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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评水浒-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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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第二场比武,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杨志和索超大战五十回合,不分胜负,连梁中书也不知道杨志和索超有这样不凡的身手。于是干脆来一个快刀切豆腐——两面光,不但把索超官升一级,连杨志也一下子就从“配军”提升到“提辖”。——这是连梁中书事先也没想到的。
  关于比武场面的描写,我认为不但不真实,而且显得十分啰嗦拖沓,什么一鼓、二鼓,什么红旗、白旗,读者都不知道他写这些东西干什么。如果一定要写,至少应该说明什么颜色的旗,表示什么意思。——很可能施耐庵只是随意发挥,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金圣叹却一如既往地吹捧,把这次比武场面说成是“天生绝笔,自有笔墨未有此文”的天下第一奇文。下面是金老先生的原文,请欣赏:
  古语有之:画咸阳宫殿易,画楚人一炬难;画舳舻(zhú…lú竹芦)千里易,画八月潮势难。今读《水浒》至东郭争功,其安得不谓之画火、画潮第一绝笔也!夫梁中书之爱杨志,止为生辰纲伏线也,乃爱之而将以重大托之,定不得不先加意独提掇之。于是传令次日大小军官都至教场比试,盖其意止在周谨一份请受耳。今观其略写使枪,详写弓马,亦可谓于教场中尽态极妍矣。而殊不知作者滔滔浩浩、莽莽苍苍之才,殊未肯已也。忽然阶下左边转出一个索超,一时遂若连彼梁中书亦似出于意外也者。而于是于两汉未曾交手之前,先写梁中书著杨志好生披挂,又借自己好马与他骑了。于是李成亦便叫索超去加倍吩咐,亦将自己披挂战马全副借与。
  当是时,两人殊未尝动一步,出一色,而读者心头眼底己自异样惊魂动魄,闪心摇胆。却又放下两人,复写梁中书走出月台,特特增出一把银葫芦顶茶褐罗三檐凉伞,重放炮,重发擂,重是金鼓起,重是红旗、黄旗、白旗、青旗招动,然后托出两员好汉来。读者至此,其心头眼底,胡得不又为之惊魂动魄,闪心摇胆?
  然而两人固殊未尝交手也。至于正文,只用一句“战到五十余合不分胜负”,就此一句,半路按住,却重复写梁中书看呆,众军官喝彩,满教场军士们没一个不说,李成、闻达不住声叫“好斗”,使读者口中自说满教场人,而眼光自落在两个好汉、两匹战马、两般兵器上。不惟书里梁中书呆了,连书外看书的人也呆了,于是鸣金收军而后,重复正写一句两个各要争功,哪肯回马。如此行文,真是画火画潮,天生绝笔,自有笔墨未有此文,自有此文未有此评。呜呼!天下之乐,第一莫若读书;读书之乐,第一莫若读《水浒》,即又何忍不公诸天下后世之酒边灯下之快人恨人也!
  如此一回大书,愚夫读之,则以为东郭争功,定是杨志份中一件惊天动地之事。殊不知止为后文生辰纲要重托杨志,故从空结出两层楼台,以为梁中书爱杨志耳。故篇中凡写梁中书加意杨志处,文虽少,是正笔,写与周谨、索超比试处,文虽绚烂纵横,是闲笔。夫读书而能识宾主旁正者,我将与之遍读天下之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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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评70回本水浒传 第十二回(5)
看他齐臻臻地一教场人,后来发放了大军,留下梁中书、众军官、索超、杨志;又发放了众军官,留下梁中书、索超、杨志;又发放了索超,留下梁中书、杨志。嗟乎!意在乎此矣。写大风者曰:“始于青萍之末”,“盛于土囊之口”。吾尝谓其后当必重收到青萍之末也,今梁中书、杨志,所谓青萍之末,而教场比试,所谓土囊之口,读者其何可以不察也。
  李贽曰:“《水浒传》文字,形容既妙,转换又神。如此回文字,形容刻画周谨、杨志、索超处,已胜太史公一筹。至其转换到刘唐处来,真有出神入化手段。此岂人力可到?定是化工文字,可先天地始、后天地终也。不妄,不妄!”
  李贽评:梁中书如此怜才,而志落吴用计中,与朱仝误失小衙内同抱负心之痛。
  王望如曰:杨志杀死牛二,为天汉桥除此大虫;自首官司,不忍株累百姓;刺配大名,却遇梁中书世杰破格收录。周谨退避三舍,遂与索超并辔联镳。士屈于不知己,而伸于知己。演武厅前,去天汉桥下几何时?忽荣忽辱,判若云泥,大为失志汉争气不少。
  

吴越评70回本水浒传 第十三回(1)
赤发鬼醉卧灵官殿 晁天王认义东溪村
  话说当时雷横来到灵官殿,看见一条大汉睡在供桌上;众士兵上前,拿条索子绑了,离开灵官殿。〖这条大汉也邪性,无缘无故被人家绑了,怎么不分辩?夜宿荒庙,就是坏人?〗天色还早,只是五更时分。雷横说:“我们且押这厮去晁保正庄上,讨些点心吃了,再解去县里取问。”一行众人都奔这保正庄上来。
  原来那东溪村保正姓晁,名盖,祖上是本县本乡富户,平生仗义疏财,专爱结识天下好汉,凡是有人来投奔他的,不论好歹,就留在庄上住;要走了,又拿银两助他起身。〖也不知道他有多少家财。按他这样“仗义疏财”,用不了几年,家财就没了。何况这个“不论好歹”,也太危险。人交朋友,都是选自己喜欢的,哪有“不论好歹”,是人就收下来管吃管住的?〗此人身强力壮,最爱刺枪使棒,不娶妻室,终日只是打熬筋骨。〖《水浒传》全书贯彻一条准则:是好汉的,就不应该喜欢女色;最好的就是“不娶妻室”。〗郓城县管下东门外有两个村坊,一个东溪村,一个西溪村,只隔着一条大溪。当初这西溪村常常闹鬼,大白天的就迷人下水,聚在溪里,谁也无可奈何。一天,有个僧人经过。村中人详细说知此事。僧人指了个地点,叫用青石凿一座宝塔放在那个所在,镇住溪边。〖看起来,这是一座用整块青石雕琢而成的小型石塔。〗这一来,西溪村的鬼都赶过东溪村来了。晁盖得知了,大怒,独自一人从溪里走了过去,把这座青石宝塔夺了过来,在东溪边放下。〖前面半篇是神话;后面半篇是鬼话。一座青石宝塔,就算它只有一人多高(再矮就不能叫做塔了),也有上千斤重,人力不但无法托,就是扛,也没人能扛得起来。作为外号,姑妄听之而已。〗因此,人都称他做“托塔天王①”晁盖。独霸在那村坊,江湖上都传播他的名字。
  那天早上,雷横和士兵押着那汉子来到庄前敲门。庄里庄客听见,报给保正。这时候晁盖还没起床,听说是雷横来到,慌忙叫开门。庄客开了庄门,众士兵先把那汉子吊在门房里。雷横引了十几个头目进到草堂上坐下。晁盖起来接待,动问:“都头有什么公干到这里?”雷横回答说:“奉知县相公钧旨,着我和朱仝两个引了部下士兵到乡村各处巡捕贼盗,因走得力乏,想到贵庄歇歇脚。打扰保正安寝了。”晁盖说:“这个不妨。”一面叫庄客安排酒食管待。晁盖动问:“敝庄可曾拿得个把小贼么?”雷横说:“前面灵官殿上,刚才有个大汉在那里睡着。我看那厮不像是良善君子,〖身为缉捕都头,出来办案,居然如此马虎,看见人家“不像是良善君子”,居然问也不问就一根索子捆了起来,还打算送到知县面前去“究办”。像这样不尊重“人权”的都头,不会是个好都头。〗一定是醉了,就在那里睡了。我们拿索子绑了,本想解去县里见官,一者忒早些,二者也要让保正知道,恐怕日后父母官问起来,保正也好答应。如今吊在贵庄门房里。”晁盖听了,记在心上,称谢说:“多亏都头见报。”
  ① 托塔天王——即佛教中所说的“四大天王”中的北方护世大药叉主多闻天王,梵语为“毗沙门”。佛教称护世四大天王各护一方天下:东方持国天王,身白色,持琵琶(塑像有琴而无弦);南方增长天王,身青色,执宝剑(塑像有剑而无鞘);西方广目天王,身红色,手中缠绕一龙(塑像有龙而无鳞);北方多闻天王,身绿色,右手持伞(塑像有伞而无骨),左手持银鼠。俗称“四大金刚”。天王各有九十一个儿子。关于天王托塔的故事,出《毗沙门天王经》及《北天王本传》。
  不久,庄客捧出酒食。晁盖说:“这里不好说话,不如去后厅轩下少坐。”就叫庄客在里面点起灯烛,请都头到里面酌三杯。晁盖坐了主位,雷横坐了客席。两人坐定,庄客铺下果品按酒菜蔬盘馔,在一旁筛酒。晁盖又叫备酒给众士兵吃。庄客请众人都去廊下客位里管待,大盘肉,大碗酒,叫众人只管吃。〖几十个人的酒肉,登时就能拿出来,可见富有。〗
  晁盖一面相待雷横饮酒,一面寻思:“村中有什么小贼被他拿了?我且去看看是谁。”陪着吃了五六杯酒,就叫家里一个主管出来,说:“你奉陪都头坐一坐,我去净了手就来。”那主管陪侍着雷横吃酒。晁盖却去里面拿了个灯笼,来门楼下察看:士兵都去吃酒了,没一个人在外面。晁盖就问看门的庄客:“都头拿的贼,吊在哪里?”庄客说:“在门房里关着。”晁盖去推开门房一看,只见里面高高吊起那汉子,露出一身黑肉,下面两条黑黢黢的毛腿,赤着一双脚。晁盖拿灯照那人的脸,紫黑阔脸,鬓边一搭硃砂记,上面生一片黑黄毛。晁盖问他:“汉子,你是哪里人?我村中不曾见过你。”那汉子说:“小人是远乡客人,来这里投奔一个人,却把我当做贼拿来了。我自有分辩处。”晁盖问:“你来我这村中投奔谁?”那汉子说:“我来这村中投奔一个好汉。”晁盖说:“那好汉叫什么?”那汉子说:“他叫做晁保正。”晁盖问:“你找他有什么勾当?”那汉子说:“他是天下闻名的义士好汉,如今我有一套富贵,要来告诉他。”〖当着生人,怎么能提“有一套富贵”的话头?〗晁盖说:“我就是晁保正。要我救你,你就认我做娘舅。等会儿我送雷都头出来,你就叫我阿舅,我就叫你外甥。你就说四五岁离开这里,今天来找阿舅,反倒不认得了。”那汉子说:“要能这样救护,深感义士厚恩!”
  

吴越评70回本水浒传 第十三回(2)
晁盖提了灯笼出房来,仍旧把门拽上,急忙到后厅来见雷横,说:“很是慢客。”雷横说:“多多相扰,很不应当。”两个人又吃了几杯酒,见窗子外面射进天光来。雷横说:“东方亮了,小人告退,好去县中画卯①。”晁盖说:“都头官身,不敢久留。下次再到敝村公干,千万来走一遭儿。”雷横说:“一定再来拜望,请保正免送。”晁盖说:“就送到庄门口吧。”
  ① 画卯——古代衙门里早晨卯时(6点正)集合点名,开始办公,称为点卯。
  两人一同走出来,那伙儿士兵都吃了酒食,各自拿了枪棒,去门房里解了那汉,背剪缚着,带出门外。晁盖见了,说:“好一条大汉!”雷横说:“这厮就是我们在灵官殿里抓的贼。”正说着,那汉子叫了起来:“阿舅!快来救我!”晁盖假意看他一看,喝问说:“你这厮不是王小三儿么?”那汉子说:“正是我。阿舅快救我!”众人吃了一惊。雷横就问晁盖:“这人是谁?怎么认得保正?”晁盖说:“原来是我外甥王小三儿。这厮怎么在庙里歇?他是家姐的孩儿,从小在这里过活,四五岁了才随家姐夫和家姐上南京去住,一去就是十几年。这厮十四五岁的时候回来走过一遭儿,跟一个本京客人来这里贩卖,往后再也不曾见面。也曾听得人说:这厮不成器,怎么却在这里!小可本也认他不得,因为他鬓边有这一搭硃砂记,所以就认得了。”
  晁盖说到这里,故意怒喝说:“小三儿!你回家来,怎么不来见我,倒去村中做贼?”那汉子叫了起来:“阿舅!我不曾做贼!”晁盖喝问:“你不曾做贼,怎么把你拿在这里?”夺过士兵手里的棍棒,劈头劈脸就打。雷横和众人劝说:“先不要打,听他说。”那汉子说:“阿舅息怒,且听我说。自从十四五岁来走了那一遭儿,如今不是十年了?昨夜路上多吃了一杯酒,不敢来见阿舅;先去庙里睡下,想等醒了以后再来寻阿舅。不想他们不问情由,就把我拿了。我可不曾做贼!”
  晁盖拿起棍子来又要打,一面骂:“畜生!你到家了,还不来见我,却在路上贪图这口黄汤!〖可见当时大家喝的,主要是黄酒。〗我家中没得给你吃?辱没杀人!”雷横劝说:“保正息怒。令甥本不曾做贼。我们见他偌大一条汉子,却在庙里睡,觉得蹊跷,况且面生,又不认得,因此设疑,捉了他来这里。要是早知道是保正的令甥,一定不拿他。”就唤士兵:“快解了索子,放还保正。”众士兵登时解了那汉子。雷横说:“保正莫怪,早知是令甥,不致如此。很是得罪。小人们回去了。”晁盖说:“都头等等,请进小庄,还有话说。”
  雷横放了那汉子,一齐再进草堂里来。晁盖取出十两花银,送给雷横,说:“都头,莫嫌轻微。”雷横说:“不该当的。”晁盖说:“要是不肯收,就是怪小人了。”雷横说:“既然是保正厚意,暂且收下。改日一定报答。”晁盖叫那汉子拜谢了雷横。晁盖又取些铜钱赏了众士兵,再送出庄门外。雷横相别了,引着士兵自去。
  晁盖同那汉到后轩下,取几件衣裳给他换了,又取顶头巾给他戴了,就问那汉子姓名,何处人氏。那汉子说:“小人姓刘,名唐,祖贯东潞州①人氏;因这鬓边有这搭硃砂记,人都叫小人‘赤发鬼’。特地送一套富贵来给保正哥哥,昨夜晚了,醉倒在庙里,不想被这厮们捉住绑了来。今天幸亏哥哥救了。哥哥坐定,请受刘唐四拜。”拜罢,晁盖说:“你且说送这一套富贵给我,现在何处?”〖贪财心切。〗刘唐说:“小人自幼飘荡江湖,专好结识好汉。往日早就听说哥哥的大名了。有那山东、河北做私商的,多曾来投奔哥哥,因此,刘唐肯说这话。——这里别无外人,方可倾心吐胆对哥哥说。”晁盖说:“这里都是我的心腹,但说不妨。”刘唐说:“小弟打听得北京大名府梁中书收买了十万贯金珠宝贝玩器等物,送上东京给他丈人蔡太师庆生辰。去年也曾送十万贯金珠宝贝,走到半路上,不知道被谁打劫了,至今也没地方捉去。今年他又收买了十万贯金珠宝贝,早晚安排起程,要赶这六月十五日生辰。小弟想:这是一套不义之财,取之何妨?咱们可以商议一个办法,去半路上取了。从天理人情上说,也不算罪。〖好汉们的逻辑:不义之财,人人可取。〗早就得知哥哥大名,是个真男子,武艺过人。小弟不才,也学得一些本事,别说是三五个汉子,就是一二千军马当中,拿条枪,也不怕他。倘蒙哥哥不弃,情愿相助一臂之力。不知哥哥觉得怎么样?”晁盖说:“好!事情咱们再计较,你既然来到这里,想也吃了些艰辛,且去客房里歇息。待我从长商议,来日说话。”晁盖叫庄客引刘唐到客房里歇息。
  ① 潞州——宋代有两个潞州:西潞州在今山西潞城县,东潞州在今北京市通州区张家湾(原名潞河驿,所以北通州也简称“潞”)。
  刘唐在房里寻思:“我凭什么来由苦恼这一遭儿?多亏晁盖帮我解脱了这件事儿。雷横那厮,平白地陷我做贼,把我吊了这一夜!想那厮走得还不远,我不如拿条棒赶上去,一齐打翻那厮们,夺回那银子来送还晁盖,也出我一口恶气!”〖小家气派,不懂得“不怕官,只怕管”的谚语。〗
  

吴越评70回本水浒传 第十三回(3)
刘唐走出房门,在枪架上拿了一条朴刀,就出庄门,大踏步往南赶去。这时候天已经亮了,看见雷横引着士兵,慢慢地走。刘唐赶上,大喝一声,“那都头不要走!”雷横吃了一惊,回过头来,见是刘唐举着朴刀赶来。雷横慌忙去士兵手里夺条朴刀拿着,喝问:“你那厮赶来做什么?”刘唐说:“晓事的,留下那十两银子还了我,我就饶了你!”雷横说:“是你阿舅送我的,干你什么事儿?我要是不看在你阿舅面上,一刀结果了你这厮性命!还想问我取银子!”刘唐说:“我可不是贼,你却把我吊了一夜!又骗了我阿舅十两银子!是会事儿的,拿来还我,佛眼相看!你要是不还我,叫你眼前流血!”雷横大怒,指着刘唐大骂:“辱门败户的谎贼!怎敢无礼!”刘唐说:“你那诈害百姓的腌臜泼才!怎敢骂我!”雷横又骂:“贼头贼脸贼骨头!必然要连累晁盖!你这样的贼心贼肝,我可不怕你!”刘唐大怒说:“我来和你见个输赢!”举着朴刀,直奔雷横。雷横见刘唐赶上来,呵呵大笑,挺手中朴刀来迎。两人就在大路上厮并了五十余合,不分胜败。
  众士兵见雷横赢刘唐不得,正要一齐上去并他,只见路边篱门一开,一个人晃着两条铜链,〖古往今来,拿铜链做武器的,还真不多。何况吴用还是个教书先生。本书第一回,说史进学会了十八般武艺,其中就有“链”,应该是常见的兵器之一。有趣的是:清人程穆衡的《水浒传注略》,居然认为“铜链即铜锏,似剑,有脊而无刃”。我看太主观武断,不值得采信。〗叫着说:“你们两个好汉,且不要斗。我看了多时了,暂且歇一歇。我有话说。”就拿铜链在中间一隔。两个都收住了朴刀,跳出圈子外,站住了脚,看那人,秀才打扮,戴一顶桶子样抹眉梁头巾,穿一领皂沿边麻布宽衫,腰系一条茶褐鸾带,下面丝鞋净袜,生得眉目清秀,面白须长。——这人是智多星吴用,表字学究,道号加亮先生,祖贯本乡人氏。手提铜链,指着刘唐,叫着说:“那汉子且住!你因为什么,和都头争执?”刘唐瞪着眼看着吴用说:“不干你秀才的事儿!”雷横就说:“教授不知,这厮夜来赤条条地睡在灵官殿里,被我们拿了,带到晁保正庄上,原来却是保正的外甥。看他母舅面上,放了他。晁保正请我们吃了酒,送些礼物给我,这厮瞒了他阿舅,竟赶到这里来问我取,你说这厮大胆么?”
  吴用寻思:“晁盖和我是自幼结交,有事就和我商议。他的亲眷相识,我都知道,不曾见有这个外甥。而且年甲也不相符。必有些蹊跷。……我且劝开了这场闹,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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