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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攻略手记-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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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野史之中对朱椿登鼎之后四年便病逝的记载一直让夏子凌纠结不已,是以现下要自己像与朱椿初识一般撺掇着他去谋皇位,夏子凌真的做不到。

    “王爷,说实话,我不知道,这件事情本就是匪夷所思至极,当年师父也就与我说了一二,现下他老人家已然仙去,细枝末节更是无从知晓了。”说及此,夏子凌想到师父逝世前那说到一半的话,更觉得这件事情背后一定有某种说不清的强大力量在推动着。

    朱椿沉默了良久,才道:“子凌,为什么我有一种预感,这件事情我若是按母妃的意思去做了,你就会离我而去呢?”

    从他对夏子凌说出留在自己身边的话之后已经半年有余,朱椿一直未逼迫夏子凌做出决断,但其实他不过是给夏子凌一些时间罢了,这个扰乱了他心湖的家伙,无论如何,自己都不会放他离开的。

    “王爷……”其实这样的感觉夏子凌偶尔也会萌生,来到大明近三十年,他以为他早该忘了现世的一切,最近却偶尔感觉那个离他远去的世界就在他身边一般,甚至偶尔还能听到隐约的汽车之声。

    不过他不能因此就让朱椿放弃皇位,且不说他不确定朱椿的放弃是否能换得他永远留在大明,就算真的可以,这五年来付出了许多,总觉得不能轻言放弃,朱椿身上寄托的不止自己一人的希望,惠妃、蓝玉、朱桂等人都将自己的前程、命运托与朱椿,,他不能因为自己的情绪影响朱椿的决断。

    “不过……”夏子凌正在纠结之时,朱椿复又开口了,“一切还是先进京再说吧。”

    朱椿还是决定顺着这条路走下去,夏子凌点了点头,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却又平生了几丝愁绪。

    蓝玉手中已有重兵,按照惠妃的布置,朱椿未带一兵一卒,只带了夏子凌、张守两名心腹上路了。

    三个男人轻装上阵、快马加鞭,只四十日就入了应天地界。这一日,南京城已近在咫尺,但天色已晚,傍晚时分入城的盘查最是严格,为了保险起见,朱椿还是没有当日入城,而是寻了城郊一家干净的小客栈住下了。

    初冬时节,秋意还未褪尽,这家客栈正好远远可见月牙湖的风光。夕阳染红、落叶萧瑟,这一景象与六年前夏子凌初入应天的时候有几分相似,然而当时心心念念要助蜀王登鼎的决心却因为这个目标的日益临近而让夏子凌越来越不安。

    这一路行来,他发现现世就在自己身边的感觉越来越真切,时不时听到城市喧嚣的车流声,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幻觉,但随着出现频率的加剧,甚至近来出现这样的声音之时他还会偶尔精神恍惚,夏子凌开始意识到那或许不是他的错觉。

    那么多年来,夏子凌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六神无主,每每看着朱椿的俊颜,想着自己或许不久就会与他分开,夏子凌就觉得心头空落落的跟缺了一块一般。这样的情况下他根本无法冷静思考入了京他们要如何行动,那一切自有比他积极万分,想让朱椿登鼎皇位的惠妃和蓝玉来操心。

    为了赶时间,这一路他们三人都是晨起策马疾行,入夜了才宿下,其实累得紧,也没机会与朱椿单独相处。趁着这一日宿下较早,夏子凌也顾不得张守会不会生疑,用了晚膳各自回房之后他又出了房间,来到隔壁朱椿的房间敲了敲门。

    “进来。”

    得到朱椿应允之后,夏子凌推门而入,见朱椿正在洗面,未及用布巾擦干的水滴沿着额际的发梢滴落在他漂亮的锁骨之上,让夏子凌喉头紧了紧。

    那几滴水滴着实碍眼,夏子凌倏地上前两步夺下朱椿手中的布巾,往他颈间抹了一把,一边出言道:“果然是高高在上的王爷么,连洗脸都洗不好。”

    朱椿轻轻一笑,“我就是不会,所以……不若你替我洗一辈子?”

    这句话听起来很像是在变着法儿让他许下天长地久之言,夏子凌心绪微动,他就算想,这事也不由他做主不是么?

    见夏子凌沉默不语,朱椿叹了口气,道:“你最近心神不定得很,究竟怎么了?”

    近来三人夜以继日赶路,他没空与夏子凌多交流,却不等于他没注意到夏子凌的神色恍惚。

    “这……许是大事近了,有些紧张吧。”他不敢把自己的状态向朱椿和盘托出,这样的关键时刻,他不想朱椿因为自己影响了谋划已久的计划。

    “呵。”朱椿笑了一笑,不置可否。处变不惊的夏子凌会因为这样的事情紧张?说什么他都不信。

    然而朱椿却没有点破他的谎言,转了话题问到:“你现下过来,有事么?”

    “呃……”夏子凌顿了顿,却不知道该找什么借口留下来。

    讨论入京后的行动?惠妃和蓝玉已经布置好一切,况且他也不知道其中细节,这个借口未免太拙劣了。

    那么……邀请朱椿赏月吗?这貌似是朱椿自己才喜欢用的借口。

    亦或是……自己睡不着找他聊天?明明知道朱椿对自己有意,还深夜无事造访,怎么看怎么像是想要过来主动献身的好吧!

    “莫非你过来是想与本王共赴巫山**的?”

    “噗!”夏子凌正心思乱转着,朱椿突然冒出这么一语,险些让他被口水噎到。什么共赴巫山**,虽然他的行迹很可疑,朱椿要不要那么自觉就这么把他想歪了呢?    洪武帝匆匆更了衣来到午门外,几十个言官还长跪在地,俱是额际冒汗、面带油光之色,大夏天跪在石板地面上让太阳暴晒,果然不是人受的,但也唯有此法才能震慑皇上。

    众言官见皇上亲临,齐齐叩首,在右都御史冯秀春的率领下众口合一道:“请皇上速立太子!”

    言官们不管杨大人的死活,只管继续谏言,看样子是来之前就铁了心要死谏了,今日不讨个说法是决计不会回去的。

    洪武帝叹了一口气,道:“册立太子乃国之大事,朕不可能今日在此就定下来,但朕保证三月之内定下人选,冬季祭祖之时,便是册封太子之日,尔等觉得如何?”

    冯秀春闻言再叩首,道:“皇上考虑得甚是周全,是我等多虑了。”

    洪武帝心中冷笑一声,冯秀春这老狐狸,得了便宜还卖乖,他现下是真的难以决断,却不得不在言官们的逼迫下许诺个日期。所以……这皇上,也不是能够随心所欲做任何事的呀。

    不过面上,洪武帝却是一团和气,扶起冯秀春,道:“爱卿快快请起,各位大人也都起来吧,暑气正浓,莫伤了身子。”

    洪武帝说罢,又顿了顿,面带哀戚之色道:“朕适才听闻杨大人之事,君臣之间有什么不好说的,非要……唉……”

    冯秀春沉声道:“皇上莫要哀伤,杨大人年事已高,早已参透生死,他唯一放不下之事便是东宫一直悬空、大明江山后继无人,现下知晓皇上三月后便会册立太子,此生再无憾事,也可安心去了。”

    哼,所以……杨正的死真正让自己再无退路,也绝不可在百官面前言而无信了。洪武帝点了点头,道:“传朕旨意,擢升杨大人为太子太傅,厚葬!”

    洪武帝回到乾清宫,心中的怒气未散,狠狠将桌上的东西尽数拂落发泄了一通,才慢慢冷静下来。

    这个时候,也唯有陈锦敢在他身边伺候,陈锦一边收拾着散落地上的奏折,一边轻声说到:“皇上莫要气了,龙体要紧呀!”

    “要紧什么?朕马上就立太子了,文武百官不都天天担心朕要是死了,大明后继无人吗?现在死了便死了,也不用愁了。”

    “皇上身子骨健壮着呢,千秋百岁不成问题。”

    “得了,陈锦,你别奉承朕了,秦始皇寻遍仙方,尚且不能千秋百岁,朕可不奢望那些,”洪武帝顿了顿,道:“不过……朕也真该立太子了吧?”

    陈锦中规中矩地答到:“册立东宫乃国之大事。”

    洪武帝叹了口气,“唉,可这不是难以抉择吗?陈锦,你觉得燕王和蜀王,谁堪担太子之任?”

    陈锦心下一凛,皇上这么直接点出这两人,他果然是在这两位之间权衡了许久吧?这可不是个好回答的问题,按说陈锦应该耍个滑头避而不答,但此刻已经是决定太子之位的关键时刻,他若再打马虎眼,恐怕失了时机,便再无回天之策。

    是以,陈锦恭敬地拜了一拜,道:“奴婢斗胆直言,这两人都不妥。”

    洪武帝来了兴致,“哦?如何不妥?”

    “立了燕王,蜀王不服;立了蜀王,燕王不服。而除了这两位,北地还有几位藩王,也不是容易妥协的主。”

    洪武帝点了点头,陈锦所言极是,他虽然是久居深宫的内侍,却对当前的形势把握得非常精准。这或许与陈锦受宫刑前是江南书香门第出身,从小饱读诗书有关,这也是洪武帝一直器重他、将他提为司礼监掌印太监的原因之一。

    不过,洪武帝顿了顿,却道:“朕却觉得椿儿挺不错的,月前蜀王妃又诞下了世子,这有了第一个孩子,以后不愁不能开枝散叶,至于嫡子之位,若是朕将惠妃册立为后,不也顺理成章解决了吗?”

    陈锦心下一惊,皇上说出此言,莫非已经有了决断?这么一想,他也顾不得再韬光养晦,直言道:“蜀王在众皇子之中自然是能力出众,可惜他这嫡子身份却不是那么容易能解决的。皇上若是觉得立惠妃为后就可解决此事,当初怕是就做了。然各位皇子已然成年,早不是懵懂不谙世事的年纪,皇上这立了惠妃为后,表面上看是解决了问题,实则是将矛盾激化,后宫自古最是勾心斗角之地,一个说不好,这火说不定还会烧到惠妃娘娘身上。”

    洪武帝意味深长地看着陈锦,久久不语。他没想到陈锦会聪明致斯,以他的心思缜密,如若不是宦官,在朝堂之上混个如鱼得水绝对没有问题。他当初未立惠妃为后,除了怕椿儿心生与大哥一决高下的心思之外,还有一个原因便是担心将翠娥卷到权利争斗的漩涡之中,但是这一点,没有人看透,甚至翠娥还因此怨恨自己,此刻却是被陈锦一语道破了。

    洪武帝过了许久,才沉声道:“陈锦,不错,你可真聪明。那么……你告诉朕,朕究竟该如何抉择呢?”

    陈锦低垂着头,面上看似冷静,其实冷汗已经浸湿了衣衫后背,他知道,这个问题他若是还敢答了,那么轻则皇宫第一太监的位置没了,重则也可能是要掉脑袋的,但……他却不能不说。

    “禀皇上,奴婢以为,也不是没有两全之策,既然无论立哪位皇子为太子都会使得江山不稳,何不另辟蹊径,哪位皇子都不立呢?”

    洪武帝冷哼一声:“不立太子?那我大明江山岂不更是要绝后?!”

    陈锦跪地叩首道:“皇子之后还有皇孙,前朝世祖忽必烈不就传位于其孙铁穆耳了吗?”

    至元二十二年皇太子真金死后,忽必烈一直未确定继承人。直至忽必烈死后,真金的第三子铁穆耳在其母的支持下继位,即后世评价为“善于守成”之君的元成宗。忽必烈是否真的有意传位于铁穆耳不得而知,然而元朝在铁穆耳治理下不曾大乱倒是真的。

    陈锦此时说出这样的话,暗示意味十足。若说皇孙,那洪武帝熟悉并且看重的也唯有那一人了。蜀王就藩一年半有余,洪武帝身边再没一个贴心的儿子,朱允炆本就文化功课优异,深得洪武帝喜爱,再加上代替故太子病榻前服侍爷爷等琐碎小事,洪武帝近来对他的重视,甚至可以说超过了儿子们,否则也不会让他代为巡视陕西。

    因此……此时建言,恰到好处。

    洪武帝看着跪在地上的陈锦,过了良久仍未令他起身。然而,陈锦的话却是给了他深深的触动。这么凝神一想,立皇太孙……好像真是个不错的主意?

    第二日,陈锦接到召谕,自己从司礼监掌印太监调任为钟鼓司司正,这从正四品贬为正五品,官职掉了一品还不是最打紧的,这钟鼓司,主要职责是出朝撞鼓,想来这辈子要再见圣上都难了。

    不过皇上并未杀了他,这让陈锦很是欣慰,究其原因:一是皇上还是念着他这么多年圣前服侍的苦劳;二么……自己只是小贬了一品,以他对皇上的了解……

    思及此,陈锦会心一笑,心下道:懿文太子,奴婢终于可以报您一饭之恩了。

    几日之后,某日夜里,洪武帝摆驾长阳宫,惠妃服侍洪武帝躺下之后,皇上却突然道:“爱妃,椿儿就藩一年已有半载,在蜀地可谓是励精图治、深得民心,朕觉得,百年之后,蜀中百姓定然会立祠塑像,感念他的恩情吧。”

    惠妃正在宽衣的手顿了顿,道:“椿儿在蜀地做了些什么,臣妾不懂,臣妾只觉得近来甚是想念他,前几日梦中还梦到他小时的模样,不知不觉便泪湿了枕巾呢。”

    洪武帝但笑不语,他这爱妃,可真是冰雪聪明呀,过了许久才道:“你若是那么想念他,等朕百年之后,按照礼制,自然可以随椿儿长居蜀地的。”

    惠妃笑了笑,道:“皇上怎的说这样不吉利的话,且不说您若是仙去臣妾一定要随您去的,就说您这身子骨,三四十岁的人也不一定抵得。”

    “再硬朗的身子总归是要去的,”洪武帝叹了一口气,道:“算了,且不说这些,睡吧。”

    又过了几日,惠妃来了兴致,着便装带着贴身侍女出宫才买水粉、锦缎等杂物。在京中逛了大半日之后,却是与侍女交换了衣服悄悄来到了梁国公府外。

    蓝玉一听一位姓郭的女子求见,心下蹊跷,但仍是请入了府中。一见惠妃粗布薄妆、未戴精美饰物,却是难掩娇美贵气之态的模样出现在自己府中,顿时心中震荡不已。

    说起来,他也已经几年未与惠妃见面了,她却还是自己记忆中的模样,岁月的痕迹仿佛不曾侵扰她半分一般。

    蓝玉一时悸动,忍不住便唤出了惠妃的闺名:“翠娥,你怎的出宫了?”    武力控制下四川三司的长官,整个四川的肃贪才刚刚拉开帷幕。经过三个月的明察暗访,朱椿与夏子凌终于将四川的盘根错节大致摸清了。

    除了叙州的盐税,蜀中各地征收的税赋,诸如谷粮、蜀锦、蜀扇等物都有瞒上欺下加重征收,而后各级官吏分摊的行为。不过张景此人狡诈得很,加重赋税之地通常是远离成都的川西或者川南番人聚集之地,七年来偶有京官来到成都,探访下来,却是只见百姓安居乐业,并不曾察觉张景在蜀地犯下的大罪。

    按照洪武帝定下的贪污六十两银子以上处死的规定,这七年的细账算下来,莫说张景、王正孝与赵信三人,整个四川七品以上的官员几乎都能杀个干净了。夏子凌与朱椿商议了一番,决定提请洪武帝从轻处罚。所谓法不责众,四川如今的局面,虽然张景等罪魁祸首难辞其咎,与我朝体制的不合理也有关系,如若把四川的官员都杀完了,也没有必要。

    从四川三司官员联合瞒上欺下的行径来看,夏子凌倒是意识到洪武朝现行制度之中非常致命的一点——地方官员任期过长、并且缺乏从上至下的考核和从下至上的上访制度,这样的情况下非常容易滋生**,也许四川的问题在全国范围内还不同程度存在。

    而解决这一问题,明清两朝后来衍生出一个非常重要的制度——巡抚制度,最初巡抚出巡地方,仅为督理税粮、总理河道、抚治流民、整饬边关等事务,后来也有节制地方三司的作用。巡抚由朝廷派出,每年要回到朝廷议事,是朝廷通过派遣廷臣管理地方事务和对原有地方机构进行某些改革,从而整饬吏治、革除积弊的重要措施。

    巡抚一职重要性非比寻常,虽然历史上贪污**的巡抚不在少数,但是封建时代的人治社会下,这些个东西也是难以避免的。从现下朝廷的体制来说,巡抚制度的设立还是非常有必要性的。

    这个重要制度的起源,便是洪武二十四年朱元璋遣皇太子朱标巡抚陕西开始。现下朱标提前薨了,这个制度也不知道会不会如历史上一般设立起来,夏子凌觉得自己有必要担起修补缺漏的责任,而现下借着四川大案,倒正好是向皇上建言的机会。

    夏子凌向朱椿提起巡抚制度的构想,得到了朱椿的大力赞成,之后二人又仔细商议斟酌了许久,将细节敲定了下来。洪武二十三年元旦过后,借着上书向皇上禀明蜀中贪污一案的机会,朱椿同时上了一封奏折,将设立巡抚制度的构思和想法一一阐明。

    朱椿这两封奏折送到南京,洪武帝先是大怒,怒这四川三司官员食朝廷俸禄,居然做下这等欺虐民众、中饱私囊的恶行。然而大怒之后,看完第二封奏折又是大大的欣慰,椿儿提出的巡抚制度当真是克制地方官员为非作歹的良策,当日便在早朝之上对蜀王赞口不绝。

    在惩治贪官污吏的同时,朱椿还在四川着手做了两件事情——

    其一,减免税赋。

    新朝初建,四川各地百姓生活依然不算宽裕,除了奏请朝廷减免税赋之外,朱椿还主动免去了各地缴纳王府的贡物,只留下每年少许蜀锦蜀绣作为定制。

    夏子凌很是奇怪朱椿既然免了大部分贡物,何以还要留下少许蜀锦蜀绣,然而问出心中疑问之时,得到的回答却让他错愕不已。

    朱椿当时俊眉一挑,奇怪地反问夏子凌:“你不是喜爱此物吗?张景当初贿赂你那许多东西,你偏偏留下了那蜀绣屏风。”

    “……”这果然是个美丽的误会啊,但是念及朱椿对自己的用心,夏子凌便没有出言解释。

    其二,安抚官吏。

    张景等人获罪之后,四川大部分涉及此事的官员仍然戴罪留用了。然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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