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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宫女-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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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止趴在床上,肌肤上火辣辣的疼痛仿佛如撕裂一般,稍微动一下都能让她掉一颗泪珠子下来。真是奇怪,当时瓷片插在她背皮她都没啃一声,反而现在就这般脆弱了呢?她正龇牙咧嘴地疼哼着,一名叫蕙香的宫女拿着瓶药膏欢喜地走了过来:“姑姑你瞧,这是方才太子殿下特命人送来的金疮药膏,说对伤口恢复很有帮助呢!”

    柔止心中厌恶至极,这就是打了你一个耳光,再给你一颗糖吃吗?她没有吭声,只是冷笑,蕙香坐在床沿边,一边为她轻轻褪去外面的单衣,一边好心说道:“姑姑,你忍着点啊,这药很凉的…”像是为了分她的心,又笑道:“唔,姑姑,瞧那天你摔倒受伤的时候,太子殿下多紧张你呀?咦,依小的看,该不会殿下他看中你吧?姑姑,老实说,如果真的是这样,你以后会不会当上侧妃娘娘呀?啊,即便不当侧妃娘娘,就做个孺人什么的也是风光无限了!”

    听了这话,柔止连白眼都懒得翻了。其实,在陈姑姑来探视她期间,她的眼神也露出这样的疑惑,因为没问,她也没有解释什么,现在,倒由得她们这样胡思乱猜了?

    “姑姑,您别不信,要小的说,殿下如果能将我抱在怀里,也那样紧张的话,我就是缺条胳膊断条腿也值了……”

    “心中到底有没有贵贱之分,难道你的命就那么不值钱吗?”柔止气得赶紧打断了她,实在不想看她这副不争气的样子,再说了,必要时的逢场作戏和虚假伪装,对于某种人,不是如家常便饭那么简单吗?蕙香才不在意,只是摇头笑道:“当然有贵贱之分啦,像咱们做奴才的,就是生来一辈子伺候主子的贱命,姑姑,您别不信,这人啊,真是拼不过命的。”

    柔止冷笑道:“什么贱命不贱命,咱们是靠自己的双手本事吃饭,又比谁低贱了?总比有些人啊,捧高踩低,不过一个吃白饭的蛀虫而已。再说了,他不就是穿了那身袍子吗?哼,依我看,若他脱了那身皮,指不定还不如咱们呢!”

    “唔,姑姑,你在说谁呀?谁穿什么皮?”

    “你刚才说谁,我就说谁咯。”柔止嗤鼻冷笑,蕙香摇头轻笑,柔止抚弄着手中的指环,猛然想起什么似的,噗地一声:“什么皮?绿皮呗。”

    “呀,姑姑,这绿皮不就是青蛙了吗?”

    “正是。”

    两个人就这样说了会儿话,不知不觉已经是一更天了。蕙香帮她上了药,收拾收拾一番,就撑着伞回自己卧房睡觉去了。屋内重又只剩下她一个人;桌上一灯如豆,室内悄然无声,外面的雨似乎越下越大了,雨点打在纱窗上沙沙作响,柔止趴在床上听着外面交织的风声和雨声,听着听着,心中泛起一阵莫名酸楚,又忍不住从枕下取出那个早已看过无数次的胭脂扣:

    “渺渺柳含烟,夜夜明月楼,年年寂寥西窗独坐,叹浮云,本是无心,也成苍狗。相思树,流年度,无端又被东风误…”

    无端又被东风误…

    似有一滴莹然的泪水顺着眼角蜿蜒而下,柔止将手中的胭脂扣轻轻贴在颊边摩挲了一会儿,仰头重重吸了口气:

    大人,其实我好想让你带我走…

    ****

    时隔多日,柔止伤势痊愈后,再次见到刘子毓的时候,已经是皇帝设飨中秋的佳节夜宴了。

    当时,他正坐在望月台的太子席桌上,头上戴着顶白珠九旒冠冕,衣饰却是一套全副的绛紫色章纹衮服,一丛新开的金桂斜探在他身后,被清明的月色一笼,那秀美的五官越发映得冷冷淡淡。他自始至终没看柔止一眼,而柔止也一直伺候在皇帝身侧没将他放在心上,虽然两个人的位置距离很近,但那神情,倒显得隔了天涯鸿沟那么远了。

    不过,很快就有一件事情引起了柔止的注意。

    因为觉得无聊,皇帝便发话了:“呵,好扫兴,既然是家宴,何以气氛如此寡淡无聊啊?素日在朝堂面对文武官员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难道,这大节下的,朕想和你们秉烛赏月,叙叙天伦也要如此无趣吗?”

    “不知陛下有什么好的主意,让妾身等人跟着也乐一乐,解解颐也好?”

    说话的是皇后,她面含微笑,以习惯性端庄贤惠的姿态附和了一句。这时,旁边华服靓装的万贵妃有意无意扫了旁边的采薇和太子一眼,终于逮住机会笑道:“贫妾倒有个乐子,不知陛下和皇后可否一听?”

    “哦?爱妃既有好主意,那怎么不说。”
第52章 暧昧
    万贵妃掩扇一笑,说道:“好主意倒是没有,陛下,贫妾倒是觉得,咱们也不妨学学那些寻常百姓的做派,一边持螯赏菊,一边传花猜谜怎么样?”

    所谓的传花猜谜,也就是通常说的击鼓传花游戏,花儿落到了谁的手上,谁就负责出一个谜题让下一个人猜。就这样,万贵妃这主意很快得到了皇帝的赞赏,不一会儿就有宫人就内阁抬了架大鼓,又剪了枝金桂过来,万贵妃朝身旁的徐可莹使了个眼色,笑道:“你去敲吧。”

    “是。”徐可莹笑着走了过来,不一会儿,只听鼓点如雨,一时快,一时慢,敲得好一阵,终于,那束金桂便落到了太子的手中。

    “原来第一个是太子,太子,你出个谜题吧。”皇帝吩咐道。

    “是,儿臣遵旨。”刘子毓依言站了起来,先是抬眼望了望周遭的月色清晖,然后向皇帝拱手道:“儿臣想,今日既是中秋佳节,恰恰此时清风皓月,儿臣忽然想起张九龄的其中一句,‘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然则,儿臣就用‘风送佳期’四个字做谜面,请对方射个前代诗人的名字吧。”

    皇帝点了点头:“嗯,那么诸位都猜猜,猜对了也先不要说出来,只等下一次花落到第二人手里等他猜就是。”

    众人连声称是,于是,鼓点又咚咚咚敲了起来,敲得一会儿,那花儿居然落到淑妃薛采薇的手里。

    “呵,是爱妃,爱妃你说说看,这谜底是谁?”

    “爱妃?”

    皇帝问了两声,采薇这才收回心神,看了看手中的花儿,淡淡笑道:“皇上,如果贫妾没猜错的话,太子这谜底的诗人应该是陆龟蒙吧?”

    “太子,你薛母妃猜得可对?”皇帝笑意盎然问道。

    太子拱手应道:“是。”

    台下开始一片窃窃私语之声,有两名宫妃席下交头接耳小声道:“姐姐,这个薛妃,我以前见着吧,也不过是觉得长得比我们狐媚而已,她怎么,怎么……?”

    “你是说她肚子里怎么还有些墨水?”另外一名宫妃瘪着嘴:“呵,你问我,我哪里晓得?好好看你的戏吧。”

    就这样,两人酸言酸语说了会儿,这时,击鼓传花的游戏也玩得差不多了,柔止一直站立在皇帝身侧,她忽然注意到一件事,那就是在整个传花的游戏中,那鼓声只要一停,那花儿不是落在太子手中,就是落在采薇面前。

    她正自心中疑惑,却听万贵妃抢先笑道:“哟,皇上您瞧,今儿太子和薛妹妹倒是占尽风头了,这好花好彩头呀可全落到他们两个人身上了……唔,我说徐内人,你这鼓都是怎么敲的?”

    徐可莹赶紧转身笑道:“呀,娘娘这是哪儿的话,奴婢不是一直凭着手上的感觉在敲吗?”

    万贵妃笑道:“你的手感可真是巧了,倒显得故意似的。“遂又侧目向皇上笑道:“陛下,贫妾之前啊单知道薛妹妹有一副沉鱼落雁的羞花貌让咱们羡慕,现在看来呀,薛妹妹不仅姿容上胜过我们,就连这满腹的才气也是将我们比下去了,哎,贫妾现在啊,是想不嫉妒都难了!”

    “妹妹可是吃醋了?”皇后微微一笑,说道:“妹妹那时年轻还不知道,其实薛妃的曾祖就是太宗三年的头名状元,听说,薛公年轻时不仅是出了名的才华横溢,还有个状元潘安的美名呢!”

    “不错。”皇帝指着采薇笑了起来:“薛公不仅能文善画,还有一个有名的笔体叫做‘金错刀’,哎,只可惜的是,他素来吝于笔墨,字画在外流传得倒也不得,现在看来,她到底也秉承了些祖上的天赋啊。”

    “怪不得呢…”万贵妃凤目一转,赶紧又转移笑道:“…呀,皇上,您看,今儿这席上,薛妹妹和太子两个都占尽了风头,他们两个呀,一个芝兰,一个玉树,又都是这般珠玉似的妙人儿,皇上难道都不奖赏奖赏他们两个么?”

    这话听得皇帝怔愣了一下,随后,他目光复杂地打量了薛刘二人一眼,顷刻,便向身旁的柔止吩咐道:“你去吧,代表朕的旨意,给太子和薛妃各斟一杯吧。”

    “是,奴婢遵旨。”

    柔止应声去了,走至席间将酒斟与采薇后,采薇站起身,道了声恩就直接喝了。然而,刚来到刘子毓的席桌,她正准备给他斟酒时,忽然右脚被什么一踩,那酒水堪堪洒落在对方的敝屣和袖口上。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柔止赶紧跪了下来,眼望着地上的玉砖气得要死,这个小人,他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想让她当众出糗,他是故意的!

    “薛内人,你都当了多久的差了?在陛下面前也是这么毛手毛脚的吗?”万贵妃大声斥责着柔止,柔止只得低声下气不停赔罪,万贵妃又吩咐身旁的徐可莹,“你们也是,还木头似的傻愣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去偏殿为殿下把衣服更了?”

    刘子毓摆了摆手,正要说不必,皇帝却吩咐道:“去吧,这个样子也不成体统。”刘子毓无奈,只得拱手去了。

    席上又开始说说笑笑,他们大多聊的不过是今儿的月色怎么样,谁的字画古玩比较有兴趣等清雅之事,最后,刚说到节下的一种叫小龙凤茶团的贡茶时,皇帝忽然指着采薇笑道:“爱妃啊,这太平嘉瑞可是不能多得的旷世绝品,朕听说你喜欢喝,呆会我叫刘保送一些去昭德宫吧。”像是又觉得太过偏了,又笑道:“呵,皇后和贵妃也都送去一些。”

    “谢皇上。”

    如此偏心的举动,按说平常,万贵妃这醋早已喝了不知几大缸了,但是,她今天非但不嫉恨什么,反而鬼上身似的笑了笑:“那我们可算是沾了薛妹妹的光了,想不到薛妹妹也喜欢喝这种茶?哟,可真是巧了,贫妾听说太子也特别喜欢喝这种茶呢,皇上,听说您身子不舒期间,太子做为副储,兢兢业业可办了很多大事,您难道这点恩赏都舍不得吗?”

    “呵,爱妃不说到叫朕差点忘了,刘保,记得一会儿给东宫也送去一些。”

    柔止侍立在一旁,看着他们说说笑笑、一副天家和睦的样子,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但哪里不对劲儿,她又说不上来。

    ※※※※

    中秋之夜就这样过了,第二天,甘泉宫内发生了一件始料不及的事情,而这件事情,终于让柔止彻悟到宴席上所隐藏的一切蹊跷和猫腻了!

    “呀,陛下,您怎么了?怎么了这事?”

    甘泉宫的寝殿内,皇帝背着手脸色铁青走了出来,刘保赶紧殷切上前,他却右袖一拂,“摆驾东暖阁,朕今日乏了,想一个人清静清静!”说着,也顾不得刘保询问,皇帝便怒气匆匆地跨出殿门。

    柔止站在那里,心下疑惑,对于皇帝来说,薛妃侍寝他不是一向都欢欢喜喜的吗?今儿到底出了什么事?

    柔止急忙朝寝殿走了出去。

    “娘娘,娘娘你怎么了?”

    入眼就是采薇正一身酒气地歪躺在龙榻上,青丝散乱一枕,外裳已经脱了,只穿了件茜红色的抹胸长裙,下摆的裙褶像桃花一样舒展到了地毡上,她迷迷糊糊地躺在那儿,口里喃喃自语,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缕儿,您不是在外一直伺候着娘娘吗?娘娘她究竟怎么了?”

    “刚才、刚才陛下和娘娘喝了好一会儿酒,小的其实一直在外面守着,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名叫缕儿的宫婢吓得结结巴巴,“但是小的可以肯定,陛下原先还高高兴兴的,但不知为什么,陛下忽然脸色说变就变,小的、小的进来的时候就、就看见娘娘这个样子……”

    柔止纳闷一阵,赶紧上前将采薇扶了起来,“娘娘你醒醒,你醒醒啊……”她不停轻晃着她,然而,眼角不经意一瞥,豁然发现采薇的腰际垂着一个香囊。

    目光触及香囊的一瞬间,柔止的脸刷地一白,顷刻之间,什么都明白了!

    因为谁都知道,宫中服饰的颜色都是有规矩讲究的,明黄乃皇帝专用,杏黄为太子所用,眼前这个杏黄色的缂丝缎面香囊,不就意味着是太子贴身之物吗?

    惊恐之余,不忘抓住缕儿的手问道:“我问你,娘娘在侍寝之前,都是由谁负责的更衣沐浴之事?”

    “是、是徐姑姑啊。”

    “哪一个徐姑姑?”

    “不是、不是贵妃娘娘指派的司饰房的徐姑姑吗?娘娘嫌方嬷嬷太老了,手脚不利索,于是昨天就派了徐姑姑过来打理娘娘的这些妆容琐事。”

    柔止心里咯噔一沉,她松开了手,终于醒悟过来了!什么都醒悟过来了!

    原来,中秋那夜并不是太子踩了自己一脚,而是徐可莹,当时的徐可莹,不就是站在她的身后吗?她故意给自己使了个绊子,让自己手里的酒水漾洒到太子身上,然后又被万贵妃急匆匆叫去为太子更衣……如此曲折伎俩,不得不说是用心良苦啊!

    “刘保,你信吗?”

    第二天早晨,趁着为皇帝打水洗脸的功夫,柔止偷偷站在帘幕外,又听见了这样一段交谈:“陛下,老奴相信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哼,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也看见中秋那夜他们两个人的样子了,朕本来想不去不信,但现在铁证如山,你让朕怎么相信他们两个毫无瓜葛?!呵,自古嫦娥爱少年,她存了这个心思朕倒不觉得奇怪,只是这个畜生,如果真能干出这种狗胆包天的事情,朕定……咳咳咳…”

    “哟,皇上,您可别气坏了身子啊……皇上,奴才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说吧。”

    “皇上,您若真想除却心中的疑虑,老奴倒有个主意……”

    “什么主意?”

    “……”

    柔止赶紧将耳朵贴近了些,想听个清楚,奈何刘保说得极为小声,自己却怎么都听不到了。

    第二天晌午过后,柔止急匆匆跑向薛妃所在的昭德宫,谁知,刚走到宫门,墀阶之上站着的却是那个徐可莹。

    虽然自己品级比她还高一等,但到底是前辈,出于礼貌,柔止还是朝徐可莹敛衽一礼:“徐姑姑,我有事求见娘娘,请您通传一声可好?”

    徐可莹傲然冷笑道:“我劝薛内人还是请回吧,今日陛下传旨太子殿下为娘娘教习点茶之事,吩咐任何人不得干扰,所以,若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你直接告诉于我,我去为你通传就是了。”

    柔止愣住,“点茶?”

    “是啊。”徐可莹拂了拂衣襟的袖口,抿嘴笑了起来:“薛内人难道还不知道吗?在这宫里,若论点茶的功夫,当今的太子殿下可是一等一的国手,陛下常居昭德宫,想让娘娘向殿下学学这茶道上的技艺,不是很正常吗?对了,你到底有什么事?”

    看来,这是皇帝的有意算盘了……柔止不知该怎么回答,只得悻悻道:“没什么要紧的事,既然这样,我就告退了。”

    徐可莹冷哼了声,不再瞧她。柔止呆呆地转过身,心想,也好,也好,就像刘保说的,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若非现亲眼所见,皇帝是怎么也不会消除心中的那个疑虑的。

    只是…

    忽然,她又抬头一惊,不对啊,徐可莹就随侍在昭德宫,难保她不会动什么下三滥的手脚,比如茶水里放点药,灌点迷汤什么的?

    这样一想,她又摇头失笑,其实,按照那个人的心肠,他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被人算计了去?于是,终于放下心来,径直走了。
第53章 陷阱
    柔止又想错了。

    她本来以为,皇帝那日让太子教采薇点茶不过是为了确定他们有无暧昧私0通而已,然而令人奇怪的是,他既没有搞什么突然袭击,也没有表露一丝相关的情绪,相反的是,他甚至一如既往地让太子每天抽个时间继续去昭德宫。

    皇帝心中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柔止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天午休过后,终于,在趁着给皇帝送东西时,皇帝和万贵妃的一段对话让她终于明白过来:

    “啊,爱妃,你不必说了,太子这样也不算染指什么军政大事,就由着他去办吧。”

    “是啊,贫妾也不过是随口说说,只不过,陛下……”

    “朕知道你想说什么,放心吧,他是逆子还是孝子,是忠臣还是奸臣,呵,想必朕明日就见分晓了。”

    “……”

    明日?!

    柔止赶紧捂着嘴,大吃一惊,原来,皇帝是将兵法上所讲的欲擒先纵之计都用上了!

    其实,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通常情况下的确是这样的,可要是有人故意用棒子将水搅浑怎么办呢?

    就在第二天早晨,柔止去往司饰房取东西的时候,刚走到门槛,不想正好撞上了一个人。

    “对不起,对不起。”

    有东西从对方手中掉了下来,柔止急忙弯身去拣,然而还未弯下身,对方已经抢先一步拣了起来。柔止愣怔抬头,看见的却是徐可莹手下听差的罗瓶儿。

    罗瓶儿见了是她,赶紧将手中的东西背在身后,神情慌慌张张:“原来是你,薛、薛司饰,你在这儿干什么?”,柔止狐疑地扫了她一眼,冷笑道:“我在这儿干什么?我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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