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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客人越来越多,忙累了一天的人们来这里喝几杯,活散一下筋骨,明日便可以再接再厉。云满飞见人们陆陆续续走上楼,吆喝着各种陈年老酒,那店小二一旁说着:“陈三啊,今年收成可好。”人群里面有人答道:“今年托了老天爷的福,收成还是不错。”那店小二转头问道:“李四你上次欠了酒钱可要记得还,不是我小气,是老板崔得紧。”人群中又有人笑道:“小二,你放心,一等收成完了,卖了谷子自少不了你的酒钱,现下先欠着。”小二道:“我知道你是一个守信的人,我先给您记下了。”
十七
第十七回
云满飞见这边来来往往,听得这许多平常言语,心里头升起了许多温情,忽然发现人群里头有一个人分外眼熟,只是不知在哪见过。正要琢磨,齐天赐又敬了一杯酒,只好先喝下,那人好象发现云满飞,本欲上楼,转眼掉头下去。
正要追去,见齐天赐在一旁吃酒,这样走开怕会惹起怀疑,想到午后刚刚千方百计平息下去的事情,这时候也不敢多生事端。只是那人模样实在眼熟,也许适才喝了酒,叫自己没有一下辨别清楚。
齐天赐道:“想那天曹大哥喝的可是从新疆运来的葡萄酒……”一句惊醒了云满飞,脑子里面像划过了一道闪电,不禁要拍腿跳起来,心里念道:“正是他。”
不错,那人正是那晚去行刺云满飞未遂的马云柳,云满飞正愁为营救曹吕方找不着线索,不料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那人刚走,虽然耽搁了一些时候,现在去追,兴许可以赶得上,由于事关紧急,也顾不上齐天赐会起什么猜疑,单刀直入地说:“齐大哥,小弟忽想起一事未办,需先行一步,大哥,如若不介意,可一人在这独浊,酒钱我去时汇过了。”
齐天赐道:“云小哥,这便是你的不是,有什么事情如此紧急,连喝酒的工夫都赔不上,这酒刚喝上就要离席,好不扫兴。”云满飞见事情不能耽搁,只能开门见山,“事关紧急,我也说不清楚,小弟先行一步。”说完,也不管齐天赐阻拦,叫过小二,汇了银两,独自下楼。
齐天赐在背后嘀咕着“扫兴”,道底舍不得那一桌好酒好菜,一人在那独享,云满飞从‘醉天香’出来,见马云柳已经人去楼空,空旷的街上,人行三三两两,就是不见马云柳的身影,他站在‘醉天香’门口心里琢磨是要往西或往东。知道不能在这里耽搁工夫,便横心来,往西行去。
因为也不敢肯定马云柳就是往这个方向逃窜,所以云满飞并未放下步伐急奔,只是不紧不慢地往这边走。眼里瞧着,看一看周围,辨别是不是马云柳真的往这边来。刚走出不远,听见前边有打斗声音。正自纳闷,放下步子追了上去。见一队亲兵正围着一人,其中两人亲兵长枪正往那人胸上刺去,那人起手分别抓住刺来的长枪,借力往边上一放,两亲兵竟往前扑去,那人伸手顺便在两亲兵背上一点,那亲兵就顺势倒地,再也爬不起来。
云满飞定晴看上去,那人不是马云柳又是谁。只是顾忌自己出手会暴露身份,只好退在一边,静观其变,原来马云柳在‘醉天香’发现了云满飞,一时惊慌,忙逃出‘醉天香’往西奔去,这时恰巧遇上巡逻的一队亲兵,他们正在盘查可疑人物看见马云柳一幅慌慌张张的模样,自然起疑,就围了上去,要把他逮起来。
可是马云柳哪肯就犯,说不上一句话,双方就动起手来,那队亲兵确是草包一个,好几个人围困马云柳一人,竟被潦倒好几个,剩下几人只在外围站着,不敢靠近,刚有两个勇猛一点,这下又被潦倒地上。云满飞不禁轻叹佟图赖平日里练兵会是怎样练法。 。 想看书来
十八
第十八回
马云柳见无人再敢上前,便翻身过了人墙,向西继续逃去,那队亲兵自知不是对手也没有再追,扶起趴在地上受伤的同伴,往营里方向走去。云满飞从小巷绕过去,想在前面截住马云柳。,
马云柳三下五除二撩理了好些亲兵,心里正在痛快,一口气出了小镇,不想高兴之余,前面站着一人,定晴一看,竟是云满飞,当下吓得心慌失措,正欲往回走,那云满飞轻功又是何等了得,怎会让他如此逃掉,一灰烟就截在他前头。
马云柳自知逃不脱,所幸一拼,单掌欺近,云满飞不慌不忙,举起右手不偏不倚,抓住马云柳来犯单掌,一个运劲,那马云柳当下疼痛叫出声来。云满飞把手一纵,马云柳向前一窜,一个狗吃屎,扑在地上,谁知他不甘示弱,从地上爬了起来,飞起一足,向云满飞腰处“关门”踢来。
云满飞一个躬身,避过来着,身子一窜,欺身上去,一个单掌又把马云柳打倒在地上,马云柳自知不敌,也不再出手抵抗,只坐在地上问:“你要怎样?”云满飞不慌不忙说道:“我要你说出关押曹大人的地点在哪里?”谁知马云柳一幅全不知情的模样,不答反问:“什么关押曹大人的地点在哪里?”
云满飞历声道:“你不要装作糊涂,你们有胆做了案子,就没胆承认。”马云柳道:“是吗,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你问的是什么。”云满飞道:“你们那晚使调虎离山之计,把我引出客栈,自己又派另一批人去绑了曹大人,你想否认吗?”
马云柳中肯道:“那一夜我们确实接了命令去行刺你,至于帮里有没有另派额外一批人去行刺什么曹大人,恕小的位卑职小,不清楚状况。”云满飞见他一脸诚恳,不像说谎,就问:“那你可知道你们总部在哪里?”
马云柳道:“自那一晚一役过后,小的自知回去只有死路一条,就所幸料理了几个兄弟,好在那几个已被大侠打倒在地,并无反抗之力,所以动起手来倒也轻松,三下两除二就解决掉了。”
云满飞道:“那你是杀了他们了。”马云柳道:“那是自然,要不等到他们好起来,听了我对你泄露了帮中秘密,我又焉有命在,只好狠下毒手,所以帮中我是不能回去了,只好藏起来躲了几天,观察了几天见一切风平浪静,以为什么事情都过去了,这才出来到‘醉天香’喝杯水酒,不想又碰到大侠你,真他妈的倒了八辈子的霉。”
云满飞道:“这么说自那晚以后,你是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了。”马云柳点头道:“那是自然。”云满飞以为遇见了马云柳之后,那曹吕方被掳一事就可顺藤摸瓜,查出干系,不料竟是空欢喜一场,当下不禁心灰意冷。
那马云柳一人一边发呆,趁机要逃,云满飞心灰之际,怒从心生,一掌拍出去,便了结了他的性命。云满飞正要往回走,见前面来了一队亲兵,领头的是佟国纲,他见了云满飞站在那里,一脸疑惑之色,问道:“云大人怎么也在这里。”
云满飞于是就把在那晚遭遇马云柳行刺及在‘醉天香’再次遭遇马云柳追至这里的经过大概解说一下,佟国纲听完,说道:“原来云大人也在追查,以为这事交由我们将军府了。”
十九
第十九回
云满飞叹道:“毕竟这里身系曹大人,我又怎能熟视无睹呢?”佟国纲道:“我也是刚听了亲兵与一个来历不明的江湖人士交手,只因此人武功了得,手下都不是对手。”说到这里,看了躺在地上的马云柳,续道:“这便是云大人刚刚所说的马云柳吧。”
云满飞点点头道:“正是。”佟国纲道:“现在马云柳已死,那曹帮线索怕是断了。”云满飞道:“适才我本有追问,知道他至那晚一役之后与曹帮脱了干系。”佟国纲道:“那不是他的谎言?”云满飞摇头道:“不会,不过也怪我刚刚心急,一见他要逃,在听到他与曹帮脱了关系已无曹大人线索时,心灰意冷之际,一个错手杀了他。”
佟国纲道:“人已死,我们也只能再去寻线索,现下我们要把尸身带走,不知云大人有异议吗?”云满飞道:“请便。”这时,上来两个亲兵把马云柳尸身抬走,佟国钢随后拱手道:“那便告辞了。”也跟着大队人走了。
云满飞看着佟国纲消失的方向,一时感到分外茫然,想想自己与曹吕方奉召离京已近两个月,本是觉得这次有幸蒙得圣上委以重任,不料现在曹吕方被掳,自己又不知道奉的是什么召,怕这样被耽误,自己性命事小,倘若耽误要事,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夕阳的余辉在山头染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光辉,云满飞望着西山的晚霞,喃喃自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说完,沿着来路返回。秋叶在地上打着滚,随着那阵阵漂浮过去的秋风发出“沙沙……”声音,云满飞踏在上面走过去,也发出“沙沙……”声响。
云满飞走过‘醉天香’时,见齐天赐正从里边出来,摇摇晃晃的,看来是喝了不少,差点撞在云满飞身上,若不是云满飞挟住,怕会跌倒,嘴里不停在嘀咕着“再来一杯,不就是烧刀子吗,想当年老子在陕西的时候,喝下的何止千碗。”
云满飞听闻,猜到齐天赐可是在里面与人斗酒,但见他这时候脸上的血像是被逼了出来,像个猪头一样。云满飞纳闷怎会有人过来与他斗酒,正要往里去,走出小二说:“这位爷您来的正好,先前的酒钱您是算上了,可是这位爷后来与人拼酒,输了酒钱还未付,虽然小店平日里也有人赊了帐来日再还,可是那都是熟客,到了时候他们若是不还,我们也可以上门追讨,可是现在我与两位爷素不相识,将来也不知道去哪里讨。”
云满飞从怀里掏了银子予店小二,问了声:“与这位爷斗酒的人,现在还在店里么?”店小二说:“已经走了。”云满飞又问:“是不是这里的常客。”那店小二道:“说来也怪,他们与小的竟是第一次谋面,不过,我们开门做生意,进来的都是客,又怎会去计较这些。”
云满飞脸上抹上了一丝疑色,心下怀疑是曹帮的人来探听消息,就匆匆扶起齐天赐往客栈里赶。等到把齐天赐送回房里,嘱咐客栈小二好好照顾,就退回房内。心想曹帮的人已有动作,早晚会找上门来,那已断的线索又牵了起来,想到这里,脑子里熄下去的希望火花又燃了起来。
二十
第二十回
次日清晨,又起了个早,出去寻曹吕方的下落,想到那夜同马云柳一干人撕斗的地方怀疑会不会那里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就往镇郊走去,只是人到了那里,图添失望,那个地方经过几日的风尘过滤,早就恢复原样了。哪有什么打斗痕迹,后悔没有问清马云柳与他同来后被他撕杀了的几位人物葬在哪里,现在也可以出去掘了坟墓,去那里找点线索。而今只能悻悻而回,在回来街市上,有个人影窜进一条小巷,自己甚是眼熟,只是那人影太快,只一闪工夫就没了影,云满飞心里奇怪,从后面赶了上去,哪里还有那人身影。
在巷里来回走一遍,仍找不着踪迹,只好在脑海是摸索,看能不能想到消失人影是谁,终是那人影太快,没有看清,而图劳无功,从巷里出来,又在街上来回踱着步,见一队亲兵从身旁过去,见里面有几个是前日佟国纲带的队里面,就拦了下来,那几位亲兵见了云满飞,一眼就认出是主子的朋友,不敢怠慢,忙行礼。
云满飞灵机一动,说道:“刚刚过来的时候看见一个人影隐没在那条巷里,等我追过去的时候,那人影就没了踪迹,估计是藏在那胡同的哪位人家里,只是碍于身份,我不能逐家进去盘查,你们身份不一样,可以正大光明的进去。”
那队亲兵领了命就过去了,云满飞随在身后,见他们一户户查了过去,头几户并无异样,到了第八户,发现出来开门的是一位半老徐娘,见了亲兵有点吃慌模样,云满飞猜测里面有鬼,也跟了他们进去。
因为进去时候,那队亲兵大嚷大叫,一幅耀武扬威的模样,那位半老徐娘倒是没有注意随后进来的云满飞,只慌慌张张地说:“我是守法良民,怎会惊扰了各位官大人前来呢?”那队亲兵哪肯理会他们,只在里边翻翻倒倒。
云满飞见里面是一个四合院,院子中间有一梧桐树,那半老徐娘就立在那梧桐树边上,云满飞见亲兵挨房查了一遍,并无发现什么,只好退了出来,云满飞只觉得里面好象里面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只是要说是什么不对地方,又说不上来。只能随了亲兵又看了后面几家,仍然没有什么其他发现。
那亲兵对云满飞道:“大人,我们尽了力了,那人影可能已经逃了,不在这巷子里面。”云满飞从怀里掏了银两递给其中一位亲兵,说:“老烦各位,辛苦了,这银两给弟兄喝酒。”那亲兵有一些推脱,见云满飞执意,也只好收下,道了声谢,就别了云满飞往另一方向走去。
云满飞看着那队亲兵离开,脑子充满了那家四合院情景,又回那里,准备进去。思量如此进去势必会打草惊蛇,于是,绕过正门,从旁侧翻墙而入,见里面竟是空无一人,先时站在梧桐树下的那个半老徐娘早就不知所踪了,这时候才知道自己原来奇怪的就是这个半老徐娘,她的行止有点异样,难道是他人假扮不成,在院子里面绕过许久,仍然不见什么蛛丝马迹,只好悻悻而回。
午后,见早时有点发现,现在却一无所获,不免心灰意冷,所幸不去,躺在床上养精蓄锐,也许日里来被曹吕方一案所扰,一直未能好好休息,不知不觉躺在床上睡了过去。一觉醒来,见四下一片漆黑,已是深夜了。 。。
二十一
第二十一回
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准备出房找点东西,因为发现一觉醒来,肚肠空荡荡地难受,正要起床忽听一声“波”,一团白色颗粒破窗向自己身上打来。云满飞伸手一抄,抓在手里,发现竟是一个纸团,掀开来看,上面用宋体字写了:若想知道曹吕方踪迹,今晚于镇郊五里见。
云满飞知道来人已经去远了,看完字条随手捏作粉末,思量如果只身前往,必定遭了贼子的埋伏,如果不去,又白白放过营救曹大人的机会,通知佟图赖是不可能的,一来客栈距离将军府有点距离,二来时间这么晚,也不好意思打扰,犹豫再三,决定只身前往。
那曹吕方身怀着圣上使命,自己如若不把他救出来,至死也不能知道此次出来办的是何差。当下转身从背囊里边抽出一把七寸长的小刀。便亮开窗户,翻身出去。孤灯黑夜,空荡荡的街市上面,白天的时候人来人往,好不繁华,想不到夜间竟是如此沉静,像死了一般,找不回一点生气。
云满飞猜测贼人肯定知道自己会去,所以并未放开步伐,只是慢慢地踱着步子向前走,他要把去时可能出现的种种情况预见清楚,怕万一自己考虑不周,这样一去,不仅救不了曹吕方,搞不好,连自己的性命也搭了进去。
云满飞出了连山镇,天上星空中朵朵星云,像一个个会说话的小眼睛,怪调皮的跳动眼皮子。云满飞在心里默许,希望这一次能化险为夷。过了不一会儿,就到了镇郊五里。
见这边空旷,丝毫不见其他人影,难不成自己被人戏弄了,或者贼子又在使什么调虎离山计,如果是前者,自己大不了徒劳走一遭,如果是后者,那事情就严重了。不过,客栈里面全是江湖草蜢,也就少掉许多担忧。
不过,总是回去一下比较好,这样于自己心上也好过。正要回头,突然发现前面竟站着一个人。借了星光,只见这人额上泛着红光,太阳穴高高凸起,下巴与鼻孔下面长满了胡须,由于年月的关系,那些胡须被漆上了白色,在晚风中微微飘荡着。
云满飞见他竟能在自己丝毫未有所觉之下出现在自己身后,这一身功夫绝不是平常二、三流的高手抵得上。想来他也应该是一个成名人物,否则刚刚从自己背后下手,自己又怎能逃得过去,想到这里,心里寒意不禁涌上来。
二十二
第二十二回
云满飞见他一直站在那里,一声不吭,不禁对他起了戒备之心,处处堤防着他的少许动作,见他虽对自己冷眼相待,不过,却是没有出手伤人的意思。云满飞问道:“是阁下约了云某来这边见面吗?”那人点点头,不说话,不过,他既点头就表示承认。
云满飞道:“云某有眼不识泰山,云某在这之前却是未曾见过阁下。”那人仍是不说话。云满飞见撞了一鼻子灰,瞧了这情形,自己再问下去也是徒劳无功,于是拱了手道:“既然阁下约了云某并未有事,那云某先行回了,改日有机会,请阁下到‘醉天香’小酌。”话完,正要起步,那人目光直逼他手上的小刀,冷冷道:“亮你的兵刃。”
他的话与目光像一把寒刀一样直穿云满飞心脏,云满飞一惊,收住脚步,说道:“阁下是要与云某切磋武功吗?”
那人道:“我不杀手无寸铁之人。”云满飞道:“云某不知在什么时候得罪了阁下。”那人厉声道:“拔刀。”云满飞见今夜非一战不能打发来者,于是也不再多说,想到来人是个劲敌,也不敢怠慢,取了兵刃相待。
那人一见云满飞亮开兵刃,也不再发话,合掌抱着,一记“太空拳法”,“投石问路”朝云满飞头部击去,出手之快,劲道甚猛,云满飞见来不及躲,手上小刀向前一送,简直就是同归于尽的玩法。那人见云满飞还招甚奇,只好收回去招,化拳为掌,在云满飞刺来的小刀刀身一扫,云满飞的小刀一偏,和着刀向前一冲。
云满飞见那人竟能躲得开自己这式“风雪飘摇”也不禁心生佩服,记起当初下山之时,师傅再三嘱咐,如无必要,这一式不要轻易使用,只因这一式一经使开,伤人甚重,他师傅本是一个良善之人,否则也不能领会“雪山刀法”要诀。
那人虽是避了开去,只是衣角也被刀风扫了一片去,惊问道:“风亦雪是你什么人?”云满飞不想作答,只是那人语气颇有凌驾于人的味道,要人不得不答:“是云某尊师。”那人道:“雪山派素与朝廷势不两立,怎么雪山后人却成了朝廷走狗。”
云满飞见那人对自己出口不训,也不再理会于他,一招“雪中送炭”,从下往上,切向那人腋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