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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雀歌-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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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大家的,难得今日大家聚得这么齐,子潇先敬大家一杯。”
  萧子潇举杯一饮而尽,看脸色似不很开怀,除了娇娘,所有人都跟了,只听娇娘道,“这话说得不对,明明还差一个人,你怎么说聚齐了?”
  宁玉和罗放一边听得心肝直颤,怎么有种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感觉,果然萧子潇的脸霎时憋成了猪肝色。
  “她心里没我,我心里自然也没她。”萧子潇说完,猛然又灌了一杯酒进肚。
  “没出息――”娇娘把酒壶砰的一声顿到他面前,“把这壶酒都喝了,就知道你心里是不是真的没她了。”
  娇娘也是性情中人,宁玉却是个有理智的,别说萧子潇还要去给相国大人当差最忌讳饮酒,就是平常没事儿的人也不能如此乱喝啊,多伤身体,正要阻止,屋里棉棉却大步跨了出来,扯开她旁边的凳子坐了下来。
  大家还都没反应过来,娇娘就拍手笑道,“你看,人家姑娘心里可是有你的。”
  此刻的萧子潇也是惊愕至极,都道女人心海底针,他还真猜不透棉棉总是在想什么!
  他低头去看垂头不语的棉棉,心狂跳起来,棉棉是怕他喝醉伤了身体吗?
  “好了,这会儿可真的都到齐了,来晚的先罚三杯――”
  娇娘带头起哄,宁玉和罗放也跟着闹起来,棉棉只得硬着头皮认了,不过她酒量尚可,三杯不成问题。
  “第一杯。”棉棉举起酒杯示意,正要仰头饮下去,身边的萧子潇却手快抢了过去,“我替你喝。”
  “果然还是一家人吧,这就开始互相心疼了。”
  萧子潇连着将三杯喝下去,脸色已经泛红,棉棉脸色也缓和许多。
  “好,既然大家都这么开心,我们不如做游戏吧。”娇娘一拍手,提议道。
  大家都提起了兴趣,“怎么玩法?”
  “这里这么多花灯,各式各样的,往年都是猜灯谜,无聊的紧,我看不如每人写一句话放在里面,把灯编上号,人也编上号,然后置骰子,骰子是几就过几盏花灯,停下的花灯号码是谁谁就要把那纸条拿出来,按照纸条上说的事情去做,做不到可要罚酒三杯。”
  娇娘说完,众人只觉得新奇,倒是个不错的玩法。
  “可我们五个人,花灯怎么编号?”
  “这个简单。”娇娘想了想道,“由一到五错开来编就好,这里大概有二十几盏灯,为了公平起见,我们只用其中二十盏,如何?”
  众人纷纷点头。
  不一会儿一切都置办妥帖了,大家这才纷纷入席,只听娇娘笑道,“现在每人写四张纸条,可以要求对方做任何事情。”
  “当然,一定不能违背道德。”
  众人纷纷选了位置去苦思冥想,宁玉靠在了一棵槐树旁,要求对方做的事,她的目光扫向井边坐着的罗放,水池边咬着毛笔蹲着的棉棉,桌子前正襟危坐的萧子潇,还有一直双目含笑的娇娘,不禁在纸上写下一排排娟秀的字体。
  “你写了什么?”棉棉此刻心情已经大好,忍不住要来偷窥宁玉的,宁玉一闪身,她扑了个空什么也没看到。
  “你都写完了?”她回头去看她的。
  棉棉嘻嘻一笑,很大方地把纸条亮给她看,“我一个都没想出来呢!”
  貌似是萧子潇第一个写好了,起身将纸条塞进了相应的灯笼里,紧接着是罗放,最后是棉棉。
  大家复又回到桌子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紧张却目中含笑。
  此时的桌子已经把菜扯去了一半,留出很大空位掷骰子。
  “谁先掷?”
  “就娇娘吧。”
  “好,那我可真掷啦。”
  只见娇娘一边说着,一边起身伸出一双红蔻指甲的玉手,把骰子一抛,只听啪的一声骰子落在桌面上,转了几圈落定,众人纷纷紧张兮兮地去看,“三――”
  罗放激动得手一抖,立刻冲过去把三号花灯里的纸条打开,“我写给萧子潇的。”
  众人把目光投向向萧子潇,只听罗放念道,“请把除夕那夜发生了什么告诉大家……”
  哇……
  众人长大嘴巴,宁玉也险些把手里的筷子抖掉,棉棉顿时脸红到了脖子根,起身追着罗放惊乎要做掉他。
  萧子潇扶额起身,只听远处棉棉边追罗放边恐吓他道,“你要敢说半个字,我一辈子都不理你。”
  “不说可要喝酒的,子潇今晚喝得可不少了。”娇娘揶揄道。
  萧子潇管不了那么许多,只朝棉棉问道,“是不是我不说你就会理我?”
  这话怎么听都有种威胁的意味,棉棉气得叫苦,“你们今天就是串通好来欺负我,小玉,你也不帮帮我……”
  此话语气甚是哀怨,宁玉却笑道,“其实我也很好奇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玉,你都被罗放带坏了。”
  那边棉棉像个刺猬一样到处攻击,罗放一把抱住宁玉肩膀,道,“罚的是萧子潇,你起什么哄,还要把我家小玉拉下水。”
  “萧子潇――”棉棉没法只得威胁回去。
  “好,我喝酒。”
  某潇为了心上人甘愿受罚的场景当真叫人心里舒坦,他可是相国大人的贴身侍卫呢,没见过他喝酒的,事实证明酒量果真也不怎么样。
  又三杯下肚,他已经意倦神离。
  “哎呦,子潇这就喝多了――”娇娘拍手笑道。
  “没,没有,继续,下,下一个我赌就是罗放。”听那语气萧子潇是和罗放别上劲了。
  骰子落定,“是四。”
  众人继续数了四盏,便是第七盏花灯,花灯编号为五。
  “天啊,果真是放儿――”娇娘拍手叫好。
  萧子潇感觉老天爷终于开眼了般地走过去拿出纸条,“是娇娘写的。”
  可他看到后面一行字,目光沉了一下,终是没有读出来。
  “写得什么,干嘛吞吞吐吐?”棉棉心气急,两步过去夺过纸条,“让罗放给她行灯礼。”
  在大景,花灯节代表团圆和美满,寻常人家的孩子都要给长辈行灯礼,是为长辈祈福的意思。
  棉棉笑道,“娇娘一直待放哥好,这有什么不能的,你这表情我还以为什么难事呢!”
  罗放压抑着内心激动的心情,立即冲了过去,跪在娇娘身前。
  宁玉此刻也紧张得握紧了拳头,两年前罗放就说过,娇娘就像他的亲娘一样,可她身份高,他身份低,那一声娘是决不能叫出来的,如今……如今……他能在为她行灯礼也是好的,宁玉的眼里泛出淡淡的泪花。
  萧子潇皱眉,可见娇娘那期待的眼神,终没有说什么。
  灯礼很简单,就是给长辈磕三个头,再朝灯神娘娘磕三个头,并在心里默念祝福长辈的话礼便成了。
  萧子潇虽醉意熏熏,可此刻却精神了一大半,他目光卓然地朝夜色中的院外看去,心里的担忧不言而喻。
  棉棉和宁玉竟有些羡慕地看着这对主仆的深厚感情。
  礼成,萧子潇立即招呼大家,“好了好了,接着玩儿。”
  “六――”萧子潇扔出骰子,“棉棉快去看看六。”
  棉棉很快从刚刚的情绪中抽离出来,过去数了六盏灯笼,然后很崩溃地抱住那灯笼,模样无限凄惨,“为什么是我啊,萧子潇我们上辈子一定有仇――”
  众人一时都被她逗笑,宁玉也是啼笑皆非,不禁问道,“写了什么?”
  棉棉这才拿出纸条一看竟然是宁玉的笔迹,“嫁给萧统领――”
  “天啊小玉,我没想到最坏的竟然是你?”棉棉红了面,跑过来抱住宁玉,“你难道就不怕我使出杀手锏?”
  “你的杀手锏是什么?”
  “就是搔你的痒痒――”话音刚落她就双手发力,手脚并用。
  “能,能措成好事,痒一下不,不妨事。”宁玉被她痒得直发笑,一边推她,一边嘴硬。
  “好个不妨事。”棉棉开始生猛进攻,宁玉几乎完败。
  罗放欲跑过来解救却被萧子潇拦下,娇娘坐在椅子里目光柔和的看着众人,竟闹得满院乱窜,逃的逃追的追,心里无限感慨,人这一生中这样美好的日子究竟能有几天?
  闹了一阵子,大家都脱了力,气喘吁吁地躺在地上,看着满院的灯火,漫天的繁星,好不惬意。
  “怎么没有抽到小玉和娇娘?”棉棉很是开怀,说什么也不肯放过那两个。
  罗放握紧小玉的手,推开旁边的棉棉,“你的罚酒还没喝呢,想逃?”
  “我为什么要喝罚酒?”棉棉得意地看向天空,萧子潇猛然转头看她,等待着下文。
  “棉棉――”宁玉翻了个身。
  “阮棉棉――?”罗放也惊愕地转头看她。
  “对,我阮棉棉就是要嫁了。”她一拍地面坐起了身,样子好像豁出去了。
  “棉棉……”萧子潇好像没有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宁玉和罗放互看了一眼,笑着纷纷起身去和娇娘凑在了一起,把那大片的空地就留给了那两人。
  “年轻人就是爱胡闹。”娇娘也有些醉了,迷离地笑看着棉棉道,“子潇是是个值得托付的男子,以后要好好珍惜。”
  灯笼里的蜡烛烧了一半,夜也过去了一半。
  天空中繁星如一颗颗不要心打散的水晶,闪烁着遥不可及的光芒,月儿悄悄移到了树梢后面,静静挥洒光辉。
  桌子上的菜也渐渐冷了,可众人玩闹的激情还没有褪去,娇娘看着面前这一对,道,“我们三个要怎么玩?”
  “要是还像刚刚那么玩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不如换种简单的法子?”娇娘提议。
  宁玉点了点头,“说说看。”
  “你们只把写给对方的条子找出来,念给对方听,岂不是直接。”
  罗放一听笑了出来,“我道真想听小玉说了什么。”
  宁玉心里却明白娇娘是变着法的想要撮合他们这两对呢,也便应下。
  两人拿了条子,互相一交换,那上面的一行字却看得宁玉心底生热,“听说桑槿是开在人间的守情花,为我种一株桑槿,明年花期,我以之为聘可好?”
  而宁玉的写道,“许我一世欢喜。”
  罗放握紧了宁玉的手,激动地道,“许你岁月无忧,许你一世欢喜。”
  “恩。”
  “喝交杯酒,交杯酒,交杯酒――”棉棉见他们这般立时又起了兴致,拉着萧子潇入了座,不断起哄。
  罗放把两倍酒满上,递给宁玉,两人面色都烧的通红,手臂交叠,将酒饮下。
  “喝了交杯酒,一辈子长长久久。”棉棉一边鼓掌一边祝福着,眼里不知不觉竟湿润了,直嚷道,“我太感动了,我真是太感动了,萧子潇,我也要喝交杯酒――”
  某萧君此刻醉意正浓,勉强和她喝了一个交杯,眼皮就再也支不开,扑通一声趴在了桌子上。
  “呦真喝醉了……”
  “他喝的最多,不怨他,要怨也得怨这个爱抽风的棉棉,要不是她也醉不了。”
  “罚酒罚酒――”
  在这个灯火辉煌的夜晚,大家都醉意阑珊,笑声一阵阵地传来,直到所有人都睡去。
  夜静了。
作者有话要说:  

  ☆、暗潮

  天刚蒙蒙亮,太阳在天际破出一道红光。
  “接下来我说的每一句话你们都给我记清楚了――”
  刘掌事坐在院子中间的一把椅子里,穿着一身湖蓝色束身长裙,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一个五颜六色的鸡毛担子,比划来比划去地给浣衣院的侍女们开会。
  “大家都应该知道相国大人寿辰马上就到了,介时整个相国府都会忙起来,相对来说我们浣衣院会比较清闲,但也不是没有帮别的院的可能,老人自然都明白那天会是个什么样的盛况,新人都给我注意,不懂的就要问,不会的就要学,眼急手快做事稳才行,如果那天做错了什么,可别怪我事先没有提醒。”
  刘掌事讲了一会儿就挥散众人,受了她的威吓,大家都不敢懈怠,战战兢兢回去继续干活。
  宁玉来这里两年,相国大寿刚好经历了两次,也算是老人了,一切都是照旧历,所以并不觉得有任何负担,倒是棉棉,一直不停的埋怨,“我们家的萧潇啊,不知道要忙成什么样!”
  “棉棉,有时我真是搞不懂你,要么死活不理人家,要么就这样担心。”宁玉笑着坐在池边准备把那几件衣服洗了。
  “当然不同啊。”棉棉坐到她身边,从水池里捞出一件衣服道,“爱情以外,要保持距离,爱情以内,要如胶似漆——”
  她得意的笑了笑,顺手将一小撮皂粉抹到宁玉手里的衣服上。
  走在铜雀楼前浮雕台阶上的萧子潇猛然打了个喷嚏,他抬起头,天空中那伦金灿灿的太阳半躲在雪白的云层后面,心里茫然道,还有太阳,怎么冷得打喷嚏了?
  初春,还是冷的,萧子潇整了整胸前衣襟,阔步上了台阶。
  铜雀楼内,楚慕正靠在里间的榻上,面容略有些苍白,青丝铺陈如锻,白袂拖在榻下,宽袖褪到手肘,眉头微蹙,冷目正看着一个折子。
  “爷……”
  爷病了几日,连着两日都没上朝,朝廷里人心惶惶,皆猜测着相爷是否当真是病了,还是想威慑君上,只因近来君上也着实是不老实,已经不只一次忤逆相爷的意思,以往相爷说往东他是绝不会往西的,朝堂内的局势也越来越风云诡谲,暗潮汹涌,动荡不安。
  萧子潇试探地叫了一声,楚慕放下折子,强忍着喉咙里的干涩,浅咳了两声,“什么事?”
  立在一旁的侍女忙上前将白色巾帕递给相国大人,楚慕接过,挥手让她们退下去。
  萧子潇这才上前一步,“爷,朝廷近一半的官员都来看望您,现下正在孔雀台前跪着,说务必要见爷一面。”
  “好个看望――”楚慕将折子一扔,略显疲倦的目光中散发着怒气,“怎么,他们是想要逼本相不成,本相只是两天没上朝,他们就如此坐不住?”
  萧子潇本知将这事告诉他一定会发怒,着实也担心相爷的身体,可这么大的事儿,他不能妄自做决定。
  “一共多少人?”
  “以李靖郭谡为首的二十余人。”
  “又是这伙人――”楚慕一扶宽袖起身,声音冷冽狠厉。
  “这二人沉寂了两年没有任何动作,可这一月却频繁集会,还时常夜里入宫见君上,莫非他们是又开始有所动作了?”
  “既然他们喜欢跪着,就让他们一次跪个够――”
  楚慕立在窗前,那金箔嵌的雕花窗格前,他赤脚而立,姿态不羁而洒脱。
  “就说本相爷已经为他们准备好了软榻和美酒,谁若晕倒了,自会有美人日夜伺候。”
  萧子潇闻言一愣,继而忍俊不禁,握着拳咳了一声忍住笑容,爷就是爷,总能想到治他们的法子,相爷是绝不会轻易被胁迫的。
  “寿宴的请帖都送出去了?”
  “只差秦家。”萧子潇禀报道,“秦老爷似乎不在帝都。”
  “哦?”楚慕回头看他,目光里已经浮上了一层寒冰。
  “经属下彻查,三日前秦家有一批货正是运往霖州。”
  “子潇,你说这批货会是什么?”楚慕走至桌前,提起狼毫。
  “秦家做得最出色的便是丝绸生意,极有可能是丝绸,但南方丝绸比北方更好更便宜,他送丝绸做什么,难道眼看着做亏本买卖?”
  萧子潇摇头略做细想,秦家总是不定时的往霖州送货,如今时局正紧张,不会是……
  “难道是军备物资?”萧子潇惊出一身冷汗,“秦家老爷秦元中难道就是霖州境内执掌一半军权的将领,甚至,是罗刹组织的头领?”
  从大景国从开国以来,便有一只神秘的军队隐藏在霖州境内的绝壁山中,那绝壁山地形险要,易守难攻,相爷也曾多次派人去勘察地形,却都一去不回,这也是相国大人一直没有把小帝君推下台的真正原因。
  如今他们敢如此嚣张,想必是这两年已羽翼丰满了。
  “没错。”
  楚慕声音落地,萧子潇踏前一步,“属下这就去追查这批货。”
  “等等。”楚慕执起笔,手腕在白色信纸上翻转,笔下龙蛇腾跃,钢劲洒脱。
  “你亲自把这封信交给关外言将军。”
  “是。”萧子潇郑重接过那信立刻退了出去。
  关外言将军乃是当年言大将军的长子言勇,人如其名,骁勇善战,勇猛非常,领军七年,从无败绩。
  此时相国大人写信给他,就是要他整军待发。
  楚慕,从不打无准备之仗。
  将要远行,心有眷恋,萧子潇迅速收拾好包袱,命人去牵了马,趁这么一会子功夫便往浣衣院匆匆而来。
  相国大寿之前他未必赶得回来,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担心这两个柔弱女子会出什么问题。
  刚一入浣衣院大门,棉棉便兔子一样冲过去,扑到他怀里,一时间心里溢出来的幸福将他整个人都淹没了,他只想在这暖流里漂浮,沉没。
  他说他要走,还嘱咐了一大堆话,棉棉越听越不是滋味,听到最后直接哇哇大哭起来。
  宁玉本在洗衣服,见棉棉哭得撕心裂肺,只得停下过去安慰。
  萧子潇突然要走,她也很舍不得,她和罗放本打算相国大人寿宴之后就离开相府的,萧子潇说他未必赶的回来,那么,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来和他辞行。
  想到这里,宁玉的眼睛也略略潮湿了。
  她上前一步抱住萧子潇,拍了拍他肩膀,忍不住流下泪来,“萧统领,你要早早的回来呀,记得棉棉等着你,我和罗放,娇娘都在等着你呢……”
  萧子潇被宁玉感染,点头道,“小玉,你是棉棉最好的朋友,更是我萧子潇的朋友,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要帮我照顾好棉棉。”
  宁玉不住的点头。
  萧子潇不明白宁玉为何会一直落泪,他不知道他这一走怕是见不到这个朋友了,他更不知道也许他回来时,一切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萧潇――”棉棉动情地唤着,泪珠如决堤般的掉下来,她伸出双手搂紧他的脖颈。
  萧子潇轻轻拍着她的背,红着眼圈轻笑道,“我只是去办差,又不是去了就回不来,你这么大动静别人会以为我是去送死――”
  棉棉破涕为笑,推开他道,“我们刚在一起不到十天,可你一走就要月余,我舍不得嘛!”
  她抽了抽鼻子,笑容明朗,“萧潇我等你回来,准备一桌好菜,叫上娇娘,一醉方休。”
  “这才是棉棉。”萧子潇拍了拍她的额头,转身离去。
  那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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