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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鹰犬-第3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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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国捐躯,杨军门也与鞑虏决战,浴血沙场,此事就算揭过了。知晓的,当世就你我二人,不必再提。”

    严鸿这话却是在暗中点题沈襄,你老爹做的事情,原本也有上不得台面的,别以为我不抓你,真要追究起来,有的是罪名。其实彼时江湖人士虽然也偶尔以武犯禁,但除了那些绿林山寨、独脚大盗之类,其他多数帮派,并不敢怎么和朝廷作对。偶尔仗义出手,也不过是惩治几个过分的恶吏,反倒是巴着官府,仗势欺人的居多。便是水月庵静慈师太这等江湖正派一等一的大佬,徒弟夏紫苏去见义勇为得罪了豪强,她还得把自己的庙产拿出去送礼赔给人。但毕竟,这事儿属于不追究没人理睬,追究起来就是个罪状的。沈炼作为被贬官的锦衣卫,结交一帮舞刀弄杖的江湖豪侠,这事儿真往上捅,给栽赃个图谋不轨的罪名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然而那沈襄却是个硬骨头的主,听严鸿这般话里隐隐带了威胁,反而更加勃然,抗声道:“没错,我父确实与一些江湖中人有交往,这又如何?我父与他们往来,是借他们的武艺消息,探查朝野奸贼。如那杨顺克扣军饷,纵标营为非作歹的消息,便是他们探出来的。我等并未图谋不轨,却是要和那图谋不轨的人作对。严鸿,你严家窃据内阁,贪赃枉法,为恶多矣。我沈家与你严家,忠奸不可并立。分明是你暗中安排,杀害了我父亲与弟妹,反嫁祸于白莲教匪,此事岂能容你蒙混过关?今日我既来你的行辕,便是龙潭虎穴,也浑然不惧。严鸿,我与你这小奸贼拼了!”说罢,上前一步,伸手要来揪严鸿。

    严鸿见沈襄气势汹汹劈面而来,要紧往后一缩。好在左右锦衣卫反应迅速,商子强已飞身而出,右手只一抬,端端点在沈襄的肩膀上。那沈襄虽然也会些武艺,打严鸿倒是不费吹灰之力,却如何是这锦衣卫中高手的对手?看对方伸手来,待要闪避,肩膀上早着,只觉得半身酸麻。商子强趁机一叼一扭,沈襄步子一乱,蹬蹬蹬后退好几步,跌坐在一把椅子上。

    就在同时,周俦和秦寅宾已然拦在严鸿面前,正如铁门栓一般。梁如飞在严鸿身后,则是抱臂冷笑,不言不语。在他老兄看来,沈襄这等功夫,自然犯不着自己出手。严鸿见自己安如磐石,这才一板脸道:“沈相公,你这是何意,莫非还要想刺杀本钦差?”

    沈襄被商子强一点一推,早知道单是这一个锦衣卫,自己便万万不是对手。但他风骨刚直,面无惧色,大骂道:“严鸿贼子,你祖孙三代朝堂为奸,谗害忠良,莫非想瞒得过天下人之耳目乎?你要污我行刺,便只管把我拿下好了。你锦衣卫诏狱里的十八般手段,须撬不动我沈襄的筋骨!前有杨继盛,后有我父,沈襄纵然粉身碎骨,有何惧哉!”

    严鸿听沈襄又把杨继盛抬出来,顿觉头疼无比。好在他倒也不是全无准备,当即冷笑道:“好一个满身清白的沈大相公,你沈家就真是白璧无瑕?哼哼,沈纯甫枉自有些清名,其家中子弟,却尽是些不堪之人!”(未完待续)
第七百八十四章 积怨难解
    沈襄听严鸿这般说,不由得勃然大怒,高声道:“我沈家子弟,虽无经天纬地之才,这三分傲骨,不屈于人,怎能为那不堪之事!严鸿你要攀害忠良,只管血口喷人便是,朗朗乾坤,岂容你颠倒黑白!!”

    严鸿又冷笑一声:“不错,好一个朗朗乾坤,黑白焉能颠倒!沈大公子,你这里义正词严,真是三分傲骨,可你的二弟沈衮,却对本钦差的爱妾夏氏图谋不轨!那夏氏为助本钦差抗倭,与本钦差从广州分道两路,去搬取江湖上的忠义之士一起助阵。恰逢你沈家船只,谁知你家沈衮,见色起意,竟然将其勾引拐带到保安州。此后夏氏发觉其图谋不轨,离了沈家庄,你那沈衮竟然对本钦差当面口出污秽之言,想要霸占我的爱妾!我那爱妾因此事,深感受辱,如今尚不来见我。可恨堂堂沈家,竟出此好色无耻之徒。沈大相公,本官实话告诉你,若不是看沈纯甫是我岳丈看重之人,以及你们沈家满门为白莲所害,本官把宣大公事处置之后,就要办你家沈衮一个拐带良家妇女之罪!”

    严鸿这番声色俱厉的话喝出来,沈襄顿时无言以对。他满门被害,本是悲愤已极,并把严鸿作为重大嫌疑人。若是严鸿以生死威胁,沈襄浑然不惧,便是要污蔑他谋反作乱,沈襄也只当是清风吹拂,问心无愧。然而这沈衮看上夏紫苏的事儿。沈襄却已经从妹子沈小霞的信中得知。此事说来,沈衮只是对夏紫苏一见钟情,并无什么不齿于人之事。然而堂堂沈家公子。为了个已经怀孕的妇人神魂颠倒,求婚而被拒,这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而站在严鸿的角度,沈衮这种行径斥为“勾引良家妇女”也并非信口攀诬。而此事一旦闹大了,沈家的脸面却是被丢得不浅,甚至可能被市井之徒嚼舌头,说闹了半天。原来沈炼和严阁老这么作对,只是为了儿子得不到的美人。是严府长孙的爱妾,何必装的那么慷慨激昂的。沈襄不怕死,却怕污名,怕损了沈家的清誉。严鸿把这事揭出来。他即语塞。但要就此服软,那也绝不可能。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谁也不先说话。

    愣了半柱香功夫,严鸿鼻子冷哼一声,吩咐道:“本官有些饿了,给送些点心来。给这位家风俨然的沈大相公也送些。”周俦答应一声,出门而去。无片刻,仆人端上来几碟点心,蟹黄小笼包、葱包烩、水晶饺、虾爆鳝面。家丁给沈襄面前也放了一份。沈襄气鼓鼓不去动。严鸿也不和他客气,自顾自拿起筷子,有滋有味吃起来。

    等到严鸿把面前点心吃了个半饱。斜眼看沈襄还在那里坐着,自己也觉得无趣。因方才吃得急了些,还有些嗝食。正在无聊,忽见一个随员进来禀告:“严玺卿,张祭酒来了。”

    严鸿赶紧把餐盘推到一边,起身来。片刻。张居正迈着方步进来,严鸿忙行礼道:“张先生。学生有礼。”

    沈襄虽然是来找严鸿算账的,却也不敢随便得罪这位掌管国子监的张祭酒,徐阁老的得意门生,他忙也起身行礼:“学生沈襄,见过张大祭酒。”

    张居正瞥了二人一眼,微微带笑。他是听得消息,说沈襄来闯行辕找严鸿。张居正何等聪明人,知道沈家和严家仇怨不浅,再者这次严鸿出使宣大,沈家被灭了门。虽然公开的官方结论是白莲教徒干的,但沈襄要说完全不怀疑怎么可能?后来听说两人僵持住了,这才进来,佯作不知道:“啊,贤契,原来你在宴请沈相公,为师此来却打搅你们清净了。”

    严鸿道:“先生,沈相公来找学生议论公案,学生这里安排点心请他,沈相公还不肯赏光哩。”

    沈襄脸一红,忙对张居正道:“张祭酒,学生来此,是问严钦差,我父亲满门遇害之事。”

    张居正道:“沈纯甫国之奇士,虽然性情略狂放了些,不失风流,张某也是速来敬佩其才华的。去岁冬日,他因检举宣大军中白莲教匪之事,被教匪所害,此案朝中已结。沈相公不知可有甚新的证据文书,若有,倒也不妨列出,上书请求重查此案。只是时过境迁,未必能查出什么新东西来。”

    沈襄道:“学生并无新的证据文书。”

    张居正背对严鸿,面朝沈襄道:“若如此,此案便难断。沈相公,令尊为国而死,天下敬仰,若有真凭实据,足证其中蹊跷,则不妨搜集了再解冤屈。若单是凭借一厢情愿,捕风捉影,闹得人心惶惶,使令尊也入土难安,恐于孝道有非。”一边说,一边盯着沈襄双目。

    沈襄听张居正说得有理有据,再则自己只是怀疑严鸿害了父亲,又拿不出任何证据,兼之自家兄弟的事儿被严鸿点出来,再闹下去也失了立场。再瞅见张居正表情,心中一动,行礼道:“张祭酒见教的是。学生告退。”说罢,朝张居正做了一揖,匆匆退出。

    张居正待沈襄出门,这才对严鸿道:“纯臣,咱们开海事务繁多,你却怎与沈襄在这里对峙,做这无用的口舌之辩?”

    严鸿道:“他自己闯进来,非要说是我杀害了他的老爹,这事儿却如何辩?”

    张居正微微笑道:“那你对为师说,沈纯甫真是你所杀,是耶非耶?”

    严鸿忙道:“先生你从哪里听来谣传,沈炼虽然和我见了一面,实是被白莲教匪所杀,学生冤枉得很。”

    张居正道:“朝廷文书,已昭告沈纯甫是白莲教匪所害,也算的为国捐躯。此事天下尽知,你又何必喊冤?只是沈纯甫与小阁老不睦,这事儿也是天下尽知,因此其子沈襄有些想法,却也难怪。纯臣,自古树大招风,你年纪轻轻,却已官居锦衣佥事,近年办下好些大事,自然成了众矢之的,误解难免。若都一一与他计较,怎计较的过来?咱们在这风头浪尖之上,便不能太顾惜了自家羽毛。要办成几件大事,他日误解还能少了?譬如今日这沈襄闯行辕,你让他有话说话,话既说尽,送客便是,何必又把他留在这里对峙着?你血气方刚,受此委屈也有苦衷,但既身居高位,切记要分清轻重,莫要误了大事。”

    严鸿道:“多谢张先生指点。学生被沈襄这么一闹啊,倒是有些疲了,且回后宅去休息。”

    张居正道:“去吧。”看着严鸿的背影,张居正轻轻叹息一声,嘴角浮现一个古怪的曲度。

    严鸿步出客厅,却先招来刘连:“今儿来见我那沈襄,你且安排人手,细细监视着。他见了什么人,有什么举动,都要告知我。就算我们离开了杭州,回了北京,这消息都不能断。”刘连领命而去。毕竟,沈家庄那事儿,确实是他严鸿做的。虽然当时是烧成了一片白地,但到底有没有跑掉活口,谁也不能打百分之百的包票。沈襄这一闹,目前是没什么证据,但总得防着点。

    严鸿安排完毕,这才回到后宅,却看张青砚、莫清儿、花月仙二妾一婢正在围坐着。按理说,花月仙轮地位是比张青砚和莫清儿低上一档的,但张青砚此次出来,对花月仙颇为低调,丝毫不摆姨太太的架子,而莫清儿新近入门,更是谦虚得很,甚至管花月仙叫“姐姐”。因此这三人坐一桌子,倒也不是很计较尊卑。

    看严鸿进来,三女相互看了两眼,终究是莫清儿先开口道:“男……男君,外面那个什么沈公子,他,他是沈老伯的儿子么?他为什么要骂男君?”严鸿一听,便知这三个女子多半是从随身家丁那里听得了前面消息,而且多半送消息的不是奚童,就是严安。好在严大少风流倜傥,对这后宫干政之举,倒也不反感。

    而莫清儿的老爹莫怀古,当初与沈炼关系匪浅,单单为了沈炼被严家陷害,发配保安州,居然就去发起了轰轰烈烈的谋刺严阁老行动,害的自家掉脑袋,妻女差点进教坊司接客,说起来两家真可谓是渊源颇深。只是不知道莫清儿对沈家的感情,和她爹莫怀古比起来如何。

    严鸿便答道:“你们没听他说么?他怀疑沈炼一家是被我派人杀的。”

    张青砚轻轻哼了一声,莫清儿早摇头道:“那一定是误会了。男君是这么好的人,就连我爹得罪了严阁老,男君都反过来保护了我们。那沈伯伯他原本就已经被贬官了,男君怎么会去害他?哎,沈相公也太莽撞了些。”

    严鸿见这小丫头虽然年已虚岁十八,稚气还没脱尽,这般给自己辩解,却也无话可说。瞥瞥张青砚,见张青砚一双眼波之中,也是万般无语。却听花月仙也道:“是啊,这帮家伙,不知道是不是读书读傻了。以咱们男君的能耐,连那封疆大吏,都是抓的抓,杀的杀,真要是想对付一个罢官了的沈炼,还用的着暗害?这姓沈的小哥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未完待续)
第七百八十五章 铁打营盘
    严鸿见自家姬妾都站自己一边,心中暗乐,反过来劝道:“哎,谁不知道我爹和沈炼有仇,这沈襄骤然死了满门亲人,心中悲痛,为此脑子不灵,有些胡言乱语也难怪,咱就不和他计较了。这不还要给天家办大事呢,谁顾得上理睬?”

    莫清儿叹了口气:“是啊,沈相公也挺可怜的。男君真是个堂堂的君子,您虽然蒙受这冤屈,却能不和他计较,反而还请他吃点心,这般的胸襟气度,就非寻常人能有的了。”

    严鸿听这话入耳,怎么看怎么像在讽刺。花月仙又道:“哼,听相公说,那沈家的二少爷,还敢勾搭男君您的姨太太?这事儿实在可恶。若非那家伙已经被白莲教宰了啊,我都要去打他两个大大的耳刮子。亏他哥哥还敢来行辕闹事,我要是他,怕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严鸿想到夏紫苏,想到沈衮,又哼了一声,心中却带上了两分不豫。花月仙又道:“那位夏太太,倒是听男君说过几次呢。男君,当初奴家在江湖上,也听说过紫清双侠的名号,夏太太的威风比张太太还要高些。夏太太也真是,就算真是被那姓沈的调戏了几句,那又不是她的事儿,怎么又一去不回来了呢。”

    莫清儿道:“莫不是气愤那沈二相公的风言风语,不好意思再来见男君了吧。哎,男君你是个宽宏大量的人,一定不会在意的。何况那只是沈二相公一厢情愿,夏姐姐又没错。张姐姐,您既然和夏姐姐是同门。何不设法寻找她,要是能一起来这里,大家热热闹闹,也是好啊。”

    张青砚叹道:“我如何不想啊。只是师姐不但武艺远胜过我,而且心高气傲。她前番在宣大露了一面,即便不知去向,我师门也没有消息。却不知她现在何方?若是她知道相公对他这般牵挂,便天涯海角。也该回来了吧。只怕她稀里糊涂,又被什么人骗了。”

    严鸿也叹息一声:“罢了,紫苏武艺高强,也能照顾好自己。来来。刚才在前厅我和沈襄赌气吃点心,吃得有点噎着。你们陪我慢饮两杯。”严鸿在后宅与诸位姬妾饮了些酒,派遣些无聊之情。到晚倦了,便留张青砚再侧侍寝,一番风月,沉沉睡下。

    此后数日,严鸿白天里主要就是和张居正、冯保等拆看公文,走访杭州各处衙门,安排办理开海事宜。这浙江的开海机关。包括杭州、宁波两处口岸的市舶司。要知道,过去大明朝的市舶司,一省最多一处。乃是南直隶的太仓,浙江的宁波,福建的泉州,广东的广州。如今在浙江一省,便设了两个市舶司,也是大明少见的了。人事方面。准备以蒋洲暂时总领两处之事。

    嘉靖之前,市舶司往往是布政司管辖。提举之官只是给布政使打下手的。包括市舶司得到的税款,也是布政司直接掌管。但此次张居正安排的人事结构,则是把市舶司单独提出来,虽然其行政举措要给布政使通气,但提举征税的权力,却可以不受布政使制约。

    然后最大的一个要害,就是收得的税银怎么处理。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若是按大明官场原则,以及满朝清流文官的想法,这收了税银,当然应该给户部送国库去。可是嘉靖皇帝搞开海,目的之一是为了给自己弄点钱来使使。要是钱全部给了户部,叫万岁爷一点捞不着,那成什么话?因此张居正在这里也打了个马虎眼。他不说这钱直接原则上直接给户部,也不说上缴给万岁,却吩咐蒋洲,对收上的税银要严加看管,等候朝廷里的指示。这样一来,到时候钱到底给谁,便成了“走着瞧”的事儿。反正在张居正看来,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开海的事情办起来,让税银从外国流到大明朝,从商人那里收到朝廷手里。至于到底进内库外库,实在也不是现在的张大钦差一个人能做主的。这其中涉及的派系、立场、阵营,少不得又是多少龙争虎斗,若要等这些人斗出个是非曲直来,那黄花菜都凉了。

    在行政架构方面,昔日市舶司原本主要负责的是外国船只的朝贡贸易,大明朝本来也不是很稀罕外国供贸,所以对其的经济管制不多。而此次,则在市舶司以下设海商馆、海防馆等机关,海商馆负责发放出海船引,收取税金,海防馆负责缉拿走私,防范不守规矩的外国船只等。以上各机构的人手,一部分是从当地的布政司、按察司和水师抽调,但也有一部分是张居正、严鸿直接从中央带过来的,还有一部分是南京六部推举的人选。

    这个过程中,要平衡各派利益,建立监察机构,制定相应规章,这都是非常耗费脑力的事。现在天家开海,这东南的各官谁是傻瓜,就算傻瓜也知道,市舶司旗号一动,那都是**裸的钱啊!尤其现在市舶司还不直接归本省布政使管,就算是财务上独霸一方的诸侯,稍微沾一点都是油水。另一方面,还得防备着朝廷中那些贼心不死的禁海派,在这里面插手搞破坏,那也受不了啊。所幸张居正在行政管理方面原本就是出类拔萃的牛人,严鸿好歹也有不少现代管理经验,加上手下众人皆一时之杰,胡宗宪为首的地方军政大员也努力配合,因此倒是安排的比较妥帖。

    没过多久,浙江市舶司的架子基本上搭配妥当。杭州市舶司的提举,以蒋洲暂兼,但准备回京后就把蒋洲提升上去。副提举两员,一员叫汪道辰,胡宗宪的半个好友,进士功名,算是严嵩一党的灰孙子级别人物,本在杭州府里做个六品通判,现在暂时降半级兼管市舶司,回头等蒋洲提上去了,是要把他升为提举的。另一员叫徐大江,却是南京城魏国公推荐的远房侄儿,举人功名,先前是钱塘县的县丞,实际经验倒也丰富。汪道辰负责海商馆,徐大江负责海防馆。至于市舶司直属的还有一支武装力量,名义上是借调的总督下属兵马,为首的却是邓子龙。这邓子龙手下直属兵马也不多,总共四百人,其中一百是闽勇,一百是浙兵,还有二百则是当地的弓兵等。别小看这点力量,首先闽勇骁勇善战,浙兵更是天下闻名,当初严鸿在台州以一百浙兵,杀退了“数千”乱兵,斩首“二千”,这都是传说中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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