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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生香-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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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聚会之地,这是明摆着的挑衅,哪里是他所谓的请罪?

“你也不必紧张,我不过赏一赏夜景就走。”宇文信伸手拨开护卫长的刀,径自的向前走。

双方的护卫侍卫也没有再向前一步,就这样的对峙不动。

宇文信潇洒自若的漫步,与他言谈的官家子弟也不再少数,可他似乎没有什么心思,只简单的回上两句便往湖边而去。

赵靖看向梵音,轻声道:“他好像朝你走来了。”

“倒霉。”梵音的话让赵靖一愣。

“他真好看。”赵月娥的评价让梵音皱了眉,“可不要与你母亲说这句话,否则给你关了家里不允出来。”

赵月娥连忙捂住嘴,眼睛一直都盯着宇文信。

宇文信的确是朝梵音走来,虽然她不是倾国倾城之色,更不是妩媚妖娆之姿,尽管是在熙攘的人群中,总能够看到她的身影。

“杨怀柳,在这里又见面了。”宇文信的声音很轻柔,俊俏的面庞被莹烛的光芒映衬的更加柔美,赵月娥在一旁看的脸色红彤彤的,被赵靖一把拽到身后。

“我可否与她单独的聊几句?”宇文信看向了赵靖。

赵靖微微点头,与梵音道:“我就在不远,有事喊我们。”

梵音送走赵靖兄妹,叹了口气,“宇文公子实在很有雅兴,这么晚了难道还没吃饱?”

“这与吃饱有什么关系?”宇文信挑眉问询。

梵音回瞪着他,“你不饿找我干什么?我一个只会做几道素斋的丫头而已,我还不想被周围的目光盯成筛子。”

宇文信笑了起来,那股笑容虽美,可看在梵音的眼里却觉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杨怀柳,你总是能说些与众不同的话出来,你的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什么东西?”宇文信似乎也没想要她的答案,转身看向幽美的湖面,轻风吹动着他的面颊,让他微眯着双眼,“这片景色美吗?可惜,它很快就要不在了。”

“你什么意思?”梵音盯着他,宇文信侧目看着她,“因为我准备一把火将这里夷为平地,你信吗?”

“神经病。”

“我就是神经病,不过也是因你而起,你才是这个结局的始作俑者。”宇文信的话让梵音炸了毛,“关我何事?”

“因为静一大师不肯说出吾难师太的下落,现在已经不足一个时辰了,”宇文信啧啧摇头,“可怜的美景,就要这样的消失了,杨怀柳,你难道不觉得可惜吗?”

“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你为何这么千方百计的找我师父?我碍到你什么事了?你想要我父亲当瞎子看不到你们做出来的恶心事根本就是痴心妄想,乐意对你俯首帖耳、逢迎巴结的人到处都有,我们不过是个小门户过日子的父女俩,你何必把这样一盆接一盆的污水往我身上泼?”

“始作俑者,其无后乎,这说的应该是你!”梵音转身便欲走,宇文信上前拦了一步将她挡回去,笑着道:“这不关你父亲的事,我就是为了你,来我身边儿,我可以给你个侍妾的名分,只要你点头答应,我可以放过你的父亲,也可以让所有知道你真实身份的人消失,让你安安稳稳的当这个杨怀柳。”

“你无耻!”梵音的怒吼引让宇文信笑容更浓,“我承认自己无耻,那又如何?”

“疯子……”梵音转身便跑,宇文信也不再阻拦,看她跑得越来越远,他的笑容逐渐的收敛起来。

他承认对这个丫头有了兴趣,可这等兴趣只是想要听她肆无忌惮的回驳和挑衅,这种感觉他很久没有体验过,品味着她煮的面,听着她奇特的话语,这难道不是一件很美妙的事?

第一百四十五章 威胁

忠奉伯夫人听到宇文信到湖边搅事,当即从床上蹦了起来,带着一众下人和护卫便冲到了湖边。

可等她来到之时,宇文信已经带着侍卫离去,湖边也没剩下多少人,原本的好心情都被宇文信的突然到来给搅散了,只剩下梵音和赵靖、赵月娥在那里静静的站着。

梵音在发呆,一直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发呆……

她不知道宇文信刚刚说的话是真是假,这个人简直就是个疯子、无耻无德的乌龟王八蛋贱人!

梵音在心底不停的咒骂,赵靖和赵月娥谁都不敢上前,因为她散播的怒气很盛,盛到无人敢接近她。

钟氏听到众人提起宇文信来到湖边只与杨怀柳说过几句话,便让梁妈妈来找她。

见到了梁妈妈,梵音的心底豁然的想起他说要烧掉法乐寺和静波湖的事,收敛了愤怒的心思便去见钟氏。

“杨怀柳,到底是怎么回事?”钟氏的语气有些愤慨,这并非是单独针对梵音,更多是对宇文信。

“他说了很多疯言疯语的威胁,也是要挟我和我的父亲。”梵音说及此事,钟氏有些怀疑,“你父亲就攥得住那么重的把柄?”

“怀柳真的不知道,跟随您来静波湖之前,我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我父亲了,而且来之前,还听家中的下人说起父亲与县丞大人有了很大的争执,可父亲一直未归,我也没能亲自的确认。”

梵音的心底很慌,“宇文信在威胁静一大师做事,若不答应要烧掉法乐寺,我也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伯夫人,不妨咱们先离开此地,免得真出了事……”

“他敢!”钟氏说的硬气,斟酌下也即刻吩咐护卫长,“四处查一下,盯紧了宇文家的兔崽子。”

“卑职这就去。”护卫长退下,屋内的气氛僵持下来。

梵音越发的淡定下来,能说的她都说了,不能说的她也咽在肚子里,她如今只担心父亲,那个神经病不会对父亲下手吧?父亲始终不肯向这一方低头,可她又能为父亲做些什么?

想到宇文信所提的侍妾,梵音宁肯死都不会答应,她最恨的就是逼迫,她绝对不会让这种人得逞。

护卫长很快的便来回禀,“伯夫人,宇文信已经带人离去……”

“他的人都走了吗?”钟氏不放心的追问。

“这个无法查清,但此地乃是山林,风向正是西南风,要不要现在就走?”护卫长的提议让钟氏犹豫,那不过是杨怀柳的一句话,若是大动干戈要所有人半夜归家,明日却分毫的动静都没有,她的颜面何在?

但若真出了事,她即便是拿自己的命也赔不起……

“不用走了,火已经扑灭了。”

门外忽然闪进来一个人,钟氏看到那个人影忽然眼前一亮,“弟弟,你什么时候来的?”

来人正是钟行俨。

钟行俨大大咧咧的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看向一旁的护卫长,“去静一大师的禅房周围收拾下。”

护卫长立即领命便去,显然刚刚那里出现过什么事……

钟氏拍拍胸口,仍旧满脸的疑惑,“宇文家的兔崽子还真敢把法乐寺点火?”

“挨着湖边儿,能烧出多大的火?何况是从静一大师的禅房开始烧,对外说是那个老秃驴自己圆寂连带着把整个寺庙都烧了,也不见得没人信。”

钟行俨的话总是听着不顺耳,钟氏埋怨的瞪他,“你早就来了,为何这时候才出现?臭小子,你耍什么花样也不先告诉我一声,胆子肥了!”

钟行俨朝着梵音努了努嘴,“奔着吃的来的。”

钟氏翻了白眼瞪他,梵音此时却没什么心思,宇文信的话让她感到很荒谬,而刚刚这一场火也的确险些烧起来,显然他并不是说假话哄骗自己。

这个人怎能这样的疯狂?

梵音已经把心底最恶毒的词语都汇聚在他的身上,她真的感觉到恐惧和害怕,那就是一条毒蛇,时时刻刻盯着自己的毒蛇。

钟行俨见梵音一直低头沉思,脸上也没什么意外的表情,钟氏瞧着二人,与梵音道:“累了就先去歇吧,今儿的事都忘了,免得晚上也睡不踏实,今晚护卫会轮番守夜,明日一早咱们就回。”

“怀柳告辞了。”梵音朝着伯夫人福了福身便转身离开。

钟行俨摸摸鼻子,“我有点儿饿了,我先找点儿吃的再回来。”

“你站住……”钟氏刚说出三个字,就看到钟行俨的人影一闪,消失在门口。

“这臭小子!”

钟氏虽气却无可奈何,自己这个弟弟从小就不听话,她比钟行俨年长十几岁,待他如同孩子一样,跟着不知操了多少心。

梁妈妈在一旁安抚道:“夫人,要不然您先歇了?等舅公子稍后回来时,老奴再去请您。”

“不用,这臭小子没有哪个姑娘能受得了他,用不了一刻钟就得回。”钟氏的话让梁妈妈无奈的苦笑,“舅公子怎么就这样不招女人喜欢呢?”

钟行俨追着梵音出来,梵音一句话也不说的超前走。

二人谁都没有先开口,一直走到了今日做饭的厨房。

钟行俨看到梵音进去便开始系上了围裙,忍不住道:“怎么?想要做上顿饭来犒劳犒劳我?”

“你不是来吃的?”梵音菜刀挥起,一阵狠剁,连木墩板都砍出了条条痕迹。

钟行俨在一旁看着,看她发泄完了,笑着道:“至于吗?就这样的恨?”

“是不是有权势的人就乐意看着别人的惶恐和恐惧?把人命视为地上的蚂蚁可以随意的踩碾?削尖了脑袋求升官难道就为了这个吗?都是一群畜生,畜生!”

梵音歇斯底里的骂,钟行俨笑眯眯的道:“你说错了,宇文信从不踩死地上的蚂蚁。”

“那就是人命贱的连蚂蚁都比不上了?”梵音又是猛剁几刀,“欺人太甚!”

“这不过是你从不逆来顺受而已,你看看其他人,谁向你这样举着菜刀猛发泄,即便是被砍头也只是跪地求饶两句,然后就等着死,你现在的怒气也是自己造成的,能怪谁?”

钟行俨的话让梵音怔住,“合着还要怪我自己了?”

“不怪你怪谁?我又没让你在这里发泄,还以为你举着刀是要为我做饭的呢,谁知光砍木头了,你怎么不去砍宇文信呢?把他几刀砍死,也就不用气了。”钟行俨的表情很失落,摸着自己的肚子的确很饿。

梵音瞪他一眼,“当我有你上蹿下跳的本事?刀还没举起来,早就被他身边的人戳死了。”

“你也知道自己没本事,那还在这里发泄什么劲啊?他想收你当侍妾,你不是不乐意么,难道反悔了?”钟行俨的话让梵音顿时浑身骨头都酥了,“你、你听到了?”

钟行俨摊手耸耸肩。

梵音立即冲到他身边,揪着耳朵便看半晌,“这什么耳朵?我怎么没看到你在哪儿?你都听到什么了?”

“嘶,放手,男女授受不亲,大姑娘还动手动脚的……”

梵音即刻躲开他,“流氓!”

“我招谁惹谁了!”钟行俨站起了身,“饭也吃不上,我走了,明日回家赶紧去看看你父亲,他应该是遇上了麻烦。”

“怎么了?我爹怎么了?”梵音追问,钟行俨摇头,“如今想怎么做都要看他自己的,别人帮不上忙。”钟行俨的漫不经心让梵音心底很慌乱。

这到底是怎么了?事情接连不断的发生,而她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钟行俨看她魂不守舍的模样,催着道:“快去睡了,我还有事。”

“你走你的,我不用你管!”梵音心里烦躁不安,她很想一个人呆一会儿,静一会儿。

钟行俨坏笑几声,“你若不回去,我大姐还以为我把你拐了呢,若是非逼着我对你负责,那我可吃亏吃大了!”

“啪!”

梵音狠狠的给了他一拳,随后气鼓鼓的离开,钟行俨送她回了休歇的禅房后,也没有去见钟氏,消失在静波湖边。

钟氏对钟行俨的无声失踪表示强烈的愤慨,而此时此刻,宇文信已经到达了山下,看到应该起火之地仍旧一片静谧,他的嘴角扯出一抹阴冷的怒意。

“怎么回事?”

“公子,应该是被人发现了,咱们留在山上的人到现在都没有回音。”

侍卫的回禀让宇文信攥紧了拳,会是杨怀柳及时与忠奉伯夫人传了消息?他摇了摇头,即便是她去传消息,忠奉伯府的护卫速度也绝对没有那么快。

钟行俨!绝对是他!除了他没有人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宇文信的嘴角扬起了斗意,“我等着,我看你下一次会怎么办,回城。”

“公子,方青垣今日送了请见的帖子,称有急事要见。”

“什么事?”宇文信的脸上初次显出了不耐之色。

“杨志远独自送信给都察院御史,被截下了。”

“他敢越级上告?”宇文信不屑的一笑,半晌道:“杀了他,让方青垣自己动手。”

第一百四十六章 下狱

翌日的清早,众人便三三两两的上了马车,踏上了回城的路途。

梵音仍旧跟随赵家一行,赵夫人让车夫直接把梵音送回去,她带着赵月娥和赵靖同坐一辆。

一路上,梵音的脸色都沉闷无喜,让原本喜气洋洋的王妈妈都收敛了笑容,只能在心里头上下打鼓的纳着闷,可又不敢上前刨根问底儿,憋的甚是难受。

钟行俨的话初次让梵音慎重对待,那个人看着很无赖、很无德,可他的话屡次都会奏效。

而这一次不仅有钟行俨,还有宇文信的插手,梵音的心快跳了出来,只恨不得马上飞到家中,不管她是否能够帮得上忙,哪怕是看到父亲安然无恙也好。

刚刚走到离家不远的地方,就看到一队衙役匆匆的从迎面而来。

一辆木囚的车上,正有一个衣衫平整的男子在扬头微笑,梵音从车帘中看到此景心差点儿跳了出来,“停车,快停车!”

车夫没等将车停稳,梵音就已经从车上蹦了下去,拼命的跑到人群之中,奔着那辆囚车便去。

“爹!”

撕心裂肺的呼唤,让囚车上的杨志远转过头来,脸上的笑容已经不在,“怀柳,女儿!”

“爹……”梵音推开拥挤的人群,直接冲到囚车的旁边,“爹,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去拿资料,一定要拿,资料……”

“让开!”一个衙役上前便将梵音给推开,摆手便让人把杨志远的嘴给堵上。

“爹!”

梵音从地上爬起来便追,可惜衙役的推搡和阻拦让她根本无法再靠近囚车,只能眼巴巴的目送着父亲被这样带走。

还是晚了!

梵音的心底好像有无数把刀在不停的剜,她虽然想过很多可能,可亲眼见到父亲在囚车中被带走的模样,痛彻心扉的感觉实在让人无法接受。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梵音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人群从她的身边擦身而过,指指点点的议论和谩骂,她根本听不到,青苗和二胖等人从后面赶来,青苗看着梵音便掉了泪,“家、家也被封了,怀柳,咱们怎么办?”

“怀柳姐……”二胖似是被吓着了,以前他爹就是管抓人的,如今他亲眼看到自己的先生被抓走,心里还是很有阴影的。

梵音深吸口气,拼命的摁着自己的胸口让自己平缓下来。

“刘妈呢?”梵音喊着,刘妈立即从后面满头是汗的跑上来,“大小姐,银子我都收起来了,可别的实在没时间拿。”

梵音松了口气,“也多亏了刘妈,先找个地方带着苗姨娘等人安顿下来,总不能在大街上这样晾着。”

“那您呢?”刘妈看着梵音苍白的小脸也格外心疼,刚回家就遇上这样的事,哪家的小姐受得了?

“我总要找人问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先走,不用别人陪我。”梵音留下了彩云,直接把王妈妈带在身边儿,她是京中人士,对各家各户的事更熟,特别是心眼儿也不少,总有个人能商量商量。

刘妈让青苗等人等了一会儿,便带着众人去了临时租来的小院,梵音与王妈妈大眼瞪小眼的对视半晌,梵音才开了口:“事儿已经出了,您有什么主意?我如今脑子乱,麻烦您多帮着想一想。”

“老奴也没什么主意……”王妈妈有了退缩之意,她如今心里不知抱怨了多少遍就是个倒霉的货,原本瞧见杨家小姐与忠奉伯夫人都攀上了关系,有意全心全意的投靠,可孰料这刚一回家,自家老爷被当成囚犯给带走了。

这是什么命呢!

“大小姐,老奴一个下人哪能有什么主意,您这是为难老奴了。”王妈妈的脸上挤着苦笑,“您想怎么办,直接跟老奴说就是了。”

“那就劳烦王妈妈跑一趟方府,就说杨家被封了,问问方夫人,往后你该怎么办。”梵音提及方夫人,让王妈妈登时一怔,“老奴、老奴问这话是干什么。”

“旁的话我也不愿意多说,我也实在是没这个心情和功夫,旁日里你给方夫人回消息也挺勤的,这次有什么不能去的?去的时候也帮我打听点儿消息,我就在这里等。”

梵音的话让王妈妈不知所措,想要转身一走了之,可她的身契还在梵音的手里,虽然是份活契,可到衙门里通报一声,她往后也就别想再有好日子过了。

去方夫人那里回禀事再探消息……这虽然不是个难做的事,可她又能得什么好?

就真的跟杨家纠缠不清了吗?可杨家这父女俩也是苦命人,如今是正赶上遭灾惹祸,若她分毫忙也不帮就这么走了,好像心里还有些过意不去呢?

王妈妈的心思多,梵音拿了五两银子,“帮我办成一件事便拿五两,待我用不着你的时候,再给十两,咱们主仆两清。”

“瞧您说的,老奴哪会是那等人。”王妈妈虽说着,也把银子拿在了手中,“去方府也要打点下里里外外的下人,老奴只拿这五两,虽说这辈子一直都扎紧了腰穷算计,那也是因以前穷怕了,老爷和小姐都是好人,老奴也都心里有数,以前是做过点儿不招人待见的事,这一次就当都还了!”

梵音福身给她行了一礼,王妈妈匆匆而去。

等待总是煎熬,梵音除了现在让王妈妈去方家打探消息之外,还想不到什么办法。

脑子里忽然蹦出一个人来,钟行俨。

这时候他怎么不出现?父亲说的那个资料又是什么呢?

梵音只听到这一句,却根本不知道这资料在何处,又是什么模样,如今连家都被封了,她即便想进去找,恐怕也是进不去的。

衙役带走了父亲,显然这件事必定有方县令插手,梵音心里很乱,乱到所有的人都在脑子里回旋一遍,不但是赵家、林家,连忠奉伯府她都已经想到了。

可与赵家也不过是两日之缘,这么大的事求上门实在是没分寸,不到万不得已之时,这一家暂时不能求。

林家更不用提,还不如赵家的关系近。

而忠奉伯府……梵音想到钟氏那一日与她的私谈,他们更关注父亲手中攒着的宇文侯一系官员的把柄,拿不到这个东西,去了也是白去。

所有的事盘算下来,她也只能等待王妈妈从方家回来再做打算。

时间,过的快一些吧……

京衙的大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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