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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满飞又问道:“是谁派你们来的?”马云柳道:“我们是分属江南‘曹帮’,本来是管着水上的运河,很少到陆上来,只因前些时候,我们劫了一艘官船,里面有个挺大的官,被我们帮主劫了下来,用了刑问了话,吐说过些时候会有一批宫里侍卫会被秘密派往一个地方,我们帮主想可能会有好处,于是派我们出来分杯羹。”
云满飞听完,倒呼了一口凉气,本以为自己这次行动秘密,自己又拉来了江湖人士,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不料还是被“曹帮”钉上,不想暗里面还有多少莫明帮派对此次任务眼红。想到这里,寒意心生,问道:“这次出来都有哪些人出来。”
那人道:“本来我们马帮主要出来,只是临行之前被一事担搁了,后来就由我们副帮主云百川领头。”云满飞道:“云百川是你们这几位中的哪一位?”马云柳道:“都不是,我们马副帮主去找了一个姓曹的人物。”
云满飞自然知道马云柳嘴上说的“姓曹的人物”是指曹吕方,他知道曹吕方武功不弱,可毕竟自己在明处,人家在暗处,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更何况敌人还人多势众,当下不便细想,撒下马云柳一干人等,匆匆赶回客栈。
十二
第十二回
见曹吕方房内灯灭了,不知是出了意外,还是熄灯上床歇息,若是在平时,他一个做属下的怎敢上前去冒犯,不过,如今事发突然,也来不及顾及许多,破门进去,擦亮了油灯,见房内一片空荡荡的,哪有曹吕方的身影,只是奇怪房内并未发现格斗痕影,难道曹吕方竟是如此不济,竟连敌人一招也接不住就被生擒了。
云满飞知道肯定是敌人用了什么诡计,在房内搜寻了一遍,道底未发现什么线索,就退回房内,想到次日清晨,同来的几位要叫自己继续上路,而当下曹吕方又被人虏了去,又该是如何应付。想来曹吕方被虏之事不宜被同来的朋友知道为妙,一来防止自己打草惊蛇,为以后自己营救曹吕方添了麻烦,二来这话一说必引起恐慌,那时场面混乱,自己便不好收拾,想来想去,还是先想个法子应付众位江湖草蜢才是上策,可是,又怎样瞒天过海呢?
次日清晨,众位江湖草蜢云集在大厅上。云满飞步下楼来,当众说道:“曹大哥因为昨晚收到一封信笺,连夜启程走了,要我们在这镇上待上一段时日,留待他回来再行启程。”众豪客议论纷纷,都说“这成什么话,要我们在这边干等。”
云满飞也知道如此也难压众服,又发话:“曹大哥说了,为了给众兄弟添麻烦表示歉意,曹大哥临走时候又说了每人多田三百两银子。这话一出,众怒马上平息下去,他们这次出来,本来就是为了银子,只要有子可得,又去计较其他什么呢。
只有齐天赐上前问了声:“云小哥,那曹大哥有什么事情,非得趁夜赶路,连个照面也不打。云满飞道:“他昨晚走得急,只知会我一声,具体我也没有问清,只好等了他回来,我们就可分晓了。”齐天赐本就不关心,只是顺口问了一下,见那云满飞也不甚清楚,干脆就不理会,与一个江湖草蜢同出去,边走边说:“昨天晚上‘春花阁’里面的那个娘们还真骚。”说完,两人哈哈笑着走出大门。
云满飞见众位江湖豪客散去,心里松了口气,回了房里,想着营救曹吕方良策,只是事发突然,又没有线索,感觉一切都很茫然。想到马云柳说的话,可能是被那个所谓的“曹帮”云百川抓了去,后悔自己昨晚未虏一个人来,这回也可以叫他带自己去他的大本营。
不过,有了这条线索总是比没有的好,当下,出了门去找,只是连山镇虽不大,可是他们却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找不到他们一丝踪迹。寻了一天,只算自己白出了许多力气,多添了气恼,回了房里,思考明天要怎样找,到了第三天仍然音训全无。
自己近乎绝望,忽然眼前一亮,想起了一个人来,佟图赖,“对,找他。”他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佟将军是这里的一方霸主,在这里出了事情不找他又找谁去。”当晚,心情宽松,舒舒服服睡了一觉,准备养好精神,明天去找佟图赖,这道底应了那句话“山穷水尽无疑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十三
第十三回
次日清早,自己匆匆备了行装,就出门去找佟图赖,那守门亲兵见是上次来的云满飞,见将军对他礼节有加,不敢怠慢,不等云满飞开口问话,自己就迎了上来讨好:“大爷,有什么事情吩咐嘛?”云满飞见他客气,不像前一次那般刁难,也和颜悦色地与他说话:“麻烦通传一下佟将军。”那亲兵应声而去,不一会便领了云满飞进了将军府。佟图赖正坐在大厅上品茶,见云满飞进来,站起来笑呵呵说道:“云老弟咂就这么迟也不来访。”云满飞笑着回礼:“将军见笑了。”佟图赖道:“那曹老弟怎就不与你一道来,难道是嫌我这将军府衙小,请不来你这尊佛。”云满飞道:“将军说笑了,我这次来是有事要麻烦将军。”
佟图赖道:“云老弟,你有话直说。”云满飞见事情紧急,也来不及旁想:“我就长话短说了,曹大人几日前被人虏了去。”佟图赖一惊,道:“被虏了去?”云满飞道:“是的,像是曹帮所为,具体现在还不清楚。”佟图赖问道:“怎么会被掳了去?”
云满飞沉声道:“也许跟我们这次出来有关系吧。”佟图赖问道:“云老弟,你们这次出来道底是为了什么事。”云满飞道:“具体我也不清楚,路上曹大人嘴把的严,没有说,只知道这事事关重大。”佟图赖见云满飞一本正经,知道事态严重,问道:“这次出来是谁领的命,领的是谁的命?”
云满飞道:“是曹大人领的命,是奉召出京。”佟图赖面色一变,道:“是领了圣旨出来,看来事情果然严重。”云满飞苦笑道:“不是如此,我又何敢劳烦将军您呢。”佟图赖道:“云老弟,这又是说哪里话,就是寻常事情,只要你云老弟觉得有用得着我佟图赖的,也尽管开口。”
云满飞见佟图赖果不愧是一名武将,心直口快,道:“多谢佟将军了,当下还是先救出曹大人才是要紧。”佟图赖道:“那是自然,你适才说曹大人被曹帮掳了去,这话又是如何说起。”云满飞于是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简要地向佟图赖说了一遍,听完,佟图赖道:“这么说来,那曹大人真叫那曹帮掳了去。”云满飞应声道:“目前看来应该如此。”佟图赖怒道:“那曹帮算个什么东西,敢在我管辖的地方犯事,云老弟你放心,只要不出这连山镇,就是一根针我也帮你找出来。”
云满飞拱手谢道:“多谢佟将军施援手。”佟图赖道:“云兄弟客气了。”云满飞道:“只是这事不宜让我同来的几位朋友知道,恐会引起慌乱。”佟图赖道:“这倒请云老弟放心,本将自知怎样处理。”云满飞又交代了一些细节,才离开将军府衙,回了客栈。
连山镇的黄昏充满了诗意,在这个浪漫的节季里面,佟佳氏每隔几日就要到镇上逛一圈,采购一些日常自己喜欢的物件,这一天刚好是他出来的日子,因为她的阿玛是个武将,不比寻常官宦之家,少了许多约束,若不是母亲一再反对,她也跟着两位哥哥学起了武来。
云满飞只因这几日曹吕方被掳一事烦心伤脑,想到而今佟图赖出面解决,心里少掉许多重负,也出来透透气。见前面佟佳氏,心里头像有根弦被拨乱,着了慌地不知所措,想上前招呼,好象做了什么亏负人家的事情,想掉头走人,又觉得心里有万般难舍。
正在踌躇之际,那佟佳氏自己看见了他,倒向他起了招呼。云满飞心慌意乱地向她一阵傻笑。佟佳氏两次见了他都觉得他这般怪模样,心里不觉得好笑,走上来笑问道:“云大人今天怎么有空出来,怎么不见那曹叔叔。” 。 想看书来
十四
第十四回
云满飞道:“这边有些事情这里不便说,刚刚与佟将军会了面,请他帮忙解决,想来不一日会有结果。”佟佳氏好奇心顿起,问道:“是什么事情?”云满飞道:“可否借一步说话。”两人拐进小巷,佟佳氏道:“这里人少,总是可以说了。”云满飞道:“曹大人日前被掳了。”
“被掳?”佟佳氏惊叫道:“什么人做的事情?”云满飞道:“暂时还不清楚,怀疑是曹帮,不过未有证据,也不敢乱下论断,好在此事已由佟将军处理,想来过不了多久就会有结果。”说完,忽然看见大街上有一队亲兵过去,佟佳氏见领头的一位首领,滚胖的身子,浑圆的脸上一双眼眸却是如老鼠般小巧。佟佳氏叫了声:“哥哥。”那人回过头来,见了佟佳氏,道:“妹子,你怎地在这里?”佟佳氏道:“今日到了我上街赶集的日子了。”那首领见佟佳氏身旁还站着另外一人,一幅江湖士人打扮,脸色一沉,问道:“这位是谁?”想来他自侍将军公子,不屑与一般江湖人士为伍。
佟佳氏道:“我忘了介绍,这位是大内侍卫云大人。”回头对云满飞道:“这位是我哥哥佟国纲。”云满飞道:“前几日刚到府上问候佟将军,未见佟公子,今日有缘得见,真是幸会幸会。”佟国纲一听是从宫里出来的大内侍卫,脸色起了一百八十度变化,展颜道:“原来是云大人,失敬失敬。”回头对佟佳氏道:“妹子,等此间事了,定要约云大人上府喝几杯。”
佟佳氏道:“那是自然,哥哥你这是做什么?”佟国纲道:“在找人,是阿玛交代的,具体事情不能向你透露清楚,我这里正忙,你先陪着云大人,等有空再过来。”说完,朝云满飞拱拱手,回头领着那对亲兵去了。
佟佳氏心里这样说:“你不说还道我不清楚,云大人早就把事情与我说了,不就是在找什么‘曹帮’与曹大人么,谁才去稀罕。”佟佳氏回头对云满飞道:“云大人,我们到街市上走一走。”云满飞道:“那是可以,不过以后请姑娘不要大人,大人这般称呼,这倒显得很见外了。”佟佳氏俏皮道:“不称你大人,那该叫你作什么?”
云满飞道:“若是佟姑娘不嫌弃云某的话,称一声‘大哥’,云某就感激不尽了。”佟佳氏道:“那又怎会呢,云大哥。”说完,两人相对而笑,走出小巷,拐进大街。云满飞陪在佟佳氏右首,从街头逛到街尾,佟佳氏今天兴致颇高,买了许多东西,云满飞帮她大包小包地提着,本来要为她付银子,佟佳氏不让,所以只好作罢,送到将军府门口,云满飞停下步来,道:“佟姑娘,我就送到这里了。”佟佳氏道:“不一起进去坐一坐吗?”
云满飞道:“不了,早上刚来拜访,等一下我还有事情。”佟佳氏道:“那好,那下次吧。”云满飞把物件交给亲兵,就别了佟佳氏回了客栈。
云满飞路经大街,见有一队亲兵过去,不一会,又有另一队亲兵过去,手里执着长枪,列成纵对。路人见这阵势,都不约而同地闪在一边。云满飞见他们这样紧罗密鼓,想是佟图赖特意嘱咐,照此情形,那曹吕方被掳一事便不日可破,想到此节,心下轻松了许多,迈步往回走。
刚踏进客栈,见齐天赐等江湖豪客都集在大厅上,心下好是惊奇,正要问话,齐天赐倒先问了:“云小哥,你可回来了。”云满飞瞧他一脸心急,知道有事,便亮了嗓子说:“什么事情?”齐天赐道:“今天有好几拨往这里来,也不知道是冲着什么事,瞧了我们装饰,便勒令我们几个不许踏出这道门槛。” 。 想看书来
十五
第十五回
云满飞略知道事情经过,那亲兵照了佟图赖的吩咐,出来巡查曹吕方被掳一事,瞧见这几人行头打扮怪异,自是引起了怀疑,也许佟图赖平日训兵有纪,不可胡乱抓人,这才要他们只呆在客栈里,等他们回去回禀,再作定夺。
如此推断,那亲兵该不久又会回来。云满飞道:“我在集市上走的时候,也看见了好几队亲兵从我身边过去。”齐天赐道:“那你打听到什么东西没有。云满飞故作叹气,说道:“没有,也不知是为了什么,查得很严,好在这队亲兵并不蛮横,想是平时军纪严明。”
这时,另有一个江湖草蜢走了过来,云满飞一看,是河北天霞门第一代弟子风飞燕,这人踏步轻灵,身法也轻盈,轻功在当今武林可算数一数二高手,天霞门素以轻功见长,犹如云霞般漂浮,故命天霞门,他是飞字辈第一代弟子,轻功自是了得。
风飞燕道:“我们江湖中人最忌讳的就是与官府中人打交道,而今他们找上门来,怕是以后会有好多麻烦。”其余几位也深有同感,在一旁频频点头,风飞燕续道:“云兄弟,不知曹大哥什么时候回来,不如我们趁早离开,以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在场武林中人听完,也都频频点头附和。
云满飞不料风飞燕会提出离镇的要求,一时竟不知所措,如果明拒只怕会引起众怒,如果直说又怕惹起恐慌,略一琢磨,只好婉言相劝,道:“那亲兵该是要查什么事情,与我们素不相干,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又何必要躲。何况连山镇上还有许多景致未有游览,我们又何必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风飞燕道:“话虽如此,只怕万一,不怕一万。”云满飞道:“其实我们也不必如此担惊受怕,他们适才来过了,又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我们大伙不是好好地处在一块吗?”齐天赐接了话茬,道:“可是,他们要我们留在这里,像要把我们软禁了一般。”
云满飞道:“也许我们初来乍到,他们奇怪。”说到此,心里念头一转,道:“如果我们马上离开,倒惹了他们怀疑,到时更会引起麻烦。”众人一听有理,也就不再勉强,陆续回了房间。云满飞怕一会亲兵找来,把刚平息下去的火苗又燃起来,故在大厅上稍等片刻。
果不其然,不一会时候,一队亲兵寻上门来,领头的是刚在集市上见过的,佟佳氏哥哥佟国纲一进门见了云满飞站在厅上中央,就走上来问道:“云兄弟也住这里。”云满飞道:“是呀,佟公子到此莫不是来拜会小弟吧。”佟国纲道:“刚才有亲兵回报,说这里有一伙来历不明的人,阿玛命我来查。”
云满飞怕在这里表露身份,会引起好多不必麻烦,就对佟国纲道:“佟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佟国纲心里诧异,何故云满飞要借一步说话,不过,知道他是从宫里出来的大内侍卫,也不好拒绝,便跟了云满飞出了门口,道:“云兄弟有话请说。”
云满飞道:“此次我与曹大人出来是为了行一件秘密事情,为了遮人眼目,就混在江湖人群里面,故拦来了一群江湖士人,就是那亲兵所说的来历不明的人。因为事关机密,我们当初与他们同来未表露身份,佟公子,你也知道,他们江湖草蜢最忌讳与我们官府中人打交道,所以还请佟公子包涵,放过此家,好让云某好做。”
佟国纲道:“既然是云大人兄弟,那又有什么好说,我们此次兴师动众,本来就是为了云兄弟所托之事,既然楼上人物都是与曹大人一齐出来做事,惯不会绑了曹大人,要是要绑,也不会到了此处才动手。”云满飞道:“要劳佟公子如此辛苦,云某真是过意不去,如若不嫌弃,请公子与我一齐去‘醉天香’喝杯水酒,以表谢意。”
佟国纲道:“云大人客气了,至于喝酒一事,无功不受禄,等这案子结了再来喝云大人的水酒。”云满飞道:“那好,那就择日再喝。”话完,佟国纲领了带来的那队亲兵回了府衙,云满飞步回客栈,见齐天赐从楼上下来,心里吃惊非小,怕刚刚与佟国纲会面被他瞅到,回到那群草蜢中一说,事情便不可收拾了。
十六
第十六回
只听齐天赐道:“云兄弟怎么还未上楼呢?”云满飞不知他是否瞧见自己与佟国纲见面,不好坦言直告,只淡淡一笑,以示回答,齐天赐道:“我最怕憋在屋里,没一点自在,所幸出来,好在亲兵走后未有回来,倒省了自己许多麻烦。”
云满飞听他口气想是不知道自己与佟国纲会面,心放了许多,只道:“他们本不冲我们来,自然不会再来找我们麻烦。”齐天赐道:“那倒是,我们初来乍到,又未行凶,又怕他们作甚。”云满飞道:“齐大哥该不是想去‘醉天香’喝酒?”
齐天赐道:“原有此想,不过刚有亲兵嘱咐,不许我们踏离客栈一步,我们虽然身正不怕影子斜,道底没有必要去惹这麻烦。”云满飞想刚刚与佟国纲照过面,现在出去该不会有什么麻烦,就对齐天赐道:“既然事不关己,我们又何必做缩头乌龟,畏首畏尾呢?”齐天赐道:“云兄弟的意思是要我们现在去‘醉天香’吃酒。”
云满飞道:“记得初到之日,我们在‘醉天香’尽兴而饮,直到尽欢而散,现在回忆,真是心痒难搔这几日缠于事情,未能再去游逛,这时刚好与齐大哥一齐,何乐而不为呢?”话完,两人同去‘醉天香’。
黄昏里的夕照染红了镇上那条街,像蒙上了一块粉色面膜,隐约地透着点点神秘,云满飞与齐天赐双双上了‘醉天香’,要了间雅座,小二过来问要点些什么,云满飞说要那烧刀子。齐天赐一旁惊喜,问云满飞什么时候也开始喜欢这口子,上次同来的时候,见你吃的是黄酒。
云满飞道:“平常见齐大哥你吃白酒吃得香,今天也来改改口味,尝尝这烧刀子的味道。”齐天赐接了过去,说道:“要说这白酒可真是烈得很啊,要不怎么说是烧刀子呢,入了喉化了开去,像一股火焰从咽喉往里蔓延下去。直到胃里翻滚。”
云满飞见跑堂端上酒菜,自酌了一杯,吃了一口,果有齐天赐所说那股劲道,不禁嘴上发出‘吱吱……’声响,齐天赐一旁道:“云老弟,这酒不错吧。”云满飞轻赞一声,道:“不错。”为齐天赐也斟了一杯,配了酒菜,两人对饮起来。
这时候,客人越来越多,忙累了一天的人们来这里喝几杯,活散一下筋骨,明日便可以再接再厉。云满飞见人们陆陆续续走上楼,吆喝着各种陈年老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