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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生香-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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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夫人豁然提起自家事,梵音脑子一动,当即跪在了地上,“还望钟夫人能多给予提点,杨家力薄,受不起那么大的波折,一家只有父女二人两条小命,在那些人眼中如同蚂蚁一样容易……”

“这件事毕竟还没发生,何况我根本不知道事情的起因是什么,你今儿也瞧见了,宇文信前来见我虽是被我骂了出去,可我一个妇道人家还能怎样?”

钟夫人的话虽是退缩,但也摆明了是向杨志远要宇文侯家的把柄。

梵音心知肚明,也知道这时候无论如何用言辞进行投靠都是废话,这件事也只能就此罢了,回去再与父亲商议。

“无论如何都要感谢伯夫人,不知您现在是否还想用素斋?我这就亲自去做。”梵音突然转了话题,没有不依不饶的恳求让钟夫人很惊诧,惊诧过后便是点了点头,“你是个懂分寸的,既是我有这份口福,那就也让我品一品那臭小子厚着脸皮偷吃的菜吧。”

梵音笑着起了身,到门口唤来了梁妈妈,说及做素斋,梁妈妈当即找了多个婆子陪着,梵音叫上了赵月娥,两个人一起往小厨房行去。

第一百四十三章 交易

刚刚的事赵月娥仍心有余悸,可看到梵音系上了围裙举起菜刀“硁硁硁硁”的切上了菜,她的眼睛立即瞪的硕大,刚刚的胆怯全都忘了,满眼的惊奇和不可思议,待她缓过神来之时,就见一旁伺候着的婆子们都在瞠目结舌的瞧着。

梵音的心中已经打算好做上十道素斋菜,对于刚刚与伯夫人的私谈她心里很明白。尽管伯夫人与她畅谈的还算愉快,归根结底,伯夫人还是想要她父亲的投诚。

能够被宇文信亲自盯着的人,忠奉伯府肯定早已知道,不过是八品的小主簿,能够引动侯府的人亲自动手,想必父亲手中的把柄很是慑人。

即便动不得宇文侯府的根基,侯府人脉的枝枝叶叶也会有惊动。

忠奉伯夫人要的就是这个,否则也不会在宇文信离去时,让她再回来私谈,她就是在等着自己主动的表示倾向和投诚,而自己做素斋、钟行俨的蹭吃蹭喝都不过是正事之外的交情。

这种交情不值几个铜子儿的……梵音心中寻找了比对,恐怕还比不得被钟行俨牵走的那头驴值钱。

想到钟行俨,梵音不乏在菜样上也花了心思,她要让伯夫人相信钟行俨到自家是名符其实的为了吃,没有其他的理由。

理由单纯,才能凸显自家受的委屈和连累,也能博得伯夫人的一份同情和肯定。

虽说官家情分薄,但能得好感总比被厌恶要强,梵音把所有钟行俨最喜欢吃的菜都列上了菜单,特别是那一道“红焖鸭肉”,不仅是做了一碟,而是做了一盆,稍后可还有静波湖的宴席呢。

“红焖鸭肉”、“素蟹粉”、“赛螃蟹”、“番茄肉花”、“肉焖春笋”……一共十道菜接连出锅,都没用上半个时辰。

斋菜被一道接着一道的摆在钟氏的面前,钟氏也看的瞠目结舌,举着筷子指着那油豆皮做的“肉”,“这……这真是豆腐?”

梵音在一旁笑着布菜,“伯夫人尝尝。”

钟氏放进了嘴里,眼前顿时一亮,“真是香,若不是你说这是油豆皮,我真以为是肉做的。”

“老奴亲自看着是油豆皮做出来的,怎能是假。”厨房的婆子笑眯眯的捧着,赵月娥也在一旁插了话,“我也看见了,的确是油豆皮,还有那个是豆腐……”

赵月娥指着“赛螃蟹”抿了抿嘴,钟氏夹起尝了一口,“还真是有股子鲜味儿,也难怪那个臭小子死皮赖脸的也要吃了,这等素斋的菜,还真是头一次入口。”

“多谢伯夫人夸奖,您能多吃两口,就是我的荣幸。”梵音笑着继续布菜,钟氏便接连入嘴,待吃了半晌看到一旁的赵月娥,她才忍不住自嘲的笑,“整日里说那臭小子是个吃货,我这吃起来也忘了其他人了,坐吧坐吧,这丫头都馋坏了。”

赵月娥含蓄的推辞了一次之后便又笑眯眯的坐下,钟氏吩咐人在湖边儿开宴,梵音更是说起了红焖肉做了一盆的量,让人挨桌送上一盘,也是自己的心意。

钟氏笑着应了,梁妈妈亲自带人去布置,梵音在钟氏的身旁成了临时的管事。

这一顿饭吃的钟氏心情格外的好,似是忘记了今日见到宇文信的不愉快,她寻常便用饭极少,今儿还是出了奇的多吃几口,赵月娥在一旁闷声不吭的只往嘴里填,见钟氏看她,她就鼓着腮帮子笑眯眯的嚼,总是嘴里塞了吃的开不了口。

“说起来你这手艺也是一绝了,是与何人学的?”

钟氏有心问起她的事,梵音只能找了个说辞,“曾经为母亲守孝剃度出家了几年,食素的时候就自己凭空想的,觉得这样做既能解馋也不犯戒,一日三顿的练着,也就把这手艺练成了。”

“你倒是个孝女,”钟氏也想起了自己已过世的父母,“那臭小子也是个孝顺的,今儿若是他在的话,这一桌子菜一样都落不下,去你家中他也是吃这么多样吗?那你可够辛苦的了。”

梵音摇了摇头,“已经将钟公子喜好的几道菜教给了家中的妈妈,他如今直接去厨房点菜样就行了,已经不需要再到后宅去找我。”

“这也是一道手艺,这么轻易的传了下人?”钟氏有些疑惑,梵音道:“您也说了,钟公子是位孝子,守孝的规矩他是铭记在心绝对不忘,家中若父亲不在,他都不会进门的,不教给妈妈,他吃什么?”

“倒是委屈你了,”钟氏明白梵音所言的男女大防,二人都不是几岁的幼童,理应守着规矩隔的远点儿。

更何况外面不知有多少人在盯着他……

想起钟行俨让自己待这杨怀柳好一点儿,钟氏不乏多打量了半晌梵音,这若成了自己的弟媳也不错?

可再仔细一想,两家人的地位相差太远,一个是怀远大将军之子,一个是八品小官的女儿,这倒不是她瞧不上杨家,而是外人的舆论恐怕会将钟家给淹死。

钟氏索性把这股子念想给抛开,那臭小子自己也说了,就别祸害好人家的闺女了。

梵音的“红焖鸭肉”在湖边摆的宴席上每桌送上了一盘,众人看着是肉也很纳闷,而后梁妈妈对众人说起这是出自杨怀柳之手的素斋菜,每人尝了两口,不免连连赞叹。

早就有人传杨怀柳的素斋手艺是一绝,如今亲自吃到嘴里才发现真不是虚传。

赵夫人自当也尝到了菜,心里赞了两句杨怀柳这丫头会做人,也讶异这两个孩子怎么还不来?

赵靖去问过了梁妈妈,惊愕之余走回来禀道:“梁妈妈说让咱们不必等了,妹妹和杨怀柳二人陪着伯夫人用了。”

赵夫人一惊,随后面现喜色,“杨怀柳还真是个交心的丫头,等回去后就邀她们父女和林家人一同到家中做客,听说那杨志远是个很有才气的人,你也不妨多向他讨教。”

赵靖很是惊诧,母亲向来做事谨慎,初次见面就能够这样待人还是第一次。

杨怀柳,还真有点儿能耐……

陪着钟氏用完了餐,钟氏便带着梵音和赵月娥一同到湖边的宴席上。

静谧的湖边摆开七八桌席,轻波的湖水,遍地的草香,在这等环境下用餐也有一番美妙的享受。

梵音跟随着钟氏的出现让很多人惊讶,有些许不认识梵音的夫人自当会问起这是何人。

待得知这就是刚刚做一道素斋的杨怀柳时,赞赏的心多于忌恨,这倒不是众人的心胸多么开阔宽广,而是梵音一个八品小官家的姑娘还够不上她们的重视。

钟氏挨桌的叙谈两句,也算是尽了地主之谊的情面,这一此静波湖的聚会无非是为了暖一暖忠奉伯的人脉关系,众人心知肚明,面子上只当是出城游玩,心里怎么想是绝不会在脸上露出端倪。

有逢迎的夫人见到梵音时不乏多问上两句素斋的做法,梵音侃侃而谈,更是提及些许养生的汤品,倒是更让这些人有兴趣。

旁日说素斋也不过是初一十五的做个样式,真在家中用餐谁还能戒了荤?说是少食荤菜也是为了身材容貌,绝不是真心向佛,吃斋受戒。

梵音明白这个道理,提及菜点时都格外的多加上两句“味美,不肥”的话来,明摆着众夫人听到后笑的更欢。

应酬的时间总是短暂,但梵音每到一桌时都能给众人留下印象,钟氏在心里是默许和称赞的,

待行至最后一桌时,梵音还没开口就已经感觉到一股不屑的忌恨目光,不用问也可知道,这个人就是温熙云。

今日来静波湖的路上,她和梵音与赵夫人之间出现了短暂的交锋,宋氏将她先送回静阁后,吃饭时还是让她陪着出来。

终归是自己的侄女,宋氏也没有太狠的心。

温熙云见到宋氏便赔礼道歉,讨好巴结,宋氏一笑了之,便带着她在众夫人间逢迎谈笑,只是不与赵夫人那一些夫人靠近。

可这一会儿,钟氏带着杨怀柳过来,宋氏明显感觉到温熙云的目光不虞,轻碰她一下,笑着道:“熙云,还不给伯夫人请安?”

温熙云急忙起身行了大礼,“早就想有朝一日能够拜见伯夫人,今日能够见到您,实在是熙云的荣幸,给您请安了,还望您大富大贵,洪福齐天。”

钟氏对这类吹捧并不喜欢,淡淡一笑,指着温熙云道:“这是温家的丫头?也长这么大了。”

宋氏一怔,钟氏能直接点名温熙云的身份,也无非是在表明她的不在意。

“伯夫人居然还能记得她,这丫头今年也十七了,婚事家里操心快说破了嘴,跑到我这儿来躲清闲,正赶上您的游湖会,便将她一同带来了。”宋氏的话语中也有解释,钟氏点了点头,“既是来了那就好好的玩,都坐下用吧。”

宋氏道谢的福了福身,梵音也准备随着钟氏回了主位上,温熙云眼气得很,忽然道:“杨怀柳,一会儿过来陪我聊聊?今儿吃着你的素斋菜,还真是味道不错,比以前做的面要好吃多了,听说宇文公子也曾用过,看来你的素斋手艺的确很招人。”

温熙云虽是笑着说话,可她语气中不自觉带出的鄙夷很明显,她这时候提及宇文信,无非是在挑拨她和钟氏之间的关系。

忠奉伯府与宇文侯府是出了名的死对头……

第一百四十四章 为了你

钟氏的脚步顿了下,梵音转过身道:“谢谢温大小姐夸奖。”

短短的回答让温熙云接不下去话,犹豫间,梵音已经随着钟氏离开了此地。

宋氏皱了眉,“熙云,你抽什么疯?”这时候提及宇文信,岂不是连她们也给搅和了进去?

温熙云一怔,“姑母,我只是随口一说,也是听来的,这个杨怀柳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一个小小的主簿的女儿,居然能让宇文公子和怀远大将军的儿子都来往他们家,根本就不是个好东西。”

“你够了!”宋氏低声斥道:“她好与不好关你何事?今儿带你同来就是错的,你吃好了么?吃好了就先回去歇着吧。”

“姑母……”温熙云又被撵走,她坐在那里赖着不动,“侄女不走,侄女一句话都不说了,这还不行吗?”

周围已经有人将目光投了过来,宋氏也没办法在这等场合发火,压制着心头的怒意坐下,温熙云便一直都盯着梵音。

可惜让温熙云失望的是,忠奉伯夫人仍旧对她喜色相待,根本没因为她刚刚的话落下来冷面孔。

不是都说忠奉伯夫人闻宇文侯府便登时大怒的吗?

今儿是怎么了?就这样的袒护着杨怀柳?

温熙云的心里满是不可置信,而此时赵月娥正在与赵夫人和赵靖等人说着梵音做的那一桌子素斋有多么的香。

“怀柳姐姐的刀工实在是好,我还没等看清楚呢,那豆腐一下锅就像水中飘散的头发一样细,更是不用任何人插手,好像整个人在那里噼里啪啦的,一会儿就出一道菜,一共做了一桌子。”

赵月娥抿了抿嘴,笑眯眯的道:“还有比这道红焖鸭肉更好吃的。”

“臭丫头,吃完了在这里跟我们显摆?”赵夫人笑着点了她的脑袋,听女儿说的神,显然也是杨怀柳真有这个本事。

“怀柳看起来不像官家小姐,人也很好相处。”林红钰在一旁夸赞,赵月娥点了点头,“怀柳姐姐说她是为母亲守孝时食素,自己琢磨出来的,一天三顿饭的练,我刚刚看到了她的手,手心里有几处茧子,真是让人心疼。”

赵夫人微微点头,不管杨怀柳的菜做的如何,起码她能够一直带着月娥同伯夫人见面,这就是个踏实靠得住的人。

“咦,怀柳姐姐过来了。”赵月娥正说着,就见梵音朝她们走来。

“累坏了吧?快歇歇。”赵夫人热忱的拉着她的手,“月娥这丫头都快把你夸成了神仙。”

梵音笑着行了礼,“味道如何?还入得了口吗?”

“岂止入得了口,只剩下盘子底儿了。”赵靖笑着道:“可惜静之没来,不然定是闷头考试一定要夺魁去你家提亲……”他忽然停住,发现自己说漏了嘴,但见周围的人都在看他,只得把话说圆了,“不然一定科考完毕后,天天到你们家蹭饭。”

赵夫人埋怨的看了他一眼,梵音连忙自己撇清与方家的关系:“赵公子若科考得中,我也亲自下厨为你开一席,到时候也请红钰姐姐和月娥妹妹同来。”

“一言为定,一言为定!”赵靖傻笑着挠了挠头,他也看出梵音对方静之没有心,可怜自己那位同窗之时,也实在觉得自己多余。

第一次见杨怀柳就觉得二人不是良配,怎么与杨怀柳呆久了,还不自觉的撺掇起来?

赵夫人问起了温熙云,“刚刚她说什么得罪伯夫人的话了?”宋氏对温熙云的冷脸许多人都已经看到。

梵音思忖下,低声道:“她提起了宇文信。”

赵夫人的眉头当即皱紧,“伯夫人没发火?”

“没有,只当没听见。”梵音没有把话细讲,反而看向了赵靖,“她可是方静之的表妹,赵公子没听说过吗?”

赵靖点了点头,“倒不是静之说的。”

梵音似是开了玩笑,“这倒奇怪了,她一直是方夫人的心肝宝贝儿,比对方公子还要好,巴不得整日放身边儿护着的。”梵音尽管没明说,但赵靖也已经明白,温熙云或许就是方夫人指定的儿媳。

看来事情不是方静之自己想的那般简单……

赵靖连忙把话题转走,“他爱怎样我是不管,我是考试之后要先去蹭一顿,林兄不妨也带了嫂夫人同去,咱们一起热闹热闹。”

林庆轩点头应下,众人其乐融融,你一言、我一语的甚是热闹。

用过了饭,众人便到湖边赏景,太阳已经羞涩的垂下了脸,远处一片红霞倒映在湖水之中,天是红蓝一片,将平静的水面也映成了天,好像一幅静态的画卷,格外的美。

远处的翔鸟飞起鸣啼几声,赵靖捡起了石子儿在水面上弹出几个水花,让天空红霞的水影波动粼粼。

寺庙鸣了日落的钟声,庄重,沉静。

梵音的心里一直都惦记着再去找一次静一大师,可上次是遇见了宇文信,这个家伙到底走了没有?

今天虽然得了伯夫人的赞赏,也与赵家和林家有了相交的情分,可宇文信的那一席诈词始终在梵音的心底作祟,让她不能完全的平静下来。

师父,你到底在哪里呢?

梵音有些后悔当初在杨家村听闻师父离去的消息没有马上追着走,可那时年幼,更是逃不开杨老太太的魔掌……后悔又有什么用?如今只能继续的寻找,无论最后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静一大师的禅房内,宇文信与他对坐,“我最后再问一遍,那位吾难师太身在何处?”

“老衲不知。”静一大师的回答很简单。

宇文信的嘴角扬起了笑,“这么好的寺庙若是被烧为灰烬也很是可惜,那时大师还能这样沉稳的打坐么?”

静一大师的双眸仍旧紧闭,但他的颤抖的手已经显露出内心的恐惧。

宇文信站起身,“我再给您一个时辰的时间,再去看一看湖边的夜景,恐怕,这会成为最后一次。”

静波湖边的夜晚星空闪耀,飒飒的光忙铺满水面,映出银色的夜空。

夫人们多数都已经累了去静阁中歇了,湖边喧闹的乃是各家各户的少爷、小姐们,莹烛隔上十步便点燃一根,暧昧朦胧,倒是个赏景的好气氛。

梵音与赵靖和月娥在湖边静静的溜达着,赵夫人已经带着林红钰去林夫人的阁中谈亲事。

赵靖显得有些紧张,月娥一旁捂嘴偷着乐,梵音逗弄道:“这时候笑话你哥哥,小心过两年没人背你上轿。”

月娥羞涩的扭头,“那还要过几年呢,人家还小,倒是怀柳姐姐快到及笄之龄了。”

“及笄……”梵音摇了摇头,“我父亲还未续弦,我的婚事不急。”

“这又有什么关系?”月娥不懂,赵靖挠了挠头也不知该如何劝慰两句,只当做没听见。

月娥冷哼一声不搭理他,小手杵着脸道:“怀柳姐姐一定会嫁个好人家。”

梵音也畅想起来,忽然想起父亲曾说过“撑得了天、踏得住地,容得了喜怒哀乐的男子”,这样的人会在何处呢?

想到此梵音不由得苦笑起来,怎么在这个地方还思春起来?真是羞死了。

正在暗自的想着,远处忽然响起一阵唏嘘的人声,所有的人都往那一方看去,赵靖个子高看得远,见他皱紧的眉头,梵音忍不住问着:“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不等赵靖回答,一众身着披甲的护卫冲开人群让出了一条路,一个白衣的男子闲庭信步的走来,尽管周围的人们指指点点甚是惊诧,可他淡淡的微笑分毫不受影响。

周围的小姐们已有羞红了脸的,更有壮了胆子上前搭话的。

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梵音已经看出这个人是谁,宇文信。

他怎么还没走?大晚上的还一袭白衣,装鬼啊!

梵音翻了白眼转过身去,已有忠奉伯府的护卫将宇文信拦下。

双方护卫对峙,宇文信上翘的嘴角轻声道:“怎么?难道本公子来此地赏景也需要向伯夫人请命吗?”

护卫长不知宇文信有什么目的,当即便吩咐身边的人去通禀伯夫人。

“还请宇文公子留步,这里都乃伯夫人的宾客,您带着侯府的侍卫冲撞,实在不雅。”

“侍卫是保护我,可你看我?”宇文信抬着手,“身上半点儿伤人的兵器都没有,何况……我是宇文侯府的主子,你不知道要为我行礼请安么?”

护卫长也觉得甚是棘手,今天宇文信见伯夫人他当初也在,虽然知道宇文信没有离开法乐寺,可却没想到他会直接来聚会之地,这是明摆着的挑衅,哪里是他所谓的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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