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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生香-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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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音的脸色沉了下来,“你寻常有什么事情藏在心里不说,我向来是不 问的,可这一次敬文公主已经直接问到了我的头上,难道你还不肯实话实说 的告诉我?还要让我这样的继续装傻吗?钟行俨,你有什么事情偏要瞒着我 不肯说?”

“你信不信我? ”钟行俨眉头的紧蹙仍旧没有舒缓开来。

梵音点头,“我信你,可我仍旧想要知道。”

“你既然信我,就不要再问。”钟行俨低头望着她的脸,“我扪心自问 这么多年从没有做过什么伤害过你的事情,杨怀柳,我发誓,我仍旧不会让 你受伤,绝对不会。”

“难道这件事告诉给我,我就会受伤? ”梵音指了指自己,“我是那么 脆弱的人吗?”

钟行俨长叹一声,伸出手来想要抚摸她的头,梵音退后两步躲开,他脸 上的无奈充满了焦躁和懊恼,攥了攥拳放下了手,“给我点儿时间来处理, 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我现在就想知道。”梵音望着他,“哪怕再伤心的事我也与你一起承 担,

“给我些时间,好吗?”钟行俨的再次回绝让梵音的眼中涌起湿润,她 仰头把眼泪憋了回去,转过身上了马车,不再多说一句话。

钟行俨看到她落寞伤心的背影,心里的复杂憋闷好似一团火无处发泄, 举起马鞭狠狠的甩在地上啪啪作响,随即便驾起马车回了钟家。

地上留下了几道深深的鞭痕,好像夫妻二人成亲以来第一次出现了难以 融合的裂痕。

梵音在马车上哭的很凶,只是她把嘴狠狠的捂住,没有发出半丝哭泣的 声响。

眼泪在不停的流,即便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哭的这样猛,为何心底会 那样的疼,她脑中有无数个理由杂乱一团,似是不想去总结,不愿再去想, 她很想把眼泪憋回去,却不能自已的倾斜不止。

翠巧在旁边惊的脸色刷白一片。

自她认识四奶奶到现在,从来没有见她哭过,何况是哭的这样凶?

四奶奶向来是喜乐欢颜,遇上麻烦抱怨几句便冷静下来处置的干干净净 ,利利索索,何时这样的伤心过?想到刚刚在远处看到四爷与四奶奶之间的 小吵,想必是四爷真的伤了她的心……

认识了那么多年,成亲后也顺顺当当夫妻恩爱,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 屈呢?

翠巧在一旁不知道该如何劝,只准备好棉巾等着为她擦脸,只是梵音哭 了一路都没有抬起头,直至马车停下,翠巧才不得不轻轻的拍了拍梵音的肩 膀,“四奶奶?咱们到了。”

梵音一点动静儿都没有……

翠巧听到钟行俨在马车旁轻咳的声音,知道他是有意等候四奶奶下去, 也是为了缓和下关系,或许刚刚的事情也是一时气恼,她个当奴婢的也不愿 两位主子真出现分歧。

“四奶奶,四爷在外等着您呢。”

翠巧的轻唤让梵音抬起了头,看到四奶奶红肿的眼睛和满脸的泪痕,翠 巧惊的长大了嘴。

梵音用手抹抹脸,沙哑的声音格外的轻,“围帽呢?给我戴一下。”

翠巧连忙把帕子递了过去,随后翻出了围帽为她戴上,忍不住嘱咐着:

“四奶奶,四爷也不是故意的,您也别伤心,他心底还是有您的……”

梵音没有答复,径自的长呼了几口气,随后下了马车。

钟行俨站在她的面前目光深沉的盯着她,见到她是带着围帽下来,看不 到她的表情不免多了丝失望,伸出手来想要牵到她的手,梵音转身直接往院 中而去。

悬在半空中的手停顿在那里,钟行俨的脸上多分落寞无奈。

翠巧想要说上两句,却见四奶奶独自前行心中惦记,只能快步的跟了上 去,没有多这个嘴。

梵音直接回了屋子去净房洗漱,干涩的眼睛眨起来格外难受,摸着自己 的脸也能够感觉到滚烫和肿胀,她知道自己这一次哭的太凶了。

为什么呢?因为他不肯告诉自己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梵音扣心自问的琢磨,她的心中不断的有问号,却没有一个答案……

苦涩的一笑,她自言自语的轻吟,“要的太多了,何必呢?”

“四奶奶,冯妈妈回来了。”翠巧看着她蜷缩在浴盆当中双目发呆,“ 四爷刚刚去了书房,让奴婢告诉您,他今晚要与三爷商议事。”

“不用提他,我不想听。”梵音闭上眼睛,“我只想静一静。”

翠巧欲言又止,只在一旁不出声响的陪着。

过了好半晌,冯妈妈才悄悄的进来看上一眼,见翠巧朝她摇摇头,摆出 无奈的模样,冯妈妈只能无奈的叹口气,“四奶奶,您再不从浴盆中出来, 水都能冻冰了,要不要为您添热水?”

“良秋回来了? ”梵音岔开了话题,只是声音很疲倦,漫不经心,好似 空中的浮尘般轻飘无形。

冯妈妈应道:“回来了,老奴亲自把她送回了二房,也见了二奶奶交待 了话,然后才回来的,您走了以后,大小姐又与几位他府的小姐们喝茶聊天 ,还留了下次相约的时间,老奴在旁边也瞧着了,有两个兵部的人家,还有 一户是文官之女,似是有目的的结交,没那么单纯。”

梵音轻笑一声,“才十二三岁就开始动这个心眼儿了,活的是不是太累 了?”她十二三岁亦或许想的更多……

“这也要看是跟谁过,过的开心不开心。”

冯妈妈见梵音还坐在浴盆中不肯出来,走过去把她拽了起来,随即拿了 棉巾擦干又披好衣裳,“再不高兴也得休息,也得吃饭、睡觉,难不成在这 里冻一宿?若是染了风寒,可是您自个儿难受,也连累的娘家老爷夫人跟着 操心。”

梵音的眼圈又有点儿红,紧了紧身上袍子,也觉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 疼,“是,您说的对,再不高兴也得吃饭睡觉,日子也得过,我这又是何必呢?”

翠巧立即拿了干净的棉巾为她擦着头发,随后与冯妈妈簇拥着她回了寝 房,塞她进了被窝才算舒口气。

梵音缩在被子里闭上眼睛,翠巧原本想在旁边陪着,却被冯妈妈给拽了 出去,“……让她自己静静,不会有事的。”

翠巧仍旧担心,“从没见四奶奶那么伤心过,也不清楚到底为了什么, 没法子劝。”

“能伤女人心的还能是什么事? ”冯妈妈没有戳破,“你没注意到今天 荣国公府的吴小姐不对劲儿么?”

翠巧仔细的想想,也把今儿在敬文公主府的事说了,“……可四奶奶没 什么表示啊?之前四爷也没曾提过他们。”

“有些事不用提,逐渐就会浮出水面的,也就是咱们四奶奶是重感情的 ,其他人家结亲联姻有几户人家是真心实意、不是为了固权稳势的?只在一 旁瞧着吧,这种事咱们当奴婢的护不住,真正能护住四奶奶的只有她自己!

翠巧无奈的探头看看门外,幽静的小路上空荡无人,不知四爷什么时候 回来?哪怕哄一哄也能让四奶奶宽一宽心?

却不知自己将来会嫁给什么样的人呢?

钟行俨此时正在忠奉伯府与钟氏私谈,而宇文信与孝雅郡主在行结发、 交杯之礼。

宇文信今日也喝多了,尽管头上还缠绕着白色的绷带,可他脸上的笑意 是发自内心的喜悦。

今天,他赢了!

他把宇文侯府的颜面彻底的挽救回来,连越王殿下都对他格外赞许,而 至于宇文侯与自家的两个兄弟是否会承受皇家之怒,却与自己毫无关系。

他宇文信就是一个人,与宇文侯府会逐渐的脱离关系。

而自己的夫人……他看向孝雅郡主的娇容,秀美的面庞涌起羞红的润色 ,白玉般的皮肤让他欲望荡漾,恍惚之间,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张脸。

那张脸是杨怀柳!

不停的摇晃了脑袋,瞪大眼睛,宇文信终究恢复了几分清醒,他的女人 是孝雅郡主,而杨怀柳?若是她成为自己的女人该有多好呢?

他的唇越发的凑近孝雅郡主,只要过了今晚,他便踏出人生中极其重要 的一步,他宇文信早晚会实现自己的愿望。

“公子不好了,出事了!”

门外豁然响起了极不和谐的回禀之声,孝雅郡主的脸色“腾”的变了, 宇文信眉头皱紧,恨不能提刀冲至门外。

“二爷死了,二爷被二奶奶杀死了!”

宇文信的脚步当即一顿,整个人呆傻在原地不知所措,温熙云……她居 然杀了宇文杰?这个女人,她、她疯了吗?!

第二百八十九章 争

温熙云把宇文杰给杀了。

她杀死宇文杰的理由很清楚,因为她要宇文信后悔,她要让宇文信永远 永远的记住她。

在他大婚之夜,杀死他的兄长,这件事宇文信会忘掉吗?

温熙云手里仍旧握着刀,看着刀上沾染的鲜红,看到衣裳的凌乱破残, 还有自己手上的伤,她突然笑了,笑的歇斯底里,笑的近乎癫狂。

看到外面的人举着刀对准自己,温熙云的心里完全没有胆怯,反而是解 脱的期待。

“宇文信,你到现在还不肯见我吗?我要见宇文信,我要见他!”

温熙云的大喊大叫让在门外的宇文侯气的浑身发抖,面色铁青,甚至不 知该如何张口说话。

几十举刀听命的侍卫鸦雀无声,都在等着宇文侯下令,看着二爷的尸首 横在那里,双眼瞪的硕大,而杀死他的二奶奶口中却在喊着三爷的名字……

今日还是三爷与孝雅郡主的大婚之夜,这种事情实在滑稽可笑,让人从 震惊中抽离出来之后,不由得脸上浮起了莫名其妙的呆滞。

呆滞是因为不敢嘲笑,因为宇文侯的怒意已经濒临爆发的极点,谁都不 愿在这个时候找茬,否则实在小命难保。

宇文侯听着温熙云在屋内哭嚎的喊着“宇文信”三个字,他的心底是难 言的酸涩与痛。

自己的二儿子死了,却是三儿子造的孽,而如今他却无法把所有的怒意 全部倾泻在宇文信的身上,因为他娶的是孝雅郡主,是越王殿下的女婿!

自己这是怎么了?什么时候开始被这个臭小子牵着走?

想到宇文侯府这几年来的变化,宇文侯的心底突然涌起了一股恐惧,他 豁然发现自己在越王面前的话语权好似不如宇文信这个小崽子更重?

而今日宇文信在敬文公主的为难中解围,自己却还感激的看着他满怀欣 慰。

傻了吗?真的傻了吗?

宇文侯不敢再多想,因为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的缺失,想着痛失爱子的恨 ,他的嗓子里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抬着一只苍老的手指向温熙云,抖了半 晌才哑声道:

“弄死她,弄死,然后把这个院子的人都处死,一个都不许剩,快,快! ”

“是!”

侍卫们冲进屋中,一刀戳中温熙云的胸口,几声惨叫之后又恢复了平静 ,只有风簇干枝的沙沙声,宇文侯仍旧站在风中纹丝不动,好似瞬间苍老了 二十岁。

儿子,宇文杰,那是他的儿子啊……

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宇文侯没有转身也知道是宇文胜带着人赶到。

宇文胜直接冲到了屋内看着躺在地上已经没了气的宇文杰嚎啕大喊,拿 起刀戳着已经断气的温熙云,狠狠的发泄,“死女人,臭女人,烂娘们儿, 你居然弄死了我弟弟,我杀了你全家!我杀了你!”

宇文胜说着便拔刀要离开府邸,宇文侯冷喝道:“给我站住!”

“父亲!”

宇文胜的眼中含着泪,“她害死了弟弟,难道不杀她全家?温家从上到 下没一个好人,我忍不了这口气!”

“杀了温勇一家,就彻底的能泄气了?我儿子已经死了,已经死了!” 宇文侯一把揪住宇文胜的衣领,狠狠的道:“本侯现在只有你一个儿子了, 你要保好自己的命,这件事不允你再插手,你听到没有?听到没有?”

“父亲……”宇文胜满面皆惊,“您说什么?”

宇文侯拎着宇文胜的手更重了些,已经快把宇文胜勒的窒息,可他已经 顾不得许多,而宇文胜也根本不在意自己是否能够喘得上来气,他要听宇文 侯的那一句话!

宇文侯一字一顿的道:“你是本候的儿子,将来宇文侯府都要靠你支撑 ,你一定要给我站住了脚,否则我死了都不能饶过你!”

伸手一推,宇文胜险些跌倒在地,可是他的心里却格外震惊,因为父亲 根本不再承认宇文信,而是只承认他这一个儿子!

这是他一直盼望已久的事,只可惜之前父亲不肯相信宇文信的野心,直 至今日二弟这样惨死,他才能够明白这个道理……

这会太晚了吗?

宇文胜在心底拼命的摇头,他一定要制住宇文信,绝对不能让这个小杂 种得逞!

宇文信这一晚仍旧洞房花烛,顺利的度过了自己的新婚之夜,宇文侯府 也没有把这件事大肆宣扬,过上三四天才对外宣称宇文杰是因病而逝,二奶 奶温熙云丧夫之痛过重,也随之而去。

有人感怀这一对夫妻神仙眷侣般的深情,而知道真相的人俱都沉默无言 ,一场暗潮在悄声无息的进行着。

梵音听到这个消息时,还是去赵府提前送喜礼时听说的。

赵靖与林红钰都是她的好友,这一次大婚索性先把礼都送到,然后再去 林红钰那里陪着,原本想让钟行俨那一日来赵府,夫妻二人分别到两家去参 礼,也算圆了赵家和林家的情面。

只是钟行俨一连三天都没有回家,梵音自那一日之后到现在还没有见过 他的面

赵夫人今儿亲自过来陪着梵音说话,也是忙碌赵靖的婚事实在太辛苦, 有个能聊到一起的人索性坐下来歇歇,“……这事儿出的蹊跷,能猜到端倪 的人也都不吭声了,只是听说越王殿下知道这件事后很是不喜,把宇文侯叫 过去斥骂一通,更是不允宇文侯府为宇文杰的丧事大操大办,而且还把宇文 信和孝雅郡主叫回了越王府。”

“这事儿也难怪殿下生气,好端端的喜事,宇文侯府又偏偏闹出丧事, 实在让人心里头过不去。”赵夫人看着梵音又顿下后才继续道:

“唯独让我猜不透的便是温家,温熙云也跟随过世,温家好似没她这个 人似的,一丁点儿的表示都没有,而宇文侯府也一字不提,你说奇怪不奇怪

梵音也惊愕半天,却不知该如何评价此事,因为她对温熙云没有好印象 不说,更是毫无交集,不是赵夫人突然提起,她都快把这个人给忘了。

“温家人本来就很让人猜不懂,终归人都没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倒是 让您难做了,本来大喜的日子,却赶上这种事。”

梵音的话让赵夫人接连叹气,不满的抱怨着:“谁说不是呢?原本定在 这个好日子,孰料宇文侯府与越王府的大婚之事偏偏突然插在前头,我们改 不了日子,只能小心翼翼的办着礼,孰料这会儿还插了一桩丧事,只能精简 精简再精简,免得惹了那位越王殿下不高兴,再惹祸上身,只是这事儿却委 屈了红钰,她终归是个姑娘家。”

“林姑娘大度,不会为这种事斤斤计较的。”梵音知道赵夫人有意让她 带个话过去,索性先一口答应下来,赵夫人知道梵音听懂了,欣慰的笑了笑 ,随即转了话题。

看到梵音总是神情恍惚的失神,赵夫人原本以为她是疲惫,可再一想今 日钟行俨没跟着来,而且杨怀柳只字未提他的名字,实在不符合以往的状况。

“怀柳,钟将军今儿怎么没跟着来?赵靖还想求他在大婚之日帮着挡酒 呢。”

“等我见了他会告诉他的。”梵音随意的敷衍,只是尽管想要装作若无 其事,可她脸上的落寞也流露出来。

赵夫人拍拍她的小手,“怎么了?遇上事了?有什么不好与家人说的, 不妨我来为你开解开解?”

梵音被戳中心事,不由得眼圈有些发红,她的确不敢与沈玉娘说起这件 事,更不敢与冯妈妈抱怨,若是父亲知道了,一定会跟随担心。

何况……梵音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对是错,她总结不出一个真正的答案

“归根结底也是我自己跟自己过不去,男人的事不敢去多问,怎能什么 事都告诉我呢?只是心底不安稳罢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

梵音说的很含糊,赵夫人细细的琢磨下也大约听懂了,“有的联姻是交 易,有的结亲是情意,可钟家高门大户单靠情意恐怕难以支撑,怀柳,你是 聪明人,可是再聪明你也只是个女人,你要懂得示弱才行啊。”

“示弱?”梵音仔细的思忖这两个字,她与钟行俨结识多年,似乎从没 有示弱的时候。

赵夫人看她陷入的思考,索性又补了几句,“女人就是天生的弱者,你 啊,别把担子绷的那么紧,这世上若真的事事如意了,日子过的也就没意思 了,日子是斗着过,既来之则安之,遇到你不能把控的,那就想办法去把控 得住,何况高门大院过的可不仅仅是男人,尽管钟将军对你有情意,这份情 意也是有分量的,想让情意更浓,那就要靠你自己去加码添重了。”

梵音长舒一口气,仿若自言自语的嘀咕着,“既来之则安之,就怕事情 真的来了,心也伤了,反而没有去争抢的心了……”

赵夫人不肯苟同的当即打断,斩钉截铁的道:“那也要抢,想让自己不 被伤到,就是一个字,争!”

第二百九十章 做不到

梵音离开赵家坐在马车上静静的沉默着。

她虽不认同赵夫人说的一个“争”字,但赵夫人提到的“示弱”二字却 让她微有感触。

与钟行俨相识的这几年,她虽得过他的庇护,却从未有向他示弱服软的 时候,哪怕是嫁给他,也是因自己落入宇文信的陷阱,被他所救。

他没有对自己明明白白的表明过心意,而自己似乎也从未对他表达过欢 喜。

尽管在一起有甜蜜,有羞涩,有身为夫妻的默契,难道不是少了一点什 么吗?梵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的太多,可她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脑中豁然想到了吴灵珠,梵音的嘴角露出微微的苦涩笑容。

虽然她一直都在装傻不愿承认,但吴灵珠在孝雅郡主大婚当日的一番作 为,她心底其实很介意的。

荣国公夫人之前对自己的亲近,想必为的是钟行俨,而前日敬文公主怒 气冲冲对自己说的那些话,显然很大程度上与荣国公府有关。

她想要钟行俨亲自告诉自己事情的因由,只可惜他却不肯说。

是怕自己受不了打击吗?还是怕自己会歇斯底里的发狂?梵音紧紧的咬 着嘴唇,她很厌恶这股猜不出、摸不着的感觉,许久没有发火了,而这一次 ,她真的很想痛痛快快的发泄一次,哪怕是为了逃避。

“翠巧,让宋安成调转马车,咱们去杨府。”梵音的吩咐让翠巧一怔, 撩起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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