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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沈栗-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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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子笑。

    李氏忽问道:“如今可觉得饿了?”

    沈栗喜道:“还是母亲知我。御宴虽好,奈何儿子不敢放开吃,如今正觉腹内空空。母亲这样问,可是有好吃的给我?”

    李氏笑道:“御宴吃不饱是平常事。你父亲方才也觉腹饥。要我说,你不如随你大兄去他院子,他那里单有小厨房,你想吃什么,只管叫他们现做。”

    沈栗看向世子:“如此今夜要打扰大兄了。”

    世子笑道:“自家兄弟,说什么打扰不打扰的。”

    沈栗这晚便与世子抵足而眠。

    一场嫡子与庶子相争的谣言还未兴起,便被沈梧沈栗兄友弟恭的模样驱散了。

    沈栗先前本来只打算下场见见世面,如今得了皇上玉言的东风,自然不能随便应付。方鹤教导他越发严厉。

    沈栗自知论学问自己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就是打算做个文抄公,也是不成的:古诗倒还记得那么几首耳熟能详的,却不知上场见了考题后应不应景;文章策论之类就更别提了,他前世只上学时背过那么几篇,这些年来早还给老师了,大约只还记得几句什么“先天下之忧而忧”这样特别出名的句子,这能当什么事!

    自己考不过是小,丢了皇帝的面子是大。搞不好,人家以后就不搭理你了。

    沈栗每日起早贪黑,就差头悬梁锥刺股了。邻近春节时,脸上的婴儿肥都渐渐瘦下去。他本来就生的长眉细目,如今下颌尖尖,沈淳见了,琢么道:“我怎么觉得越发像狐狸?”

    沈栗大恨。

    沈凌笑道:“像狐狸总比像猪仔强,我家沈柳今日越发胖了,又蠢又笨。”

    沈淳道:“小孩子胖些好。”

    世子病弱,沈淳总觉得孩子胖些健壮。

    沈淳严肃道:“我近日却想着一件事。”

    沈凌笑问:“大兄何事困扰?”

    沈淳道:“栗儿眼看就要下场,你也知道,梧儿身子不成,日后我这一房还要靠栗儿出面支应。科场之中,官场之上,这嫡子出身与庶子出身还是稍有不同的。我常想,不若今年祭祖时,将栗儿记在你大嫂名下,算作嫡子。”

    这是要抬沈栗的身份了。

    沈凌也收敛笑容,道:“若是栗儿还小,倒还好办,如今他都十岁了,就是记在大嫂名下,只怕也要更亲近他自己姨娘。大嫂能同意吗?再者,若林氏这回生下男孩,又当如何,她毕竟是母亲的外甥女。”

    沈淳道:“有规矩礼法在,栗儿又是懂事的,自然知道如何待他母亲。你大嫂还有梧儿这个亲子在,便是与栗儿间稍稍生疏些,也不妨事。

    至于林氏肚子里那个,纵是男孩又如何?我如今年将四十,放着已经看好的儿子不用,难道要再等十余年去培养一个不知是好是坏的孩子——凭林氏那个德行,我只愁她教坏了孩子。”

    林氏妇德不佳,若果真生了男孩记做嫡子,不知要张狂成什么样。

    沈凌点头道:“兄长既然主意已定,弟弟自然没有意见。只是兄长还要与大嫂商议,亲家那边也要解释为好。”

    沈淳道:“正是不知如何开口,不妨要弟妹先探探口风。”

    沈凌应了,自去与妻子商量不提。

    沈凌见沈栗缩在一边,眨着眼睛看他,便问道:“你可是有何话说?”

    沈栗小心道:“父亲,我姨娘也只我一个儿子,若将我记在母亲名下,我姨娘怎么办?再说,母亲和外家想必也是不愿意的。”

    沈凌也不与他细说,只道:“这是为咱们侯府打算,你只听着也就是了。只是名分不同罢了,其余一应如前。”

    这怎么能一样?按礼法算,颜氏可就没儿子了。沈栗知道沈淳商量此事不避着他,并不是问他意见,不过是要他给颜氏传个话。商量的时候一点儿不考虑颜氏的想法,主意打定了传句话就要人儿子。沈栗心里别扭,怏怏去寻颜氏。

    颜氏听了,又为儿子要提身份高兴,又为要在名义上失去这个儿子伤心。

    凭心讲,颜氏是个好母亲,沈栗自然更亲近她。见她落泪,沈栗道:“姨娘不愿意,儿子自与父亲说去,拒了也就是了。林姨娘那里说不定生个男孩呢。”

    颜氏搂着他道:“好孩子,更改族谱都是为家族筹谋,哪能由得你我。何况嫡庶有别,旁人想这样的好事也没有的。”

    沈栗也知事不由人,安慰她道:“姨娘不要难过,儿子心里有数。”

    洪氏既得了丈夫的吩咐,某日与李氏闲谈时便试探道:“如今栗儿越发出息了,论规矩、学问、人品、牌面,哪一样也不比别人家嫡嫡亲的孩子差,这都是嫂子的功劳。“

    李氏笑道:“侯爷膝下就这两个宝贝,我又不是那样上不得台面的,还要分个亲疏远近不成?都是一样的教养,可不就出息了?”

    洪氏听了,又奉承了两句,便略过了。

    听起来只是闲谈罢了,只是沈淳自打在大理寺走了一遭回来,就常为侯府的将来思量打算。李氏听得多了,心下自然有所感应。今日洪氏一提,李氏就领会了她的意思。虽然面色不变,心里却暗自思量起来。

    回头去了延龄院,私下里与沈梧感叹:“你父亲打定了主意,怕是不能更改。我也不是硬拦着不肯给那孩子做脸。只怕现下看着样样都好,日后却养虎为患。”

    沈梧却想的开:“儿子这体质不争气,除非天上下红雨,不然是没指望好的。便是日后袭了爵,也总要有人帮衬。七弟毕竟与我是亲兄弟,又尊重我们母子,难道日后反而越过他去依靠隔房的堂兄弟不成。还是母亲要等林氏肚子里那个?”

    李氏撇嘴道:“就凭那个妈,能生下什么好人!看她把你六妹妹教的。”

    母子两个合计好了,李氏又往李侍郎家去了信。

    这个年头,李氏不能生,李侍郎家就有些气短。况且说到底,这也是沈家的家事,本也没有他们插手的道理,沈淳又不是白给的,并不需要看岳家的脸色。想得通想不通的,李家也只好默认。

    李氏的长兄过府与沈淳钻进书房商谈了一个下午才回去。沈淳在晚饭后召集家人,正式宣布新年祭祖时要把沈栗记作嫡子。

    沈栗这副皮囊的前身以前因为调皮捣蛋常被罚跪祠堂,到了沈栗这儿,却是因为改了身份,要向祖宗禀告。只是这会儿他却有些心不在焉。

    去年这个时候他还在现代陪着父母过年,此时却相隔时空彼端。他在现代日子过的好好的,如今在侯府虽然既富且贵,奈何这是个动则可以合法杀人的时代。

    刚和这壳子的生母颜氏亲近些,偏沈淳一声令下,他又换了妈!

    沈栗暗暗祝道:“我既不知如何来此,也不知怎生回去。前世有些积蓄,留给父母稍作保障。如今这便宜爹妈待我也算不错,我得了人家儿子的身份富贵,少不得也要替他尽孝。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且把日子好好过下去吧。”

    沈栗了却了对前世的残念,面上乐乐呵呵出来过年。

    他既然记在了李氏名下,就算是李侍郎府的正经外孙了。自然要随沈淳、李氏和沈梧一起去李家拜年。

    沈梧因病几次欲死,反而倒是看得开。拉着沈栗亲自为他引见众位表兄弟。

    这些人其实沈栗原身也见过的,只是那会儿原身还是个不争气的庶子,别人也不拿正眼看他。

    如今沈栗为父告状的贤孝是得了皇上嘉奖的,原先的顽劣之名早不见了。又抬为嫡子,还有个云骑尉在身,自是不同。

    李家有觉得他是世子威胁的,不喜欢他;也有和沈梧一样心思的,觉得扶持这么个兄弟以后帮扶沈梧也好。

    沈梧的大表兄李颗只比沈梧大半岁,今年也是十五岁,年少颇有才名。因李侍郎必要他得个好名次,压着他几年不让下场,倒赶上今年和沈栗一同应试。

    大约长子长孙将来要承继家业,都得家族倾力精心培养,李颗一派温文尔雅,待人和善,对沈栗也颇亲热。

    两下里闲谈起来,自然说到这届童生试。

    李颗道:“表弟此次应试还要小心为好。贵府将那位何氏休回门去,何家可几辈子没这么丢人了。如今他家女子的名声还在受牵连,不好说亲。他家根基深厚,亲朋故旧又多,在文人中影响不小。听说表弟那时当街撒休书,又下了何家老太爷的脸面,要谨防他们私下想法子为难于你!”

第二十四章 众怒

    沈梧听了,不觉皱眉思量。

    古时常讲罪及三族、九族,倒不仅是律法严不严酷的关系。盖因那时家族利益联系较现代更紧密,共荣共辱。沈栗如今身份不同了,倘若童试有差池,沈梧也面上无光。

    何况今年沈枫也是要下场的,何家真下了手,可是能一逮一双。这买卖,听起来挺划算的。

    沈栗倒是毫不在意道:“意料之中。以何家那个德行要是不找事反倒奇怪,只是不知他们要如何下手罢了。”

    沈梧道:“如今明知他们要从中作梗,我们也无法可想,如是奈何!”

    沈栗笑嘻嘻道:“虽然不知他们究竟有何手段,却可以稍稍给他们设个障碍,教他们收敛些。”

    李颗听了趣道:“倒不知表弟有何高见?”

    沈栗道:“众所周知我礼贤侯府与何家翻了脸,再无和解的可能。如今不如索性先放出风去,就说他何家要在童试上与我为难,这样的事传扬开了,何家说不定反要稍稍收敛些。”

    李颗沈梧二人皆失笑。

    李颗道:“也算个不是主意的主意。只怕何府又要气恼了。若是要找你理论又该如何?”

    沈栗安然道:“不过是桩没来头的谣言罢了。所谓清者自清,何家乃是文人楷模,襟怀坦白,何需理会这些。我一个小孩,又知道些什么呢?”

    李颗大笑:“表弟竟如此促狭!”

    待沈淳一家告辞,李颗与他父亲谈论道:“沈栗有些机智,待梧表弟又恭谨,如今看来倒还好。”

    李氏大兄名李臻,闻言怅然道:“你这新鲜表弟接人待物颇有章法,看来倒不虞日后没出息,只是怕他将来坐大。”

    李颗不以为意道:“只要他不抢梧儿世子之位,万事都好商量。”

    县试渐渐邻近,一则新鲜消息又开始流行起来。

    “哎,听说了没,今年县试要出乐子了!”

    “什么?”

    “听说去年告御状的那个沈栗,今年要与他一个堂兄下场,何家放出话来,说不许他们过呢!”

    “就是‘大张休书’的那个何家?”

    “可不是嘛!听说何家和沈家的仇大了去了,就礼贤侯去年被诬告,听说还有何家的手段呢。”

    “哎呦,怪不得那位何氏藏着丫鬟不叫人作证,敢情还有这事儿?”

    “谁说不是呢,没想到礼贤侯愣是昭雪了,还把何氏休回家去,何家别提多恨沈家了,这回,他们可卯着劲要给沈家来个不痛快。”

    “啧啧,沈栗才多大,干嘛跟个孩子为难呢。”

    “谁叫两家有仇呢?”

    “这何府的势力还真是大啊,只手遮天!”

    这些天何泽还真是想要给沈家点儿颜色看看。没想到,他还没动手呢,锅先扣下来了!

    何泽:“……”

    这谁啊?这……这怎么比我还损呢?

    什么仇!何泽郁闷了。

    去找沈家理论?谁知道谣言是从何而起呢?

    这么多眼睛盯着,不好下手了。非但不好下手,沈栗沈枫二人这次县试要是没过,估计都得有人说是何家干的。

    这是倒逼我何家给他修桥铺路啊!老子不干!

    怎么办?有难事,找……爸爸。何泽寻何密商量去了。

    何密指点道:“要是打算在阅卷时下手本就落了下乘,要想法子让毛病出在沈栗他们自己身上,别人就没话说了。也别两个人都出岔子,容易落人口实,一过一不过,方不露端倪。”

    到了县试这天,沈栗叫人从被窝里拖出来,洗漱完毕,先到祠堂给祖先磕头,求祖宗保佑。再给长辈们磕头,得到鼓励一堆。待吃完了饭,由六叔沈沃亲自压车,送沈枫与沈栗前往考场。

    沈栗在车上,亲自把两人的衣服穿戴,笔墨纸砚,篮子罐子,凡是要带入考场里的东西,又检查了一遍。

    何氏在沈家收买下人可不是一天两天,虽然沈淳已经洗刷了几遍,谁知道有没有藏的深的,这时节塞进个字纸什么的,叫人说是夹带,以后都别想进科场了,还要连累给他具保的人。

    这边刚忙活完,咣当一声,车身一震,大管家沈毅在外面道:“六老爷,撞车了。”

    沈沃钻出来一看,得,和人家小姐的车撞了个正着。跟车的丫鬟正哭呢,周围人指指点点的。

    沈沃赶紧问道:“怎么回事,怎么撞上的?那面可有人受伤?”

    沈毅迟疑道:“六老爷,咱们车让了,可是没躲开。”

    沈沃一顿,斜身看他:“没躲开?”

    沈毅苦笑着悄声道:“看着是直接冲咱们撞过来的。”

    沈沃心里一咯噔,对面赶车的已经嚷嚷起来:“没天理了,把我们小姐的车撞坏了……”

    这里本就是闹市,有热闹可看,顿时就围了个水泄不通。

    沈沃试探道:“不知你家是哪家府上,车上坐着来什么人,可还无恙?”

    对方也不理他,只叫要请衙门的人来。沈沃还待劝解,街边转过一队人来,正是南城兵马指挥司指挥容置业带队。沈沃心知事有蹊跷,怕耽搁了时间,可街面拥堵,南城兵马指挥司的人又在,急切间脱身不得。

    沈栗嘱咐沈枫看好了东西,万不可叫人趁乱动了,一边厢从车里钻出来,高声道:“可是容世叔当面,小侄礼贤侯府沈栗,听说家父此前急于为小侄兄弟延医,曾伤及世叔颜面,不巧府中近来琐事繁多,未及上门致歉,多有得罪,望世叔海涵。”

    沈栗倒不是为了和容置业攀关系,只是为了向众人说明自己家与容置业有旧仇。

    容置业知道沈栗这是担心他趁机公报私仇,似笑非笑:“叫你老子打了个乌眼青,早好了,你也别说些有的没的,如今苦主当面,本官既然职司在此,自然要秉公处理。”

    沈栗听他话音不像是要故意找茬,松了口气。容置业是“现管”,要是死命纠缠他们,还真是麻烦。

    至于苦主,沈栗问那边车夫道:“对面是何家的人吗?”

    容置业板着脸接道:“沈栗,你家车与人相撞,你为何如此相询,此事与何家有什么关系?”

    这容置业的话接的巧妙,倒是像要帮他们似的,沈栗递给他一个感激的眼神,笑嘻嘻道:“有关系的,有关系的。”

    遂向周围抱了抱拳,道:“众位想必不认得小子,小子乃是礼贤侯第二子沈栗是也。”

    围观的:“哦!听说过,这小子现在挺有名的。”

    沈栗接着道:“众位最近大约听说过一则谣言,说世族何家有人放话,断不让小子过这童生试。”

    嗯,对,是有这事!哎呀,满城传的沸沸扬扬的。

    沈栗道:“小子原来是不信的。何家是什么样的人家?文人魁首,仁善之家!就算出了小子前三婶娘那样的,可谁家米袋里没虫子呢。小子认为何家不至于因为一个妇德有亏之女为难我沈家之人。”

    有人随声附和,也有人默不作声。

    还有人高声喊了一句:“说不定这米袋里还有其他虫呢?”

    众人都笑。

    沈栗也笑,又拱手道:“有虫也不怕的,科举取士乃国之重事,我朝圣上英明,臣工睿智,何家就是真有人想要图谋不轨,又哪里是想插手就能插手的!”

    也是,科举是何等要事,何家就是有这个心思,也没这手段不是?

    哪知沈栗话锋一转:“可谁成想,今日自我家的车从府门出来,已是碰上了要卖身为奴的,要卖身葬父的,病饿倒在路边的,抓贼的,这不,又碰上了撞车的!”

    哈哈!围观的见他扳着指头数,都笑。

    沈栗叹道:“也不知钦天监怎么选的日子,这一路上真是精彩!”

    哪有人一天之中碰到这么多希奇事的!众人心里道。这么说,还真是有人故意为难?是何家?何家还真敢?众人沉默下来,开始互相窃窃私语。

    何家与沈府有龌龊,就是当街打起来,旁人也只当酒后闲谈的一则笑料罢了,可何家在科考这个节骨眼上动手,就不光是“别人家的事”了。

    科举取士,对朝廷来说,是大范围尽量公正选取官员的方法,对皇帝来说,是平衡权利派系巩固皇权的手段,可对于占大多数人口的中下层百姓而言,那就是改换门庭,晋身显贵的唯一途径!

    你何家今天看礼贤侯府不顺眼,就要在人家孩子科考中下手,那你明天看我不顺眼呢,你也朝我下手?也要绝了我的晋身之路?我身后还没有个礼贤侯府呢!

    何家这是要犯众怒啊!

    那边车夫见沈栗三言两语就将众人说的动摇,不禁急躁,怒道:“胡说!你家车一路都有我们的人跟着,何曾见什么卖身的,抓贼的!”

    沈栗都要为这人拍手叫好了,真是猪一样的队友啊,还能更坑一些吗?他先前种种询问,其实只是为了将话题往何家引,他哪儿知道人家是什么人?说白了,沈栗不过是在套话而已。

    这车夫一张嘴,正正好好把锅扣到何家身上!

    都不用沈栗再开口,围观的就乱纷纷质问道:“敢情你们一直派人跟着人家啊,这要是说不是故意撞上的,你是把老子当棒槌耍吗!”

第二十五章 防不胜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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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揍他们!”

    要不怎么说人一多场面就容易失控呢,也不知是谁先动的手,等容置业反应过来时,已经打得不可开交了。

    沈栗朝容置业微笑道:“容世叔,您不管管?一会儿打死了人怎么办?车上不是说还有女眷?”

    容置业轻笑摇头,挥手示意兵丁放行。转头对众人喝道:“还不住手,是想到牢里走一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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