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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传>-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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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日子确实让狗蛋抓狂,他连着几天去候那怪人出门,便想尾随他身后一起进山,可等那怪人一进林子,自己再追进去却连个人影也没了,越是连着这样,狗蛋越发觉得怪人了不得,每每此时自己望着林子深出,没什么指望,只能无精打采回村子和弟弟与小伙伴们闲闹,心里就觉得越发郁闷到了极点。有几次和小伙伴玩得实在无趣,便一个人偷偷溜到村后爬到上次掏鸟窝的树上,看着那怪人的院子也能一看小半天,傻傻地看那怪人摆放柴火,逗弄小黄狗,杀鸡宰兔,拔毛剥皮,还发现怪人和自己一样竟然也是左右开弓,两只手做事都很麻利呢!和自己稍有不同的就是怪人不象自己刻意要用右手,他是以左手为主。这样内心憧憬却又不敢靠近的窥伺持续了有小半个月之后的一个下午,狗蛋把自己的勇气与向往积攒到了一个无以复加的程度,毅然决然地从树上溜了下来,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了怪人的院子里,哈着腰大口喘着粗气,一受冷便凝结成了一团团雾气顺着他的脸蛋往上冒,小黄狗立刻表现出欢迎的姿态在他的腿边蹦跳着,屋子里没一点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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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蛋趁着自己攥劲憋着的那股子勇气还没泄掉,冲上两步,“扑通”一声就在堂屋门前跪了下来,一口气把在心底盘算了好久的话象倒豆子般倒了出来,“师傅,你收俺做徒弟吧!求求你了!俺知道你有本事呢!俺给你磕头了呢!”倒完“扑通”“扑通”磕了两响头,就趴那了。小黄狗急促地围着他转了两圈,用嘴拱着他的脑袋。

  堂屋门一下子打开了,怪人闪了出来,象拎小鸡似的一把把狗蛋拎起来提进了屋,“啪”一声把门关上了。狗蛋给怪人提得直起了身子,等怪人松手的时候顺势就站在了地上,狗蛋还想倒头就跪,却给那怪人一把提到了凳子上,左手搭在他肩头让他硬生生动弹不得,屋子里不算亮堂,但是狗蛋和那怪人离得那么近,还是能清楚地看见怪人那张菜刀也砍不进一丝的脸,一肚子的话也给硬生生地咽了回去,眼光却不回避怪人的眼睛,显得坚定地直楞楞地盯着怪人,样子十分滑稽。怪人慢慢松开手蹲了下去,眼光也一丝一毫不离开狗蛋的眼睛,两只手撑着地,就那样略微抬头盯着狗蛋。两个人的头上下移动,目光却彼此连接着的样子更显得滑稽。

  两个人沉默着对视了一会,怪人伸左手把狗蛋拉了起来,右手往下挥了挥,狗蛋便和怪人一样蹲了下来,怪人右手顺势摸了摸狗蛋的脸蛋说:“你叫什么呢?”

  “狗蛋!”狗蛋来了精神头,“大名李有贵!俺叫你师傅吧!”

  怪人皱了皱眉头歪过脸去看着门,不知道想什么的样子,狗蛋没敢吱声动弹,有一会怪人才转过头来说:“叫我叔叔吧!你以后得空一个人来陪叔叔玩,你身子好单薄,叔叔把你练壮实点!那样就不会给人欺负了!别叫我师傅!”

  狗蛋一边听怪人说一边点头,脸上慢慢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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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村后那怪人叔叔想出来做给我的,不过狗蛋真的也动了手的呢!可是先生是怎么知道的呢?先生好厉害呢!先生莫非会算卦么!”狗蛋挺机灵的,竟和先生打趣起来。

  “哈哈哈!”先生不理会更不回答他,也打起了哈哈,“你鲁大伯可告诉我那村后怪人从来不和村里人交往的呢!还是狗蛋厉害呢!”

  狗蛋似乎也压根不想知道先生的答案,抑或是害怕先生刨根问底,索性打诨道:“那是!狗蛋是很厉害的哦!”

  “对对!狗蛋厉害!”先生乐呵呵地看着狗蛋说,“狗蛋要是写字也能左右开弓就更厉害了!”

  先生这句话显然是说到了狗蛋的心窝子里了!狗蛋连连点头,立刻满脸正经地说:“就是呢!先生!狗蛋就试着左手写字来着呢!可就是别扭!字老写反的呢!来不了!来不了!”

  “哈哈哈!”先生更乐了,“来不了了吗?怎么可能呢!狗蛋多厉害!”

  狗蛋那张黑脸一下子羞得泛了紫,悻悻地低下了头,先生看了有点过意不去似的“呵呵”笑了两声,摸摸狗蛋的大脑袋,说:“狗蛋行的!只是还没掌握诀窍罢了!要不先生教给你啊!”

  “真的么!”狗蛋一下子昂起了大脑袋,满脸兴奋劲,“原来先生也会左右开弓哦!先生还会左右开弓写字哦!”看来左手写字狗蛋是试过好多回了,总也不成,今天听说先生能帮他攻克这难关,乐得差点跳了起来!
五  心结
从刁家浦通出来的小路与大道的接壤处往北十多丈有家酒肆,两间屋外带一个凉棚,凉棚里摆放着三张桌子,几条长凳,酒肆里卖些水酒与熟食果蔬,由于靠海很近,南来北往的客商还是有一些,生意自然也是有一些的。亭午时分,三张桌子便都坐着客人了,其中两桌的客人一看就是结伙跑单帮的,吆五喝六地就着炝饼下着酒,只有一张桌子上孤零零坐着周守愚先生,一碟豆干,一碟花生,一碟白煮鸡,喝着小酒,很是惬意。

  先生今年回老家比前去年稍晚一些,是过完正月才动的身,一往一返得一个月多点天数,昨晚到怀仁县城都日落了,刚交“惊蛰”,白天还是短,便在县城打了个尖,今晨起来又在城里置办了些纸笔用品,连早饭也未曾来得及吃便往刁家浦赶,正午时分到得这里腹中饥饿,正好停下来过过酒瘾。周先生也算得这家小铺子的常客了,加上他与村野泥腿和来往商贾从气质上还是有截然区分的,铺子老板对他很是殷勤,先生不禁感叹一转眼自己也在这小地方生活要三年了,且在此还算得是个人物呢!“促春遘时雨,始雷发东隅,众蛰各潜骇,草木纵横舒!”周先生一壶水酒下肚,吟起陶渊明地诗句来,四肢百骸如同草木般舒展放纵,让人不能不怀疑莫非他自比陶翁入了桃园。先生似乎陶醉其中,打南边走来两人入了酒肆也浑然未觉一般。

  “张捕头上俺们乡是有公干呢吧!赶紧进来歇歇脚!喝上两杯!里面坐!里面坐!”铺子老板眼尖得很,远远瞧见早迎了出去,哈腰招呼着。

  “郑老爹莫客气!带个朋友找你们郑保正有些私事!在你这吃了再去也好!省得捣扰郑保正呢!”应声说话的是个大嗓门的中年人,皂衣皂服,显然是郑老爹嘴里的“张捕头”,“曾大哥请!”张捕头招呼那位朋友一起进了凉棚见没有空桌,略微皱了皱眉头。

  郑老爹麻利的擦了擦周先生对面空余出来的桌子,稍微挪了挪周先生面前的菜碟子,招呼着两位客人“先坐!先坐!”。周先生这才抬头对着那位张捕头颌首示意无妨请坐,脸上带着他那一贯的笑意。

  张捕头也点了点头,拉开长凳招呼朋友在周先生对面坐下,自己便坐在了下手,对郑老爹说:“随便来几个小菜,两壶酒。。。。。。”那姓曾的朋友一把拉住张捕头挥在空中的手连声对郑老爹说:“酒不要了,来几个炝饼就成!”

  张捕头也不执意,等那朋友松开了手,便顺势挥了挥,让郑老爹就这么办吧!等郑老爹下去之后,张捕头拿起桌上茶壶给朋友倒了杯茶,边倒边说:“曾大哥还是滴酒不沾哪!来!喝茶!”说着给自己也倒了杯,见曾大哥端起杯子却不喝,若有所思地看着杯子发呆,便叹口气道:“大哥休要如此,事情了结都这几年了,要说对错怎么也论不到你头上不是!心放宽些!此次若有眉目无妨,若还无头绪,我劝大哥也就此罢了,你都闲人一个了,追究这些陈年旧案何苦呢!就算有得头绪,你又能如何?大家都是公门里混这么久的了,翻案!?谈何容易!只怕到时求教到你学生也是无可奈何啊!休要再耿耿于怀呢!”

  “贤弟所言句句在理,大哥如何不省得,只是此事非贤弟亲自经历,其中滋味恐怕难以体会!四年之前,那廖三是午时三刻被斩了首,连鬼都做不了啊!大哥明知奇冤却束手无策,心里如何能安生得了!正如贤弟所言,翻案是千难万难,恐非大哥能力所及,但是追查真凶这件事大哥在四年前解职请退之时便是铁了心的了,这些年来,非但没有消减,反而无时无刻不在我心中往上窜,就象有一股火越烧越烈一般,不分白天黑夜地烧,说句挨千刀的话,你嫂子前年过世之后,我还暗自庆幸再无什么拖累了,咳。。。。。。”那曾大哥说到此处紧锁的眉头下双眼瞳孔紧缩,竟然湿润了。

  张捕头也微微摇了摇头,此时正好郑老爹把菜和炝饼上了来,趁势岔开了话头,招呼曾大哥赶紧吃东西。

  周先生两壶酒下了肚也起身会了钞赶路回去了。

  等周先生走上了通往刁家浦的小路之后,张捕头叫过郑老爹问道:“刚才那人面生的很,是刁家浦的吗?”

  “是位教书先生,三年前来的吧,张捕头公干多如何识得!保正那该是落了户的吧!”郑老爹答道。

  张捕头“哦”了一声继续吃着,那曾大哥依旧紧锁着眉头撕着炝饼往嘴里放,似乎一直有东西可以让他琢磨着一般,两人就这样默默地吃着这顿饭。

  郑文斌是赣民乡的大户,又是赣民乡的保正,管着赣民乡以及周围的五、六个村子,而且又有谣传他与东海上的海盗有勾连,所以不止是在赣民乡周边,就是在怀仁县这样一个不足两千户的偏远县城里都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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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文斌和绿林有勾连在江湖上是一个公开的秘密了,张捕头很难算是江湖中人,不过那曾大哥……曾让没成家之前是江湖中人,由于喜爱练武,曾经四处游历,访师会友,后来因为弟弟得了伤寒亡故之后,老母亲无人照料,便成了家陪在老母亲身旁,入了公门谋个生计,因此曾让对郑文斌是有些耳闻的。

  郑文斌约莫五十开外,满脸胡须,没一点花白的,身材魁梧,声如洪钟,行动生风,他对张捕头的到访并不是很热情,而跟着张捕头一起来的满腹心事眉头深锁的曾让也确实会给人一种丧门星的感觉。

  让座看茶之后,没寒暄过渡,郑文斌直接问张捕头有何来意,张捕头在郑文斌面前似乎矮半截一般,介绍了扬州来的朋友曾让想找郑保正打听点事,曾让明显感觉到郑文斌的态度有点冷淡,放下手里的茶盏接着张捕头的话头说道:“郑兄!小弟与郑兄虽素未谋面,但说开了大家也不是外人呢!扬州淮南镳局的齐老爷子和琅邪山的许大当家和小弟都是好朋友,以前经常和小弟提起郑兄为人侠义,关照小弟若有机会一定要与郑兄多亲近呢!今日有幸却不曾想初次拜会便有事劳烦到郑兄,真是惭愧啊!”曾让说话中气实足,吐字铿锵,与其一直深锁眉头给人无甚精神的感觉天壤之别。

  郑文斌给曾让一席话说得显然是掐到了他的点子上了,那淮南镳局的齐伯如齐老爷子在淮南、京东、河北、两浙路上交游广泛,且齐家四兄弟各有掌持,门下弟子众多,散布公门与绿林之中,无甚太大厉害冲突的情况下,江湖中人都是卖老爷子面子的;而琅邪山的许成亮名义上虽然已经金盘洗手多年,隐居在琅邪山下享福呢,可绿林中人都知道他仍然还是淮北、河北、河东路绿林的总瓢把子。曾让上来就把这二人抬了出来,而且提及他们语气中并无半点生疏,俨然是相当熟捻且关系非比寻常一般,自然令得郑文斌除去怠慢之意,上下打量那曾让横竖看都显得相当普通,心里搜肠刮肚也找不到一点有关这个“曾让”的零碎印象,肚子里嘀咕,可面上立刻热情了许多,表现得恍然大悟般用右手背在左手心里拍了两下道:“曾兄如此一说那大家真是自家兄弟了呢!须见不得外了!我们兄弟当好好亲近亲近!”说着便招呼下人整顿客房安排晚宴。

  曾让只等郑文斌吩咐妥当才开口道:“郑兄太是客气了,本是自家兄弟,须见不得外的!老弟此次前来捣扰实是因为多年前一件旧案未曾了结,这么多年来茫无头绪,盘亘心头,让小弟寝食难安,前些日子突然得着些许线索,虽属渺茫,总比这些年殚精竭虑,却无所事事来得好些,所以也就顾不得客套来找郑兄帮忙了呢!”

  “无妨,无妨!”郑文斌摆着手道,“但凡兄弟能帮得上的自不消说的了!曾兄但讲无妨!”

  曾让缓缓点了点头,切并没有抬起来,略低着头似乎沉浸到缠绕他数年的旧案之中,抑或是触碰那折磨他数年的心结需要积攒些气力般,过了少许,突然换了一种很沉闷的嗓音讲了起来。 txt小说上传分享
六 旧案
“那是三年半前的九月初十夜间发得案,江都县弯头镇的殷宗兴一家主妇二人以及五名下人都被杀害了,只留得一名活口是殷宗兴的七岁独子殷成爵,发现人便是那孩子,大清早起来无人料理,跑出来上父母房去,却见得房门大开,床前大滩血迹,父母躺在床上呼唤不起,惊得顾不上哭便跑了出来,到得街上才号啕大哭,街坊闻声进去查看发觉大事不好,找了保正报了官。黄县令带领县丞和我及衙役、仵作到得现场查验。。。。。。”说至此处,曾让停了下来,似乎考虑再三,才接着说道:“现场透着古怪,除殷氏夫妇死在床上外,五名下人俱都身着寝衣陈尸堂屋,而血迹也只是在堂屋中有,别处再无,显然不是行凶后移尸,七具尸体都是一刀致命,凶器是一把两指宽的单刃尖刀,有放血槽,因为那殷氏夫妇尸身血迹从床上一直蜿蜒到床前三尺,而五名下人所流血迹夹杂一起几可用血流成河来形容,凶器俱是自遇害者右肋第六根与第七根肋骨之间扎入,估计穿透右肺直接刺入心脏,凶器至少九寸以上,尸体没有反抗扭打迹象,给我直觉反应这不可能是粗陋鄙夫所为,凶手绝对是受过训练的职业杀手或者是习武行家。”

  “亡神刃!”郑文斌脱口呼出!

  曾让点了点头道:“郑兄所想与我一般无二,当时我也是马上就想到此人了,从凶刃和手法上来说,确实第一反应只能是此人了!但是从行事上再看,却透着蹊跷啊!那‘亡神刃’受雇行凶何曾听得有此等灭门行径的呢?”曾让说到此处不禁摇了摇头,接着说下去:“那殷宗兴是弯头镇的大户,田产颇丰,弯头镇附近有好几个村子中一多半农户是他家的佃户,殷府上下物件没有杂乱迹象,金银细软一概未动,不象谋财,既然不象谋财,自然就把访查重点转向了仇杀。访查下来居然倒有收获,那殷宗兴本是河东太原府人,十五年前迁居到得弯头镇上,虽为富绅,十多年间为人却还和善,也非贪婪无餍之辈,在当地本来既无寻衅结怨之事端,也无敲骨吸髓之恶闻,却不知怎得,在事发两个月前,和附近潭村的廖三起了争端。那廖三是个光棍,为人生性戆直,喜欢管个闲事却总不讨好,因此村上人人嫌他多事,打个佣工和同事也老起龌龊,为同事所不容,时间一久,弄的走投无路,便沦落到白日里上街乞讨,晚上在破庙安身,成了个混世儿。某日里在镇上行乞,与那殷宗兴遇见起了争端,在街上扭打起来,后来着保正压入县衙给关了数日,出来后扬言要报仇寻殷宗兴的麻烦。偏生那黄县令通得自己老师的关节,据传不日便将提调入京,着恼自己任期内如何出得此等大案子,若自己任期内不得结案也是面上无光得紧,若再招人参上一本,眼见得大好前程无端受阻岂不晦气得很,再也听不得非议,至于我等所想江湖职业受雇行凶者在他耳中更属无稽之谈了。说来也是凑巧得紧,那廖三居然还是一个左撇子,拘来用刑数轮,竟然变得浑噩起来,胡言乱语,招供画押,一切得便,上报州衙,再报刑部批秋后问斩。想是那黄县令朝中老师有些权势,那案子纰漏甚多,居然无人提请复议,想我后来到得牢中见那廖三,两眼就如死鱼珠子般见人便怔怔地顶着,嘴角一牵一牵神情可怖的很。我当初拘他时好一个混世模样,狠得很呢!”

  “此等样人如何做得那样大案!想那廖三确实冤枉得紧!” 郑文斌见曾让说得动情,嗟叹一声,转而略带不屑地开导道:“可是就算当时曾兄寻得端倪,那廖三在世上也是一累世宝而已了,曾兄对此等人又何必耿耿于怀呢!”

  曾让声音回复铿锵,抬起头来道:“郑兄所言岔了!我为那廖三之冤情多次找到县尉禀呈,那县尉大人所言与郑兄如出一辙,可是郑兄可曾想过,你我等凡夫俗子得立于天地之间,又有哪个是容易的,又有哪个是该死的么!老弟我最受不得冤屈,也最看不得别人受冤屈,我本打算替补县令到任便有机会禀呈此案疑点得以转机,未曾想那黄县令提调一事竟未能落实,在他手里,此案就成了铁案了,那廖三在十一月廿七午时三刻被行刑之后,我一时郁闷,就请辞了。但是能查得此案真凶,于廖三游魂于我都算是有个交代,若不能有个了断,实非我行事原则!”

  曾让停顿的工夫,那张捕头插话道:“我这位曾大哥为人就是如此执拗,一旦有件心事,便再也顾不得其他哪怕更要紧的事情了,一头扎在里面,越扎越深,自己膝下无子,也不着急,嫂子前年过世,他倒反而觉得没了牵挂,什么事情只怕亏欠了别人,反而全不顾及自身,咳!”

  “曾兄性情中人,要不也不能和许大当家成了好朋友呢!曾兄心情小弟省得!”郑文斌接口道:“只是不知道小弟能帮得上曾兄什么忙么!若有能效劳之处曾兄但讲无妨!”

  曾让拱手示谢道:“郑兄高义小弟先谢了!小弟恐怕要在郑兄这里捣扰几日。”说到这里,曾让转脸对张捕头说:“张老弟若有公务请便就是,愚兄有求教自会来麻烦你呢!”

  张捕头知道自己使命已达,心想郑文斌必是与绿林有染,自己在此恐他们说话多有不便,和郑文斌客套着便起身告辞了。

  待送走那张捕头后,曾让才和郑文斌继续说道:“郑兄刚才提到‘亡神刃’,想来对这个在江湖上名声响亮却相当神秘的人物也有所了解,此人也是我追查此案的仅有一点线索了啊!”

  郑文斌点头称是:“略有耳闻!也都是些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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