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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歌-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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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还记得我当日呕血,你也跟着重伤晕厥?”

    锦歌转身,目不转睛的看着玄月,见他面上显出领悟的神色,猛然看向自己。

    “小主的意思,明月帝姬先前就饮了您的血水,小主受伤必然亦会牵连到她?”

    锦歌冷着脸色点了点头:

    “眼下只是我的猜测,这准与不准,就看南宫臣了!”

    她这些日子在途中无聊,便将自己的灵力整个思索了一遍,竟然叫她发现了这么个有趣的地方。

    饮过她血水之人,竟然与她冥冥之中有了一种奇妙的联系。只要她受伤,其他人也便更着受罪。若不是当日情急之下,她割破手腕叫玄月就着饮了几口血,真不知他还能撑多久。

    可如今,他却是大好了!只要自己细心,应该不会叫他再跟着遭罪。这一点起初她还很担心,若是某日自己收了重伤,玄月岂不是就危险了?

    然而当她想起明月帝姬时,心中不由的有些庆幸,这样一来,也算与南宫臣有了谈判的筹码了。

    玄月此时却是剑眉紧锁,他如何都不能叫小主重沓夫人的后尘!

    片刻,又有侍婢过来催,主仆二人这才妥善收拾,各怀心思的上了路。
第87章 江湖之事
    长安,双月宫。

    军中闹鬼的传闻终究还是不胫而走,宫中各处奔走相告,就连一向倨傲的兰贵妃都命人请来施嫔于关雎宫内室相商。

    施嫔携着侍婢宝珠款款而来,兰贵妃看着她清丽的小脸和婀娜的身姿,眸中闪过一抹不悦。岁月是面无情的镜子,纵使自己保养得宜,在帝君面前,却终究是上了年岁的。

    兰贵妃忍住心头划过的一抹妒火,垂眸望着手中绣了一半一面美人扇子,只觉得顿时失了兴致。

    晚霞瞧着兰贵妃一闪而过的面色,当即小心翼翼的上前接过扇子,笑吟吟的为她奉上一盏菊花茶。

    此时正值深秋,这菊花正是败火的时候。

    兰贵妃眸光一扫,翘着金护甲,就着茶盏小嘬了一口。

    放下茶盏的时刻,施嫔一行人已然到了门前。

    “贵妃娘娘金安!”

    主仆二人朝她行了一礼,举止得体,真真是挑不出半分错儿来。

    兰贵妃嘴角不禁牵起一抹冷笑。

    自那日叫她在帝君面前当面瞧了自己笑话,兰贵妃便心生不快。又听闻那晚施嫔并未受帝君责难,竟全身而退,兰贵妃更是惊诧不已。

    然平日里旁敲侧击就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偏偏暗中叫晚霞重赏探听时,那日奉先殿里的一个小宫女竟然失足落了水,这一闹腾,奴才们更是咬紧了牙关,任谁都不愿吐露有关当晚的半个字。

    见贵妃娘娘走了神,晚霞忙上前借着添茶的当口,轻声道:

    “娘娘,茶凉了,奴婢为您和施嫔娘娘重换一盏可好?”

    兰贵妃这才回过神,见施嫔未得她开口,真就恭恭敬敬的屈身在当下,心中顿时觉得舒缓了几分,面上亦换了一副笑颜:

    “都是自家人,妹妹何须如此客气?叫外人瞧着,倒以为你我姐妹生分了。坐到本宫身边儿来,尝一尝这新进的菊花茶,颇是香气四溢呢!”

    施嫔面上即刻显出几分受宠若惊来,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眸子,急声道:

    “妾不敢!姐姐乃金枝玉叶,自古尊卑有别,妾怎敢与姐姐平起平坐?”

    兰贵妃深深看她一眼,瞧她紧张的面色都有些微白,不由的挑了挑眉。

    此女瞧着娇懦,心思却是不可小视。当初若不是得她提醒,自己如何能这般轻易地扳倒帝后,成了**半个主子?

    如此一想,兰贵妃不由的冷了几分声线,说着话却是不再看她:

    “无妨,妹妹过来坐着便是,姐姐有话与你说。”

    施嫔自然不敢再做推辞,忙谢了恩,垂眸坐在兰贵妃对面,神色恭敬。晚霞上前为二人亲自上了花茶,潜开了一众婢女,安静地立在兰贵妃身后。

    兰贵妃收起笑意,侧身倚在软垫上,捧着茶水,一手轻轻合着茶盖,神情藏着几分困顿:

    “前几日传出军中闹鬼一事,你可曾听说了?”

    施嫔闻言抬首,眉心微微一蹙,道:

    “倒是听说了些传言,只是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兰贵妃睨一眼施嫔,轻声一笑:

    “听说妹妹家兄前月里刚升了吏部侍郎,怎么?这官儿越做越大,消息却是越来越不通畅了?”

    施嫔当即白了脸色,起身半跪在兰贵妃跟前,颤声道:

    “娘娘明察,妾已有数月不曾见过兄长,确实不知传闻真假。”

    兰贵妃当下朝晚霞使了个眼色,晚霞忙上前一步虚扶起施嫔,闻言劝道:

    “施嫔娘娘当真是误会我家娘娘好意了,您也不想想,若不是我家娘娘托族中兄长举荐,娘娘兄长如何能升迁这般顺利?”

    施嫔顿时眸中星光点点,满是对兰贵妃的感激之情。

    晚霞睨一眼兰贵妃,又接着道:

    “眼下娘娘特意请了施嫔娘娘过来,自然是对您推心置腹的,娘娘尽管坦言便是。”

    施嫔闻言忙抬手看一眼兰贵妃面色,见她眸中盛着深不见底的笑意,这才施施然起了身。

    晚霞扶她坐下,自己又悄悄的隐在兰贵妃身后。

    “本宫寻你过来商议,此事自然是假不了的。依你看,这鬼神之说,是否可信?”

    兰贵妃再次扭头看向施嫔,施嫔面色一惊,似是自己仔细思索了一番,才斟酌着开了口:

    “此事倒是从不曾听说,妾想着,若是世间有薛嫔娘娘那般的奇女子……或许,当真有鬼神也不一定……”

    兰贵妃听她这话模棱两可,不由地拧了眉。

    施嫔见此,忙补充道:

    “不过……妾年幼时曾随父亲在外省当差,倒是听说江湖上曾有一人名唤鬼面修罗,善施诡异之术。妾想着,可会与此事有关?”

    兰贵妃果然来了兴趣,她一早查过施嫔过往,自小与任职小吏的爹爹辗转多地,听了不少光怪陆离的事儿倒是不叫人奇怪,兰贵妃不由地往施嫔面前倾了倾身子,问道:

    “哦?竟有此事?”

    施嫔点了点头,继续道:

    “妾也是听闻曾有乡民亲见此人施法,描述之状倒是与宫中传言相符,娘娘若是不信,亦可问问宗族本家。”

    兰贵妃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复又问道:

    “可有破解之术?”

    若是二皇子能助陛下为洛候解围,必然能大大提升他在军中威望,那陛下对他就更多了一分期许。

    如此想着,兰贵妃眸光微亮,面上亦露出几分发自内心的笑意来。

    施嫔面色为难的摇了摇头,道:

    “只听闻曾有人请了高僧做法,欲擒拿此妖孽,却是丝毫不见功效,还白白丢了性命。娘娘,此事不可急于一时,还需从长计议啊!”

    兰贵妃听闻此事,不由的深深一叹。

    此事果然棘手,难怪帝君多日不曾驾临内宫,就连她的关雎宫也是门庭冷落。

    与施嫔寒暄了几句,晚霞便着人送了施嫔娘娘回去。

    “娘娘,施嫔娘娘一说,可要找大舅爷私下查查?”

    兰贵妃抿着唇,半晌才点了点头。

    家族虽显赫,却不是混迹江湖的大家,要查此事,多半要花费不少时间。饶是如此,自己也得为二皇子,拼上一拼。

    “娘娘方才为何不当面问问,施嫔娘娘那夜在奉先殿使了什么法子,才脱得身?”

    兰贵妃拿起放在一边尚未绣完的美人扇,瞧着那扇面上的美人眉眼仿佛越发像生前的帝后,心中一惊,纨扇便掉落在地上。

    晚霞正要去捡,却听得兰贵妃厉声吩咐:

    “丢出去,给本宫一把火烧了!”

    晚霞一惊,却是不敢多言,拿着精美的纨扇,躬身退了出去。

    兰贵妃不安地踱着步子,倏然想起自己见帝后最后一面那次,她凄凉的笑着说,她们终究谁也没有赢。言辞中还说自己天资愚钝,必有一日败在施嫔手中。

    兰贵妃心中一凛,莫非,她并非辱骂自己,确是告诫自己提防什么?

    如是想着,兰贵妃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回廊外,施嫔立身月牙泮,面朝关雎宫的方向,眸中冷笑肆无忌惮。。。。。。。
第88章 静观其变
    洛绎离营十多日后,洛候收到了长安密令。

    不同于往日的寥寥数字,这一封密令,帝君竟然洋洋洒洒写了数张信纸,是亲笔而作!

    洛候顿时感到兹事体大,忙潜开了一众副将,独自一人在大帐里仔细看着。

    这封密信从幽冥杀的由来一直说到黎氏嫡脉,言辞中尽是忧心忡忡,洛候细细琢磨一番,更觉此事非同寻常。

    自得知楼锦歌便是黎氏嫡脉,洛候便一直隐隐不安,如今帝君竟说为求社稷安稳,已经命人暗中查找黎氏嫡脉,洛候心中清楚各方利弊,此时自然不敢将相女身份和盘托出。

    如今真是多事之秋,偏偏左相又下了狱,锦歌逃走的事情他纵是打算暂且押一押,也难保军中没有各方眼线,帝君知晓只怕是早晚的事。

    念及此,洛候轻叹一声,眉心拧成一道明显的“川”字,毕竟是上了年岁了。

    信中帝君命他暂且按兵不动,各处要塞严加防范。

    洛候心中苦笑一声,眼下若是真有异动,仅凭人力又如何与这魔族厮杀呢?

    练兵场上,数万大夏男儿铁骨铮铮,为守家园,甘洒热血。

    他又如何能叫这些儿郎,飞蛾扑火,魂断异乡?

    “报——”

    一侍卫一路小跑由远处奔来,行至洛候帐外停下,半跪着行礼道:

    “报将军,郑副将已击退来犯者,又抓了几个俘虏,前来请教将军杀是不杀?”

    洛候微微蹙眉,自络绎走后不久,便不时的有一小股流民前来边境骚扰滋事。每次前来打砸的不过一两百人,这些人只为抢粮,并没有厮杀兵士或者百姓。洛候指派了几个年轻的将领带了人马前去平定,只当是给年轻人练练手的机会。

    然一次接一次的流民滋事却开始叫他心中不安起来,暗中派人混在边城中,观察这些流民动静。竟然发觉这些前来寻事的流民中不少虽是平民打扮,却使得一手好刀法,叫人一看便知是受过训的,极有可能是哪国的兵士假扮。

    偏偏这些人嘴硬的紧,一旦被抓便一口咬定自己只是跟着别家混进来抢口粮食的,即便用了刑也不吐露半个字。

    陵安与其他两国接壤,眼下断不能做出剿杀流民的事儿来,若是传出大夏军队枉杀无辜流民的消息,一旦民心躁动,叫他国钻了可趁之机,后果不堪设想。

    “照常审问,实在问不出什么,关押个几日便放了吧。”

    说道此处,洛候不忘吩咐道:

    “切记,不可动用大刑!”

    “是,属下遵令!”

    洛候遥遥看一眼东面阴沉沉的天,不由呢喃道:

    “小瘪犊子,心里就只惦记自个儿媳妇儿,连爹都不要了!”

    青玄国一处驿站边的面摊上,洛绎突然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这些日子也没着凉,怎么就打起喷嚏来了?

    洛绎揉了揉鼻子,面上尽是不解之色。

    坐在他身旁一身小斯打扮的青鸟却是一脸的促狭,笑道:

    “少爷,只怕是老爷在家又念叨您了!”

    洛绎闻言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转脸吩咐店家老板,道:

    “再上两碗面。”

    青鸟一愣,摸着吃饱的肚皮,不解道:

    “少爷今日饭量不小啊……”

    尚未等他说完,洛绎便冷飕飕的回了句:

    “谁说是少爷我吃?”

    洛绎面不改色,睨了青鸟一眼。

    “两碗都是你的,吃不完不准跟爷回去!”

    青鸟瞬间就蔫儿了,眼巴巴的望着自家少爷面上一副“你自寻死路”的意思,心中为方才一时口快,真真悔青了肠子。

    店老板很快上了两大碗面,还热心的给其中一碗添了一个炸的金黄色的荷包蛋,青鸟顿时脸就绿了。

    在洛绎凌冽的目光中,只好硬着头皮拿起筷子。

    刚吃了几口,驿站里突然传出吵闹的声音,二人当下一个对视,青鸟收到洛绎眼色,微微点了头,二人依旧不动神色地坐在原地静观其变。

    不一会儿,驿站门开了,几个侍卫从里面出来,其中一人面色阴郁,口中嘟囔着:

    “妈的!哪儿来的小丫头片子……如今我等精卫竟是用来抓老鼠的!”

    另一人扫了四周一眼,催促道:

    “莫要在外胡言乱语,这丫头眼下可是深的主子欢心,你我尽了本分便是,言多必失!”

    几人这才哼哼唧唧了一会儿,便闭口不言,沉着面色去集市上买老鼠药去了。

    见几人远去,青鸟这才抬眼瞧洛绎,洛阎王面色捉摸不定,却是认真在想着什么一般。

    片刻,洛绎摸出几个铜板搁在桌上,青鸟忙起身跟在他身后。

    二人行至一处偏僻的院落,洛绎这才撕下假面,青鸟有些不放心,问道:

    “主子,今晚我们可要摸进驿站,救楼小主出来?”

    洛绎沉吟了片刻,道:

    “暂且不必,在等几日。”

    青鸟有些按捺不住,眉目满是焦急:

    “主子,再过三日,便能踏入安阳界了!我们已经守了几日,摸清了王府侍卫的动静,何不就此行事?”

    安阳是大夏的京都,防卫自然比其他地域强上百倍,若是进了安阳再想救人全身而退,只怕就难上加难了。

    洛绎没有做声,心中却是想着方才那些侍卫去买鼠药一事。

    想来他们口中的小丫头片子,定是小夭不假了。可小夭自住在军营里,从未说过怕老鼠的话。那荒郊野外的,就地扎营哪里能全然瞧不见老鼠的影子?

    洛绎沉着面色默默思索了好一会儿,这鬼丫头,只怕又是藏了一肚子坏水!

    青鸟正纳闷,瞧见自个儿主子倏然嘴角一咧,竟是笑了起来。

    “主子?”

    青鸟不安的问,主子……这莫不是中邪了?

    洛绎挑眉,淡笑着吩咐道:

    “去,命人跟上那几个侍卫,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在鼠药里加一包上好的蒙汗药!”

    青鸟嘴角抽了抽,直到洛绎面色眼见着就要阴郁,忙应了声,拔腿就跑。

    望着青鸟狼狈的背影,洛绎脸上笑意渐失,带着几分怅然望着驿站的方向。

    我将留去的自由交予你手,小夭……莫叫我失望才好。
第89章 螳螂黄雀
    王府侍卫不一会儿买来了鼠药,再由侍婢交给了锦歌主仆。

    锦歌看着搁在桌上的五包鼠药,心中一阵苦笑。

    她并不怕老鼠,今日这一出只为寻个由头,好叫玄月出去为她查证一事。没曾想,这南宫王妃当真是铁了心的携了她去镇国公府,竟连一点机会都不叫自己钻了去。

    “小主,眼下打算怎么办?”

    玄月立在一旁,看锦歌坐在桌前,手指轻轻敲打桌面,面上却是一副无奈的表情。

    “还能如何,先将这些鼠药撒在门外便是,断不能叫王妃因此事起疑。”

    锦歌停下敲击桌面的手,转头吩咐道。

    既不能偷偷溜出去惹恼了王妃,又不好明目张胆的出去查证,锦歌一时想不到别的法子,只好吩咐玄月先将鼠药一事翻过一页去。

    玄月微微颔首,上前将鼠药分包拆开,出去外面撒了一部分。待拆到第三包时,锦歌仿佛听见玄月发出狐疑的一声。

    “怎么了?”

    锦歌起身,见玄月凝神看着手中鼠药,剑眉微蹙。

    “可是有哪里不妥?”

    锦歌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向他手中的鼠药,黑漆漆的一包粉末,她哪里看得明白?

    玄月凑过去轻轻嗅了一下,面色突然阴沉了几分,转头回道:

    “这一包不是鼠药,应当是成色极好的蒙汗药。”

    玄月的话,叫锦歌不由一怔。

    蒙汗药?

    锦歌不由的瞪大了眼,口中呢喃道:

    “怎么回事?莫非是谁要害我不成?”

    她有灵力护体,自然是百毒不侵的。可别人不知道啊。

    转念一想,若是真有人有心害她主仆二人,为何将药夹在鼠药里,而不是搁在她的膳食里呢?

    玄月看着锦歌不解的面色,一时也没有出声。

    “再把这剩下的两包拆开。看看是什么!”

    锦歌急声吩咐着,玄月不敢大意,三两下功夫便将剩余的两包鼠药摊开在桌上。

    “这两包是鼠药不假。”

    玄月再三确认过,才答复了锦歌。

    锦歌一时更好奇了。

    是谁将鼠药夹在中间捎带给了自己?

    王妃的侍卫自然不会与自己有什么交情,即便是受了什么人所托,只怕早在自己被困在王妃身边时就已然要出手相助的。那又会是谁呢?

    “青玄可有爹爹旧部。或是值得相信的人?”

    玄月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

    锦歌眸中闪过一丝失望。

    “小主曾说在幻境中见到相爷与一群黑衣人在山洞里密谋,小主您看,会不会是相爷?”

    玄月的话倒是提醒了锦歌,她抿唇思索了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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