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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生香-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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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杨志远一走,这个小尼姑不能留了!

“人小鬼大,我还真是看轻了你,不过你也莫拿这话来威胁我,老太婆吃的盐都比你吃的米都多,你也掂掂自己的分量,别风大的闪了舌头,你自幼孤苦,若吾难师太出了事,你可怎么办呢?”

“十岁的小尼姑,连正经的度牒都没有,出了杨家村,落了人伢子手里都卖不上个好价钱,人心叵测,现在的富贵人家也都乐意招知根知底儿的,没个身份的,去的可都不是什么好地儿……”

杨老太太故作随意的念叨,那一张老脸的皱纹都抖着阴狠,梵音的心一轻,吾难师太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

梵音不再与她辩驳,就这样闷声不语的呆着,杨老太太心满意足的露了笑,在她眼中,梵音已经服软了。

只要服软了就好办,不过是多赏她几天的活头,又有什么难的呢?杨老太太摸着手中的佛珠,低声念叨着谁都听不清的话,她是在请佛祖原谅她,她这都是为了两个亲生的儿子。

梵音一直这样的坐着,她的心中很乱,杨老太太说的那些无非也是她的难题,若没有吾难师太,她即便离开杨家村又能怎样?无论如何,她都要想办法知道吾难师太的状况,否则她只能被杨老太太牵着走。

人命,怎能如此轻贱的任人宰割呢?

那不该是她梵音的命……

杨志飞与杨志远很快就回来了,杨老太太即刻装作无事的模样,对梵音呵护备至,恨不能拉着她的小手一直不放。

梵音心中很恶心,可她暂时还没想出什么主意,只能逢迎做戏,直到杨志奇跑来说流水席在村院中已经开了,村中老少偏要见一见杨志远,更是带了礼来,杨老太太喜笑颜开的欣慰,杨志远也不得不出去应酬一番。

杨志远前脚一走,杨老太太的笑脸收回,看着梵音带点儿不耐,撵她回屋子去,“……我说的话你都好好琢磨琢磨,无事叫你,你就老老实实在屋里呆着,走吧。”

梵音轻应一声便回了小屋。

进了门,两个陌生的仆妇在候着,之前的陈婆子不在,连她一直带着的小孙女也没了影子。

换人了?梵音没等心思撩定,就见两个仆妇该做什么做什么,一句话都不与她说。

“陈婆子呢?”梵音忍不住问道,仆妇摇了摇头,“不知道。”

梵音看着她的东西,又开了口,“你去将陈婆子找来,我昨晚上用的经书不见了,不知她放在了哪里?”

“四小姐,可不是我们偷拿的!”仆妇有点儿急,梵音急忙摆手,“不是说你们偷了,是陈婆子不知道放哪儿了,你们去将她找来。”

“哪个是陈婆子?我们不认得她……”

梵音一怔,不认得?那陈婆子在杨老太太身边许久了,她们怎会不认得?

“我们都是刚进杨府来干活儿的,来了就被带到这里来,让伺候四小姐,其他人还都没见过。”

仆妇说完,梵音有些惊,“刚来的?怎么没听老太太说过?”

“我们可没说谎,一起到杨府来的好多人呢,不过我们都是来帮工的,是否能留下,还要让老太太定,四小姐,我们都乐意在杨府干活,您得帮我们说点儿好话。”

“我们一定尽力的伺候……”

两个仆妇嘀嘀咕咕的说着,梵音已经想到了它处。

杨家怎么忽然换这么多下人?连陈婆子那种在此呆了多年的也不留了?杨老太太这么做,一定有古怪。

会不会是师父?梵音的心又开始慌了,想着今儿杨老太太说的那些话,她越发笃定自己的直觉是对的,她一定要想办法见一见吾难师太,必须!马上!

看着两个新来的仆妇,她们连杨家的一亩三分地还没熟,更不用提帮忙了,如今她还是要找一个能套得出话来、也能问得出事来的人……

“我还是要找东西,你们出去帮我找一下陈婆子,若是找不到就四处问一问,那本经书我有急用,是三老爷问过的。”梵音打定主意要先找到陈婆子,仆妇有些犹豫,“来之前说了,不让我们离开四小姐。”

“去找人罢了,还能离开多久?”梵音脸色有些不虞,“这屋里谁是说的算的?让那你们来照顾我,可不是让你们来看着我的!”

“这就去,马上去,陈婆子……”一个仆妇马上念叨着就出了门,看得出她人生地不熟,出了门口转了好几圈才离开了这个院。

另外一个仆妇坐了门口的石阶上刷着鞋,梵音在屋中坐立不安,让仆妇去老太太屋中要了一套笔墨纸砚,准备默写经文。

杨老太太这时候不在,只有几个下人在屋中候着,听闻是四小姐要物件,也没再多问。

仆妇很顺利的取来物件,搓了搓手,只觉得这精细活儿帮不上忙,便又去门口刷鞋。

梵音铺开纸张润了笔,一撇一捺的静心绘下,她才算让心平和些许。

她如今能够借势的人只有杨志远,而这一篇经文也是抄给他的……

未过多大一会儿,去找陈婆子的仆妇从外回来,“四小姐,陈婆子在门口了,但是老太太下过令,不允许她们再进院子,她说没见过您的经书。”

“那我去见她。”梵音撂下笔要出去,仆妇连忙挡住,“门口有拦着的人,不让您出去。”

梵音皱了眉,仆妇也觉得门外人的话有些奇怪,但都是杨家老太太吩咐的,她们怎能明白?

“那你去将陈婆子带进来,就说是我让的,又不让我出去,又不让她进来帮我找,交不上三老爷留的作业,我跟她们没完!”梵音轻拍了桌子,仆妇有些胆怯,毕竟是新来的,对府中的事都不懂,哪里惹得起这位小姐?

都说门户大的人家,少爷小姐的脾气大,这位小姐即便剃度,为她的娘亲守孝也都还有娇小姐的性子。

仆妇心中腹诽,只得出了门去照章传话。

未过一会儿,陈婆子跟着进来了,显然门口换的也是新人,不知道杨家的事……

“给四小姐请安了。”陈婆子脸色不太好,眼睛浮肿还泛着青,一早被抽了二十个嘴巴,脸上也还有红印掌痕,她也奇怪院子里全都换了新人,左右探看,一个她都不认识。

“你们到门口去吧,这里有陈婆子帮我找东西就行了。”梵音摆了手,两个仆妇也只得去门口。

陈婆子还没等开口,就听梵音问道:“我问你,你可知道我师父的事?她怎么样了?”

没想到梵音会问这样的问题,陈婆子有些惊讶,看来说什么找经书都是借口,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老奴不知道。”陈婆子知道也不敢说。

“你不肯说,我就与杨家老太太说你偷偷来告诉我,我师父出事了,让我回去看望她。”梵音说出这一句,可吓了陈婆子一蹦高,“你,你胡说!”

“你肯不肯说?你别忘了早上的二十个嘴巴!”梵音没了耐性,也装不出十岁幼年的稚嫩,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样让陈婆子有些害怕,说话都带了结巴,“你、你可是出家人,怎能做这样的事!”

“出家人就好欺负吗?就能让你们呼三喝四的蒙骗?”梵音猛拍桌案,“你明明就是知道我师父的状况,你只要告诉我,我不会对外人说是你告诉我的,我只想知道师父到底怎么样了!”

陈婆子不敢说,“我,我真的不知道。”

“那我就去找杨老太太!”梵音说着就起身,陈婆子立马抱住她的腿,“你别去!”

“你肯不肯说?”梵音即便冷目瞪视,但她眼中的期待和急迫都含着对吾难师太的情分,是孩子对待亲人的依恋,与此地的环境、与此地的人格格不入,甚是刺眼。

陈婆子不由得想到她的孙女,那小家伙儿刚刚还哭着问,为何她们被撵去荒郊野地,以后没了麦芽糖吃……

童言刺心,陈婆子咬了牙,狠了心,也是怕梵音真的去找杨老太太,那她一家子都没活路了。

“吾难师太被二老爷给打伤了,如今只剩了一口气,说不定……说不定已经死了!”

“当啷!”

梵音手边儿的笔墨落了地,“师父……”

第六章 出击

陈婆子逃一般的快速离开了院子,卷着行李带着家人和孙女匆匆离开,不肯停留半刻。

梵音瘫在椅子上沉静半晌,脑中空白的掉下眼泪来。

若依照陈婆子所说,吾难师太已经凶多吉少,她有心冲回佛堂,看一看吾难师太。

可理智盛于冲动,她毕竟不是真的十岁幼尼,她明白闹翻之后,她的下场恐怕会与吾难师太一样。

身轻力薄,她根本敌不过杨家的这些人,而她如今正像杨老太太所说,一个连度牒都没有的小尼姑,谁又肯认她?谁又肯帮她?

如今她只能靠自己!

掸去眼泪,梵音深吸口气,她如今能够借助的只剩杨志远一人了,虽还没摸清这位“父亲”的脾性,但这是她自己最后的一条路。

“不是想让我听话?那我就真听一次话给你们看看,这个好闺女,我做到底了!”梵音心中默念,很快便起身到桌前重新的铺好纸张,研墨润笔,《大般涅盘经》:

“……我今入涅盘,受于第一乐,诸佛法如是,不应复啼哭……”

四四方方的纸,工工整整的字,梵音满意的举起,小心的放好,心中只想应该怎么才能得见杨志远,闭目思忖之余,眼角仍滑下一滴泪,掉落在抄写的经文之上,让平整的纸页微皱了几道痕。

簌风吹过,很快便干了,若非细看,杳无痕迹,连梵音自己都没能发现。

天色渐渐的黯淡下来,门外一声仆妇的通传,“老太太、大老爷、三老爷回来啦!”

梵音睁开眼,她一直这样僵坐在桌前,如今动一动,身子手脚都有些麻木,但听着院中的脚步声、叙话声响起,她仍很快的拿起桌上抄写的经文出门而去。

这一次,她不再有冒名顶替的愧疚之心,她要彻底的融入杨怀柳的角色,为了她的师父,也为了她自己!

“父亲。”

梵音一声轻唤,让正在与杨志飞叙话的杨志远转过身来,看到是自己的女儿,杨志远不由得一笑,招手道:“来,过来吧,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

梵音不顾杨老太太和杨志飞钉子一样的眼神,快步的走过去,递上抄的经文,“是刚刚默写的经文,请父亲过目。”

杨志远很有兴趣,认认真真的看着,笑容更甚,眼神带着点儿宠爱,“怀柳有这样一笔妙字让父亲吃惊了啊!”

“谢父亲夸奖。”梵音摸了摸自己的小光头,脸上还有点儿俏红,这一份红润在外人眼中看来是羞涩,实际上是梵音刚刚气红的。

看着女儿娇瘦的身子,秃秃的小脑袋,再看纸页被水痕褶皱的那一丝痕迹,杨志远心中更多疼惜,慈爱的轻声道:“为父晚间陪你一同习字抄经可好?”

“那您现在要去哪里?”梵音这一问,让杨志远愣了,看向杨老太太和杨志飞,似有询问。

杨老太太连忙开口,挤出笑来道:“这丫头也是一直都没见到你,心里惦记你,”随即转身去拽梵音到身边儿,紧紧的锢住她,“你父亲这一次回来还有很多事要忙,你就耐心的等一等,别去缠着……”

“我没有缠着父亲,我只想跟着他……”梵音堵气一样的扭搭着,躲开杨老太太的手,跑到杨志远的身边,“我只跟着父亲,我不说话。”

“那也不行!”杨老太太脸色不太好看,可见杨志远皱了眉,她连忙敞开笑叹一口气,“唉,这孩子大了,我也说不得、管不得了。”

“我带着她就是,母亲不用惦记。”杨志远说完,杨志飞连忙阻止,“不行!”

杨志远面露疑惑,梵音怯懦的往杨志远的身后躲了躲,小手揪着他的衣襟,害怕的发抖。杨志远若有心顾念她,若有心担当父亲的责任,他就不会任杨老太太和杨志飞摆布,梵音故意装出这副模样,也是对杨志远父心的试探……

杨老太太咬牙切齿,杨志飞凑近杨志远,一副苦口婆心的劝道:

“三弟,不是大哥管着你,七天的流水席,那可是都荤酒之席,她……怀柳如今还在为她母亲守孝,她都守了两年多了,总不能差这点儿日子,把之前的辛苦都废了,你如今是杨家村里的第一个进士,多少双眼睛都盯着你,你带着她,岂不是让村里人笑话你不懂事?”

杨志远沉了片刻,他能感觉到背后的那个瘦小的身影所需要的关爱和依靠……

没有正面回答,杨志远的语气也不容商议,“今日的流水席,我已经挨桌的敬了酒,后续的事就劳烦大哥、二哥帮忙代过了,若连续吃酒,弟弟的身体恐是支撑不住,另外七天流水席未免太长,不如就改成三天,我明日与后日带着怀柳去为柳氏上香祭奠,大后日咱们祭祖,五日后,弟弟便要离开了,虽得恩典有一月假,路上已经耽搁了十几日,回程还需要个几天功夫,算一算,时间已经很紧了。”

“去拜柳氏要两天?”杨老太太心中存疑,杨志远即刻回道:“我要在那里陪伴一日,也反省一日。”

杨老太太欲再开口,杨志飞急忙阻止,“弟弟有这份心,弟妹泉下有知也心安了,两天就两天,流水席交给你二哥,大哥陪着你们父女去,额外再带上点儿下人,帮忙祭扫、打杂终归得有点儿人。”

“对,让你大哥陪着,你们父女单独去,对路途都不熟,别走岔了!”杨老太太格外坚定,“若不成,我也跟着去。”进一步威胁,不允杨志远推却杨志飞的跟从。

“不敢劳母亲费神,就劳烦大哥相陪了。”杨志远应下,杨老太太才算松了口气,可看着梵音,她仍不能心安,这个小尼姑居然耍了套把戏,不好好教训她一番,她还不知自己的分量了!

梵音就是不看她,手中攥着杨志远的衣襟也不放,她不是与父亲分离多年的幼女吗?那自要表现出孩童的稚嫩,拽着杨志远的衣襟又能怎样?谁让她年纪小?

既然年纪小,就要示弱去激发杨志远身为父亲的威严和保护欲,这是她上一世坎坷日子留下的经验,如今得以用上,也是佛祖的庇护。

杨志远没有辜负梵音的期望,摸着她的小秃脑袋便是笑,“父亲再看一看你行字?讲几个古人故事给你听可好?”

梵音小鸡啄米的点头,龇牙欣喜的笑容让杨志远觉得自己无比高大,与杨志飞与杨老太太拱了拱手,摸着她的小秃脑袋,带着梵音去了她的屋子。

梵音很得意,杨老太太和杨志飞很生气,至于梵音的后果是否严重、怎样严重,他们还没有心思去想,想的乃是杨志远明后日要带女儿去给柳氏扫墓。

母子对视一眼,匆匆的赶回屋子,将下人都撵出去关上了门。

“娘,柳氏的墓,还有吗?”

“有,有吧?”杨老太太不敢确定,“当时是你二弟去办的,他说是给柳氏和那个丫头都下了葬了!”

“那还等什么?赶紧再去重新造个坟,立个碑啊!”杨志飞跳了脚,杨老太太没反应过来,“当时我嘱咐了你二弟一定要给柳氏的坟盖的阔气,还重新立什么?”

杨志飞只差被气昏过去,“那碑上只有柳氏吗?没有……没有怀柳的名字吗?娘啊,你怎么忘了家里这个是冒充的了!”

“哎呦!”

杨老太太吓的差点儿噎过去,哆嗦着手指着道:“那……那还不快去?”

“谁去?这种丑事能找谁去干啊?”杨志飞拍着自己的额头,埋怨道:“都是娘包庇的惯着二弟,让他做出这等恶心事来,否则如今三弟归来岂不是皆大欢喜!”

“你居然还埋怨我这个当娘的?若不是为了你,我何必跟那个小崽子低三下四的?你二弟贪色与我何干?都是像你爹!你爹当初就在外生了那个小崽子,我这心里的憋屈向谁诉……呜呜……”杨老太太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杨志飞的脑袋更大,连忙安抚,“您就别哭了,快想想这事儿怎么办吧!”

杨老太太委屈的抹了泪,“还能怎么办?快去找工匠赶个墓碑出来,只刻上柳氏的名字,随意找个地方立在那里先蒙混过去,明儿你带着他们父女俩去的时候,多绕几个弯,让他们别记住去回的路……”

“好!就这么办了!”杨志飞说着就往外走,杨老太太窝心的捶着胸口,没沉多大会儿功夫,就问向身边的婆子,“三老爷还跟四小姐在一起?”

“是,三老爷正在给四小姐讲故事,什么这个子、那个子的。”

“去到门口听着,他们父女说什么话都给我记下来,一个字都不许漏!”杨老太太紧紧的攥着手中的茶碗,恨不得捏碎,这个小尼姑,看你还有几天的蹦头,杨志远一走,就让你不得好死!

“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杨志远知道梵音除经文以外没有读过其他的书,故而讲起《论语》。

“那若另外两个都是坏人怎么办?”梵音有意逗他,小手杵着脸,故意装作懵懂不知的模样。

杨志远噎住,续讲道:“还有后一句,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要是坏透了,一点儿好处都没有,怎么办?这样的人为什么还要去择他为师?躲的远远的不是更好?”梵音故意刁难调侃被杨志远发现,轻敲了她的小脑袋一下,“捣蛋!”

梵音吐了吐舌头,忽见门口有一个影子在晃晃悠悠,显然是来偷听的。

杨志远似也看到了,却依然如常的讲着下一句,仿若门口的只是一条耳朵灵敏的狗。

梵音看他这幅模样倒是心中有了兴趣,自己这个爹,倒是个有意思的人……

第七章 顺气

“三老爷在教四小姐读《论语》,那里面的话奴婢可记不得,三老爷讲,四小姐偶尔提个问题,除此之外,他们没再说什么话了……”

婆子在给杨老太太回话,可听了许久,她除了之乎者也的,压根儿什么都没听明白,连字都不识的人,哪里懂得那些道理?这不是纯难为人么?

虽说三老爷和四小姐也说了几句闲聊的话,但婆子那时满耳嗡嗡作响,根本没听清,自然不会向杨老太太说了。

杨老太太冷哼一声,“三老爷已经走了?”

“走了!”婆子连忙点头,“给四小姐留了一篇作业就走了,但也不用四小姐急着做完,说是明儿一早卯初就出门,让四小姐早点儿歇了。”

“那你去看看,四小姐睡了没有?”杨老太太吩咐一声,婆子连忙促步去瞧,转身回来摇头道:“四小姐还没睡,正在桌前忙乎着什么。”

“去告诉刘福家的,给她做一碗面送去,这么晚还熬夜,不能饿坏了身子,那些料都别舍不得放,要浓浓的!”杨老太太面色带着浓重的凶戾,婆子不敢多问,连忙去了厨房。

杨老太太轻牵嘴角,晚间先给她下点儿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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