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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沈栗-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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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的,咱们家一定能度过难关!”姜氏哭道:“父亲再想想法子。”

    “尽力而已。”姜寒道:“你还记年少时为父常带你去曲沅溪边玩的那片树丛吗?那里有你爱吃的果子。”

    姜氏含泪点头:“出嫁后女儿也去的。”

    “市集上买来的好果子不吃,偏爱那一口。”姜寒笑道,随即低声嘱咐:“为父在那里埋下些体己,若为父失事,这便是咱们家再起的本钱……不可教女婿知道。”

    姜氏咬牙应道:“父亲放心,真有那么一天,女儿一定护着弟弟平安长大,将这笔资财交到他手中。”

    “你们平分吧。”姜寒道:“原也有你的份儿。”

    姜氏哭了半晌,忽想起道:“父亲,前些日子女儿见着三妹了。”

    “什么?”姜寒惊得坐起:“她还活着?”

    姜氏遂将如何与胡三娘相见之事慢慢叙来:“妹妹可怜,如今生活辛苦,又不敢自承身份。”

    姜寒默然,半晌道:“三女……早就死了。”

    “父亲!”姜氏惊道。未想三娘所料不差,父亲果然不肯认下她。

    “若咱们家平安,布政使门下,不能有个被拐卖的女儿。”姜寒疲乏道:“若咱们家倒了,日子艰难,更不能有个坏了名节的女儿来雪上加霜。”

    “可是父亲,”姜氏含泪道:“她也是您的骨肉啊!”

    “为父知道你一直在为往事耿耿于怀,当年为父也气过你。”姜寒叹道:“但三女确实不能认回来……何况多年过去,不同的经历足以改变一个人。你也说三女变化颇大,可见她已经不是当年的姜三娘了。如今贸贸然找上门来,谁知其意善恶?”

    “父亲!”姜氏嗫嚅道:“您怎能如此揣度三娘?”

    姜寒不为所动:“不怪为父多疑。眼看龄州乱起,她忽然冒出来,又不肯轻易见人,只偷偷摸摸与你来往。口中虽称不敢回家,然而她难道不了解你的性子吗——你是决计忍不住要告诉我的。眼下你连着咱们姜家,市舶司沈栗也与你同在一个府上……你这妹妹着实来的可疑!”

    姜寒越说越确定。

    “父亲……”姜氏失落道。

    “至少现在不行!”姜寒打断道:“如今形势紧张,你且远着她些!若她果是无辜,待事情了结,再行补偿就是。不能认回来,为父可分她些家产。这么多年她都等下来,还差这段时间吗?”

    姜氏被父亲说的心慌,只好唯唯应诺。

    “记得远着她些!”姜寒不放心,反复叮嘱:“不要向她透露任何消息,也不要再私下见她。”

    在姜寒这里得不到人手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于枕随即又令沈栗找上同知祁修文。

    平日里表现亲切有加的祁修文此时却推辞道:“本官虽不满海商妄行,但规矩就是规矩,没有上官的明令,在下不能插手。”

    沈栗道:“圣旨已言明教当地官府协助。”

    祁修文摇头:“太过笼统,若有差池,下官不好交代。”

    沈栗微微垂目,这是想独善其身的。

    (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八章 忘形

    沈栗对祁修文的选择并不意外。

    他虽持着玳国公的手书而来,之前与祁修文却无私交。在龄州短短一段时间内,显然不足以让他们建立什么深厚的交情。何况沈栗到底不姓郁,先前还因郁杨的事令玳国公府的势力大受打击。玳国公不计较,底下人难保没有腹诽的。

    对祁修文来说,若是不痛不痒的小忙,随手也就帮了,但在如今形势未明的情况下,单为与沈栗一点泛泛之交,又没有什么利益瓜葛在内,何苦为之做出这种需要承担政治风险的决定。

    他虽不愿与姜寒同流合污,却也犯不着明目张胆地悖逆上官。否则一旦市舶司失利,姜寒还是有能力报复他的。

    贸然出手不如冷眼旁观。

    市舶司到处碰壁的境况显然令海商们喜出望外。

    在龄州,祁修文是少数不怎么买姜寒面子、也不肯享受海商们孝敬的人,之前沈栗与祁修文频频来往,麻高义最担心的就是市舶司会得到这位同知的帮助,现下这个难题竟不攻自破了!

    麻高义当即亲自前去拜见祁修文,如以前一样,连门儿都没进去。麻高义也不以为意,祁修文肯不肯站在海商一边无所谓,只要他不支持市舶司就行。

    你市舶司得到税权又如何?调不动半个兵丁差役,也只能耍耍嘴皮子的能耐。且去坐会儿子冷板凳吧!

    好歹麻高义知道不能一直晾着市舶司,那什么,软硬兼施才是上策不是?于是他又敦促姜寒、乌庆宴请市舶司几位官员。

    宴席上,姜寒一脸病郁之色,乌庆少言寡语,唯有麻高义兴高采烈,屡屡劝酒。唯叹于枕等人都不怎么肯理他,麻高义心中大怒,只觉这些官吏假清高,火上眉毛了还要端架子,真真不识时务!

    与姜寒少饮了几杯,沈栗劝道:“大人病体未愈,且少饮几杯。”

    “对对,”麻高义笑道:“大人酌量而饮。”

    廖乐言一声冷笑。沈栗等人方到龄州的接风宴上,麻高义对姜寒是如何奉承伺候的,如今仍历历在目,今次宴饮,麻高义连姜寒病中不宜饮酒都注意不到……或者说不屑于注意了。

    于枕暗叹,姜寒果然是被这奸商拿捏住了。

    沈栗目视麻高义:“麻先生面子不小,竟请动姜大人不顾病体,亲自为你出面。”

    麻高义笑道:“这也是姜大人爱民如子,看得起我们这些小商小贩……在下在这龄州还是有些薄面的。”

    于枕听得刺耳,转过头去。乌庆满面铁青,廖乐言唯有冷笑。

    沈栗微微皱眉,不愿与他虚与委蛇:“如今市舶司公务繁忙,麻先生有话直说吧。”

    你市舶司根本无人登门,有什么繁忙的?麻高义心下冷笑。

    “小人今日是代我们海商们在各位大人面前陈情来的,”麻高义故作忧愁道:“小人们不是不能体谅大人们的意思,也请大人们体谅体谅我们海商,唉,生意人的日子实在太不好过了……”

    于枕眼睛都要立起来,我市舶司竟还需要你们这些奸商体谅了?

    “先生若觉做这营生难过,不妨转行。”沈栗打断道。

    麻高义一愣。

    “凭您如今的家业足以维持三四代富裕了,麻先生何不趁此赎买田地,专心培养子弟,以图将来改换门庭?”沈栗似笑非笑道:“改行做个乡绅,又可减免赋税,又不用被人鄙视,岂不乐哉?”

    麻高义张口结舌。

    廖乐言差点喷笑出声。朝廷其实并不明确禁止商人子弟出仕,只是这麻高义虽有几个儿子在读书求学,可惜半个举人没供出来,更没得什么减免赋税的待遇。沈栗这话,极尽讽刺之意。

    “事到如今,何必矫词伪饰?”沈栗道:“麻先生有什么要求不妨直说,如是可行,我等自会考虑,若是不行,说破天去也不能应。”

    麻高义深吸一口气,自觉忍气吞声道:“小人们都觉得姜大人之前的提议好。”

    于枕等人都看向姜寒,姜寒闭目不语。

    麻高义盯着沈栗,紧张道:“各退一边!我等教大人们有足够的收获交差,也请大人们给我等留条活路。”

    “见识了,原来穿绫罗吃酒肉,供养海船的人家竟是活不下去的。”沈栗叹道:“不需问于大人,我这个副手便回你,不成!”

    “大人如此坚持己见,难免伤人伤己。”麻高义耐心道:“就凭上次上报的结果,市舶司已经颇有收获,少不得一个功勋在身。大人们对我等通融一二,日后我等自会感激大人们……”

    “在你眼中,我等来龄州一场,就为交差立功几字?”沈栗失笑道:“家国法度,哪有一分一毫可以通融的!麻先生,朝廷赋税,是要用来惠及万民,让家国强盛,让……罢了,我和你说这个做什么。总之,今日在下明白告诉你,该交的赋税你要交,少一个铜板也不行!至于你们的感激——”

    沈栗扫了一眼略显狼狈的姜寒和乌庆:“看来十分不好消受,我等敬谢不敏。”

    麻高义皮笑肉不笑道:“沈大人,这市舶司也不是由您一人做主的吧?再者说,所谓困兽犹斗,我们海商在龄州……”

    “有什么手段尽管用来!”于枕终于忍不住道:“本官不屑和你这等奸佞空费口舌。”

    麻高义抿紧嘴唇。

    于枕今日来本也不是为了与麻高义“磋商”的,只看向姜寒:“姜大人,请做个决定吧!”

    姜寒沉默良久,闭了闭眼:“本官……身为布政使,自是要为百姓们做主。”

    麻高义紧张的神情霎时放松,略带得意道:“姜大人自是爱民若子……”

    “闭嘴!”姜寒喝道。

    于枕失望地着姜寒,低声道:“道不同,姜大人保重。”抱拳离开。

    廖乐言幽幽道:“杂家两个义子死的蹊跷,这回总有机会查清了吧。”

    沈栗最后起身,麻高义忽然道:“大人不再考虑一下?”

    “麻先生,今日本官教你个乖——赖谁的钱都别赖朝廷的钱。”沈栗似笑非笑道:“你总能知道厉害的。”

    麻高义毫无收获,呆坐半晌,闷气道:“不识抬举!”

    姜寒嗤笑一声:“本官乏了,乌大人,咱们走。”

    “慢着,”麻高义道:“大人,龄州百姓们不满市舶司酷吏盘剥,意欲上书,还请大人帮忙。”

    “你他娘以为于枕、沈栗和当年廖乐言一样?怕你挑唆几个腐儒闹事?”姜寒终于忍不住骂娘:“他们可是正经出身的进士,单凭那个身份,有几个人会跟你胡闹!”

    “还请大人帮忙。”麻高义执意道。

    姜寒瞪了他半晌,颓丧道:“竖子不足与谋,随你的便罢。”

    回到市舶司衙门,于枕仍余怒未消,骂道:“匹夫,奸商,竟敢拿捏官吏!”

    沈栗皱眉不语,廖乐言奇道:“怎么?”

    沈栗沉思道:“麻高义有些过于得意忘形。他虽攥住姜寒与乌庆,可也相当于与这二人翻脸了,日后便是想要修复关系也不容易。他哪儿来这样的底气?”

    廖乐言仔细思量,也觉奇怪:“麻高义能将生意做大,审时度势的本事还是有的。此番竟似完全无所畏惧,确实有些奇怪。”

    于枕气道:“区区商贾,见识浅薄,知道什么进退?本官断不能容此僚张狂!姜寒完全倒向海商,已不适于继续为官,本官要向万岁上书。”

    沈栗仍觉蹊跷,只是无甚线索,苦思无果,便也暂时放开,提醒道:“风雨将至,二位大人出入谨慎。须得有人跟随保护。”

    廖乐言有被人暗害两个儿子的经历,知道厉害,点头道:“杂家知道。于大人不要轻易离开官署,家眷更需小心。”

    于枕虽不喜廖乐言,好歹还是知道的,自是谢过不提。

    沈栗回到古家,自是找上沈怡:“城中颇不宁静,若无大事,还请不要出门。”

    沈怡心中早有准备,也不惊讶,随即亲自去上房与古显商议。因古逸节已保证不掺和此事,两房关系略有缓和,沈怡想了想,也往三房一趟。(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九章 偏不教你说话

    沈怡出身勋贵家,少小时性子爽利,跟着老侯爷习过些拳脚,与一般深宅妇人不同。因此今日往姜氏院子里一趟,恰巧就让她发现些蹊跷。

    姜氏神情慌张不说,方才回廊上掠过的黑影是怎么回事?

    没抓住现行,沈怡只做不察,并不质问,心里却怀疑古逸节一房暗地里仍在蓄谋帮助海商,回转后便告诉了沈栗。

    “姑母可曾看清那人形貌?”沈栗问。

    “脸上看不清,只观身形穿戴该是个女子。”沈怡回忆道:“以前倒未见有这么个人物与他们来往。”

    沈栗疑惑道:“逸节世叔出入随意,又无人跟踪监视,想背着人联系只管去外面找地方,何须偷偷摸摸跑来府中?”

    沈怡一愣:“照你这么说,确实没必要,那这人……”

    “不能随便出门的是姜婶娘,”沈栗立即道:“又要隐藏行踪,这人怕是世叔也不知道。”

    沈怡讶然:“怎么可能?”

    沈栗道:“找个机会探探世叔的口风就是。他若知道这人,势必会矢口否认,若他也不知,自会去问姜婶娘。”

    “母亲。”一个声音娇娇怯怯唤道。

    沈栗脊背一凉,立时低头垂目道:“侄儿告退。”随即一溜烟儿跑了。

    沈怡早顾不得沈栗,看向古冰容一叠声问:“外头丫鬟没拦着你?怎不使人通报?你的规矩呢!”

    古冰容含着泪,并未应声。

    沈怡叹道:“快死了心吧,别说为娘的不应,谦礼可多看你一眼?你这样作,反惹人低看。”

    古冰容仍不言语,只恨父母不为自己做主。若他们亲口提亲,表兄自会答应。待成了亲,凭自己这容貌,还怕得不到表兄喜欢吗?

    翌日,无论是古逸节院中的神秘来客还是痴心以待的漂亮表妹,沈栗都顾不得了。

    一大早,于枕便派人来送信,市舶司被人围住了!

    沈栗吓了一跳,轻声问:“姜寒调兵了?”

    那人忙道:“并未见兵丁,是好些读书人,写了不少文章,正在向衙前张贴。”

    沈栗舒了口气:“还好,姜寒并未失去理智。”

    那人跳脚道:“衙门前被人扔了好些臭鸡蛋,大人们都不敢出门,那些人还威胁要冲破大门!还有……衙门里的书吏都不见了!”

    沈栗奇道:“一个不见?”

    “一个未见。”那人点头道。

    沈栗摸摸下颌:“不来也好。”

    “哎呀大人,”那人急道:“您倒是快着些。”

    “不急,”沈栗道:“你今日多跑几家吧。照着衙里书吏的名单挨个找,告诉他们,如若今日不来,以后也不用来了。”

    沈栗来到市舶司时,这边正热闹着。跨过人山,越过人海,才见到了官署大门。

    此时正有些书生文人喊着口号,见有穿官服的来,立时神情激动往上冲。围观的轰然围上来:那些读书人在衙前闹了半天,未见半个人来理会,如今这是要正面接触,有热闹看嘿。

    也是百姓看官府热闹的机会少,如今好容易见着,半城的人都聚起来。

    眼见领头几个冲到近前,沈栗反手“呛喨”一声自侍从腰间抽出腰刀,指向这几个人。

    领头的险些没能收住脚,险险儿教刀锋破了相。打个踉跄,手扶胸口,只剩下后怕了,方才汹汹气势半点无存。

    这是怎么回事?顺序不对啊。

    本应是书生上前质问,官差应答,书生们再上书,然后群情激愤,怒斥市舶司。虽也安排了“被官差打伤“的步骤,但那应该是书生们取得优势后,官差恼羞成怒时……这才是“合理”的规程啊,我们可计划了好几遍呢。

    这还没说话呢,你就要动手?

    沈栗幽幽道:“攻击上官,杀无赦。”

    身后侍从齐刷刷拔刀在手。

    领头几个面面相觑:“我等并未攻击……”

    沈栗冷笑道:“没有刀隔着,你能从本官身上踏过去!”

    书生道:“我等只是想与大人言事……”

    “矫词伪饰!本官就在这里站着,想说什么话我听不见,用的着如此气势汹汹往上冲?”沈栗怒道:“别想糊弄人!本官出身勋贵,在大同府也见识过兵阵,那些狄人冲锋时就你们这个样子,说!你们是不是北狄细作,想要挑拨是非,趁机刺杀朝廷命官?”

    书生们:“……”

    飞白顺着沈栗言语道:“说不定是湘州派来的刺客,如今湘王谋反,自然想咱们朝廷治下越乱越好……没错,定是这些人要给龄州添乱,才来攻击大人!看他们的架势想必身手不错,快,保护好大人!”

    书生们:“……”

    半句话还没捞着说,没想到沈栗先要给他们扣上个细作、刺客的帽子。

    回望四周,看热闹的百姓们警惕地打量他们,隐隐有些敌意。同来的同窗们也疑惑地看着,皱眉思索。

    前岁北狄犯边,今岁湘王谋反,家国不得安宁,百姓们对有关北狄、湘州的事非常忌惮,沈栗的话一出口,原还被煽动的有些发热的脑袋顿时稍稍冷静。

    “不是,”领头的几个向同窗道:“我等土生土长,与诸位就是熟识,怎么可能……”

    “就是土生土长好做细作呢,”沈栗向人群问:“本官在大同见得多了。你们谁见过他们习武?”

    人群面面相觑,摇头。

    沈栗道:“别人都不知他们会武,可他们方才扑来的样子分明是兵营里冲阵的架势,这还不可疑吗?”

    人们眼中的怀疑顿时又重了几分。

    沈栗理智气壮胡言乱道,单为先打断这群书生的气势。

    两厢对阵,不能由着对方的戏本来。

    对方人多势众,又被有心人煽动已久,不是能轻易与之辩驳是非的。何况对方又是有备而来,单为向市舶司寻麻烦,并不是诚心讲理,若是沈栗真沉下心来与之辩解,很可能理没辩完,市舶司先教人砸了。骚乱之中,就凭沈栗几个人,连肉渣都留不下。

    当务之急,是教人群冷静下来,不会再被人轻易煽动,不敢轻举妄动。

    沈栗的话题选的匪夷所思,但恰是最令百姓警惕的。

    无论士农工商,百家千业,只要是盛国人,自认朝廷子民,北狄和湘州都是他们共同的敌人。将这几个领头的与北狄、湘州联系起来,百姓们先考虑的就不是市舶司与这些人孰是孰非,而是自己会不会被敌人利用。

    与官府讲理虽然大胆,到底有成功的可能。但若是被家国敌人利用,毫无疑问是破家灭门的大罪。

    需要仔细考量。

    沈栗说那几个领头的是军阵里冲锋的架势,一时半晌倒也不怕有人揭穿。一则他有在军前效力的经历,说出这番话先叫人信几分;二则人群中就算碰巧有会武的,但百姓练武与军营架势毕竟不同,别说能不能看出蹊跷,就算有心怀疑问的,也未必愿意出头掺和。姜寒没向市舶司派半个兵丁差役维持秩序,别人连问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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