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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女成双福满堂-第6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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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用的小碗不大,碗口也就巴掌心大小,半碗汤也不过几口就喝完了。

邱晨放了饭,抬起头,对上杨璟庸看过来的目光,神情恬淡道:“喝了粥,你就赶紧吃这些吧。粥暖胃,却下的快不顶饥……唔,这个豆腐莲蓬不错。”

安辔在旁边低声道:“夫人这回看错了,这一品不是豆腐……”

“就你明白!”杨璟庸瞪了安辔一眼,呵斥道。

安辔委屈地垂了头,往后退了退,垂着手站到了杨璟庸身后不敢做声了。

邱晨摇摇头道:“我说错了就是错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还没不自在呢,你又何必训斥他!”

杨璟庸叹口气,只好自己开口道:“这一品是鸭蛋清做的蛋羹,凝滑如白玉,还有个名字就叫‘赛豆腐’,称其为豆腐也不算错。”

邱晨看看杨璟庸摇摇头,自己拿勺子挖了一块‘赛豆腐’送进嘴里,果然,清爽滑腻,没有半点儿鸭蛋的腥气,反而有一种豆腐不具备的幼滑鲜香,入口轻轻一抿就化了,没觉得怎样呢,就忽悠一下滑进喉咙里去了,只留下满口的清淡鲜香。

“唔,不错!”邱晨示意杨璟庸赶紧吃,一边回头吩咐安辔,“等过了眼前的大事儿,你记得替我把这个菜方子要来,我拿回去让厨子做给孩子们吃,这么软滑,孩子们指定喜欢。”

安辔用眼角瞄着自家主子,见杨璟庸没有丝毫不虞,也就放心地答应了下来:“夫人放心,这么点儿小事儿包在小的身上。”

一餐饭,在邱晨和安辔的插诨打科声中,很快吃完了。

杨璟庸吃的不算香甜,却也吃了一碗粥几个千层鹅油卷儿,也吃了些菜,吃得不算多,却也能说的过去了。邱晨和安辔都略略放了心,也就不再勉强。

饭后,邱晨略坐了坐,杨璟庸率先离开。邱晨则又上了回净房,洗漱了一下,这才带着两个丫头,赶往清宁宫,进行下半晌的举哀哭丧!

早出晚归,披着星星出门,打着灯笼回家,匆匆间,三天就过去了。大规模为先帝举哀哭灵的祭祀暂时告一段落。

第三天晚上,邱晨跟随众命妇一起从宫内走出来,一个个皆面容憔悴,一脸菜色,谁也没有精力力气说话聊天,出了宫门匆匆登上自家的车轿回府歇息去了。

从第四日起,命妇不必再进宫哭灵,只有内命妇和朝中百官每日哭灵一次。

如是二十七日,文武百官和内外命妇再次集聚宫中,哭灵祭拜,景顺皇帝棺椁移到万岁山钦安殿中安置供奉,足七七四十九日之后,再送往帝陵安葬。

父母至亲去世,孝子承重孙都服斩衰,守孝三年,一般情况下,实际服孝是二十七个月即可除孝。

天子身承一国之重,肩扛江山日月,社稷黎民,自然不能真的守孝二十七个月,就用日代月,服孝二十七日即可除孝。

二十七日,先帝灵寝移送万岁山钦安殿后,大明王朝也迎来了新帝的登基大典。除服隔天,就是钦天监看好的大吉之日,杨璟庸登基,改国号为雍安,正式成为大明国新一代君主。

虽然,新帝敕令缩减耗费,减低规格,但这一场登基,仍旧隆重奢华贵重,一片礼乐号角礼炮声,响成一片,成功击退了京城上下的愁云惨雾。新帝登基,新年号宣布,昭示着景顺帝已成过去,大明国雍安朝开启新的篇章。

新帝登基,大赦天下,军民丧服除,因景顺帝病重、驾崩、举哀种种阻滞了的生活差不多算是回归了正常。当然,品官百日内停止音乐、婚嫁;军民停止嫁娶一月,停止音乐凡百日。百日内文移用蓝印,批示用蓝笔。四十九日内禁止屠宰……等等尚需满了日期才能开禁,不提。

邱晨并没有等到新帝登基,在三天举哀哭丧之后,秦铮囫囵安全地回到家中之后,隔天,靖北侯夫妻就上了奏折,靖北侯夫人、安宁郡主告假离京,雍安帝立准了。只是新帝刚刚承位尚未登基,京城内外尚有暗流涌动,靖北侯则留在京中镇守,安宁郡主只能自己带了刚满七个月的三胞胎孩子离开京城。

这一次,邱晨离京,所用的理由是回乡探亲,她的车队出了京城之后即可前往通州,在通州运河码头弃车登舟,一路顺水南下,直趋安阳。

在一个岔路口,七八人牵马而立,遥遥目送着车队渐行渐远,直至淹没在地平线下看不见了。

承影往前一步,低声道:“夫人,时辰不早了,上马赶路吧,咱们还有二百多里路才能到打尖儿的永平城!”

邱晨最后瞥了东南方向一眼,点点头,默默无声地转身,接过秦礼递过来的马缰绳,一手拉住马缰,一手扶住胭脂背上的马鞍,认镫上马,用双腿轻轻一夹马腹,胭脂唏律律长嘶一声,一行人八人八骑,奔着东北方向绝尘而去。

之前地动,辽地灾情最为严重。

景顺帝的丧事稍稍安顿下来,邱晨的折子就托秦铮递了上去。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一晃十年,从一穷二白,没有隔夜粮的窘况,一路努力,邱晨已经挣下了偌大一份家产。除了日常花用和作坊、商铺的维护运营外,邱晨拿出很大一部分资财在各地购买了大块的田地,特别是口外和辽地,她委托徐文清和廖文清两人,先先后后买下了十数个大庄子,仅仅良田面积就能达到万顷之多,另外还有好几块大牧场、山林。

有了大片的良田,又有玉米这种高产作物,这些年,邱晨手里积攒了大批的粮食,大都囤积在各个庄子里。

因为边疆北扩上千里,致使原本是边关的口外和辽地一下子成了内陆腹地。又因着战后大片良田开发,战后数年,关内移民大量涌出关外谋生。致使,这些地方人口急剧增加。仅仅邱晨自己的庄子人口变化,就能看出,从最初不过百人,到目前已经超过了六万人,前后足足人口足足增加了六十倍。关外和辽地等处的人口增加由此可见一斑。

人口密集了,受灾人口数量也就多了。而且,那些零散的单户移民村落,或者其他人的庄子上的房舍,盖的都比较简陋,大都是用土坯和木头树枝搭建起来的土坯房、茅草房,根本不抗震,垮塌严重。

加上,辽地、口外地处偏北,春天来得晚,虽然到了三月中,京城已是春暖花开一片盛景了,那边却仍旧寒风刺骨,天冷了甚至还会下雪。这样寒冷的天气,也让受灾无处避身的灾民们苦不堪言,加上之前受伤的,缺医少药,缺吃少穿……景顺帝驾崩之时,辽地和口外已经传来急报,那边爆发了伤寒疫情,数十人死亡。

邱晨综合那边报上来的情况分析,这一次伤寒疫情或许不是现代医学所称的由伤寒杆菌致病的伤寒病,很可能是一种发病比较快,病势猛烈的一种流行性感冒。

这也只是她猜测,没见病人,官员们上报的折子又过于简单,几乎没怎么提及患者症状,她也不能确定,只能等到了那里,见到病人,才能确诊。

邱晨一边策马疾驰,一边扭头看了看承影背后绑缚在马背上的箱子,心中滑过一抹庆幸——好在,经过几年琢磨试验,家良在刘家岙的玻璃作坊里终于成功做出高清晰度、高准度的光学玻璃,她也成功地组装了两架显微镜,经过调试试验,效果良好。太过精细的活儿做不了,只是用来做细菌培养判定已经够用了。

这一行人,包括邱晨、承影和含光主仆三人在内一共八人,都是一身黑色男式衣装,邱晨和承影含光三人脸上都做了些改装,涂黑了面容,画了粗眉毛等等,看上去身形或许还有些瘦弱,但一眼看上去,几乎没人能够认出这三位是女子来了。

这一路疾奔,只在中途的一道小河旁做了短暂停留,喝了点儿水,吃了点儿干粮,也让马匹稍稍歇歇脚,不过两刻钟就再次上马启程,终于在申时一刻,众人来到了一座不起眼的青灰色小城——永平城!

永平虽然只是县城,却扼守着京城通往辽地的必经之路,乃出关之后,第一座相对繁华人口较多的城镇。

关外城镇,因为地理位置特殊,收服北戎之前,这里已经算是临近边关了,是以,城镇守兵较多,而且晚上关城门较早,酉时正就关城门,足足比京城的戌时一刻早了一个多时辰。酉时在冬天也就是傍晚时分,夏天的酉时可是大太阳老高呢!

也因为关外边关之地,城池守备也森严了许多,进出城的人员车辆都要接受守兵的仔细盘查。看着前头等待入城盘查的人流,邱晨率众人下马,牵着马匹,随着人流慢慢往城门走去。

临到城门前,几人被一队守门兵丁拦住。一个身着皮甲戴头盔的小头领模样人物眼睛一亮,目光直直地关注到邱晨一行人身上。

虽说邱晨一行人等穿的不过是黑色三梭布窄袖束腰骑装,带着同色的头巾,脚上穿的也是在平常不过的软底轻靴,这一套行头,在京城不过是小户人家子弟的穿着,或者大户人家仆从的衣装,可离了京城地界,到了这关外的永平城,他们一行人身上这通体上下的三梭布,又都是一个成色的新衣,除了沾有少许行尘外,没有破损没有磨旧……这些看在这里的守门兵丁眼中可就成了肥羊的标示。

摸着下巴,一手提着一把白蜡杆长枪,那名小头领眯着眼睛走上来,准确地看定了邱晨,带着一抹得意的笑道:“你们家从何处?来永平有何公干?可有路引关防?”

在关内行走各处,只需在当地衙门开具路引即可作为身份证明。但到了关外,除了路引之外,就需要再带一份关防,才能通行。这也是之前边关地区特殊性和防御重要性导致的特殊情况。

对于这种人,邱晨前后两世也见得多了,一个看城门的兵头,之所以这般矫声作势,为的不过是多盘剥些银两好处罢了。许多外来商户基于破财免灾的心理,一般不会轻易得罪这些人,遇上这种情况,少不得就得拿出些银两来打点。也正是这种姑息、纵容,使得这些人私欲膨胀,做起这些见不得光的事来也理直气壮起来。

邱晨一手负于身后,另一只手轻轻一挥,身后的承影快步上前,从袖口中抽出一张折叠的纸张来。缓缓打开,一手拎着纸张边缘举到那小兵头领眼前,傲然冷声道:“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不是什么人的银子都能拿的,手伸那么长,小心一刀斩断!”

那小兵头领盯着眼前的纸,脸色一白,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转瞬,就连连挥手示意身后的小兵:“还不让开,让开,让几位大人进城!”

其实,这命小兵头领并不认字,可是他在城门上见得最多的纸张就是各种关防、路引。普通路引不过是比较结实的桑皮纸,甚至仅仅就是普通的素笺纸。但有些关防文书,特别是某些部门奉命出行的关防文书却极讲究,不说那上边红彤彤端正清晰的大印和主官小印,就说那纸张,都是几次套色印刷的,纸张页面上都有漂亮精美的图案特别的暗纹印迹,甚至,宫里的一些衙门里出来的关防,都是用金银丝夹在了纸张中做成了特制的宫锦纸笺,那上边金丝银线交相辉映、色彩缤纷绚丽的花纹精美绚丽,他之前只见了一次,却不妨碍他记得清楚深刻。眼前这张纸,他一眼就能确定,就跟他之前见过的那份宫内出来的关防一样,都是夹了金银丝的宫锦纸笺!

“哼!”承影一收手中的纸笺,一边塞进袖袋,一边牵着马匹,簇拥着为首的邱晨穿过城门洞,走进永平城。

在她们身后,一名明显刚刚进入行伍不久的小兵很是不解地询问着:“谢头儿,刚刚那几个肥羊……”

啪!一声脆响,那名小头领抬手一巴掌拍在小兵头上,同时压着声音呵斥道:“你知道什么?你以为谁都能宰的?有些人别说你我,就是咱们百户大人、咱们县令大人也看不到人家眼里去。人家捏死你跟捏死个蚂蚁一样。你不想要这条小命尽管上去……”

“呃,头儿,您别生气,您别生气……”那小兵被拍的稀里糊涂的,却也知道赶紧认错,连着劝慰了几句,见头领脸色稍稍缓和了些,还是忍不住好奇询问道,“头儿,您给我说说,刚刚那几位是什么来头?您说说,以后我再见了,也好有个眼力劲儿,不至于撞到枪尖儿上去不是!”

那小头领瞪了他一眼,倒也没再训斥。他自己刚刚憋了一口气,这会儿也正想着找个人说说,把胸口的那口闷气吐出来。于是开口道:“咱们永平城,咱们觉得百户大人、县令大人就够厉害了吧?一呼百应,吃香喝辣……可真的到了大地方,到了京城天子脚下,别说百户、县令,就是三四品的官员,也数不上数……有句俗话说得好,不到京城不知道官小。也有说,京城闹事扔块砖头,砸倒仨人,一个王爷,一个侯爷、一个国公爷……”

“噗,这也太巧了吧!一个砖头就砸倒仨,那岂不是满大街都是王爷侯爷国公爷了?”那小兵听得发笑道。

小头领被打断了,很是气恼地瞪着那小兵,笑了一回,那小兵终于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强忍了笑,又连连讨好了一阵子,小头领才重新开口道:“……京里最大的,自然还是那位高高在上的当今万岁。咱们大明自开朝来,就有专门护卫当今万岁、并直接听命万岁办差的人物,你可知道是那个衙门?”

小兵懵懵懂懂地想了想,到底是没有头绪地摇了摇头。

小头领露出一抹得色,哼了一声道:“想你也不知道……那个最尊贵最厉害的衙门,直接听命万岁爷敕令行事办差的就是西苑衙门。是从禁卫军和羽林卫中分化出来的,因为穿着彩丝锦绣的衣袍,佩戴统一的修金吞口腰刀,故而,人送了一个名号,称其为‘锦衣卫’!”

“锦衣卫?”小兵悚然瞪大了眼睛,惊叫了一声,小兵立刻追问道,“他们到咱们这里来作甚?难道,要惩办百户……县令大人了?”

他是见识少,可也听过锦衣卫的赫赫威名、冷厉作风。据说这些人行动如风,来去无踪,专门替皇帝办一些隐秘差使。一般的抄家罢官的事儿都跟这些人脱不了关系。从而,这些人也成了丧门星,活判官的代名词。据说,看到这些人准没好事。

那小头领瞥了小兵一眼,很是无语地摇摇头:“咱们这指甲盖儿大小的地方也值当的他们走一趟?”

小兵更加迷糊了,还想再问什么,却被小头领挥手打断,黑着脸踢了一脚,撵着他去检查其他进城出城的人员去了。

他们就是个看城门的大头兵,能在来来往往的人身上勒索几个大钱,多吃一口肉,多喝一口酒也就知足了。至于其他的,该糊涂的时候就得糊涂才行啊!

这个小头领还有一个理由没说,那一行人为首几个皮肉细嫩,嗓门尖细,连手指头都细白嫩滑的……这样的人,又拿着那种东西,不是宫里出来的还是哪里?!之前,他见那一次宫锦关防时,就是差不多的几个人拿着……

不过,宦官做大,终究非福啊!

小头领极难得地感叹一声,摇摇头,把这不相干的念头抛开,一回头看到一个推车的汉子往里走,连忙一挺手中的长枪将那车子拦住,冷着脸吆喝道:“从哪里来?往哪里去?有没有路引、关防……”

邱晨一行人进了永平城,直接寻了一个比较大的客栈投宿落脚,将马匹牵去马厩打理喂上,几个人又进了房间洗漱一番,用饭、歇息,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就又起身上马赶路,继续往北行去,根本不知道,城门口的那个小头领竟然将她们几个人当成了太监宦官。

如此,晓行夜宿,一路过了永平、广宁、太宁……在连续赶路第五天的傍晚,终于赶到了位于奉天城南一百多里处的一处大庄子。也是一个受灾比较严重的庄子。

这一路走来,也经过了几处受灾的村落庄子,却没有多做停留。她们轻装出行,没带多少药材,人手也不足,必须要先赶到庄子上安顿好了,有了人手才能开展工作。

一行人到达庄子外,廖文清带着数名管事早早在庄子外迎着了。

说起来,廖文清也是刚刚从京城回辽地不久。

就在景顺帝病倒后,不知福安公主怎么跟景顺帝请求的,景顺帝竟然答应了福安公主一个看似极不靠谱的请求,同意福安公主自请再嫁,嫁给只有秀才功名的安阳人廖文清。并赐廖文清为四品驸马校尉。

这道圣旨下的很隐秘,并没有宣之于众,但在某个圈子里却也不是什么秘密了。也正是这道圣旨下了之后,廖文清领了圣旨立刻离京回了辽地,临走给福安公主留了封信,告知福安公主,娶她可以,但必须她嫁到辽地来,以后,他们也不会在京城生活。或者辽地,或者安阳……

廖文清走之前,邱晨也见过他一次。廖文清之所以能够顺利离开京城,其中也有邱晨的助力。

没想到,两个人从京城一别不到一个月,这会儿竟然在辽地庄子上重逢。

廖文清穿着一件靛青色素色茧绸长袍,披着一件黑色漳绒斗篷,面容略显苍白清瘦,精神倒还好,特别是一双眼睛,黑湛湛,越发深沉起来。不过,面对邱晨的时候,他的目光仍旧不由自主地放柔了,没了之前的凌厉冷漠。

“……一路上可还好?”廖文清上下端详着邱晨片刻,开口只能问出这么一句关切。

邱晨含笑而立,虽然一身疲惫,双腿酸疼麻木,但她这时候的精神特别好,心情也特别轻松。

离了京城那宛如牢笼藩篱的所在,天高云淡,地广路长……着实让人吐出一口郁气,心怀舒畅起来。

“好!”邱晨一手仍旧牵着胭脂的缰绳,脸上笑靥如花,眼睛因为欢喜微微眯着,透出慢慢的轻松和愉悦来,“好得很,没有更好的了!”

难得的欢快,甚至带了些微的调皮撒娇意味,廖文清微微一怔,恍惚间,似乎又回到他初见她,在清水镇回春堂。那个时候,她虽然破衣烂衫,脸色晦暗消瘦,一双眼睛却黑亮亮活泼泼,语速轻快调皮,又有理有据,不过几句话就将回春堂里高价聘请的炮制师傅老蒋说服了,从那以后,那个姓蒋的炮制师傅一直将她当做师傅看待尊重。

一阵恍惚之后,廖文清自己回过神来,看着眼前容貌未改的女子,忍不住也笑了起来:“呵呵,好,好,好就好!”

两人相视而笑,都觉的一吐胸中郁气,整个人都轻松畅快起来。

之后,廖文清让开一侧,将他身后的庄子管事们介绍给邱晨。管事们战战兢兢地磕头见过礼,邱晨叫起之后,勉励了几句,就招呼着廖文清和管事们一路往庄子里走,一边询问庄子上的情况。

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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