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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不讨喜-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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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维庸满意听到她的回答,尤其是在对上她脸上哀怨的表情,心情莫名的感到一阵愉快。

  一整个下午,骆可熏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想到傅维庸严格的态度,她只能拚了命地将他交代的功课往脑里塞,搞得她头昏脑胀的。

  昏昏沉沉间更是无暇去注意时间,只担心没能在他回来检查以前把功课做完。

  在医院里开会的傅维庸,会议到七点多才结束,中间休息时间行政人员为他叫了便当,以至于会议结束后,他并不需要吃晚餐。

  手边没有其它工作的他简单的收拾了公文包后便离开医院,在回家的路上才想起自己下午出门前交代骆可熏的课业。

  想着回去要检查课业的他并没有察觉到,回去面对她似乎不再像之前那样难熬。

  傅维庸在八点以前回到家,要是以前,不管骆可熏人在屋里的什么地方,一定会听到他回来的声音,但是这会或许是赶功课赶到头昏脑胀,根本没有注意到的她依然在书房里跟桌上那堆题目奋战。

  进门的傅维庸意外客厅的灯没有开,回想她下午哀怨的表情应该是不可能出门,跟着走到书房去确认。

  苦算不出来答案的骆可熏正在抓头发,突然听到书房的门被打开的声音,意外看到傅维庸已经回来了。

  「这么晚了吗?」她诧异,直觉看了表上的时间,发现已经八点了。

  想到自己居然都过了晚餐时间还没写完,担心无法对他交差,她连忙转移话题,「吃过饭了吗?」问出口的同时她也觉得饿,便想从椅子上起身,「我去做饭。」

  「不用,我吃过了。」一句话打断了她想逃跑的机会。

  倒是傅维庸没想到就几页功课而己,却能让她忙到现在,对她的程度不免蹙起眉来。这样的程度想要准备考试势必得要加强。

  已经要走出书桌的骆可熏只能硬生生打住脚步,心里担心他问起交代的功课。

  像是看穿她的心思,他问起,「都写完了吗?」

  「呃……因为有点饿……」

  这算什么回答,牛头不对马嘴。但是从她脸上的神情,传维庸也看得出来她是在心虚。

  「那接着写。」

  什么?!「可是我还没有吃饭。」她小声地表示,再写下去自己都快喷鼻血了。

  「一会儿我叫披萨。」傅维庸一口回得直接,等于是判了她徒刑,将她囚禁在这间书房里。

  路可熏的脸顿时苦了下来,根本没想到会听到他这么说。

  原本只是单纯要求她的傅维庸看她这样,嘴角跟着扬起,消除了一下午开会的疲惫。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傅维庸跟骆可熏谁也没有预期到。

  曾经是骆可熏满心期待的周末,希望傅维庸可以留在家里陪她,现在她的希望达成,却一点也不开心,甚至怀疑自己根本就是掉进了地狱里。

  因为傅维庸的督促,她现在星期一到星期五压力都很大,更别提周末假日他在家的时候,整天坐在书房里盯着她做功课。

  如果是以前,能有他陪伴,这样的苦她或许会甘之如余,但是在认清楚事实,决心要放开他之后,只是让她更加难受而已,更别提现在的他对她而言所代表的是另一层沉重的压力——紧盯着她的功课进度。

  反观傅维庸,一开始只是基于对她的要求,渐渐的是希望对骆父能有个交代。

  只是随着时间过去,在骆可熏每每苦下的一张脸里,他似乎意外得到了乐趣,尤其是她越想要逃避时。

  就像这会她趴在桌上写考题,一张脸简直幽怨到要沉进深海底。

  看着这样的她,傅维庸突然发现,曾几何时两人的角色居然互换了,在他面前的她也会有这样避之唯恐不及的一天。

  像是对她过去一年多来的无理取闹做惩罚,他竟从中得到了乐趣,甚至是快感。

  之前因为她的紧迫盯人跟无理取闹,才会加深对她的反感,如今反感的理由消失后,他发现她所剩下的是认识之初的率真。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率真的个性,加上还太年轻难免任性,才会做出那样设计他的行为。

  只是当时的他太生气,加上被迫娶她的不甘,所以愤怒异常,根本就没有心思去探索她那么做背后的真心——因为还太年轻,所以用错方法表达自己的感情。

  结果这一年多来,比起她的年轻不懂事,应该要更成熟的自己却因为伤了自尊,反过来也以不理智的冷漠无情报复她。

  对一个才二十出头的大女孩来说,要忍受他无情到近乎冷酷的态度,确实太过残忍,尤其她的出发点是因为喜欢他,自然更无法忍受。

  在无法得到丝毫的响应后,想法才会越来越偏激,甚至到后来种种无理取闹的行为。

  认真回想起来,她会变成那样,他其实也脱离不了关系,如果他曾经坐下来理智的好好跟她沟通,也许事情会变得不一样。

  又或者,他一开始就对恩师说出真相,而不是勉强自己娶她,那么这一年多来的种种也就不会发生。

  或者更早之前,在她不只一次向自己表白,大声抗议不想当他的妹妹时,他就能正视她的情感,把她的情感当真,认真的拒绝并且跟她解释清楚,而不是一昧的把她当成妹妹宠溺而造成她的误解。

  这一切的一切真要认真算起来,他也该要负起一半的责任,而不是将所有的错全怪罪到她身上。

  结果这一年多来,他是怎么对待她的?

  傅维庸突然发现自己对她太过严苛,他明明有其它的方法可以解决两人之间的问题,而不是以不理智的方式报复她。

  「厚!终于写完了。」好不容易熬到终于写完的骆可熏,脸上绽出一抹解脱的笑容。

  傅维庸因为她验上的这抹笑容,嘴角也跟着上扬。

  她开心地要回头拿题目给他检查,猛地对上他脸上那抹扬起的笑容,突然像被炫惑了眼,就如同当初刚见到他的第一眼那般。

  已经有多久不曾见过他笑容的骆可熏,感觉心跳像是漏了拍,跟着才想起自己在乱想些什么,已经决定要放开他的她连忙阻止自己再胡思乱想下去。

  为了转移心里对他的那份情感,她试着将注意力放到写好要拿给他的题目上,「写好了。」

  看她这样,傅维庸发现,撇开过去一年多来无理取闹的行为,眼前的她似乎又回复成刚认识时的率真,甚至不再任性。

  他接过题目检查,骆可熏才像是终于松了口气,因为在他的注视下,她根本无法正常的呼吸。

  只不过看他开始认真检查起来,她的心跳频率又开始异常,不是因为悸动,而是因为紧张。

  直到傅维庸终于抬起头,看到她一脸紧张到像是要窒息的表情,心里尽管好笑,仍不表现出来,「桌子收一收。」

  「嗯?」骆可熏感到意外。

  「出去吃饭吧!」他已经从椅子上站起来。

  她还以为他会再督促她其它科目,「出去吃饭?」不是叫外卖吗?

  明知道她讶异,他脸上仍故意不做表情,哪怕心里已经在笑。「不想吗?那好……」

  「想!」骆可熏赶在他改变主意以前脱口而出,「想,想。」

  看她紧张的态度,他心里的笑意更浓,但脸上的表情故意不松懈,只是忍不住想看她继续紧张的模样。

  这几天看她在自己面前变得战战兢兢,傅维庸突然发现像这样逗逗她很有趣,毕竟过去一年多来自己也吃了她不少苦头,就当作是礼尚往来好了。

  哪怕她是因为年轻不懂事,而他却是为了自己的乐趣。

  好不容易终于暂时摆脱那一堆书,骆可熏简直想高兴得想举起手来松一口气,要不是傅维庸这会就在身旁,她一定会欢呼。

  在出门吃饭的路上,她都在想,他为什么会突然带她出门吃饭,以为他应该会叫外卖把时间省下来逼她念书才对。

  虽然觉得不应该问,她还是忍不住探询,「为什么要出来吃饭?」

  「不喜欢?」她小心翼翼的语气,让傅维庸专注在前方路况的眼神里透着笑意。

  「不是,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担心一个没说好搞不好会变成提醒他,到时惨的是自己。

  尽管猜出她语气里的担心,他仍故意说道:「顺便再去书局买几本考试用书。」

  什么?!还买?!

  骆可熏的一张脸差点垮下来,并没有察觉到他眼神里的笑意更深。

  稍后当两人一块坐下来吃晚饭时,她心里一直在犹豫是不是应该要提醒他,她其实不用那么拚。

  终于,她尝试着开口,「其实……我不是要考台大。」

  傅维庸抬起头来,明白她想表达的意思,「是吗?」语气不动声色。

  「就我们家过去那间大学就不错了,而且也有我本来念的那个科系。」路可熏进一步解释,希望他能明自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

  他其实也同意,念那间大学交通也方便,「所以呢?」嘴巴上仍是不露口风。

  骆可熏忍不住要怀疑,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迟钝?

  她只得再试着提醒他,「那间学校并不像台大那样竞争。」希望他能松懈对她的督促。

  「我知道。」

  「那……」傅维庸却没有要接话的意思,她只得在心里叫苦。

  明知道她这么说的用意,他却不打算松口,执意享受继续督促她的乐趣。

  一顿饭里,骆可熏因为无法解除他对她的鞭策而苦着张脸,反观傅维庸则显得享受,彷佛面前的餐点特别美味。

  饭后,预期要转往书局的骆可熏非常意外,因为傅维庸居然带她到百货公司?

  「不是说……」问题才起头又担心自己提醒了他。

  他表示,「百货公司里也有书店。」

  前一秒还感到惊讶的她顿时又苦下脸来,就知道他怎么可能改变主意?

  只是傅维庸显然不赶时间,进到百货公司后先在一楼逛。

  料想他应该是想暂时放松心情,于是她也不催他,省得买完书后还得再回去窝在书房里。

  之后两人走手扶梯上楼,骆可熏原本还以为他会搭电梯直接上书店那一层楼。

  二楼是女装部门,比起书店,她更想逛女装,只是想也知道傅维庸不会理她。

  他回头问她,「有想要买的衣服吗?」骆可熏诧异,根本没想到他会问她,一时口拙,「呃,其实也……」

  傅维庸已直接表示,「要买什么就顺便买吧!」

  「可以吗?」就算没打算买衣服,逛街本来就是女人的乐趣,怎么说也好过逛书店。

  傅维庸默许地走进二楼,骆可熏连忙跟上他,并在心里打定主意,就算不买也要逛个彻底,并不知道他其实是故意带她出来放松心情的。

  晚上在傅家,偌大的洋房里就只住了傅氏夫妇跟管家。

  这会在客厅里,傅母在管家整理好屋子离开后,表情严肃地对丈夫说:「有件事我想跟你说。」

  「什么事?」

  「儿子的事你到底有没有想过?」当初刚听到儿子要结婚时她感到很讶异,但是在知道女方的身份后,虽然觉得媳妇的年纪是小了点,不过双方家世背景相当,于是她也欢喜地接受这门婚事。

  哪里知道婚后儿子跟媳妇的相处,却全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一回事,尤其是儿子的态度,刚开始的时候她还因此而念了他几回。

  只是随着时间过去,媳妇的行为也渐渐失当,有几次居然还到自家医院去跟儿子起口角,这让她实在看不下去。

  加上儿子对媳妇的态度始终没有任何的改善迹象,也让她深刻地体认到,不能再任由他们这样下去,否则她想要抱孙子的希望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实现。

  因为这样,她这会才会打算先跟丈夫把这事情谈清楚。

  关于儿子跟媳妇的事情傅父自然也明白,他也没有预期到小两口的关系会那样不睦。

  但是怎么说这门婚事当初是儿子主动回来提的,加上跟骆父之间的关系,他纵使也感到头疼,却不能对亲家那里交代不过去。

  现在面对妻子的问话,他只能表示,「年轻人的事就交给他们自己去处理就好。」

  「都闹成这样了还交给他们去处理?若能处理早就解决了!」

  「怎么样也是儿子自己的选择。」他们做父母的也没有立场去责怪别人。

  「维庸当初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是这一年多来他跟可熏的相处我看得是一清二楚,两个人再这样下去只会没完没了,而且也只是浪费,彼此的时间。」

  虽然也看得出来儿子对媳妇的态度,但是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儿子,她不能不为儿子着想,更何况她还想抱孙咧!

  既然媳妇不能给见子幸福,她总得要想办法替儿子解决这门婚事。

  傅父又何尝看不出来,「当初也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既然相处不来就不应该耽误可熏。」

  傅母可管不了是谁耽误谁,「反正儿子跟可熏之间不能再这样下去。」

  「你又想做什么?」

  「当然是要他们离婚。」怎么说以儿子的条件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总不能一直让他们这样绑着。

  「你胡说些什么!」傅父斥责妻子。才结婚一年多就离婚象话吗?而且离婚这种事怎么能轻易挂在嘴边。

  「谁告诉你我是在胡说?难道你想让儿子一直过这样不幸福的日子?还是说你不希望能早一点抱孙子?」

  他当然不希望这样,只是在情理上对亲家那边毕竟交代不过去,结婚才多久的时间啊!

  「再等些时间吧,夫妻俩刚结婚难免会有摩擦。」傅父叹了口气。

  「还等?他们那样算是刚结婚的摩擦吗?都一年了!」丈夫根本是在逃避问题。

  傅父其实也知道自己的说词过于牵强,但毕竟他仍是想劝合不劝离。「反正就再等看看,他们年轻人的事你别插手。」

  傅母不以为然,「你不急着抱孙子是你自己的事,我可是不能等。」

  听出妻子语气里的坚定,担心她出面会把儿子跟媳妇之间的关系弄得更拧,甚至伤及亲家之间的和气,他只得妥协表示,「知道了,我会先跟儿子谈过,你暂时什么也别做。」

  「你可别跟我随便说说。」担心丈夫只是在应付自己。

  「明天到医院我就先找儿子问清楚,看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之后再做打算。

  听到丈夫这么说,傅母才勉强打住亲自出马的念头,就等丈夫跟见子谈过再说。

  第六章

  以前因为不想回家面对骆可熏,傅维庸多半时间都待在医院里,纵使回去也只是洗澡睡觉。

  但现在他不需要再为她的无理取闹心烦,因为她已改变自己任性的个性,现在回去,多半是她在他面前苦着一张脸,他则当作是消除疲劳的乐趣。

  想通了她只是因为年轻一时任性没有恶意后,渐渐的,他待在医院里的时间也缩短了,这会他在早上八点左右才到医院的研究室。

  在他隔壁研究室里的余世华听到声音走过来,再次对好友最近的作息时间改变感到意外,尤其是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看到他睡在研究室里了。

  之前误会骆可熏怀孕的事,以为两人之间会就此结束,所以那一阵子好友才不再感到烦躁,但是误会解开以后,原本还担心两人之间的关系会变得更恶化,没想到,结果却不如他所设想的。

  尤其是这几天,好友的心情明显上扬,甚至不曾见他心烦了。

  「现在才来?」

  「不然呢?」傅维庸看了下表上的时间,也才八点,离九点的门诊时间还早。

  余世华看他态度轻松,忍不住探究,「你最近是有什么好事发生吗?」

  「少瞎猜了。」傅维庸这话多少是拿上回误传怀孕的事情亏他。

  余世华感到意外,毕竟过往只要提及跟骆可熏有关的话题,好友的态度可不像现在这样轻松。

  只是考虑到他对骆可熏的观感,他还是小心的再探询,「到底是什么事?」

  傅维庸因为想起骆可熏苦兮兮的表情,脸上不自觉的泛起一抹笑容。

  「你赶快说来听听。」他忍不住催促。

  傅维庸其实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毕竟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事。

  余世华只得自己再发问:「你跟她……你们最近还好吧?」

  「就是那样。」他顺口回得轻松。

  什么叫就是那样?余世华不以为然。要是以前他不早拉下脸来了。

  「跟她关系改善了?」

  「总不能一直那样下去。」

  听到他松口的态度,余世华惊喜,「真的改善了?」

  理解他的惊讶,傅维庸解释,「之前我对她太严苛了。」

  已经够惊讶的余世华听到他又这么说,双眼不禁瞪大,「到底发生什么事?你对她的态度居然变这么多?」

  傅维庸不否认,只不过也不是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有时候纯粹是转个想法,看待事情的角度就不同了。

  「只是想通了一些事。」

  「终于决定接受她了?」若能接受,就是最好的结果。余世华乐观其成。

  冷不防听好友这么一问,傅维庸征然,他压根没想那么远。

  「你在说什么啊?」

  「不然呢?看你这会提到她的态度,如果不是打算接受她,怎么能这么轻松?」

  一句话问住了傅维庸,他心里是真的没有想过。

  余世华打算再追问,却被敲门声给打断。

  傅维庸回头看向门口,「进来。」

  一名护士开门进来,「傅医生,院长请您去找他。」

  「知道了。」

  护士离开后,余世华不忘叮咛,「回头记得把话说清楚。」他非要追问个水落石出不可。

  傅维庸在他离开后才脱下西装外套换上医生袍,跟着走出研究室。

  院长室里,进门的傅维庸见到父亲,「爸找我?」

  傅父已经在沙发那头等他,「过来坐吧!」

  不知道父亲找他有什么事,傅维庸走向沙发坐下。

  看着儿子,傅父心里其实也有些忧心,哪个做父亲的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幸福?

  「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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