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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凌云霄-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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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峥想了想说:

    “先生,其他都是些再普通不过的文字,只是因为这一段给弟子留下的印象特别深,所以才记住了。”

    “哦——。”

    意味深长地,甄庆义轻轻哦了一声。看着吴峥丝毫未变的表情,缓缓解释道:

    “那段文字,如若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出自类似武功功法中的句子。”

    尽管吴峥极力保持着面部表情不变,不过内心却是惊讶万分,同时也紧张万分。心想,以后关于《凌霄九式》中的任何句子,绝不能再向任何人请教了。即便自己一时弄不明白,如今已经开始读书,早晚有一天会想清楚的。

    “先生,那是我在给以前的东家放牛时,偶尔看到的一本书,应该不是什么武功秘籍。”

    “不说这个了,我之所以要多听两句,是因为你背诵的那段文字没头没尾,字里行间只是对‘势’之一字的引申和发挥。若是简单从字面的意思看,是可以这样理解。”

    顿了顿,或许是又一次整理了一下思路,甄庆义才接着说:

    “提纲挈领,第一句是点明主题——势者趋势也。继而由草木,由水火,由山势,由天地,由阴阳,由无处不在的光,来举例说明万事万物都存在‘势’。简而言之,完全可以这样理解,那就是万事万物皆有‘势’,‘势’即是万事万物的发展方向,或者说是万事万物所含有的,符合自然之道的演变方向。而这里的方向可不是简单的方位关系,而是指一种内在力量,或者说是内在所蕴含的‘道’的自然动向。也就是说,势,应该是一种能量,一种可以改变万事万物现有状态,无处不在的能量。”

    知道吴峥一时很难明白自己这番话的含义,所以便对吴峥说:

    “先回去好好想想,如果还不能理解,再来问我。”

    “是,谢谢先生。”

    吴峥并不像甄庆义想象的那样,一点都不明白他的这番话,而是被甄庆义一席话触动了内心深处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也许说是情绪并不恰当,似乎说是感悟更贴切一点。

    一连几天,下午放牛的时候,吴峥都在想《凌霄九式》中那段原话,以及甄庆义的解释。

    势者趋势也,是万事万物内含的一种可以改变其现有状态,无处不在的能量。

    终于,吴峥把《凌霄九式》中的原话,和甄庆义的解释归纳为了一句话,一句他可以理解的话。

    “那是不是说《凌霄九式》这部武功秘笈的精华所在,就是要借用万事万物所内含的这种可以改变其现有状态的能量呢?”

    尤其是当吴峥再次回忆着《凌霄九式》里面这段文字时:

    “草木者,柔弱之物。借其势则可脚连大地,随风起伏之间,即便身折,亦不失其根;水流可以潺潺,亦可汹涌澎湃,借其势则遇弱者弱,遇强者强;火燥而升腾,借其势扶摇直上而摧枯拉朽;风行或徐徐,或荡荡,借其势扫尽浮华,观事物之本来,坚者绕行而不失其方,柔者摧伏而不去其根。……。”

    整整一大段文字,涉及草木、水火、天地、阴阳,几乎涵盖了世间万物,无外乎就是要讲清楚一个字——势。

    有时候,静坐中的吴峥,明明感觉到自己似乎正化身为身边的草木,或者土石,隐约中似乎触摸到了身边事物内含“势”的边缘。只是,总有一层隔膜,让吴峥如同镜里看花,水中望月般,心痒难挠。

    自从入学的第一天开始,后坡村里就有两家人送来了三头牛,让他代放。随后的一段时间,又陆续有人家送牛来。渐渐的,吴峥放的牛群,从最初只有大青牛,三个月之后,已经整整有四十六头牛。差不多是后坡村九成九的牛都在这里了。

    如此一来,只能在一早一晚帮着罗旭东干庄稼地里的活计,吴峥总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毕竟自己放牛只是顶读书的学费,并没有带给罗旭东什么好处。

    所以,吴峥尽其可能地多打些野兔和野鸡,甚至其他小动物,比如狐狸,狍子等,以补偿住在罗家的一日三餐。

    对此罗旭东还是非常满意的。虽然仇峥替村里人放牛,自己得不到什么实质的好处,不过还是得到了村里大多数人的感激和尊重。尤其是仇峥时常带回了的野味。两人根本就吃不了,除了偶尔让仇峥拿一些去孝敬先生甄庆义,其余拿到集市上卖掉,竟然足够两人日常柴米油盐的开销外,而且还有剩余。

    “峥儿是如何打到这么多猎物的?”

    虽然曾经问过吴峥一次,罗旭东多少还是有些不相信。

    吴峥也知道很难让人相信自己只是随便扔块石头就能打死奔跑中的兔子等野物。

    于是笑笑没有说话,弯腰从地下捡起一块只有鸽子蛋大小的石子,看着院子外面一棵槐树上凸出来一个小叉枝上的一只家雀,抬手就扔了过去。

    啪,小叉枝上的家雀应声而落。

    等罗旭东急忙走出去捡起地上的家雀,发现脑袋早已被打成了一摊肉泥,至此,罗旭东才终于相信了。

    “爷爷可不要对外人说,只说是我用套子套来的野物。”

    “怎么,峥儿还怕被人偷学了去?”

    “爷爷,我只是怕招惹麻烦。”

    吴峥当然不想让人把自己这手本事到处传说,以至于再传到了吴家堡有心人的耳朵里。

    “呵呵,放心吧,爷爷不说就是。”

    过了一会,罗旭东说:

    “再过几天就是八月十二,女婿女儿一家到时候会过来,要是峥儿方便,不妨多打些猎物,走的时候给他们带些回去。”

    “放心吧,爷爷。”

    既然许诺了罗旭东,所以接下来几天,吴峥几乎没有再沉浸到《凌霄九式》当中,而是一门心思寻找起猎物来。不到八月十二,吴峥就打到了五只野兔,三只野鸡,一只狍子,还有一只狐狸。

    不用吴峥多说,罗旭东已经吩咐:

    “野兔和野鸡,一样送一只给甄先生去吧。”

    “哎,爷爷我就去。”

第十九章 第一式势如破竹

    转眼来到八月十二,一大早起来,一老一小一起把屋里屋外打扫的干干净净后,罗旭东就一直站在院子里徘徊,并不时到门口朝街上张望。

    “爷爷,时间还早,先吃早饭吧。”

    等吴峥做好早饭,见罗旭东依然站在院门口,便上前劝道。

    吃饭的时候,罗旭东也有些心不在焉,吴峥是能够理解他此时的心情。毕竟就只有嫁出去的女儿这唯一一个亲人,想起奶奶在的时候,每天傍晚,估摸着自己该放牛回来的时候,奶奶也会到院门口张望。不止一次,哪怕是冬天,吴峥回家的时候都会看到凛冽寒风中,站在院门口等待自己的奶奶。

    直到接近午时,罗旭东女儿女婿一家四口才出现在门外的街道尽头。

    刚一出现,罗旭东就快步迎了出去,弯腰抱起走在前面的小外甥,用力在那稚嫩的脸上亲了又亲。

    “大宝,有没有想姥爷?”

    虽然外甥大宝已经八岁了,不过每年只是八月十五和春节来一次,对这位驼背的姥爷,并没有多深的印象,只是扭捏着,歪头去看自己的父母。

    “爹。”

    随即女婿金亮也跟着女儿罗翠玲叫了一声:

    “爹。”

    “大宝,快叫姥爷。”

    说着,女儿罗翠玲又示意怀中的小儿子小宝:

    “小宝,那是姥爷。”

    两个小孩都显得有些拘束,不过,终于还是怯生生叫了出来:

    “姥爷。”

    吴峥虽然也跟了出来,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而罗旭东似乎也把吴峥给忘记了,只顾逗弄怀里的大宝。

    直到走进院子,罗翠玲才问罗旭东:

    “爹,他是谁呀?”

    “哦,是仇峥。是爹四月底的时候,从南溪救上来的一个孤儿。现在住在我们家,帮爹放放牛,种种地。别看仇峥年龄小,人很勤快。”

    说完,又对吴峥说:

    “仇峥,来,这是,这是姑姑姑父。”

    既然吴峥一直叫爷爷,罗旭东也只能这样介绍了。

    “姑姑好,姑父好。”

    说着,伸手就把金亮手里拎着的礼物接了过来,随即转身送进了堂屋里。

    一家四口并没有听从罗旭东的一再劝说,而是吃过午饭,稍坐了一会,便执意告辞离开了。理由也很简单,现在正是农忙时节,地里的庄稼才只收了一半,实在是耽误不得。

    算算时间,从进门到离开,总共不到两个时辰。

    当罗旭东把女儿一家四口一直送到村外的大路上,返回院子里时,正好迎上要去放牛的吴峥。

    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两人便错身而过。

    吴峥哪里不明白罗旭东此时的心情?从好几天前就盼,早晨起来,一直在院子里转悠,终于把女儿一家盼来了,却只是吃了顿午饭,不到三个时辰就走了。又剩下罗旭东孤零零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屋子。虽说今年有吴峥在,毕竟没有血缘关系,哪里能代替得了亲生女儿呢?

    同样,吴峥心情也不是很好。

    即便罗旭东女儿一家只待了不到两个时辰,可毕竟也是一家人亲亲热热的一段时光。

    自己呢?什么亲人都没有,即便是短暂的两个时辰的亲热时光也只能是永远的妄想。

    在吴峥心里,虽然从父亲吴立鹏留下的绝笔信中得知了自己的身世,也知道有着血缘关系的祖父,亲生父亲,以及外公宁泽中等人的存在,可并没有把他们当做是自己的亲人。

    今天因为罗旭东女儿一家四口在,吴峥放牛的时间,比平时晚了大半个时辰。

    又由于学里一连休沐五天,到八月十七才开学,自然也不用去读书。

    习惯性赶着大大小小四十多头牛,蹚过南溪,径直来到吴家堡背后的大北山北坡的山沟里,放任牛群在大青牛的带领下随意吃草,自己则盘腿坐在谷底一块视野极好的大石头上。

    自从在吴家堡东山,大青牛被吴立英偷偷牵走后,吴峥再放牛的时候,总会让所有的牛都出现在自己的视野里。

    为了尽快赶走心中因罗翠玲一家到来引起的不快,身心很快沉浸到《凌霄九式》之中。

    突然,随着大青牛一声低沉的叫声传来,牛群顿时产生了一阵骚动。

    吴峥一下自石头上站了起来,赫然发现大青牛正在与两头狼对峙。

    这可不是好事,牛群中有不少小牛犊,最小的才三四个月大,若是被狼咬伤,或者咬死,自己可是无法向主人交代。

    以前在吴家堡放牛时,吴峥也经常遇到狼,同时遇到三四头狼的时候也有。不过,狼是很少选择对牛群下手的。尤其是一大群牛。一般遇到之后,狼很快就会离开。像今天这样选择和牛群对峙的情况,吴峥还是第一次看到。

    摸了摸口袋中的石子,吴峥从巨石上跳下来,几步就来到大青牛身边。尤为惊讶的是,两头狼只是转头看了自己一样,竟然毫无离开的意思。

    什么意思,是不是饿极了?

    吴峥不由在内心猜测。见吴峥走过来的大青牛,又哞哞叫了两声,反而向后退开了两步。

    单独面对两头狼,吴峥心里一点底气都没有。不仅如此,感觉身上的汗毛都一根根竖了起来,头皮也是一阵阵发麻。

    就在吴峥伸手想要从口袋里掏取石子的时候,其中一头狼竟然率先发动了攻击。只见其先是塌下腰,脑袋向后缩了缩,随即后腿用力,猛然窜了起来,直朝吴峥前怀扑了过来。

    以吴峥不到十四岁的身高,眼前扑来的狼,两只前爪刚好可以够到吴峥的脖子。

    几乎就在同时,另外一头狼极有默契地朝吴峥身体左侧跑了两步,张口就咬向了吴峥的左大腿。

    吴峥心中顿时一惊,这还是狼吗?

    由于大青牛刚才后退了两步,刚好站在了吴峥身体的右后方,如此,两头狼恰好借助大青牛的身体,把吴峥所有的退路都给封死了。

    仓促之间,吴峥只能高抬左腿,屈膝挡在裆部,躲开左侧张口就咬的那头狼,身体顺势向右侧半转,只留给前面扑来那头狼自己左边的肩头。

    就在正面攻来的狼的前爪堪堪要落到吴峥左侧肩头时,吴峥半转身体后,左臂自然而然屈肘于胸前,所以借着身体转动时的回弹之势突然前倾,左肩耸动间,左肘猛然水平向前顶去。

    不偏不倚,刚好穿过迎面扑来那头狼两只前爪之间的空隙,顶在了狼的前胸。而两只扑空的狼爪,几乎是擦着吴峥的鼻尖和后脑勺一掠而过。

    只听“砰”的一声,差不多六七十斤重的狼,被吴峥借用身体前倾之势,一肘顶的直立起来。随即哒哒后退了两三步,才再次恢复匍匐在地的姿势。

    被吴峥躲开的身体左侧的狼,一击落空之后,并没有就此停止进攻。反而四爪抓地,身体用力前冲,一头朝吴峥身体重心所在的右腿撞了过来。

    现在的吴峥,由于前倾的身体还没有收回,事先提起挡在裆部的左腿,刚刚要放下来,整个身体的稳定全靠独立的右腿,不想被那头狼一撞,身不由己就朝右侧倒去。

    看到机会,正面那头被吴峥一肘击退的狼再次急速扑了过来。

    眼看吴峥的身体就要撞到慌乱后退的大青牛身上,突然伸双手在大青牛软肋上一按,借力把正要摔倒的身体弹了回来。

    下意识,吴峥脑海里灵光一闪,《凌霄九式》中那句“草木者,柔弱之物。借其势则可脚连大地,随风起伏之间,即便身折,亦不失其根”突兀出现。一直未曾挪动过的右脚,不仅牢牢抓紧脚下的大地,甚至不可思议地一扭,并带动身体再次转向了高高跃起扑过来的那头狼。

    同时,左脚也趁机用力跺向撞了自己一个趔趄,尚未退回去的另外一头狼。

    随着脚下传来那头狼一声痛苦的哀嚎,吴峥双手一起前伸,似乎做了一个在水里游泳的姿势,在即将触及扑过来那头狼的前胸时,猛然朝左右两侧一分,顺势抓住那头狼前伸的两条前肢。

    “嘿——!”

    口中吐气开声,身体趁势下蹲,聚集全部力量,只听咔嚓一声,虽然没有把那头狼的两条前肢撕下来,明显已经被吴峥给掰折了。

    跺向另外一头狼的左脚,借力反弹,小腿挺直,直奔被掰折了前肢的那头狼的下腹部踢去。

    “呜——。”

    啪嗒一声,那头狼远远摔倒在地,只是发出了一声呜咽,便再也没有了动静。

    另外一头狼见势不好,扭身钻入来时的林子里,瞬间消失不见。

    不过,吴峥并没有打算要追下去的意思。不仅如此,打死一头狼的吴峥,竟然呆呆站在原地,如同老僧入定一样,一站就是大半个时辰。直到夕阳西下,谷中的光线骤然黯淡下来,吴峥才被大青牛哞哞的叫声惊醒。

    只是,嘴里兀自喃喃地说着:“第一式——势如破竹?真的是第一式——势如破竹?!”

    终于,吴峥兴奋地在原地蹦了起来。

    经过刚才与两头狼的打斗,吴峥竟然无意中学会了《凌霄九式》中的第一式——势如破竹。

第二十章 杀猪谣

    脚如根,腿如本(树干),身如叶。顺势借势,如分水,如破竹。水分沙现,竹破势出。竹者,既刚且柔,横则柔而难折,顺则刚而成丝。破其一端,则势必到底。故,此一式名为——势如破竹。《凌霄九式》第一式也。

    难以抑制心中惊喜的吴峥,把被打死的六七十斤重的狼,横搭在大青牛背上,尽管大青牛有些不情愿,吴峥也没去管牠。

    一边赶着牛群朝村子的方向走,一边在脑子里回忆刚才与狼搏斗时的所有细节,并对应《凌霄九式》中对第一式——势如破竹的相关描述。越想越兴奋,要不是顾忌被外人看出自己的异常,说不定早就扯开喉咙吼上两嗓子了。

    只是当他赶着牛来到村边,看着家家户户升起的袅袅炊烟,以及东边天际露出来的,那轮只差一点就要圆满的月亮,原本兴奋的心情,一下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想起去年这个时候,还有奶奶陪着一起吃月饼赏月,吴峥不由悲从中来,眼中不由自主就掉下泪来。

    等回到罗旭东家里时,眼圈还是红红的。好在罗旭东被大青牛背上的死狼给吸引了注意力,并没有发现吴峥的异常。

    “峥儿,你打的?!”

    “爷爷,可能这头狼生病了,跑都有些跑不动,不然我怎能打得了这么大一头狼。”

    “哦。”

    听得出来,罗旭东的语气里有些将信将疑。

    “峥儿,你打算怎么处理这头狼?”

    这还是罗旭东就打回来的猎物第一次征求吴峥的意见。

    “爷爷看着处理好了。我没有意见。”

    罗旭东围着地上的狼转了两圈,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对吴峥说:

    “要不我们把狼剥了皮洗剥干净,每家每户都送点狼肉过去?”

    “爷爷,分得过来吗?”

    “能,不就一百二十五户人家,每家几两肉还是分的着的。”

    “好吧,爷爷歇着,让我来吧。”

    两个人鼓捣了一个多时辰,才终于把狼肉一小块一小块分好。不过并没有马上去送,而是到第二天上午,两人才分头挨家挨户送了过去。

    私塾里甄庆义家是吴峥送去的,也不像其他人家只是几两肉,而是整整一根狼后腿。另外一条后腿,罗旭东做主送给了村长。

    “仇峥哥哥,这是什么?”

    不等吴峥回答,甄庆义惊讶地说:

    “怎么看着像狼腿呢?仇峥,不会又是你打死的吧?”

    “先生,的确是狼腿。不过这头狼可能是生病了,跑都跑不动,所以让我捡了个便宜。”

    甄庆义可不像罗旭东那么好糊弄,显然没有相信吴峥的话,不过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而是对吴峥说:

    “仇峥一会回去,告诉老罗大哥,就说我说的,今晚到这里来赏月。”

    “先生,不能总是来此叨扰,还是不要了。”

    “这是什么话,难道我每次吃你送来的野味就合情合理了?”

    “孝敬先生是应该的。”

    “仇峥哥哥,你怎么只认死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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