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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十九年-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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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一钱道:“那替身是黑衣人找来的,原来只是一个路旁冻死的乞丐,无名无姓。”

    丁素月道:“那黑衣人的计策真是周详。”

    沈一钱道:“咳…当夜我脱难之后,与那黑衣人同行至郊野,四下无人,我便向他磕头谢恩。那人嘿然不语,惟笑而已。在月光之下,见他是个秃顶,衣衫颇为褴褛,口中喑哑不语。那黑衣人以脚尖划地,写道:‘江南三子,不必言谢。’随即抹掉,飘然而去。想必此人就是江南三子之一罢,但是具体所指的哪三个人?我至今亦不知晓。”

    济尘听到此处,若有所思,沉吟片刻道:“以贫僧看来,那江南三子并非三个人,乃是黑衣人的自号。”

    沈一钱道:“哦?请教大师,此人究竟甚么来历?”

    讲到此处,我要发表一下不入流的个人评论,沈老头冲口而出的这句话,充分展现了他井底之蛙的本质。还是济尘大师博学多闻,真不愧是从少林寺出来的高僧。

    济尘道:“所谓的江南三子,乃是秃子、哑子、叫花子合称。此人真名叫做余西遥,一杆旱烟不离手,人送绰号‘烟丐’,早先本是丐帮六大长老之一,担任神机长老的职位。后不慎触犯帮规,遭受驱逐,后来江湖又有传闻事出有因,似乎涉及该帮重大机密,却未知其详。”

    丁素月道:“余西遥,这个名字倒有些雅致,谁料想是一个丐帮的前任长老?看来沈先生从前所贩卖的某些消息,无意之中对他颇为有利,他才肯出手相救。”

    沈一钱道:“想必如此。”

    济尘道:“余西遥原本有侠义之名,自从离开丐帮后,虽仍是一副叫花子的状貌,但经此变故之后,为人便有些疯疯癫癫了。他行事忽正忽邪,却不再开口说话,外人便渐以‘哑子’来看待。此外,余西遥生来头发稀少,有些秃顶,背地里还有人唤他‘余秃子’。因此他索xìng自号‘江南三子’,即是暗喻秃子、哑子、叫花子。只是此人已经从江湖上消失整整二十年了,故而知之者甚少。”

    沈一钱至此恍然大悟,叹道:“多谢大师明示,我刚才所述之事,正是二十年前的往事。想必自那夜之后,‘江南三子’余西遥便退隐了。”

    丁素月道:“原来‘江南三子’的绰号是这样得来的,很有意思啊。我若是有机会能见到余西遥他老人家就好了。”

    我道:“余先生都退隐江湖了,哪个愿意来理你?”

    丁素月嗔道:“你这小东西,又想来拌嘴是不是?”

    我吐了吐舌头,便不吱声了,其实不能算是怕她,只是担心吵得过分欢畅,万一惹得济尘大师厌恶或生气,把我看扁了就大为不妙。

    ※※※※※※

    丁素月又问道:“沈先生,听你先前所述,似要躲避尊夫人的耳目,这是怎么一回事?”

    沈一钱道:“此事话长,待我从头详说,咳…咳。起初,内子也以为我是自。焚而死的,但收拾遗骸时总觉得不太对劲,后来终于是发现了端倪。”

    我道:“哦?她如何看得出来?那替代之人想必都快烧成木炭了吧?”

    沈一钱道:“小兄弟,其实这是一种潜在的感觉。大凡夫妻俩人在一起生活rì久,彼此心照不宣,形貌上的丝微变化殊不例外,就算烧成灰也认得。”

    由于我当时年纪还小,尚无讨老婆的资本,也根本不懂得甚么夫妻生活,其经验自然是一片空白。因此,我对于沈一钱的此种解释有些茫然。

    我却忽然想起一事,那死尸是临时找来顶替的冒牌货,不禁有些想笑。在如今这种世道,人家的爸爸是可以假冒的,就连死尸也是伪造品。

    我偷眼去看丁素月姐姐,她似乎在甚么思考问题,难道她也有此感想?

    沈一钱续道:“内子是个聪明人,心思缜密,原来她发现那死尸体虽然皮肉尽焦,但骨骼形状与我颇有些不同。”

    丁素月叹道:“噢,沈夫人的眼光真是高明!”

    沈一钱道:“当然这是与内子见面的事后言语,当时我亦是不知。”

    此时我却没有闲着,我开始浮想沈一钱老先生在澡盆里,没穿衣服,一副光溜溜的样子,她老婆在旁边拿根鸡毛掸检查身体,一边进行有效的健康监控,还一边数摸着骨头。

    我承认这纯属胡思乱想的范畴,大抵我小小年纪,别的本事没有,常会幻想一些不现实的委琐事情。

    想着想着,我忽然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丁素月姐姐不知所以,却又瞪了我一眼。

    丁素月好奇道:“后来你是如何与夫人相见的?”

    沈一钱道:“我一直在江湖上飘泊,就这样过了近二十年,虽是zì yóu自在,但心里仍存惧怕,担忧行踪泄露,不免过着戚戚惶惶的rì子。风里来,雨里去,最终落得形容销减,如同换了一番面目。我看到自己相貌颇有变化,于是就生出探望内子的念头。但我还不太放心,又jīng心乔装改扮一番,便悄悄回来了。”

    丁素月道:“你夫人那时在哪里?还在南京么?”

    沈一钱道:“自从我‘死’后,内子将所有的客栈转让出去,回到南京江浦县的乡下居住。她生平最喜欢吃杏子,每次遇到口味颇佳的品种,总要把小贩叫到跟前,亲自打赏,以作来年的预订。于是我事先寻觅到上好的杏子,扮作村汉,再挑到旧居的后门口去叫卖。”

    我向来嘴馋,听他说及上好的杏子,不免舌底生津,口涎几乎都要挂在腮边,便忍不住插嘴道:“呃,那杏子很甜么?”

    谁知情况不妙,我的多嘴又遭到丁素月的高度鄙视,她道:“你这个馋嘴的小家伙,就知道吃?猪头!还是先听沈先生讲话罢。”

    对此我有些悻悻然,却不愿就此服软。我辩道:“刚才叶公子说‘民以食为天,此语甚矣’的时候,你怎么不吱声?现在却来教训我?你这不是欺负人么?”

    丁素月道:“大人讲话,你小孩子不要老打叉,行不?”

    我还想继续斗争,但想到沈老头时rì无多,还有很多话要讲,当下闭口不语,只哼了一声。

    沈一钱见我嘴馋异常,好奇心又如此之强烈,也没有与我计较,微笑道:“那杏子自然甘甜怡口。”

    我道:“沈先生,你接着说吧,我不再插嘴便是。”

    沈一钱道:“果然,内子见杏子甚是甜美好吃,我便顺利的见到了她。相见之后,我让她支开众人,随即示之以真实面相。内子惊喜交加,互道别来情愫之后,我向她解释了如何脱身的来龙去脉,她亦是满心欢喜。我担心逗留过久,引人猜忌,于是仍旧回去。以后每隔数rì,便来送杏子。”

    丁素月道:“你们应当想办法,找个地方彻底隐居起来,一同过世外桃源的生活。那该有多好!”

    沈一钱苦笑道:“我本有此意。但是重逢时rì不久,内子每每想起爱儿惨死,便不免埋怨多了起来。

    我早就灰心丧气,因此又产生逃避的念头,与内子见了最后一面,便再度独自浪迹江湖,辗转又回到了兰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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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药方】………

    当我听到沈一钱再次独自躲藏起来的时候,心中颇为不屑,这老头心理素质如此之差,连自己老婆都对付不了,怎么出去混江湖?难怪天天躲来藏去,也不嫌丢人。

    于是,我假装惊诧道:“啊?沈先生,你居然又丢下老婆不管了?”

    沈一钱听我如此相询,脸上似乎流露出些许的尴尬神sè,不免又咳嗽起来。

    丁素月在旁边瞧得分明,教训我道:“你个猪头,老是这样乱说话。谁说沈先生不管老婆了?”我正sè道:“丁姐姐,我甚么时候又变成猪头了?”

    丁素月道:“之前不就说了你是猪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真是迟钝!”

    自从我和丁素月姐姐凑在一块,仿佛有一种默契,自然而自然的,就会吵起来。不过吵就吵罢,大凡拌嘴只要掌握技巧和分寸,反而可以增进情谊,其实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再说一句实在话,在和丁姐姐吵架的时候,我的心里反而是甜丝丝的,既愉且喜,没有任何不良的情绪,甚至涌起奇特的优越感。

    至少那个叫叶风的书呆子暂时还没有这个资格,他只能在一边干瞪眼,品味着我强加给他的莫须有的干醋。

    丁素月道:“沈先生,那么过了一些时rì,你夫人发现你又不见了,岂不是更要着恼?”

    沈一钱道:“是啊,内子一气之下,便暗地里下了狠着。她居然出重金雇佣百雀门的人来抓我。近两个月以来,有几次差一点被他们寻到踪迹。”

    由于我当时的江湖知识极其肤浅,根本不清楚百雀门是甚么玩意,忍不住好奇道:“百雀门?这是个什么江湖帮会?捉鸟的还是养鸟的?”

    济尘见我如此勤问好学,便回答道:“百雀门不属于武林正道,向来行事诡异,内部组织构成非常隐密,就连总舵的具体地点也无人知晓。传闻这个帮会是专门从事侦探与抓捕的活儿,所要的酬金极重,动辄上万两银子,因此很少有人请得起。江湖上传言,其掌门人是一位美丽女子,绰号“七彩飞凤”,属下有青隼、白鹤二使,他们不时现身江湖,武功据说颇高。沈檀越的夫人是怎样找到百雀门?此事甚是蹊跷。”

    沈一钱道:“咳…咳…小老头于此事也颇为想不通,只有拼命躲藏了。”

    正当我聚jīng会神,准备投入到关于百雀门的座谈研究中去,此时地窖里忽然飘进一缕很奇怪的声音,感觉时远时近,如带似缕,挥之不去,却清晰异常的缭绕在耳畔。

    只听那声音道:“沈老头,你是跑不掉的…”

    沉静过了一会儿,那声音又道:“沈老头,快把药方交出来,饶你不死…”

    我有些莫名其妙,药方?甚么药方?沈一钱难道还jīng通医术?看不出来。

    如果沈一钱知晓医术,自己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早应当指导我们为他救治了。看来这个糟老头还有一些重大的不可告人的秘密。

    从沈一钱的现场表现来看,他满脸惊惧,似乎大祸临头的样子。以我看来,那声音多半是打伤他的青袍客所发出的,但这个老头不必如此紧张,毕竟我们藏身的地窖很隐蔽。就算青袍客武功再厉害,总不至于把丁姐姐家的伴梅庄统统的挖一遍,来个掘地三尺吧?

    除非那青袍客是鬼魅,能够变得象烟气一样轻盈,无声无息的飘进来。一想到鬼魅,我又不禁害怕起来,于是我的身子又向济尘靠拢了一些,而且靠得很紧。

    当时情况却出人意料,大抵是这样的:只见沈一钱眼光不自主的下移,落在怀中,挣扎着想要说些甚么,却只能发出嘶哑的呼气声,然后又剧烈咳嗽起来。哪知这阵“狂风暴雨”之后,他最终是一动不动了。

    我连忙去摸他的鼻息,结果颇为糟糕,一切归于宁静,可怜的沈老头居然没气了。唉,又是一条人命。南无阿弥陀佛,这是啥世道?

    那奇怪的声音沉寂了一阵子,当它再度响起之时,仿佛离得我们藏身之处更远了一些,这令我感觉安全了许多。

    当时令我很惊异的是,从地面上传来的这种声音颇有穿透力,隔了这么墙壁和砖头竟然仍是清晰可闻,这到底是甚么玩意?

    后来在江湖混了一段时间,我才知道这是“传音入密”的功夫,必须依靠深厚的内功,方可施展。因此,彼时的我就算吼破了嗓门,估计顶多声音穿越一堵薄墙,然后就模糊不清了。

    此刻的地窖里安静得如一滩死水,气氛很是沉闷,只有济尘嘴唇微动,似乎在默默的诵着佛经或是佛号之类的文字。

    该死的江湖,我正身处其中,它却象道士的符咒一样难以揣测。

    我现在把丁素月、济尘当作自己人,反正我的家已经没有了,未来是要找个靠山的,好歹我和丁姐姐曾是共患过难的,济尘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他们以后一定会帮我。

    叶风一直没有作声,其实他的出场过于突兀,与我们几个并不太熟悉;因此,他在这种场合也不便多说话。这个从昆仑山冒出的家伙,天知道他还有一些什么秘密?我只觉得目前处处都布满谜团。

    当时我脑子里一片混沌,有如陈年浆糊,可谓自然而然,且是纯天然的。

    ※※※※※※

    不记得想要抒发甚么感慨,我幽然地长叹了一声。不可否认,这声叹息悠远而绵长,不仅充满哀怨,而且很有感染力。

    对于这个难得的机会,丁素月自然不会放过,她依然采取白眼的方式,非常不屑道:“你装什么蒜?冒充沧桑么?”

    我道:“沧桑?沈先生人都死了,还沧桑个甚么?”

    然后,我清了清嗓门,满脸严肃的道:“我这是感慨人生苦短!”

    丁素月啐道:“你这样小的年纪,知道甚么人生苦短?哼哼…”

    对于丁素月姐姐居然这样主动,不遗余力地来找茬,我倍感欣喜,甚至受宠若惊。至少我的所作所为,能把她对叶风这个酸书生的注意力转移过来,也算一种成就罢。

    更令我开心的是,这个酸书生晾在一边,想要插足,似乎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我道:“丁姐姐,你没听说过佛家所言的‘火宅’么?人生就好比住在着火的屋子里,随时可能会完蛋,这难道还不叫做‘苦短’么?”

    丁素月道:“你这个臭小子,不要天天在这里搬弄佛家言语,你若是有本事的,干脆做和尚去!”

    我道:“好啊,我去做和尚,那你做尼姑不?”

    丁素月奇道:“你做你的和尚,关我甚事?我为甚么要做尼姑?”

    我道:“当然关你的事。我去做了和尚,你再做了尼姑,岂不就是一家人了?”

    这时丁素月才反应过来,知道被我油嘴滑舌,讨了言语上的便宜。她两颊飞红,美目直视着我,看那架式又想要狠狠打我。

    我不禁有点慌张,顾不得许多颜面,直接蹿到济尘大量的身后,伏地躲藏起来。

    丁素月姐姐见我躲藏得狼狈,忍不住咯的一声笑了出来。

    我听到笑声,就知道她暂时不会揍我了,于是我从济尘的背后冒出半个脑袋,傻呵呵的向她吐了吐舌头,算是表示和解之意。

    济尘还真拿我们这两个顽劣的小家伙没办法,只好对刚才的事情假装不闻。

    我心想:“济尘大师是出家人,一心向佛,对俗世间的儿女琐事从不关心,因此就‘无为而不为’罢。无为?好象这是老子的东西,佛家也讲究这个么?算了,反正我也搞不清楚,不如不想,落得清静,阿弥陀佛,哈哈…”我想到此处,还真的快乐起来了。

    济尘忽然道:“看看沈檀越怀里有什么药方?”

    这句话令我恍然醒悟,自己光顾着吵架和争风吃醋,怎么如此重要的细节却忽视了?

    刚才那个声音让沈一钱交出药方,饶他不死。可惜这老头心理素质不够坚强,再加上浑身的伤病,便立刻眼一闭、腿一蹬,义无反顾地投靠兵多将广的阎王爷去了。

    不过从沈一钱死前的动作,也就是目光投视的方向来判断,那药方很可能就揣在他的怀里。

    于是,我自告奋勇的站出来,便大大方方的去沈一钱的怀里掏摸。

    事情的进展异常顺利,我毫不费力的找到一块土黄sè的方布,然后当众展示开来,果然上面写着一剂药方!

    幸好当时的我虽然顽劣,总算还灌了几年圣贤书,肚子里多少有些淡淡的墨水,黄布上的文字都还算认识。

    只见那药方是:“麻黄(三钱)、人参、桂心、白术(各二钱)、芍药、甘草、防巳、黄芩、芎穷、当归(各一钱)。”

    接着,我陷入了长时间的沉思。我在脑海里努力思索这些草药具体长甚么样子,却只能想到模糊的枝叶。那种感觉很是郁闷,我恨不得自己的爸爸就是个开药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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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佳酿】………

    江湖之事,远超我之想像!更为困惑的是,先前的一大串问题还没搞清楚,现在又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一个难题。

    看来沈一钱这个老头还有很多秘密没有说,平地里又冒出个药方,也不知其功用。当然要彻底弄个水落石出,还真是麻烦。

    丁素月姐姐肯定不懂医术,光看她满脸迷惘、不知所以的那个样子就知道了。

    叶风这个臭书生的嫩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在油灯的映照下,他的目光仿佛有些呆滞,瞅起来傻兮兮的。

    而济尘大师则处在思考问题的状态,现在只能依靠他老人家的智慧了。

    寻找答案的过程是漫长的,真相自然没有这么快揭晓。

    于是我想也没想,就将药方交给了济尘大师保管。因为我的智慧是如此的孱弱,这种伤脑筋的事情,反正是没有甚么好处,不如由高人承担。

    沉默是时间的杀手,我们就这样静静的坐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明显感觉到饥饿,肚皮忽然“咕咕”的响了起来,如同夏夜的蛙声一样绵延不断。

    辛稼轩的《西江月》词云:“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现在“蛙声”是有了,只是大米饭的踪影还很渺茫。

    丁素月姐姐真不愧是一个聪明人,立刻觉察到了我的饥饿。她道:“耽搁这许久,大家想必饿了。我家庄子地方颇大,估莫着那青袍客也去了别处,我这就悄悄地上去,找寻一些食物来充饥。”

    我巴不得丁素月姐姐说出这句话,打心眼里感激。我立即象小鸡啄米一样点头称是,对她的提议表现出高度的拥护。

    济尘向丁素月道:“我随你一同前去。”有这样一位武学高手陪同,丁素月姐姐自然不会拒绝,就算找不到食物而遇到麻烦,至少人身安全是完全的有保障了。

    济尘和丁素月一起走开后,地窖里又是我和叶风两个人了。反正我现下是无聊之极,于是想探知他与我是否有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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