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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鹰犬-第3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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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浙兵更是天下闻名,当初严鸿在台州以一百浙兵,杀退了“数千”乱兵,斩首“二千”,这都是传说中的人物。更别说,邓子龙背后是戚继光的浙军集团在支撑着,一般的豪商权贵,就算自己也有私人武装,谁敢来招惹这个魔头?因此市舶司在维持属下治安方面,倒是完全不必担心了。飞虎山的几个头目,也给安排进了邓子龙手下,彼此都算是严鸿的关系队伍,配合起来自无二心。

    至于说宁波那边的市舶司,则准备安排一个叫刘贵辅的人代管。此人本是嘉靖三十五年的进士,南直隶人,走的是徐阁老的路子。只是这一路过去到底如何,还得到宁波再看。市舶司还需要派中官监管,称为提督太监。这一方面,冯保冯老先生自然有了腹案。只是具体怎么操作,还得回北京城再说。目前这边的事儿,老相识原杭州织造太监史得恩已经调到了广东去当广州市舶司的提督太监,他留下的继任者叫做鲁小华,为这事儿给冯老先生摇头摆尾,也不知请了多少顿酒,送了多少礼物。冯保只是胸有成竹,笑而不答。

    白天里严鸿的公事尽够繁忙。人事上虽然张居正主导,他却也要积极参与,安塞一些严府的人,还有自己的关系进去。同时,他还暗中叮嘱浙江本地锦衣卫岸将千户,务必加强防范,对于市舶司和造船厂等处,不知道多少黑手盯着呢。

    到了晚上,则是各大豪门商户轮流宴请。这种请酒,不是官场上的应酬,而是富人和官家拉关系,因此极少把严鸿、张居正、冯保一起请,多数都是各请各的,各吃各的,免得有什么交易不方便说。浙江富商有敌国之财,醇酒美人,自不必说。只是严鸿挂念着行辕里的佳人,纵然在宴席上花天酒地,甚或宴会结束后胡作非为,总不在外过夜。

    这日严鸿起来,看到书房又送来一张帖子,却是毛海峰请酒。严鸿微微一笑,毛海峰作为老船主汪直的代表,这顿酒当然是要请自己的。不过他们酒宴上谈些什么事儿,这会儿却不得而知了。不过汪直自从和严鸿搭上关系一来,也没少给严鸿好处。再则开海通商,原本也是两家共同利益的事,因此严鸿便对来送信的人道:“回禀少船主,本钦差今晚准时前去赴宴。”

    到了当天晚上,严鸿不穿官袍,只做个富贵少年人的打扮,前去赴宴。随行的有锦衣卫中的好手二十余名,以及严鸿自己的六大家丁,还有三个美人也都跟着。毛海峰本是海上豪杰,和他打交道完全不必像官场那么讲究,也正好带着女子们去看个热闹。(未完待续)
第七百八十六章 湖上密谋
    严鸿一行只做富家公子打扮,张青砚、莫清儿和花月仙等都是女扮男装,也骑着马匹相随。中间张青砚、花月仙本是江湖女侠,骑马自然毫无压力,莫清儿一向娇生惯养的,本来骑不得马。但去岁里严鸿到扬州后,雪艳娘看严鸿身边女人的架势,却对莫清儿道,你家男君是个武官,日后常在外奔走,多半是骑马。你若是娇滴滴不会御马,到时候难免不得亲近。于是逼得莫清儿每月里抽空练习骑马,因此现在倒也勉强能控得缰绳。

    等到了西子湖畔约定的地点,那毛海峰早已带领几个手下头目随从,恭敬迎接。码头上停着一大二小三只画舫。去年汪直出狱之后在西湖宴请胡宗宪、严鸿等人,那是动用了官府的力量,把整个西湖清退,闲杂人等不得上湖的。不过那一次毕竟是杭州城的高级官员济济一堂。这次仅有严鸿一位主宾,请客的毛海峰级别也未够,因此自然不敢闹得这么嚣张。只是请严鸿上了中间大船,严鸿身边三位女扮男装的佳人,以及随身护卫梁如飞、奚童,小书童严安左右跟随。其余的二十余名随从,则分别上了另外两艘小画舫,自有毛海峰的人招待。大家都上船之后,三条画舫荡起桨来,缓缓驶向湖心。两条小船,将中间大船护卫着。船上两家的卫士,虽则吃喝之余,也都手按兵器,生怕有那不要命的匪徒过来。伤到了严大钦差和少船主。更有四条轻舟,每条上面载着三五个毛海峰的人,在四下里游荡。

    这外间里戒备森严。中间大画舫里面却是欢乐融融。毛海峰招待严鸿的酒宴,固然是杭州第一等厨子备办的,单就那酒具食具,便是精美非常。更有几个名妓拨弄琵琶,乐音悠悠,伴随着西子湖上的粼粼灯影,使人恍如在仙境梦游一般。张青砚和花月仙皆是随严鸿见过世面的。对此也不禁心旷神怡。那莫清儿毕竟只是小家碧玉出身,来这船上。最初还有点害怕,觉得毛海峰这个大名鼎鼎的倭寇头目,虽然自家男君说得是有求于自己,总是担心会不会闹出什么坏主意来。如今在这一片祥和之中。小丫头莫清儿却也是醉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毛海峰眼瞅着三条画舫已经到了湖心,周围也没什么旁人的船只,当即向一个心腹使个眼色。那人会意起身。片刻之间,几个歌女连同从人都退出中舱,去到船头。隔着板壁,却依然有叮叮咚咚的琵琶声、牙板声传来,看来在外间继续奏乐。是为了掩人耳目。中舱中,除了严鸿等七人,汪直手下的却只剩毛海峰孤零零一个。

    毛海峰瞅瞅严鸿:“钦差大老爷。小民这里有些机密事宜要禀告,还请这里诸位……”

    严鸿大喇喇一挥手:“这里都是我的爱姬,还有心腹护卫,不碍事的。少船主只管说便是。”

    却看梁如飞轻轻哼了一声,躬身道:“大公子,此事要紧不要紧。梁某却不欲耳闻。大公子有甚要差遣处,只管说来。”又附耳对严鸿道:“我去外间巡看。”说罢。直起身子,头也不回,走出舱去。

    毛海峰呵呵一笑:“既然钦差大老爷如此说,小民自无不便。实不相瞒,小民这次,却是代义父邀请钦差大老爷,务必来夷洲一趟。”

    严鸿道:“本钦差本次奉天家之命,巡查沿海,办开海事务。夷洲之地是我大明领土,老船主在那里又行开海通商之事,自然要去。但不知老船主点名要本钦差前去,有何指教?”

    毛海峰停了一停,道:“指教不敢当。义父的意思,钦差去了夷洲,一些话才好当众说明。”

    严鸿道:“少船主,你这就不对了。我与老船主,与你,也都称得上患难之交。在开海一事上,咱们也是休戚与共。有甚么事,你何不现在便与我说说。也好让我早有个准备,免得去了夷洲,稀里糊涂。我去夷洲,还得跟我先生张祭酒一起,他才是钦差正使,你不把甚么事先与我说清,我对张先生如何交代?”

    毛海峰忙道:“是,是草民糊涂了。我义父有两件事要求助于严钦差。其一是,希望严钦差高抬贵手,对于从夷洲出海的无引之船,莫要追缉太严。”

    须知在过去,大明朝禁海多年,沿海民众只许造近海之船,出远洋去贩卖货物,原本就是非法的,要遭到官兵水师缉拿。只是后来随着倭寇兴起,不少私商又同倭寇、海盗勾结,所谓亦商亦盗,亦匪亦寇,成为横行海上的力量,很多时候官兵的缉私船只根本招惹不起,也只能虚张声势追赶几下应付上差了事。而许多私自下海同番的商人,逢年过节也自有一份孝敬送到官府、营头,官兵们收了好处,自然更不必去和这些求财的老乡玩命了。所谓海禁海禁,禁而不止,就是这么一种局面。

    但现在朝廷既然开海,那么问题来了。朝廷准许船只下海做生意,但前提是必须手持朝廷发放的船引,而且依照规定纳税。对于没有船引的船只,理论上依然是非法的,不但可以缉拿,而且在现在朝廷已经准许开海的情况下,简直更应该作为违反新政策的典型加以严惩。可朝廷发放船引的额度又是有限的,那些没有拿到船引,去不愿意放弃生意的,舍不得过去的重利,必然会违规经营。这样一来,对于朝廷就是很头疼的事了。

    严鸿听到这里,冷冷一哼道:“少船主,这话可不太对啊。当初为了说服天家开海,我等也是费尽唇舌,把身家前途尽数担保的。如今开海了,却还有人要驾无引船出海,这是存心给天家好看么?便是我严某的脸面,也要给丢光了。这不开海,大家埋怨,开了海,你就老老实实领引交税呗,居然还要得寸进尺,严某却还如何替大家说话?”

    毛海峰慌得忙道:“钦差请息怒,我等哪敢如此?天家恩德无量,肯开海通商,与我等小民一条活路,我等是千恩万谢。只是沿海贫苦商民甚多,天家一次所发船引,恐不敷分配。故而少不得有些船东,壮了胆子,无引走商。这些也都是良民,他们给天家该交的税赋,一文钱不会少。只是若被官兵拿住,恐断了生路,甚或送了性命。草民等自知道朝廷法度,当然不敢公然违抗。只求钦差能稍稍宽宥三分,草民等对朝廷自然有所表示。”

    严鸿听毛海峰这般说,无非是嫌朝廷给的船引不够用,想多开一些船去做生意。此事事关重大,他岂能在这里贸然答应,当即打个哈哈道:“原来如此,此事倒也情有可原。然而事关国法,这样吧,待我到了夷洲,再与老船主慢慢计议。这第二件事如何?”

    毛海峰道:“第二件事么,却是想请钦差与胡总督说个情,多调拨些军械、弹药,我义父想要出兵倭岛。”

    严鸿听得此话,更是一凛:“哦?老船主要出兵倭国?”

    毛海峰道:“正是。那倭国盗寇,多年来劫掠我大明及朝鲜等藩属国,为祸非浅。其中固然有些接受我义父节制,或以通商为目的的,但也有不少桀骜不驯之徒。去岁里我义父准备接受招安,正是倭国的辛五郎等出动数千真倭,勾结陈东、叶麻等辈,大举入侵沿海,意图置我义父于死地。今年里钦差您南下,又有数千真倭南下犯境,全亏戚继光将军迎头痛击,义父再令我率领水师从后面截击,将其一网打尽。据草民俘获的倭寇声称,这其中有倭国大官今川义元所部精兵。钦差,倭人狼子野心,便是对我大明天家也甚不恭顺。我义父忠心国事,决意奇兵讨伐之。但若要与倭寇征战海上,军械、弹药都有些不足,还望钦差成全。”

    严鸿心中,对日本绝无好感。虽然那个时候的倭国,还不足以对大明朝构成严重威胁,但严鸿毕竟多看几百年历史,对这帮家伙能干出的事实在太清楚了。现在,曾经的倭寇大头目汪直,竟然准备出兵攻打倭国本土?这当然是大好事了。更别说上次嘉靖皇帝召见时,也提到要让汪直去对付倭人,属于办领导想办之事。

    严鸿当即喜道:“此事倒是不难。倭国之恶,自当天谴。老船主恭行天罚,那自是好。不过具体需要多少军械弹药,又准备如何出兵,也还是等我去了夷洲再行商议吧。我行辕中有位云初起老兄,颇通兵法,我结义哥哥戚继光更是一代虎将,到时候若能请他们也参议一二,我看打败小小倭奴,不在话下。”

    毛海峰听严鸿语气,对这两件事虽然没有完全答应,但大有商量之处,也不禁欣喜:“如此,草民先在这里谢过钦差了。不知钦差何时去夷洲?”

    严鸿答道:“我在这杭州的事情,办得也差不多了,没几天就要走。离开杭州后,先去宁波,然后是去福建的福州、泉州。福建的差事办过之后,便来夷洲。”

    毛海峰道:“甚好。那么钦差大人离杭州之后,草民便驱船先回夷洲,禀告义父,在夷洲恭候钦差大人的大驾。”

    严鸿道:“好说,少船主请自便。”

    于是毛海峰把歌姬们又招回中舱,吩咐重新排布酒菜声乐,宾主尽欢饮宴。待到月头偏西,这才吃得醉饱,把画舫靠岸,让钦差大人下来。严鸿左手挽着张青砚,右手挽着花月仙,脚步踉跄,步履不稳。还是书童严安聪明,看钦差这样子是骑不得马,忙先奔去,叫了轿子过来,这才把严鸿护送回行辕。(未完待续)
第七百八十七章 先贤遗泽
    严鸿在杭州一地,耽搁了半个月,恰逢中秋节,他于西子湖畔,与胡宗宪、戚继光等一干贵官赏月饮酒,自是欢娱。到八月十六日,钦差队伍即起驾宁波。包括浙江市舶司的提举蒋洲,现在钦差随员的职务还没卸任,也跟随着一并前行。队伍中又多了不少箱笼。其中自然有些是浙江土特产,什么杭州丝绸、蓝印花布、青溪龙砚、西湖绸伞、邵芝岩毛笔、萧山花边、富阳纸、青瓷及西湖龙井、鸠坑毛尖等。这其中也有些金锭银票,那是不会露出来的。这其中,一些是各文武官员的孝敬,更多则是本地豪商为了多捞两张船引,给严鸿的意思。严鸿估摸下自己收取的好处,不下五六万两银子,冯保和张居正得的大约也不在少数。当然,没好意思细问。

    除了这些之外,严鸿还让沈家的公子沈天鹏在杭州市舶司里面挂了个无品级的“参议”闲职。须知这参议虽没品级,但严钦差钦点让沈公子进市舶司,这便是标志着严家和沈家有了一层不一样的关系。那沈家的家主沈青山,不但得了五张船引,还在严鸿授意下,联合几个中小商人,另成立一下“鲲鹏货行”,沈家分文不出,便白占了四成的股份,严大少也拿了二成股。而其他几个没力量争的小商人,全部承担成本,只拿四成,却也趋之若鹜。毕竟,出海通番贸易,利润数倍。这是江南商人都知道的事儿。这家货行既然有严大少的股,未来运行中自然利惠多多,加进去绝对亏不了。沈青山也通过此举。一跃成为杭州商界的头号人物,心中大喜,觉得自己去年里送给严大钦差三千张盐引,如今看来倒是赚的了。大少爷沈天鹏,也在商圈被众星捧月,无上荣光。潘淑儿年初已嫁与他为妻,如今真是春风得意了。

    严鸿离了杭州。前往宁波,中间途经绍兴。想起自己当初在绍兴为了搭救徐海,与李文藻、林养谦对峙,遭到百姓围攻之事,还专门吩咐队伍加强戒备。谁知这绍兴的新任知府罗光华带队前来迎接。毕恭毕敬,而一众商人,也都对张居正、严鸿笑容可掬,分外热络。便是两边百姓看热闹时,也无一个吐唾沫、扔鞋底的。严鸿又派锦衣卫暗中查访,回报说绍兴的百姓,都在赞颂这次的几位钦差,奉命开海,是给了沿海百姓发财的机会。堪称是再造父母。严鸿不禁感慨无语。

    一路殷勤迎送,鸡犬不惊,钦差一行到达宁波。宁波知府王大川携从官前来迎接。却看有四乡的百姓,亦来焚香拜迎。看这些人面上表情,倒果是真心诚意的感激。原来宁波是沿海之郡,数十年来,被倭寇扰袭无数,死伤百姓何止万千。受害者更十倍于此,真是苦不堪言。当初徐海被林养谦所擒。大队倭寇屯兵舟山,虎视眈眈,扬言只要徐海被杀,即要血洗江南。宁波人就处在倭寇的刀尖下面,简直如同吊在油锅上一样,战战兢兢,光棍的都撒腿背井离乡,家小都在的惴惴不安,心里早把李文藻、林养谦骂了个遍。回头严鸿放了徐海,倭寇随即撤兵。宁波人免除一场浩劫,自然把严鸿奉为万家生佛。此后,严鸿更招安汪直,并与胡宗宪、戚继光、俞大猷等大破倭寇,使东南沿海基本宁静下来,宁波人受惠不浅。此次听说要择宁波开海通商,更是欢天喜地。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钦差既然以宁波为口岸,就算发放的船引不是全给宁波人,这全国的商贾选择宁波出海,也会给宁波本地的工商业提供不少赚钱机会。因此大家确确实实是把张居正、严鸿师徒当做救星和财神爷来迎的。

    那冯保冯大秉笔,虽然出使也有好几次,见过官民迎接不在少数,但眼见许多百姓热泪盈眶,拼命朝前拥挤着要目睹几位钦差的尊荣,也不禁感动,擦擦眼角道:“咱家到过地方不少,却未见过这等好的百姓。看来开海之策,真是皇恩浩荡,泽被万民。可恨那一般酸文人,却是抱残守缺,对此攻击不断。虽然读了进士,却顶的什么用!哦,张大祭酒,咱家不是说您。您此次开海独策主张,那自然是见识极为高明的。”

    张居正微微一笑:“开海之事,是严纯臣先拔头筹,严阁老和徐阁老大力相助,张某不过是因人成事罢了。”

    王大川将钦差人等迎入衙门,摆宴款待,自不必说。酒席之上,除了宁波本地的官员、豪绅之外,浙东南台州、温州、抚州等地的富商也有前来拜会的,毕竟这开海通商,有了船引就是有钱。席间,官绅人等,对张居正、严鸿等皆是感恩戴德。因此严鸿在宁波的事务却进行得十分顺利,无非是视察港口,分发船引,以及组建市舶司。徐阁老的门下刘贵福代行宁波市舶司提取的权力,严阁老的党羽欧阳玉庭担任副提举。

    严鸿又安排了冯保的族中侄儿冯孝先担任吏目。这冯孝先既是冯保侄儿,又是被严鸿救过命的,算得上两家联盟的人。这么一来,宁波市舶司的人事安排也算得上面面俱到。严鸿知道冯孝先这人虽然有些迂腐,忍耐心却很好。当初为了岳父的面子,在牢狱里宁可忍受百般酷刑,哪怕被活活打死,也坚决不吐露家中丑闻。有这份韧性,那么在官场上纵然不能风生水起,总能有所建树。

    因此他寻了个机会,私下里叮嘱冯孝先道:“冯兄,你担任市舶司的吏目,虽然只是个从九品的小官,但涉及开海之事,其中油水不少。你老兄的良心大好,行事却不可太迂腐。若是有人给你送些好处,数额不大,你便自己收着,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谅也不必我多说。若是数额太大,你自己不收,却别过于计较。这市舶司中的事,你有甚话只管对提举、副提举说,他们听或不听,你却不可太认真。若是真有些事你怕的,私下送文书来与我,或者与宁波本地锦衣卫讲,不必自己强去出头。总之,你是个老实君子,只要在这市舶司中稳稳坐下去,便是给国朝的一桩大功劳,切不可争狠斗气,免得因小失大。”冯孝先连连点头。

    公务之余,这日张居正却叫上严鸿,前去游览宁波城外风光。师徒俩人在一众随从护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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