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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评水浒-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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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② 宋代的尺子比现代的短,大约一尺只有现代的七八寸。因此宋江虽然“身躯六尺”,后文仍说他“面黑身矮”。
  那押司姓宋,名江,表字公明,排行第三。〖书中可没说他的大哥、二哥是谁。可能是油碾夭亡了?〗祖居郓城县宋家村人氏。因为他面黑身矮,人都叫他“黑宋江”;又因为他出名的大孝,为人仗义疏财,人都叫他“孝义黑三郎”。上有父亲在堂,母亲早丧;下有一个兄弟,叫做“铁扇子”③宋清,和他父亲宋太公在村中务农,〖这里说的“务农”,可不是“种田”的同义语,而是“经营土地”的同义语:即雇工种田,实际上是中小地主。〗守些田园过活。这宋江在郓城县做押司,他刀笔精通,吏道纯熟;更兼爱习枪棒,学会了多种武艺,平生只好结识江湖上好汉:有人来投奔他,不论高低,没有不纳的,留在庄上,终日追陪,并不厌倦;〖这可能是他当押司以前的事情。〗如果要起身离去,还尽力资助,的确是挥金似土!〖“挥金似土”,得有本钱;宋江家里是个中小地主,哪有这样的实力?〗有人向他求钱物,也不推托;而且喜欢行方便,每每帮人排难解纷,只想周全人性命。还时常散施棺材药饵,周济贫苦,扶助困难。因此山东、河北闻名,都称他做“及时雨”;拿他比做天上下的及时雨一般,能救万物。
   ③ 铁扇子——有注家认为是隐喻“废物”。
  当时宋江带着一个伴当走到县前来。何观察连忙当街迎住,叫着说:“押司,这里请坐拜茶。”宋江见他像个公人打扮,慌忙答礼说:“尊兄何处?”何涛说:“且请押司到茶坊里面吃茶说话。”宋公明说:“谨领。”两个人到茶坊里坐定。让伴当到门前等候。宋江说:“请问尊兄高姓?”何涛回答说:“小人是济州府缉捕使臣何涛。请问押司高姓大名?”宋江说:“贱眼不识观察,恕罪。小吏姓宋名江。”何涛跪地下拜,说:“久闻大名,无缘不曾拜识。”宋江说:“惶恐,观察请上坐。”何涛说:“小人怎敢占上?”宋江说:“观察是上司衙门的人,又是远来的客人。两个谦让了一会儿,宋江说:“茶博士,送两杯茶来。”没多时,茶到。两个人吃了茶。
  宋江说:“观察到敝县,不知上司有何公务?”何涛说:“实不相瞒,来贵县要抓捕几个要紧的人。”宋江问:“莫非是贼情公事么?”何涛说:“有实封公文①在此,有烦押司作成。”宋江说:“观察是上司差来该管的人,小吏怎敢怠慢。不知是什么贼情紧事?”何涛说:“押司是当案的人,说也不妨。敝府管下黄泥冈上一伙儿贼人,一共是八个,用蒙汗药麻翻了北京大名府梁中书差遣送蔡太师的生辰纲军健一十五人,劫去了十一担金珠宝贝,计该十万贯正赃。今捕得从贼一名白胜,指说七个正贼都在贵县。这是太师府特差一个干办,在本府立等要结果的公事,望押司早早维持!”宋江说:“别说是太师差人立等;就是观察持公文来要,敢不捕送?只是不知道白胜供指哪七个人名字?”何涛说:“不瞒押司说,是贵县东溪?##吮U住;褂辛釉簦恢彰城?用心。”宋江吃了一惊,寻思:“晁盖是我心腹兄弟。他如今犯了弥天大罪,我不救他,抓捕了去,性命就没了!”〖宋江如果是平民,朋友犯罪,出面相救,还可以算是“讲义气”(但是通风报信,也是犯罪行为);宋江作为押司,居然也想出面相救,这就不仅仅是徇私,而且是渎职了。〗心内虽然慌张,却答应说:“晁盖这厮是奸顽役户,本县内上下,没一个不怪他。如今做出来了,叫他好受!”何涛说:“相烦押司即办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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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评70回本水浒传 第十七回(3)
 ① 实封公文——密封的、只能由主管亲自拆封的重要公文。
  宋江说:“不妨,这事容易。‘瓮中捉鳖,手到拿来。’只是一件:这实封公文,必须观察自己当厅投下,本官看了,就可以施行发落,差人去捉。小吏怎敢私下擅开?这件公事非同小可,千万不能轻易泄露。”何涛说:“押司高见极是,相烦引进。”宋江说:“本官发放一早晨事务,倦怠了少歇。观察略等片刻,一会儿本官坐厅,小吏来请。”何涛说:“望押司千万作成。”宋江说:“理所当然,别这等说话。小吏回寒舍分拨些家务就回来,观察请少坐一坐。”何涛说:“押司尊便,小弟在此专等。”
  宋江起身,出了阁儿,吩咐茶博士说:“那官人要再用茶,一并由我还茶钱。”又吩咐伴当:“去叫值司在茶坊门前伺候,等知县坐堂,就去茶坊里安抚那公人:‘押司家里有事,还没回来。’叫他略等一等。” 就离了茶坊,飞也似地跑到下处,把槽上的马,牵出后门外去,〖这样看来,宋江的下处,自己养有马。养马需要马夫,不是自己一个人所能兼顾的。家里有马夫,就需要有丫头做饭、洗衣服。后文说他一个人过日子,似乎不大可能。〗袖了鞭子,慌忙跳上马,慢慢地离了县治;出了东门,打上两鞭,那马拨喇喇地往东溪村跑去。没半个时辰,就到晁盖庄上。庄见客了,进去庄里报知。
  晁盖正和吴用、公孙胜、刘唐,在后园葡萄架下吃酒。这时候三阮已经得了钱财,回石碣村去了。晁盖见庄客报说宋押司在门前,先问:“有多少人随着?”〖做贼心虚,总怕案发。〗庄客说:“只他独自一个,飞马而来,说立刻要见保正。”晁盖说:“必然有事!”慌忙出来迎接。宋江唱了一个喏,携了晁盖的手,就走进侧边的小房间里。晁盖问:“押司怎么来得这样慌忙?”宋江说:“哥哥还不知道。咱们是心腹弟兄,我舍出这条性命来救你。如今黄泥冈的事情发作了!白胜已经被关在济州大牢里,供出你们七人。济州府差一个何缉捕,带着若干人,奉着太师府钧帖和本州文书,来捉拿你们七人,说是以你为首。天幸撞在我手里!我只推说知县睡着,叫何观察在县衙对门的茶坊里等我,因此飞马而来,报知哥哥。‘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再不快走,还等什么?我回去引他当厅下了公文,知县不多久就会差人连夜下来。你们不可耽搁。倘若有些疏失,可怎么办?那时候可别怨小弟不来救你。”晁盖听了,吃了一惊,说:“贤弟,大恩难报!”宋江说:“哥哥,你别多说了,快安排走路,不要耽搁。我这就回去了。”晁盖说:“我们七个人,三个是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已经得了财物,回石碣村去了;还有三个在我这里,贤弟且见他们一面。”
  宋江来到后院,晁盖指着说:“这三位:一个是本村的吴学究;一个公孙胜,蓟州来的;一个刘唐,东潞州人。”宋江略施一礼,回身就走,嘱咐说:“哥哥保重!快走!兄弟去了!”
  宋江出到庄前上了马,打上两鞭,飞也似往县里去了。
  晁盖对吴用、公孙胜、刘唐三人说:“你们认得那来相见的这个人么?”吴用说:“他是谁?怎地慌慌忙忙就去了?”晁盖说:“你们三位还不知道哩!要不是他来通风报信,咱们几个的性命只怕片刻之间都完了!”三人大惊,问:“莫不是走了消息,那件事情发作了?”晁盖说:“多亏这个兄弟,担着血海似的干系来报咱们!原来白胜已经被捉到济州大牢里了,供出咱们七个人。本州差个缉捕何观察带领若干人,奉着太师钧帖来着落郓城县,立等要捉拿咱们七个。亏他稳住了那公人在茶坊里等候,他飞马先来报知咱们。如今回去下了公文,片刻之后就差人连夜来抓捕咱们。这可怎么好?”吴用说:“若不是他来报,全都打在网里了!这个大恩人姓甚名谁?”晁盖说:“他就是本县的押司,呼保义①宋江。”吴用说:“久闻宋押司大名,小生却不曾相会。虽然近在咫尺,却无缘见面。”公孙胜、刘唐都问:“莫不是江湖上传说的及时雨宋公明?”晁盖点头说:“就是他。他和我心腹相交,是结义的兄弟。吴先生不曾得会?四海之内,名不虚传!结义得这个兄弟,也不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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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评70回本水浒传 第十七回(4)
 ① 呼保义——宋江的绰号最多。除了“及时雨”和“孝义黑三郎”之外,关于“呼保义”这个绰号,历代注家的说法不一,但都说不清楚。一个说法是照字面解释的:“呼唤他来保护义气”,十分勉强;一个解释是:根据《辐耕录》记载,武正八品曰“保义校尉”,从八品曰“保义副尉”。也就是说:“保义”是职称。还有一个说法:在宋代,对在衙门里有些职务的人,统称“保义”,就好像对有钱人统称“员外”一样,不一定真有这样的职务。这也有一个旁证。庄绰的《鸡肋编》中有一个故事:金人南寇,上皇遽逊位,闻将及都城,乃与蔡攸及一二近侍,微服乘花石纲小舟东下。人皆莫知。至泗上,徒步市中买鱼。酬价未谐,估人呼之为“保义”。……
  晁盖问吴用:“事在危急,怎么解救?”吴学究说:“兄长,不用商议。‘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晁盖说:“刚才宋押司也说是‘走为上计’。只是投哪里去好?”吴用说:“我已经想好了。咱们赶紧收拾十几副担子挑了,一齐都奔石碣村三阮家里去。如今赶紧派一个人先去告诉他们弟兄。”晁盖说:“三阮都是打鱼人家,怎么安得下咱们这许多人?”吴用说:“兄长,你好不精细!石碣村那里一步步走近去,就是梁山泊。如今山寨里好生兴旺,官军捕盗,不敢正眼儿看他们。要是赶得紧,咱们干脆去入了伙儿!”〖这是吴用夜访石碣村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的“后路”。〗晁盖说:“这的确是上策!只怕他们不肯收留咱们。”吴用说:“咱们有的是金银,送一些给他们,就入伙儿了。”〖只听说有花银子买官做的,没想到做强盗也要花钱买!只是智多星智不多:吴用怎么也不会想到,王伦居然会连金银也不要(金银可以抢来),却要维持自己“首领”的称号(第一把交椅一丢,无权也就无钱也)。〗晁盖说:“既然商量定了,事不宜迟!吴先生,你就和刘唐带几个庄客,挑着担子先去阮家安顿了,再来旱路上接我们。我和公孙先生两个安顿了家里就来。”
  吴用、刘唐把打劫生辰纲得来的金珠宝贝分做五六担装了,加上家里的细软,叫十几个庄客,一起吃了酒食。吴用袖了铜链,刘唐提了朴刀,监押着担子,投石碣村去。晁盖和公孙胜在庄上收拾;有些不肯去的庄客,给他们一些钱物,让他们去别投新主;愿去的,都在庄上收拾财物、行李,不在话下。
  再说宋江飞马回到下处,拴了马,连忙到茶坊里来。只见何观察正在门前观望。宋江说:“让观察久等了。刚才村里有个亲戚,在下处说些家务,耽搁了些时候。”何涛说:“有烦押司引进。”〖这个何涛,也不会办事。你奉公文而来,为什么不到门房去请人通报?〗宋江说:“请观察到县里。”两个人进衙门来,正值知县时文彬在厅上发落事务。宋江拿着实封公文,引着何观察,直到书案边,叫左右挂上回避牌;低声禀报说:〖私下放了罪犯,却在这里装腔作势。看样子这是他一贯的作风。〗“奉济州府公文,为贼情紧急公务,特差缉捕使臣何观察到此下文书。”知县接过去,拆开看了,大惊,对宋江说:“这是太师府遣干办来济州府立等要回话的案子!这一干贼人,快差人去捉!”宋江说:“白天去,只怕走了消息,最好是差人夜间去捉。〖不但又给晁盖争取了半天时间,更主要的还是黑夜里抓人困难。知县是个糊涂虫,不懂得这里面的猫儿腻。〗只要抓住了晁盖,那六人就有下落。”时知县说:“这东溪?##吮U凳歉龊煤海趺纯献稣庵止吹保俊薄纪练饲康粒欢际恰昂煤骸备傻拿矗俊剿婕唇邢匚竞土礁龆纪罚阂桓鲂罩欤冢灰桓鲂绽祝帷?/p》朱仝、雷横和县尉来到后堂,领了知县钧旨,和县尉上了马,先到尉司,点起马步弓手和士兵一百余人,就同何观察和两个虞候作眼线拿人。当晚都带着绳索军器,县尉骑着马,两个都头也都乘马,各带了腰刀弓箭,手拿朴刀,前后马步弓手簇拥着,出了东门,飞奔东溪?##思胰ァ?/p》

吴越评70回本水浒传 第十七回(5)
到达东溪村,已经是一更,都到一个观音庵取齐。朱仝说:“前面就是晁家庄。晁盖家,前后有两条路,要是一齐去打他前门,他可能往后门走了;一齐去打他后门,他又奔前门走了。〖废话。〗我知道晁盖的武艺好生了得;又不知那六个是什么人,想来也不是善良君子。那厮们都是亡命徒,倘若一齐杀出来,又有庄客协助,怎么抵敌?只好声东击西,让那厮们乱蹿,就好下手了。〖身为缉捕都头,却不是大公无私的,只想到朋友交情,不顾国法。〗不如我和雷都头分做两路:我和你各分一半人,都步行去,先在他前后门外埋伏了;等候唿哨一响为号,你们从前门打进去,见一个捉一个,见两个捉一双!”雷横说:“说得是。朱都头,你和县尉相公从前门打进去。我去截往后门。”〖又是一个不顾国法的,也想放走晁盖。〗朱仝说:“贤弟,你不知道。晁盖庄上共有三条通路,我闲常时候都看在眼里了;我去那里,认得路,不用火把。你不知道他的门路,倘若让他逃走了,可不是玩儿的。”县尉说:“朱都头说得是,你带一半儿人去。”朱仝说:“只消三十来个就够了。”朱仝领了十个弓手,二十个士兵,先去了。
  县尉上了马。雷横把马步弓手都摆在前后,帮护着县尉;士兵都在马前,明晃晃照着二三十个火把,拿着钢叉、朴刀、留客住、钩镰刀,一齐都奔晁家庄来。
  到了庄前,还有半里多路,见晁盖庄里火起,从中堂烧了起来,黑烟遍地,红焰飞空。又走不到十几步,见庄内前后四面八方,约有三四十处火起;〖这个农庄,也太大了吧?〗焰腾腾地一齐都着。前面雷横挺着朴刀,背后众士兵发着喊,一齐把庄门打开,扑进里面一看,火光照得如同白日一般明亮,并不见有一个人;只听得后面发喊,叫了起来,叫前面捉人。原来朱仝有心要放晁盖,故意赚雷横去打前门。这雷横亦有心要救晁盖,以此争先要来打后门;却被朱仝说开了,只得去打前门。他们两个故意这样大惊小怪,声东击西,要催逼晁盖快快逃走。
  朱仝到了庄后,晁盖还没收拾完。〖这个晁盖,也太磨蹭了。庄内已经起火,他竟还没收拾完!如果宋江不拖延到夜里,人马中午就到了。〗庄客看见,来报晁盖说:“官军到了!事不宜迟!”晁盖叫庄客四下里放火,〖造酒已经三四十处起火了。〗他和公孙胜引了十几个走的庄客,呐喊着,挺起朴刀,从后门杀出去,大喝:“挡我者死!避我者生!”朱仝在黑影里叫一声:“保正快走!朱仝在这里等你多时了。”晁盖哪里听得见?,同公孙胜舍命只顾杀出来。〖公孙胜不是会法术么?这个时候,怎么不用?〗
  朱仝虚闪一闪,放开路让晁盖走。晁盖却叫公孙胜引了庄客先走,他独自押后。朱仝让步弓手从后门扑进去,叫着说:“快到前面捉拿贼人!”雷横听见,转身就出庄门外,叫马步弓手分头去赶。雷横在火光下东观西望,装做寻人。朱仝撇了士兵,挺着刀去赶晁盖。晁盖一面走,一面说:“朱都头,你只管追我做什么?我可没亏待你!”〖可见平时喂饱了。〗朱仝见后面没人,方才敢说:“保正,你还不见我的好。我怕雷横不会做人情,被我赚他打你前门,我在后门等你出来好放你。你没见我闪开一条路让你走?你不要投别处去,如今只有梁山泊可以安身。”〖这也算是“英雄所见略同”。〗晁盖说:“深感救命之恩,异日必定报答!”
  朱仝正和晁盖说话,听见雷横在背后大叫:“别让贼人逃走了!”朱仝吩咐晁盖说:“保正,你别慌,只顾走,我自会让他回去。”朱仝回头大叫:“三个贼人往东边小路去了!雷都头,你快去追!”雷横领了士兵众人投东边小路上追去。朱仝一面和晁盖说着话,一面装着追赶他,却像防送的一般。渐渐黑影里不见了晁盖,朱仝装做失脚扑地,倒在地下。众士兵随后赶来,上前扶起。朱仝说:“黑影里不见路径,失脚走下野田里,滑倒了,闪挫了左腿。”县尉说:“走了正贼,这可怎么好!”朱仝说:“不是小人不追赶,实在是天太黑了,没法儿追人。这些士兵又没几个有用的,不敢上前!”县尉再叫士兵去赶。众士兵心里说:“两个都头尚且不济事,近他不得,我们有什么用!”都去虚赶了一趟,回来说:“黑地里不知道贼人往哪条路去了。”雷横也赶了一趟回来,心内寻思:“朱仝和晁盖最好,多半是放了他去?我却不见了人情!”回来也说:“哪里赶得上!这伙儿贼人,的确了得!”
  

吴越评70回本水浒传 第十七回(6)
县尉和两个都头回到庄前,已经是四更时分。何观察见众人四分五落,赶了一夜,不曾抓到一个贼人,连连叫苦说:“这叫我怎么回济州去见府尹!”县尉只得捉了几家邻舍去,〖当官儿的就这点儿本事,盗贼抓不到,就抓邻舍。〗解到郓城县里来。
  时知县一夜不曾睡,立等回报;听得说:“贼都走了,只拿得几家邻舍。”知县把一干拿到的邻舍当厅勘问。众邻舍说:“小人等虽然在晁保正邻近居住,远者二三里地,近者也隔着些村坊。〖这样的人,怎么也叫“邻舍”?〗他庄上时常有搠枪使棒的人来往,怎么知道他会做这种事情?”知县逐一问了,务必要问他们的下落。数儿内一个贴邻说:“要知道他的底细,除非问他的庄客。”知县说:“听说他家的庄客也都跟着走了。”邻舍说:“也有不愿意去的,还在这里。”知县听了,火速差人,就带了这个贴邻做眼,来东溪村捉人。没两个时辰,抓回来两个庄客,〖晁盖走前也没安排:凡是不走的,赶紧远走高飞!〗当厅勘问。那庄客开头抵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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