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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香梨也不清楚。话说17之前的事情都是兄嫂跟我叙述的。”有的时候她会感觉头晕目眩,甚至昏过去。嫂子跟她解释,说她17岁那年的八月十五曾经在天桥上赏月的时候不慎落水。捞上来救回条命,却因此失去了记忆。
“你失忆?”贝儿也觉得不可思议。“唉,先别说这些了胭脂。带香梨躲到暗室暂且避避风头。另外,准备下迷香,以备不时之需。”
一切都安置妥当,贝儿才扭着身子前往贵宾等候的回春阁。
“奴家见过贵妃娘娘。”贝儿让侍卫拦在门口。老娘才不会跟看门狗一般见识。她装腔作势的对着里面鞠了个90度的躬。
“进来说话。”门被打开,贝儿走了进去一抬头。哇呀,旁边那位坐着正悠闲喝茶的不正是前几天来过的龙老爷吗?
“见过龙老爷。”贝儿反应很快。且不管他是何身份,礼仪当头总不会错。
“妈妈好记性。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在你这待得可好哇?”龙天运放下茶杯,笑着跟贝儿打招呼。
“皇上,太子可是千金之躯,怎可让他住在这种污浊之地伤了元气?”从皇帝口中证实太子确实住在此地,容妃再也容不住发泄道。
“皇上?太子?”贝儿疑惑的看向龙天运。
“大胆奴才,是谁给你胆子这般直视皇上的龙颜?”容妃训斥着。
“唉呀,奴家该死,不知皇上驾临,有失远迎,还请陛下宽恕。”她这套可是学了戏文里的台词。
“妈妈请起吧。”龙天运无所谓的看向正生闷气的爱妃“朕不也是为曜儿着想嘛。”他轻轻的安抚着容妃的后背。
“老鸨,还不快去请殿下。”容妃颐指气使的命令。
“回娘娘,‘满园春色’并没有您说的太子。”虽说姓龙的‘太监’就是太子已是无可厚非的事实,但贝儿就是看不惯眼前这位专横跋扈的容贵妃,故意用话激她。
“你死人哇,叫你去请人,说那么多废话干啥?”要不是皇帝在这里,容妃估计要动刑了。
“有劳妈妈了,曜儿就是朕的皇儿,也是当今的兆政太子。”龙天运对女子向来好耐性,不在乎浪费唇舌跟贝儿解释。
“是,奴家这就去请。”贝儿退了出去,体贴的关上门。
来到龙曜房间,正打算敲门,龙曜从里面走出来“不必多礼。本宫这就去见父皇。没有召见,你就在外面候着。”说完,看也不看就奔向回春阁。
贝儿在外面等了好久,才看见三人出里头出来。
“曜儿不想跟朕回宫?”龙天运很诧异这回居然没有从儿子脸上发现‘不耐烦’三字。
“政事劳烦父皇多担待。也请贵妃娘娘多为父皇的龙体考虑。”后面那句话真是意味深长。
“殿下真是孝顺,请放心,本宫自会小心照料陛下的龙体。”容妃感到后背发凉。
“有劳了。”龙曜说完也不做过多动作,示意一旁的御林军统领,将两位安全护送回宫。
“他们总算走了。”贝儿几乎是用跑的来到香梨藏身的暗室。
“容妃有没问什么?”香梨还是不放心的问道。虽说进宫才几日,却真真实实见识到了容妃的心狠手辣。
“没有,放心吧,她还不知道你的事情。”贝儿忙着安慰她。
“谢谢妈妈。”香梨对着贝儿深鞠躬答谢救命之恩。
“行了,这里也没别人,事实上,我的年纪没你大。知道了你的身世,觉得你也挺不容易的。如果不嫌弃,以后就留下来。我俩以姐妹相称,姐姐觉得如何?”贝儿在外飘泊两年,除了想家,寂寞的时候也会想着能找个知心的姐妹。后来,师父帮着她找到了春意表姐。可人家早就有了心上人,对她这个表妹,自然关心就少了。
“真得吗?难得妹妹有这心,香梨也不推辞。”香梨睁大眼睛看着贝儿褪去脸上的妆,不得不佩服她的伪装确实逼真。
“太好了,以后姐姐的事情就是包在妹妹身上。只有贝儿在,绝不允许受任何人的欺负。”贝儿拍胸脯保证。
……
019回 猛女‘调教’邪男
曲终人散去
胭脂的一曲《送君别》为一场风花雪月的疯狂拉下帷幕。‘满园春色’恢复了临晨时分该有的静寂。
贝儿回房洗去一身的疲惫,心底盘算着如何进一步寻找圣物。
由于皇帝跟贵妃到访一事在京城中传的沸沸扬扬,因此,今日来到楼里寻欢作乐的客人更加多,其中不乏有达官贵人家的妻妾。这男人上妓院花银子寻花问柳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为何女人也跟着瞎掺和。贝儿自认为这跟她没有任何关系。谁让皇帝那奇怪的一家子把她这里当成是旅馆。弄得醋海生波的贵妃娘娘亲自出宫视察。
看着银子的份上,贝儿甘心忙碌。
换上清爽的衣裳,贝儿端了杯上好的雨前春茶来到门外赏月。
“安大小姐今天好兴致,什么时候也懂得附庸风雅欣赏起夜景来了!”龙曜一身夜行服,看着架势显然是刚由外头回来。
“奴家见过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贝儿直接叩头,毫不理会龙曜口中的不屑。
“唷,真不愧是在风月场上混的角色,懂得见风使舵。放心吧,这是在宫外无需注重这套礼节。除非你纯心想对我不利!”说着,龙曜故意用算计的眼光看向贝儿。“你还不想起来吗?”
“太子殿下面前奴家不敢造次。”贝儿尽量忍耐。’真龙沐女’的‘真龙’,会是他吗?贝儿不着痕迹的摸了摸腋下。
“怎么回事,吃错药了。居然在本公子跟前装起淑女了?”面对贝儿突然的安分龙曜十分不习惯。
“之前奴家是头脑发热犯糊涂,请殿下包涵。”嘴上服软心里可不这么想。
“这么晚了,不知道殿下来找奴家有何吩咐?”
“嗯,没什么。只是在考虑是否有必要继续跟个工于心计的女子打交道。”分明是意有所指。
“不知道殿下有没找到答案呢?”贝儿事不关己的问道。
“呃,本宫在想:已经在妈妈这叨扰有些日子了,可妈妈始终都对当初的承诺做出有效的举动,那个……”
“殿下是在责怪奴家言而无信吗?”贝儿瞪着眼睛抢白“之前胭脂不是去帮过您吗?”这个人,分明就是成心刁难,究竟意欲何为?
“妈妈似乎打从一开始就没弄明白本宫的意思。所谓解玲还需系铃人,这桩差事既然是妈妈接的,想必妈妈才是那个胸有成竹的人。既然如此,妈妈何不亲自出马,来帮助本宫重振雄风呢?”又来这招,看她这回有何反应。
“好,承蒙殿下看得起,今天就由奴家为您侍寝。”贝儿闭着眼睛放下豪言“相信过了今晚,殿下会明白何谓‘销魂’。”也不管这么做会有何后果,贝儿一副壮士上战场的姿态。
“那么,接下来……”龙曜故意放慢说话的节奏密切注意这贝儿脸上的表情。说实话,此刻他的内心相当矛盾。身体某处隐隐作痛,说明他正强烈渴望着她。内心深处发出的那道声音,又在阻止他进一步的沦陷。是的,从知道她每月都有大笔的钱汇到固定的账户;从知道她刻意隐瞒身份,装作不相识起,龙曜就在心里对她筑起了一堵墙。
贝儿不知道两人何时已独处于闺房中,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戏弄太子跟欺君之罪的严重程度不分伯仲。
“殿下,请由奴家服侍您宽衣。”贝儿故作镇定欺身欲解开龙曜腰间的束带。
“等等。妈妈觉得只要两个人脱光衣服躺在被窝里本宫就能人道了?”看她脸红气喘装做矜持的样子,他就倒尽胃口。莫非她如一般烟花女子,见了中意的男子就急着脱衣服将人带上床?他堂堂太子,要女人何须要跑到妓院来?‘一对玉臂千人枕’用在贝尔身上令他不由得全身血液沸腾。
“殿下是信不过奴家的能力?”贝儿以为龙曜仍旧是在看轻她。
“怀疑?怎么会?瞧瞧这满楼的姑娘个个是风姿卓越、花枝招展。令男人们垂涎欲滴,欲求不满。不用多问,这其中功劳最大的非妈妈莫属。假如说,妈妈的能力还需要怀疑的话,想必这世间就不会再有第二个能人了。”龙曜对她迫不及待想证明自己能力的行为更加反感。
“这番话可是殿下发自肺腑的?”贝儿问。
“本宫为何要作假?”不明白她为何要来这问。
“既然如此,那就让奴家为您跳上一段脱衣舞,算作是助兴吧!”说完,不等他反应,贝儿就翩翩起舞。边扭动腰肢,两手挥舞做着邀请的动作。身上的衣裳很快脱去,只剩下最里面的亵衣亵裤。眼看贝儿轻拉系在脖子上的那根红色细带“够了,本宫累了,想回去休息,妈妈请自便吧。”龙曜将头别过去,尽量不去回忆眼睛看到的那美妙胴体。
面对龙曜中途的紧急煞车,贝儿再也忍不住憋着一肚子的火“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你把老娘当猴子耍啊?太子怎么样?太子就怕你啊。有本事现在就把老娘拖出去砍了。一人做事一人当,只要不为难我楼里那些姑娘。我这头砍下来给你当凳子坐老娘也绝对不会眨下眼。”贝儿用力拾起地上的衣裳,胡乱的将它们穿回身上。
“哈哈……”龙曜但笑不语。
“笑什么笑?告诉你,今天没老娘允许,绝对别想离开这个屋。让你好好见识下什么叫做猛女。”干娘是个爽快人,遇上个师父又是个二百五。在他们的耳濡目染之下,会做出这等举动也无可厚非。
“猛女?哈哈……”龙曜再次被她古怪的表现逗得发笑。
……
020回 不辞而别
门外杂乱的脚步声打断了屋内正大眼瞪小眼的两人。
“吵什么,半夜三更不睡觉想把客人都吵醒吗?”贝儿将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不识相的人身上。
“妈妈,那个门外来了一群官差说是来这里接太子殿下回宫……”跟着安贝儿两年,胭脂从未见过她用如此大的声音说过她,颤颤巍巍的将事情叙述完就呆愣在一旁不敢开口。那些官差指明要找太子殿下的时候胭脂就反应过来了。凡是见过龙公子的女子,都会为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天生贵族气质而倾倒。
“好了,知道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贝儿挥挥手,再不将这帮人打发掉,接下来就会有许多从床上爬起来砸场子的嫖客。干服务这行的,最不能得罪的就是客人。
“咦,你要走?”贝儿回到房间瞧见正打算离去的龙曜。
“嗯,外面的人不是在找本宫吗?深更半夜前来,宫中定是出事了。”他的神色有些不对,让贝儿也跟着心急。
“这样啊,那怎么办?”
“跟你没关系,先下去问问。”用得着她操心吗?
“诶,等一下……”贝儿冲着他的背影喊,龙曜充耳未闻。
下了楼,站成排的侍卫守在门口“发生什么事?”龙曜面无表情的看着为首的太监。他不就是整天跟在父皇屁股后边的跟屁虫--小六子嘛。
“殿下,您快回去吧,陛下病的不省人事,唔……”小六子一下子哭得稀里哗啦。
“哭什么,父皇寿与天齐,不必惊慌。”龙曜被他那凄惨的模样弄得心烦意乱。
“嗯,摆驾。”龙曜上了黄顶大轿,与追下楼的安贝儿擦肩而过。
“切,说走就走,好没礼貌!”下楼时让香梨给叫住,说了些事情,再追过来的时候,他就这样一声不吭的走了。
“死太监,阴阳怪气的。”贝儿跺着脚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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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龙域宫外太医们个个畏畏缩缩的候着,等待着太子殿下的召见。
“砰”又是一只杯子破碎的声音,令外面的人听了心跳更加剧烈。
“不说是吧!当初母后临终时你们是如何在她跟前立誓的?父皇身负社稷江山的重任,你们这些当妃子的就没有一个人能为他的身体着想的?也罢,本宫已经派人去通知皇奶奶,估计这会儿她老人家已经在回宫的路上了。今个要是没人站起来说个清楚,那本宫只好将此事交给皇奶奶,相信她老人家定会遵从祖宗的规矩惩治那些明知故犯的小人,哼!”龙曜心里窝火,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在这些妃子身上。
“哎唷,姐姐妹妹们,你们怎么都跪在地上啊?”容妃的嗲嗲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空气中瞬间多了股怪异的香味“殿下,你找本宫有何贵干啊?”见龙曜阴沉着脸,容妃挪动步子,凑到龙曜跟前。
“容妃娘娘好大的架子。本宫动用母后的全域杖都劳驾不得你!”他对这个妖里妖气的女人没有任何好感。
随着她的靠近,龙曜感觉全身的血液在逆流,脊背表面似乎有把刷子在挠。太诡异,这种感觉与那晚在青楼昏迷前万分相似。莫非,这宫中也有人用迷香?他暗自运功。
“殿下,请原谅蓉儿来迟片刻。刚才在来的路上先去探望了陛下的病情,为此而耽搁了。”他料定龙曜不会拿关心皇上身体的人开刀,故意装作很关心龙天运的样子。
“有劳了。这份是母后临终前给后宫众位妃子下的一道意旨,想必容贵妃你还没有机会翻阅吧。趁这个机会好好看看,后宫有后宫的规矩,父皇的龙体身系天下苍生,望各位好自为知。”说完,龙曜仓促离去。
容贵妃回到锦华宫里急着为自己打扮。
“娘娘,皇上龙体维和,娘娘做此妆扮恐怕会招来非议。”环儿忠心护主,为的就是能得到为自己续命的药丸。
“你懂什么,先去打探下太子殿下今晚下榻何处?”此去太子的雨泽殿路途甚远,为了抓紧时间完成自己苦心经营的计划,容妃可是无所不用其极。
“是,奴婢这就去。”环儿进宫之前生长在武学世家。如若不是误中容妃下的毒,如今也不必昧着良心助纣为虐。
御书房里,龙曜感觉口感舌燥,欲望处不断膨胀。匆匆丢下公文,回寝宫救急。
“来啊,为本宫准备数桶凉水。”这个时候只得用此法纾解。
凉水很快送到。“守住门口,连只苍蝇都不得放进来。”
容贵妃来到雨泽殿外看了眼守卫,提起裙摆就往里冲。那个‘销魂散’虽说药性很强,可龙曜毕竟是练武之人,定力比一般人好。这万一错过了最佳时期,那这之前的一切努力不就白费了?“启禀娘娘,殿下已经安歇了。娘娘还请回吧!”守卫尽职的拦下容妃。
“放肆,大胆奴才,竟然敢阻拦本宫的去路。本宫今夜前来是有好事找殿下商量,你们这样子耽误了大事该由谁来担?”这帮奴才都是不经吓得。只要摆出主子的架势,论他们那丁点鼠胆也不敢拿全家老小的姓名做赌注。
“对不起,娘娘,殿下有令,没有召见,任何人不得踏入雨泽殿半步,否则,杀无赦!”守卫紧握着武器,摆出公事公办的样子。
“你……”容妃很想硬闯,但碍于此事一旦闹大,后果不堪设想。也罢“哼,你们给本宫记着。”说完,愤然离去。
021回 误会加深
缓解掉身体的不适,龙曜走出殿外。月已西沉,白天的炎热稍稍褪去“是才何人在此喧哗?”龙曜对着身旁的侍卫问道。
“萧太医来过,说陛下已经醒了,问殿下是否前去探望?”打从皇后仙逝以来,他们的太子殿下如同变了个人似的。从原本的似笑非笑换成如今的冷若冰霜。任何人见了都不敢轻易靠近。“另外容贵妃也来过,说是有要事找殿下商量。”侍卫不敢隐瞒。
“容贵妃?”龙曜暗自思量。不错,就是从她身上飘来的诡异香气导致身体上的变化。
“她还说了什么?”这个女人不简单,或许父皇的病也跟她脱不了干系。
“回殿下,娘娘看起来十分生气,临走时还威胁奴才以后小心点。”既然殿下问起,或许还能因此而找到保护伞应对容妃的报复。
“哼,她是什么东西,居然敢威胁本宫的人!”对于她那可笑的气话,龙曜丝毫不放在心上。
“没事了,你们下去休息吧!”他得去找萧太医问个明白。
“你是说父皇是因为日夜操劳,精亏体虚才会导致不省人事?”龙曜心中了然。
“呃,可以这么解释。”萧太医行医多年,对当今皇上的风流早已见惯不怪。而今太子殿下问起,他也毫不避讳。
“曜儿,是你在外头吗?”脱离险境的龙天运听到儿子的声音扯着沙哑的喉咙叫唤道。
“是的,儿臣前来探望父皇。”龙曜快步来到床榻前,看着失去昔日潇洒的父亲百感交集。
“曜儿,有件事情父皇已经斟酌许久。如今这病或许是个预兆,是时候让你挑大梁了。明日将姜丞相请来,跟几位内阁大臣商议筹备你继位一事。”龙天运说得相当吃力。
“父皇,您先歇息,这事我们改日再议。”虽说生老病死是每个人都会经历的过程,但在龙曜心目中,已经失去母亲的他,无法再次承受失去至亲的痛。隐忍着的情绪在这一刻面临崩溃。他一定要找出那个在背后陷害父亲的凶手。或许可以先从萧太医说的媚药下手。
翌日清早,龙曜下了朝直奔‘满园春色’。
“殿下,龙公子,这还没到营业时间,您请留步。”胭脂听了贝儿的警告,收回对他的爱慕情愫。顾不得他太子的身份用公式化的口吻阻挡住他的去路。
“我找安贝儿,请胭脂姑娘让路。”龙曜神情不耐。
“很抱歉,妈妈这两天为姑娘们的事情操劳,此刻恐怕还在休息的。”安贝儿为了替那些无家可归的孩子在京城安排住处,每天都奔波到很晚。甚至无暇顾及楼里的生意。
“去叫她,要不然本宫让人封了这楼。”龙曜冲她犯横。
“啊,殿下,有事好商量,您稍等片刻,民女这就去请妈妈。”事关楼里姑娘们的生计,胭脂丝毫不敢怠慢。
“这话真的是那臭小子说的?”安贝儿一听气炸了。那天离开时一句交代的话都没有,今天莫名其妙的跑来,张开嘴就放话要封楼。这太子殿下当得跟土匪强盗有何区别。“走,老娘倒要看看,他凭什么要封楼!”安贝儿气愤的迅速整理好妆容,火车头般的前去找龙曜理论。
“唷,今个是什么风把日理万机的太子殿下给吹来了?”贝儿故意摆出风骚的模样,吊儿郎当的说话,明摆着就把他当成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