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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评水浒-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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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禁军都教头林冲的徒弟。姓曹,名正。祖代都是屠户出身。小人杀得好牲口,斩杀开剥,挑筋剔骨,样样精通。因此被人叫做‘操刀鬼’。本处一个财主拿五千贯钱叫小人来山东做生意,不想折了本,回乡不得,就入赘在这里的庄农人家。刚才灶边的妇人,就是小人的浑家。这个拿挡叉的,就是小人的妻舅。刚才小人和制使交手,见制使手段和小人师父林教师一般,因此抵挡不住。”杨志说:“原来你是林教师的徒弟。你的师父被高太尉陷害,落草去了。如今现在梁山泊。”曹正说:“小人也听人这样说,不知真假。且请制使到家少歇。”杨志就同曹正再到酒店里来。曹正请杨志里面坐下,叫老婆和妻舅都来拜了杨志,一面再置酒食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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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评70回本水浒传 第十六回(2)
饮酒中间,曹正动问说:“制使因为什么到这里?”杨志把做制使失陷花石纲以及如今又失陷了梁中书的生辰纲一事,从头详细告诉了。曹正说:“既然如此,制使且在小人家里住几天,再作商议。”杨志说:“这虽然是你的厚意,只怕官府追捕,不敢久住。”曹正说:“制使这样说,是要投哪里去么?”杨志说:“洒家本想投梁山泊去找你师父林教师。俺先前曾在那里经过,正撞着他下山来和洒家交手。王伦见了俺两个本事一样,想都留在他山寨里,因此认得你师父林冲。王伦当初苦苦相留,俺却不肯落草;如今脸上添了金印,却去投奔他,好没志气,因此踌躇不决,进退两难。”曹正说:“制使见得是,小人也听得人传说,王伦那厮,心地偏窄,安不得人;说我师父林教头上山的时候,受尽了他的气。离小人这里不远,就是青州地面,〖黄泥冈在大名府的南边,离青州将近一千里地,怎么说不远?〗有座山叫做二龙山,山上有座寺,叫做宝珠寺。那座山生来正好裹着这座寺,只有一条路上得去。如今寺里住持还了俗,养了头发,余者和尚都随顺了。听说他聚集有四五百人打家劫舍。那人叫做金眼虎邓龙。制使要是有心落草,到那里去入伙儿,可以安身。”杨志说:“既有这个去处,何不去夺来安身立命?”〖他不想去入伙儿,而是要“夺来”。〗当天就在曹正家里住了一宿,借了些盘缠,拿了朴刀,别了曹正,拽开脚步,投二龙山来。
  走了一天,〖也就是说,距离曹正家大约一百里,离黄泥冈不到二百里。〗看看渐晚,望见一座高山。杨志心想:“俺去林子里暂且歇一夜,明天再上山去。”转进林子里来,吃了一惊。只见一个胖大和尚,脱得赤条条的,背上刺着花绣,坐在松树根头乘凉。那和尚见了杨志,就树根头绰了禅杖,跳了起来,大喝说:“那撮鸟!你是哪里来的!”杨志听了,心说:“原来也是个关西人。俺和他是同乡,先问他一声。”杨志就叫:“你是哪里来的僧人?”那和尚不回答,抡起手中禅仗,只顾打来。杨志说:“这秃厮无礼!且拿他来出口气!”〖好汉们打架,有时候根本不讲道理和原因。心里烦,找个人打一架出出气,发泄发泄,也是他们打架的理由。〗挺起手中朴刀,就奔那和尚。两人就在林子里一来一往,一上一下,两人放对,直斗到四五十合,不分胜败。那和尚卖个破绽,“托”地跳出圈子外来,喝一声:“且歇!”两个都住了手。杨志暗暗地喝彩:“哪里来的和尚!真个好本事,手段高!俺也刚刚只敌得住他!”
  那和尚叫着说:“那青面汉子,你是什么人?”杨志说:“洒家是东京制使杨志。”〖和林冲一样,尽管早就已经不是官了,却总念念不忘自己的官衔儿。〗那和尚问:“你是不是在东京卖刀杀了破落户牛二的?”〖当年没有传媒,消息怎么传得这样远?小小一件新闻,“江湖”上几乎无人不知!〗杨志说:“你不见俺脸上的金印?”那和尚说:“却不料在这里相见!”杨志说:“敢问师兄是谁?怎么知道洒家卖刀?”那和尚说:“洒家不是别人,俺原是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帐前军官鲁提辖。因为三拳打死了镇关西,去五台山净发为僧。人见洒家背上有花绣,都叫俺‘花和尚’鲁智深。”杨志笑着说:“原来是自家同乡。俺在江湖上久闻师兄大名。听说师兄在大相国寺挂搭,怎么来到这里?”鲁智深说:“一言难尽!洒家在大相国寺管菜园,遇着那豹子头林冲,被高太尉陷害,要他的性命。俺却路见不平,直送他到沧州,救了他一命。不想那两个防送公人回去对高俅那厮说:‘正要在野猪林里结果林冲,却被大相国寺的鲁智深救了。那和尚直送林冲到沧州,因此害他不得。’高俅这个直娘贼恨杀了洒家:吩咐寺里长老不许俺挂搭;还差人来捉洒家。幸亏得一伙儿泼皮通报,〖泼皮也不是一无用处。〗不曾着了那厮的手。俺一把火烧了那菜园里的廨宇,〖逃走就是了,烧房子干什么?好汉们总喜欢放火,好像放火也是一件乐事趣事似的〗逃走在江湖上,东又不着,西又不着,来到孟州①十字坡过,险些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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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评70回本水浒传 第十六回(3)
一个酒店妇人害了性命:把洒家用蒙汗药麻翻了;亏得她丈夫回来得早,见了洒家这般模样,又见俺的禅杖、戒刀,吃了一惊,连忙拿解药救俺醒来,〖鲁智深的倒叙,为后文武松打黑店张本。〗问起洒家名字,留住俺过了几天,还结义洒家做了弟兄。那人夫妻两个,也是江湖上有名的好汉:都叫他做菜园子张青;其妻母夜叉①孙二娘,真是好义气。〖一对儿杀人放火的铁杆儿歹徒夫妻,有什么“义气”可言?就因为善杀人,所以被定性为“江湖上有名的好汉”。《水浒传》中,这个糊涂概念,贯彻始终。〗一住四五天,打听到这里二龙山宝珠寺可以安身,〖河南的孟州道,离山东青州府管辖的二龙山,将近二千里路呢!为什么不就近找一个山头落草,却要舍近就远?〗洒家特地来奔那邓龙入伙儿,可恼那厮不肯留洒家在这山上。和俺厮并,又敌洒家不过,只得把这山下的三座关门牢牢地拴住,又没别的路可以上去。那撮鸟由你叫骂,就是不下来厮杀,气得洒家好苦,正在这里没个委结,不想却是大哥来了!”〖所以鲁智深就拿杨志出气撒火儿了!〗
   ① 孟州——今河南孟县。在洛阳东面,是洛阳的门户。
  ① 母夜叉——夜叉又名“药叉”,是梵文Yoksa的译音,意译为“能吃鬼”;但是佛经中说他是吃人的恶鬼。关于“母夜叉”的来源,佛经故事中说:王舍城内,有个药叉神的女儿名叫欢喜,嫁了药叉半支迦,生了五百个儿子,最小的叫爱儿。欢喜把王舍城中的男女小孩儿一个个吃掉,所以都叫她“母药叉”。佛用钵覆爱儿,母药叉不见了爱儿,到处寻找,躺在地上痛哭。佛给她受戒,她醒悟了,从此王舍城中百姓得到安乐。
  杨志大喜。两人就在林子里翦拂了,就地坐了一夜。杨志诉说卖刀杀死了牛二和解生辰纲失陷一节,又说是曹正指点来这里等等,接着说:“既然他闭了关隘,俺们在这里等着,他能下来么?不如且去曹正家商议。”
  两个人离了那林子,来到曹正酒店里。杨志引鲁智深和他相见了,曹正慌忙置酒相待,商量打二龙山一事。曹正说:“要是他闭了关,别说只有你们二位,就是有一万军马,也上不去!这件事,只可智取,不可力求。”鲁智深说:“可恼那撮鸟,洒家初去投他,也只在关外相见。因为他不肯留俺,厮并起来,那厮小肚子上被俺踢了一脚,一交跌翻,正要结果他性命,他那里人多,被救上山上去了,从此就闭了这鸟关,由你在下面怎么骂,就是不肯下来厮杀!”杨志说:“既然是好去处,俺和你如何不用心去打!”鲁智深说:“可就是没个办法上去,奈何不得他!”曹正说:“小人有条计策,不知中二位的意么?”杨志说:“请说良策。”曹正说:“制使也别这样打份,只照小人这里村庄人家穿着。小人把这位师父的禅杖、戒刀都拿了,用一条索子绑了师父,叫小人的妻弟带几个伙计,直送到二龙山下。小人自会做活结头。却去山下叫着说:‘我们是近村开酒店的主人家。这个和尚来我店中吃酒,吃得大醉了,不肯给钱,还说要去叫人来打你的山寨;因此,我们趁他醉了,把他绑在这里,献给大王。’那厮必然放我们上山去。到了他山寨里面,见到邓龙,一拽索子的活结头,小人就递禅杖给师父。你们两个好汉一起上,那厮能走到哪里去!只要结果了他,以下的人不敢不服。这个计策怎么样?”鲁智深、杨志齐说:“妙哇!妙!”当晚众人吃了酒食,又安排了些路上吃的干粮。
  第二天五更起来,众人吃饱了肚子。鲁智深的行李包裹都寄放在曹正家里。杨志、鲁智深、曹正,带了小舅子和五六个庄客上路往二龙山来。晌午以后,到林子里脱了衣裳,把鲁智深用活结头的索子绑了,叫两个庄客牢牢地牵着索头。杨志戴了遮日凉笠儿,身穿破布衫,手里倒提着朴刀。曹正拿着鲁智深的禅仗。众人都提着棍棒,在前后簇拥着。到了山下看那关上,都摆着强弩硬弓,灰瓶炮石。小喽啰在关上看见绑了这个和尚来,飞也似地报上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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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评70回本水浒传 第十六回(4)
没多久,两个小头目上关来问:“你们是什么人?来我们这里做什么?哪里捉得这个和尚来?”曹正回答说:“小人是这山下附近村庄人家,开着一个小酒店。这个胖和尚不时来我店中吃酒;吃得大醉,不肯给钱,还说:‘要去梁山泊叫千百个人来打这二龙山!连你这附近村坊都洗荡了!’因此小人只得拿好酒请他;灌得醉了,一条索子绑这厮来献给大王,表我等村邻孝顺之心,免得村中后患。”两个小头目听了这话,欢天喜地,连说:“好了!你们在这里稍等片刻!”
  两个小头目就上山去报知邓龙,说拿住那个胖和尚了。邓龙听了大喜,叫:“解上山来!取这厮的心肝来下酒,消我这一脚之恨!”小喽啰得令,下来把关隘门开了,就叫送上山去。杨志、曹正紧押着鲁智深,解上山来。看那三座关隘,的确险峻:两座高山环绕着包住这
  两个小头目上关来问:“你们是什么人?来我们这里做什么?哪里捉得这个和尚来?”
  座寺;山峰生得雄壮,中间只有一条路能上关来;三重关上摆着滚木礌石,硬弩强弓,苦竹枪密密地插着。过了三处关闸,来到宝珠寺前一看,三座殿门,一段镜面也似平地,周遭都围着木栅。寺前山门下站着七八个小喽啰。看见绑着鲁智深送来,都指着他骂:“你这秃驴,伤了大王,今天也被拿了,慢慢地碎割了这厮!”鲁智深只不做声。押到佛殿里一看,殿上的佛像都抬出去了;中间放着一把虎皮交椅;众多小喽啰拿着枪棒,站在两边。
  片刻之后,两个小喽啰扶出邓龙来,坐在交椅上。曹正、杨志紧紧地傍着鲁智深来到阶下。邓龙说:“你那秃驴!前天点翻了我,伤了小腹,至今青肿未消,今天也有见我的时节!”鲁智深睁圆怪眼,大喝一声:“撮鸟莫走!”两个庄客把索头一拽,拽脱了活结头,散开索子。鲁智深就曹正手里接过禅仗,飞云般抡动。杨志撇了凉笠儿,倒转手中朴刀。曹正又抡起杆棒。众庄家一齐发作,并力向前。邓龙急待挣扎,被鲁深智一禅仗当头打着,把脑盖劈作两个半,连交椅都打碎了。手下的小喽啰早被杨志搠翻了四五个。
  曹正大叫:“都来投降!有不从者,立即扫除处死!”寺前寺后五六百小喽啰和几个小头目,都惊吓得呆了,只得都来归降。随即叫人把邓龙等人的尸首抬去后山烧化了。一面检点仓廒,整顿房舍,再去看那寺后有多少物件;先把酒肉安排来吃。鲁智深和杨志就做了山寨之王,置酒设宴庆贺。小喽啰们全都投服了,仍设小头目管领。曹正别了二位好汉,领了庄家回家去了,不在话下。
  却说那押生辰纲的老都管和几个厢禁军晓行午住,赶回北京。到了梁中书府,直到厅前,齐齐都拜翻在地下告罪。梁中书说:“你们路上辛苦,多亏了你们众人。”又问:“杨提辖在哪里?”众人禀告说:“说不得!这人是个大胆忘恩的贼!自从离了这里,六七天后,〖前文说走了十四五天,这里又说六七天,前后矛盾。〗走到黄泥冈,天气太热,都在林子里歇凉。不想杨志和七个假装做贩枣子客商的贼人通同。杨志和他们约会做一路,先推七辆江州车儿在这黄泥冈上松林里等候;叫一个汉子挑一担酒来冈子上歇下。小的众人不该买他的酒吃,被那厮用蒙汗药都麻翻了,又拿索子捆绑众人。杨志和那七个贼人却把生辰纲财宝和行李尽数装载车上推了去。如今已经去本管济州府呈告了,留两个虞候在那里随衙听候捉拿贼人。小人等众人星夜赶回来,告知恩相。”
  梁中书听了大惊,大骂:“这个贼配军!你是犯罪的囚徒,我一力抬举你成人,怎敢做这种不仁忘恩的事!我要是拿住了他,碎尸万段!”随即叫书吏写了文书,差人星夜去济州投下;又写一封家书,着人也连夜上东京禀报太师知道。
  且不说去济州下公文的差人。只说上东京到太师府的人,见了太师,呈上书札。蔡太师看了大惊,说:“这班贼人这么胆大!去年把我女婿送来的礼物打劫去了,至今未曾破案;今年又来抢劫,怎能善罢甘休!”随即押了一纸公文,派府中一个干办①,星夜送到济州去,着落府尹,立等捉拿这伙儿贼人,等着要回报。
  

吴越评70回本水浒传 第十六回(5)
① 干办——不是“能干的办事人员”,是富贵人家高级仆人的专称,帮主人经营田庄、收租、放债或其他专门的职务。在主人面前,干办是奴仆,但在平民面前,地位又高人一等。
  且说济州府尹自从得到北京大名府留守司梁中书的札付,无法搜捕。正愁闷间,只见长吏来报说:“东京太师府差干办专程赶来,已经到了厅前,有紧紧公文要见相公。”府尹听了大惊,说:“多半是生辰纲的事儿!”慌忙升厅,来和府干相见了,说:“这件事儿,下官受了梁府虞候的状子,立即差缉捕人员捉拿贼人,未见踪迹。前天留守司又差人行札付到来,已经着尉司和缉捕观察,杖限捉拿,也未曾得获。如有些动静消息,下官亲自到相府回话。”〖相府的公案,来头不小,自然惶惶不安。〗府干说:“小人是太师府心腹人。今奉太师钧旨,特差来这里要这一干人犯。临行前太师亲自吩咐,叫小人到达这里,只就州衙里宿歇,立等相公要拿这七个贩枣子的和一个卖酒的,以及在逃军官杨志各贼正身。限在十天内捉拿归案,差人解赴东京。要是十天后破不得这件公事,怕不先请相公去沙门岛②上走一遭儿。小人也难回太师府里去,性命也不知道怎样了。〖夸大其词,增加压力。〗相公不信,请看太师府里行来的钧帖。”
  ② 沙门岛——在山东蓬莱县西北的海中,一说即今山东长岛县西北的大黑山岛,一般是重刑犯的流放地,宋代属登州府管辖。
  府尹看罢大惊,随即传唤缉捕人等。只见阶下一人声喏,站在帘前。太守①问:“你是什么人?”〖这个太守,居然连自己的下属都不认得,够官僚的了。〗那人回禀说:“小人是三都缉捕使臣何涛。”太守说:“前天黄泥冈上打劫去了的生辰纲,是你该管么?”何涛回答说:“禀复相公,何涛自从领了这件公事,昼夜无眠,差下本管眼明手快的公人去黄泥冈上往来缉捕;虽然累经杖责,到今天未见踪迹。不是何涛怠慢官府,实在出于无奈。”府尹大声喝斥:“胡说!‘上不紧则下慢!’我自从进士出身,历任到这一郡诸侯,非同容易!今天东京太师府差一干办来到这里,传太师台旨:限十天内必须捕获各贼正身解京。如果违了限次,不但我要罢官,还必定陷我往沙门岛走一遭儿!你是个缉捕使臣,倒不用心,以致祸及于我!先把你这厮迭配远恶军州,雁飞不到的去处!”当即叫文笔匠过来,在何涛脸上刺下“迭配……州”字样,空着州名,发落说:“何涛!你要是抓不到贼人,重罪决不饶恕!”〖像这样的太守,也不多见。〗
   ① 太守——本是汉代郡守的官名。宋代改郡为府或州,废去太守的官名,但习惯上仍称知府、知州为太守。
  何涛领了台旨下厅,来到使臣房里,会集许多做公的,都到机密房中商议公事。
  众做公的都面面相觑,如箭穿雁嘴,钓搭鱼腮,无话可说。何涛说:“你们闲常时都在这房里赚钱使用;如今有这一事难办,都不做声了。你们众人也可怜可怜我脸上刺的字样!”众人说:“上覆观察,小人们人非草木,岂不懂得?只是这一伙儿客商,必定是他州外府深山旷野的强人,一时偶然遇着,劫了他的财宝,自去山寨里快活,怎么拿得着?”何涛听了,当初只有五分烦恼,听见了这话,又添了五分烦恼。默默地离了使臣房,上马回到家中,把马牵去后槽上拴了,独自一个,闷闷不已。
  他老婆见了,问他说:“丈夫,你今天怎么这般嘴脸?”何涛说:“你不知道。前天太守委我一纸批文,因为黄泥冈上一伙儿贼人打劫了梁中书给丈人蔡太师庆生辰的金珠宝贝,共计十一担,不知被什么人打劫了去。我自从领了这道钧批,至今未曾破获。今天正去转限,不想太师府又差干办下来,立等要拿这一伙儿贼人解京,太守问我贼人消息,我回覆说:‘不曾获得。’府尹就在我脸上刺下‘迭配……州’字样,只不曾填什么地方,往后还不知我性命怎么样呢!”老婆说:“这可怎么好?怎么得了哇!”
  

吴越评70回本水浒传 第十六回(6)
正说着,他兄弟何清来看望哥哥。何涛生气地问:“你不去赌钱,却到我这里来做什么?”何涛的妻子乖觉,连忙招手说:“阿叔,你且来厨下,和你说话。”何清当即跟了嫂嫂到厨下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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