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明朝攻略手记-第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

    看夏子凌愣着不动,朱椿片刻后半眯着眼睛用略带慵懒的磁性嗓音催促到:“过来,我想你。”

    “……”朱椿本就长得俊逸邪魅,这么厚着脸皮说出缠绵情话,勾引意味十足,夏子凌本不欲搭理他,却在他那漆黑如夜空的眸子注视下,不由自主按着他的意愿走了过去。

    夏子凌走到近前,还不待坐下,朱椿便一把将他拉了过来,两人因为重心不稳顺势倒在了床榻上。朱椿烫热的吻马上压了上来,熟悉的味道包围着自己,让夏子凌乱了许久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朱椿这一吻来得剧烈,却是浅尝即止,只眷恋无比地吮吻了片刻夏子凌的唇瓣便移开了,夏子凌只觉得身上的重量减轻了些许,朱椿已然撑起身子准备起来。

    夏子凌见状,揽住朱椿的脖子,用了几分力将他拉向自己,而后主动吻了上去。夏子凌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有些疯狂,可是最近他的状态有些不大对劲,如若不做点什么,万一真的回了现世,如何对得起这段刻骨铭心的感情。

    夏子凌这一吻热情至极,主动撬开了朱椿的唇,紧紧缠住对方的舌舔吻着。朱椿本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怎禁得住夏子凌的挑逗,顿时手上加重力度抱紧怀中人,舌与夏子凌的纠缠在一起,粗糙的舌苔相抵、彼此口中津液相融,吮吸之声溢出,一时间室内的气氛淫|糜至极。

    这一吻直到两人快要窒息才分开,朱椿喑哑着声音在夏子凌耳边气息不稳地问到:“怎么?真是来勾引本王的?”

    朱椿从来不喜在自己面前称“本王”,此刻用了这个词却反而显得更添了几分邪魅霸气、勾人至极。夏子凌本不是扭捏之人,既然他主动了,现下也懒得故作娇羞,便直言道:“是又如何?不知道王爷看得上眼么?”

    朱椿低低笑了笑,烫热的气息喷在夏子凌耳际,有些微微地酥麻。

    “看得上、自然看得上,本王想要你都快想疯了,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朱椿顿了顿,却是收起了玩笑的意味,认真地盯着夏子凌的眼睛道:“那么……你决定永远留在我身边了吗?”

    “永远”两个字刺到了夏子凌的软弱之处,他顿了顿道:“王爷,没有人能许诺另一个人‘永远’,哪怕我就这么留在明朝,生老病死之事,也不是你我可以左右的。”

    朱椿摇了摇头,笃定地说到:“不,我相信执念可以决定一切,我对你的感情已经入了魔,生生世世、上天入地我都不会放开,如若我死了,我也要带你一起共赴黄泉,你怕吗?”

    共赴黄泉么?想到两人一起跌落悬崖的情景,这件事情对于夏子凌来说,并没有任何惧意。只不过……他们之间横着的,是超越人力的未知力量。

    夏子凌轻声答到:“现在谈死未免言之过早,你我都还年轻,未来还有几十年,我可不想那么早死。”

    朱椿笑了笑,道:“好吧,那么你愿意陪我走完那剩下的几十年吗?”

    这不还是逼着自己许下天长地久之言吗?对于朱椿的执着,夏子凌有些无奈。沉默了片刻,夏子凌答到:“未来的事情何必现在就下定论,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

    夏子凌说着伸手抱住了朱椿的身子,暗示意味十足,不,这已经可以称之为明示了。

    朱椿笑了笑,低下头来,就在夏子凌以为朱椿要吻自己的时候,朱椿却突然复有抬起头,手指快速地点了夏子凌身上的穴位。

    事情来得太过突然,被制住穴位因而动弹不了半分的夏子凌怔怔地看着勾着一抹邪魅笑容的朱椿。

    “可惜我却不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我要的是朝朝暮暮、年年岁岁,”朱椿说着伸手将夏子凌圈入怀中,“你今日太不老实,让你这么挑逗下去我迟早把持不住,不过送人门来的美人岂有放走的道理,不若我两就这样抵足而眠吧,乖,快睡,等你睡着了我就给你解开穴位。”

    夏子凌苦笑了笑,实在搞不懂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的境地,朱椿这一招来得太过突然,以至于他都没注意朱椿语末那句“等你睡着了我就给你解开穴位”,朱椿要如何知道自己睡着了呢?除非他一直不睡。

    不过,现下一时不备被朱椿点了穴位,自己倒真成了砧板上的鱼肉,只有任人宰割了。

    朱椿说罢便径自闭上了眼睛,夏子凌纠结片刻,也只有合眼睡了。许是近来赶路太累,这样别扭的睡姿之下,他竟然不一会就睡着了。

    次日起床之后,待到中午,三人才乔装打扮一番入了城。蜀王府自然是不能住的,入城之后,三人直接去了醉箫阁。

    蜀王的行程蓝玉已经提前着人告知皓月,是以皓月一大早便在醉箫阁内候着,午后刚过听闻有三位男子来访,为首之人俊逸非凡,他心知是蜀王到了,赶忙迎到门口,见了朱椿便行了一个五体投地的大礼趴下去,口中呼道:“恭迎蜀王!”

    朱椿皱了皱眉,他现下身着布衣、易容简行,就是不想被外人看破了身份,这个皓月在大门口就如此跪地膜拜的,还怕人家不知道他来了吗?

    于是,朱椿眉头深锁,恶狠狠地看着皓月道:“起来,进去本王有话与你说。”

    皓月听蜀王这么说,悄悄抬眼瞄了一瞄,又见蜀王面色不善,腿都软了,哭丧着脸连滚带爬爬了起来,跟在蜀王身后进了里屋。朱椿只道这皓月上次粗粗见了一面也不似毫无胆识之辈,现在细看真不是担得大用之人,却不知他因为上次蓝嫣与周庭误食自己所备春|药之事忐忑不安,就想着哪日见了蜀王定然饶不了他。

    众人入屋坐定,朱椿对皓月说到:“今晚请梁国公过来此处议事,豫王……也让他一并过来吧。”

    皓月恭敬答道:“是。”

    朱椿遂挥了挥手,道:“给我们三人备三间清净的房间。”

    “……”皓月顿了顿,忐忑问到:“王爷还有别的事情要吩咐吗?”

    “……”这家伙,好生不会察言观色,难道连自己的手势都看不懂?朱椿有些不耐烦地答道:“没有了,你下去吧。”

    “王爷果然没有别的再与小的说了?”

    “……”这人赖着不走,究竟是何意?勾栏之人,莫非是……朱椿思及此,再次挥了挥手,道:“我没唤你不许来打扰。”

    “是。”皓月闻言赶忙退了出去。看蜀王的样子,好像并不知晓王妃红杏出墙之事呀?

    离开房间之后,皓月又细细思量了一番,忽然顿悟到,这王妃已是妇人之身,就算与周庭**一度,她自己不说、周庭不说,王爷又如何会知晓?自己这一年来日夜担心,真是傻透了。

    当天夜里,蓝玉与朱桂如约来到,朱椿与他二人秘密在房中商议了半宿,并未叫上夏子凌一起。夏子凌作为蜀王的左膀右臂,却被排斥于议事人群之外,似乎是一件很蹊跷的事情。但他却对此欣慰无比,如若知道了此事细节,关键时刻他是该推朱椿一把还是该阻拦他,还真难以抉择,索性做个旁观者静待事态发展,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件事情其实想来难度不会很大,五军兵马现下俱在蓝玉的掌控之中,祭祖时洪武帝需要离开皇城到城郊的太庙,就算身边带着禁卫军和一些锦衣卫,也断然不是五军兵马的对手。

    惠妃与蓝玉之所以能够有恃无恐,就在于洪武帝根本想不到蓝玉会为了支持立蜀王为太子公然起兵造反。蓝玉已经贵为梁国公,又兼挂大将军和太子太傅两职,在洪武一朝可谓是权倾朝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虽然朱椿是他女婿,但说实话朱椿就算更进一步,能给予他的东西也不会再多了。若说是担心兵权外泄,等洪武帝过世之时,估计蓝玉的年纪也无心带兵征战了,更何况洪武一朝武将人才已经凋零,无论谁当了皇上,总归还是要依仗他的。

    所以……说实话夏子凌到现在也想不通蓝玉何以要冒着杀头甚至诛九族的危险,助朱椿夺皇位。

    每年例行的祭祖一般是在正月初一,今年从开春以来,全国多地干旱少雨,春耕开展得极不顺利,可以预料到今年收成不会很好。钦天监夜观星象,得出一破解之法——将祭祖提前到入冬。在冬雪降临之前祈求先祖保佑,以此换得来年的好年景。

    不得不说钦天监的这个破解之法实在是投机取巧得很,春耕已经误了,再让他们想法解决今年的欠收问题已是不可能,洪武一朝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很少遇到连着两年年景不济,是以如果明年年景不错,自然可以归功到提前祭祖之上;万一连着再来个欠收之年……也只能怪钦天监众人点背了。

    祭祖之事不可马虎,寅时刚过、天还未亮,洪武帝便已梳洗更衣妥当,乘玉辇来到了宫门口。今日由于祭祖规模宏大,宫妃、大臣,以及在宫中未成年的皇子、皇孙都列在随行之列。

    其实对于某些人,不,甚至是大部分人来说,祭祖不祭祖的没甚大不了,今日的重头戏,还是洪武帝揣在怀中的那封册立太子的诏书。

    这一封诏书出了洪武帝自己,包括洪武帝贴身伺候的太监之前都没看过,洪武帝将在到达太庙之后方公之于众,并且亲手为新立的太子戴上冠冕。

    这一招委实吊人胃口,再加上众人之前也未听闻哪位藩王进京了。想来洪武帝定是私下将欲立为太子的藩王召入了京中,藏着掖着,一会才与众人见面。

    出了宫门,洪武帝下了玉辇,已有一辆华丽的马车在门口等候。马车两侧,威武的禁卫军列队恭候着。为首的禁卫军头领浓眉大眼,看起来英武极了,洪武帝看了他一眼,道:“这禁军头领看起来面生得很啊?”

    新提拔的大太监王顺上前两步,答到:“皇上,这支禁军之前是在奉天殿外当值的,皇上不怎么见,这月才调到了圣前,已经当值了半月。”

    王顺一说,洪武帝倒是想起来半月前好像真是自己批了禁军换值,便不疑有他,点了点头,一边上了马车,一边吩咐到:“让蒋瓛跟着。”

    王顺道:“是,皇上,蒋指挥使已在前面恭候圣驾了。”这王顺,原是在长阳宫当值的,惠妃见他伶俐,陈锦走了,便举荐到洪武帝身边伺候,这几个月来,倒是也还算好使。

    洪武帝上了马车,闭了眼睛养神,车轮轱辘轱辘向前行进,不知走了多久,洪武帝正有些昏昏欲睡之际,马车忽然停了下来。洪武帝蓦地睁了眼睛,只见刚才那禁军头领私自掀帘入了马车,一柄明晃晃的长剑指着自己,另一手从怀中掏出黄色锦缎裹着的圣旨,递上前来说到:“还请皇上将要宣读的圣旨换成臣手中这份。”

    洪武帝眯了眯眼睛,盯着他手中的圣旨默不作声。很好,居然有人敢造反,公然对皇上拔刀相向,而且还伪造了圣旨?!可叹他朱元璋戎马一生、叱咤风云,却一时不备,着了这些奸人之道。这人虽然未出手,敢这么公然威胁圣驾,定然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的。

    要说识时务,没有人能比得过朱元璋。当年他辛辛苦苦从无到有栽培起来的一支队伍,都可以毫不吝啬交予郭子兴,现下他也不想公然跟这些人对着干,万一人家急了,一刀咔嚓了自己,来个皇上不幸遇刺,再抬出那份假圣旨,他们的目的还是一样可以达到,何必呢?

    于是,一贯高高在上的洪武帝居然没说半个“不”字,直接乖乖伸手接过了那份假圣旨。

    洪武帝当着那禁军头领的面摊开圣旨看了看,前面繁冗赘言就不必再说,最后一句却是写着——“立十一子蜀王椿为太子”。

    洪武帝唇角微扬笑了笑,眼神有些莫测高深。    惠妃看了看四周,待蓝玉摒退众人之后才道:“那日言官集体跪在午门之外,杨大人死谏逼迫皇上册立太子之事想必你已经听闻了?”

    蓝玉道:“此事朝野上下已传得沸沸扬扬,我正寻思着找个时间进宫与你商议对策呢。”

    不等自己进宫惠妃就急匆匆出宫来,莫非是有大变?

    “此事麻烦了,皇上恐怕心下已经有了决断。”

    蓝玉看惠妃凝重的面色,绝计不是好事,遂问到:“难道皇上属意的太子人选不是蜀王?我以为蜀王近年来的表现已经是无人能出其右了。”

    惠妃轻笑了笑,道:“这跟椿儿优秀不优秀并无关系,要怪就怪我这做娘的不争气。”

    “翠娥……”蓝玉眼中闪过一丝怜惜之色,却又很快被他掩饰过去了,“莫非皇上和你说了他准备立谁为太子?”

    惠妃摇了摇头,“这种事情皇上怎会和我明说,但那日他对我试探了一番,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会说出那样的话,无论他心中暗定的人选是谁,总之绝计不会是椿儿了。”

    蓝玉闻言面色也转为凝重,“你确定吗?”

    惠妃直视着蓝玉的眼睛,点了点头。

    洪武帝有一个恶趣味,那便是每次做什么重大决定,尤其那决定涉及自己的时候,必然会提前先刺探自己一番。可是……无论她的反应如何,都不会影响洪武帝的最终决定,既然如此,她真不知道为什么皇上还非要来这么一着。

    蓝玉点了点头,没有再细问原因,直接说到:“那么……我们是否依计行事?”

    惠妃顿了顿,语气比起适才软了些,道:“蓝玉,其实我今日来,正是想再问你一次,你真的要帮我吗?这事可不是寻常小事,若是弄不好除了你会掉脑袋,或许还会牵连整个蓝家,我不希望你一时意气用事,做出让自己追悔莫及的事情。”

    一时意气用事?惠妃的用词让蓝玉心中掠过一丝酸楚,就算他是意气用事,那也是用了一辈子,再无回头路了。

    然而面上他却是沉着冷静地道:“这不是帮你,蜀王身上寄予了太多人的厚望,从我将蓝嫣嫁入蜀王府的一刻,我们已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我不觉得蜀王的事是你一个人的事情。”

    惠妃点了点头,仍是有些犹豫,道:“但这事……委实凶险了些。”

    “你这是心生退却之意了吗?”

    “怎么会,”惠妃敛了敛心神,道:“这是我和椿儿应得的不是吗?很多年之前我就将此作为这一生的目标了,我就是这么个有野心的女人。”

    惠妃说罢“呵呵”笑了两声,笑声中带着淡淡的凄凉。

    蓝玉闻言只觉得整颗心都纠起来了,翠娥,你不是有野心,你之所以执着于权利,只不过是因为……可是那个原因,却是他不愿意去想的。

    蓝玉没有回应惠妃的话,径自转了话题道:“那么我便通知蜀王即刻进京,趁着兵权还在我手上,我们便能有恃无恐。”

    此次北伐,虽然朱棣担任了主将,但是北伐归来之后,蓝玉毕竟还是挂着大将军一职的,统领调度五军兵马的权利还是交回到了蓝玉手上。

    惠妃点了点头,道:“好,我现下就修书一封,你带给椿儿,见了我的书信,他才会有所动作。”

    惠妃留了书信之后便速速离去了,将后续的布置交给了蓝玉。

    一个半月之后,远在蜀地的朱椿见到了蓝玉遣来的使者,看了来人所带书信之后,朱椿摒退众人,独留下夏子凌一人,面色凝重、久久不语。

    “怎么?京中有大事发生?”片刻后,夏子凌主动出言打破了沉默。

    “嗯,父皇决定冬季祭祖之时册立太子,但人选并不是我。”

    “是……惠妃来信所言?她怎的知道人选不是你?”

    “你要相信,以母妃对父皇的了解,她既然那么说,便绝对是心中有数的。”

    朱椿既然这么说,夏子凌也不疑有他,“那么……皇上属意的太子人选是?”

    朱椿唇角一勾,笑得有些邪魅,“或许是允炆?不到最后一刻,父皇是不会明言的。”

    “呃……”夏子凌顿觉无语,朱椿这是在揶揄自己吗?

    朱椿却不管夏子凌所想,径自意味深长地盯着夏子凌,片刻后道:“子凌,所以你果然是通晓未来之事的么?”

    “这……”夏子凌有些无奈,“我确实来自六百年后,但现下经历的事情却我与所知的历史有很多不同,所以王爷不必纠结于我所说之事。王妃信中有提到什么安排吗?”

    “母妃让我即刻进京,一切她已安排妥当。”

    夏子凌心下一怔,藩王就藩之后没有召谕是不能私自入京的,惠妃让朱椿即刻入京的话……其中破釜沉舟的意味就很明显了。现下信是惠妃写的,送信之人却是蓝玉的心腹,夏子凌不能不联想到那本《明朝野史录》中蓝玉拥兵逼迫洪武帝传位于蜀王的记载。莫非……这件事情真要按照那本书中的叙述发生了?

    “……那我们是否即刻入京?”蓝玉现下手中握着五军兵权,朱椿此时要造反难度不大,不用像后来朱棣那样领着几万人千里迢迢从北平打到应天去。

    “不急,我还没想好,”朱椿顿了顿,道:“子凌,是不是我当了皇帝你就会离开我?”

    朱椿竟是在纠结这个问题么?不过要推断出这个结论也并不难。他当时告诉朱椿自己来自六百多年之后,达成任务后便会归位,他虽然未曾言明自己身负的任务是什么,联想到自己与朱椿一见面便积极撺掇他夺嫡之事,以朱椿的聪明,不难推测出夏子凌的任务便是辅佐朱椿为皇。

    如果是以前,他心心念念要回现世的时候,他定然会编个谎话直接哄骗朱椿按着惠妃的意思去做。可是最近夏子凌是真的在考虑是否要留在大明朝这个问题,加上那本野史之中对朱椿登鼎之后四年便病逝的记载一直让夏子凌纠结不已,是以现下要自己像与朱椿初识一般撺掇着他
返回目录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