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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歌-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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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歌一把坐起身,正欲“嗷”的一嗓子吼出声来,只见那人瞬间指尖微动,于是锦歌正夸张地大张着嘴巴时,被催悲地点了穴道。

    那人轻笑一声,飞身从窗户进了屋。

    锦歌朝他默默地翻了个大白眼,男子以掌风掀开纱帐,猛然一瞧见锦歌面上僵住的表情,险些没站稳。

    片刻,男子收回心神,指尖翻动,锦歌只听见睡在外间的桂圆发出轻微的一声闷哼,便陷入了沉睡之中。

    男子面上这才抖了抖眉角,一脸好笑加惊叹地盯着楼锦歌。

    锦歌嘴巴张着好一段时间,觉得自己口水都快溢出来了。

    恶狠狠地瞪一眼眼前之人,可惜眼下这个表情着实没什么杀伤力,男子一时笑的更加欢畅了。

    男子在锦歌越来越难看的表情里,终于勉强忍住笑意,出手为她解了穴。

    锦歌这会儿总算能闭上嘴,一时只觉腮骨酸胀,忍不住用双手在脸上来回揉搓。

    面前好事之人自己拿起桌上茶水,倒是看戏一般自斟自饮了起来。

    锦歌停下手中动作,满眼惊叹的凑到他跟前去,绕着他颠儿颠儿的左转了三圈,又右转了三圈。

    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指着自己鼻尖,不解道:

    “我说南宫臣,这……这貌似是我的房间吧?你……你还真挺大爷的……”

    南宫臣见面前女子只着了一见极为单薄的中衣,在自己这般注视下,非但没有一丝尴尬之色,反倒光着脚丫满目惊叹地绕着自己走了几圈,一张小脸因方才自己的揉搓红彤彤的,煞是可爱。

    一双漆黑的眸子亮闪闪的盯着自己,仿佛控诉着什么。

    南宫臣第一次听她唤自己名字,皱了皱眉,复又饮了口茶水,弯起好看的嘴角,道:

    “第一次来此,我便与你说过,叫我沐皇。”

    南宫臣的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锦歌有些诧异他怎会说起这个,复又想起古人倒是有颇多小字之类的名字,想起他冒险半夜从双月宫出来,却是要保险一些的,这才点了点头。

    只是因着方才男子有意戏弄,锦歌一时气不过,这才作死地凑过去问道:

    “沐皇这名字多不好记啊,你看万一我哪天随口说出去,叫人家逮住你把柄怎么办?……”

    南宫臣仿佛闻见了阴谋的味道,挑了挑眉,顺着锦歌的话道:

    “那依你之见……”

    锦歌果然双眼放光,表情猥琐道:

    “你看啊,你到底是世子,我可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不如……就叫木头吧,你看这样又好记又够安全!”

    南宫臣立时果断地抽了抽嘴角,面前女子眸中尽是促狭之意,单纯到叫人一眼就能看破。

    楼锦歌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更为真诚一些,却依旧忍不住观察南宫臣面上神色。

    这妖孽今夜穿的一席黑衣,宽袖大袍,外头又罩着一层半透的纱衣。锦歌撇撇嘴角,这妖孽这仿佛是生怕别人看不出他尊贵的身份来一般。

    南宫臣慢条斯理的将杯中茶水饮尽,修长的手指将杯盏握在掌心,只一瞬,锦歌听见一阵细小的声响。

    那妖孽再摊开手心时,白玉杯已成细细的一层碎末。

    南宫臣又举止优雅地松开手指,将这些碎末皆数洒落在桌上,远看着,倒像是一小撮白盐。南宫臣自始至终都不曾看锦歌一眼,仿佛不曾发生过什么一般。

    这一幕落进锦歌眼底,自然又是提心吊胆了一番,当然,还夹杂着些许兴奋。

    这种片段多半只能从电视剧里瞧见,发生在眼前时,倒是叫人多了一份惊叹。

    想到这妖孽功夫深不可测,万一真把他惹毛了,自己只能吃力不讨好。

    锦歌吞了口水,当下叉着腰,脚趾有节奏地轻点地,端着正宗的泼妇姿态,梗着脖子逞强道:

    “作甚!如今你可是在我的地盘儿上,还做什么无谓的挣扎?索性从了我,保你日后吃香喝辣——哎?我说到哪儿去了?”

    锦歌说着话,一时紧张,这语气倒是跟前世差不多,自己听着都不太对劲儿,忙住了口愣在当下。

    南宫臣此刻倒是双眸闪光,一双充满戏谑的眸子,紧紧盯着锦歌,口中不自禁的念着:

    “从了你?……。嗯,听着倒是不错…。。。”

    锦歌晓得自己说错了话,这个节骨眼儿上也不像叫他看出自己尴尬,顶着一副坚挺的小身板儿,骄傲的昂着头。

    “不过——”南宫臣立时又转了话音,浅笑道,“难道楼小主不知相府已然撤走了暗卫?”

    锦歌闻言目光一滞,什么?撤走暗卫了?怎么可能?

    南宫臣依旧一脸笑,用一双琥珀色的漂亮眸子示意她“不信就叫唤试试”。

    锦歌还真不信了,当下从窗口探出半个脑袋去,朝着夜色中静谧的相府轻轻唤了声:

    “玄月?”

    一时静默,窗外并不见动静。

    锦歌有些诧异,颤声又唤道:

    “玄月你在不在?有人吗?”

    窗外依旧是漫天星辰,不见一点声响。

    锦歌心中信服了南宫臣的话,面上一片忧色。

    转过身来,对南宫臣道:

    “可是爹爹派他们去寻我师父了?好些日子不见老头,他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见锦歌满脸担忧之色,南宫臣这才敛起笑意,起身踱步到窗前,看了一眼锦歌,正色道:

    “他去了青玄找我外祖,为你解心经之谜。不过……受了些阻滞,眼下已无大碍,兴许下月便能回了。”

    锦歌听着南宫臣的话,抿唇不语,低头思索着什么,此刻她并不相信此事如他所言那般简单。

    玄衣卫是美人爹爹亲信,多年来守护相府安危,如今竟然全体出动,只怕外公出了大事。

    想着南宫臣如今虽是被父亲掌控在手中,却依旧敌友难辨。锦歌压过眸中思虑,抬头问道:

    “玄衣卫离府,那相府安全……”

    “是我的人在守卫,楼相不曾告诉你么?”

    南宫臣有些诧异,楼相比她想象中更保护这个幼女。

    锦歌心头有些忐忑,爹爹如何会兵行险招?

    撤走玄衣卫,又换来南宫臣的人,相府为何非要这么多暗卫守着,这么多年来,爹爹到底在防着谁?

    当年杀害母亲的人,与七年前伤了楼锦歌的人,是同一批人马么?爹爹是为了保护自己,才不得已调来了南宫臣的人?

    锦歌抬眼,深深看了面前俊美的男子一眼。

    在大夏身为质子多年,他竟然能在帝君眼皮子底下组建了一批自己的人马。而这些人马居然能叫爹爹用来守卫相府,身手定是极好的。

    这个南宫臣……不简单呐……

    南宫臣瞧出锦歌眸中谨慎与戒备,并未多做解释,只是笑着看着窗外月色,语气淡淡道:

    “我在大夏多年,却从未见过比青玄更美的月色。”

    锦歌只当他想家了,随口安慰道:

    “你就快回去了,再说哪里都是一样,还不都是挂着两个月亮……”

    “你说什么——!”

    南宫臣面色大惊,一手握住锦歌的手腕,惊声道。
第11章 一月之限
    南宫臣一手捏住锦歌手腕,因略显吃惊,指尖力气更是加重了几分。

    “嘶——”锦歌不禁抽了一口气,疼的直皱眉。

    正欲破口大骂之际,屋内烛灯却倏然点亮了。

    烛光不知为何竟与往常不同,骤然明亮晃眼,烛芯的火光泛着淡淡的蓝色,看着煞是诡异。

    锦歌一时无法适应光线,只好用另一只手半遮在面前。

    南宫臣转身看着屋里凭空被点亮的烛光,眸中闪着困惑与戒备,捏住锦歌的手指也缓缓松了几分力气,将锦歌稍稍护在身后。

    锦歌也被这一幕惊着了,一时忘记挣脱手腕,呆呆的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此刻屋里只有她与南宫臣二人,瞧着南宫臣面上表情,怎么这烛火不是他以内力点燃的?

    二人静默了一会儿,却仍不见屋外有何动静。

    南宫臣微愣了片刻,眸中一闪,不禁猛然转过头来,盯着此刻躲在他身后探头探脑的小丫头。

    不知是因她光着脚受了冷,还是因为害怕,此刻握着自己的手指有些发颤。

    仿佛察觉到自己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有些紧张的抬头看过来,压低了嗓门,悄声问:

    “难道是……有鬼?”

    南宫臣盯着她受了惊吓的小脸,在烛光下显得有些苍白。只是那一双眸子,水润盈亮,仿佛小鹿一般无辜而警觉着。

    话到嘴边,南宫臣深深看了她一眼,面上换了笑颜,故作调笑道:

    “如何?本王功力可比你爹爹厉害?”

    锦歌听着他的话,眸中闪过一丝怀疑,再看他面上那股子得意之色,并不像说假,当下也便信了几分。

    锦歌立即甩开他的手,虚弱地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肝儿,满脸不敢置信般瞪着南宫臣,道:

    “你莫不是常年憋在双月宫,得了精神分裂吧?有你这么自己吓自己玩儿的么?”

    虽摸不透这妖孽的用意,只是方才锦歌见他面上的凝重和戒备之色,以及他身上悄然弥散的杀气,都叫锦歌觉得他方才并不太像是在做戏。不过……若真是做戏,她只能说他竟然能骗过他自己,那只怕是精神分裂的前兆了……

    南宫臣虽听不表白锦歌嘴巴里叽里咕噜说的是什么,也能猜出个大概。嘴角无奈地绽放出一朵笑来,那笑容与往日不同,锦歌觉着,仿佛比平日里多了几分暖意。

    南宫臣身份尊贵,又颇具美色,在宫中哪里都是最瞩目的焦点。

    质子身份叫他无论何时都保持着警惕和克制,锦歌几乎每次都能见他在各种场合下与人熟稔的微笑打招呼,但那笑容里,仿佛总是带着几分疏离,叫人看不透……

    正如此想着,锦歌也不禁露了几分笑意,屋内的烛光瞬间又恢复成往常的亮度。

    南宫臣面上一点也不意外的样子,踱步到软椅上坐下,若有所思地看着锦歌不说话。

    锦歌穿着中衣,虽并不算暴露的服饰,但大半夜地被一美男子在自个儿闺房里这般直白的瞧着,面上到底还是有几分不自然。

    “你……你方才为何那般吃惊?”

    锦歌有些不安地动了动有些僵直的身子,故意找个话题。

    “嗯?”

    南宫臣回过神来,轻哼了一声,稍稍眯起眸子,思索片刻,这才缓缓道:

    “前朝曾有黎氏月贵妃,据闻她临死前曾以双月为咒,诅大夏国运……双月一说,乃宫中禁忌,日后切不可在外提及。”

    锦歌恍然,难怪桂圆香枣以及一众下人竟从不曾在她面前提及月亮之事,原来竟有如此一说!

    锦歌不禁转身去看窗外两轮月牙,此刻正值子时,淡紫色光辉映在苍穹之中,凄清而寂寥。想起南宫臣口中月贵妃诅咒一事,顿时又觉得这月光仿佛愈加诡异,忙关上窗户不敢再看。

    “楼小主这是要留在下?”

    南宫臣看着锦歌紧闭窗棂,朝锦歌眨眨眼,坏笑道。

    锦歌被他一言,面色有几分尴尬,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着实……是奇怪了些吧?

    纵使她寻常脸皮是厚了些,亦觉出几分不妥来。

    好在这是相府,若是被逮个正着,只怕是要按照古礼,将她浸猪笼的吧。

    “怎么三公主最近没找你?”

    见不得这妖孽嚣张模样,锦歌忍不住揶揄道。

    除了南宫燕对自己爹爹一番心意众人皆知,只怕三公主与他亦是亦步亦趋的。

    南宫臣闻言果然敛起调笑神色,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忽明忽暗,叫锦歌瞧不出情绪。

    “楼小主倒是聪慧。”

    “南宫世子才是颇具城府,何不应下三公主一番情意,做了大夏驸马?总比心惊胆战做个质子强上百倍吧!”

    若是平时,锦歌定然不敢如此直白问出口。因在自己府中,四下无人,又是闺房内,锦歌不禁有些放松之色。

    南宫臣闻言不语,拂了拂衣袍,起身行至闺房门前,不曾回头,嘱咐道:

    “我方才与你说的话,切不可忘。”

    不等锦歌开口,便开门隐进了夜色里。

    锦歌望着打开的房门,一时有些微愣。

    片刻,才上前合上房门。

    方才南宫臣并未显怒色,只是不知怎的,锦歌就是觉得,他有些生气的意思。

    心中不禁暗骂自己多事,干嘛提及这茬,问问那前朝月贵妃的事也是好的。再一细想,貌似他今日为何而来自己都不知道,方才她这聪明机灵的小脑袋是不是被门夹过了?

    如此想着,便无精打采地吹灭了蜡烛。

    闷头倒在榻上上,不一会儿,就睡熟了。

    南宫臣离了锦歌的院子,远远见她屋里熄了灯,这才徐徐转了身,朝树荫处笑道:

    “楼相好兴致,莫不是半夜出来赏月?”

    正说着话,树荫处走出一人,正是一席月白色长衫的楼墨年。

    他出来仿佛有些时候了,几缕发丝被露水沾湿。听南宫臣一番话,依旧冷着面色,道:

    “本相倒是记得曾与世子说起,无事不得登府,莫非世子忘了?”

    楼墨年语气颇是不善,言语间竟透着命令的口吻。

    南宫臣微微扬了扬眉,面上依旧挂着笑,道:

    “如今本王身家性命都系于楼小主一身,自然要来看看小主恢复的如何,总不能叫本王竹篮打水一场空吧?”

    听闻事关锦歌,楼墨年这才缓了面色:“眼下小夭可还好?”

    南宫臣并未即刻回话,往前又行了几步,似是深思熟虑一番,神色凝重道:

    “只怕楼相需叫人加快脚程。”

    楼墨年闻言一惊,道:

    “何解?”

    南宫臣默默地叹了口气,直言道:

    “小主情况,只怕权在本王预料之外,如此下去,最多。。。。。。只剩一月之限。”
第12章 玉卿初雪
    楼墨年整夜未眠,思索着南宫臣的话,心中五味杂陈。

    自锦歌告诉她自己开始有些奇怪的梦境时,他就开始担忧了,只能私下派人去寻她外祖父,或许能有一线生机……如今……他的担心竟要成了现实。

    南宫臣说,楼小主体内灵力旺盛,只怕远远超出了她娘亲的预料。险要时刻,封印已然束缚不住灵力,这般下去只能两败俱伤。

    锦歌这小小的身体里,一直藏着两股巨大的灵力,互相束缚彼此牵制,如此平平安安过了十二个年头。

    自她苏醒……一切发生的太快,叫他措手不及。

    楼墨年站在院子里一颗高大的凤凰花树下,不发一言,遥遥的望着住锦歌闺阁的方向。

    晨曦的日光带着些许淡淡的蓝色,仿佛一层薄薄的水汽。凤凰花开了,满树都是嫣红的细小花蕊,清风一起,便悉悉索索地落了下来。

    几点花瓣飘在他漆黑如墨的发上,尚不自觉,时光此刻凝成一副唯美的画卷……

    陈福远远地守在院子外头,虽有一肚子安慰的话,却并不敢上前打扰,担忧地看着楼墨年清冷的背影。

    早朝前,赵祥亲自递来一封信,陈福一瞧这信封上的落款,便躬身进了落墨斋。

    一撩纱帐,便见玉卿初雪正伺候楼相更衣。陈福脚步稍滞,便带着熟络的笑意走上前去。

    一面熟练地位楼墨年抚了抚朝服上的褶子,一面笑着朝两个丫头招呼道:

    “玉卿丫头,你们何时回来的,怎的也不差人先来通报一声?”

    初雪为楼相整了整衣领,闻言清脆地笑出了声,一面故作吃醋道:

    “福叔真是偏心,如何先问姐姐就不问问我?我们回自己府上,又何须差人通报?”

    陈福被初雪一言噎住,复又无奈地笑道:

    “你这性子,真真是本分未改,倒是与小主有些像!”

    玉卿初雪闻言不禁对视了一眼,她们奉命离府时,锦歌刚刚苏醒,因身子虚弱尚在闺房养着。

    听陈福如此一说,玉卿有几分欣喜,为楼相打了水净手,问道:

    “小主身子如今可是大好了?”

    陈福晓得她二人心中诧异,连连笑道:

    “何止是好了,还揍回个姑爷,诺,就是洛候家的公子。”

    初雪一早便听说了帝君赐婚的事,也听闻过这位未来姑爷速来行事嚣张,却是不曾想竟是楼小主“揍回来”的,心中当下好奇的紧。正欲开口问陈福,倏然感到唇边一小股劲风拂面,当下回过头去不解地看玉卿。

    方才是玉卿一个弹指,稍稍运了内力的。

    见初雪看过来,玉卿朝她使了个眼色。

    初雪会意地转眼去瞧相爷,见他面上神色依旧是淡淡的,仿佛在想着什么,看着有几分心事重重。

    初雪朝玉卿吐了吐舌头,乖巧的不再言语。

    陈福看出两个丫头恭顺,淡笑道: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眼下府中正缺人手,你们回来,我总算能安心些。时辰尚早,且回屋去补个眠,回头领你们去见小主。”

    两个丫头帮楼墨年收拾好装扮,听着陈福安排,又不约而同的看向楼墨年。

    楼墨年微愣了片刻,才开口道:

    “下去歇着吧,玄衣卫如今离府,府中尚需你二人照料。玉卿留在落墨斋,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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