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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姬-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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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夭倒是不在意,“魔界怎么了,佛都说过众生平等,师姐偏见何必那么深。如果说魔界中人是邪魔外道,那我们这些三界外的花灵又是何物?”

    “可是……”式微还想说话,桃夭给她疗伤的手一重,她硬生生憋住要说下去的话。

    桃夭突然一本正经的说着,眼神中的坚定是她从来未见过的,“魔界之所以为魔界,是因为缺少了常人的‘善’,可常人的‘善’,大多数因为软弱而已,禁不起半点考验。若给他们不受控制的力量,让他们为所欲为,他们就会变成屠夫魔头。这样的人跟魔界中人相比又有何区别?师姐这次的事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式微不再说话,眼睛不曾离开过桃夭,在她眼中那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在不知不觉中也变的不一样起来,往日眸子中的天真被一些不知名的情愫所替代,这样的桃夭让她心里发慌。

    桃夭包扎好伤口,对式微眨巴眨巴眼,笑着说,“好了,师姐!”

    右臂上被她打上了一个蝴蝶结,像她的风格,叹息着,希望是自己多想了。

    三日后,要是找不到证据,方玉笙怕是难逃一劫了!那根木簪……看来必须好好查一查这个言喻了。

    与桃夭商议后,她自告奋勇要求去看着言喻,式微本是不同意的,她性子急,身边还有一个慕亦寒,两人在一起搞不好会出什么事,但在她再三保证下,式微才勉强同意。

    二人离去后,式微去了张阿牛说过的下溪村,照他所说,她曾经去过下溪村,只要找到当地村民,证明她从来没去过,那么就可以证明张阿牛在说谎。

    远处一老大爷背着一筐柴火一瘸一拐的向前走着,衣袖上也是布满补丁,本是御寒的衣物看起来却略显单薄。

    式微上前与他搭话,老人一开始是和颜悦色的,但一听到张阿牛的名字脸色立马变得难堪起来,也不管式微再说什么,加快步伐离开。

    式微一头雾水,只好再找其他人询问。

    “你说张阿牛?那厮都好几个月没回来过了,只留他老父亲在村里,你要是想打听他的情况,你可以去他家看看,村子里唯一一间瓦砾屋就是了!”

    找到那间屋子时,天空突然下起了雪,天色也有些暗,屋内没有烛火,也没有碳,只靠一些柴火来照亮和取暖,式微在塌上看见了缩成一团的张阿牛的父亲,上前才看清他的面貌,是刚才在村口的那老人。

    老人似乎冻的有些神志不清,连人进屋也未发现,寒风从墙缝中溜进来,让式微也打了个寒颤。

    “大爷?大爷?”式微推着老人,这要是让他睡过去,怕是要一睡不起了,叫了几次也不见人有反应,心急之下在屋内立下结界,阻挡寒风入侵。

    将剩下的一些柴火塞到炕下,燃烧起来,守了一会,见炕渐渐热起来,才放心。

    手炕着塌边,小眯了下,听见咳嗽声才转醒。

    老人迷迷糊糊的坐起身子,看见式微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后来想想白天的时候她问过张阿牛,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没好气道,“怎么?要账要到老头子家里来了?我再说一次,那个逆子已经和我没有关系了,他欠你们的钱,你们找他去,老头子我拿不出来!”说完又猛烈咳了几声。

    式微赶紧给他顺气,“大爷,你误会了,我不是来要账的。”想了想之前得到的消息,答道,“最近城内出现了命案,因为一直不确定死者的身份,所以城主派了不少人去查,我是听说张阿牛已经有好几个月不见人影了,所以以防万一,我来问问是不是人在其他地方。”

    张大爷冷笑一声,“他要是能死了就好了,他现在这个逆子现在在城里逍遥快活着呢,把我这个老头子丢在这里等死……”

    沉默一会,伤心道,“我和他娘拉扯他长大不容易,没想到这个狼心狗肺的为了钱,毫不怜惜的抛弃了我和他娘,几日前他娘没撑过去……”他哽咽着,“丢下我走了……”

    “大爷……”式微轻轻拍着他的背,本以为张阿牛只是奉命诬陷她,没想到为人如此不堪,但她为了案子,只得违心的问,“大爷,身为人子怎么可能会为了钱而抛弃父母呢,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怎么会是误会!”他一下子气愤起来,声音也逐渐提高,“我倒真想是误会,在他娘快要不行那几日我去城里找过他,他现在是住起好房子了,他看见我去了也不管,直接叫人将我打了出来,我愤愤不平,一直在那转悠没离开。期间我看见了言喻丫头和几个地痞。”

    “言喻?您认识言喻?”式微吃惊。

    “当然认识,她就在下溪村里出去的,和那逆子也是从小就认识,听说她之后去了大户人家当丫鬟,我一直没见到过她,没想到他们现在还有联系。”

    他接着说,“那几日我一直守在那里,想要那个逆子发发慈悲,救救他娘,可我却日日看见那些人进出他家,我感觉有些不对,一次我跟着那言喻和几个地痞,隐约中听见什么杀害通奸的,还说到了一个人,叫什么我没听清,只知道姓方。”

    “也是我倒霉,不小心被他们发现,那几个地痞是什么人啊,哪里会让我活着离开,说要将我活活打死,好在言喻那丫头还有点良心,认出了我,放我一马,可我还是断了一条腿……”

第17章 杀人灭口() 
他回忆往事,痛苦不堪,狠狠的捶着自己那条断掉的那条腿,“我知道再去求那逆子也是于事无补,我向药店老板祈求,老板看我可怜又断了腿,才给了我一剂药,我赶紧带着它回家,可……还是晚了一步,他娘就这么抛下了我……如果我能早些……说不定……说不定她就有救了。”强烈的自责感向他袭来,他的双手颤抖着,低着头,泪无声流。

    看着他这样,式微也是一股心酸涌上心头,生时相依,死时相思,最好的感情不就是如此吗?

    老人那双满是裂口,满是摺皱的手突然紧紧的抓住式微的手,眼中还有残留的泪水,他一字一句的对她说,“我知道你说什么查人都是在骗我,那逆子在城里犯了事,我早就知道了,你来的目的多多少少和我听到那件事有关系,这是我知道的全部,我现在都告诉你。”

    式微愕然,“大爷……这件事可大可小,您告诉我,就不怕您儿子因此丧命吗?”

    “他做尽了伤天害理的事,我容的下他,天也容不下他,我这么做,她娘九泉之下也会安慰的吧。”老人靠在墙上,叹息着。

    离开时,天色大暗,式微给老人留下了一笔钱,够他度过余生,可他一人毕竟孤苦无依,腿脚也不方便,她将身上余下的钱给了左邻右舍,希望他们多加照顾些,也算她一份心意了。

    她回城时,正好碰到桃夭,他们盯了言喻一天,也私底下问了苏府的下人,没人看见言喻将木簪给了方玉笙,也没查到什么重要的东西,只知道最近她和江素心走的比较近。

    江素心……如果说她是幕后主使的话,式微并不吃惊,据她了解,江素心为了苏澈可是什么都做的出来,可这次她下这么重的手,恐怕不单单是因为苏澈,回想之前她无意中撞见秦云归与她密会,一切好像都明了了。

    杀人灭口?亏她也做的出来!

    桃夭低着头与慕亦寒说着什么,式微也没放在心上,现下她还得去张阿牛城中的屋子一趟,尽快将其他事情都解决了。

    夜深时,街边少有人走动,张阿牛的新宅是座四合院,刚刷了漆,周边还栽了不少树,以张阿牛的俸禄,是绝对买不起的。

    式微足尖轻点,人已在院内,此时张阿牛他人应该正关押在牢中,可屋中灯火通明,还有人影晃动,式微疑惑,小心趴在窗边,透着纱窗往里看。

    岳老二与白老三正在把酒言欢,喝的醉醺醺的,按理说,如果张阿牛真的杀害了田老大,这几人应该是不共戴天才对,可他们居然堂而皇之的住进张阿牛家中,这应该表示他们关系不错,难道……

    “妈的,田老大王八蛋终于死了,这几年跟着他没少挨骂,城西几块地都被他霸占,咱们兄弟两个连个毛都没有得到,还是老三你聪明,现在不但解决了这王八蛋还教训了那小贱人,咱们尽可以坐收渔翁之利,哈哈。”岳老二红着脸指着白老三,一想到今后的好日子眼里的笑意藏不住。

    白老三闻言立刻清醒不少,一把捂住他的嘴,“瞎说什么,那田老大是被方玉笙所害,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你喝多了!”

    岳老二扯掉他的手,站起身子,手指晃了半天,打了个嗝道,“怕……怕什么如今那小贱人已被关押,只待三日后定罪,她……嗝……恩,她逃不掉的。”

    “行了!”知道多说无益,白老三扯过他,将他往屋里带,“时候不早了,你先休息,明日一早等人来了,你记得收银子。”岳老二嘟囔几声,便没了动静。

    田老大一死,城西一些地痞流氓群龙无首,他要是能在此时树立威信,老大之位还不手到擒来?看着岳老二那副嘴脸,越发得意,这个蠢货还想和他争?做梦!

    见人要出来,式微身子一闪,躲到了屋后。

    安置好岳老二后,白老三漏夜前往城西。

    原来杀害田老大的是这二人,可为什么会牵扯上言喻?张阿牛与言喻相识,难道是白老三等人杀害了田老大,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解决,才利用了言喻陷害她?可是又和江素心有什么关系……

    岳老二的呼噜声,震耳欲聋,吵的式微心烦,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慢慢向上扯开。

    式微轻轻推开房门,踏进房门的是一双男人的大脚,再往上看,身材魁梧,面容粗犷,俨然是田老大的模样。

    她为求逼真,手掌上还有一个筷子般粗细的血洞,稍稍动下,便有不少鲜血涌出。

    她缓步走向岳老二,阵阵阴风袭来,岳老二打了个哆嗦,迷迷糊糊睁开眼,入目的便是一张惨白的脸,吓的他大叫,连滚带爬的躲到床角。

    待看清楚是谁时,脸色一变,跪着不断哭着求饶,“大哥啊,不是我害的你啊,是那个白老三逼我这么做的啊,你要索命你去找他啊!”

    式微俯身慢慢靠近他,那只血流不止的手,想要抓住他,嗓子沙哑又阴沉,“为什么杀我?你们为什么要杀我?”

    血一滴滴往下落,雪白的床被被染红了一片,眼看那只手要碰到他,岳老二大声惨叫,一股脑的将事情全部说出。

    那次田老大被桃夭伤了以后,伤口一直不见好,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田老大脾气不好,全部怪罪在岳老二与白老三头上,两人一直是敢怒不敢言。

    一次实在受不了,在给他上药时,加重了分量,当场就没命了,没想到被张阿牛看见,怕他说出去,本想一起解决了,没想到那时他约了言喻,事情一下子败露,要是一下子死了三个人,事情怕是会闹大。

    无措时,言喻为保命,谎称有解决法子,说只要放她走,必定帮他们,岳老二等人一开始是不相信的,但言喻再三保证,将张阿牛扣押在他们那,知道他们关系好,必定不会弃他不顾,才勉强放心。

第18章 还我命来() 
岳老二等人在张阿牛家中住了几日,果然言喻就带来了消息,她得知方玉笙早前与他们发生过争斗,很多人都看见了了,便让他们诬陷方玉笙买凶杀人,怕理由过于牵强又让张阿牛诬陷她通奸,又根据方玉笙这几日的出行记录,编好了所有的事,之后又给了她木簪,让方玉笙辩无可辩。

    好一个狠毒的言喻!岳老二还哆嗦着看她,她突然猛的将手袭向他的脸,在快碰到他时停下,岳老二被突如其来的一下,吓的一下子停止了呼吸,两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床上地上有不少的鲜血,为了不让人看见,手一挥,消失的干干净净,事情大致都了解了,经过今晚这么一出,开堂时岳老二怕是也不敢再理直气壮了,至于张阿牛那儿……她本想让张大爷出堂作证,将他所知道的都说出来,可一想到他们是父子,让父亲亲自解决了自己的儿子,未免太残忍,只得作罢。

    屋外传来开门声,式微这时才反应过来,在这里浪费了太多的时间,赶紧闪人离开。

    白老三刚打开门,就看见点点青光逐渐消散,使劲眨眨眼,又什么都没有,只道是自己喝多了,眼花,走去看那岳老二,睡的四仰八叉的,摇摇头随便找了个地方眯着。

    回到方玉笙身体后,天已大亮,几日后苏家老爷才会再次提审她,这几日她都要待在牢中,未免夜长梦多,她要求申述,又让桃夭在外散布消息,说,真凶杀人逍遥法外,可怜妇人替罪受过。

    这事件在芙蓉城已经引了不少人关注,人人都道方玉笙是杀人凶手,是毒蝎蛇妇,如今闹了这么一出,谁不感兴趣?一下子事情被闹大了不少,就连邻城也略有耳闻。

    苏老爷迫于各方面压力,不得不按方玉笙要求,重审!

    江素心一早就收到消息,虽然说难牵扯到言喻,可世事无绝对,这次方玉笙要求重审,肯定是有一定的把握,万一事情败露,难保言喻不会为了保命,供出她来。

    那天夜里,她见言喻急匆匆的赶回来,再三逼问下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时她心急解决方玉笙,就给她说了个法子,借刀杀人,她真是给自己埋了个雷。

    看来她现在不得不给自己留条后路了,她招招手,唤丫头进来。

    “小姐。”杏儿福了福身子,来人二十出头的样子,一个双环髻,眉目秀丽,一身月色的儒裙,眼睛里透露出精明干练。

    杏儿是江素心在娘家时的丫鬟,之前与她一直要好,她嫁到苏家来,怕母亲被人欺负,所以留她在府里照顾母亲,母亲死后她更是忠心耿耿的要求为母亲戴孝守灵,几日前才被她带到苏府来。

    江素心唤她上前,一阵耳语。

    杏儿闻言,眸子不停转悠,细细考虑后才说到,“是。”她话不多,不管是什么事,只要她家小姐吩咐了,她会去做,而且要办的漂亮。

    重审之日已到,衙门口已站了不少看热闹的人言喻也在其中,而苏澈与江素心站在堂后听审,苏禀夜坐在椅子上,紧蹙眉头,急躁不安。

    环视与这件事有关人员后,‘啪!’的一声,苏老爷重重的拍响惊堂木,开口道,“犯妇方氏有何话要辩!”

    她出了这件事后,苏老爷急着和她撇清关系,当天夜里就给了她一封休书,将她扫地出门。

    式微抬起眼眸,直勾勾的看着苏老爷,苏家老爷被她看的不自在,正准备训斥,只见她开口。

    “民妇想问问与这事有关之人。”

    苏老爷点点头,表示默许。

    式微转头看向身旁之人,“张阿牛,我且问你,你说我让你去杀人,你是怎么杀的?”

    张阿牛低着头,偷偷看她一眼,将事先对好的话说出,“你告诉我他手受伤了,在他伤口处下毒药就好,这样就算他死了,也可以说他是伤口溃烂造成,不会牵扯到我,没想到却被人抓个正着。”

    “那毒药是什么毒药?哪里来的?”

    张阿牛想了想答道,“是乌头,你给我的。”

    堂下不少人在窃窃私语,这乌头不是入药的东西吗,怎么会是毒药呢?

    式微闻言,对着苏老爷说道,“普通百姓都知道,乌头为散寒止痛要药,既可祛经络之寒,又可散脏腑之寒。可极少有人知道,然其有大毒,用之不宜过多。所以一旦有人去药房取这味药,药店老板都会告知并限制他们取的药量。芙蓉城大大小小的药店不过八家,大人可以派人去取他们账簿,查看近一个月来,到底有何人取了这味药。”

    张阿牛身躯一震,有些心虚的看着岳老二等人,岳老二自从那日遇鬼以后,人一直浑浑噩噩的哪里有空管他,白老三表面镇定,内心早已掀起一片波澜。

    苏老爷准许,让人要来后,让师爷一一翻阅。

    衙门外,一人穿着金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手持象牙的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手心,嘴角不断上扬,冲着身后的侍卫道,“就是这里了。”

    师爷将翻阅结果告知苏老爷,近半个月方玉笙从未取过药,反而是岳老二与白老三等人前前后后在八家药房取了不少乌头,除此再无其他人。

    得知结果,岳老二一急,加上之前受惊,也顾不得其他,连滚带爬,来到苏老爷面前,解释道,“田老大之前受过伤,他疼痛难忍,知道乌头止痛,逼着我们兄弟两给他拿药,我们也是没办法啊!”

    此言一出,惊了四座,他这么说间接性的洗了方玉笙的嫌疑,白老三闭上眼睛,暗骂蠢货。

    张阿牛顿时也是不知所措,那他这样说,不是摆明了是自己陷害方玉笙了吗!

    岳老二也是一阵后悔,刚想改口,眼睛一撇,悬在梁上的牌匾突然变了样,那明镜高悬几个字开始变的模糊,不少鲜血往下流,形成了其他字样——还!我!命!来!

第19章 没有证据?() 
岳老二眼睛瞪的老大,指着牌匾说不出话来。

    其他人按他所指方向看去,又什么也没看见,一阵疑惑。

    岳老二突然大叫一声,疯了一般又哭又笑,抱着自己躲在一边,嘴里不停说着,“不要啊,不是我杀的你啊,是老三逼我的啊!”

    白老三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他的嘴,对苏家老爷道,“大人,这岳老二言行无状,怕是受不了田老大的死,疯了,还请大人同意让我将他带回去好好医治!”

    明眼人都瞧的出来有内情,哪里会这么放他离开,苏老爷拒绝了他,让岳老二将事情说出。

    岳老二有些神志不清,倒是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个干净,言喻被牵扯了进去,与众人一齐跪在地上,白老三死咬岳老二已疯,他说的话,信不得,言喻也是死活不开口,因为没有确实的证据,案子一下子陷入了两难。

    苏老爷宣布暂时将有关人等收押,容后再审。

    案子告一段落,听审的苏澈立刻带人前往张阿牛的宅子,将周围邻里的供词一一记下,又根据邻里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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