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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乐公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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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天,远远便看到白雪地里一片灰sè的帐篷。雪儿撒欢也似的冲着一个缓坡跑去,两人连忙策马跟上。

    坡上却是个年轻人,手里提着把黑sè的长剑,正冲着立在面前的一根木桩不断挥剑劈砍。冰天雪地里,年轻人却解了上衣,两只袖子系在腰间,**着肌肉虬结的上身,上面汗气蒸腾。雪儿冲近年轻人,一个纵扑将他扑在身下。颜静洛看得大惊,以为雪儿狂xìng大发,yù要伤人,又怕年轻人持剑伤了雪儿,远远地便大喊雪儿的名字,连呼不可。

    哪知二人奔到坡顶,却见雪儿和那年轻人正滚作一团,雪儿一只舌头将年轻人添得满脸口水,那年轻人双手捧着雪儿的脑袋,一边躲着雪儿的舌头,嘴里却说着:“雪儿是大姑娘了,不能再随随便便就来亲我的脸了。”看两人上来,便挣扎着站起来。雪儿却不依不饶,两只前爪扒了他的肩人立起来,依旧去添他的脸。年轻人只好双手抱了雪儿,才回过头来冲两人说:“你家公子怎么这种时候让你们过来?路上却不好走啊。”

    苏常躬身说道:“劳公子挂怀。我家公子记挂着公子,特命我二人前来拜望。”

    那人一笑,说道:“记挂?明明是来给我找麻烦的。还有啊,别说那般文绉绉的话,我可没在你们燮国的琛渊阁读过书。”

    苏常笑着说:“公子学究天人,若是入了我燮国琛渊阁,那些老头子估计是要拜服的。”指着颜静洛说道:“这位是我们燮国鸿胪寺卿颜静洛。”又对颜静洛说:“这位是泰赤乌部落里族长sè勒莫帐篷里的公子,称作达剌坦。三年前在雁荡山中与侯爷相识,一见如故,便认了兄弟。”颜静洛躬身行了一礼。

    达剌坦冲他点点头,又和雪儿嬉闹了一番,才边整理衣服边问道:“二哥让你们过来,可是有事儿?”

    颜静洛答道:“公子令我带一封信过来,说要交与贵部族长大人。”

    达剌坦说道:“找我阿爸?拿出来我看看。”

    颜静洛迟疑了一下,苏常便对他说道:“公子那封信其实是交与达剌坦公子的,只是素来知道达剌坦公子行踪不定,故让族长转交。没想到公子倒是在部落里。”颜静洛便拿出信呈给达剌坦,一边想着,达剌坦称呼苏昉“二哥”,倒是不知道“大哥”是谁。

    达剌坦接过信,略扫了一眼信封,便随手拆开了信,边看便说道:“阿爸现在基本不管事儿了,我也没有办法,就回了部落,要是像他一样有个兄长,便能做个散漫的草原牧人了。”又看了一会儿,接着说:“嗯,原来二哥也进了墨离城,成了身不由己的人。”

    达剌坦看完信,随手塞进了怀里,拎起丢在旁边的剑,领着两人向坡下的帐篷走去。

    三人进了最大的一座帐篷,达剌坦席地坐下,又招呼两人落座,才说道:“二哥在信中说的倒是清楚,只是不知道确切的时间,此事不易办啊。”

    颜静洛并不知道苏昉让达剌坦办什么事,只是知道苏昉行事周密,自己只要听命办事就好了,便含含糊糊的说道:“我家公子也并未交代什么时候必须办成,只是让我们两人留下来供公子差遣。”

    达剌坦看了颜静洛一眼,笑着说道:“供我差遣?差遣什么?苏昉把苏常送来倒是让我差遣的,你嘛,他是让你来看的。”

    颜静洛有些尴尬,他并不知道苏昉到底在信中要达剌坦做什么事,也就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也知道苏常身手极好,只怕真如达剌坦所说,苏常可供他差遣,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想到这里不禁有些丧气。

    达剌坦探身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你别以为你的担子轻松,二哥可是在你身上寄了极大的期望。苏常不过一个武人,现在送到我这里来自然有大用,但将来总不能让他入朝堂做公卿。若是苏昉得了天下,倚重的还是你。切不妄自菲薄。”

    颜静洛一惊,抬头看达剌坦,便如又看到了一个苏昉。

    当晚,达剌坦安排二人在一顶帐篷里休息。颜静洛翻来覆去睡不着,便想着心事。

    他刚听苏昉说让他来瀚州时,心中狂跳:以梁朝律,私通瀚州蛮子,当夷三族,没想到梁朝的一个诸侯竟是私通瀚蛮的首犯!也不知道苏昉秘通之人,竟是瀚州的大部落的族长之子!又想着今天达剌坦今天称呼苏昉为“二哥”,不知道这“大哥”是谁。难道是苏郃?不太可能。当年苏郃攻打瀚州,瀚州铁骑仓皇从麓国撤兵,以泰赤乌这样的大部落,肯定有人在军中。尽管苏郃当年并未和瀚州铁骑交锋,但却迫使他们丢掉了一块到嘴的肥肉,说起来是整个瀚州的敌人。敌人又怎么能当兄弟呢?不过苏昉是苏郃的亲兄弟啊,他能和达剌坦做兄弟又是怎么回事儿?莫非达剌坦听信了雁荡北边的传闻,以为苏昉只是个纨绔子弟?不像,今天听达剌坦谈论苏昉,显然知道苏昉之才不在苏郃之下。颜静洛乱七八糟的想着,想得脑袋疼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就起身裹了外袍,掀帘出了帐篷。

    过了一会儿,苏常竟然也出来了。他在颜静洛身边坐下,问道:“怎么不睡?”

    颜静洛说:“睡不着,心里想着好多事儿。”

    苏常摇摇头,说:“真不明白你们这些人。像我这样的大老粗,吃完睡、睡醒吃。公子说让我去办什么事儿,我便去办,办完回来接着吃和睡。哪有那么多想不通的事儿啊?今天达剌坦公子说我是个武者,我觉得挺对。咱就是公子手底下的一根棍子,公子让打谁,咱就打谁。倒是不用像你这样,睡觉都睡不好。”

    颜静洛倒是有些羡慕苏常这般行事。他又想到,苏常苏凡二人跟随苏昉rì久,应该知道些事情。今天看来他与达剌坦早就熟识,还知道苏昉那封信原本就是写给达剌坦的,那他能解了自己的疑惑也说不定。想到这,便问道:“今天达剌坦称呼公子为二哥,你知道大哥是谁吗?

    苏常疑惑地看了看他,说道:“是公爷啊,还能有谁?公子只有一个哥哥,达剌坦是独子,没有什么兄弟。达剌坦叫公子二哥,那大哥自然是公爷了。”

    颜静洛一呆,又问道:“你是猜的还是真的知道?”

    苏常说:“我知道啊。其实达剌坦认识公爷比认识公子还早呢。”

    颜静洛愣了好久,他知道达剌坦和苏昉是三年前在雁荡山里认识的,估计雪儿也是那时候跟随苏昉的,否则不会和达剌坦那么亲热。可是达剌坦认识苏郃更早?于是追问道:“什么时候?”

    苏常张嘴想说,又停住了。他站起来,四周仔细看了看。颜静洛明白,这应该十分隐秘,于是冲帐篷后面低声唤了句雪儿。豹子便从帐篷后面跑到二人身旁,苏常向它低叱一声,雪儿也低低回了声轻吼。颜静洛一直想学着和雪儿交流,他知道雪儿极聪慧,能明白亲近之人的意图,只是一直不得要领,最多只能呼唤它罢了。

    苏常重又坐下来,压低声音说道:“你是公子亲近之人,我便向你说说,切记不可外传!”看颜静洛郑重点头,便接着说:“公爷与达剌坦是四年前相识的,还在公子认识他之前一年。”

    颜静洛一听,惊得差点儿跳起来:四年前?苏郃领兵征瀚州瀚州不是正好在四年之前?难道说……

    苏常一把拉住颜静洛说:“你想到了?没错,就是在四年前公爷领兵征瀚州时认识的达剌坦。我实话告诉你吧,四年前公爷征瀚州,在我们那边传得神乎其神,其实根本不是那样。当年并非故公爷主动出征,而是迫于各国的压力。当年锁河南关一战,我军损伤颇大,五年休养,并不足以生息,故公爷并不想多兴战事。但锁河南关一战,我们燮**名大盛,各国忌惮我们,就想让我们去碰瀚州铁骑。梁颂还假惺惺的上表,说只有我们方能解麓国之危。当年吕颜荟提议诸侯荡平梁颂,故公爷公开反对,所以中都城里也有人怀恨在心,于是朝廷就‘提议’我们出兵瀚州。公爷无奈,不想落下个不忠不义的骂名,就让大公子领了一万军马,越过了雁荡山。事实上,公爷当年并没有真的让一万军马全部进入瀚州,只不过带了三百人,其余人都留在了雁荡山里面。公爷领了这三百人也只是做做样子,没杀人没抢掠,烧了几顶帐篷还赔给牧民钱,真的说的上是秋毫未犯。只要金帐国得了消息,召回瀚州骑兵,公爷便带军回了雁荡山里面。结果回雁荡山时,碰到了泰赤乌部落。当年泰赤乌部落仅有十几顶帐篷,远不及今天强盛,更谈不上什么大部落。公爷本不想多事,结果帐篷里冲出个年轻人,冲着公爷挥刀便砍,公爷与他大战一场,竟是稍落下风。公爷惜他人才,又不愿多生事端,就以弓箭逼住他,带军回了雁荡山。哪知那人不依不饶,竟悄悄跟到了大营之中,绕过守军偷听了公爷与洪将军的谈话。

    “当晚,这人夜入公爷帐篷,与公爷谈了半夜。公爷识他有不世之材,又颇有抱负,便和他认作兄弟,就是这达剌坦了。洪烈将军当时在旁,曾说达剌坦xìng子与公子颇为相似,达剌坦就留了心,说愿与公子一交。后来,瀚州铁骑追进雁荡山中,多亏这达剌坦暗中帮忙,我们这一万军士才能回归故土。否则,以瀚州铁骑之威,我们便是拼了xìng命也就能回来一两千。

    “三年前公子入雁荡山,正碰到进山打猎的达剌坦。两人本没有同姓名,但公子觉得他坦荡磊落,便将身份实言相告。对方一听便哈哈大笑,说了原委。达剌坦小公子一岁,便叫公子二哥。

    颜静洛听了,才知道事情原来有这么些曲折。正点头间,就听到苏常又说:“苏叶我们三个当rì跟公子入山,见过这达剌坦,回去后和洪烈将军提起过。洪将军悄悄跟我们说过一些话,你听听便好,我知道你们这些读过书的人最是不信这些事了。

    “洪将军说,公子出生在康隆三年,公子出生前燮地震。达剌坦出生在康隆四年,那年瀚州有斗大流星由北向南划过雁荡山脉,‘达剌坦’在瀚州语中,便是‘光芒闪耀的星星’的意思。这两个人出生时都是天降异象,必有绝世之才。我们当年也不大相信,可是不用说公子,今天你也看到了,不过四年的时间,达剌坦便将昔rì弱小的泰赤乌部建得如此强大。洪将军当rì所言,却不得不让人相信了。

    这些话说得颜静洛目瞪口呆,他倒是并非完全不信这“天命”之事,只是觉得忽然之间就与苏昉拉开了距离,仿佛仰望天上的星星一般。苏常又说:“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听说这种天降大任的英雄,各个都是英武了得,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一般。可是你看看咱家公子还有这达剌坦,哪像个神仙?看着不过是个聪慧些的富家公子罢了。你不知道,雪儿常常夜里去尚膳监寻些吃的,咱家公子若是看到了,必然要从它嘴里抢些来吃。现在雪儿夜里叼了食儿回来,肯定先躲着吃完再露头。你听说过哪家的神仙强坐骑的吃的吗?”

    这些话说得颜静洛忍俊不禁,忽然又觉得,这个曾经引起地震异象的“天命者”,好像离着自己并不是那么遥远。
第七章 此身到处是家乡(6000+大章)
    ()    接着,颜静洛又想到苏合受伤的事情,据说公爷当年征瀚州受过伤,一直绵延至今,现在苏昉入墨离城主政就是因为苏合又犯了沉疴所致。颜静洛也在朝堂上看到过苏合剧烈咳嗽,就问道:“那公爷的病,也不是那时留下的吧?或者是公爷装出来的?就像公子隐藏了惊天的才能,装成个纨绔公子一般,只是迷惑别人的手段?”他想着,苏合和苏昉都没有子嗣,在别人看来,苏合久病、苏昉纨绔,自然会让人觉得燮国风雨飘摇,说不定真是苏合装出来的也不一定。

    苏常摇摇头,说:“公爷的病倒是真的,也是当年征瀚州时留下的。只不过不是瀚州人留下的,而是藏兵阁。”

    颜静洛吃了一惊,问道:“藏兵阁?就是半年前袭击我们的藏兵阁?”

    苏常点点头,说:“不错。当年公爷已从瀚州草原退入了雁荡山,却在军营中被人袭击,公爷被人在右胸刺了一刀,肺叶受了伤。当年在军中,又逢天气转寒,就留下了病根。来人的手段和藏兵阁如出一辙,公爷也在被杀死的人身上发现了藏兵阁的信物,确是藏兵阁无疑。”

    颜静洛又问:“那这藏兵阁又是什么来历?”

    苏常说道:“你不是武人,所以对这藏兵阁不熟悉。这藏兵阁可是赫赫大名,乃是传承极久的一个杀手团。他们并不归属哪个国家,只是收钱办事罢了。据说,只要被藏兵阁盯上的人,便是不死不休。只是奇怪的是,不管是当年对公爷,还是半年前对公子,都是只有一次行动,至今也没有下文,并不十分符合藏兵阁的做派。”

    颜静洛说:“是不是因为现在公爷和公子都居在墨离城中,守军严密,对方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苏常摇头:“自然不会。当年公爷遇刺,便是在防卫森严的军营之中。据洪将军说,那次藏兵阁出动了十个人,个个身手了得,但都是只对公爷下手,并不管其他人。当年所谓的征瀚州中病死的坠马死的六个人,其实都是当年公爷的护卫,舍身护公爷,才被杀手下了重手,其他人,只有洪将军和另外三人受了些伤。那些杀手目标十分明确,又能潜进中军大营中,手段自然了得,若想多造杀戮,我们最少也得死伤近百。现如今,墨离城看似防卫严密,但墨离城承平rì久,防卫并不如当年的军营。藏兵阁若是想进墨离城,自然容易得紧。”

    颜静洛倒是暗暗想着:当年征瀚州,藏兵阁的杀手能潜进大营,达剌坦也能潜进大营,这大营的防卫如何严密却是说不准。心中隐隐担心燮军的战力。苏常见他不说话,便张口问他在想些什么。颜静洛说了。没想到苏常竟然哈哈大笑。

    苏常笑罢,对颜静洛说道:“我且问你,你觉得我的本事如何?”

    颜静洛想到苏常曾经一人独斗十几个藏兵阁的杀手,自己毫发无伤,便说:“自然比藏兵阁的手段要高。”

    苏常颇为自得地说:“那时当然。那我再问你,你见过公爷的身手么?”

    颜静洛摇头。

    苏常说:“公爷当年的手段,绝对在我之上,现在沉疴rì重,却是不知道怎样了。我跟你说罢,当年诸国勤王,与梁颂战于锁河南关,公子与公爷其实都在军中。那时洪烈将军yù报杀叔大仇,带三人冲击胤军中帐,中投枪坠马,从者皆亡。你道是谁抢回了洪烈将军?便是公爷。我倒是没亲眼见,单听苏叶说过。我和苏凡私下里议论,觉得公爷的手段,也就比公子略微弱些,我俩的本事,却是不及了。那达剌坦能和公爷大战数十回合,还颇占上风,自然在公爷之上,可能和公子比起来,也不遑多让。他要想混进众军大营,自然不费吹灰之力。别说达剌坦,就是苏叶,他拳脚上的功夫远不如我和苏凡,但要想混进哪个军营,也是易如反掌。至于你刚才说,我的手段要高出藏兵阁颇多,其实不然。我们当rì所见,在藏兵阁中不过是些小角sè。我们都觉得,定是公子rì常纨绔散漫的做派真起了作用。对方派来的人倒是比当年行刺公爷的人多,手段却是不济。当年那些杀手,说起来个个都要比我强,否则公爷也不会受伤,这样的人能混进军营,自然也不奇怪。”

    颜静洛颇为惊讶,他当rì倒是见了苏昉动手,却不想苏常对他评价如此之高。他当rì认为,苏昉所凭,不过是一柄怪异的神兵利器,才能出其不意的杀死那黑衣人。想到那柄摄人心魄的怪异血刃,紧接着便忆起那黑衣人临死时所说的话,便开口问道:“公子的那柄刀倒是颇为神异,平rì也未曾见过公子将它带在身边,那rì我也没看到公子身边有兵刃的,却是藏于何处?”

    苏常摆摆手,压低声音说道:“神异?不如说诡异更合适些。我跟你说了罢,那柄刀称作血月,乃是世代流传的诡异兵刃。前朝齐氏开国太祖皇帝征战天下,拿的便是这刀。这刀从哪里来,并无人知晓,只是当年齐氏领兵,血月所指之处,荡敌寇如草芥,此刀便名扬天下。最后齐氏得了天下,齐太祖就再也没拿出过那刀。等到太祖皇帝殡天,齐氏后人搜遍了全国也没找到那刀。公子如何得到的,别说我和苏凡,就是自小跟从公子的苏叶也不知道。我们只听苏叶说过,那刀平时并不现形,唯有所持之人yù以此刀一战,那刀方会出现,平rì里就是想拿出来打磨一下便也是不能的。我们也曾开玩笑般问过公子,那刀藏于何处,公子只说‘刀即吾’,便再不肯多言。”

    颜静洛觉得,这多半是苏昉想要掩盖这刀的来历而故作神秘,否则这世上哪有这样的兵刃,竟可以隐形?又问道:“你可知那黑衣人临死前所说的话什么意思?藏兵阁到现在也没对公子下手,是不是就是这个原因?”

    苏常答道:“以前隐约听公子说过,血月苏,血海现。大概是血月苏醒,大地之上便要血流成河。至于那黑衣人所说的‘武’什么的,我确实没听过。不过血月苏醒,终究不是什么好事儿。”

    颜静洛觉得苏常说得话有些矛盾,就问道:“血月不是早就苏醒了么?你们之前就知道血月在公子手中,自然是见过公子持刀而战了。”

    苏常摇头:“我说过那血月十分诡异。我们以前确实见过公子持此刀而战。只是那时候,那刀不是血红的,而是雪亮一片,看着倒像是我们燮国风云骑所用的雪华刀一般。开始我和苏凡还以为公子不过是寻了一把锋利些的雪华刀,藏在身边,并不知道那是血月妖刀。后来我们想让苏叶也帮我们寻一把,苏叶才告诉我们,那并非是雪华刀,而是血月妖刀。直到那rì小庙一战,血月转红,我们才得以目睹血月真颜,那时血月才真正称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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