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首辅沈栗-第13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外交易获利甚巨,往来货物盖赖各地卫所保护,又经朝廷给与出入边境之权,理当缴税!”周米歪头冷笑道:“这话本侯可还记着呢!怎么,在本侯这里就是理所当然,轮到你们自家就舍不得了?”

    众臣教他问得面色微红,纷纷避开视线。

    周米一摊手,打鼻孔里长长哼了一声道:“唉,本侯还当读书人都是大公无私的正人君子呢,不想都是些宽以待已,严于律人的。啧啧,看来这书读得多德行也不一定好,没准儿墨汁儿喝多了,这心肠反教染黑了!”

    “周侯。”邵英咳了一声道:“你的风仪呢?”

    “皇上。微臣出自商贾,一身庸骨俗肉,若有失礼之处,实在不是出自本心,还请皇上恕罪。“周米委委屈屈叩首道,随即扬手用力向后一指:“可有些人实在是令人不齿,这等小人居然还有资格位列朝班,依臣看来,这可都是贪官苗子,皇上您千万不能轻饶了他们。”

    大臣们:“……”

    承恩侯就此事上来撒泼,众臣反而没话对付他。

    不管私底下怎么鄙视周家门第,人家到底是位侯爷,太子的外家都要缴税,谁还资格相比?

    周米忙着回邵英的话,不想他这一指,竟正好指向布飞章。

    见沈栗顺着周米一指看向自己,布飞章局促道:“周侯,你这是什么意思?”

    周米迷茫地回头看着马司耀:“布大人,怎么了?”

    布飞章两眼瞪着周米,指了指他的手。

    周米收回手,笑道:“布大人也忒较真儿了些。本侯可不是特意指的您……欸,说起来,布大人方才的意思是不想缴税,您家里不会就做着海贸生意吧?”

    “无有此事,下官家中世代耕读,未尝有牵涉海务的。”布飞章道。

    “那就是贵府门人之中有供养海船的?”周米挑眉。

    “没有,”布飞章争辩道:“恩免赋税乃是朝廷旧例,下官方才不过是多嘴问了一句……”

    “叫这一问,本侯还当您也想参与海贸事呢。”周米皮笑肉不笑道:“本官就说,像您这样……清贵的人物,怎么着也不能像我周米这等见钱眼开的,偏爱从事贱业。”

    布飞章教周米堵得哑口无言,还能怎么说?虽然很多大臣家里总有些产业商铺,但这些都是庶务,尊贵的大人们是“不屑于提起的”,再坚持这个话题,岂不摆明了是对海贸巨利动心,少不得要被此人泼一身脏水。

    周米冷眼看向众臣:“诸位大臣也都是‘洁身自好’的吧?”

    打头阵的布飞章都歇了,众人眼观鼻鼻观心,装聋作哑起来。

    其实大臣们也不是个个都想、都有资本参与海贸,只不过这些人习惯于受到优待,乍一听居然要缴税,心里自然不舒服,不管相不相干,先要争上一争。

    没能争赢,心下难免不虞,只是大家都知道,此事再辩已无甚意义,有周米这个例子摆着,这海贸的税是一定避不过的。

    当初为何要上本要求承恩侯不得避税呢?如若不然,现下也不会有此麻烦。

    无论是羡慕嫉妒恨,或是落井下石之心,想要化为实际行动,少不得有心人的推动。当年那场风波到底是由谁开始的呢?参与过的大臣们都望向马司耀:记得那时,就是马大人先咬着承恩侯府不放的。

    马司耀:“……”本官都听宁王的话眯着了,怎么还是不得清闲?

    马大人怒视周米,这泼皮平日里连个影都不见,今日怎么就蹦出来撒泼放赖了?

    按例来讲,承恩侯平日里当然不需参与大朝的。他今日会突然想起上朝,还这么精神抖擞地与人争辩,其中自有沈栗的提议,太子的策划以及……皇帝的支持。

    皇帝是想教官吏们缴税的。朝廷的开支主要来源于赋税,赋税又是由谁缴纳呢?

    普通百姓家,地不过三五亩,银不过一二十两,甚至有的人一辈子都与铜钱打交道,不知银锭是何模样。哪怕是敲骨吸髓,他们能缴纳多少赋税?

    偏掌握资源最多的乡绅、官吏、宗室,都能享受减免赋税的优待。别的不说,单是土地,越到王朝后期,土地兼并越严重,而按照规矩,这些地是不用缴税的。

    合理避税的人家越来越多,朝廷的收入越来越少,皇帝越来越穷,最后难免皇朝崩塌的下场。

    这个道理,历朝历代的皇帝们就看不出吗?当然也有能看出来的。

    然而……无法可想。

    这些减免赋税的旧例不是在一朝一代里铸就的,到如今若要以一言蔽之,大约就是“古已有之”。

    皇帝还指着这些读书人、宗室与官吏帮着他牧守天下呢,一旦要收回这些优待,原本的拥立者说不定就会立刻变成反对者。

    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皇帝即使知道有弊端,又能如何?这甚至不是改朝换代能解决的问题,而需要改天换地之力。

    已经“被迫”许出去的优待无法收回,皇帝自然不想新出现的财路也被优待了。沈栗一提,邵英立即重视起来,于是,才有了周米今日的大朝之行。

    沈栗不经意间发现皇帝并太子都以十分温和亲切的目光看着自己,不觉有些怔愣:有何不妥?

    皇帝父子对视一眼,心中默契。

    礼贤侯府也是勋贵人家,沈栗却先想到叫官吏们一体纳税。为国事而轻自身,对比那些仍自郁郁不乐的大臣们,此子才是真正的国士风仪。

    (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六章 又逢别离

    沈栗倒不是特意去做些高风亮节的事以搏圣意。

    在他那来自前世的观念中,国人无分高低都要纳税,收入多的多缴些,收入少的照顾一下,减缓贫富分化,才是正常的、有利于国家的规则。

    现下他已是统治阶级的一员,自然也会想要朝廷长久延续。改变已有的制度太难,如今既然有参与制定规则的机会,自然要尽力谋划的周全些。

    这次朝会足足开了大半日,将一干臣子饿的两眼无神,皇帝才意犹未尽的宣布退朝。

    虽则沈栗所递的条陈中还有许多事项需要探讨,但大臣们心中明白,发展海贸之事,已经势不可挡。

    太子心下愉悦。

    沈栗的就是东宫的。为了筹划此事,东宫着实付出不少心力,如今得到好结果,其实也是向大臣们展示了东宫参与国事的能力。再者,兴海贸事的建议是东宫属臣提出来的,将来具体实施时,总不会绕过东宫。别人不提,沈栗一定在列。

    “回去须得好生准备。”太子嘱咐道:“听父皇的意思,待拿出具体方法,要先在龄州运转司那边试行。如今做别的为时尚早,但了解一下当地情况总是必要的。”

    “多谢殿下指点。”沈栗恭敬道。

    “可惜,”太子遗憾道:“战事方兴,父皇不会放吾离开景阳。不然定要去龄州看看南方景色。”

    “殿下安全要紧,”沈栗道:“至于景色……若是微臣真的有幸一去龄州,闲暇时便将当地风物记下,以供殿下观看。”

    “这个好,”太子笑道:“听说那边往来番人更多,甚至还有在当地娶妻生子的,常有传奇志异故事,倒是新鲜。”

    沈栗心下一动,问道:“殿下对番人事务感兴趣?”

    “吾原以为海外番人皆是不识礼仪、心智愚蠢之辈,甚至还有茹毛饮血的,”太子顿了顿,摇头叹道:“这段时间听你提到与番人们一次次商谈的内容,才知道这些外邦人中也不乏聪慧者,甚至还有些更为狡猾的,与北狄人也差不多。”

    看向沈栗,太子轻声道:“怪道你和他们打交道时那么认真,吾等真是低估了这些外邦人——非我族人其心必异,不说如何提防,多了解些也是好的。”

    “殿下英明!”沈栗笑道:“提起番人,老大人们总以小国寡民一言概之。然而他们能从万里之外漂洋过海来到咱们盛国,甚至还掌握着我朝不知的远洋航道,别的不说,这些人向外发展的意志是明确的。”

    “向外发展?”太子驻足,似笑非笑问:“文的还是武的?”

    沈栗微笑道:“至少以我盛国今日之强盛,大约只能来文的。”

    太子不语,半晌叹息道:“武的得利最多。”

    沈栗温和地看向太子,在一个越发强调集权,做惯了上国的帝国中,有一个肯正视外邦人而不故步自封的储君,已经很令人欣慰了。

    沈栗回到观崎院时,李雁璇正与颜氏凑在一起打络子。

    见丈夫回来,李雁璇想要起身迎接,沈栗忙道:“你身子沉重,快别折腾了,倒叫我不放心。”

    见李雁璇冷丁站起,颜氏与胡嬷嬷也吓了一跳。

    “仔细扭了腰!我的少夫人,千万稳当些。”胡嬷嬷跺脚道。

    李雁璇赧然道:“是妾身疏忽了。”

    颜氏抚了抚胸口:“你这可是头一胎,再小心也不为过的。哪能如此?”

    丈夫生母出口教训,李雁璇局促道:“确是妾身的不是,原该精心些的。”

    说话间沈栗已换了常服过来,安抚道:“我知你是担心我迟迟未归,今日朝会延时了,多米没派人回来支应一声么?”

    李雁璇舒了口气,应道:“说了的。只是不见你回来,妾身还是不放心。”

    今日朝会上要讨论沈栗的奏章,李雁璇是知道的。这次庭辩对东宫,对沈栗都颇为重要,由不得李雁璇不担心。

    沈栗笑道:“能有什么事,不成也就是驳回而已,总不至拿我去打板子。”

    这话也就能糊弄颜氏,胡嬷嬷听了都要撇嘴。

    沈栗到底是年轻官员,这么大费周章地递折子参与庭辩,万一失利,难免给人留下急功近利,还需磨砺的印象,肯定有碍日后升迁。何况,教太子失望,也会影响沈栗在东宫的地位。

    “可是成了?”李雁璇追问。

    “还未有定论,十有**吧。”沈栗道。

    李雁璇松了口气,旋即又忧上心头:“若是成了,您是不是也得跟去地方谋划?”

    沈栗迟疑道:“这要看圣意,不过,太子殿下大约是想我去的。”

    李雁璇叹息不语。太子当然是想沈栗去的。这件事由东宫属臣参与的越多,牵涉的人脉越广,东宫获益便越大。

    颜氏听得迷糊,她不关心沈栗的奏折上写些什么,但听着沈栗有出远门的意思,顿时惊道:“七少爷这是要外放?”

    沈栗忙道:“只是有些可能而已,还没定论。也不是外放,不过跟着忙活些差事。”

    “总之是要远走。”颜氏拽着李雁璇的手向沈栗道:“少爷要做的事妾身都不明白,也无权阻拦。但妾身今日仍要替少夫人问一句,这次就不能推了吗?”

    “姨娘,”李雁璇拦道:“这种事没法推的,哪有教咱们挑拣的份儿?您快别为难谦礼。”

    颜氏叹息道:“你们成婚后,七少爷就远赴三晋,整整大半年,你在沈家头一个新年就是孤零零一人。如今赶上你身怀六甲,七少爷偏又要走。”

    这也是李雁璇所烦恼的。所谓兴海贸事,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沈栗这一走还不知要多长时间。依沈栗如今的官阶,倒是可以带家眷的,但她如今身子沉重,哪能经得起路途颠簸?少不得还要留在家中。

    沈栗心中也是犯愁。一则惭愧,头一次远行正值新婚不久,这一次偏又赶上妻子怀孕,都是李雁璇需要自己撑腰的时候;二则郁闷,这一去,自己八成要如太子一样赶不上孩子出生。

    差事是没法推的,沈栗向颜氏道:“若是儿子真的需出门办差,还要请姨娘为我们费心些,多来看顾雁璇。”

    “这是应该的。”颜氏笑道:“妾身只得三个。如今八姐儿过得快活,很不用我担心。十姐儿有侯爷并夫人做主,我也放心。如今可不就顾着您们了?”

    沈栗向李雁璇道:“你不知道,自小姨娘便偏疼我。八姐儿、十姐儿还嫉妒来着。”

    “知道得了偏疼,日后记得要好生孝敬我。”颜氏笑道。

    沈栗凑趣道:“姨娘可盼错了人,您如今还是一副花容月貌,看着年轻的很。真等您做老太太样子时候,怕是雁璇肚子里那个都长大了,且教这个孝敬您去。”

    “那敢情好。”颜氏合不拢嘴道:“老太太规矩多,又要打扇的,又要倒茶的,还要捶腿的,来回支应伺候的也要几个。男女倒是不拘,少夫人可要记得多生几个才够数。”

    李雁璇大羞,低声道:“妾身困倦,且向屋里歇着去。”捂着脸,扶着笑眯眯的胡嬷嬷跑到内室去了。

    颜氏微笑望着李雁璇的背影,半晌忽道:“世子夫人……看着眼神不对。她身份高,真到紧要关头,怕妾身到不了跟前。”

    沈栗应道:“放心,胡嬷嬷是先皇太后宫里出来的老人,很见过些腥风血雨的。再者有祖母并郡主在,家里出不了事。”

    “那就好。”颜氏低声叹息:“世子夫人看着也是可怜,有时候教人……觉着她是要疯了。”

    提起大房,沈栗也觉心烦:“当年先头母亲是想搅黄了这桩婚事的,还是我帮着大兄拦下……现在看来,还不如就遂了她的心意呢。就算两家成仇,指不定大嫂能嫁个称心的。”

    “这怎么能怪你?”颜氏道:“就是你不拦,太夫人还不拦?当年他们成婚时不都觉称心如意?日子过成这样,那二人都有错,不肯用心经营,便是当初有些情意也都消损了。”

    沈栗听了越发郁闷,他与李雁璇倒是肯用心经营的,只是眼见着又要分开。(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七章 休与圣上出难题

    财政压力促使皇帝及众位阁老紧锣密鼓地张罗起海贸事宜。短短半个月,便有任免旨意降下:罢龄州运转司,改设龄州市舶提举司,设提举一人,副提举二人。

    着原户部郎中于枕任龄州市舶司提举,原龄州运转使太监廖乐言迁副提举,詹事府右丞、鸿胪寺右寺丞沈栗暂代副提举,即时赴任。

    “谦礼此去要小心,”霍霜举杯道:“原龄州运转司税务都由当地布政使司掌管,如今一纸令下,这部分税权被独立出来,想来当地官府多有不满之处。”

    沈淳郑重道:“此言有理。奸商易处置,滑吏难应付。你此去不要只顾着埋头筹办差,须得防备小人从中作梗。”

    商人有钱,但地位低,以官对商,占着身份优势,总有几分先机。怕就怕官商勾结。税权从来是块肥肉,如今要教当地布政使司吐出来,指不定便会有人鼓动商人闹事。

    “儿子记下了。”沈栗恭声应是,随即笑道:“此行还有于大人做主,想是不妨事的。”

    沈淳点头道:“于枕为政多年,颇有干练之名。若逢疑难处,不妨多加请教。”

    “谦礼,”郁辰自怀中取出一封信:“龄州同知祁修文乃是我家祖的老部下,听说你要往那里去,家祖特意休书一封。若有用得着此人的地方,尽管开口。”

    这却是个人情,沈栗连忙接下:“多谢老国公惦记,还请辰兄代愚弟致谢。”

    郁辰笑道:“咱们两家什么样的交情,不需言谢。”

    几人还在攀谈,多米过来道:“侯爷,七少爷,时辰差不多了。”

    沈淳道:“去吧,为父不送你。”

    沈栗遂告别亲友,启程远去。郁辰与霍霜二人也随即告辞。

    走出好远,见郁辰仍频频回望沈栗去向,神情恹恹。霍霜拍着他的肩膀道:“千苦万苦,自苦最要不得。走,听说十里杏花的女娘们又添了新曲子,愚兄请你喝酒去。”

    郁辰忍不住叹息道:“咱们三个,如今属愚弟最清闲……”

    郁辰如今虽有东宫属臣之名,任着从五品司经局洗马之职,其实却不得用。同是勋贵子弟,同时选为伴读,沈栗的官职是自己挣来的,郁辰却是凭着恩荫。他比沈栗还大些,心中难免郁郁。

    如今正逢湘王谋反,朝廷用兵,郁辰原还惦记奔赴军前,好歹立上些军功,也好谋前程,不料又被玳国公拦下。眼看着堂兄弟们纷纷跑去杀敌,好友虽是文官,却也在筹办大事,独自己无所事事,郁辰思来想去,又是急躁,又觉心酸。

    霍霜默然,忽挑着眼看他:“老子生来就要闲着,又能如何?”

    郁辰正自难过,不意霍霜忽然转了语气,吃惊地望向他,好一会才明白这人的意思。

    今上看似温和,抓权却抓的厉害。对外戚、宗室虽然厚待,却绝不肯委以重任。晋王与皇帝那般亲近,也多年不去封地,一应事务俱都托付皇帝差人代管,其中微妙之处,大家都心知肚明。

    亲弟弟尚且如此,出身公主府的霍霜又该是什么境遇?

    这是自出生起就有爵位,注定要被“荣养”一辈子的。

    也难怪玉琉公主平日里对皇帝父子表现的那般奉承,甚至教人觉着有些阿谀求容的意思。子孙压根没有前程一说,不让霍霜尽早跟着太子,混些子少年交情,将来拿什么维持家族尊荣?单凭着爵位俸禄,几代就要没落下去。

    “霍兄……”郁辰喃喃道。

    “想的开些吧。”霍霜笑道:“好歹总有爵位在身,吃穿花用俱都不愁。这世上许多人蝇营狗苟大半生,图的也就是这个,咱们可是出生就有了。”

    那怎么能一样!郁辰心里道。我想杀敌立功,想一酬心志,甚至想……有一天能青史留名!

    “承恩侯府如今也起来了。”郁辰忽道。

    “边商府第!”霍霜冷笑道:“上个朝都要人人侧目!你见过承恩侯世子是个什么德行吗?”

    仔细看了看郁辰,霍霜轻声问:“令祖如今已是国公,令父又倒了军前,听说贵府子弟也多有在南方任职的,等平湘之战结束,想来贵府的荣耀要盛极了……郁兄想过皇上要怎生犒赏贵府吗?”

    郁辰愣了愣,思量半晌,悚然而惊。

    平叛是大功,非重赏不足以酬劳。然而要怎么赏呢?玳国公世子本就是将来的国公,还能怎么加恩?还有那么多郁家子弟,难不成都要高官厚禄?军中高官都姓郁,皇上便是舍得,怕也是不放心的。

    “看来,敝府倒是清闲一两代才是好事?”郁辰颓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