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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终-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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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云萝听垂露这么说,亲亲吻了吻儿子,道:“你坐下陪我说说话。”

    垂露依言在杌子上坐下。

    “我之前还不解,你一个人,怎么能带着孩子和离,”杜云萝语气平静,不喜不怒,“今儿个听说了,是有人打点了一番吧。”

    垂露兴致勃勃看着哥儿,闻言猛然抬头,诧异看着杜云萝,身子微微一晃,而后,她垂下了眼帘,道:“是,是二老爷那儿打点的,全靠府里主子们记着奴婢,奴婢才能带着姐儿归家。”

    “二叔父是怎么跟你说的?”杜云萝又问。

    垂露没有马上回答,沉吟良久,站起身来,在杜云萝跟前跪下:“夫人请听奴婢说完。”

    杜云萝点头,等着她说。

    垂露说的是她这一番变故的过程。

    她在府里当差时,手上就攒了不少赏银月俸,因此家里生活宽裕。

    有一回不当值,与她嫂嫂一道去街上采买胭脂,去的是陆氏陪嫁的一家胭脂铺子,结果在那儿遇见了商人熊察。

    熊察对垂露一见钟情,打听了垂露的名姓,就求上门去,说要娶进府里当嫡妻。

    垂露家里也是莫名其妙,他们一家是家生子,熊察又是个小有名气的商人,这等门不当户不对的亲事,怎么能答应?

    熊察却很热忱,一心求娶,说垂露是侯府里的大丫鬟,眼识修养远在小户之女上头,做个商贾之妻,又算得了什么。

    如此一来,费了几个月,让垂露家里心动了,最后求了陆氏。

    陆氏想着成人之美,就让垂露以自由身出了府,嫁去了熊家。

    熊察家里就一个老娘,和一个不成材的弟弟,垂露过去掌了家,起先是夫妻和睦,没想到垂露不小心小产了,被婆母指桑骂槐地训斥了几个月。

    垂露哪里吃过这等亏?和婆母的关系一下子紧张起来。

    偏偏熊察一味护着寡母,反过头来说垂露不是,夫妻感情就疏远了。

    差不多小一年前,熊察搭上了个标致妇人。

    那妇人的男人亦是商贾,走南闯北的,一年里也没几天在京中,妇人与熊察一拍即合,就勾搭上了。

    这个“外室”,熊察连宅子都没有置,就趁着夜色去,趁着夜色回,也没叫人看出端倪来。

    等垂露怀了身孕,不能伺候熊察了,熊察就越发抛不下那妇人。

    一个月后,那妇人也有了身孕。

    熊察的母亲与垂露不合,便是十月怀胎,家里都少不得添乱,垂露不理会,老母都能在院子里骂上一下午。

    等到垂露生下了个女儿,熊母的气焰一下子上来了,连骂垂露不会下蛋,落下来一个赔钱货。

    垂露忍了又忍,直到熊察抱着妇人生养的儿子回来,要她来抚养的时候,这日子就真的过不下去了。

    娘家那儿,晓得姑爷这般胡闹,本就是疼垂露的,越发恨自个儿从前有眼无珠,叫这么个无赖诓了垂露去,一心要为垂露出头。

    垂露的要求很直白,两人和离,她带走姐儿,反正是个“赔钱货”,熊家也不稀罕。

    这个要求,怎么可能善了。

    垂露一个妇人,娘家还是别人家的家生子,便是去衙门里打和离官司,都怕熊家出银子摆平。

    正为难的时候,垂露的娘带来了好消息。

    说是定远侯府里良善,主子晓得了他们为难,使人打听了,那个儿子的生母是个有夫之妇,熊察此举是***可以吃官司的,主子已经在衙门里打点了,垂露拿着状子去告就是了。

    垂露彼时大哭了一场,她出了这等事,原本去求陆氏,陆氏也不会不管,只是她感念陆氏的好,不想给陆氏添事,这才一个人咬牙挺着,却没想到,府里还有人记着她,来雪中送炭了。

    垂露赶忙就一张状子送进了衙门。

    (未完待续。)

第六百一十三章 经过(求月票)

    衙役对垂露挺是客气的。

    垂露打听了一声,想问一问是府里哪位主子如此仁厚,那些衙役也没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只是连连夸赞定远侯府待下人关切。

    “奴婢那时候以为,大约是四太太出手相助了,”垂露叹了一口气,笑容带着几分苦涩,“奴婢在府里的时候,因着是四太太身边的,各房各院里才稍稍高看了一眼。只是,府中体面的丫鬟婆子那么多,奴婢出府之后,还能记得奴婢的,恐怕也只有四太太了。”

    垂露想着,等事情了了,再进府里给陆氏磕了头,谢陆氏在她危难时拉了她一把。

    状子送进了府衙里,各处关节也都打点了,垂露也就没那么担忧了。

    总归是熊察犯错在先,与有夫之妇***这是板上钉钉的罪名,容不得熊察狡辩否认。

    垂露抱着姐儿回了娘家,等着事情处置,直到清涧来寻她,她才知道助她的人其实是穆元谋。

    定远侯府在京中的产业庶务,多是由穆元谋打理,垂露以为,大抵是穆元谋从哪儿听了些风声,晓得了她的事情,才让清涧打理了一番。

    垂露感恩戴德。

    清涧还留了几两碎银子,数目不多,也够她们母女一年的开销了。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垂露抬起眸子,直视杜云萝的目光,并没有丝毫避讳,“清涧跟奴婢说,往后吃穿用度,要靠奴婢自个儿了,虽然府里不在乎那么几两银子,但若一直暗悄悄给奴婢,传扬出去了,一来奴婢母女要受闲话,二来其他奴仆们心中不满,三来也是损了四太太的颜面。奴婢听着在理,就与清涧说了,等事情了了,就厚着脸皮去四太太跟前求个恩典,入府里做些粗活也行,自个儿赚些银子铜板。”

    那之后的事情,一如垂露意料中的一样,熊察退让了。

    与有夫之妇***按律虽不至于砍头,但却要挨上**十板子。

    京城衙门里肯收熊察的银子也就罢了,偏偏人家不收,意思明明白白的,事情不能善了,这近一百的板子打下来,是死是活,听天由命。

    熊察又不是蠢的,这哪里还是听天由命啊,肯定是结结实实地要打死他了,便赶紧寻了垂露,说了好话,答应了和离。

    垂露兴高采烈地要去办手续,清涧又来寻她。

    清涧说,等事情妥了,兴许在府里有一个好差事等着垂露。

    垂露大为不解,问了一声,才晓得是能到韶熙园里当差,按说她这样的,能回府里来已经是主子的恩典了,哪里还挑三拣四的,天下砸下来一个大馅饼,肯定是要接下来的。

    只是,韶熙园里的人手都是有数的,便是有年纪到了的丫鬟放出府,也不会来寻她一个媳妇子。

    垂露问了她老子娘,才知道杜云萝快生了,韶熙园里要添人,肯定就是奶娘。

    “奴婢当时就觉得奇怪,奴婢得了信的时候,大太太和夫人已经寻好了三个奶娘了,”垂露顿了顿,又道,“奴婢只当是自己晚了,错过了好机会,清涧却说,这事儿没个准,兴许差事又落到奴婢头上来了。”

    垂露毕竟是府里头长大的,从个洒扫小丫鬟成了陆氏的左膀右臂,自然不是个愚笨的。

    从前府中的主子们和睦,没有出过什么状况,但底下丫鬟婆子们拉帮结派的事儿,她也见得多了,更何况,其他府里的乌七八糟的事儿,听得也多了。

    垂露隐隐发憷,总觉得清涧话里有话。

    清涧却不肯多说,只说若是垂露最终得了这个差事,一定要用心伺候好小主子。

    话说到了这儿,垂露又有些迷糊了。

    “那时候,正是官司最要紧的时候,奴婢晓得,若是奴婢不应,京城衙门里就不再会管奴婢的事儿了,别说是带着姐儿和离归家,为了止住奴婢这张嘴,谁知道会出什么状况呢……”垂露笑了笑,唇边几分讥讽几分无奈,“后来事情成了,奴婢就回了娘家,请人给四太太捎话,说奴婢愿意在府里做些事情。

    等夫人生产之后,哥儿果真是不喜欢那三个奶娘,奴婢还没来得及去四太太跟前毛遂自荐,四太太就使人来寻奴婢了。

    所有的事情,就是如此。”

    垂露跪在那儿,显得不亢不卑。

    杜云萝揉了揉眉心,看来事情与他们夫妻猜得相差不多,只是垂露的态度与她意料之中的相去甚远。

    “之后想怎么做,你自个儿说吧。”杜云萝不疾不徐道。

    垂露的睫毛颤了颤,苦苦笑道:“奴婢最初时,并不能肯定二老爷是否有别的意思,清涧说的只是让奴婢照顾好小主子。

    奴婢当时就琢磨着,这事儿要一分为二看了。

    要是奴婢多心了,那就再好不过,奴婢高高兴兴接了这差事,把事情做好,伺候好小主子,那不是两全其美?

    要真是不对劲……

    后来,那三个奶娘都落选了,奴婢这才能断定,这里头恐怕真的有门道了。

    奴婢晓得有些孩子挑剔,可允哥儿这里,三个奶娘都没有中,实在是有些怪异,奴婢对清涧的话亦愈发忐忑。

    奴婢之前打听过,那三个奶娘都是家生子,从前在府里做过丫鬟,奴婢与她们也算是认识的。

    奴婢不说比她们三人孰高孰低,只是做个奶娘,那三人都是认得字、懂道理的,又是细心妥当之人,肯定不成问题的,能忠心伺候好小主子,可偏偏她们都落选了。

    奴婢想,二老爷怕是有二心了,要不然,为何就非要让奴婢接这个活儿呢?

    将来,定是有事儿在等着奴婢。”

    说完这一些,垂露深吸了一口气,才又一字一字道:“夫人,奴婢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应该做什么。

    主子们的是非曲折,原本不是奴婢这样的人可以左右的。

    奴婢只知道,奴婢是四太太调教出来的,从小到大,从洒扫到读写,从做事到做人,没有四太太,就没有奴婢。

    是四太太器重奴婢,奴婢才能在一众小丫鬟里一步一步爬上来,能做月俸二两的大丫鬟,能得那么多赏银,能让家里爹娘日子宽裕,能让哥哥娶这么一个和善亲厚的嫂嫂。

    奴婢以自由身出府嫁人,虽说是所托非人,但若没有四太太的照顾和培养,奴婢也就是嫁个家生子了。

    四太太厚爱奴婢,让奴婢来韶熙园里做事,她是一心一意为奴婢好的,奴婢又怎么能忘恩负义?”(未完待续。)

第六百一十四章 坦荡(求月票)

    提起陆氏,垂露显得有些激动,说话的语调都快了那么几分:“二老爷是救奴婢于水火,可他看重的是奴婢这个刚生养的身子,奴婢能为他所用。

    主子们用得上奴婢,原是奴婢的福分,只是,奴婢晓得的,二老爷与四太太不是一路人,奴婢追随的是四太太,不该是二老爷。

    夫人,二老爷那儿,还没有让奴婢做什么,应当说,他也不见得多信任奴婢,敢让奴婢替他做些不要命的勾当。

    奴婢来的时候,想得很透彻。

    奴婢若不应,这奶娘的位子就会有旁人顶上,谁知道那会是个什么样儿的人呢?

    与其来一个善恶不明的人,不如由奴婢来,由奴婢来做着两面三刀的角色。

    奴婢不会害小主子,不会让四太太颜面扫地,二老爷那儿,奴婢虚与委蛇,若是……”

    “若是什么?”杜云萝问道。

    “若是有一日,二老爷要让奴婢做的事儿,会害小主子,会害了四太太,”垂露吞了口唾沫,目光坚韧,“奴婢就不做,情愿一头撞死,也不害四太太。总归奴婢的姐儿是随着奴婢归家了,便是奴婢死了,有奴婢的娘家人照顾,姐儿就能够长大成人。奴婢死了干净,不能叫姐儿以后抬不起头来。”

    杜云萝静静看着垂露,一言不发。

    垂露的这一番话很有意思,不见得全部是真话,但也不会全是假话。

    起码,穆元谋的心性,垂露说得是一点也不错的。

    像垂露这种受过陆氏大恩,又嫁出去府多年的丫鬟,穆元谋便是要拉拢,也不会亮了底牌。

    二房那里,只当他们还在暗处行动,并不清楚他们这些年的阴毒之事,穆连潇和杜云萝是全部知道的。

    因而,穆元谋肯定不会交代一个不晓得能不能彻底投诚的垂露做危险之事。

    他也怕垂露一转头就把二房给卖了。

    要是垂露去陆氏跟前说了实话,虽然没凭没据,也要让穆元谋惹一身腥了。

    隐在暗处的人,是不愿意被曝光的,哪怕只有那么一瞬。

    杜云萝的指尖在床板上轻轻敲了敲,问道:“这些事情,你为何没有与四婶娘提起?我这儿,要是我不问你,你也不打算说,不是吗?”

    “是啊,夫人若是不问,奴婢是不会说的,”垂露答得坦坦荡荡,“定远侯府,在世人眼中,委实太过和睦了。二老爷只让奴婢伺候好允哥儿,用心伺候好主子们,这句话奴婢喊破了,哪里像是一句不好的话呢?

    若是四太太、夫人从未对二老爷起疑,奴婢说出来,只是多添是非,不仅换不来信任,反而……

    刚刚夫人问起,奴婢听夫人的口气,知道夫人对那边也是防备着的,因而奴婢才敢如实相告,而不是做一个挑拨主子的刁奴。”

    杜云萝的心重重一沉。

    她明白、也理解垂露的保留和迟疑,就像是在几年前,她明明知道二房上下做了多少恶事,但也只能隐藏在心底里,不能对定远侯府里的人吐露分毫。

    哪怕是对穆连潇。

    没凭没据,如何让人相信,他们的亲人是那般阴险毒辣之辈?

    没凭没据,垂露一个丫鬟,又怎么能让主子们相信,穆元谋那番吩咐,是意有所指呢?

    垂露能在府里站稳脚跟,能得陆氏信任,就不可能是个愣头青,不知道为人处世之道。

    有一句话,垂露是说对了。

    不是她,也会有其他人。

    穆元谋想从奶娘上动手脚,垂露不能为他所用,他就会安排另一个人。

    杜云萝敢说,新来的人就比垂露听话吗?

    审视的目光落在垂露身上,杜云萝想看透垂露,看到的也只是表象。

    垂露跪得笔挺,面上不急不慌。

    杜云萝暗暗叹了一口气,而后淡淡道:“垂露,我还是不信你,我对二房忌惮极深,我怕他们害了我的允哥儿。”

    垂露连眉头都没有皱。

    对着这般反应,杜云萝反倒是笑了:“可我信四婶娘,她调教了这么多年的丫鬟,我不信她会教出一只白眼狼来。”

    话音一摞,垂露的眸子倏然一紧,身子微微晃了晃,眼角通红。

    她双手伏地,重重磕了一个头:“夫人,奴婢这辈子,对得起天地,对得起爹娘,也一定对得起四太太。今日所说的每一句话,奴婢都存在心里,断断不会给四太太丢人。”

    杜云萝受了她一礼,没有急着叫她起身,道:“虽说是无巧不成书,只是垂露,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偏偏就是你?”

    垂露是通透人,一听这话,就明白了杜云萝的意思。

    她没有马上回答,皱着眉头思索了一番,摇了摇头:“奴婢生姐儿,与熊察的那个**妇人生儿子,都在夫人生允哥儿之前。”

    十月怀胎,不说那**妇人如何,起码垂露这一胎是十月足了的,允哥儿也足月了。

    也就是说,垂露怀孕在杜云萝之前,穆元谋不可能是在杜云萝有喜了之后再来安排这些事情的。

    这一点,杜云萝也清楚。

    “是,只是你要知道,我生了允哥儿,往后还会再生,你得了姐儿,若是没有与熊察和离,你往后也一样会再生养的。”杜云萝的目光落在了睡得安稳的允哥儿身上,道,“我和你,不过是时间上合上了罢了。”

    也许,穆元谋那里,早就把垂露视作一颗能用得上的棋子,只等着到了合适的机会,把她摆在合适的位子上。

    这一次,正好是孕期相符,能让垂露来给允哥儿当奶娘。

    至于外头那个**的妇人,不管她有没有有孕生子,只要事情闹开了,垂露容不得那颗沙子,就一样能和离回娘家。

    这步棋是可以变招的。

    倘若垂露比杜云萝晚上数月怀孕,允哥儿挑好了奶娘,穆元谋也可以动手脚让那奶娘失了差事,让长房重新挑选奶娘。

    又或者垂露一直没有身孕,她往后入府当差,身份不是奶娘,也能够是其他的。

    直接安插在韶熙园里,这是意外之喜了,否则,让垂露回去陆氏身边,以管事娘子的身份在长房、三房走动,也不失为一个堪用的。

    (未完待续。)

第六百一十五章 决心(月票540+)

    垂露细细品着杜云萝的话,垂在身侧的手不由就攥了起来。

    原来,她在很久之间,就已经要被人左右了。

    谁知道那个**的妇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她和熊察后来是坏了关系,可最初时,夫妻之间还是有过些感情的。

    “一夜夫妻百日恩,”垂露泪流满面,却也咬牙切齿,“若是毁在了婆母不善、丈夫愚孝上,奴婢认了,是奴婢所嫁非人,可若是毁在了旁人的阴谋算计上……哈,奴婢再是低贱之人,也不能让别人这般左右。”

    要是真被人摆布到了这个份上,这口气,垂露是咽不下的。

    她知道自己是个家生子,是个丫鬟,是靠着主子恩典才能嫁出府去当个商人嫡妻,他们这样的人,一辈子都是依着主子过活,被主子指东指西的。

    是她命好,才遇见陆氏这样的主子。

    没想到,叫人横插一手。

    兔子急了,是要咬人的,她就算不能把作孽之人如何如何,也不会让对方称心如意。

    了不起鱼死网破。

    垂露的眼神透露了她的决心,杜云萝看得明明白白,不禁就添了些感慨。

    她知道被人摆布的滋味,她的前一生,就是被二房上下摆布,左右着她的喜怒哀乐,左右了她和穆连潇的关系,左右了她整整一辈子。

    她恨自己当年的愚蠢,也恨二房把她当作提线的偶人。

    没有人会喜欢那样。

    况且垂露也是一根筋的人,她能在日子过不下去的时候敢想敢做,这样性格的人,又岂会愿意做棋子?

    “起来吧,”杜云萝冲垂露点了点头,“以后哥儿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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