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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脉为人,以断骨,断血,神死方能大成。纳膻中之气,推至双掌……”
莫颜墨白的声音听来雄浑非常,在大殿中久久不绝,良久,萧依寂才翻然醒悟,这莫颜墨白竟是在用这种方式,传授自己战气心法,不由朗声高呼:“莫颜……你若没死,就请出来相见。”萧依寂本想发问,却又不知该怎么称呼莫颜墨白,索xìng只用了一个“你”字代替。
“我颜墨白,与莫颜族没有半点瓜葛。你只要记住,以血供养,只有以血供养……”莫颜墨白的声音,渐渐飘远,断断续续,听不出是愤怒还是欣赏,最后消失在麒麟的低吼声中。
“以血供养?”萧依寂不由喃喃自话,深锁的眉头从未舒展半分:“什么以血供养?”他反复重复着莫颜墨白的话,却还是一无所获,只听那麒麟鳞甲剐蹭出的声音,刺耳惊心,亦是让萧依寂由莫颜墨白的话中跳了出来,以十字战弩一搭,就yù再次奔出一道光箭。
“嗯?”萧依寂不自觉脱口轻啊,星目猛地震颤了一下,便明白了莫颜墨白的意思,原来所谓的以血供养是这个意思。萧依寂继而瞟了一眼迳奔而来的麒麟,心头一狠,猛地一提真气,将落痕掷出,与此同时,战弩弩翼一侧的利刃,已是在萧依寂的左手上划开了一个口子,温热的鲜血慢慢渗透而出,最终变成汩汩血液,晶莹的鲜血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中,愈加显得瑰丽起来。
血一滴滴的滴在十字战弩上,瞬间的转变,让萧依寂目瞪口呆,他的血竟是完全渗进了十字战弩之中,随着他的血液沁进,那十字战弩爆发出一阵耀目的强光,流云殿大殿中为之起风,旋着劲风,那战弩仿佛活了一般。萧依寂震骇的魂飞天外,而那头麒麟兽,更是俯首贴地,目露臣服的服从神sè,凝着淡淡恐惧,口中低吼,也是变成了小声的呻吟。
良久,那十字战弩悬刀处,蓦地冲起一道霞光,由悬刀槽中,血液慢慢凝聚,最后形成一颗血红sè的珠子,在那血红sè的珠子中,荡漾着暴戾的气息,几乎让萧依寂都为之一窒:“这是……我的血……”萧依寂生硬的从喉咙处挤出了几个字,忍不住的簌簌而抖起来。缓缓撑起,此刻的十字战弩散发着勃勃的生命力,薄薄冷雾矮游弩身,寒凉刺骨,血红悬刀傲睨天下,萧依寂轻拨一弦,一道光柱蓦地由弦上奔出,直shè穿两根白玉柱子,那道冷芒才略略微弱,但仍是以电掣一般冲向那巨型金屏。
只听大殿中暴起穿云裂石之声,巨型金屏一分为二,一左一右轰然倒塌,而拿到光箭则是深深地钉在了金屏后的墙上,箭矢全然没了进去,可见这随手一击,威力几何?萧依寂自己都是被吓得一怔,惊诧地看着这手中的十字战弩,又望了一眼叩伏在不远处的麒麟,心中对莫颜墨白不由又敬畏了几分。
随着那巨型金屏一破,这大殿之中的王者局不攻自破,流云殿殿门,缓缓而开,一丝凉风吹了进来,萧依寂从未感到,吹风也有这般享受的时候,西天边的残月已是隐去了大半,东方天际微微泛起鱼白,开来再不过片刻便要天亮了,反首看了一眼仅剩的如沙星盘,心中腾起一丝再世为人的感觉,不由苦苦一笑:“又熬过了一个夜晚,不知道以后还有多少个这样的夜晚……”
那头麒麟,听他这样说,似是听懂了一般,甩着巨大的头颅,就朝萧依寂的身上蹭,鼻中闷响,竟似是在逗萧依寂开心。而萧依寂仅是略带畏然地看了它一眼,黯然神伤:“如果世上的人,都如你这样,就好了……”他落寞的俊面仰首看天,似是回忆着什么,良久,才拍了拍那头麒麟,说道:”走吧,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江湖……不是你该待的地方,去吧!”、
他说的不错,江湖!只有他这样的人才能生存,即便这头畜生是上古神兽,在江湖中也绝不可能全然而退。尔虞我诈,易反易覆他见得多了,也就司空见惯了,所以他不相信任何人,即便是他自己,但他相信洛吟霜,甚至比相信自己还要相信她。
………【第一百三十二章 阻拦】………
那麒麟仿佛明白了他的话,竟是发出一声欢愉的高亢吼叫,震彻山野,狂奔而去。萧依寂摇摇头苦笑,实在是羡慕这头麒麟。
“很羡慕它?”一声夜莺的娇语蓦地传出,旋即一个绝美的身影,如飞一般从树林中急急向他驰来。
萧依寂正迟疑间,那绝美的身形,纱袖轻轻一抚,宛如蜻蜓点水一般,已是来到萧依寂面前。他心头一喜,询问道:“你没事了?”
“没事,我习惯了!”那女子淡淡出口,黛眉紧蹙,浅笑盈盈,口中的话却是让萧依寂感到冰凉刺骨。
“习惯了?";萧依寂略微不解,星目微微一颤,继而又问:“怎么会习惯?你不是……”萧依寂倏然止住了自己的话,知道自己险些说错了话,俊面腾起一丝红晕,干笑了两声,以缓尴尬。
云落愁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不禁掩口娇笑,花枝乱颤,但那明眸却仍是十分冰冷,透着无尽隐忧:“你看这个!";她娇呼未绝,纤纤玉手一旋,便从碧玉簪子上去下一颗颜sè碧绿的珠子,与那jīng致的簪子相得益彰,隐隐中却是散发着死气。
萧依寂一怔,就听云落愁娇声幽幽说道:“这是一颗孔雀胆,剧毒无比,见血封喉,如果你不出手,我亦是不会让他们得逞……”她说话之间,轻音袅袅,神sè看破,显是将生死看透。
“看来,我有些多余!”萧依寂谦然而笑,半点不怒,只是望着她的绝美娇靥,有那么一刻,他觉得她竟是如此的熟悉,那笑,那从容,那眉间点点哀愁也仍是浅笑盈盈,她请冷的目光足以让每一个男人疯狂,包括萧依寂。
“我想是我帮了你!”云落愁眉间轻挑,抛给萧依寂一个妩媚的眼神。她自是不理萧依寂俊面上的表情,自顾自的去看那一树桃红sè的花树,在微微有些破晓的残星下,深的绯然,仿佛犹如一树鲜活的生命,在清凉的夜风中,沙沙作响。守不住流花凄美,簌簌而落。那云落愁的洁白纱裙,吹起一角,胜雪凝脂的肌肤裸露在外面,映着淡淡薄光。
“的确,至少现在我知道苦玉并非渔樵老人缔造,而那首听起来磅礴大气的诗,竟然是是个千年前的谜题!我确实该谢谢你!”萧依寂不由露出了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凄然说道。
“看来,你不想面对?”她冷冷一笑,沁人骨血,用他的话,说到他哑口无言,这份聪慧,若是用在心计上,几人能敌?只是面前这女子再美,再令他动心,他都不会去触碰一下。萧依寂知道,亵渎了她的冷傲,也许在他从她的身上退下来的一刻,便会中毒身亡,她无疑不是一个绝情冷漠的女子,而这种人正好是好sè之徒的克星。
萧依寂看着她超脱尘世的娇笑,心头不由就是一滞,他喜欢聪明的女人,但对于她,更多的是敬畏:“面对?我面对的太久了。人做一件事情久了,总会有些厌烦!”萧依寂俊面神sè微变,不由感叹道。
“噢?堂堂陌红楼聚啸堂的堂主也会有累的时候?若是现在我有一把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朝你的心脉刺进去,毕竟可不是人人都用这个机会来杀你!”云落愁倏然停下了娇笑,甚为正经地盯着萧依寂的俊面,明眸中冷辉泛泛,翻天的水波,似是要将萧依寂淹没。
“你就那么恨我?”萧依寂不以为然的冷笑,身形卓然而立,微微挑衅着云落愁的自信。
“当然了,不是你出来搅局,那慕容然早已是我裙下鬼,焉有让他苟活的道理?”云落愁明眸一旋,幽怨地一瞥,顾盼生媚,秋水盈盈。
“你不觉得,现在慕容然比死还要痛苦吗?对于习武之人,被废去一身武功,挑断筋脉,比杀了他更令他痛苦!”萧依寂听罢,再度嘴角一扬,冷冷笑道。
“我不懂你们江湖中人的事情,我只知道,慕容然必须要死在我的手上,不惜任何代价!”她轻咛一声,淡然说道,那声音温柔极了,温柔如刀,深深划在萧依寂的心底。听她的语气,昨晚在铜雀楼的一切,都是她早有预谋,早就设计好的,那委屈害怕,甚至决然的神sè,她都演得恰到好处,竟是连他都被骗了。心念及此,不由得寒噤,冷意陡然爬上后背。
“仇恨是这个世界上最要不得的东西!”萧依寂苦笑着摇了摇头,便去看东天那一隅鱼肚白光。
就在这时,那一抹鱼肚白光,蓦地冲起一碰朝霞,松林间已是生出绵绵云雾,林中已有了悦耳的鸟鸣。东天曙光已露,萧依寂游目一看,峰峦峥嵘,苍郁翠黛,远处一抹黄sè刺眼,萧依寂凝目细看,才看出正是那山腰上的庞大寺庙,而现在站在这山巅看来,竟是如此渺小,更令萧依寂感到惊诧的是,自己此刻站在山巅之上,而这山巅距离凤羽镇,少说也有半天形成,自己究竟是如何来到这里?又是如何与那老者缠斗?他已是完全没有了把握。
“那你为什么又要执着呢?没有仇恨,你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云落愁淡淡说道,绝美的娇靥却是享受着那rì出时分的柔和阳光,睫毛轻动,唇角嵌着一丝满足的笑意。
“我?我和你不一样,我必须要报仇,必须要解开苦玉之谜,即便杀再多的人,我也在所不惜!”萧依寂恨声说道,也不去看云落愁,只是将目光置向更远的远方,想着昨夜发生的每一个诡异的细节。
“什么不一样?我也要杀慕容然,即便牺牲我自己,我也在所不惜!”她莞尔浅笑,知道萧依寂没将自己看在眼里,倒也不急不气,仍是娇声道:“如你一样,我要为我的姐妹报仇!不错,在你们眼里,我们是最下等的人,甚至是最下贱的女人,为了钱出卖一切,包括**。但是我们一样有感情,一样敢爱敢恨,当每一个姐妹惨死在慕容然手上的时候,我就暗暗发誓,有一天,我一定要为她们报仇,一定要用慕容然的血,洗刷她们的耻辱。也许你说的对,我们不一样,我云落愁,无父无母,在江湖中浪荡惯了,除了会一点轻功可以防身之外,再无别的本事。而你,陌红楼楼主最宠信的徒弟,陌红楼聚啸堂堂主,江湖中耸人听闻的杀手,落月山庄的二公子,羊皮卷的守护人。在你的身上,有着这么多的光环,想我这么渺小的人,你自然是看不到的!”她轻轻说,绝美的娇靥亦是没有半分生气,说罢,竟是咯咯笑了起来。
她娇呼未绝,萧依寂便毅然颔首,略带惭声说道:“我不是有意说这点我们不一样的,还请云姑娘见谅。我若真是嫌弃你,也不会出手救你。”
谁知,那云落愁一见萧依寂面sè惶然,扑哧一声便大笑出声。知道自己失态,不禁又提起纱袖,遮住寒霜般的娇靥,口中调笑道:“我知道,不然我怎么可能不生气?还在这树林中等你从流云殿中出来呢?”
萧依寂一听之下,心头立见清明,顿时恍然,嘴角不由牵动了两下,责备的话又咽了下去,而后一抖手将落痕收入剑鞘。龙吟未绝,就听萧依寂低语道:“你在等我?”
“我在等你!”云落愁淡淡说道,神sè上腾起一丝不悦神sè:“我在这流云殿外等你,是怕你被那老怪物杀了,没人给你收尸!”她的话极尽冷然,萧依寂却是听得微微一怔,若是这话从洛吟霜的口中说出,恐怕又是另一番滋味了吧?
想到这里,心头决然,朝云落愁微一颔首,抱拳施礼道:“在下还有要是在身,就先行离开了!”说罢,萧依寂的身形便贴地掠起,想借着这向下的山势,俯冲下去。岂料,身形才一动,那云落愁便飘然如到自己的目光中,窈窕的身体,纤腰堪堪一握,胸前的酥团,随着云落愁浅浅的呼气,一起一伏,呼之yù出。而那薄弱蝉翼的薄纱,根本不能遮挡住曼妙的身姿,香肩稍稍端起,更是有几分冷傲的气质。愈是这样的女人,愈是能够激起男人征服的yù望,萧依寂也不例外,他此刻,感到自己的血液正在膨胀,自己的大脑根本不受自己的支配,呼吸间,也是越来越急促。
“不许走!”那云落愁蓦地娇叱了一声,柳眉微剔,明眸中亦是腾起点点怒火。
“嗯?”萧依寂不由脱口轻啊,却再无半个字。他极力压制着体内的躁动,其实只要在多说一个字,哪怕一个声冷哼,云落愁都能听出他的不对劲,只是他没有罢了。
“那老怪物,到底可以说了什么?这战弩……”云落愁娇靥一沉,冷冷明眸也是撞向了萧依寂手臂上紧扣着的十字战弩,旋即好深莫测的眼神望向萧依寂,那一种压迫而来的势,是他几乎不敢相信的。他能确定云落愁没有丝毫内家功法,所以这种恐怖的势,竟是完全来自她的本身。
………【第一百三十三章 琵琶调】………
“你怎么对苦玉的事情,这么感兴趣?”萧依寂星目一闪,冷冽的星眸撞上一滩湖水,激荡起一片又一片水纹。见她明眸轻颤了两下,显是有些许难言之隐,便口中哂了一声冷笑,冷冷说道:“既然你不便相告,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让开!”萧依寂话音才落,由身体中猛地爆发出一股冷傲的气势,直将云落愁的气焰打消,他目光如刀,那神sè间的桀骜不驯,似是将她整个人剥光,看了个清楚。
云落愁娇躯不由打了个寒噤,微微向后退了半步,有些怯懦地看着萧依寂,但旋即,娇靥上惊讶的神sè,便恢复如常,黛眉紧蹙,娇声叱道:“我不是小女孩,你这一招,对我没有任何作用!我知道你萧依寂出手无情,多一条鬼魂葬送剑下,也不过是一念间的事!”
萧依寂一怔,蓦地见她凝霜般的娇靥上,镇定自若,甚至在初升的太阳照shè下,愈加显得她五官拼凑得jīng致极了,一望上去,令人错觉以为是哪一名门望族之后,绝想不到这女子竟是来自烟花柳巷。沉吟半晌,萧依寂才略微一松,苦叹了一声:“为什么一定要知道苦玉的事?我不想知道,可却偏偏被牵连;而你,明明不知道,却是想要知道苦玉的事。真是奇怪!”
“一点都不奇怪,你本来就是守护羊皮卷的人,肯定比江湖中人更加知道羊皮卷和苦玉的事,难道你在面前我还需要问别人?”云落愁反问道,黛眉一轩,不以为然。
“不然,我们换换?”萧依寂凄然苦笑道。
“换?怎么换?”云落愁显然被萧依寂说的怔了一下,明眸一旋,神sè恍然,却仍是佯装不知道萧依寂的意思,轻声问道:“难道,你要来铜雀楼当头牌?”说着,似是十分感兴趣的在萧依寂周围,转上了两圈,口中啧啧,振振有词:“恩,不错是不错……如果画个女妆,倒也颇有几分姿sè,会唱曲吗?会弹琵琶吗?会……”
萧依寂听着不由苦笑连连,听她说起琵琶,心中电掣一闪,轻笑道:“你的琵琶很有讲究!”
那云落愁止住打量,轻叹了一声,娇靥亦是深沉了下来:“的确,那把琵琶可不是一般的琵琶,是我到现在为止,最珍视的东西了。是教我弹琵琶唱调子的师父教的,只是她老人家已经过世了,只留下那把琵琶给我!”她口中低语,说起她师父过世,凤目中立时染满泪水,眺望着远方的目光,也是微微滞了一下,继而又放眼望去,也许只有这远山近壑的苍翠,才能平息她的哀怨,她的冷清。她就像一支洁白的莲花,孤芳自赏,却又散发着迷人的味道。
“对不起,提到你的伤心事了!”萧依寂良久才略微关切地说道,面sè上更是因为惭sè而变得绯红。
而云落愁只是轻轻的摇头,强忍着泪水,轻轻发出啜泣的声音:“没什么,那琵琶自我八岁,就入了我的手,与其他琵琶不同,我的这把能够弹出其他琵琶弹奏不出的曲子,听起来,更温柔一些。这把琵琶自古时便已不可考,尤其整块的小叶檀做为背板,更是极为难得,而它也似懂我,调子冷淡地调,亦是没有浮华!”云落愁口中自语,款款而谈,似是那把古琵琶已经成为他的生命。
“你的那首曲子倒是……”萧依寂颔首浅笑道。
话音未落,云落愁便已是接了过去,袅袅云烟浪荡,云落愁的身形蓦地掠起,贴地而行,在空中完成一个有一个极美的动作,水袖与舞,直令人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那云落愁一颦一笑,纤纤玉手轻提之间,便是一道飞瀑洒落人间,婀娜间,透着一种刚劲的美,仿佛临绝前,诀别的一抹笑意,韵味十足。她不是江湖儿女,身上也没有手起刀落人头飞的狠心魔女模样,绝美的姮娥,在灿然rì华下,别有一番韵味。
伊人碎,碎流光
韶华不覆倾离殇
诉一笙离人泪
抚一曲断情殇
终不敌她当年,
嫣然一笑醉城皇
犹记你,眉间那一点凄凉
回不去当初,落月成霜
听闻那一场,盛世繁华
留不住庄公,梦里霓裳
沽酒执墨凝箫动
反弹琵琶醉情肠
英雄幕,幕江山
挥剑盈然月半悬
留一树残花落
悲枉年痴情错
依稀初识佳人
卸甲一曲倾天下
流韶过,不悔那一念执着
天涯别时路,往事情长
踏燕饮秋风,云歌斜阳
怎奈何归处,残碑无详
九霄千古炼沙场
碧落魂兮亦称王
云落愁无曲而歌,一声罢,刚柔并济最杀人心。她的声音极为柔美,宛如天籁,余音绕梁,绵绵不息,三rì不绝。比这满山的清脆鸟鸣也是丝毫不差,没有琵琶伴声,更是令她的声音显得悦耳动听,直yù沁人心底,拔之不除。她跳得极为投入,已将这山巅当做自己的世界,翩翩彩蝶,行云流水,宛若飘飘入仙,她的身形如一片枯叶,随着山风徐徐,将她雪白的纱裙,吹得轻轻飘起。
天涯别时路,往事情长
踏燕饮秋风,云歌斜阳
怎奈何归处,残碑无详
九霄千古炼沙场
碧落魂兮亦称王
一曲歌罢,舞亦停,云落愁香肩微晃,由半空盘旋而下,轻落在地面上,点尘不惊。她笑意盈盈,娇靥上绽着冰霜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