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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琴弦同人)金色琴弦求婚安可-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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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所有听过他的琴声的人都赞不绝口。
  “香穗子。”
  抬起头,使她陷入沉思的那个人正在她面前注视着她。
  恍然回神地看了看周围——准备室。
  原来她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已经不知不觉按照和他的约定进了后台。
  “啊,月森君。今天的演出非常精彩!辛苦了。”她扬起笑。
  “谢谢。”
  他举手解下领上的领结,稍稍呼了一口气。
  虽然应该早已习惯了在人前表演,但这一场演出是尤为不同的。不单单因为是回国来的第一场独奏,更因为这场演奏会所有的选曲、排演、设计,都为了一个很特别的主题,因此他前所未有地感到了紧张。
  即使现在演奏会已经结束了,仍然无法放松下来。
  “我是说真的,不是为了夸奖才那么讲的,不需要跟我说谢谢啦!”她想,他应该从不缺少夸奖才对。
  “不……谢谢。”
  谢谢她愿意这样陪着他,毫无怨言、毫无所求。
  就好象只要能在他身旁便能够得到满足。
  相对的,也因为有她在,他才能更加心无旁骛地追逐对音乐的梦想 ;遇到挫折倦累的时候,也是她阳光般的笑靥为他打气。
  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会倚靠别人的人,然而只有在经历到攀爬不过的困境时才明白没有谁是万能的。可是有她在身边的时候,他真的会觉得没有什么越不过去。
  若不是有她……
  若不是因为有她……
  不知道她是否察觉到,这次演奏会选出的,都是与她合奏过的曲子,《圣母颂》、《爱的礼赞》……每一首,都在向她表达着一个他很难开口说出、却长存于心的字——
  “上次给你的谱子,练好了吗?”
  “唔……练过了。”前次去维也纳的时候,他给了她一纸小提琴二重奏的谱,改编自舒伯特的阿佩乔尼奏鸣曲。她一回国就开始每天练习。
  琴谱练过了无数遍,但是好不好……她不敢随便说。
  “那来合奏吧。”
  “……现在?在这里?”讶异地瞠大眼。
  “嗯。”
  “可是……我没带琴耶。”
  “我有带多一把。”伸手从一边提起另一只琴盒,是他备用的琴。
  说是“备用”其实也是一把相当好的名琴,至少比香穗子用的那把高出不是一星半点,所以她接过琴时甚至感到几分紧张,深怕一不小心伤到了琴。
  “这……不好吧?!”用他的琴她会压力很大耶!
  “哪里不好?别紧张,只是随意合奏一下。”他安抚道。
  ……这样她更绷得更紧了好吗?想也知道,他怎么可能“随意”演奏!
  心理活动虽然很多,她还是拒绝不了他的要求,迅速试了试琴、调了音,寻着记忆中的音符找到了起始的弦。
  乐声交错,合鸣。
  原本是给六弦琴与钢琴谱出的协奏,被他改成了小提琴的二重奏。四弦的小提琴演绎着阿乔佩尼琴的独舞、诠释着钢琴的缠绵,原本悠扬的曲子因为演奏乐器的不同、编曲的改变而成了完全不同的音乐,却同样地表述着关于情感的主题,那样缱綣绸缪、那样情深意长……
  一曲奏完,香穗子还沉浸在美好和弦的余韵里。
  而他忽然伸手牵起她仍握着琴弓的纤纤五指。
  拉到自己面前,轻柔包覆。
  手背仿佛第一次被他指尖的琴茧划过一般敏感,仿佛能描绘出每一处轻微接触下暖肤相贴形成的不规则几何图形,仿佛在视界中竟能恍惚看到色泽各异的两只琴弓正在缱绻绸缪……
  她无法回神,只能愣愣望着他金色炫目的瞳,好似迷雾,让她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和你的小提琴二重奏,想要一直这样听下去……可以吗?”
  耳畔,蓦然响起他低沉醇厚的声音,隐约带了些许乞求般的语调。
  “诶?月森君的意思是……?”
  “结婚……嫁给我,好吗?”
  “……诶?诶!!”
  香穗子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是她听到的那几个字吗?
  即便时常梦想着能有一天可以冠上他的姓,为他打点一切,然而太了解他的现实中还以为至少要再等好些年才有可能听到他说出的话……真的就在刚才他说出口了吗?!
  “真的……真的可以吗?!月森君的妻子什么的、我真的可以吗?”不知道是梦想突然变成现实而激动过度或是其他原因,她甚至有些语无伦次了。
  “那应该是我要说的。”他停顿了片刻,“只想和你一起演奏这样的曲子,一直一直,就这样到永远。可以给我这个荣幸吗?”不想让给任何人,只想独占这份温暖。
  这一刻,眼泪已经不受控制地溢出眼眶,仿佛断了线的珠玉,一颗一颗坠落,却也掩不去薄唇畔扬起的深弧,那是喜极的笑意。
  “是、是!”
  紧紧地,相拥。
  像是从此再不松开一般。。
  已经没有比这个更能表达两个人此时的心情了。
  ……

  ☆、月森·关于谈“琴”

作者有话要说:  谈“琴”说爱——关于谈“琴”
                    
  “对了,香穗子。”
  新鲜出炉的未婚夫妻在离开音乐厅前携手看着漫天星空时,某人忽然想起一件事。
  “是?”
  “我……那个、今天演奏会前有过一个专访……”
  “专访?”香穗子很惊讶。
  在维也纳进修时参加的某个知名国际大赏获得优胜而一夕成名后,他变得比过去更加低调,就算平时有记者想要简单采访他一下都会被尽数拒绝,“专访”什么的就更……她一直以为他这一生都会对“专访”绝缘的。
  “嗯,因为是天羽致电……”犹豫了下,又补充道,“她是你重要的朋友。”
  于是他没多想就答应了,因为不想她将来在朋友面前为难。
  “哦?她都没跟我说过!”难道是想专访出来的时候给她惊喜?!
  “……也许是在等我自己告诉你吧。”
  香穗子闻言,歪着头想了想:“嗯……这也有可能。”无论如何,他的体贴以及对她身边人际的重视都使她感到胸口一阵温暖。
  “香穗子……”
  “嗯。”她微笑着看他欲言又止。
  “那个、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很无聊?”
  他每日的话题从来都是围绕着音乐、练琴、技巧……在打转,偶尔一日若是不说关于音乐的话,她还会率直地问他是不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虽然相处时大都是他指导着她的样子,但事实上两个人之间的相处更多的是她对他的包容吧。
  包容他这样一个不开窍的……
  “怎么会?月森君怎么会这么想?”
  “因为天羽说……”
  专访结束后,因为是很久没见的旧识、天羽又是一个让他觉得热情得过分的人,于是抗拒不了地闲聊了几句,她就说……
  “说最爱的只有小提琴什么的对吧?别理天羽啦,真是的,她就爱这样开玩笑的。”香穗子已经听到会背了。
  一开始还会帮他辩驳一下,总觉得天羽那样说的并不是真正的他,但后来就完全当作耳旁风了,反正他的好只要她自己知道就行了嘛。
  “不……”他底气不足地否认。
  但其实,也已经差不多了。
  “不是?”眼珠俏皮一转,打趣道,“那难道是白/色/情/人节的回礼一定是『小提琴技巧详解』套册一、二、三?”
  他脸上倏地一热。“也、也不……不……”
  “还不对?”有些泄气了,“那该不会是把小提琴当作/爱/人、爱/人当作小提琴的『你是我的小提琴』吧?”
  这是有次和天羽聚会的时候,她听到自己当时正在努力往维也纳跑时感叹出来的东西。
  天羽还说一定要找机会亲自告诉他,求婚的时候别也把女朋友比喻成小提琴了,那样肯定会被打回票的!
  ——想到这里,香穗子忍不住笑出声了。
  幸好他刚才并没有那么说……唔、虽然还是没能逃出“小提琴”三个字的样子。
  他一窒。
  那复杂的表情让她意识到——“诶?她不会是真的这么说了吧?!”
  救命啊!她还以为天羽是和平时一样在开玩笑的!
  这……这简直太叫人难为情了!!
  他颔首。“香穗子。”慎重地唤她的名,低醇的嗓音带着说不出的亲昵。
  “嗯?”她还在感到莫名的羞涩着,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却又舍不得移开视线。
  那双瞳中的温润,太深了,几乎要将她溺毙。
  “小提琴,真的是我人生中很重要的一部分,从小到大各种经历……密不可分,不想丢开,也不能丢开。”
  “我懂。”怎么可能不懂?他对小提琴有太多太多的感情,那已经是他的一部分,如何能分得开?
  “但我真正想说的是……!”难为情的话让他仿佛咬到舌头般顿住。
  “嗯?是什么?”
  “你、你不只是我的『小提琴』,更是我……”他看向一边,白皙的脸变得通红的,声音低得近乎气音,稍不注意就会随风飘散——
  “……更是我……想要共度一生的人……”
  话音落下,他觉得自己像是发烧了似的。
  但他想要直白的表白,想要她明白他的重视,所以就算是说这样的话很困难,也要努力讲出口,也要她好好听到。
  然后,他怔怔地看她轻轻靠近。
  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听见她噙着晶莹的泪与甜美的笑靥,在他耳畔说着——
  “……你也是。”
  瞬间心跳如雷鸣般在胸中鼓噪,深邃的眸中藏不住的光亮。
  那是……心意相通的愉悦。
  相视,一笑。
  那是……比蜜还甜的满足。
  小提琴的……罗曼史啊。
  香穗子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这个许久不曾想起的传言。
  的确是啊。
  她的。
  还有他的。
  小提琴罗曼史。
  虽然离开星奏以后,渐渐的已经看不见法达的精灵,但是……
  莉莉,谢谢。
  感谢你让我遇见了他……

  ☆、月森番外·月森先生,今天请睡书房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安倍澜绪CP提供的梗,报告窝已将月小森先生OOC地抹黑到底无法翻身了,小提琴钟爱一生♂(不
  
  前方有雷慎入警告:严重OOC!(笑
  
  
                    
  婚后的日野……不,是月森太太,香穗子虽然没有辞职在家做全职主妇,但也为了有更多时间陪“新上任”的丈夫到处巡回演出而申请了全职转半。
  所以现在,她有了许多空余的时间可以做些在他看来纯属“莫名其妙”的“胡思乱想”。
  比如这一天——
  “那个、月森……咳咳、莲?”
  新婚之后才开始改称呼的香穗子,其实还很不习惯对他直呼其名的。毕竟“月森君”这个称谓一念十来年,从他们还是对手到后来成为队友、再到开始交往变成男女朋友,还有后来分开、追逐、相见、携手……
  一路走来,那个姓已经幻化为心版上唯一深刻的烙印。
  而现在,她需要努力适应自己的新身份,以及这个身份带来的成为变化——诸如对彼此的称谓。
  “什么?”
  向来清亮澄澈的嗓音带了几分初醒时朦胧的低哑,这是香穗子婚后每日独享的福利。
  “那个、嗯……”香穗子有些迟疑。
  “嗯?”
  “我我我……问你一个问题喔!”紧张得差点咬到舌头地挤出了这句话。
  其实这件事是这样的:起因是香穗子随着月森奔走完新一年在欧洲的几场巡回演奏会之后,好难得有一段假期,而且是在他的陪同下回到日本享受下一季巡回演奏前的空闲,忍不住就约了当年在星奏的两位闺蜜聚一聚。
  这一聚,便如同所有闺蜜间的聚会一样,大家聊着聊着忍不住就八卦起来了。
  当然,香穗子和月森的夫妻生活是闺蜜们最好奇的时候。
  这也没办法,谁让香穗子嫁了那个天羽从星奏音乐大赛开始就一直很没辙的富士山,总是越不过去采访不到,所以现在会格外好奇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然后再说到月森到底是更爱香穗子还是小提琴……这种本来没法比话题时,天羽很是阴险地笑着告诉香穗子……
  “什么问题?”他稍稍感到疑惑。平常的香穗子是很爽朗的,何时遇到过这样连问个问题都犹疑不决似的,让他也不自觉严阵以待。
  “那个……如果,我是说『如果』喔!”香穗子重音强调,“我和你的小提琴一起掉在海里,你是先来救我还是……呃、救你的琴?”
  “……!”
  完全滞住的表情,前所未有出现在月森脸上。
  “莲?莲……君?”
  “……为什么、你们会掉海里?”
  “只是假设嘛。救谁?救谁??”香穗子丝毫没察觉她已经下意识把那把昂贵的小提琴当作一个人了。
  “应该是……”苦苦地思索,缓缓地回答——“需要把琴抢救上来的……”
  “……!!”
  天羽带着嘿嘿坏笑说的话此时回响在香穗子脑海:“他如果舍你救琴的话,一定要惩罚他睡外面唷,不然他是不会意识到你才是『最重要的』人的,嘿嘿嘿……”
  呜……虽然觉得自己好像似乎或者可能也许大概仿佛早预料到会是这样的答案,但在听到的时候还是会很伤心啊!
  “莲……莲君今天请你睡书房可以吗?”香穗子嘟着嘴隐约噙着泪地说完,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屋子。
  “……诶?”
  ……
  是夜,月森先生独自在空旷的书房卷着被子很是无辜——
  他明明记得香穗子的水性很好啊,本来就不需要他救嘛!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唉……
  ……

  ☆、土浦·琴琴合鸣1

作者有话要说:  对的,这个发布时间是码君对土浦爆字君最深沉的爱。
  是的,令人意外的状况发生了,土浦君他竟然严重爆字了。
  严、重爆字了……
                    
  午后的成田机场人来人往,有人告别有人迎接,忙碌得不得了。
  香穗子拎着她的琴盒,孤零零一个人站在入关通道口。
  周围尽是等待亲朋好友的人,大都三两成群,难得见到几个像她一样单独守在出口处的。
  好在她正着急自己是不是来迟和要接的人错过了,压根没心思注意别的。
  一直在欧洲为成为指挥家而努力深造着的,她很重要的人,终于完成了全部的进修课程,准备回国来稍微休整一段时日,然后全力拼事业。
  要成为一个乐团总指挥的路途漫长而艰辛。
  不同于寻常的乐手,只要专精一项乐器就好;身为指挥的人,各项音乐技能树必须全数猛力催长。
  一个优秀的指挥,不仅需要熟练掌握钢琴,凡是乐团会有的乐器几乎都得略知一二,而作为主要乐器的那几样——无论小提琴、长笛,或是单簧管、双簧管、还有小号,每一样都要有所涉猎。
  钢琴他是不必多费心思学习,可除此之外的每一种乐器,对他而言全是从零开始,压力可想而知。
  另一方面,身为指挥,对读谱能力的要求也是格外苛刻。提琴木管铜管乐器读一排、敲击拨弦乐器读两排,键盘类乐器下至两排上至六排八排的乐谱已是相当罕见,而一个乐团的指挥是需要“一目十行”的。一页总谱列出多少种乐器,就要在一瞬间读出同数甚至超出排数的和弦。
  他——那个人——刚决定好未来方向、开始跨入这一行时,仍在星奏,所以香穗子也有幸曾粗浅接触过一些他接受的训练,以及相关的知识……总之,光是要锻炼视读总谱,在钢琴上即读即弹的本事,就已然教她望尘莫及。
  那还只是“开始”,入门级别的练习便如此可怕,她不是太敢想象,他后来这几年到底还遇到过多么“非人”的磨练。她很少问,他也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
  不过无论如何,他都熬过了,即将学成归来。
  这些年从横滨到东京、再从日本到欧洲,虽然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似乎因为距离越来越短,但是拜高科技所幸,两个人之间的联系从来没有少过,相反,或许是两个人分隔半个地球的关系,倒是比许许多多同处一城的情侣们联系得更频繁紧密了一些。
  他还未出国时,二人就读的大学不过几十分钟的车程,一方没课的时候,很顺当就能搭上一列电车去看另一个人,连日程表也不用刻意排。
  后来他申请了欧洲的音乐学院继续进修,她平稳地度过了四年大学生涯,步入社会职场成为白领女性,彼此相距万里,平日也变得更加忙碌,于是面对面相见的机会少了。可是只要有心,哪怕日本与欧洲他身处的城市有七个小时的时差,仍能找到适宜两方日程的空余时刻,无论是视频通话抑或邮件,全不曾间断过。
  他虽说还只是学生,但实际上比她忙碌许多。除却日常的课程,还有实习。他跟在学院里一位知名的指挥家教授身边,协助负责学院交响乐团与合唱团的排演指挥工作。
  指挥与乐手在这一点上十分类似,两方都是“熟能生巧”,需要许多实际经验累积而成的。
  然而两者又在这一点上同样有所区别,乐手的实际经验可以通过单独练习,指挥则不然。指挥在个人努力之外,更需要大量能够与乐团一众乐手一起合作的时间。但一个乐团可以有几十上百个演奏者,却不会有超过个位数的指挥及助理指挥,因此每一个锻炼的机会都得来不易。
  他必须去争、去抢,不断提升自身。不像她,工作之后几乎只窝在就职的外贸公司里,一个四四方方的小隔间中,日复一日。
  所以即便身为学生的他理论上假期应该更多一些,不过事实上是她趁着放假时凑上年假飞去另一片大陆探望他的时候居多。
  对于这一件事,她倒是没有怨言。
  一来他还在读书而她已经出社会了,再说,她除了上班,本来也没什么事可做。
  啊,对了,还有一件事可以做的——
  作为知名度以及活跃度都在疾速上涨中的超人气记者,天羽菜美,特邀演奏团成员的其中一位,陪着她上刀山、下火海。
  ……当然,不会那么夸张啦。她其实只是时不时在需要现场演奏安抚受访人之类的场合,卯足火力敲她的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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