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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云舒有些无辜,她本身就是极为好动地好么?天性如此,她也很无辜好不好?
“我倒是觉得少夫人多动动也好,我听说孕妇多动动有利于生产。”妧薇在一边抱着胳膊坐着,一边盯着季云舒的小腹使劲儿看着。
“谬论!”付景渊瞥了一眼妧薇,直接将妧薇的话判了死刑。
“才不是!”妧霞反驳着付景渊,“昨日我俩特地寻了几名孕妇问了的,多运动一下却是对胎儿和孕妇都好。”
付景渊黑如泼墨的凤眸中这才闪过一抹相信的意味,但是语气还是满满的都是怀疑:“当真?”
妧薇和妧霞齐齐点头,恨不得将下巴挨了车底。
“回去之后我问问太医。”付景渊思量半晌,还是无法相信这两个人。
“公子我们真的是你的心腹么?”妧霞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份产生了质疑,不是,有这么质疑她的话的主子么?
“要是妧薇说的话,我必定会信,但是你……”付景渊说着,看着妧霞,十分认真地摇了摇头。
看着付景渊嫌弃的表情,妧霞的心碎了一地。
阮霞气鼓鼓地抿着唇不说话,随后任由妧薇怎么诱哄都不开口,圆圆的脸上从一开始就展现出来的潮红无一不表明着一件事情——她很生气!
季云舒知道这几个人跟着付景渊都学会了几分他的高傲,况且付景渊一直是待他们极好,现在付景渊这般说,虽然是开玩笑,但是却深深地刺伤了妧霞的有效心灵。
“以后少夫人的饮食交给你负责,可好?”终于再快到达皇山的时候,付景渊开口,安抚着妧霞。
“当真!”妧霞眸光一亮,一扫之前的阴霾之色。
付景渊点头,神色极为认真。
“公子万岁!”妧霞振臂大呼了一声,欢天喜地地下了马车。
看着之因为公子一句话就满血复活了的妧霞,妧薇只觉得一阵凄苦,自己哄了一路抵不上公子一句话……这差别这么大真的好么?
“妧霞神经大条,你就不怕她给照顾出个什么三长两短?”季云舒被付景渊抱着下了马车,笑着问道。
“不会。”付景渊摇头:“在关键时刻妧霞还是有分寸的。”
说罢,付景渊顿了顿,接着道:“而起妧霞的手艺比较好,能调理着你的胃口。”
说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季云舒觉得有些奇怪,之前她的胃口一直很好,没有因为怀孕有半分不适,但是自从前两天那件事情发生之后,她的孕吐就特别明显,几乎是吃什么吐什么。后来妧霞不知道怎么变着法地坐了一道翡翠莲子鸡汤,她才勉强吃了一些,并且神奇地没有吐出来。
看着季云舒因为这几天折腾又瘦了一点地脸颊,付景渊心疼道:“从来不知道女人怀孕这么折腾人……这以后还有八个多月可怎么办?”
“我听说只是前几个月反应会比较激烈一些,日子长了就好多了。”季云舒安抚着付景渊。想着这不对啊,她是孕妇啊,为什么是她来安慰这人呢?
付景渊抿唇不语,抱着季云舒的胳膊又紧了紧,一双凤目幽怨地盯着季云舒的小腹,几乎可以渗出毒来。
季云舒浅笑着对付景渊说了些什么,才见到这人面色好了许多,也勾起唇角和季云舒说这话,两人之间的气氛极为融洽,旁人插不进去半分。
“祁王和王妃的感情果真如胶似漆,令人羡慕不已!”后边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季云舒循声望去,便看到一个打扮地极为雍容美艳的贵妇人看着两人,语气有些酸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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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课,先写这么一些,等晚上回来之后会接着更写,到时候会修这一章,亲们可以之后再来看。
元宵节快乐哇,大家记得次汤圆~
☆、第十章 明楚皇宫,天乾事变
“原来是镇国将军夫人!”季云舒从付景渊怀中跳下来,浅笑开口。
“你识得我?”美艳的妇人走上前来,挑起秀丽的远山眉看着季云舒。
“将军夫人气质雍容,容颜美艳,不是一般的管家女子。况且妇人刚才乘的是一品诰命才可以乘坐的八抬大轿,据我所知,这明楚京城中,有一品诰命的只有镇国将军夫人和永平侯夫人。但是永平侯夫人乃是池州长公主亲姐,我瞧夫人与池州长公主并无一丝相似之处,所以才知晓了夫人的身份。”季云舒不慌不忙地将自己的依据慢慢道出,紧接着便看到将军夫人面上露出一抹笑意。
“果真是心思缜密!不愧让昕之败在你手上!”将军夫人说着,语气中没有一丝气怒与不愿,好像说的是本人家的女儿。
“将军夫人此言差矣,顾小姐并不是败在我手上。顾小姐和贤王世子男才女貌,正是天作之合,所有人都乐见其成,夫人何必口出此言?”
“天作之合?”将军夫人笑着喃喃到,“要是说起来的话还有谁比得上祁王和祁王妃?我看二位才是真正的天作之合!”
“多谢将军夫人夸赞!内子身体欠佳就不多做奉陪了!告辞!”付景渊打断了季云舒还要再次开口的话,复又抱起季云舒朝着前方走去。
季云舒双手环着季云舒修长的脖颈,转头看着身后依旧是浅笑大方的将军夫人,对着付景渊说道:“这么着急干什么?我再和她说两句啊!”
付景渊垂下眼,长长的睫毛在皓白的脸上投下一层淡淡的剪影:“你和她有什么好说的?”
“我只是觉得她很有趣!”季云舒唇边的笑容越扩越大,在阳光的照耀下除去清丽之外还多了一分明艳的意味。
“哦?一个老女人罢了,有什么有趣的?”付景渊冷哼一声,颇有些不以为意。
“本来听说镇国将军夫人颇有心急,我认为必定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子,但是不料,居然温婉大方,你说怎能不让人惊讶?”
“那你对于她觊觎你丈夫没有什么好说的?”付景渊忽然停了脚,低头看着怀中笑得灿烂的季云舒。
长长的发生垂下,在微风的吹拂中挠在季云舒脸上,像是垂柳拂波一般,激起片片涟漪。
季云舒呵呵一笑,搂着付景渊的手又紧了几分:“你不是都说了是个老女人?那还有什么怕的?”
付景渊目光极为幽深地看着季云舒,半晌,一言不发,随后接着抬步朝着前方走去。
季云舒眨眨眼,一双水眸中破碎出点点冰光:“那顾昕之都嫁了人,而且嫁得人是你之前的兄长,对了,还是她的外甥,她居然还能把想法打到你的头上!”
想着刚才,镇国将军夫人的目光一直凝在付景渊身上,季云舒浑身就像是长了刺一般不自在,那种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的眼神是怎么回事儿?她一个大喇喇的孕妇还在旁边站着就被忽略了个彻底真的好么?
“她不过是付景萧的舅母,但是却是顾昕之的生母,在明楚,兄死侍嫂的例子多了去了,也不怪她有那样的想法。”付景渊接口,极为理解地说道。
季云舒默然,想着付景萧这不是还没死呢么?
“这样的角色才是真厉害!”过了半晌,季云舒再次开口,忽然支起身子凑近付景渊,“我怀疑一件事情。”
“什么?”付景渊侧头看着季云舒一脸认真的神色,清淡开口。
季云舒转了转眸子:“师兄生母!”
付景渊神色一僵,一双凤目中神色更为幽深了一些:“回府再说!”
季云舒知道现在这个地方不是说话的好地方,于是点点头,默不出声。
本来马车是可以开到皇山之上的,但是付景渊却在山底的时候早早地下了马车,找了一条小径抱着季云舒缓步而上,美名曰让季云舒好好看看这四周的景色。
这皇山却是和季云舒以往见到的景色不一样,以往的山都是草木葱郁,树木林立,但是到了秋天,却是万物萧条,一片荒芜之景。但是这皇山却是满山的枫叶,现在正值秋天,极为红颜,如烈火燃烧一般,彤了半边天。
现在两人却是在半山腰的位置,季云舒从这个角度向着下边望去,正好可以看到山脚下熙熙攘攘的人群,看到无数华丽马车的车顶,看到闺秀们头顶金钗在阳光照耀下的点点金光。
“感觉如何?”
“睥睨天下的感觉果真不错,怪不得所有人都衷情与那个位置。”季云舒开口,声音中带了一抹飘渺。
“现在不过是半山腰,一会儿等你登顶的时候,将这个皇城之景尽收眼底,到时候才是真正的君临天下之感。”付景渊声音极为清润,和略过耳边的清风同样舒爽。
“是啊,半山腰就有了这种气势,那等到山顶的时候自然感觉更甚。”季云舒点点头,“想要登云望月之人不胜枚举,想要君临天下之人数不胜数,果真古往今来,权势才是人们最终的追求。”
“那是那等庸俗之人的想法,本公子可不是那样。”付景渊瞥了一眼季云舒,紧接着薄薄的唇勾起一个弧度,“本公子有你就够了!”
季云舒笑:“以为谁都和你一般的志气?要是上了那个位置后宫佳丽三千,天下美人尽揽怀中,那才是人生乐事,守着我这么一个人有什么好的?生了孩子之后还不定成什么样。”
闻言,付景渊一双凤目更加幽深了几分,认真道:“要那么美做什么?给人遐想的空间?反正我也见过你美的样子,饶是你千万姿态,在我心中都是洞房花烛,那夜光景。”
季云舒的脸再次不争气的红了起来,并且有顺着耳根脖颈向下蔓延之势:“油嘴滑舌!”
付景渊洋洋得意地冷哼一声,对于自己的话能够打动怀中这个冷心冷清的小女子极为自豪。
季云舒知道付景渊在人前是什么模样,之前名声不好的时候虽说纨绔不化,但是依旧是有着周身的贵气在那里,上次贤王寿宴露出真面目之后,更是亮瞎了众人的眼,付景渊也一改以往吊儿郎当的姿态,温润有礼却又高不可攀。但是每次在她面前,总是不经意间用自己清润的语调说出脉脉的情话,明明没有多么摄人心魄,却每次都让她喜不自胜,情难自已。
“累么?要是累了我下来走。”走了许久,付景渊慢慢放下了脚步,季云舒赶紧开口。
“就你这点重量,我老了也抱得动!”似乎是在彰显着自己没有说假,付景渊还轻轻将季云舒抛了起来再接住。
季云舒清声笑开,声音像是初春莺啼一般悦耳,陪着迎风扬起的软纱,别有一番滋味。
“你不觉得这里景色和刚才不一样?”付景渊的胳膊紧了紧,“我放慢脚步就是为了让你好好看看这景色。”
刚刚季云舒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没有注意到周边的景色,现在一看,果真换了一番风景。
刚才的满山红叶已经不复,取而代之的是火树银花。
满满的金银之色映在季云舒水眸中,像是清澈湖底倒映的一轮圆月:“这……这是真金白银?”
付景渊点头:“用白银雕了各种花形放在真金雕刻的树上,晚上看的时候光灿夺目,白天看的时候如临仙境。”
季云舒啧啧嘴:“早就听说明楚富庶,现在看来果真如此,这才是真正的火树银花,就这么放在山上,当真是财大气粗。”
“就算是放在山上也无碍,这可是黄山,自然不会有人将主意打到这里来。”
季云舒点头,看着不停略过的树木,每一种都姿态各异,这一眼望不到头的金树纯花看来便是千百种姿态,真是让人惊讶。
“什么人!”
前方忽然传来一阵大喝声,季云舒转头,便看到一阵护卫涌现出来。
付景渊停下脚步,但是没有说话。
那侍卫头领见到付景渊腰间的牌子之后,大惊,随后赶忙跪地:“参加祁王殿下!”
“你们下去吧!”付景渊点点头,声音清润地说道。
一众侍卫行礼之后赶忙退了下去。
季云舒想着她就知道这种地方不可能没有护卫,但是这藏得真够隐蔽,就连她也没有发现。
两人优哉游哉地登顶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许多达官显贵已经到了山顶,正在正殿外边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说些什么。
人们见到相携而来的两人,风华绝代的男子和素颜清丽的女子,都上来见礼,对这位最近风头向来极盛的祁王殿下极尽恭顺。
“舅母,你可知他是谁?”在一边坐着的付景渊看着大方得体地与众人周旋的男子,开口问着身边的将军夫人。
将军夫人手中端着一杯清茶,神情淡漠开口:“不就是你之前的兄弟?”
付景萧点头:“自然是的,但是他却是堂堂明楚祁王,这可是通敌卖国的大罪!”
将军夫人轻柔一笑:“他现在已经不是天乾之人,要是细细说起来是祁门之徒,祁门之徒在明楚任职那是明楚的荣幸,何来通敌卖国之说?”
看着将军夫人不咸不淡的态度,付景萧抿唇,眼中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神色:“眼看这位祁王殿下的风头越来越盛,对镇国将军府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难道舅母认为不应该采取一些行动?”
将军夫人轻轻抿了一口杯中茶,一双美目闪了闪,饶有兴趣地问道:“那世子认为,该如何做?”
付景萧沉浸在鼓动镇国将军府中,自然没有听清楚将军夫人的一句“世子”已经轻易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兀自说道:“照我来看,镇国将军府就应该上折子,告诉当今圣上这明楚祁王之事,之前在天乾隐藏真才实学玩弄众人,现在又来明楚以一个什么身份当上了祁王,一于国家无益。而对社稷无功,站在这么一个位置上,自然难以服众。”
将军夫人闻言沉静半晌,随后开口:“你说的这些人们都明白的很,但是你知道为何那么多御史监察没有一个人上折子?”
看着付景萧不解的眼神,将军夫人再次开口:“就算是人们心里有诸多不服,但是终究没有一个人敢言语。你天乾驱逐他,只会让人说你天乾不识才,对他没有丝毫影响。祁王这个名号在明楚响了这么些年,但是没有被人扳倒,你觉得除了太子的庇佑之外,就没有上面那一位的意思?至于你所说的,于国家社稷无益,你错了!他救了太子殿下的命,凭着这一点,他就是明楚的大功臣!”
看着付景萧变得不好的脸色,将军夫人再次开口:“太子对于明楚的意义想必你也听说过。从小便是钦定的储君,勤政为民,态势不亚于当今圣上,朝野上下一心,皇室从为有过任何争斗,因为他们是在同仇敌忾,至于这个敌人是谁,我认为你明白得很!”
将军夫人点到而止,但是付景萧的面色却是一阵惨白,他自然知道那个仇是谁,不就是镇国将军府么?
在这种节骨眼上,让镇国将军府去惹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祁王殿下,可不就是自寻死路?
“是我欠考虑了。”付景萧清淡开口,不再打这些主意。
“本皇子倒觉得不是这样。”一边的乐正华不甘心自己的计策就那么失败,接着说道,“说不定人们只是看着当朝太子的面子,而皇上对他并不是十分属意呢?自然没有皇上乐意见到到一个大臣的势头盖过皇室,说不定皇上早就有了除去祁王府之心了!到时候镇国将军府添一把柴,那就是顺应皇命,说不定皇上借着这个由头除去了祁王府,那时候镇国将军府脸上也有光不是?”
将军夫人像是看着怪物一般看着自我感觉良好侃侃而谈的乐正华,真是不明白堂堂天乾皇室怎么会出来这么一朵奇葩。
虽说是这么想着,但是将军夫人面上依旧是得体的笑意,不动声色地说道:“三皇子此言确实有理,只不过镇国将军府不需要赶着拍圣上马屁这点儿功劳,未免失了体面。”
将军夫人说罢站起身,扶着婢女朝着另外一边贵妇人的圈子走去。
“愚蠢!”看着将军夫人雍容的背影,乐正华冷嗤了一声。
付景萧看着乐正华一脸不屑的样子,皱了皱眉:“三皇子此言差矣。”
“我哪里说得不对?这么好的机会白白放过,可不就是愚蠢?”
“将心比心,要是将来有人救了三皇子最为宠爱的儿子,三皇子可是会将这救子恩人赶尽杀绝?”
乐正华一愣,随后开口:“虽说与道义不符,但是要是从长远来看,未免不会如此。总不能让他仗着自己是太子的救命恩人就一家独大不是?”
付景萧摇摇头:“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我们只知道明楚祁王极受尊崇,但是不知道他手中却没有一分权利。”
乐正华一愣,随后了然,想着这付景渊果真是心思够深,在百姓心中博得一个好名声,但是却不要实权,自然不会惹来皇室忌惮,所以皇室也没有除去他的心思,自己的日子过得如鱼得水,果真是好深的心思!
“只是这有名无实的位置有什么用?”乐正华冷嗤一声,不甚在意地说道。
付景萧转头,看着付景渊说话之时动作极为小心地护着身边的女子,脸上的表情爱若至宝,不由轻声开口:“或许对他来说,这么一个身份就足够。”
“那母后着急着除去他是做什么?反正是个不思进取的人,再无论如何也翻不出大天来。”
付景萧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乐正华:“殿下难道不知防患于未然?尽管现在付景渊没有什么动作,要是他想的话,殿下觉得明楚会坐视不理?祁门会坐视不理?随便把这两个拉出一个来,哪个惹得起?”
乐正华的面色极为阴沉,瞪着付景渊青衣风华的背影:“早知道今天这么多事,当初就英爱杀了他!”
已经习惯了乐正华的自大,付景萧清淡开口:“当初我采取了多少手段,都没能得手。明里暗里护着他的人多了去了,要是他自己没电本事,离了贤王府能混的这么风生水起?”
乐正华抿唇不语,尽管十分不愿,但是依旧不得不承认付景渊确实是一个他可望而不可及的人才。
感受到胶在自己身上的阴毒视线,付景渊转头,便和乐正华阴沉的眸光撞在了一起,轻轻勾唇,露出一抹极为清浅的笑意,但是在对方开来,却成了挑衅。
不错,是挑衅,付景渊也觉得他是在挑衅。
“在看什么?”季云舒顺着付景渊的目光看去,便看到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坐着的两人。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她觉得付景萧周身的傲气收敛了许多,不再是之前见到的,那副生气凌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