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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不讨喜-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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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儿子,傅父心里其实也有些忧心,哪个做父亲的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幸福?

  「最近你跟可熏……」

  听到父亲起的头,傅维庸多少猜到父亲要问的事,「爸不需要担心。」

  面对妻子时,傅父虽然还能自我安慰,但是这会面对儿子,他希望能将事情说清楚,「这话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

  傅维庸自然也知道。

  傅父看儿子没有答腔,又道:「真的处不来,我跟你妈也不可能勉强你。」

  就算是跟骆父在医学领域里相交多年,儿子在学校时也受过骆父个别的指导,但傅父不可能因为这份交情就牺牲儿子的幸福。

  虽然听出父亲话里的意思,但傅维庸仍然只是表示,「我知道。」

  这不是傅父想听的答案,他要知道的是儿子心里究竟有什么打算,「本来我跟你妈是不打算插手,但是也担心你会不会是因为顾虑到两家的关系,所以才找你过来让你知道我跟你妈的想法。」

  听到这里,傅维庸已明白父亲的意思,父亲只差没把离婚的提议说出口。

  问题是,他根本没想过要离婚,「暂时不会了。」

  傅父一时没能听懂儿子的意思。

  傅维庸进一步表示,「之前的那些事不会再发生。」知道父母担心他的婚姻状况。

  「这种事能靠口头上说说吗?」夫妻之间的相处是一辈子的事。

  傅维庸因为父亲语气里的反对,下意识地改口,「以后不会再有那些事情发生了,我说到做到。」

  傅父意外听到儿子这么说,不明白他这自信从哪来,但是看儿子说话的神情,又不像是在搪塞他。

  「不管以后的情况会怎么样,爸妈都不需要再担心。」对于跟可熏之间的关系,他有自信能妥善解决。

  傅父看儿子说得这么有自信,似乎是跟媳妇之间的关系出现转机,他仍忍不住问:「可熏也是这么想的吗?」毕竟夫妻如果不能达到共识,婚姻还是无法持续。

  可熏心里是怎么想的他不清楚,但是他有自信会让她的想法跟他一致。

  「对。」

  他信心满满地替她回答。

  听儿子这么说的傅父虽然不清楚他们之间的转折,但是今天找儿子过来的目的总算是达到了。

  「那好,不管怎么说,两个人要是能相处下去总是好事。」径自替儿子跟媳妇之间的关系做了结论。

  傅维庸也没有反驳这样的结论。

  因为跟父亲的一席话,白天在医院里傅维庸想了许多,尤其是对骆可熏的想法。

  虽然之前压根不曾想过,但是这阵子以来她的改变确实引起了他的注意,甚至是改变了他对她的态度。

  因此当父亲提出有意让两人离婚的想法时,他才会下意识的给予否定的答案。

  甚至是这会,进门的他已经习惯她不在客厅里等他,反而是他自行走去书房找她。

  只是在经过房间时看到门开着,他觉得奇怪,于是走进房间,听到浴室里有声音,而且浴室的门也是开着的。

  知道她人在浴室的传维庸走了过去,看到她背对着他站在洗脸槽前,镜子里的她脸上沾着血。

  「怎么回事?」他连忙走了进去。

  从镜子里见到他回来的骆可熏没空打招呼,正忙着用卫生纸将鼻血止住,「我流鼻血了。」说着鼻血又流下来,她微微要将头往后仰。

  傅维庸看她这样不行,抓过架上的一条毛巾,「先捣着。」跟着在她来得及反应前,人就被一把抱起。

  抓着毛巾打算止血的骆可熏一惊,傅维庸已经抱着她要走出浴室。

  直到来到房间,他才将她放下来让她平躺,骆可熏也才反应过来他的用意。

  「流鼻血要躺着。」

  她其实,也知道,「我以为很快就停了。」

  看着她抓着毛巾的手上还沾着血,「怎么会突然流鼻血?」语气里是对她的关心。

  「我也不知道,洗完澡打算去念书,到房间门口就突然流鼻血了。」

  傅维庸伸手接过毛巾,要看她的情况,见还没有止住便又替她按着。

  「以前也常流鼻血吗?」

  「才没有。」跟着像是想到什么似的,骆可熏忍不住喃念,「以前又不用读这么累……」语气像是在自语,却是对他的埋怨。

  「说什么?」明明听到的傅维庸故意问。

  「呢,没有。」

  他忍不住又逗她,「今天的功课都读完了?」

  骆可熏眉头一皱,怀疑他还有没有良心?她都已经读到流鼻血,不知道她以前怎么会没有发现他这残忍的一面。

  「我在流鼻血。」除了是提醒他自己的情况,也是在转移话题。

  「所以呢?」傅维庸像是不明白两者之间的关联。

  骆可熏只能张着嘴找不到话回他。

  倒是傅维庸注意到她锁骨沾到一滴血,应该是刚才在浴室里仰起头时滴到的。

  几乎是出于直觉,他伸出另外一手要抹去那滴血。

  骆可熏一惊,虽然没能看到他的手摸上自己锁骨的画面,其中的亲密已经足以让她愣住。

  他在她惊讶的表情里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却没有要收回手的意思,「沾到血了。」

  明白他意图的骆可熏虽然稍稍收敛了惊讶,心里的骚动却无法平息,尤其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面对两人这会的亲密。

  最后她选择逃避,「我去擦干净。」跟着就想起身。

  「在做什么?」傅维庸的手还替她按着毛巾。

  骆可熏不自在的接手按住,「已经不流了。」

  见他打算说些什么,她已经比他心急地按着毛巾要下床,在他来得及阻止以前,她匆忙下床往浴室走去,傅维庸先诧异,跟着像是反应过来她的羞涩,因而扬起嘴角。

  盯着浴室关上的门,他的指间彷佛还透着她锁骨上的余温,脑海里不觉想起白天好友说的话——

  「看你这会提到她的态度,如果不是打算接受她,怎么能这么轻松?」

  傅维庸发现,其实接受她未尝不是件愉快的事。

  很多时候心态一旦改变,之前没有发现或者是察觉到的事实也会跟着开始慢慢浮现,像是骆可熏面对他时的回避。

  之前傅维庸不容易注意到,但是在对她的戚觉改变后,发现她不再像以前那样一心想讨好他。

  偶尔不经意地一个眼神对上,她却像是心虚似地移开了,这让他感到无法理解。

  如果说是担心再引起他的反感,相信他的态度应该已经明显改变,更别提在那之前她的态度似乎就有所不同了。

  虽然说在准备考试,但是也不可能因此改变她对他的心态。

  不再黏着他、不再讨好他,甚至不曾再到医院来找他……这样的发现让傅维庸称不上愉快。

  问题是,如果他没有看错,她当时匆匆躲进浴室的反应明明是因为羞涩,不可能是因为不再喜欢他。

  那到底是什么理由,让她对他的态度变得不同?

  傅维庸想不明白,但是不管是基于什么理由,他都不打算让她逃避他。

  在上午的门诊时间差不多要结束以前,护士离开去上厕所的时间里,他拿起桌上的电话打回家里。

  家里那头的骆可熏接起电话,意外是丈夫打回来的。

  「在书房吗?」

  听到他这么问的骆可熏直觉,他该不会是打回来查勤的吧?「对,在念你交代的范围。」现在的她每天都得遵照他订下来的进度念书,根本就不可能偷懒。

  「今天先别念了。」

  猛一听到他这么说,她很意外,「为什么?」有一点点不甚安心。

  傅维庸说出事先想好的说词,「在你现在左边抽屉中间那格有个黄色纸袋,是很重要的数据,我急着要用,替我送过来。」其实他打算跟她来个午餐约会。

  资料?她一楞,「呃,可是……」

  「快点,我急着用。」他交代完便结束电话。

  留下电话那头的骆可熏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为他突然打电话回来要自己替他送数据过去。

  一切就如同傅维庸所预期的那样顺利,中午门诊结束后,护士正在整理病历资料。

  在等骆可熏来的傅维庸,意外接到母亲打来的电话。

  「妈有什么事吗?」他奇怪母亲怎会在这个时间打电话来。

  「门诊结束了吧?」傅母在电话那头问起。

  「已经结束了。」

  「那中午跟妈吃个饭吧!」

  「抱歉妈,我今天……」

  像是不打算让儿子有拒绝的机会,傅母直接表明,「我现在在你们医院附设的餐厅。」

  「你在餐厅?」

  「怕你说工作忙,所以就先过来餐厅这里等你。」

  听到母亲这么说,他一时也无法再拒绝,虽然已经约了骆可熏,但看了下表上的时间,应该来得及,于是他决定先跟母亲见个面后再回来。

  「那好吧,我现在过去。」

  挂上电话后,傅维庸看护士还在整理病历,「Miss李。」

  「是。」护士抬起头来。

  他直觉想交代她可熏会送资料来的事,但话到嘴边又因为这一年多来周围的人对他们夫妻之间关系的看法,最后转念收口,「我一会就回来。」

  护士怔了下,不明白他这么交代的用意,毕竟门诊己经结束了。

  无暇理会护士反应不过来的表情,傅维庸起身走出诊疗室,打算快去快回。

  从家里到医院的路上,骆可熏还是忍不住意外他会打电话请她送数据到医院。

  虽然说最近两人的关系有明显的改善,甚至那天去百货公司,看中的衣服还是他付的钱,她刚开始的时候觉得惊喜,但之后仔细想想,便猜到他应该是因为自己最近改变的行为,而不再排斥她。

  果然,这么做是对的,只有试着放开他,才有可能让他开心。

  只不过他会愿意主动交代她事情,并要她到他工作的地方碰面,仍令她感到讶异,毕竟自己之前到医院无理取闹的行为让他很没面子,他应该恨不得她别再踏进医院一步才对。

  像是为了报答他愿意再信任她,骆可熏不敢耽搁,一到医院就直接往他的诊疗室走去。

  诊疗室外头因为门诊时间已经结束,并没有病人在等待,因此她直接走过去敲门。

  里头的护士听到声音说:「请进。」

  骆可熏推开门,以为会看到傅维庸,却只看见护士一个人。

  护士见到她也感到意外,表情甚至还有丝为难,显然是因为她以前的行为太令人印象深刻。

  虽然看出对方表情里的为难,她仍试着让自己表现出应有的礼貌,「你好,请问傅医生在吗?」知道自己之前的行为确实不应该,她现在试着改进。

  护士意外她对傅维庸的称呼,之前她都是直接喊他名字,态度也不像现在这么客气、有礼貌。

  只是因为之前的事记忆犹新,护士下意识仍是有些防备,「傅医生出去了。」

  出去?骆可熏意外。他不是还等着要这份文件吗?怎么会出去了?

  「请问他去什么地方?」虽然依稀有听到他的去处,但基于过去的经验,护士还是隐瞒道:「这我就不清楚了。」她担心骆可熏会去餐厅跟傅维庸起争执。

  骆可熏明白自己过去的行为让她不受欢迎,心里并不怪对方。

  这时她想到傅维庸急着要这份文件,「请问,他是不是急着要这份文件?」护士看了她手上的文件一眼,她今天天并没有听到傅维庸交代,所以以为是骆可熏又像以前一样找借口过来医院找他。

  「抱歉,我真的不清楚。」护士语气淡淡的说。

  骆可熏质疑她说的话,但也能够理解对方的态度为什么会这样,她想把数据留下来,却又担心他不晓得她人已经到了,他在电话里再三的交代他急着用,她觉得亲自交给他比较妥当。

  「这真的是他请我拿过来的,而且很急。」

  护士看骆可熏说得真切,实在不像是在说谎,而且她今天的态度也似乎改变许多,不像之前那样蛮横强势。

  尽管心里半信半疑,她最后仍松口了,「可能是在餐厅里,刚才院长夫人打电话过来,我听得不是很清楚。」

  妈?因为以前不懂事的行为,这会听到婆婆来找他,骆可熏心里多少产生迟疑,只是想到手上的数据……

  最后她对护士说道:「谢谢。」跟着走出诊疗室。

  护士看着她离开,心里还有些意外她的转变。

  第七章

  医院餐厅里,傅维庸没想到母亲并不是一个人过来,还有个颇具姿色跟教养的女人。

  才刚坐下,他就听到母亲热心地介绍起对方,「维庸,这位是巧玲,是妈妇女会朋友的女儿,跟你年纪差不多。」

  对方看到傅维庸的外表显然很满意,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一看就是大家闺秀的教养。

  傅维庸虽然不明白母亲的用意,但心里却有不好的预感。

  「你好。」女方主动打招呼。

  傅维庸点头响应,视线转向母亲。

  「巧玲是营养师,跟你应该很有话聊。」

  听到这里,他要是还不明白母亲的企图,那他未免太过迟钝。母亲这是在干什么?

  「妈!」敢情她忘记自己的儿子已经结婚了?这样的想法一起,他也才意识到,曾几何时自己已经接受跟骆可熏的婚姻关系。

  傅母知道儿子想说什么,但她依然故我,「年轻人多交交朋友也没什么。」

  虽然丈夫要她别插手,她却已经等不及,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儿子一直不幸福吧?

  所以她才会想替儿子介绍个好对象,两人如果谈得来,之后感情有进一步的发展,到时候儿子主动提离婚,丈夫也不可能再反对。

  此时在餐厅门口,骆可熏刚到,视线梭巡了一下,她很快找到傅维庸跟傅母坐的那张桌子。

  让她意外的是,同桌还有一个年纪约莫二十七、八岁的女人,笑容可掬地专注看着傅维庸。

  因为角度的关系,她无法看清楚傅维庸的表情,只看见傅母正热络地在跟两人说些什么。

  看似和谐的用餐气氛让她心头一窒,没想到自己会看到这一幕,心里直觉感到嫉妒,但又想到自己的立场,都已经决定要放开他了,她连嫉妒的资格都没有。

  「没看到,我什么都没看到。」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原本打算要转头离开,但是想到手上的数据,她只好佯装出最自若的表情走过去。

  桌子这头的傅母热切地想要拉近儿子跟女方的关系,却不经意的看到媳妇走来。

  察觉到母亲突然惊讶的表情,傅维庸回头也看到骆可熏,心里一愣。可熏怎么知道他在餐厅?

  像是做了亏心事的傅母感到一丝不自在,但是想到媳妇之前无理取闹的行为,遂先声夺人道:「你怎么会来?不是告诉过你医院是维庸工作的地方,没事不要常过来吗?」

  如果是以前,骆可熏肯定会直呛傅母,挑她话里的语病——为何这个陌生女人就可以来找维庸?

  但是在懂事以后,她知道婆婆这席话说的是她不受欢迎,跟其它人无关。

  之前,在走近他们的餐桌时,她已经先逼自己要释怀,所以不管婆婆说了什么,她脸上依然堆出笑容,「我知道。」接着她转向傅维庸,发现他也正在看她,从他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他心里的想法,她只是将手上的黄色纸袋递给他,「这是你要的资料。」

  就这样?

  傅维庸一愣,他原本想到她最近对他的态度奇怪,于是刚刚看到她来,他便想趁这机会看看她的反应,因为在以前,她一定会跟他大吵大闹。

  结果她竟只是平静地将纸袋交给他,彷佛对眼前的女人视若无睹。

  按理说她识大体的表现应该值得称赞,但是他却发现自己很不满意,不满意她的无动于衷。

  刚刚傅母虽然先声夺人,心里也知道自己这么做算是理亏,结果媳妇却一反常态的识相得体,让她这做婆婆的不免感到羞愧。

  「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担心再待下去会失态,骆可熏想先离开,径自将纸袋搁在桌上后便转身就走。

  因为她过于反常的表现,傅维庸一时也没想到要拦她,待回神的时候,她已离开餐厅。

  像是后头有猛兽在追似的,骆可熏快速离开的脚步丝毫没有停顿,心里像是有块大石头压得她快喘不过气。

  一直到终于走出医院,她才重重地呼了口气,像是要将心中的压抑宣泄出来。

  尤其是傅维庸从头到尾平静的反应,让她的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彷佛他早等待着这一刻。

  突然,她冷不防地想到,他一方面那么急着要她送那份数据过来,另一方面却又跟婆婆还有别的女人在餐厅用餐,难道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为了要让她亲眼看到那一幕,所以刚刚他才会冷眼旁观不说一句话。

  虽然知道他不喜欢自己,但是从两人近来明显改善的关系,她原本还以为……

  看来是她自己单方面的误解,他对她的观感依然没有明显的改变。

  想到这里,骆可熏不由得感到一抹难受袭上心头,同时也认清了事实。

  骆可熏离开餐厅后,傅维庸也没有心情再待下去,起身简单的告辞后就离去,留下尴尬的傅母跟还想挽留的女方。

  像是要追寻她的身影,他先是到医院大厅找人,确定没看见她的身影后才心情烦躁的走回诊间。

  此时护士从诊疗室出来,看到他脸色不佳的回来,手里还拿着那个黄色纸袋。

  担心这对夫妻碰面后又像以往那样起争执,她连忙解释,「对不起傅医生,因为你太太一直拜托我,说是你叫她送文件过来,我才会告诉她你在餐厅。」

  傅维庸根本没心情听她说,随口回了句,「没事。」

  「以后不管她说什么,我都不会再告诉她你人在什么地方。」护士下意识地将责任全推到骆可熏身上。

  或许是护士的说法,也或许是她提到骆可熏时的态度,让傅维庸隐隐临到不悦,「以后如果我太太来找我就马上通知我。」

  护士愣了下,见他还在等她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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