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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歌-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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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果真懂妖术?”

    罗副将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道:

    “这倒是未曾听说,不过……据传当年先帝叫人陷害,险些烧死在自己的寝宫。当时火势过猛,无人能触及,唯独月贵妃不顾性命冲进火海,竟将奄奄一息的先帝安然无恙地救了出来。也是因此一事,月妃才得了太皇太后的允诺,成了‘月贵妃’。”

    黎氏一脉的传闻,国书中有过记载。

    洛绎自小聪慧异常,这些文字他如今都能记得。原以为不过是怪力乱神之说,如今竟成了现实,洛绎此刻如众人一般,脑中混乱的很。

    楼锦歌究竟是谁?

    她怎能使出异术,救了自己?

    若不是之前那层黑气笼罩在自己周围,阻隔了大家的视线,只怕锦歌的秘密,他如何亦瞒不住众人。

    “洛公子方才可察觉到有什么异常之处?”

    罗副将见洛绎沉思着,想到他是今日唯一与马副将交手之人,不禁问道。

    众人闻言,亦是纷纷抬眼看来,眼下想找到线索,只能从马副将这里着手了。

    洛绎仔细想了一会儿,朝众人道:

    “先前倒不觉得什么,与马副将过招半百后,仿佛觉得他出招比往常快了不少,掌力亦是沉重。武功路数虽与以往相差不多,只是内力猛然浑厚,我尚未来得及反应便被他一掌击中。”

    洛绎谨慎的想着事情前后,兹事体大,他作为这次袭击的目标,能侥幸逃过一劫已数万幸。

    “咦?那楼小主竟是如何得知马副将要出手暗害洛公子?”

    人群中有人疑惑了一声,洛绎心头一惊。

    是啊,她究竟是如何察觉到马副将的变化,这才能提前扑倒在自己身前?

    洛候猛灌下一大盏茶水,将杯盏往案上“嘭”的一搁,杯子被震的粉碎。

    “眼下只有等楼小主与马副将醒来才能知晓了,传我军令,严加防护二人。若有动静,先斩后奏!”

    “末将谨遵将军令!”

    众人高呼。

    火光映着洛候忽明忽暗的脸,显出几分疲惫。洛绎瞧出老头子眸中忧虑,不禁收紧手中杯盏。

    帐外已然露出微微的鱼肚白,就要天明了。

    帐内却是一团郁色,仿佛被迷雾层层包围着一般,大家都不知道明日还会有怎样的困境,等着自己。
第34章 宫闱秘史
    天色微亮,众位将领这才回帐安歇片刻。

    罗副将一手按着额头,一手撩开帐帘进了自己的帐篷。

    昨晚事发突然,他奉了洛候之命,天一亮便亲自往长安递送消息。侍奉帝后薨逝不足百日,竟又出此怪事,真不知帝君及满朝文武听说此事后,该作何感想。

    罗副将坐在榻前,正要宽衣稍作歇息,等天色大亮了在动身,倏然听见外头侍卫禀报,说洛参军求见。

    洛绎虽贵为洛候之子,在军中却依旧要按照军衔行事,与副将面前,自然要按理求见。

    罗副将一愣,便唤他进来。

    洛绎今日受了内伤,面色看着有几分憔悴。罗副将想着他该回帐歇着才是,怎在此时来了他这边。

    洛绎不待罗副将开口,便径直往他榻上一坐,半躺着靠在被褥上。

    罗副将是看着洛绎长大的,待他比亲儿子还亲。见他这副熟稔的样子,面上挂着笑意,道:

    “这都多大的人了,都快娶媳妇儿了,还这般没大没小的。”

    洛绎面色丝毫不见轻松,转脸看着罗副将,正色道:

    “罗叔,关于那前朝月贵妃黎氏,你可还知晓些什么?”

    罗副将闻言一凛,忙朝左右仔细探听一番,见外头没什么动静,这才谨慎道:

    “九儿,此事乃前朝秘事,太后曾下旨,遑论此事者论罪当诛!此处虽是军营,可若是传出去……”

    “罗叔!”洛绎郑重道,“昨晚此事来的如此蹊跷,事关将士安危,不得不防。况且你我亦是为了顾全大局,如何谈的上‘遑论’二字?”

    罗副将听闻洛绎如此一说,倒也觉得几分有理。想着昨晚洛绎险些丧命,他的小腿就直打颤。

    仔细一琢磨,罗副将定了定心神,想着洛绎自小便是个脑子活络的,说与他听,或许能有法子也不一定。

    罗副将为洛绎倒了杯温水,徐徐道:

    “据传三十多年前,先帝离宫巡游,遇见了尚是少女的月贵妃,一见倾心。不顾当时太后以及帝后的阻挠,执意将她带回双月宫中,封为妃嫔,此事在民间一时传为佳话。这位月贵妃貌美倾城,进宫时被查出有了身孕。先帝大喜,为月贵妃兴建了珍珠塔,甚至欲废掉如今的太后封月贵妃为帝后,一时满朝议论纷纷。”

    罗副将呷了一口茶水,接着道:

    “先帝不顾满朝文武言论,执意废后且废止**,那位月贵妃一时荣宠无限……直到几月后的一日,帝君寝宫无端走水,月贵妃不顾众人阻拦独自挺身探入险境。我亦是听老宫人说起,那月贵妃身无武艺,却是带着先帝从寝宫一路飞出险境,据传她身上竟有紫气环绕,诡异非常…。。。”

    “砰——”

    罗副将被洛绎掌中骤然捏碎的茶盏一惊,目光直直落在洛绎身上,神色关切道:

    “九儿,你可安好?”

    洛绎面色透着几分苍白,目光闪烁,深深吸了一口气,道:

    “无妨,只是方才胸口有些疼,罗叔,你且接着说。”

    罗副将仔细为洛绎查看了伤口,见他确实无恙,这才放下心来,接着道:

    “月贵妃临产前一月,太皇太后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块名为‘碧玺’的宝物,据传此物吸纳日月精气,能识别妖物。太皇太后领着太后趁着帝君外出行封山大典之际,冲进了月贵妃的寝宫。片刻,碧玺发出白光,守在门前的宫人都看见那白光通天,竟比日头还要刺目……哎,也就在那一日,月贵妃被逼进珍珠塔。为防止妖孽作祟,太皇太后下旨火烧珍珠塔,那月贵妃这才活活烧死在塔中。”

    洛绎只觉得嗓子一时哽住,舒缓了半晌,才紧声问道:

    “那月贵妃……腹中孩子可在?”

    罗副将目光落在窗外渐亮的天际边,叹道:

    “哎,尚未足月的婴孩,哪里能活,自然是与月贵妃一道烧死了……哎,说来也是可怜人呐……”

    洛绎听闻此事,仔细思索了一会儿,珍珠塔在先帝驾崩前重建完毕的事,他是知道的。

    却是从不曾听说竟还有这样一段过往。

    片刻,皱眉问道:

    “为何宫中谣传皇嗣保不住,竟与月贵妃有关?”

    罗副将转身,蹙眉摇了摇头,道:

    “当年月贵妃被逼进珍珠塔,太皇太后只留了几名心腹在旁……事后那些人又多为先帝斩杀。不过,守在宫外的侍卫,还是亲眼瞧见那一日残阳如血,仿佛有人听见月贵妃站在高塔之上大声说着什么……有人说,是月贵妃临死前下了诅咒,叫双月宫中永无宁日……”

    洛绎一颗心仿佛被人紧紧攥在手里一般,连呼吸都变的紊乱。

    锦歌,她会与黎氏有关吗?

    她真是妖怪?

    紫气环绕,莫非这一切都只是巧合?

    若是以前,洛绎定然不会相信这等鬼神之说。可是昨晚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就发生在他身上,叫他眼下如何能做判断?

    掩了掩眸中惊慌之色,洛绎嘱咐了几句平安的话便起身告辞。

    罗副将看着他若有所思的背影,叹了声气,将盔甲重新穿戴好,准备等天一亮就走。

    夏日的清晨,露珠打在树叶上,点点星光。

    洛绎脚步沉重的走在回帐房的路上,眼前侍卫来回穿梭,因着昨日一出闹剧,整个军营都戒备森严,比平日对敌更加谨慎。

    洛绎脚下未作停歇,脑海中却是一直盘旋着锦歌大叫他的名字,即刻飞扑过来后的场景,还有那样着罗副将的话……

    楼相,他可知情?

    整日待在相府的千金,如此突然的送到陵安,果真是为了见自己?

    洛绎面色冷峻,他心中隐隐察觉事态不妙,却又说不出什么不妥来。眼下只有等锦歌醒来,自己再亲自问她了。

    守在帐前的侍卫向他行了礼,不待他出声,洛绎抬手示意他噤了声。

    侍卫忙躬身退至一旁,洛绎抬手揭开帐帘,探身进去。

    榻上,锦歌依旧沉睡如初。

    尽管晓得她一时醒不过来,洛绎还是轻手轻脚的走到她身旁,俯身仔细查看了锦歌的面色,仿佛……比昨晚多了一分生气。

    并不明朗的光线中,洛绎嘴角轻轻上扬了几分。

    自己与她相识以来,每一次,她都是暗中给他下了绊子的。

    他恼恨她,气急的时候恨不能打她两拳解气。

    可纵使这般,他心底仿佛还是愿意见着她嬉笑的模样,冲着她偷偷做起鬼脸的模样,仿佛她就是该那般充满生气与灵气的人儿。

    洛绎不自觉的抬手抚上她的眉眼。

    锦歌被他这一触,竟然猛的一哆嗦。

    洛绎一惊,忙缩回手。

    待他意识到锦歌竟然有所反应时,忙又伸手推了推她,在她耳旁颤声唤道:

    “小夭……小夭……”

    榻上之人顿时呼吸急促,仿佛在经历恶梦一般。

    不及洛绎唤人进来,锦歌猛然呕出一口血水来,溅了洛绎一身污秽。

    洛绎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什么狠狠揪了一把,忙将她小心的扶起,靠在自己身上,为她输送些内力。

    过了一会儿,锦歌这才恢复了平稳的呼吸。

    洛绎心乱如麻,将锦歌轻轻托着,重新安置在榻上。正要起身命人去寻那名相府侍卫,却被一双手倏然紧紧的握住了掌心。

    洛绎猛然转身,正对上锦歌一双惊慌的眸子。

    锦歌仿佛因虚弱,口中小声的唤着什么。

    那声音明明很低很低,洛绎却笃定自己听见了,她说:

    “洛绎,别走。”
第35章 出此下策
    洛绎凝视着锦歌苍白的面色,她微颤着唇,额上满是汗水,一双眸子因身子过于虚弱又阖上休憩。

    洛绎忙上前为她擦了擦嘴角的血渍,一时并不知她伤的究竟如何,也不敢贸然扶起她来,只好伏在榻上,一旁轻声唤道:

    “小夭,你可还好?”

    锦歌闻声,睫毛微微颤了颤。努力睁开眼,目光落在洛绎有几分苍白的面上。

    “你……你方才……叫我什么?”

    锦歌努力的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洛绎闻言,当即面上一热,目光有几分不自然的别过脸去。好在天色并未大亮,锦歌并瞧不见他有些烧红的脸色。

    “没……没什么。”

    内心纠结了片刻,洛绎生平第一次有些扭捏的撒了谎。

    锦歌有些失望的转过脸去,方才她仿佛一直沉浸在黑暗的梦境里,浑浑噩噩没有方向和意识。直到隐隐约约感到有人摸着她的脸颊,又听见有人唤她“小夭”,她以为是爹爹,睁眼瞧见的却是洛绎的脸。

    洛绎瞧她脸色惨白如纸,想她到现在滴水不进,生怕她再晕厥过去。倒了一小碗温热的茶水,又勉强将她扶起,靠在自己肩头,小心翼翼地喂她饮下几口。

    锦歌皱着眉,只觉得自己满嘴的血腥味,压了压心头吐意,勉强饮了几小口。

    只这简单的动作,已然叫她生出一身汗来,实在使不上力气,只好将头靠在洛绎肩上。

    洛绎身子微微一僵,片刻又小心的将她安置在榻上,蹙眉道:

    “我命人去唤你府里的侍卫来瞧瞧,可好?”

    锦歌刚缓过神来,听他提及侍卫一说有些诧异的看着洛绎。

    片刻,这才想起自己此番这是为何受的伤来,面色大惊。

    他,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锦歌曾经在相府晕厥过一次,高烧了三天,待她清醒过来时,身子又奇快的恢复过来。锦歌此刻已然感到身子比方才稍稍轻松了一些,想来不用多久便能恢复过来。

    眼下她并不知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心中只有一个疑问,到底有多少人发现了她的身份?

    她记得自己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奔向洛绎的,当时情况危急,她无法做万全的打算。如今东窗事发,锦歌此刻心中似千军万马踏过一般慌乱。

    观察眼下境况,她如今能安然地躺在军营的帐篷里,身边并未有侍卫看押,莫非……

    “你……你没有告诉侯爷他们……”

    锦歌这会儿已经能半撑起身子,靠在一块软垫上,谨慎的观察洛绎的面色。

    洛绎闻言面色一僵,抿着唇仔细想了片刻,抬眸道:

    “你……毕竟是因我受的伤,我……我等你好了,再问不迟……”

    二人一时有些尴尬地对视着。

    锦歌想着他只怕是对自己这身诡异的神力好奇不已,或许,自己昏迷过去的这些时辰里,他已经打探到了什么。

    “你放心,我爹他们并不知情。”

    见锦歌面色难看,洛绎有些不放心地补充了一句。

    锦歌抬眸,定定地看着他许久,倏然无力的一笑:

    “洛绎,你真不怕我是妖怪啊?”

    洛绎被她这话说的一愣,不由地想起她昨晚紫色的瞳孔和一身微弱的紫气,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你…。。你是么?”

    洛绎到底是个半大的孩子,被如此具有吸引力的事情牵绊,一时忘记了自己的处境。

    锦歌失笑,道:

    “我晕过去多久了?洛候他们可曾起疑?”

    洛绎抬眼瞧了瞧透过大帐射进的微弱光线,坐在锦歌对面道:

    “才一个晚上,他们虽不知情,却是疑惑你是如何察觉马副将有异的。”

    锦歌分明感到洛绎目光中传来的探究之色,低了眉目,目光落在他胸口那多展开的血花上。

    之前帐篷里黑暗,倒是没瞧见,这会儿一看倒是有几分触目惊心之感。

    “你…。。你受伤了?”

    锦歌猛然坐起身,自己查看着洛绎的胸口血迹。

    洛绎看着眼前一幕,险些吓一跳。方才明明还只是微弱喘息之人,怎么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恢复的如此神速了?

    锦歌察觉到洛绎僵直的身子,目光直直的盯着自己,一脸受了惊吓的模样。这才勉强一笑,安慰道:

    “你连我那副样子都瞧见过,眼下还有什么可好奇的?我是妖怪,身子恢复的自然比常人快些。”

    洛绎闻言蹙着眉,有几分不快的别过脸去。

    “快说说,可是那人伤的你?”

    锦歌有些焦急的看着他胸前大朵的血渍,那日在平阳镇的驿站里,她亲眼见过那鬼面人的厉害。若是洛绎被他所伤,只怕伤的定然不轻。

    洛绎稍稍往后挪了挪身子,冷着一张小脸,道:

    “小爷只是受了他一掌,能有什么事儿!倒是你这死丫头,方才吐我一身血水,真真是……”

    洛绎面上一副极为嫌弃锦歌的样子,心头却是有些莫名的舒畅。

    锦歌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下,仔细思索了片刻,才对洛绎道:

    “害你那人,可曾问出话来?”

    洛绎眉心一蹙:

    “你不认识此人?那你怎知他欲加害于我?”

    提及此话,锦歌面色微微白了些。

    洛绎一时拿不准锦歌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想到她不顾性命的扑在自己身前,说着不让自己有事的话,顿时心头一软,顺着她的话道:

    “他也一直晕厥着,尚不曾醒来。军中已派重兵把守,待他一醒,便可招供。”

    锦歌努力回想着事发前,自己那段古怪的境况。她先是听不见丝毫的声响,却是能清楚听见那名副将传出诡异的私语声,待洛绎被他一掌击中,那副将的眸子立即变成灰白之色,与那日在驿站中鬼面者的眸子一模一样。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洛绎瞧着锦歌沉思的表情,并不似作假,难道连她都不知其中缘由?

    洛绎心中一沉。

    “洛绎,你先前说起我府中侍卫,可是身材高大,左眉角下有一粒黑痣的侍卫?”

    锦歌倏然想起洪侍卫,他是孟尧族人,眼下或许只有他能知晓些内幕……

    况且,她在洛绎面前暴露了灵力,虽是为救人心切,却是将整个相府置于险境,一个不好便能累及整个相府安危。

    念及此,锦歌咬了咬唇,她不得不出此下策……
第36章 幻术失效
    洛绎并不知锦歌打的什么主意,见她面色微变,只当她身体尚未痊愈,忙命人唤来洪侍卫。

    洪侍卫一路忐忑的进了营帐,乍一见锦歌完好如初的坐在榻上,不由地一愣。

    “洪侍卫见我醒来,好像很意外?”

    锦歌不曾放过他面上一闪而过的惊慌之色,沉声道。

    洪侍卫闻言面色一紧,低头躬身在一旁,道:

    “楼小主已然无碍,属下就安心了。”

    洛绎有些意外地瞧着这主仆二人的对话,心中不禁有些疑惑,自家侍卫为何称锦歌为“楼小主”?

    见一时气氛静谧,洛绎不动声色的坐在几案旁,倒了一杯水,仔细听着二人对话。

    “安心?”

    锦歌转动了身子,从榻上下来,挑了挑眉毛,面色有几分不善。

    洛绎看着她从虚弱到此刻的安然无恙,心中一时有些震惊,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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