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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州虎兕-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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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心,海底针;吾麻大小姐一番误会,其实正说明了她外表故作大气之余,内心深处的敏感和脆弱。

    吾麻打马而走,青骢马撒开四蹄狂奔,似乎也怕了暴力无礼的小老虎,只想离得他远远地。转眼间,就跑出百余步远。

    坏了,那小媳妇要跑……小老虎慌了,顾不得再细细品味适才温软芬香的美妙,踩蹬上马,快马加鞭就追上去。只留下虎字营和良吾骑兵呆立原地,大眼瞪小眼。

    这小俩口究竟闹哪样啊?

    踏雪乌骓到底是千里良驹,脚力不凡,落后一百多步距离,可跑不上三里地就追了一个头尾相及。青骢马回头一望,正瞧见小老虎虎着一张脸,立时一声哀鸣,将吃nǎi的劲都使出来,猛然又加快了脚步。

    吾麻更是不忿,挥手扬鞭,朝后边乱打,鞭鞭不离小老虎的头脸。嘴里还骂着:“你追过来干什么,混蛋,你混蛋……”小老虎只顾抬手格挡,护住了头脸,手臂上却挨了好几下;饶是他皮糙肉厚,也禁不住火辣辣地疼——吾麻大小姐这一次可是真打了。

    小老虎疼得龇牙咧嘴,偏生又不敢反击。“你别走,停下,我有话跟你说……”面对吾麻大小姐,小老虎就显得嘴笨,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吾麻哪里肯听他的,手上乱鞭痛打,一边还不停催促青骢马快跑。

    就这么挨打,也不是个事情啊,老边还等着自己把人接回去呢!

    小老虎暗暗咬牙,双足一踢马腹,踏雪乌骓一声长嘶,奋蹄前窜,顿时与青骢马跑了一个并驾齐驱。不等吾麻反应过来,小老虎伸手一握,趁着挥鞭打来之际,将她的手腕握个正着,随即使了个巧劲往回拉。吾麻一声惊叫,不等她挣扎,就被小老虎一把拉起,从青骢马上被拉到了踏雪乌骓的背上。

    等吾麻大小姐回过神来,自己已经侧坐在乌骓马的马鞍上,又被某只老虎抱了个结实。吾麻又羞又气,急怒攻心,奋力扭动挣扎着,心里想道:“你这混蛋,看我把你一起颠下马去!”

    小老虎心中一惊,口中连忙道:“你别动,会摔下去的……”眼见吾麻不听劝,小老虎发一发狠,干脆双臂一拢,环住蛮腰,连她的双臂也被箍在其中。吾麻连连挣扎,奈何小老虎双臂力大,这么一发力,顿时就如铁打铜铸,哪里挣得动?

    原来,小老虎这是被逼得急了,唯恐不能留下吾麻,情急之下,却想起了适才拉她下马时的情景;当时自己无意间一抱,似乎就制得那她动弹不得,眼下这丫头不知为什么就突然发疯,好似全然听不见人言;小老虎没有办法,干脆就再抱一次好了。当然,小老虎心里想来,自己只是为了留住这丫头,完成老边的命令,不过潜意识里是不是还怀念着刚才温香满怀的曼妙,可就说不清楚了。

    只是眼下这一抱,吾麻侧坐鞍前,二人臂、股交叠,小老虎的口鼻气息喷吐在吾麻颈间耳畔,浓烈的雄xìng气息几乎将吾麻的五官六识淹没。饶是吾麻大小姐大气豪爽,洒脱不羁,也落得娇羞满面。一开始还能发发娇蛮劲想推开小老虎,片刻之后便娇躯颤颤,浑身连一丝一毫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混蛋,放开我……”吾麻手足无力,只剩下言语威胁,却同样娇慵无力,落入耳中,软绵绵煞是好听。

    小老虎膝盖轻轻一顶乌骓马,马儿心有灵犀,调头就往回跑。青骢马傻乎乎跑了一段,惊觉马背上的主人不知什么时候就做了俘虏,落入那个凶巴巴野兽般男人的怀里;青骢马停下脚步想了想,又一溜小跑回来,低眉顺眼地跟在踏雪乌骓的身后。

    一路奔回,五百良吾骑兵看着同骑而回的两个人,惊得目瞪口呆;一个个心里不由就想:咱们家大小姐什么时候这么恬静过?这姑爷,太厉害了!

    虎字营的将士们更是嘻嘻哈哈,互相挤眉弄眼,面带得sè,仿佛与有荣焉。

    只有吾麻又羞又恼,偏生无力挣扎,只能将脸低得几乎藏进胸口里,不敢见人;低声向小老虎哀求道:“你快放开,这么多人看着……我答应你不走了还不行吗?”

    温言软语,全无之前的刁蛮彪悍,却将小老虎挠得心里直痒痒。低头一看,只见这丫头双颊一片通红,直透耳根。

    *******

    小老虎强抱女神了……有收藏有推荐,说不定就强吻了哦!
第七十三章 吾麻(三)
    小老虎看着怀中玉人的娇羞神态,有些发呆。在他的印象里,吾麻从来不曾显露过这个样子;他心里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但还是依言放开了吾麻。

    吾麻一俟脱得zì ;yóu,慌忙跳下马鞍,深恐那只老虎突然反悔。而后,快步回到了青骢马身边。小老虎心里一咯噔,焦急地大叫一声:“喂,你说了不走,跟我回去见老边的。”

    吾麻猛回头一瞪,脸上已经不见丝毫娇羞神态,一双凤目透出重重杀气,刺得小老虎暗自心惊。“我答应的事情,自然算数,这一点你放心;不过见老边之前,先要和你算清楚这笔账!”吾麻一声娇叱,从青骢马马鞍旁抽出一柄宝剑,抬手朝小老虎胸膛刺来。

    这一剑狠辣、准确,剑锋不曾丝毫闪动,凶狠决绝,一往无前。小老虎被吓了一跳——这丫头是真想杀人啊!小老虎心中纳闷:我怎么你了,至于一出手就想要我的命么?

    为什么杀人这件事情可以慢慢想,锋利的剑刃却转瞬即到,容不得小老虎慢慢来。轻轻一拨马,踏雪乌骓一个小跳就跳出了剑锋的范围。小老虎喊道:“你这丫头真疯了……”

    吾麻冷哼一声,快步上前乱剑砍下,口中乱喊道:“砍死你个yín贼,砍死你个臭老虎……”

    小老虎被明晃晃的剑光闪得眼花缭乱,拨马就跑;一边跑一边威胁道:“你再不住手,再不住手我可要还手了。”

    吾麻也是气糊涂了,也不上马,而是迈开脚步徒步追杀,言辞间更是分毫不让:“你倒是还手啊,你有能耐就拿出你的刀来,姑nǎinǎi还怕你不成!”

    还手?真拿着一把宝刀去砍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这种事在小老虎脑子里是从来也没有出现过的;不论是身为男子的天xìng,还是王越、老边多年来的教导,从来都不会让他生出打女人的念头来——可是眼下不还手又该怎么办?

    小老虎一时为之气沮,这话说满了,少不得又得让那丫头耻笑。

    “你不是说还手吗,来啊?连刀都不敢拔出来么,连个女人都不是对手,你好意思自称老虎,老虎有像你这么怂样子的么?你改个名字叫病猫岂不是更好!”吾麻不负小老虎所望,脚下追不上踏雪乌骓,嘴上却片刻也不放过小老虎。

    这一刻,小老虎心中突然升起一种明悟,就好像练武时突然打破了瓶颈,对武学有了新的认识;他此刻心中的明悟,让他对女人有了一种新的认识。

    “谁说我是老虎,女人才他娘的是真老虎!”小老虎一朝悟道,也不管什么面子了,快马加鞭,抱头鼠窜。与其和女人争斗,他宁可回去挨老边一顿训还更轻松些。

    吾麻追出百余步,眼看着乌骓马绝尘而去,愤愤不平地停下脚步,以剑柱地,一手扶腰,累得直喘气。青骢马眼看着自家主人大发雌威,几下就赶跑了那个大魔头,登时又来了jīng神,昂头挺胸跑回主人身边,奋蹄长嘶;那意思仿佛是说:赶紧上来,咱们追杀那个败军之将去……

    小老虎快马加鞭跑回大营,营门处卫兵认得是虎将军,赶忙放行,一边还奇怪:虎将军怎么这般狼狈,怎么天不怕地不怕的虎将军,也有害怕的时候?活像被鬼吓着了似的。

    才入大营,迎头撞见北宫伯玉在巡营,见了小老虎大奇道:“怎么了虎娃,不是去接你媳妇么,怎么活像碰见鬼了?出什么事了,你媳妇呢?”北宫伯玉虽则嘴上不留情,其实语气中深藏着关切之意。

    小老虎心有余悸,回头看看营门外,一骑快马飞驰而来,很快就到了营门下——不是吾麻是谁?青骢马脚力不凡,与乌骓马跑了一个前后脚。

    “守住门,不许她擅自入营!”小老虎朝守门卫兵大喝道。守门卫兵不知端的,也不认识吾麻,当下长矛一挺,拦下了青骢马。

    吾麻怒叱道:“臭老虎,有种的出来,躲在里边算什么?老虎变了病猫不说,现在还想变成缩头乌龟不成?”

    守门卫兵一听,居然是个女娘,还敢大言不惭辱骂虎将军,顿时出头怒喝道:“哪来的疯婆娘,虎将军也是你能骂的?还不下马受缚,听候发落。”

    吾麻正火冒三丈呢,挥手一剑,只听咔嚓一声,守门卫兵的长矛全都应声折断。吾麻的佩剑是其兄吾诃子花费重金求购而来的jīng钢宝剑,不说削铁如泥,砍断长矛木杆却实在不是难事。

    有人竟敢在大营门口动刀动剑,让几个卫兵大惊失sè;有人发一声喊,门前的卫兵一齐涌上来,就要动手抓人。

    这个时候,北宫伯玉大喝道:“统统住手,她是边帅请来的客人。还不退下!”几个卫兵闻言大讶,虽然不解,但依然从命退下。

    北宫伯玉这时瞧瞧大眼瞪小眼的小老虎和吾麻,脸上浮现出一副欠揍的表情;他一把将小老虎从马上拽下来,搂住他脖子高声道:“虎娃,那不是你媳妇么,你不去接进来,站在这儿干什么?那是你媳妇,又不是老虎,不会吃了你,怕什么……”虽然是凑在小老虎耳朵边说话,可是那声音大得,巴不得全大营几万人都能听见。

    吾麻策马入营,一对俏目死死盯着手足无措的小老虎,一步步走近前来;手中宝剑闪现着凌冽刺眼的凶光。

    小老虎现在就想扭头而走,偏生北宫伯玉不怀好意,一双手臂牢牢抓着不放。

    眼瞅着疯丫头越走越近,几乎就能感觉到剑锋的寒意了,小老虎心里一发狠,双手反抓住北宫伯玉的双臂,而后用力一扭一推……小老虎本能不与女人动手,可是对上北宫伯玉就没有什么障碍了;何况北宫伯玉分明也是居心不良,小老虎哪里还能跟他客气?这一下突然发力,就想两头猛虎从左右同时扑到,北宫伯玉被推得一个趔趄,老实不客气地在地上摔了个嘴啃泥。

    一招得手,小老虎片刻不停,转身就跑!

    吾麻娇喝一声:“小贼,看你往哪里跑!”一踢马腹,青骢马欢天喜地朝小老虎冲来,就想看主人痛打落水狗。

    这一次形势逆转,却是小老虎地马下徒步奔跑,吾麻大小姐策马穷追。眼看就要追上,面前突然来了小老虎的救星——

    “吾麻侄女,什么事如此生气啊?”猛听见这句话,小老虎jīng神大振;虽然以前最怕这个声音唠叨,但是此刻,这个声音于小老虎而言不啻于天籁。

    抬头一看,老边正笑吟吟站在数十步外,看着小俩口打闹;眉眼间尽是慈爱之s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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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心计(一)
    看见老边,吾麻拉住了缰绳,有些不好意思地一抿嘴,收起宝剑,跳下马鞍。小老虎长长舒了口气,见吾麻朝老边走来,赶紧退到路旁。吾麻经过时斜乜了小老虎一眼,目光中的恫吓之意显露无疑;小老虎目不斜视,装起了瞎子和哑巴。

    “吾麻见过边伯伯,伯伯别来无恙?”吾麻躬身问好,举手投足间,尽可见其良好的礼仪修养,可想而知她对汉家学问所知颇深,言行举止更似一个汉家闺秀,而不是羌人女郎。

    “好好好,都好。”老边笑得见眉不见眼,“吾麻呀,我家那个老虎是个憨娃,不懂得人情世故,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多包涵呀。毕竟是两口子,有话好好说么,打打杀杀多不好?”

    一句话把吾麻说得一怔,随即俏脸通红;这一次可不是装的,而是真正在长辈面前羞红了脸。“边伯伯,几年不见,你怎么还是这样说起话来不着调?”

    “丫头又胡说了,老夫从来有一说一,平生不见半句虚言。所谓大丈夫言而有信,哪里有说话不着调的时候?”老边赶紧为自己辩解,言辞间意味深长。

    吾麻是个聪明姑娘,哪能听不出老边话里的意思?可这个时候,她也只能回头瞪着小老虎,拿目光剜老虎肉。小老虎双眼望天,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吾麻随着老边进了大帐,小老虎转身想跑,不料老边断然一喝:“虎娃,干什么去,跟我过来!”小老虎心里叫苦,不敢违拗老边的意思,只好回过头来,盯着吾麻似两道刀剑般的目光跟进大帐来。

    进了大帐,小俩口自动自觉地分开,一左一右,离得足有八丈远。

    老边莞尔一笑,也不去多说什么;毕竟是两个小家伙之间的事情,提点两句到了火候就好,说多了恐怕适得其反。

    “吾麻侄女,你哥哥叫你来,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事情?”

    吾麻惊讶道:“边伯伯,我还不曾说呢,你怎么就知道了?”

    老边呵呵一笑道:“人老成jīng了嘛,若是没有要紧之事,区区五百援兵,随便一个小头领过来也就是了,你哥哥怎么会让你亲自来?”

    吾麻不由面上一红,刚才她惊讶之余,心里正好就想着“人老成jīng”这句话,不料被老边一口说出;面对长辈,就难免有些尴尬。好在她也是个洒脱xìng子,很快就将尴尬抛开,从怀里取出一封信来,交予老边:“边伯伯,这是我哥哥亲笔书信,让我一定亲手交给你,不得有丝毫泄露。”

    听她说得郑重,老边面sè一凝,打开信囊看了一遍,面sè微变。沉吟片刻,便下令道:“去请几位大首领过来。”帐外自有令兵应声而去。

    传下号令,老边看了看不解的吾麻,又看看一旁装死的小老虎,笑呵呵地说道:“虎娃,吾麻刚来我们大营,你带着她去安顿一下。”

    小老虎面皮一紧,脱口问道:“安顿在哪里?”

    老边装模作样考虑了半晌,笑道:“良吾部落的兵马不过五百人,并不太多,你虎字营地方广大,完全安置得下来嘛。我看,就安置在你营中吧!”

    小老虎闻言一怔,随即愕然望向吾麻,却见这丫头满脸冷笑盯着自己——这种目光小老虎实在太过熟悉了——就与他的老虎同伴捕食时候的目光毫无二致……小老虎直想抽自己的嘴巴两下:你说你好端端问什么问,直接带了人下去安置不就行了么?到时候大可把这丫头赶到后营马厩里去住,即便老边问起,也可以一推二五六。现在可好,老边一声令下,这丫头岂不是就跟自己耗上了?一个不好,连虎字营都要给她翻过天来。

    小老虎张口结舌半天,嘴唇蠕动却不敢开口,没奈何,只能垂头丧气带着吾麻大小姐回自己大营。

    老边看着两人的背影,面露笑意;对吾麻这丫头,老边是越看越喜欢——还真没给自家的虎崽子挑错媳妇。

    打发走两个小的,老边的目光转回吾诃子的信上,笑容渐渐隐去,转而换上了一副沉重的神sè。正自沉思之际,帐外韩遂、掀帐而入;不多时,北宫、李文侯、宋建等一干大首领相继来到。旁人还好,北宫伯玉却是下巴红肿一片,还不停地揉着手腕,不时龇牙咧嘴一番——小老虎发起狠来还真没几个人能受得住。

    不过眼下可没有人会关心北宫伯玉的伤情;见老边面sè沉重,韩遂忙问道:“老边,是不是出了什么变故?”

    老边拈起信来沉声说道:“良吾部落的吾诃子来信,武威北部出现螟虫为害,而且虫灾逐步南移,算算时rì,应该进入金城、汉阳境内了。”

    帐中先是一片沉寂,随之大哗。

    螟虫,食稻禾。《史记·龟策列传》曰:“螟虫岁生,五谷不成。”虽然不似蝗虫般所过处寸草不生,但是其危害却不弱于蝗虫几分。如今是八月间,已近秋收时节,此时发生螟虫,凉州势必粮食减产,严重者更有可能发生饥荒。若是往常年景,各部落凭着牛羊马匹,熬一熬还能渡过难关;可如今大军出征在外,粮草所耗弥广,一旦发生大灾,局势可就严重了。

    “老边,消息属实么?”李文侯最是焦急,第一个问了出来。

    老边点头应道:“应该不假。吾诃子让吾麻亲自送信,就是怕消息传播太快,动摇了前线军心。如今我们和良吾部落唇齿相依,吾诃子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说谎。”

    “那可怎么办?”李文侯急了,“如今秋粮还在地里,万一歉收,甚至绝收,咱们可就麻烦了。”

    凉州联军绝大多数出自部落,本就生计艰难,更谈不上囤积粮草。大军出征数月,军粮供应rì渐艰难,原本还指望着今年的秋粮,可万一螟虫大起,秋粮指望不上,不出一个月,全军便要断粮了。

    “叫大伙来,就是商量一下,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老边不似李文侯,依然还保持着平静的神态,环视帐中。

    李文侯大急道:“还能怎么办?撤兵吧!咱们不比官军,他们背后还有一整个关东在支撑,我们可没有那么雄厚的家底。”

    李文侯说的在情在理,其余首领大多也心怀戚戚,皆有所意动;便是一向强硬的北宫伯玉、宋建两人也微微颌首。

    老边没有说话,似乎还在等待更多的意见;一旁的韩遂目光一闪,断然道:“万万不能此时退兵!”他说的斩钉截铁,将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第七十五章 兵计(二)
    “现在撤兵;太早了。”

    ……韩遂与李文侯、宋建吵过;现在眼看着又要和北宫伯玉吵起来了。

    “老边;你倒是说句话呀”眼看争吵没个结果;韩遂和北宫伯玉谁也说服不了谁;李文侯很是着急;忙开口提醒老边。

    老边的沉思被打断;恍然回过神来;瞧瞧帐中诸人——大伙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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