水浒传 第三十回(4)
张青随即取纸来,详细写了一封书信,交给武松,又安排酒食送路。只见母夜叉孙二娘指着张青说:“你怎么就这样叫叔叔去?到了前面,一定叫人捉了!”武松说:“嫂嫂,你且说我怎么去不得?怎么就会被人捉了?”〖武松这么聪明,难道连这个都想不到?〗孙二娘说:“阿叔,如今官府到处都下了文书,出三千贯信赏钱,画影图形,写明乡贯年甲,到处张挂。阿叔脸上明明的两行金印,〖两次刺配,是不是应该有四行了呀?〗走到前路,可赖不过。”张青说:“脸上贴两个膏药就是了。”孙二娘笑着说:“天下只有你一个人乖!说这痴话!这个怎么瞒得过做公的?我却有个办法,只怕叔叔依不得。”武松说:“我要逃灾避难,有什么依不得?”孙二娘大笑说:“我说出来,叔叔却不要嗔怪。”武松说:“嫂嫂说的,一定依从。”孙二娘说:“二年前,有个头陀打从这里过,被我放翻了,拿来做了好几天馒头馅儿。却留得他一个铁戒箍,一身衣服,一领皂布直裰,一条杂色短穗绦,一本度牒,一串一百单八颗人顶骨数珠,一个沙鱼皮鞘子插着两把雪花镔铁打成的戒刀。这刀时常半夜里鸣啸作响,叔叔前番也曾看见的。如今既然要逃难,除非把头发剪了,做个行者①,才可以遮得住额上的金印。〖这金印到底是刺在脸上,还是刺在额上?〗而且又有这本度牒做护身符;年甲相貌,又和叔叔相等;却不是前世因缘?叔叔就应了他的名字,前路去谁敢来盘问?这件事这样办,好么?”张青拍手说:“二娘说得是!我倒忘了这一着!——二哥,你觉得如何?”武松说:“这个也使得,只怕我不像出家人模样。”张青说:“我且替你扮一扮看。”
  ① 行者——本指佛寺中未曾剃度的杂役;也指头陀,即没有固定寺院的行脚僧。
  孙二娘去房中取出包裹来打开,拿出许多衣裳来,叫武松里外换了。武松自己一看,说:“却像是给我量体定做的!”穿了皂直裰,系了丝绦,把毡笠儿除下来,解开头发,折叠起来,拿戒箍儿箍起,挂着数珠。张青、孙二娘看了,连连喝彩说:“却不是前生注定!”武松讨面镜子照了,自己也哈哈大笑起来。张青说:“二哥,为什么大笑?”武松说:“我照了自己也觉得好笑,不知为什么做了行者。大哥,就给我剪了头发。”张青拿起剪刀,替武松把前后头发都剪了。
  张青拿起剪刀,替武松把前后头发都剪了。
  武松见公事紧急,就收拾包裹要走。张青又说:“二哥,你听我说。好像我要便宜:你把那张都监家里的酒器留在我这里,我换些零碎银两给你路上去做盘缠,万无一失。”武松说:“大哥见得分明。”尽数拿出来给了张青,换了一包散碎金银,都拴在缠袋内,系在腰里。武松饱吃了一顿酒饭,拜辞了张青夫妻二人,腰间挎了这两口戒刀,当晚都收拾了。孙二娘取出度牒,就给他缝了个锦袋盛了,叫武松挂在贴肉胸前。
  武松临走,张青又吩咐说:“二哥,一路小心在意,凡事不可托大。酒要少吃,不要和人争闹,也做些出家人行径。诸事不可急躁,省得被人看破了。如果到了二龙山,要写封书信寄回来。〖没有邮局,怎么寄信?还不是要便人带?〗我们夫妻两个在这里,也不是长久之计,只怕随后收拾家私,也要去山上入伙儿。二哥,保重!保重!千万拜上鲁、杨二位头领!”武松辞了出门,插起双袖,摇摆着上路。张青夫妻看了,喝彩说:“果然好一个行者!”
  当晚武行者离了大树十字坡。这时候是十月下旬天气,日子正短,转眼就晚了。走了不到五十里,望见一座高岭。武行者趁着月明,一步步走上岭来,看来只是初更天色。武行者站在岭头上一看,见月亮从东边上来,照得岭上草木光辉。正看着,听见前面林子里有人笑声。武行者心说:“又来作怪!这样一条静荡荡的高岭,有什么人笑!”走过林子那边去一看,见松树林中,傍山一座坟庵,大约有十几间草屋,开着两扇小窗,一个先生①搂着一个妇人在那窗前看月戏笑。武行者看了,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这是山间林下,出家人却做这样勾当!”就去腰间掣出那两口烂银也似的戒刀来,在月光下看了,说:“刀的确好,到我手里,还不曾发市,且拿这个鸟先生试刀!”〖按当时的习惯,和尚不能娶媳妇,道士是允许有家室的。怎么知道这个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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