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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生香-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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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怎么办?

众人商议过后,便派人回去请示孙典史。

孙典史的脸快抽搐成了麻花,一张脸憋的如紫茄子一般眼色,“等!给老子等!一旦那个丫头出来立即绑了!”

吴灵娅喝着梵音的茶怎么都不是滋味儿,看着梵音坐于一旁不说话,她忍不住挤兑道:

“昨儿见你还好好的,怎么才一天就出了事,还让静之哥哥也匆忙之中来探望你,你倒是面子够大的,不会是装病的吧?”

“我没病,你病了?”梵音的语气很冰冷,她实在不愿与吴灵娅多说话。

吴灵娅皱了眉,“你才有病。”

“那我倒要谢谢你也来探望我这个病人,可前来探望手中连点儿礼都没有不说,还大呼小叫的挤兑人?你和善待人的官家小姐规矩是跟采买的婆子学的?”

梵音的暗讽,吴灵娅根本没有听懂,“胡说什么,跟什么采买婆子学,我是有棋艺先生的,我也不是来探望你,我是来见静之哥哥的。”

方静之狠瞪她一眼,又歉意的朝着梵音笑了笑,也示意他的无奈。

吴灵娅看在眼中很生气,梵音起了身,“合着我是个多余的,那你们在这里坐,我先去忙着了。”

“怀柳妹妹。”方静之也跟着站起身,他也知道吴灵娅在这里很多话都无法说,“我去几日便会回来,若有事你可以找文擎来帮忙,他定会鼎力相助,那件事终归会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你还是不要介怀担心,多多保重。”

“谢谢。”

梵音的回答很短,因为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家中出了事,方静之能在这个时候前来探望,她也不得不记一份好心,可来便来,还要带着这样一个祸害,实在让人糟心。

“既是如此,那我也不在此久留,归来之后会再来探望。”方静之拱了拱手,叫着书童起身,二人准备离去。

“静之哥哥,我也走。”

吴灵娅即刻起身追了上去,连话都没有与梵音多说。

梵音只得当她是隐形人,只送方静之到门口。

寒暄过后,方静之出了门,吴灵娅跟随其后,二人走出几步停留叙话,绑匪们不由得急了。

那个去请示金主的人还不回来?除了他之外,谁都不认识杨怀柳长什么模样,到底这件事做不做啊!

如若再不做恐怕没有机会了!

“那个丫头是杨怀柳吗?”一个人问。

“应该是吧,不都是从杨家院子里出来的吗?”

“我看怎么像刚才进去的啊!”

“妈的,不会是回家又出来的吗?”

“你去杨家看看,若是没有人了,那就是她!”

“笃笃笃!”

梵音开了门。

“请问杨大小姐在吗?”

“你找她有何事?”梵音看着来人皱了眉。

“到底在不在?”绑匪很不耐。

“不在!”梵音一声叱喝便关上门,长的就不像好人,来找她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事!

绑匪快步的跑了出来,朝着人群挥手大喊,“家里没有主人,除了一个小丫头就是一个小秃子,只有刚刚那个像是官家小姐,动手!”

第五十八章  错对了

吴灵娅送走方静之上了轿没走出多远,刚刚拐出这一条街走到角落中就被一伙蒙面的劫匪给抢了。

一阵震天呼号的凄惨叫声腾空而上,连走至街头的方静之都听得见,书童朱九很佩服这个人的嗓门,但他心底已经恨死吴家这位小姐,根本不打算管。

方静之驻步,微微皱眉问着道:“朱九,你听那是什么声音?”

书童朱九连忙道:“少爷,一个女的叫声。”

“怎么听着很像吴家小姐?不会出什么事吧?”方静之有些犹豫,是否要回去看一看。

朱九不屑的冷哼撇嘴,“她能有什么事?庆城县里咱们老爷最大,按说您走至各处都是受人追捧的,但您可不是最横行霸道的,要说最刁蛮无理的就是这位吴家小姐,谁她都敢打!”朱九摸摸自己的屁股,“最不是东西了!”

方静之多看了他几眼,平日里很斯文的孩子,怎么今日这样气愤恶毒的评价他人?

朱九被看的心虚,急忙道:“少爷,这可不是奴才胡乱说的,是您不知道罢了,上一次咱们老爷大寿,她在后院颐指气使的使唤各位妈妈,各个都对她心存抱怨,连夫人都听到过妈妈们的唠叨,不信您回去问夫人。”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咱们走吧。”方静之不愿对吴家的话题谈太多,带着朱九离开这一条街,朝着出城的方向而去。

吴灵娅被蒙上了眼、堵上了嘴。

她不知道自己被带去何处,而周围的丫鬟婆子也全都没了声音。

她被绑架了?对!她被绑架了!

“呜呜……”吴灵娅来回的挣扎着却根本无济于事,她被塞入了一个大木箱子里,放在马车上也出了城。

孙典史和小厮已经在城外的一间偏僻木屋中。

小厮的心中很焦虑,孙典史心头也有担忧,“这帮人也不知道做事成不成,你还未回去他们就绑了人,行事太鲁莽,你怎么找的人?”

“应当不会错!城内的人都太熟了,怕露了您的身份,城外的也就是这一伙儿人了。”小厮回着话,心里头腹诽连篇。

想要专业的绑匪有啊!

可您不是不花那么多银子么!

又要便宜、又要不知您的身份、还要做事牢靠,哪儿那么顺心如意的?

小厮暗自心中嘀咕,孙典史的脚步来回不停的走着,越走心里越虚得慌,心底也在寻思着把杨怀柳绑来后该怎么办!

其实他的心底已经有些后悔了。

他把杨怀柳绑了来,除却能够发泄对杨志远的不满之外还有何用?

威逼杨志远自认罪?还是让他心急火燎之余犯什么错?

不管是哪一个,孙典史都觉得还差那么一丝不足……

正在孙典史焦头烂额的苦思冥想时,远处匆匆赶来一波人,车上还抬了一个大木箱子……

“来了来了,老爷来了!”小厮指着那些人便嚷,孙典史微皱下眉,即刻的躲了起来,小厮径自上前接应,随后众人将木箱子抬了过来。

“人带到了,给银子吧!”

绑匪张口要价,小厮的手伸向怀里,顿了下又拿出来,“开箱子验一下,还没见到人呢,怎么能给你银子?”

“打开就打开,这事儿还能错得了?”领头的绑匪朝后一摆手,后面的人把箱子盖揭开。

小厮伸了脖子往那里一看,吴灵娅也正抬头瞪眼的看向她。

“他妈的,错了!”

小厮嗷的一声喊,孙典史没忍住,急忙从屋中跑了出来,待见那个人不是杨怀柳是吴灵娅时,他的下巴都差点儿掉了!

“呜呜,嗷!”吴灵娅见到孙典史时已经惊的眼珠子快瞪出来,孙典史指着她不知该说什么,终究是道:“怎么是她?怎么是她?”

“不对了?这不就是那家的小姐吗?”绑匪有些迷糊,小厮跳脚道:“那家的小姐不是这个!”

“那是哪一个?”

“是个刚长出头发的秃子!”

“那不就是开门的?”绑匪惊愕后瞬间反应过来,指着小厮便是骂,“他妈的,老子前前后后问了你们多少遍你就是不肯说那个小丫头长什么模样,这时候说秃子有个屁用,哪个官家小姐是秃子的,这件事能赖我们吗?给钱!”

“人错了不能给!”

“不给老子宰了你!”

“那也不给!”

“给不给?”绑匪横出了刀,小厮吓的急忙跑到了孙典史身后,“老、老爷,给,给钱吧!”

“这个人我留下了,你们再去把杨怀柳也绑来,我给加双倍银子!”孙典史的眼睛已经瞪成了绿光,他其实一直怨恨杨志远是为什么?因为他自知斗不过吴县丞和方县令。

方县令是高高在上的青天大老爷,此事偏颇杨志远,他纵使心有怨恨也没有办法。

谁让他当初跟了吴县丞的?

如今出了事,方县令不袒护他也是理所应当,可吴县丞不同!

吴县丞那个狗东西三番两次的使坏,让他收拾杨怀柳不说,真出了事以后还躲起来不见人!

想让他当替死鬼?没门!

他一直心底觉得这件事有些不对,如今见到吴灵娅才算彻底的明白自己有多蠢,他当初就应该把吴灵娅给绑了,去威胁吴县丞把这件事彻底的搞定,否则就跟他鱼死网破才对!

错绑错有理,可是他也不会让杨志远那么清闲……

绑匪听见孙典史这句话不由得动了心。

这些人说实在的也不过就是混迹荒郊的臭流氓而已,提绑匪俩字都是高抬他们。

寻常有活计就干一点儿混饭吃,没活计山林里头撵野鸡也是凑合一顿。

如今有人使银子绑个人,还有什么不敢的?

何况那个丫头也已经见过了,不过就是去敲个门,把人打晕带过来罢了。

“行!但要先给一半银子!”绑匪开始讨价还价,孙典史利欲熏心已经有些癫狂,此时也舍得掏了腰包,立即拿出二十两银子扔了过去,“必须见人,立刻!马上!”

绑匪们匆匆而去,孙典史一巴掌将吴灵娅给打晕,吩咐小厮道:“耀才呢?去把他找来!”

梵音此时自当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在屋中静坐半晌,她的心里不免有些焦躁。

昨晚父亲没有归来,她本就是心情不佳,而方静之和吴灵娅的到来虽然只是片刻停留,却也在她本就不宁的心情上又浇了一勺冰凉的油。

就是两个字:难受。

可所谓福无双报、祸不单行,即便是心情不爽都要有人找上门再加点儿料。

这便是隔壁的陈夫人。

陈夫人自去京中求了那一封信给吴夫人之后便在家中等待。

得知昨日吴夫人请了杨怀柳去喝茶,她的心里便嘀咕着是否因吴夫人收到了信才有这样的动作,可见过了杨怀柳,怎么没有给她来消息呢?

陈夫人一直都在等,可今日一早就听说县令的大公子和吴大小姐前来,她的心底不免多了一丝不耐。

吴夫人到底是什么意思?总该有个说法吧?

这两天她一直都在派人打听着吴府的事,得知吴县丞生病,她准备上门的礼也不必再去送了,但见到陈颖芝时时刻刻在身边的期待和陈老爷视她如空气一般的冷待,陈夫人坐不住了。

她就算不能去吴府,但也可以去看一看杨怀柳怎么个说辞吧?

何况她也听说了陈老爷气恼之余说出的“休妻”二字,她若是不能把这件事顺顺利利的办成,她的脸面就彻底的丢了,腰板子也硬不起来。

这般想着,陈夫人叫上了牛妈,一起出门来到了杨家。

彩云开了门,她在这里呆了多日也已经知道陈夫人是何人,看到是这个女人找上门,她还是有些怕的。

梵音得知是这个老婆子上了门,根本就是两个字,“没空。”她心情差着呢,哪里有时间跟她斗嘴?

以前父亲在时,她还有心思斗两句,如今是彻底的一个字都不乐意说。

这两个字可是让陈夫人彻底的恼了!

“杨怀柳,你好大的架子,来到你家找你,你居然就回两个字没空?你还有没有规矩了?懂不懂长幼尊卑了?你……你父亲就这样教的你吗?”陈夫人斥骂时脸上的气恼惊愕仍然收拢不住。

吴夫人不是把她找去了吗?怎么这个丫头还变本加厉,连面儿都不露了呢!

梵音根本不搭理,任由她在院子里叉腰怒骂。

彩云吓的进了屋,梵音起身把屋门彻底的关上。

闭门不理可谓是彻底的激怒了陈夫人,冲上前去使劲儿砸门,梵音就是不开。

“翻了天啦!杨主簿的女儿不讲理啊!”

陈夫人仰头大喊,可正值这时,孙典史派出的绑匪到了,“笃笃笃”敲门之后,牛妈和陈夫人都愣了,不等梵音和彩云出来应人,陈夫人冲过去一把打开了杨家大门,见到是一群衣衫白青的穷汉子,陈夫人皱了眉。

绑匪也愣了,刚刚来开门的是个小秃子,怎么这会儿换人了,而且还人多了?

“你是谁啊?杨主簿的女儿呢?”

陈夫人被这般斥问不由得起了气,“怎么着?我在这里与杨怀柳讨公道,还来了帮腔的?没门!”

“臭娘们儿,滚一边儿去!”

绑匪一把将陈夫人给拽了一旁,可惜陈夫人此时早已气火攻心,抓着绑匪便不放,扯脖子杀猪一般的嚷道:“来人那,救命啊,杨主簿家里请了贼欺负我们老百姓啊,青天大老爷做主啊!”

“啊!”

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头,陈夫人一只眼睛已经乌黑紫青了!

第五十九章  隐情

挨了如此重重一击,陈夫人的仰天惊嚎媲美猛兽狂吼,莫说是树丛中的鸟儿惊起,就连扎在墙根儿下觅食的狗都撒腿就跑!

但这一声吼也是有效用的。

陈家的下人们听到自家夫人的声音便急急跑来,三五个、七八个,越来人越多,倒是将来绑梵音的几个人围上了!

对峙、对骂、对打,这些人不分三七二十一便乱作一团。

梵音紧锁着大屋的门,却在窗户那边悄悄的看着。

怎么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呢?这些人是来干嘛的?

有一个人自是面熟的,因为他之前已经敲过门找自己,可自己却不认得他们。

会是张文擎派来守门的?梵音摇了摇头,尽管县衙的衙役们也骄横跋扈,但却不是这样的土蛮子,更不会动手打陈夫人的。

梵音越想越有些后怕,彩云早已经吓的缩成了一团,见梵音看过来,颤声道:“大小姐,要不要去找张大、大公子?”

“我去。”梵音看向后面的小窗户,人小,从这里跳出去也不是难事。

“不行,奴婢去!”彩云争抢,“万一他们冲进来,奴婢可不知该怎么办。”

“算了,咱们都不用去了。”梵音似是自言自语,“县令大人恐怕会派人盯着咱们家,知道出了事,很快就会派人来的,再上门去找,岂不是多此一举?”

话语停顿一分,梵音见其中一个绑匪拎出了刀来,惊愕之间补道:“也不安全!”

梵音预料的没有错,未有半晌的功夫,门外便有衙役们齐齐赶到,来此也没有什么劝架的功夫,直接从大到小、从老到少一个不落的全给捆了!

陈夫人早就坐了一边儿的地上嚎啕大哭,哭的梨花带雨,眼睛都快瞎了。

“没天理啊,杨主簿家雇凶杀恩人啊,乡亲们做主啊,如今连我们家的下人都给抓了起来,都是官官相互,不给人活路了啊……”

张文擎从衙役中走出来,看着陈夫人坐了地上撒泼的模样,上前道:

“你这是在何处?”

“当然是杨志远的家,房子是我租给他的!”

“你来杨主簿的家中撒泼打滚吵架,还斥他雇凶杀人?胡乱诽谤朝廷命官罪加一等,你确定你要告?”张文擎的话激怒了陈夫人,站起身叉腰便嚷:“我要告!我就要告!”

“带走。”张文擎朝身后的衙役吩咐一句,衙役们当即上前揪着陈夫人便走。

“这是要带我去哪儿?放开……”

“你不是要报官?若再胡言乱语就捆了!带走!”张文擎冷了脸,衙役们自当知道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刚刚制服那几个绑匪可费了不少力气,张巡检的脸上都迸出了青筋,谁还敢在这时候偷懒?

即便陈老爷出来一直往他们兜里塞银子,这些人也不敢放了陈夫人。

梵音一直都没有打开屋中的门,即便张文擎到来,她也仍旧不开。

不知为何,她的心里忽然涌起一股渗入骨髓的恐惧,任何人,她都不会再轻易的信任。

张文擎看着一直关闭的门驻步在院子当中。

僵了片刻后,他才迈步上前,凑至门边道:“这件事很古怪,待查明之后会来告诉你。”

“谢过张巡检的悉心照顾才能让我与彩云躲过这一劫,这份恩情,怀柳记在心里,待父亲归来后自会登门道谢。”梵音的语气很淡漠,客套的让张文擎不太舒服。

“既然你安然无恙,那就多多保重,事情紧急,我先告辞。”

张文擎说罢这一句便转身离去,走至门口吩咐了两个衙役留下问了梵音事情的经过,以及与这些人的关系。

梵音如实回答,可依旧是隔着这一扇门。

衙役们没有强行要求见她的面,她也压根儿就不想开。

事情都说完,梵音忍不住问道:“……不知那几个粗人是什么人?我根本不认识,也从来未见过他们,样子都很骇人。”

“可能是城外的蛮痞子,他们进了城,县尉大人便吩咐要盯紧,却没想到他们居然来了您的府上。”

衙役的话让梵音愣了,衙役们也着急走,不等她再问就已经离去。

合着不是张文擎在盯着自己,而是已经有人盯着这些城外来的人……

自己错怪他人了?

梵音只是心底微有一丝愧疚闪过便恢复如初,如今顾不上孰对孰错,只要自己父亲能没事,她去赔多少礼都行。

张文擎带着人回了县衙,陈夫人本想哭诉冤屈,可没想到她还未等开口,就被县令吩咐先带去后方歇歇,可这一句歇歇不过是个客套话,其实就是把她独自关在一个屋子里不允出去。

陈夫人一肚子火在这里积攒着,而陈老爷早已经带了贵重的礼前去找吴县丞,可吴县丞此时根本何人都不见。

陈老爷没了辙,只得又去县令府求见,只可惜第一步迈错了门槛儿,后续多少银子恐怕都入不得方县令的眼了。

张文擎与张县尉回禀了今日发生的事,张县尉听后只点了点头便让他先回去,不用掺和这件事了。

“为什么?这件事恐怕会牵扯出很大的事来,怎么不让我插手了?”张文擎很奇怪,更不能理解,自己父亲向来做事都主动带着他求长经验,今儿居然一句话不说就让他回家歇着?

张县尉皱了眉,“吴县丞的闺女也失踪了。”

“什么?”张文擎怔愣之余,张县尉的话让他惊到了骨子里,“这些事都乃这伙外来的贼做的,但县令大人如今还没有吩咐,所以这件事我插手即可,你就不要趟这浑水了。”

“爹!”

张文擎瞪着的眼睛还写满了吃惊和难以置信。

张县尉朝窗外看看,低声与他道:“县令大人明年或许会高升入京,他走之前,总要将庆城县的班底清洗一番,这等事你还不会懂,慢慢看着就了解了。”

“大人入京高升与抓贼有什么关系?”

“蠢货,那要看这贼是谁雇的!”

“您早就知道吴灵娅的失踪也不去找?”

“他妈的,那又不是我闺女,县令大人不吩咐,我管他个龟儿子的,你快滚,少在这里跟老子纠缠没完!”张县尉解释烦了,骂骂咧咧的便出了屋子。

张文擎有些傻了。

他虽然在县衙当巡检的时间也不短了,可还是初次有案件涉及到县衙重要的几位官。

这个世面他是见了,这份肮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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